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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也紧咬住马眼想榨G它的汁水

 

周明明的鸡巴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软得如同一滩肉泥。他挣扎得越剧烈,绳子捆得越紧,小嫩逼如何紧缩也换不来一丝温柔的对待。那粗壮的鸡巴捅进来之后,就狠狠地在阴道里戳弄,阴毛扎得他的白虎小嫩逼都流出了血。即使是这样,龟头也没放弃将狭小的阴道内部打通,脆弱的阴道内壁在粗鲁地横冲直撞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但甘白真的腰力不俗,插了数十下后,还把这仅仅当做是开胃小菜。

“操!师弟,别夹得那么紧!要是把我的鸡巴挤出来,你的小嫩逼就别想要了。”

这逼他真他妈不想要,周明明控制不住小穴的收缩,就和他控制不住宇宙大爆炸一样。

甘白真的鸡巴在他绝世的小逼的贴心服务下,从龟头到软蛋都舒爽得不行。他疲惫的神经在小逼的安抚下再次神采奕奕,那些修炼留下的暗伤也在逼水的作用下,一一恢复。不,它已经不是一个逼了,而是世间罕见的疗伤圣器。

周明明的地位在甘白真心中瞬间直逼心中大道,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极品宝器“肉灵芝”小骚逼。

甘白真仰头长啸,“爽!爽!爽!”,鸡巴像是踩着风火轮在周明明的骚逼里疯狂进出。一招老汉推车,硬是让他推出了排山蹈海的气势。鸡巴进出间,骚水顺着周明明的大腿拍击,自带海浪冲刷岩石的暴躁特效。

“咔擦”屋内不知何时,聚起了水汽,几朵乌云配合着电闪雷鸣极打在甘白真背部。

周明明的小逼被非人的大鸡巴弄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这样敏感的小逼还是对着龟头谄媚地吮吸,柔嫩的子宫口也迫不及待地冲鸡巴敞开怀抱。

不,他没法接受自己骚浪的身体,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甘白真。想到这儿,他悲愤地冲着甘白真喊了声:“滚!”

闪电“夸夸”地又往甘白真的天灵盖上劈了十多下。

奈何甘白真皮糙肉厚,丝毫不将这点磨砺放在眼中

周明明更加悲愤了,妈的,不作秀会死吗?

他疯狂地垂着甘白真的大脑袋瓜子,悲号:

“我逼由我,不由天!”

“有种就操死我啊!”

……

甘白真决定成全小明哥的一片痴心,毕竟像他这样的天之娇子,生来就是底层修士仰慕的对象。周明明爱他入骨,宁可牺牲自己的小逼也要为他疗伤,此等壮举,他心中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外对他更是多了几份敬重。

这种复杂的感情烧得他心头火热,最后都化作了熊熊欲火。他羞于将“爱”说出口,只将满腔无法诉诸的情谊落在了他的大鸡巴上。

“师弟,我入得你爽吗?你里面咬得我这样紧,就这么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吗?”

甘白真肏得周明明有多狠,心中就有多爱他。说着他就捏着周明明的肥肚腩疯狂撞击。

小明哥紧致的小骚穴被自带加热功能的大鸡巴棒烫得发麻。

这就是修真者的诡变,肉体的每一寸都是他们施法的道具。

周明明的小逼措不及防地喷出淫水,浇灭了鸡巴里还在燃烧的三昧真火。火扑灭后,大鸡巴又运起了擎山震地功,仿佛活物一般在他小穴内使出“神龙摆尾”。

“草草草”,小明哥的淫水瀑布似得从阴道内潮涌而出,让干真白的鸡巴抽动得如鱼得水。他心中默念“九浅一深”的双修口诀,肏干的动作确实一下比一下更深。

“操死你个小骚逼。师弟的逼水喷那么多。我都来不及日。肏,真紧。”

甘白真虽上过几次花楼,但还是实打实的童子鸡,平时欲望上来了也是自己撸着鸡巴自慰。他也见过那些号称“冰清玉洁”的仙家露屄。漆黑一片,和周明明的绝世嫩逼简直是天上地下。他不懂什么技巧,唯“九浅一深”和“老汉推车”深得春宫图真传,他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穿逼,凭着一腔热血,甘白真在小明哥的骚逼里乱撞。

