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谁让你S里面了【假X发情被C哭CS】
被强制着打开后穴的岑青惊叫:“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
没有理他的破口大骂,在确认那紧致肠道里外都染上手上的液体后,邬冬索性真如他所愿,放开了挟制着他双臂的手,连同束缚着他双手的魔气也一并散开,任由他连滚带爬逃下自己身体。
岑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抓起石床上散乱的被褥盖上凉嗖嗖的屁股和大腿,警惕地盯着他。
却见邬冬眉色冷峻,轻倚在深青色的岩壁上,如墨般的蛟尾顶端反复打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果然,僵持不久,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最明显的是那处被插进了手指的后穴,里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蚂蚁在啃,让人恨不得将手插进去狠狠搅弄个畅快。
岑青狼狈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太过猛烈,逼得他跌在了柔软的棉被上,可饶是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却仍倔强地瞪着看过来的邬冬,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邬冬歪了歪头,缓缓行至他身旁,替他撩起鬓间滑落的碎发,而后小心擦拭着冒出的细汗,动作间,竟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
然而他那嗓音却是冰冷的,带着一丝绝望的灰。
“师尊,这世间好不公平,为何只有妖兽有情期?你们人族永远都能自视清高,超脱凡俗?”
岑青呜咽了一声,体内情潮越发猛烈,他终是忍不住,抖着发颤的手往下身探去,却在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截住。
邬冬低着头,在他滚烫的掌心蹭了蹭,嗓音沉缓,眼神却染上了十分的偏执:“我身上总像是有火,烧得不舒服极了,师尊来陪我好不好?”
岑青蓦然抽回手,被情欲折磨的墨色眼眸沾了一层水汽,将那张清雅面孔抹上了艳,然而他胸中却藏着火,若不是抬不起手,真想再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是…啊!”
邬冬菲薄的唇轻微上扬,眼神却越发冷凝,随手掀开盖住岑青下半身的褥被,摸上了那再次挺立着的,淌着腺液的滚烫性器。
身上好似真的有火在烧,只有邬冬触碰过的地方才能得到片刻舒爽,岑青虽然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掌心蹭动起来,喉间溢出几声性感的喘息。
见着他这反应,邬冬挑了挑眉,却松开了给予他欢愉的手,反而揉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叼着人的耳垂,细细磨着,吮着,诱惑着他:“师尊,我知道你难受得紧,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操你,我就让你舒服好吗?”
明明说着让岑青求他,可邬冬却作出一副讨好的姿态,像话本上勾人魂魄的妖,只想要将被情欲操控的岑青一并拖入欲望的深渊,与他共享欢愉,同登极乐。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要安抚,岑青有些恍惚,连他的声音都有些听不清,只迷蒙听到了一些破碎的言语,与吸吮声一并在耳畔响起。
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邬冬感觉到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觊觎千载的温香暖玉此时正在自己身下,一脸春色,他不舍地放开了那处可爱的耳垂,将耳朵凑到岑青唇边,柔声道:“师尊,你说什么?”
岑青抖着呼吸,白而长的大腿相互摩挲着,却分毫解不了痒,因为那痒意是从他后穴,从他最隐秘之处传来的,没有东西进来止痒,燥热的肠道只好自身快速地蠕动着,祈盼能得到缓解,却仍是徒劳。
岑青狠狠咬着唇,弯月般的眉拧成一团,骂道:“我让你滚!死畜生!”
他嗓音虽弱,却咬牙切齿地藏着恨意与怒火,直把邬冬心里那捧火咻地点了起来。
邬冬胸口微微起伏,嘴角却全无半分弧度,他不再忍耐,将人拎起来翻了个身,便找到那处肉穴,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那肠道本就紧致,如今受了他情毒的折磨,肠壁上一圈一圈的软肉全然裹了上来,迫不及待地侍弄着他的手指。
岑青被插出了一声长吟,呜咽着骂他:“你出去…呃啊…”
邬冬压在他身上,轻易将他堪堪披在身上的亵衣扒下,舔上那拱着的蝴蝶骨:“出去?师尊,不是我不出去,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太过贪吃,喏。”
他试图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来,那处红艳的血肉却紧紧裹着他,不愿放他出去。
邬冬低低笑开,在他腿间沾了点淫水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而后三根手指一起狠狠插了进去!
岑青根本受不住他这般操弄,高吟一声,又泄了出来。
身体内窜动的情欲随着精液的射出沉息了些许,却又在邬冬的挑弄下迅速燃起,反而比刚才更为猛烈!
