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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

 

沈宁趴在地上发抖。

刚刚是真的很难受,生理性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真的害怕被任渊再逮着吞几次,那恐怕会真的死掉。

但其实现在已经缓过来不少,他趴在那无非就是卖卖可怜,想让人哄一下。

想被抱在怀里哄,要是能再亲两口就更好了。

沈宁把脸往胳膊里又埋得深了点,企图挡住自己脸上溢出来的那点怀春荡漾。

任渊踢踢沈宁的手肘,看这人越抖越厉害,还缩着肩膀挪远了一点身子,他眯了眯眼睛。

沉默让沈宁带上些忐忑,任渊会纵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时间太短,他还摸不清底线。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咬咬嘴唇抬头,任渊正向他伸手,展开了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怀抱。

沈宁愣了下,又立马不长记性地凑上去,蹭到男人面前,攀着膝盖爬到怀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是清瘦纤细,趴在任渊怀里会被这人的气味整个笼罩,被男人箍住腰时,他莫名觉得有点害怕。

“难受了?”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像是整个脑海都被入侵。

“嗯。”沈宁有点无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这就难受了?”任渊语气淡淡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面是个小型机械装置,小孔里不停闪着蓝光。

是带监视器的控制环,被主机控制,没法儿暴力拆卸,启动自毁系统能放出三秒内让人死得不能再透的电流。

任渊摇摇那个环,“宝贝儿,你想戴在哪儿?”

一般都是戴在手腕脚腕上,任渊扫过沈宁白皙纤细的骨节,觉得他带上一定看起来让人舒爽无比。

沈宁知道任渊从没放下过警惕,他没太抵触,站着想了一会儿,抓起任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觉得任渊一定很喜欢他戴在那里。

任渊轻笑,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乳头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你看那张桌子。”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

“当时爽不爽?”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逼肉被扇得四溢,烂烂地贴在腿间。

“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用指腹搓弄,“骚水都流了一地。”

“嗯?”任渊不停说着,只要沈宁不给反应,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嫩肉横飞,掌风带到阴蒂上,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

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想让人抚慰,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

“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任渊收了手指,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

“喷吧,哥哥让你喷。”任渊掂着沈宁的腿弯让他把逼挺得更往上,“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

“不要…不要。”沈宁疯狂摇头,“不要被人看。”

“骚货。”任渊嗤笑,“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

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

“看着。”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看看你什么样。”

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再不敢看第二眼。

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

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任渊站在身后,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

任渊突然笑起来,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

“宝贝儿,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

沈宁再受不住,扭着屁股尖叫出声,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两人的轮廓。

他哭叫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穴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子宫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子宫。”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穴突然夹紧,“骚逼要吃哥哥精液。”

任渊被夹得闷哼,抬手甩了身上人一巴掌,“贱货,烂逼夹什么?”

说完颠弄的更快更狠,沈宁骑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鸡吧一直戳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摩擦,抖动着要到达巅峰,他开口报备,“要射了哥哥。”

任渊握住他的鸡吧,上下撸动刺激,嘴里却不同意,“等着我一起。”

说完堵住他的马眼,胯下狂风暴雨一般操起来,沈宁逼穴紧缩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任渊终于松了手,闷哼一声射进他的逼里。

沈宁的精液把任渊的腹肌胸膛弄得狼藉一片,他心情挺好地用指腹蘸着精液在任渊身上打圈涂抹,沿着分明的腹肌形状来回描绘。

任渊把鸡吧拔出来,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得沈宁有点不自在。

任渊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十一点了,睡觉。”

沈宁听话地躺下,虽然已经睡了一天,但还是要尽量睡着把生物钟调回来,而且真的好累。

但是很高兴,他把侧脸埋在枕头里拿眼睛偷瞄任渊。这次做完比上一次心里满足好多。

男人擦掉胸膛上他射上去的精液时让他忍不住有点脸红,又看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任渊捡起地上的烟头避孕套扔掉,然后出去外面抽烟。

他开始反思自己,沈宁一哭就什么都想答应他是不是太没有底线,明知道他会装又会演还是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觉得不能对他太好。

等烟味散了散,他回去把人抱起来铺了层垫子,又躺下安抚地拍了拍睡得不太安稳的人。

沈宁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腰上搭着任渊的手,头埋在男人颈窝。

他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缓缓,觉得就算是梦那也一定要多做一会儿。

任渊睡着的时候也还是攻击性很强的样子,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眼角眉梢带着的凶猛与狠戾,比起上学时更添了一些藏匿起的稳重,像一把古朴锋利的刀。

沈宁一眨不眨地盯着看,颈环的束缚感逐渐明显,呼吸也稳不下来变得沉重错乱,腿间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任渊昨天射进去的精液。

身边人的呼吸变化让任渊很快醒来,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他有点头疼地皱眉盯着天花板。

沈宁知道自己吵醒了人,有点抱歉地想要补救一下,他拿自己对标主星上腐败贵族养的小情人小宠物,咬了咬唇,钻进被子里往男人胯下爬。

摸黑找到男人早上正精神着的鸡吧,伸着舌头往上面舔。

任渊眉头皱得更紧,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拽,把人薅到面前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沙哑,“你吃不够是不是?”