小明哥就像被钢签串起来的羊肉串,放在炙火上熏烤。

滚烫的肉棒凿穿了小穴的重重防线,还想在子宫口上凿壁偷光。

周明明怎么肯,他的一双毛腿飞踢,接着就被男人扒住大腿压在肚腩两侧。肚胖腿肥的他无论如何撒气,都摆脱不了甘白真气沉丹田后摇骰子般的疯狂撞击。

那粗长巨硕的大鸡巴狂妄地朝着他的子宫里钻,钻得他的阴道酸麻。

虽然甬道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淫水,但小明哥的逼还是处女逼,子宫口还是被大鸡巴撞得受不了。

鸡巴里的三味真火又跟着蠢蠢欲动,随着甘白真高强度的撞击,

小明哥的小穴口不一会儿就泛起了阵阵白沫,骚水都快流光了,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火烧骚逼的错觉,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喷火的大怪兽鸡巴烧得连渣都不剩。

“热……好热……快要着火了……”

小明哥的绝世小骚穴“肉灵芝”既肥又紧,而甘白真的大鸡巴却比他的大腿还粗,真是奥特曼打怪兽——死里求生。

他的美穴怎能吞下这样丑陋的怪兽鸡巴。

小明哥的内心接受不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要折服人下,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强忍多时的泪珠还是顺着面额滑下。

马勒戈壁,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捅屁股的滋味。他心中暗暗发下宏愿。

“这就快活得都哭了?别急,爽得还在后头。”

甘白真伏下身,不要脸地舔走了小明哥留下的泪痕。尤其是看到周明明胸上的奶肉被他撞得乳波翻滚。他只觉得可爱,爱不释手地一手握住一个,配合着肏干的节奏如驰马的缰绳般纵情揉捏拉扯。

“啊……好痛啊……奶子要被抓没了……”

那根鸡巴日的周明明的子宫都炸了,龟头好几次从子宫口拔出去又捅进宫腔内,刺刺都往都宫壁上戳。他的骚逼真的被怪兽鸡巴弄坏了。

甘白真狗似得吃不够小明哥的脸,连他躲闪的唇都被咬得合不拢。舌头像条射似的滑进了他香嫩的小嘴里,勾着小明哥的舌头狂舞不止,两只爪子粘在他的乳头上搓揉。

小明哥钢铁般的意志溃不成军,但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没有一次成功崛起。阳痿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痛到鸡巴无力,头昏脑涨,痛到崩溃,痛到男人的尊严被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操逼虽然能激起小明哥生理上的快感,但他的内心却是苦涩的。

本来就不行,现在连早泄都成了一种奢望。

甘白真的抽插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鸡巴不再刺激周明明的酸处,而上贴心地从子宫的宫腔内里缓缓拔出,再慢慢刺入。这种缓慢的动作就像屎壳郎爬沙滩,三拳头都打不出一个蒙屁来。

可甘白真把这看做是对周明明的贴心照顾。鸡巴上的爽感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反而让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周明明的子宫是如何吮吸他的龟头和肉茎。

“跨差”又是一道电闪雷鸣直劈在甘白真的怪兽鸡巴上。

雷电如锋利地细针钻入他的马眼,鸡巴哆嗦地吃下了这口天地中气。

雷霆本就为阴阳之气所生,甘白真也是阴差阳错,借着和周明明肏穴之便,竟成功引雷入体。

麻了个巴子的,这都可以?周明明是不信邪的,但这狗日的命运竟也往天平上给他乱加码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区别对待。小明哥怎能服气?多年来辛苦修炼,却修为低微,40年就是条狗也能突破练气五层,然而他没有。

为什么?真他妈到底是为什么?

付出得不到回报。

连狗日的老天都用狗鸡巴羞辱我!

有逼就可以不把他当人看吗?

“宿主,天地的意志无法违背,但你有我。”神出鬼没的粑粑三粑提醒道,“获取淫荡值,吸收生命力。”

周明明深原本愁苦的面容逐渐舒展,一双毛腿还勾在甘白真的背上催促他快点。小明哥叫床的声音如泣如诉还夹杂着几声细不可闻的抽泣声。

“啊……骚逼好舒服……啊哈……”

花心被龟头一连撞了好几下,连阴道也紧咬住马眼想榨干它的汁水。

“欠操的骚货!你在咬谁的鸡巴呢?”