怎么会这样?岑青狼狈地捂着嘴巴,不肯让自己再泄出一丝呻吟。
邬冬嘴角挑起一丝得逞的笑,叼上他修长的后脖颈,放缓了手中动作,在那紧致湿热的肠壁中四处按压,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动作起来岑青受不住,如今这般和缓岑青更受不住,那穴肉又痒了起来,死命地搅着三根手指,像是在求欢。
岑青将双眼埋在手臂间,不愿接受这幅淫荡的自己,忽然,在肉穴中动作着的手指似乎滑过了某一处地方,他全身一酥,又泄出了一声高昂的欢愉呻吟。
一时间,二人都愣了愣,随即邬冬兴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师尊的骚点在这啊,这么浅?怪不得我找了好久。”
说完,他便聚齐手指,疯了似地朝那处顶撞按压过去,恨不得戳穿那处凸起。
岑青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声呻吟,修长的双腿不停挣扎,却被不知何时裹上来的蛟身尽数压制,过强的快感控制着他的身体,终于逼得他带上了哭腔:“嗯啊……你别碰那儿!呜啊…”
邬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哑着嗓音道:“师尊,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岑青不停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地流下,终于肯服软:“求你呜…哼,求你了,阿冬…”
他声音这样惨,像是被欺负极了,带上了情欲的哑,邬冬听在耳里,连眉间的红纹都飘了起来,艳艳似火。
他将自己的粗大性器抵在穴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人耳根处,低哑道:“师尊,求我操你。”
岑青现在脑子已经全然被情欲所控制,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断断续续道:“操我…嗯,求你,操我啊!”
下一刻,岑青便叫不出来了,那在穴肉里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然全部退出,只有一根硕大滚烫的,遍布沟壑的性器抵在穴口,正缓缓挺进。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插成两半,一时间,疼痛盖过了情欲,他双手向前爬去,一边摇着头,一边道:“不行,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邬冬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轻嘬了口他那通红的耳根,柔声安慰他:“进得去的师尊,别怕。”
岑青在心里呐喊,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插,你当然说进的去了!你那个尺寸是人能比的吗?啊?
然而随着性器的一点点挺进,他疼得失语,额间密密匝匝得全是冷汗,连呼吸都停了下来,生怕惊扰到体内的巨物。
他难受得厉害,邬冬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扩张做得很充分,但自己性器是在太大,那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平了,便得透明,饶是如此,都进的艰难。
他这边进展缓慢,岑青却先受不住了,那被疼痛压下去的痒意又涌了上来,直搅得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挤压着那挺进的巨根。
邬冬叫他一挤,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随即伸手掐住岑青的脖颈,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岑青委屈地皱了皱鼻尖,骂道:“我又不想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骂完,深处的痒意又泛了上来,逼得他低声哼唧:“好难受,你动一动啊…”
邬冬叫他磨得没办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见龟头已经插进了一半了,狠了狠心,腰胯猛一用力,便整根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一一操平,性器像是裹在一张不断蠕动的小嘴里,被妥帖得侍弄着,爽得他呼吸越发粗重,恨不得狠狠顶弄,干个痛快!
这时,发现身下人身体软绵绵的,邬冬才发现不对劲,掰起岑青的下巴,却径直对上了一双泪眼婆娑的墨色眼睛,里头含着滚烫的情欲。
见他哭得这样惨烈,邬冬心脏一抽,连蓄势待发的性器都停了下来,唇舌舔舐着他湿润的眼,将微咸的泪珠一一舔尽,刚想说话,便在蛟身动作间察觉到一片黏腻。
他一愣,抽开了点尾巴一看,只见黑色的蛟尾上沾着点点白浊,分明就是刚射的精液。
邬冬低声笑开,扼住岑青的下颚,眼中欲色难以遮掩:“原来师尊是被操射,爽得哭了啊。”
岑青羞耻极了,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怎样?准你操还不准我射了?”
他一贯伶牙俐齿,只是现在挺翘的眼睫毛还沾着泪水,眼尾情欲未褪,俨然一副欠操的模样。
邬冬笑了笑,见他无恙便放开了心,开始慢慢挺弄起来。
他知道岑青是第一次,便想轻些弄他,不想那人却不识好歹,在他身下扭着身体,囔道:“你,你动作快些,我那处痒得很。”
邬冬还没听过这种要求,依他所愿,猛然加快了顶弄的节奏,粗大的茎身磨过那在穴口不远处的凸起,狠狠顶在穴心深处,岑青又在叫:“你别那么快!啊哈,慢点,要被操烂了唔!”
叫他快些的人是他,叫他慢下来的人还是他,邬冬索性不去管,只一个劲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他的精囊藏在蛟身中,没有囊袋的缓冲,那白花花的臀肉便径直撞上坚硬的黑鳞,直将岑青撞得泪眼汪汪,又爽又疼,只好连声求饶:“你慢点呜,屁股好痛…”
邬冬下身动作不停,却暗暗将耻部那一片蛟鳞都软化了些许,嘬吮着他光滑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粉的色情齿痕,听着岑青变调了的嗓音,喉结滚了滚。
“师尊真是娇气得很。”
岑青叫他那肉根弄得欲仙欲死,不停抖着身体,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狂烈的撞击,如今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直叫岑青心头起火。
“爱操操,不操滚。”
邬冬笑着喘了几声,讨好似地舔了舔他如玉般的脸颊,下身动作却越发迅猛,一下一下操干,恨不得将囊内茎身一并干进那销魂洞中,就此嵌合再不分开。
他这般低头猛干,却直将岑青逼地连连战栗,身体深处被人彻底侵犯,占有,带来的耻感绵延不绝,快感却铺天盖地,彻底吞没了岑青的理智。
那根射过几次的阴茎在后穴的快感刺激下重新挺立,抵在蛟身间摩擦,岑青呻吟着探下手去撸动,却被一只手拉了回来,随后邬冬粗重的声音响起:“师尊,等我一起…”
说完,他便调整着角度,每次顶撞间,龟头狠狠磨过那处小凸起,插得岑青止不住地喘息,泄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戛然在邬冬再次撞上那凸起之际,射了出来。
他被操射,那敏感的肠道更是绻在了一起,死命搅着甬道内的蛟根,邬冬不再忍耐,将茎身往前一顶,抵着痉挛的肠壁射了出来。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和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融合在一起。
好一会,岑青才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接着吃力翻身,想挺起腰却力不从心。
邬冬贴心地将人拉起,却不曾想这人一稳住身体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谁让你射里面了!”