沈宁眨了眨眼,他想让人舒服一点,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任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他的逼穴。

昨天又操又打,两瓣穴肉微微发热,捏起来肥厚了一些,穴口被过度使用肿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也只能在穴口耐不住翕张地时候往外流,已经流出来不少,任渊摸了一手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

在紧密的入口来回滑了两下,他还是没伸进去,又往下探了探按在阴蒂上,那颗小豆正乖乖地缩在包皮里,只探出个小尖。

沈宁被按得一声呻吟,软在男人胸膛上,下身的手指揉得又轻又快,快感温和又快速地漫上来,他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一些。

任渊把他又往上搂了搂,指腹把阴蒂完整地拨开左右搓弄,又在怀里人舒爽地张嘴呼吸时,含住了他的下唇。

那瓣嘴唇果冻似的,又软又弹,任渊拿牙尖在上面多磨了几下。

沈宁满足得不得了,小声哼叫着,胸膛皮肉相贴熨帖地一路烫到心里,他合上嘴,在任渊的嘴唇上擦过。

任渊低声闷笑,顺着沈宁的意思亲在他的整个嘴唇上,贴着厮磨,手指也动得越来越快,时不时轻拽一下给人更大的刺激。

沈宁探出一点舌尖沿着任渊的唇缝舔,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等他进去,沈宁伸长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又去找他的舌头交缠。

任渊张着嘴被亲,感觉怀里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加快速度刺激着沈宁的阴蒂,感觉到手里的整只逼都在抽动,蒂尖一跳一跳,他整只手覆在那口正在高潮的逼上轻轻揉动。

沈宁脸颊红透,这次的高潮像一池春水,温和绵软地渗进骨头里,男人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穴肉缓缓刺激,把他的快感不断拉长蔓延。

任渊逮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嘬吸了几下,把人放回床上躺着。

“这回满意了吧。”任渊给他盖好被子,“祖宗。”

沈宁红着脸抿唇不说话,其实没有要任渊给他解决欲望的意思,但是实在太舒服,他说不出解释的话。

任渊穿好衣服出门,没多长时间给他端回来一盘土豆,沈宁吃的很高兴。

不过在看见中午还是吃土豆的时候,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沈宁正坐在任渊的椅子上拿笔给他标记一些重要地点,埋头画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还是吃土豆?”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

“嗯。”前不久刚被抓着头发拆穿,任渊又踢了一脚那口发情的骚穴,踢得人跪不稳打颤。

“没有性瘾。”沈宁跪回原地继续贴着磨。

任渊又踢了一脚,这次抬得高了一些,直接踢在鼓出来的阴蒂上,把人踢得喘着粗气直吐舌头。

“是么?”任渊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又有了。”沈宁把着任渊的腿,想让他放过自己,只得到男人的一声闷笑。

“没和别人做过。”沈宁挑出个好的,手搭在任渊膝上仰着头等他的反应。

像是奖励一般,任渊把脚趾捅进那个旷了很久的穴口,像个小嘴似的逮着个东西就嘬个没完。

还没让人爽上几秒,就拔出来碾上沈宁高翘的鸡吧,“继续。”

鸡吧被人踩在小腹上,力道很重,沈宁疼得挪着身子往后躲,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跪回原地,把敏感的性器塞回任渊脚下。

“知道外面有人,故意…故意开门的。”沈宁预感到自己要挨打,跪稳了等着。

重到直接陷进逼穴的一脚和狠戾的巴掌一起到来,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粗暴对待,沈宁眼泪再含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任渊反手扇在另一边脸上,脚趾在穴里扣弄,“不该打?”