甘白真被周明明勾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眼睛子通红,胸口的肌肉胡乱地上下起伏,额头布满了汗珠,手上青筋暴起,只想把这骚货连同这口骚逼一起揉进他的身体里。

“骚……逼真贱啊,夹这么紧还想吞我的卵蛋。”

甘白真将小明哥的毛腿提得更高,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鸡巴再次猛插入子宫口。连稍稍抽出都不愿做,就在宫腔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甚至想把整跟鸡巴带着卵蛋都弄到宫腔里。

【勾引力度100%达成】

【淫荡值+30】

面板传来提醒。

光膀子肉搏,赤膊上阵,小明哥总算干了票大的。

用逼活捉甘白真的臭鸡巴,榨干他的淫荡值。

日他个姥姥的,甘白真的鸡巴比驴玩意儿还丑,阴毛如同烛龙扭动的胡须沾着小明哥喷出的骚水,卷曲成一团黑面糊糊搭在软蛋上。

小明哥看着这坨黑毛碍眼,就想给他一把薅掉。

甘白真眼疾手快地将毛护下“师弟这是因嫉生恨?”

窝巢!听过那么多骚话,就属这句最离谱。这臭玩意儿送给小明哥,小明哥都不要。

甘白真的脑子飞速旋转,突然想到门内师兄扶着腰子从承欢楼出来时,曾说过那么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周明明的极品骚逼堪比上品灵田,要想田里不长草,就让庄稼长满田。他只有勤于耕种,才能伺候好这口旷日持久的小肥逼。

人生,看淡不如看透。就是再爱他怜他,也该行霹雳手段。甘白真自此大彻大悟,他内心的分别、妄想、执着都尽数散去,唯余下一个“肏”字。

古镜间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毕竟草爆鸡巴常有,但小逼悟道实乃奇谈。

【这筑基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这就悟道了?我等莫非修得皆是假道。】

【那筑基未斩三尸,侥幸悟道也是后患无穷。】

【老夫得证金丹200年有余,还未见过此等奇事。】

……

甘白真一朝悟道,自是喜不自胜,比驴货还大的鸡巴乱轰周明明的小骚逼,就算小明哥的小逼自带治愈系的功能,也经不起巨屌的摧残,更何况甘白真的鸡巴是驴中驴级别的。他日了上千下,小明哥就疼了上千下。

“舒服吗,师弟?”甘白真问。

舒服你个驴哦。草他么的,被强暴的人怎么会感受到快感?

终是甘白真这个名字配不上他,以后就叫“甘大驴”吧,也好记些。

小明哥是半点不想理会这个驴货,奈何骚逼过于敬业,在获取完淫荡值后,还在不断地喷出淫水,以至于那驴大的玩意儿插在他的穴里就“吱吱”作响。

甘白真自以为征服了小明哥,肏得他连话都说不出,于是更加大胆地捧起小明哥的屁股,观察鸡巴是如何入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进去就把穴里的淫水挤出来,逼水比那些仙子用的花露还香,散发着一股惑人的甜味。那水从小明哥的屁股里滚落,弄得自己满手湿漉漉的,连屁股肉也因为沾了水变得更加滑腻,大力揉搓下又别有一番趣味。

“啊!别再肏了,逼里都流血了。”要不是手被困住,周明明都能给这个畜生来上几招黑虎掏心。他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这鸡巴就是越哭越硬跟吃了海狗宝似得。

“你我即已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喊我……夫君。”

甘白真捏住肥奶子重重咬了一口。那一口下来,奶子都被咬出了血。甘白真只是可惜那奶子又肥又软却吸不出半点奶水。

小明哥倔强的扭过了头,并在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喊夫君,师兄就入得慢一些。”甘白真停下了鸡巴哄道。

“嗯啊……夫君……狗鸡巴成精了……”

周明明喊得极为敷衍,调子里外让他“快滚得远点”。

“真乖,”甘白真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夫君不入得你死去活来,都当不起这声狗鸡巴。”

两人的眼神一碰,他妈的就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甘白真开启狗日屌20加速版本,不仅鸡巴在往前肏,腰也在往上撞。两人的胯部对屁股,骨头对准了肉,飞撞在一起。周明明的淫水都被鸡巴牵引着,在穴里翻浆倒海,水刚出来就被大鸡巴捣成了飞沫。