突然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邬冬扯了扯嘴角,单手揽上岑青细软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胯间。
被体液与淫液浇注的蛟身湿滑,岑青坐不住,便只好夹紧双腿,连带着箍了箍体内蛰伏的粗大性器,推拒道:“放我下去!”
被他无意识一激,邬冬方才释放的情欲迅速卷土重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那根性器,重新变得坚硬,色情地向上顶了顶。
岑青体内情热还未消散,被他猝然一顶,又泄出声音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下头的动静,接着瞪向他,骂道:“你他妈吃春药了?”
邬冬喉间溢出几声笑,随即双手固定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着,平视着他那双黑眸,道:“师尊,你就是我的春药。”
他这般说着,下体顶弄的动作越发强劲,直将岑青顶得止不住地往上缩,瘦削的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地,似要飞走的蝶。
由于他总是向上窜,每每顶弄间都余了一截在外头,邬冬操不尽兴,便强硬摁着他的腰,压了下来。
“嗯啊!”
一下坐到了底,岑青被插地发出一声惊叫,随即泄愤似地,咬上了那人劲壮的肩胛,借此将自己的声音埋没在深处。
他这一咬,邬冬却更加兴奋,大掌抚上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着形状,腰胯更是用力,粗大强劲的蛟身不断挺动,激烈地操干着那处淫穴。
身体含着蛟根,胯间含着蛟身,加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岑青几乎有了一种被插穿的错觉,整个人像是被那根东西分成了两半,一半羞耻,一半欢愉。
随着邬冬的不断顶弄,那肉穴深处含着的精液也被操了出来,混着流出的淫液,被邬冬那根粗大性器打成了一片白沫,于是越发操干,啪啪声与白沫被撞开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到岑青耳朵里,简直不亚于一场公开处刑。
他还在紧紧咬着那块硬肉,却骤然被邬冬捏着脖子扯开,随即带着他攀在肩上的手往下行去,直至摸上小腹的一处凸起。
岑青被操地有些懵,低着头看向那处小凸起发呆,却被邬冬带着亢奋的嗓音惊醒:“师尊你看!它都到这儿了!”
经此一言,岑青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撒开手,又扇了兴奋不已的邬冬一巴掌,冷下脸色,骂道:“畜生!”
见人没有反应,他又冷然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你!”
邬冬食指轻抚过有些火辣的颊侧,垂着眸子低声笑开,随即掐上那纤细的脖颈,不再收力,由下而上,狠狠顶了上去!
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开层层褶皱,直像要将他穴心一并搅开,撕扯出里头最柔软的嫩肉,吞噬殆尽!
他动作凶猛,眼神却有些怆然,嘬了嘬岑青因为仰头喘息而露出的性感喉结,而后狠声道:“是吗?可惜了,师尊就算是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语罢,他便伸手揪住那臀瓣,性器褪至穴口,被操开的洞口堵不住里头的精液和淫水,将二人结合处染地一片水淋。
邬冬扼住他的后颈,逼他看向腿间,冷笑道:“师尊嘴上说着不愿,身下却跟发了大水一样,真是不知廉耻。”
岑青别开头,怒瞪向他:“明明是你…唔!”
他话未说完,便被邬冬封住了唇,而后那蛟根狠狠操了进去,将人干得猛然一窜,却又被残忍地拽下身,拉回这场交欢中。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撞烂,那处凸起更是被不断挤压,撞击,快感聚成了海,声音却被堵在喉间,几乎要将他溺死在海中。
邬冬凶狠操干了几十下后,才撤下在他口腔内搅动的舌头,满意地听到那唇间溢出的一声声欢愉后,操得更深,更狠,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时间冻结,他们永不分开。
忽然,岑青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细腰折成了一道美妙的弧度,即将达到高潮之时,那体内激烈动作的蛟根却浑然不顾纠缠上来的肠壁,恶劣地停了下来。
岑青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得不到刺激和释放,只能含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去求他:“啊…你动,动一动嗯…”
邬冬看着他遍布情欲的脸,冷着声音道:“师尊该怎么求我?”
