13-乖巧小狗背着主人给师叔抽脸T吃精吞精
白清淮那向来被众人夸赞俊俏的外貌落在辛晚棠眼里变得丑劣不堪,他有些厌恶地别过头。
他的身体微微欠身跪在地面,将脸凑近白清淮的胯下。
双手解开男人的遮挡后,他便张口吐出湿热的舌尖舔在男人黑紫色的阴茎上。
他向下吞咽口水压抑着胸前反胃的干呕,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被恶心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全部炸起。
鼻腔的呼吸间全然是独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只能屏住呼吸只用舌头在上面轻舔。但他却不知憋气的姿态让他的脸憋胀到通红,从白清淮的角度来看那张脸反而更加勾人了。
不情不愿却还要坚持服侍人的可怜样子实在让白清淮凌虐男人的欲望暴增。
他抬手直接在辛晚棠的脸颊扇了一记后,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又是一顿残忍而粗暴的耳光。
“贱皮子的婊子,你就是这个诚意吗?”他辱骂道。
辛晚棠才刚刚养好的脸蛋再次镌满巴掌痕迹,他咬牙隐忍着对他的羞辱却没有言语。
梳好的长发变得凌乱,几缕秀黑的发丝散落耳边,倒显得那张受伤的脸愈发楚楚动人起来。
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白清淮将鸡巴怼在男人脸上像扇打耳光般用肉棒抽打在辛晚棠的脸上。美艳瓷白的皮肤和鸡巴的颜色形成强烈反差对比,几番抽打之下,辛晚棠的嘴周一圈都变得通红。
赤红的唇瓣犹桃花般娇艳欲滴,他的唇角还残留着些许鸡巴带给他的透明水液。
强烈的羞辱感压在他的心头,他红着双眼努力不去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都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但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要跪在地面任由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用鸡巴扇脸,这种耻辱是他无法接受的存在。
但如果是为了师父也没什么不可以。
脑海缓过周渡的那张脸,辛晚棠仿佛找到力量般重新变得勇敢。
脸上软肉过于娇嫩,鸡巴抽肿嘴角,连脸颊都带着像是针扎般的蛰痛感受。
“张嘴,给我舔。”白清淮又抬手在辛晚棠脸上抽了一记,恼火地命令道。
他早知道辛晚棠这人不会轻易臣服,如今之事也只是他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才肯任由他拿捏摆弄。指望用性事操服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还不如趁这机会彻底发泄。
辛晚棠面上虽狼狈不堪,但眉眼间却还是那副冷淡模样。
他像是不带任何感情般张开嘴,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方。
柔软的嘴唇吞吐进紫黑的肉棒,那鸡巴有些粗,撑得他嘴角都有些裂开。但他仍像不知所谓地张大嘴巴将阴茎吞到口腔最深处。
炙热的口腔温度温暖着白清淮的肉棒,他颇为惬意的长出一口呼吸享受着辛晚棠的口交。
虽然说男人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单凭这张脸已经足够让白清淮兴奋万分。
鸡巴肏到男人喉咙最深处的紧致感觉挤压着他的阴茎龟头,那种快感逼得他很想直接狠狠地将精液全部灌满在男人嘴里,再强迫着辛晚棠全部吞进肚子里。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总是冷漠又清高的婊子被操熟是一种怎样的淫靡贱样。
但辛晚棠口交良久,白清淮突然反应回神。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身下这个男人明明嘴角已经裂开流出血丝,还要大张开嘴巴了。
这人分明是嫌弃自己的鸡巴,想要将嘴再张大点,好让鸡巴减少和他皮肤的接触。
白清淮体内再次燃起一股怒意,他实在有些无法忍受辛晚棠这种表面毕恭毕敬,其实却对他毫无留恋的样子。这似乎就好像,不管凌辱他的人是不是自己,只要是为了他的师父,他都肯委身与人。
周渡,周渡,还是周渡。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在同门的时候就被师父刻意提拔宠爱,如今他当上了这仙尊之位,明明仙门事务一概不管,居然还能得到弟子们的拥护?
他凭什么?
凭什么他天生自带慧根,仙骨造诣领先于人?自己苦心修炼多年,却始终都不如他?这仙门事务,自己费心主持,却始终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爱戴?如今这辛晚棠一身傲骨,却只愿意为周渡伏低做小。
白清淮对周渡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盯着辛晚棠计上心头。
若是这周渡肯亲手伤了辛晚棠,想必这大美人定会受伤绝望,此时他再上前多加安慰。那这辛晚棠说不定会对他回心转意,弃暗投明。
计谋才谋划开头,白清淮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压着辛晚棠的头发使劲地操几下,把那张漂亮的小嘴像第二个屄一样狠奸抽插。高潮喷射的精液直接抵在男人的喉咙间喷射而出,炙热暖流呛得辛晚棠咳嗽不止。
男人只得向下吞咽口中精液,那些不曾吞咽下去兜不住的精液便从嘴角露出,黏糊糊的一层白色垂在红艳唇瓣边缘。
色情勾人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白清淮将阴茎从辛晚棠口中抽出后便又怼在男人的脸上迎面颜射。
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水枪般喷涌而出,男人长翘的眼睫不可避免地挂满一层。那高挺的鼻梁上结块的精子垂着下滑,黏糊糊地顺着鼻翼两侧流到他的嘴边。
男人整张脸都像是被精液淹没,屋内也充斥着性事独有的麝香气息。
“舔,给我吃进去。”白清淮欣赏着辛晚棠捂胸轻咳,残忍地命令道。
半张开的嘴迟疑了几秒后,艳红的舌尖再次吐出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辛晚棠屈辱地梗着脖颈将粘稠的精液下咽,那腥臊的味道让他一阵阵泛起恶心。
喉咙被黏糊糊的感觉呛得难受,舌根处也被那种滑腻的感觉灌满充斥。
靡红的唇瓣愈发娇艳,白清淮用手指指腹碾压几下后心满意足地将那些没吞下的精液又刮回进辛晚棠的口腔之中。他桎梏住男人的舌头,肆意亵玩着滑溜溜的舌尖。
粘稠精液和辛晚棠口腔中分泌的口水流了他一手,那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微微向上抬着,可怜的样子勾得他心弦一动。
“喜欢吧?瞧你骚的,直流口水。”白清淮有些得意地问道。
玩弄口腔的指尖拿出,辛晚棠清了清嗓子,却没有说话。
白清淮突然翻脸,抬手又狠扇在辛晚棠的脸上。他冷冷道:“你个臭婊子,成天给我装什么装,等我把你操死在床上你才知道我的厉害。一会可别求我,贱货。”
辛晚棠被精液呛到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和我的交易只限于我的身体,还请护法不要自作多情。”
明艳动人的脸仍是那张冷淡的表情,他像是在不带感情地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尽管他的脸上还带着肮脏的白浊,那脊背却直挺挺地跪在地面。
白清淮彻底有些被惹恼了,他扯拽起辛晚棠的身体将他压在桌子边缘,随后粗暴地脱下男人的全部裤衬。肥大浑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那上面还带着昨天被周渡掐扇出的青紫痕迹。
“操,你这个贱货被谁玩了,骚逼都干外翻了?”