此时,古镜间飞闪的神念近千。

【明明道友真是一派天真烂漫,岂不知巧言令色鲜矣仁的道理。】

【明明道友,不得与你执手,我恨哪!】

……

甘白真这个年轻筑基的出现为明明的古镜间带来飞速增长的神念流。

诸多新来的修士在目睹“小逼悟道”后,更是无心修炼,时刻盯着周明明的逼看,

就想着自己也能复刻“道法自然”的境界。

毕竟古镜间的很多底层修士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筑基,

看看筑基得道的小骚逼,

吹吹牛逼也够他们混一辈子的。

道友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本以为“小逼悟道”已实属罕见,不成想甘白真肏着肏着就“鸡巴着火”了。

一金丹神念轻描淡写道:【三味真火而已,大惊小怪!他的元精函藏修炼能生真火,此刻真火外冒分明就是进阶的表现】

古镜间的中修士直呼:【狗彘】

【狗彘+1】

【狗彘+2】

……

【筑基果然非人矣】

着火的鸡巴烧进了周明明的骚逼,本才零星几点的火苗趁势窜进了他的子宫,在其中盘踞生根,转眼间变成燎原大火。鸡巴并没有停下,而是在火中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冲击胞宫,龟头在真火烈焰中还能吞吐真气。周明明都这骚操作日了个四脚朝天,浑身颤抖。

就是跟热狗肠这么串着烧也会爆浆,何况小明哥还是个肉体凡夫的修士。

筑基的境界他确实不懂。

他只想知道

……

草草草!逼里的火究竟该怎么灭?

“抱元守一,四大轻安。”甘白真也是个牛人,鸡巴烧得都冒烟了,肏得还是那么游刃有余。

关键是这口诀,小明哥也不会啊!

“生将就木,引火烧身。”

木?哪来的木?他的逼里只有水啊!周明明就是块朽木,也是块被鸡巴日烂的木头。他觉得子宫里的火都在这鸡巴的进出中乖顺了不少。

即然烧不死,那就不去管它,而且这火温养着他的子宫暖洋洋的,可见它非但无害还对他的身体有益。

甘白真被周明明的绝世小骚逼365度、无死角地吮吸,鸡巴吐汁,隐隐有了射意。

“想不想夫君灌满你的小骚逼?”

妈的,鸡巴这东西,小明哥也有啊。但他为人低调,从不炫耀,即使鸡大如牛,也绝不骄傲。

甘白真不过一根驴屌,也敢在小明哥面前嘚瑟。

有种他把屌切掉,小明哥就服他。

甘白真的鸡巴越冲越硬,卡在逼外得两颗阴囊都肿成了哈密瓜。

啪啪啪

每次大鸡巴肏到深处,那两颗哈密瓜都跟着拍在小明哥的屁股上。

用卵蛋砸小明哥屁股——不自量力,两颗哈密瓜被屁股弹飞,又在反作用力下相互自撞,发出鸡蛋碎裂的响声。

“射出来,就请你的小逼吃精。”甘白真捂着受伤的卵蛋,在周明明的肥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骚屁股!”

“你敢打我屁股?”小明哥瞳孔地震,大哥的屁股那是他随便能打的吗?

“师兄说错了,”甘白真安抚似得摸了摸小明哥的阴蒂,“是小骚逼,不是骚屁股。”

“呜呜,,小骚逼也不行,”周明明被甘白真直白的羞辱臊红了脸,也没想起来再反抗,只顾琢磨着男人说的那两句口诀。宫腔里烧得正旺的紫火,遇水不熄,反倒顺着阴脉之海,只扑天灵。

“师弟真乖。”甘白真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握住周明明的两只脚踝,朝着自己身下一拉。小明哥的腿毛和他的腹肌瞬间无缝贴合。鸡巴更是“火中取栗”,操纵着火苗倒吸入马眼。可这出去容易,回来难,甘白真在子宫口来来回回试了几遍,“三味真火”反被周明明的小骚逼吸得一干二净,回不来了。

“师弟别闹,这火对师兄大有用处。快快张开骚逼吐给我。”甘白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周明明在和他闹着玩。