后穴的痒太过难熬,岑青没有再顾及什么廉耻,难耐地扭着腰肢,脱口而出:“操我唔…求你操我啊!”
但饶是他如此服软,那体内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丝毫不动,岑青只好自己扭着要去磨它,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角度和力气,最后索性坐在那巨根上,狼狈地掖红了眼。
见着他这幅模样,邬冬再狠的心也化成了一滩水,轻叹了口气,不再折磨他,握住那紧实的臀肉,密密匝匝地撞击了起来。
岑青身体止不住地兴奋,四处扭动着,似是想逃离这强烈的快感,小穴却紧紧咬着那巨根,渴望他再操深些,再大力些…
他这般想着,心中那一点廉耻感作祟,万万说不出这话,只探出殷红的舌,像是在索吻。
邬冬自然而然地缠着那对唇瓣,吻了上去,他动作凶猛,舌身扫过之处,像是要将岑青体内氧气与唾液掠夺个一干二净,那巨根更是不愿落后,尽数抽出再狠撞上去,带出一片黏腻。
这般操干几十下后,肠道一阵痉挛,岑青泄出一声
细碎狭长的呜咽,随后再次靠后穴射了出来。
那精水淅沥得有些透明,溅在邬冬壮硕的麦色胸膛上,有一注甚至溅到了他下颌处,邬冬低低哼了几声,随即松开精关,射了个满满当当。
岑青瘫坐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又射了进来,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低声喘息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久后,那插在他穴中的肉根终于退了出去,与穴口分离之时,还发出“啵”地一声响,直听得人耳热。
岑青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解放了。
忽然,蠕动的穴口又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事物抵住,正往里缓缓破开。
岑青有些懵然,随即便被人抱着平放到凌乱的褥被间,这般动作,那逐渐挺进穴肉的事物却越发清晰,岑青有些不可思议,张口便骂道:“你有完没完了?不带歇的?”
他妈的,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干的吧!他真的想操死自己?!
正握住他耻骨,将阳物往里挺进的邬冬一愣,随即暗哑的声音带上了笑,道:“师尊,我倒也没有这么厉害。”
他这般说着,借助糊在肛口的液体,顺利进去了大半,而后拉着人的手往那处摸去。
岑青想甩开,却全无半分力气,只好由他带着摸向那滚烫之处。
片刻后,岑青便碰到了一根茎身湿滑,微硬着的粗大性器,那性器被他摸着,还色情地在他手里挺动了几下,将他如玉般的手也沾上湿腻。
等等,有什么不对?
岑青猛然抽出手,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他身体里有一孽根,正在缓缓挺动,那他刚刚摸的是?
见他眼睛瞪地乌溜溜的,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邬冬唇角不免一勾,好心为他解答:“师尊,你可曾听闻,龙蛟双根?”
废话他当然听过,现代社会不知道多少人闲得发慌,编排了许多关于传说中神兽的故事,其中龙蛟天生淫性,故有双根的说法更是遍布网络,但他只听过没见过,当时只觉编排这些的作者傻逼,谁知道现在给他来真的啊!
岑青脸都木了,他现在死还来得及吗?总比真被操死来得体面。
邬冬见他脸色苍白,只觉可爱,恶劣地挺弄着那根性器磨着穴口处的凸起,直到岑青被逼地弓起腰,修长的大腿止不住地勾上他腰胯,才不再逗弄那处,掐着臀肉操干了起来。
岑青如今上半身没了限制,一个劲地在褥被上扭着,像发情的蛇。
他胸脯间那两颗淡红色的乳珠挺立着,微微滑蹭过被褥,凸出好大一块,直瞧得邬冬喉头发紧。
不再思索,邬冬一边挺着胯,一边弓下腰去舔舐那乳粒,又吮又吸,将其绕在唇齿间亵玩了个痛快。
岑青那处本就敏感,哪能承受得住他又舔又吸,当即便泻出一声淫叫,听的人鸡巴发烫,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他!
他这般想着,胯间用力更猛,一下一下挺进紧致滚烫的肠道深处,干得人止不住地抖,双腿无力敞开,缠着粗大的蛟身,腿心更是被彻底侵占,淫靡一片。
身上所有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哪紧得住如此强烈凶猛的快感,岑青声音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最后几乎变成了沙哑的惨叫。
“唔啊,好深,哈,慢点…要烂了呜…”
邬冬听了他的淫叫,越来越兴奋,一手沾了点身下溅开的液体,掐上了另一处乳粒,狠狠地捏着那团乳肉,指腹却使劲磨着乳孔,想要将它打开至最大。
岑青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随后身体一软,双腿无力地耷拉在邬冬腰腹两侧,竟是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后,邬冬不舍地挪开折磨着那处乳肉的唇齿,看着那张沾满泪痕的脸愣神,而后缓缓俯下身,扣住他散在脸侧的手指,在他眉心处珍重落下一吻。
动作间,发丝垂落,黑发与黑发交缠,不分你我,恰如此刻。
正午时分,曜日高悬,明亮光束悄然扑向茂密的林间,借助层层缕缕细碎的叶隙投射到松软的土壤里,空中尽是迷迷迭迭的清香,与带着暖意的光线揉在一起,弥散开来。
其中一束灿金日光撒在一处巨石表面,从巨石右侧那被青藤环绕着的小孔泄了下去,径直打在静寂水面上,散出粼粼碎光,折射到空中晃了晃。
眼前有光影闪过,唤起朦胧的意识,岑溪蹙着眉头,下意识拢着被子往右侧一翻,却滚到了一个带着凉意的胸膛里。
他“唰”地一下就睁开了眼,抬头看去,和一双沉寂的黑眸对上了视线。
昨夜种种一并涌上脑海,岑青反应过来,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哑着声音骂道:“你个畜生!”