“该打。”沈宁抽泣。

“自己抱着腿。”任渊又点一根烟。

沈宁躺在地上,两手把住腿弯,下身一览无余地打开。

穴里的脚趾拔出去时啵的一声响,他蹭着挪动屁股,让那口被踢得软烂的小嘴贴上男人的脚,藏在嫩肉下面的穴口一开一合,像在讨好亲吻。

任渊脚跟压上那颗小巧圆润的阴蒂,加了力踩上去,可怜的小东西被踩进肉里,刺激的穴口大开喷出一股淫水,全溅在地面上。

任渊把脚趾伸进那个迫不及待惹人注意的穴口,又抽离,然后一脚踢上去,穴肉烂烂地打开,再不能藏起下面的洞穴。

抽烟都压不住任渊暴虐的心,只觉得那口烂逼跟它的主人一样来劲儿,又浪又骚,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样子也让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开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个逼上揉动,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穴口。

没忍住多踢了几脚,地上人腿根发颤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绽,已经有一点合不拢,逼肉贴在腿心,红得像是有点肿起。

任渊舔了舔牙尖,难得有些心虚。

沈宁哭得喘不上气,下身被踢得惨兮兮,这人还在他临门一脚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为是还没结束的惩罚,哭叫着道歉,“对不起…真的不会再撒谎了,也不会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

任渊磨牙,觉得自己压抑不住暴虐情绪,眼前这个纵容他的骚货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他掐了烟,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凑上去捏着屁股掰开穴看了看,红肿不说,上面已经有了点血丝,问到,“还做么,有点坏了。”

沈宁去抓他的手,“要做…要做。”

任渊扶着鸡吧整根送进去之后,沈宁满足地抱紧了他的腰身,扭着腰身自己在鸡吧上磨。

“你都好久没操我了。”沈宁把眼泪擦在男人肩膀上。

“这才几天。”任渊挺腰碾着穴肉,又在沈宁咬了他一口之后改口,“你也没说你想要啊。”

“你得跟我说。”他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人嘴里放出来,俯身贴着沈宁的嘴唇,“嗯?”

顾及着身下人状态不太好的穴口,任渊动得不快,但是不同寻常的尺寸把沈宁填得满满当当,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如潮一样的爽感。

他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任渊有点无奈,埋头专心操起人来。

没用多长时间沈宁就尖叫着前后一起喷出来,爽得几乎晕倒,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任渊自己撸了几下,又无奈作罢,给人换了个垫子,去浴室冲了会儿凉水。

过了几天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日子,空荡荡的床让沈宁久违的有点冷。

他知道任渊早上会出去,今天是他的调任仪式,会有面向民众的网络直播。

沈宁往外挪了挪,躺去任渊睡觉的一边,打开腕机等直播开始。

这情形让他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守着联盟军部的直播,不过那时没有沾着任渊气味的枕头给他躺,逼里也不会含着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他突然缩了下紧绷的穴口,昨天被玩得太狠,但是穴口只是干巴巴地痛,没有浸润感,甬道也没有异物感,里面根本没有精液。

他又想了一会儿,做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迷糊,现在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宁眨眨眼开始看直播,任渊今天穿了军礼服,力挺的形制把那点痞气压得一干二净,剑眉星目,看起来硬挺正派。

他看着有点脸红。

弹幕刷过满屏的上将请正面上我,沈宁脸又红了一点。

但是任渊和身边的女军官站得好近,接过资料的时候任渊还对她笑了一下,弹幕又变成清一色的上将和亚琳中校好配。

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跪那喝。”任渊看得越来越不爽,破坏欲攀升登顶,就快要炸开。

沈宁拿着营养液的手有点不稳,不敢磨蹭,冲着男人跪下去。

剩下的几口就喝完,他把包装放下,跪在原地。

“你跟我摆什么脸?”任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沈宁的脸,“嗯?”

沈宁吞咽了几下口水,打还没挨到身上已经缴械投降,又变得软乎乎地讨好人。

“你会不会更喜欢女人?”沈宁蹭蹭他的手心,抿唇小声提问。

声音太小,任渊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他掐着沈宁的下巴,“什么?”

沈宁有点羞臊,伸手托住自己的胸,拼命往中间挤也只托出一小把乳肉,“哥哥玩一下。”

沈宁挺了挺胸,把那颗挺立的乳头往人眼前送。

任渊伸手掐住他那颗粉红的小乳头,小豆子一样,捏上去很有弹性,又使了劲捏了捏,“没有一个地方不欠操是不是。”

沈宁红着脸点头,胸口被任渊触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淫水流过穴口有点火辣辣地疼。

任渊两指拽着往前拉长,没多少的奶肉被拉成个锥形,听着地上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开口笑道,“这么爽?”

“喜欢被哥哥玩。”沈宁顺着手指的力道往前倒,软软地靠到男人腿上。

任渊吸了两口气,把欲望强压下去,松手没再玩,擦枪走火这骚货逼又没好,他拍拍沈宁的脸往浴室走。

“为什么就不玩了。”沈宁抱着他的腿挺胸在上面蹭,“是不是因为很小,你更喜欢很大的胸才不玩的。”

“你昨晚也没射给我。”他越说越委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任渊再压不住脾气,眉目间戾气四溢,扯着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没射给你?”

