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滴蜡g口做出蜡花塞嘴羞辱乖巧小狗被取心头血吊空切腹
根本无法接受的痛楚几乎将他撕碎,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空气,而那些凌冽的空中之风进入胸腔间的呼吸管道发出拉风箱般的气喘之声。
他不愿拒绝周渡,对于这种程度的效忠他甘之如饴,只是痛楚却已经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圆锥内的针管仿佛在向外抽出,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心头的血液正在一点点抽离开他的身体。
极度的痛苦让他有些恍惚,也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从小所受的那些凌辱与磨难都让他厌弃这个世界,只是苦于自身恢复能力惊人没法寻死,所以一直苟且偷生活着罢了。但现在,他不知为何,却不想死去。
他只想在还活着的时候,能多看几眼师尊一秒便好。
想着想着便有些贪婪,恨不得能一直看着师尊,只要看见周渡开心他心头便有种说不尽的欢喜。
不过现在的心口是痛的,痛不欲生的贯穿从心口传来,他几乎想要将那还在跳动的小东西抓出来送给周渡才好。
“好疼唔,师父师父”
他不想拒绝师父说不要,于是便只能一遍遍地轻哼着叫出师父的称呼,仿佛这样便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痛苦让他昏昏沉沉,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每个毛孔都流出细密汗珠。
胸前一片潮乎乎的感觉,他已经不想知道那是他流出的鲜血还是流出的汗液。
伤口越裂越大,他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取血者好奇的所作所为。
这里每个人都好奇他的恢复能力,所说修仙者强身健体,伤害恢复远胜于常人,但那些也都是需要损耗修为才能恢复的。而他却是直接恢复,故而这里很多人更是将他当做异端。
血液一点点从心口流失,明明后方石管已经蓄满血液,但他们还迟迟不将圆锥拿走。
痛苦被无限延长,而辛晚棠被挂在这里根本无从挣扎。
他的双手死死攥拳来抵御翻天覆地的痛楚,只是这些都没有任何作用,他仍只能感受到灵魂与生命一点点抽离的折磨。
“师父啊——师父”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周渡终于起身,他抬手手指微弯,那在辛晚棠胸前蓄满血液的导管便从半空中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手心。
他掂了掂重量,嫌恶道:“废物,要你点血就叽叽歪歪。”
“晚棠晚棠没有,我想要给您,只要您要晚棠愿意给您,哪怕是血流干了也愿意。师父,你相信我,我”
辛晚棠的话并没有说完,回应给他的便只有急着去给郑楚回治病的周渡背影,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份真心有没有被师父听见。
周渡边走边吩咐道:“也不知道只喝一次有没有用,那人就挂着吧,省着明天取血麻烦。”
“仙尊,那伤口”走在周渡身后的随从问道。
周渡回头瞥了一眼,不耐烦道:“他不是会恢复吗,管他干嘛,咱们仙宫的药材不要钱吗?”
众人纷纷点头应承,只是送走仙尊后都互相面面相觑。
他们都觉得仙尊似乎有些不同了,与之前慈悲良善的性格有些大相径庭。
辛晚棠脚趾绷出青筋,他长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胸前的圆锥正在一丝丝抽离身体,一同带出的还有伤口流出的大股大股血液。赤红的液体洇湿了他的胸膛与腹部的肌肉,那些血液一路蜿蜒流淌,直到从他的脚踝处滴答落到地面。
来偷看的那些人原本还是想过来顺便揩油,但看到辛晚棠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都没了兴致。
众人一一散去,只剩下辛晚棠一个人无依无靠地挂在半空,胸口空虚之处灌进冷风。
他有些冷。
他有点担心自己的血没办法医治小楚,那样的话周渡会难过的吧。
“师父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