他用了十分的力,猝然发作,邬冬却避都不避,任由那重重的一巴掌扇上自己左颊,发出好大一声响。
颊侧很快便见了红,印在他森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岑青暗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手缩回身下,暗自纳闷,自己劲有这么大吗?
这时,邬冬嗤笑出声,呼吸都带上了战栗,那双褪去红色的黑眸死死盯着岑青,冷声道:“师尊这巴掌当真扇得好极了,不然弟子都要以为是在幻境中了。”
他语气森寒,眼神狠厉,一副视他如仇敌的模样。
岑青这才注意到,他额间那似血的红纹已经全然消失不见,眼尾也没了先前情期发作时的红晕,明显情期已经退去。
原来这蛟不是发情期眼神不好,是本来就是个瞎子,不然怎么清醒了还叫他师尊?
他这般想着,紧了紧裹着赤裸身体的被褥,冷着嗓音道:“眼睛耳朵不好使就拿去捐了,说了八百遍不是你师父。”
说完,他便抽了抽被子,想卷到一旁去,离这神经病远点,却反而被一双手拽着被褥扯了过去,天旋地转间,又被人压在了身下。
岑青现在一跟他近距离接触就头皮发麻,想也不想,顶起膝盖就想偷袭他子孙根,动作间,却自作孽牵扯到了酸麻的菊口,带来一阵钝痛。
他疼得软了腰,脚上力道松散,无力地敞在两侧。
又是这幅样子,岑青咬紧唇瓣,眼中含着羞愤,一双墨眸狠狠瞪他道,一字一句道:“放,开,我!”
邬冬没有理会他,冰凉的指尖滑过岑青裸露在外的肌肤,轻抚上他细长的脖颈,迷恋似得盯着那道已经青紫的咬痕,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好的作品。
随后他依依不舍地挪开视线,垂眸看向岑青,半明半暗间,黑眸对上黑眸,邬冬沉着嗓音道:“千载岁月难挨,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师尊却分毫未变。”
听清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岑青心里一疙瘩。
他不会这么倒霉,跟他那破师尊长一样吧?
这般一想,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岑青却只想日老天爷祖宗。
这他妈的是死局啊简直!
请问已知他一无背景来历,二无容貌差异,三无的硬核实力的情况下,该怎么向这蛟证明他不是那个该死的师尊?
他真的不想再替那个劳什子师尊挨操了!
岑青思索几秒后,垂死挣扎道:“我真不是你师尊。”
见邬冬面色不变,他索性摊牌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邬冬神色一冷:“师尊先前当然不在世间,不然我也不会遍寻天下,都找不到你一丝踪迹。”
岑青佩服他的脑回路,而后换了一种方法,问道:“那你怎么确定我是你师尊的?”
他摩擦摩擦唇齿,想等邬冬开口就杠他个百十回合,却被人一句话堵住了话头。
“没有方法,因为你就是师尊。”
岑青崩溃了:“大哥,我才28岁!只活了28年!哪来的能耐去千年前当你师尊啊!我他妈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撞上了枪口,邬冬冷下眸色,抬起他挺翘的下巴:“那就重新开始。”
说完,他便强硬地吻了下去,气势汹汹,湿腻的舌头破开唇齿,在柔嫩口腔间滑扫,吮着里头的津液,缠绕着那根畏畏缩缩的软舌共舞。
他动作太突然,岑青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就被占据,将出未出的话语全数被堵在了喉间,不得宣泄。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岑青气得眼睛发红,刚想狠狠合紧齿门,再咬他一顿,却被人提前一步掐住了下颌。
他齿门大开,邬冬更是长驱直入,敏捷有力的舌尖不断朝他喉间刺去,掠起一片酥麻。
岑青双手拼命推拒,他却不动分毫,一个劲地往那紧实敏感的喉间戳刺,摩挲,像要抵到最深处。
突然,不知碰到了哪儿,岑青猛地一偏头,在他身下干呕起来。
生理性的眼泪掖湿了岑青发红的眼尾,呕了几下后,很快又被掐着下颌抬起头。
看着他被欺负地可怜兮兮的模样,邬冬凑过去舔舐着他唇边的水渍,低声道:“喉咙这么浅,以后给我含可怎么办?”
岑青遽然抬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骂道:“你要不要脸?”