“有本事…自己来拿啊…啊哈……”周明明不是不想给,是给不了啊!甘白真失去的只是“三味真火”,而小明哥失去的却是整个肉体的控制权。

“你可别后悔,夫君能操烂你这浪货。”甘白真说着给周明明来了个720度三周半托马斯全旋。

鸡巴卡在子宫里跟着旋转了720度,配合着马眼无时无刻的抽吸灵气,小明哥的子宫都快被吸脱垂了。

周明明被按在床上,肥屁股抖动着,想爬起来挣脱大鸡巴的蹂躏,可男人屏着一口气,朝着他的子宫里乱刺,瞬间让他如猫似的弓起背,小逼里不断地收缩,甬道尽头喷出大股骚水淋在马眼上。

“骚货又喷水了?就这么舒服吗?别急,夫君都给你,骚逼接好了。”

甘白真已经肏红了眼,刀削斧劈的侧脸线条流畅,却因为沉迷欲望而露出凶暴的表情。但该说不说的,这禽兽是长得真不错。那脸就算让女人就算倒贴打炮钱也心甘情愿。

可惜小明哥不是女人,他的屁股和逼都在说不。

但甘白真还是能肏下去,肉鸡巴耀武扬威地抵在宫腔里松开精关,瞬间滚烫的精液打在宫壁上更助长了“三味真火”的燃烧,就和那硬要往柴火上浇汽油的傻逼一个样。

“臭鸡巴……为什么射到子宫里……”周明明没有哭,他只是被日得太久,嗓子都喊哑了。尽管子宫被烫得好舒服,浑身热气熏熏然,可他是小明哥啊,一个说话地球都要抖三抖得大流氓。怎么能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趴在男人的鸡巴下。

草啊草,他不接受。他就应该拿把杀猪刀把男人剁成碎骨肉,丢到海里喂鲨鱼。

甘白真还在那里射逼,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一刻才从周明明的小逼里拔出鸡巴。

龟头又在逼口蹭了好几下,把残余的精液都挂在了逼上,一股股白浊的精汁从逼里失禁般涌出。

斑驳的青铜镜面恰好对着他的骚逼,古镜间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的绝美小逼被干烂了。肥润的逼口正在抽搐,白浊的精液从逼里喷出,最后沿着周明明的毛腿滴落到地上。

这淫糜的画面直接让古镜间的神念翻了一倍,灵石灵药如雨点般悉数投入古镜间。

雨歇云收,周明明被干得软烂,整个人瘫在床上,连腿都抬不起来,甘白真还跟条狗似的在他脸上舔,哈喇子从小明哥的鼻孔里倒灌进去,满鼻子都是口水的臭味。

逼里的精还没干,他妈舔哪门子的嘴皮子。

“师弟你先睡吧。师兄改天再来看你。”甘白真说完还想再来个告别吻。

吻你个几把哟!周明明把脸转到另一边,默不作声地躲开了他的臭嘴。

姓甘的就像提上裤子不认账的小白脸,糟蹋完周明明这个良家妇男后,揣上他的驴几把扬长而去。

好歹特么把逼里的精掏干净了再走啊,兄弟。

俗话说的好,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

硬是给大象套个丁字裤,就问他窝不窝囊。

小明哥趴在床头,听到了关门身后,终于扯开了他的大嗓门,嚎啕大哭。他又一次从堪比生烤乳猪,大象割肉的折磨中活了下来。

但凡男人被一个身高八尺的硬汉摁在床上,摸出几把来捅他的逼,就为了那一口鸭肉。小明哥遭受了身体和心理得双重折磨。

特么没吃过鸭子啊!

草,说出去,他都没脸。

这是流氓该干得事儿吗?啊呸……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虽然那驴大的几把干在逼里,有那么两次碾过小明哥的爽点。那这滋味儿回味起来确实销魂。但小明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被强奸了还无处喊冤,就因为打不过强奸犯,还要被迫就犯。

趁你弱就要你命啊!

“宿主,不要折磨自己了。“粑粑三粑哭道:“现在想这些于事无补。宿主要尽快振作起来,把系统做大做强。我们一起再创辉煌。粑粑三粑会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

吞粪自尽?