“祖宗,你喷完爽昏过去了,我他妈去冲的凉水,我拿什么射给你?”任渊松手不再说话。

沈宁听完抬了抬眼,有点恍然,又觉得有点愧疚,咬了咬下唇果断抱上男人的腿,认错飞快,“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任渊不搭理他,他只能拿脸在男人裤裆上蹭,“对不起哥哥。”

“我给哥哥含出来好不好。”沈宁吐出个舌尖,趴在男人裤裆前像小狗一样求。

任渊捏住那节晃眼的艳红舌头往外拽,突然对昨天自己下手狠了有点后悔,舔了舔牙尖,“你等你逼好的。”

沈宁有点害怕,舌头在人指节上颤颤地勾。

任渊脱了裤子,捏着鸡吧在沈宁没敢收回去的舌面上拍,“今天不哭了?”

沈宁顶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摇头,舌头在鸡吧上舔了几下。

任渊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哥哥给你吃鸡吧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沈宁手支在任渊大腿上,逼口更疼了,他岔开腿试图让空气能吹干淫水,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痛感。

任渊鸡吧送进他嘴里,没强求让他吞得太深,只浅浅顶到喉口。

沈宁舌头缠在鸡吧上打转,男人操得很快,几乎把他的嘴当成另外一口逼来操。

过了很久任渊还没射,沈宁嘴酸得不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泪又含不住地掉下来,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在流水,快要流干了。

男人把鸡吧拿出来,沈宁有些着急地含回去,呜呜咽咽地开口“我还能吃的。”

任渊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哑,“含深点?”

胯下人点头后,任渊把着他的后脑直接送到喉咙深处,这次操起来不再留手,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在沈宁嘴里。

精液喷在嘴里让沈宁呛咳了几下,溢出一些在地上,他顶着满脸的眼泪口水和精液抬头看人。

任渊的注视让他浑身颤抖,他摸了一把眼泪,舔干净面前的鸡吧,然后仰头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不说话垂眼看向地面,沈宁意会,伏下身子把精液舔个干净,贴着男人鞋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

任渊闭闭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对上沈宁那双湿润的眼睛,嘴唇开合,看起来柔软好亲。

“下面真的特别疼,你昨天下手好狠。”沈宁看起来很委屈。

任渊知道自己控制了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沈宁坐在他小腹上,手指去揉他的喉结和旁边的吻痕,引得他喉头一阵发痒,又收回手,好像不经意地支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他,碎发挡在眼前像细碎的星星。

“穿得那么好看都没给我看一眼。”沈宁咬唇讲自己的委屈。

又来勾引人。任渊咬了咬牙,“这么委屈啊。”

沈宁扭腰把逼在他小腹上蹭,“嗯。”

“给你舔舔好不好宝宝。”他听见自己说。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下身吐出一口水,粘连着落在任渊小腹上。

“自己抱着腿。”任渊侧头命令。

沈宁从任渊身上下来,先勾着舌头把男人小腹的液体卷进嘴里,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大开的双腿。

任渊亲了亲沈宁的嘴唇,跪在床上托住他的屁股细细看。

张开的两条腿很长,白得有点晃眼,滚圆的屁股手感弹软,鸡吧乖顺地贴在小腹上,下面夹着一口粉得发红的穴。

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那两片嫩肉俏生生的,阴蒂很小躲着只冒出一点头,现在已经被玩得能胀得滚圆,红肿地挺出来坠在前面。

只是被看着穴口就吐水吐个没完,整个逼都泛着莹莹的水光。

沈宁有点等不及,想到任渊的舌头能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兴奋得呼吸都变得艰难,又不敢催促,害怕快要到手的惊喜飞走。

任渊把他放回床上,手扣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捋出来,眼神很沉,“一直吐着能做到吗?”

沈宁舌头贴在唇面上怯怯点头。

任渊勾唇,把指尖的口水都涂在已经覆满水光的阴蒂上,和淫水混在一起,俯身下去贴近那口颤抖着迫不及待的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沈宁的舌头不自觉地在嘴唇上磨蹭,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

任渊用鼻子顶开那两瓣拢着的嫩肉,贴着磨了磨,刺激得那口逼又要翕张着吐出一股水时,伸舌头都堵在了里面。

他用舌头往里轻钻了钻,就放过还有些没好的穴口往上舔去,舔到上面紧紧拢着的小尿口,生涩稚嫩,看起来从没被人使用过。

他挺感兴趣地拿牙磨了磨,退开问,“你会用这尿么?”