邬冬低笑一声,轻嘬了口他被吸吮地有些殷红的唇,随即将手探入温热的被褥中,往下探去。
他天生冷血,平日里无论秋冬春夏,都是一副冰冷的身体,只有每逢情期才会火热一次,像是活了过来,随即又跌到无边的霜雪中。
岑青让他冰地一颤,继而迅速拉住他的手,惊破了声:“你干什么?”
邬冬低眸看着他,墨色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却无端看得人心慌。
岑青生怕他又说什么“操你”这类的话,连忙抢去话头,道:“我后面还疼着,你别乱来。”
听他这么说,邬冬收回手,转而捏住了岑青白皙的下巴,看向他艳红的唇,提了个建议:“那用嘴?”
岑青:嘴你妈。
虽然这般说着,邬冬却还是放开了对岑青的挟制,任由人卷成一团滚到了石床的另一侧,随后凭空拿出了一个赤色的小盒子。
岑青把握不住他的心思,见他走过来,立马警惕地捏住被子一角,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邬冬坦然地很,倚坐在他脚侧的岩壁上,拽住露出的脚踝,将人拽了过来,随即扒开卷成一团的被子,想将他扒出来。
岑青哪肯这么束手就擒?当即又踢又踹又骂:“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听不懂人话是吗!”
见他这般挣扎,邬冬眉心一蹙,直接用蛟尾捆住他不断动弹的双腿,而后将被子掀开,把人翻了个身,抹了两指盒中淡黄的膏体,细细往那红肿的穴口处钻。
岑青被戳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个死畜生!”
这时,探入穴肉的两根指头弯了弯,刮过那处有些肿地凸起,逼地岑青闷哼了一声,随即邬冬淡漠的声音响起:“只是涂药,你再不老实,进去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此招立竿见影,岑青立马闭上了嘴,只恨恨地咬着身下的被褥,恨不得将它当成邬冬的皮肉。
那根冰冷的手指一离开后穴,岑青便滚了下去,重新将自己裹好。
冰凉的膏药自穴肉内沁了开来,那种火辣辣的麻感褪去不少,岑青见此药立竿见影,蹙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而后伸出手,朝他道:“衣服给我。”
他昨日那套衣服已经不知去向,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了,岑青不用想都知道那上面肯定一片污浊。
想到这里,他心中愈气,拧着眉抬眸看向不动声色坐在褥被上的邬冬,手恨不得伸到他脸上去:“衣服!”
邬冬敛下眸子,轻攥住他的手,置于下腹冷硬光滑的黑色鳞片上:“左右都是要脱的,还穿什么?”
?!
岑青猝然抽回手,紧握成拳,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要干你的意思。
邬冬面无表情想道。
考虑到他后穴短期内确实颇为惨烈,加之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邬冬想了想,到底没再激他,从神识空间里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衣袍出来,放在石床上。
岑青皱着眉头:“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换一件。”
“就这一件。”
邬冬指尖滑过红色的布料,见他还一脸嫌弃,微微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手上一用力,便想将衣服收回。
岑青连忙拽住衣服的另一端,认命道:“好好好,就这件就这件。”
看着手上那大红色的布料,岑青安慰自己,有总比没有的好,便打算换上这身衣服。
这时,头顶一道犹如实质的目光更为显着,岑青抬头,却正正对上邬冬毫不避讳的神色。
不知怎的,明明都是男人,他却莫名有些别扭,抱着衣服转过身,借着被褥的遮掩,暗自动作着。
身后那道目光似乎黏在了身上,岑青一边套衣服一边暗骂,他是没见过别人的裸体吗?跟个偷窥狂似地盯着看。
他暗暗腓腹,加快了手头的动作,却不料这衣服扣饰复杂,虽被他囫囵套了上去,却仍是一副衣襟大开,春光外泄的模样。
正当他与这扣绳作纠缠之时,却被一人从背后揽入怀中,紧接着一双冷得如二月初雪般的手指接过他手中的扣绳,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因烦躁而打出的几个死结。
耳畔,邬冬不温不火的声音贴着耳根响起,说出的话却叫人生恨。
“师尊怎的这般手笨?还是故意为之,好让弟子前来帮你?”
岑青面无表情,唇角勾出一丝冷笑。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手上绳子缠出72个疙瘩,让他去解去!不是心灵手巧?不是喜欢解?
这时,邬冬已经将他胸前的扣子尽数扣好,随后将人转过来,看着他微微愣神。
岑青不去管他,撑着一边的岩壁站起身,赤着脚往外走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传来窸窣响声,那蛟又跟了上来,随即岑青身体瞬间腾空,被人拦腰抱在了怀中。
他抵了抵邬冬赤裸的胸膛,警惕道:“你干嘛?”
邬冬低头与他对视,也问他:“你要去哪?”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邬冬冷冷瞧了他一眼:“既然不说那就别去了。”
说完,他便将人重新扔回了石床上,自己也跟着坐在一旁。
岑青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妥协道:“我去找虎兄。”
“虎兄?”
邬冬仔细琢磨了下这两个字,随即冷笑道:“叫得这么亲热?”