“那么狠吗?”粑粑三粑倒抽一口凉气,“尽管对方是个败类人渣,统统也不能……宿主你要不在尸体旁边拉一泡屎,把犯罪现场伪造成被害人吞粪自尽……”

这系统不得不说有几分急智啊!还能想出这种操作,草他酿的……啥几把狗玩意儿耶。

小明哥看上去像是那种当街拉屎的人吗?

系统弹出虚拟面板,试图转移宿主的注意力。

【目前淫荡等级:初级60/100】

【目前状态:常鳞凡介】

【目前宿主累计可勾引次数:8/10】

【可勾引物种:鸟类、鱼类、哺乳类、灵长类、】

周明明这才察觉到不仅系统没有被屏蔽,他的神念还在持续连接古镜间。

周明明唤来镜子查看,古镜间中连接的神念已高达两千。

不同颜色不同字体的神念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镜面空间,收到的打赏林林总总,加起来都有150颗灵石之巨。

【明明道友,真是艳福不浅。道侣居然是个大阴人,不知那阳具举起来,是否也能阴关桐轮而行?】

【就只做一次就够了吗?筑基不都是日御数女,五鼓不可缺。鸡巴这么大,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明明道友的阴户喷精真是百看不厌。快凑近了让我等再饱饱眼福。】

……

这种一夜暴富的舒爽感,让小明哥都顾不上清理他的小脏逼。他看了看面板上的勾引次数还剩下8,让系统一并把淫荡值给收了。

【淫荡值+3】

【淫荡值+5】

【淫荡值+7】

……

【目前宿主累计可勾引次数已耗尽……请明天再继续吧!】

勾引次数用尽后,收集的淫荡值已经达到了84。

【目前淫荡等级:初级84/100】

强奸的阴霾被暴富的喜悦稀释,周明明简单地梳洗后,睡了囫囵觉。第二天退房前,意外地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小袋灵石,其中还夹着几张御灵符。

青布、白线、如意云纹,可不就是“紫霄宫”的标准样式。

这眼熟的套路……和他上辈子在ktv嫖过后丢下的小费有何区别。

嘛的,小明哥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遭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甘大驴,小明哥记住你了。”

回郡的路上,小明哥奢侈地用了法力赶路,神行加持下不过一个时辰,就赶回了明月小筑。

储物袋中无法寄存货物,周明明在途中给猞猁和蜥蜴喂了一些水。到家时,其中一只金鳞斑纹的雄蜥已经口吐白沫,虽然脚趾还能动弹,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回光返照。

小明哥立刻紧闭房门,唤出系统,开坛做法。

“金鸟玉卖西东柳,枝高处蝉声忽鸣。”硕大的字体配上欢天喜地的喜鹊叫。比上次的“紫气东来,鸿运当头”品味着实高出许多。

有进步,小明哥夸奖你。

84点淫荡值,小明哥兑了3瓶化灵水,1颗回春丸,还余4点。

金鳞斑纹雄蜥的眼珠斜露,眼白飞起,瞧着就快不行了。

但小明哥依然没有急着往它嘴里塞药,而是从储物袋掏出御灵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像小明哥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修士,在人均“元婴”的大妖眼里都是不够看的。若不备上一二后手,实在是寝室难安。

“契约!”

周明明五指成抓,爪向胸口,扣出五滴心头血,滴在符箓上。

随即,这张符箓化为五道红光没入笼内瑟瑟发抖的凡兽体内。

“喵喵唛喵?”

猞猁惶恐不安地上下乱窜,红光入体后,简单的小脑袋瓜子毫无抵抗地就接受了周明明的法力刻印。

蜥蜴更是容易,连基本喜怒哀乐的情绪反馈都显得极为迟钝,契约有如探囊取物,顷刻完成。

“呱?”

可怜金鳞斑纹雄蜥发出灵魂深处的悲鸣,它还是没撑住,刚接受契约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偌大一条蜥尸横躺在笼中,白白浪费了小明哥的心头血。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多撑上那么两秒,等待他的就不是西方极乐世界,而是钱途无量的修仙路。

这种感觉小明哥懂,就是“没有这个命,多努力都没有”!

剩下的两只蜥蜴,见同伴寿终正寝,毫无悲悯之心,依然在笼子里我行我素,闭目养神。

反倒是那两只颇有灵性的猞猁,见了那蜥尸,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还拼命向小明哥传达着饥饿的信号。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乃世间真理。去吧。”周明明打开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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