白清淮有些怒不可遏,他原以为只有他能采撷进入这骚货的小逼,却没想到这小小的屄肉已经是操肿熟透的模样。
他大力地扇在男人的屁股上惩罚着辛晚棠的不忠,但辛晚棠只是紧紧咬住下唇又变成一言不发地模样。
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那是他想到师父昨天使用他的快乐滋味。
白清淮压在男人身上,胯下的肉棒顶向软熟的花穴肉缝处轻擦,濡湿炙热的淫水温度滴答洇湿在肉茎的快感让那根鸡巴又增大了几分。
他正沿着屄肉准备直接肏进去,房门却被人敲响。
“白师叔,师尊叫您立刻过去说有要事商量。”
白清淮冷着脸骂了一句脏话,埋怨着周渡早不来晚不来却在这个时候招呼自己过去。哪怕再晚上一会,自己也能把辛晚棠这个贱货狠狠操了,到时候也省得夜长梦多。
“好,我一会就过去。”白清淮不情不愿地放开辛晚棠,起身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他抬高声音问道:“师兄说了是什么事吗?怎么就这么要紧,一定要现在商量?”
“我只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什么娶亲?没太听清,但是来找师尊的好像是魔教的人,服饰怪异的很。”
“好,我这就过去了。”
彬彬有礼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民间自古以来便有和亲联姻的故事,今日本教也是带着诚意前来,还请贵派多加考虑。”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而且怎么会是他?”白清淮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才从辛晚棠身上穿上裤子离开赶来会客厅,就听到魔道想要迎娶仙门弟子辛晚棠的消息。
他认识秦允,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在他的印象中,这秦允向来是一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温和公子模样。也正是秦允与那些粗暴野蛮崇信暴力的其他魔教中人不同,他才一直对魔教冒犯仙界之事并不大动干戈。
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互谈判,却私下坦诚了彼此想要夺位的野心。
交易来得简单,只要是他想要彻底与周渡翻脸那天,魔道必将以重兵予以支援,助他登上仙尊之位。同理,如果秦允想要篡位直接当上教主,他也会暗中帮助。
但他实在不理解,这秦允发什么疯,居然对周渡说想要迎娶辛晚棠联结修好,以此证明仙魔二界休戈止战,从此和谐互助。
秦允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淡笑,他的眼神望向周渡。
“怎么不是晚棠?”他解释道:“论身份他是仙尊的得意门生,而且这仙魔两界谁人不知辛晚棠乃是这几千来少有之绝色。小王不才也正值婚配之年,父尊已然催了许多次。”
白清淮觉得荒谬,他继续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这这,这男子怎好婚配与你?”
“也不竟然是男人吧,常听闻双性也可生育。”
“仙界与魔道婚配连好乃是美谈性事,但辛晚棠此人风流淫荡,不可堪当此重任。若是秦公子执意婚娶,还是另娶他人比较好,我仙府人才济济,何愁没有适宜的女子。”
“白护法今日怎么了?竟如此激动?”秦允挑眉道:“如果我没记错,仙界是不允许同门间婚配的,难道你们非要留着这辛晚棠还有别的用处吗?”
“你这是何意?”
“真心求娶之意,真心求和之意”
二人在会客厅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周渡饶有兴致地望着二人争斗不休,心里暗暗发笑。
若是他没有看过这书,他只怕会以为两人真的是为了教派安宁据理力争。但书中写的清清楚楚,就是这秦允帮助白清淮夺位成功,白清淮还亲手把“自己”送给秦允,以换得能和辛晚棠共度春宵的机会。
但想不到,这秦允长得还怪好看的,比书里所写还要更俊俏些。
周渡像看热闹般看了半天,最后哄小孩般拍了拍手。
两人停止了争论,都纷纷扭头看向周渡。
“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周渡俏皮地笑道,他挺直腰板在椅上坐正。
面对厅内的所有人,他缓缓说道:“我可没有说过要和魔道修好,我这八仙宫千年来的名门正道,光明磊落,怎会和你们这群邪魔之人同流合污?还想娶我的弟子,岂不是笑话?”
众人一片哗然,要知道之前周渡一直在说的可是“以和为贵,兵戎相见必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