岑青只觉他有病,奈何现在有求于人,硬生生逼着自己忍住临到嘴边的火气,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虎妖,虎妖行了吧?”
邬冬看了他许久,到底还是揽着人去了虎妖的巢穴。
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碧绿的潭水映着湛蓝的天,明明是宛若盛夏的气候,却全无炎热的燥意。
岑青刚站住脚,那还在前头独自忙活的虎妖便迅速警惕地转过了头,见是他们,连忙跑过来,依稀能从那布满棕黄褶皱与横肉的脸上看出几分热情。
虎妖过来之后,先是双膝跪地给邬冬行了一礼,而后才看向岑青,这一看便惊破了嗓子:“人类!你怎么到合体期了?!”
岑青被他吼地整张脸都是木的,他嗓门又大又响,如今更是因为惊讶变得尖锐无比,劈头盖脸地冲下来,着实是让他见识了一回传说中真正的“狮吼功”。
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口水,岑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随即挑眉道:“你说什么?”
虎妖看了看他身后已经换上一身红衣的邬冬,再看了看明显和他配对的岑青,喜道:“人类你和蛟君双修成功了?!”
岑青面无表情地再次抹了抹脸,心想这他妈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他这么大声。
其实不怪虎妖如此惊讶,千百年间,邬冬情期都是自己生捱过去的,他们和魔域的人想方设法帮他找配偶,却被他冷着神色一个一个丢出洞府,并放言谁再给他送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就都杀了惹个干净,他们这才偃旗息鼓。
操着老父亲一般心的虎妖有些感动,一双金黄般的竖瞳都含上了浑浊的泪水,铿锵道:“蛟君,太好了!我们这两天就完全不用怕人族那群兔崽子的骚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撸了撸胳膊上的毛,骂道:“他奶奶个腿的,每次逮着蛟君虚弱期来挑事,真当我们是吃素的啊!”
听清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岑青迅速在心里盘了一盘,随即眉峰一挑,朝虎妖巢穴走去,漫不经心瞥了跟着身后的邬冬一眼,饶有兴趣道:“怎么说?”
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听着虎妖绘声绘色的描述,一边吃瓜,一边附和,不知不觉嘴巴有点痒,下意识问了句:“有没有瓜子?”
虎妖懵逼得止住了话头,茫然道:“什么?”
岑青暗自懊恼自己嘴快,这他妈是个修真世界哪儿来的瓜子给他磕?他轻咳一声,刚想一笑而过,手上却被塞了一个小囊袋。
他看了看塞完就装高冷的邬冬,高挑着眉毛,掂了掂手中布袋,心想,这莫不是…
他这般想着,手顺势伸进去掏了一把,随即眼神一亮,讶然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邬冬看着他从布袋中掏出的一捧成色品相极好的瓜子,面无表情道:“闲来无事的收藏。”
有病,谁闲着没事干拿瓜子当收藏啊?失眠的时候掏出来数数有多少颗吗?
岑青暗骂了他一句,随即分了一捧给虎妖,便美滋滋地盘腿瘫坐在一张草皮椅上,磕起了瓜子。
虎妖不知道这小玩意儿怎么吃,便学着岑青的动作,小心翼翼用厚实的虎爪,捏起一颗往嘴里递,却由于用力过猛,尖锐的牙齿一合,将那脆实的瓜子全然搅碎了个干净。
见他苦着脸呸呸呸的模样,岑青不免笑开,红装配笑颜,久违的面孔上第一次涌现出滔滔活气,直瞧得邬冬寸目不移。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见过师尊这幅模样了,就算是在梦里,也只会出现冲天的火光,和震天霹雳声中那句直戳人心的话,像是最深的梦魇。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从不曾拜我为师。”
想到这里,他心中猛然一揪,煞气渐起,心绪不平间,眉间纹路波动,似又有重来之势。
邬冬深吸一口气,暗暗驱动魔气与内府窜动的燥气相抗衡。
他动作轻微,那正在洽谈的一人一妖并未留意到他的异常,仍在其乐融融地嗑瓜子。
那虎妖摸索到了一种全新的嗑瓜子门派,就是将几颗瓜子置于石桌上,拿爪子一拍,虽说被余势震下去了不少,却也算成功吃到了不是粉末的瓜子仁。
岑青直呼人才,很给面子地鼓了鼓掌,随即又从那袋乾坤袋里抓出一棒。
这时,那虎妖一边捶桌,一边咂舌:“说实话人类,和蛟君双修感觉怎么样?”
岑青手上动作一顿,想起昨晚让人菊疼的经历,瞬间觉得手中瓜子都不香了。
他觑了眼身后似乎在闭目养神的邬冬,又看向一脸好奇的虎妖,对他勾了勾手:“你过来点说。”
虎妖蹑手蹑脚地小幅度挪动着,将耳朵凑了过来。
岑青掩着嘴,恶劣道:“他技术差得要死,而且时间还很短,跟他待在一起根本就是活受罪,你能在今天看到我而不是我的尸体只能说老天保佑。”
闻言,虎妖立马回头瞥了邬冬一眼,随即又迅速转过头,心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们之前送去那么多妖族魔族,都被赶了出来,原来不是不合邬冬心意,是邬冬…咳咳,他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暗骂自己,蛟君的床事也是自己能猜测的?