沈宁有点幸福得晕了头,低头盯着任渊的发顶,吐着舌头呆呆地摇头,换来男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

任渊又贴上去,嘴唇沿着软肉描绘,是不是抿着嘴唇夹一下,最后落到那个鼓动着欲求不满了很久的骚蒂子上。

不再温和,嘴唇贴在上面疯狂吮吸,时不时拿牙尖夹住拉扯,舌头放在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探出唇外的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潮吹的淫水四溢着喷出,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温热的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任渊从沈宁的腿间抬头,吐出一点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声音低沉含笑,“谢谢主人赏我骚水喝。”

沈宁眼睛睁大,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剧烈颤抖,腰顶起来悬在空中,逼穴在任渊眼前疯狂收缩,淫水喷出又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任渊顶着满脸水渍半天没说出话,被沈宁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脸。

深夜时星舰上的轰鸣声会明显起来,和心脏的搏动一起响在耳边。

沈宁趴在任渊怀里,心脏相贴,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烫软烫化,再也没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实在过的太好,沈宁幸福到近乎惶恐,梦里的虚影都变成触手可及的东西,入睡变得有点困难,他害怕闭眼会把虚幻的泡沫眨碎。

任渊的态度总是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

总是让他忘了,和飘在太空里的星舰一样,其实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飘在半空的虚妄。

人类没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矿产都视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带着那样的劣根性。

他一根一根地数任渊的睫毛,很长很密,他在凌晨睡去,梦里终于数清了所有交错的眼睫。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连任渊都学会了做土豆蘑菇汤,黑龙还是没有消息。

这很不寻常,第三军区最大的星盗团就算损兵折将,也有最精良先进的星舰装备,没道理被还没完全形成体系的新型异变种歼灭。

在黑龙最后发出信号的定位点消失了第三支小队后,任渊带了一支小队去了高辐射区,超出预计时间三天都没回来。

第三天中午,沈宁用任渊的设备侵入了主控系统解锁了颈环,在正思索要如何能开走一架机甲的时候,等回了风尘仆仆的任渊。

任渊推开门,沈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神情冷如冰霜,还是穿他的衬衫,但是脖子上没了那个束缚自由的物件。

他没说话,进休息室换衣服,沈宁有点急地跟进去。

“怎么回事?”沈宁表情不太好。

任渊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往下看了看又抬起来,声音沙哑,“新异变种有很高的神智,能跨种族联合行动。”

沈宁后怕得不行,眼睛跟着任渊打转一秒都没松开,意识到男人在打量自己,他有点不明所以的顺着目光低头。

明白了任渊在看什么,他有些无从下手解释,他害怕颈环有超出设定范围自毁的功能,想要单枪匹马去看看情况也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信。

他有点慌张地去拿颈环往任渊手里塞,又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脖子。

任渊垂眼看他,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扔开颈环往床上躺,“不想带就不带了。”

沈宁又跟上去语无伦次的解释,被男人安抚地揉揉嘴唇,“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任渊看上去真的很累,沈宁扯着他的手低头不再说话,被拉到床上抱在怀里,男人语气强硬又带着困倦的含糊,“不许哭。”

沈宁倒是没哭,但是开始黏人的离谱。

凡是他能跟着的地方都要跟着,眼睛像是粘在人身上拿不下来。

一开始任渊还算享受,觉得被他看着也爽得很,直到这人开始跟着他上厕所。

任渊盯着他,把刚点上的烟掐掉,“喜欢看是吧?”

沈宁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像是有一点应激,一会儿看不到男人都会让他害怕痛苦。

“对不起。”沈宁低头,他确实没什么能辩驳的。

“脱裤子。”任渊没什么表情。

沈宁摸上自己的裤子,又反应来不是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他跪着爬过去拿嘴去咬男人裤子上的拉链,半天都没咬下来。

任渊有点不耐烦,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自己脱了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对着沈宁的脸。

沈宁反射般闭紧了双眼,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任渊捏开他的嘴,鸡吧头在嘴唇上拍了拍,欣赏了一会儿他脸红发抖的样子,又挪开,对着马桶尿出来。

“不是喜欢看么?”任渊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贴在鸡吧上,急促的呼吸打在茎身,“睁眼睛看。”

沈宁睫毛抖动,颤颤地睁眼。

任渊尿完握着鸡吧对着他,睨着他的眼神让他没法呼吸,他凑上去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液体,恭恭敬敬给男人提上裤子。

“宝贝儿,要是再有下次。”任渊拍拍他的脸,“就不是尿在这了。”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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