但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暗暗去瞧邬冬,怕再瞥下去被挖了眼睛,只好转移话题道:“话是这么说,人类你还是好福气,得了蛟君的功力,竟然一下就到了合体中期!我现在还是合体前期呢!”
他越说越酸溜,加之想到自己卡阶位卡了几十年,简直是幽怨地看向岑青。
岑青抽了抽嘴角,真想翻他个白眼:“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虎妖连连点头:“要要要!我肯定要!”
说完,他又觑了眼邬冬,咬着粗厚的嘴唇,有些委屈:“只是我也被君上丢出来了…”
???
岑青震惊地看向他五大三粗的膀子,再看向额角青筋都在一跳一跳的邬冬,第一次对他起了同情之心。
啧啧啧,这蛟千百年来都在过着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想像膀大腰圆的虎妖身后跟着一群丑的各有千秋的妖怪,换他他也萎啊!
日色渐晚,瓜子皮堆成了一座小山,岑青和虎妖却还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从天南聊到地北,简直相逢恨晚,宛若知己。
邬冬敛着眸,缓步上前,插入这一人一妖中间,沉声道:“走了。”
岑青心里一跳,连忙摆手,不耐烦道:“等会等会,我们先聊完再说。”
见人眼神都未分半点给自己,全然将身心投入到对面满身横肉的虎妖身上,邬冬冷冷瞧了他一眼,随即默然立在岑青身侧,心念一动,操控起他体内的欲毒。
岑青还在椅子上呲着大牙笑,突然间身体传来异样,他轻微皱着眉头,敞开的长腿不自在并上,暗暗瞥着身侧的邬冬。
见人正襟危坐的模样,岑青狐疑地看了看,随后被虎妖唤了一声,转过头的瞬间,后方那安分许久的穴肉却猝然像受了什么刺激,快速蠕动起来!
岑青紧紧咬住唇舌,呼吸都在战栗,体内莫大的空虚感与麻痒从深处传来,这种滋味他再熟悉不过。
分明与他昨晚被淫欲操纵的情形一模一样!
该死的长条畜生!岑青攥紧艳红的衣摆,怒瞪向他,却只对上一双淡漠无波的墨眸。
这时,见他状态有些不对劲,虎妖探着头看他,关心道:“人类,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岑青哪敢回话?他生怕自己一松开牙关,就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身下燥热愈演愈烈,碍于虎妖在场,他又不能伸手去缓解,着实是憋地冷汗涔涔。
虎妖惊疑一声,伸出爪子想去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却被一道强劲的魔气打开了爪子,再次看过去之时,岑青已经被邬冬抱在了怀里。
邬冬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便化为一缕黑烟,和人一并消失不见,只留虎妖愣在原地,挠了挠头,有些纳闷。
另一边,邬冬并未带他回洞府,反而是在一处松软草坪间铺上自己身上艳红的外袍,将人放了下来。
岑青身体细细地发着抖,幽暗的丛林间,他都能听到自己后穴蠕动的咕叽水声,平日素白的脸尽是红潮,一半情欲一半怒气。
他双腿着地后,还没站稳就给了邬冬一巴掌,带着喘息的嗓音粗哑,却难掩怒火:“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
他已经不是凡人,这一用了十成力气的巴掌扇下去,虽未夹杂灵气,却也威力强大,直接在邬冬森白的脸上落下了几道红艳的印痕。
邬冬被打得偏过了头,眼神中汹涌着晦涩情绪,转而攥住岑青温热的手腕,直直看向他,道:“我干了什么,师尊不清楚?”
他一边欣赏岑青脸上变幻的神色,一边将人拽向自己,抵在他耳根后,缓声道:“蛟族之欲,施加于人,每逢夜间,便会欲壑难填,如烈火焚身,百蚁蚀骨,师尊,你离不开我的。”
岑青又惊又怒,竟挣开了他的辖制,连连踉跄几步,骂道:“你下作!”
邬冬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步步向前,抬起他的下巴,挑眉道:“我下作又如何?于师尊,这手段上不得台面,却有用,不是吗?”
岑青猛然抬眸,墨色眼眸彼此倒映,一个带着无限眷念,一个却充满怒火。
他看着邬冬,似是气极,嘴唇嗫嚅几下,而后一字一句道:“我有何离不开的?左右不过被操,我大可随便在路边或者瓦肆内找个男人解毒,用不着你!”
他这番话说完,便想挣开抵在下巴上的手,却猛然被人掐住脖颈掀翻在了身下。
邬冬神色冷得可怕,额角青筋暴起,圈住纤细脖颈的手不自觉锁紧,死死盯着身下人,寒声道:“你就这么骚?竟然说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操你?”
岑青体内欲潮未散,又被人扼住喉咙,心中那股拗劲涌了上来,非要跟他对着干,于是全然不管那只手越锁越紧,拧着破碎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