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TT好不好”(耳光/深喉/玩N)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骚逼?”任渊捏开胯下人的嘴,把烟灰抖进去,“只是骚么?”
沈宁吞咽下去,乖巧地改口,“贱…贱逼。”
“当婊子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舔脚。”沈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吧硬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唇,靠回椅子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沈宁仰着头尖叫出声,阴蒂被碾压的激爽从下身传出,伴着小腹的胀痛和难耐的尿意一起盘旋到脑子里,他穴口蠕动着吞吐被浸湿的内裤,强打着精神回道,“不会…不会用下面。”
“总能会的。”任渊意味不明地开口,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沈宁,眼神重点掠过了装满他尿液的小腹,红肿的逼肉,被完全沁湿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内裤。
最后落在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地眨着躲避他视线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他侧侧头深吸一口气,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跳了几下,涨大勃发,立在身前叫嚣。
他去柜子里翻了一条皮带,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着走到沈宁身边,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语气淡淡地开口,“打开。”
沈宁哭着摇头,抹了两把眼泪,又抖着腿根张开,手抖着捏住自己的鸡吧。
任渊用卷起的皮带角顶了顶他的尿眼,看那小孔微微张合了一下,满意地挑眉,没给人反应时间,直接甩着皮带抽上去。
被打烂了逼肉完全使不上力,憋了很久的尿液从红肿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再逐渐成流,伴着沈宁的哭声淅淅沥沥地流淌。
任渊摩挲着沈宁的膝盖,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逼直到他尿完。
他把哭得近乎抽搐的沈宁抱起,走到浴室放到马桶上坐着,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
沈宁坐在马桶上还有些发抖,他环着任渊的腰,把脸贴在面前的小腹上,脑后被手掌一下下轻抚,他保持这个姿势闭眼待了好一会儿。
其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刚才还戾气四溢的男人现在正给他温和的安抚,他忍不住有些贪恋。
他抬头和一直安静地等他的男人对视,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摇了两下。
任渊半跪下来,这个姿势比马桶上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他仰着头问,“怎么了?”
沈宁捧着男人的脸,心里热乎乎的,很亲昵地开口,“想亲一下。”
说完就低下头贴上任渊的唇瓣,厮磨了几下分开。
任渊侧头在他的手心里贴了两下,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
“想多亲两下。”任渊笑着看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等着。
几乎日日都在做爱的人,因为一句平常的索吻红透了脸,俯身贴上男人的唇瓣时近乎虔诚。
任渊很温柔地回应,张着嘴任他索取,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在上面吮吸啃咬。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浴室里愈发明显,沈宁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过一会儿伸手蒙住了眼前那双带着深重欲望和爱怜忍耐的眸子,含着他的舌尖哼哼唧唧地说,“凶一点。”
“嗯?”任渊沉浸在亲吻里也有些迷糊,响在耳边的话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又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在沈宁的脸颊上贴了贴。
他把沈宁环着腰抱起来,压在墙面上,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把拇指按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问,“喜欢这样?”
沈宁的含着他的手指点头,眼睛里写满纵容。
任渊轻笑,抓着沈宁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面上,嘴唇压得沈宁的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带着些力道的炙热掌心贴上沈宁的腰,虎口磨着腰上细嫩的皮肤往上滑,压着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颗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头打转。
紧贴着墙面的人嘤咛一声,腿有些软地往下滑。
“骚货。”任渊狠狠搓着硌在指腹的硬挺乳头,攥着沈宁的手腕把人拉直,按得更加严实,“就喜欢跪着是不是?”
身后冰凉的墙面被体温染暖,浴室里带着水汽的燥热让沈宁有些汗流浃背,沁湿的墙壁很难提供什么支撑,他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他并了并腿,恍惚间觉得肚子里一直折磨他的也许都是自己流的骚水,没完没了地流了一肚子。
他晕头转向地摇了摇头,还没定下神,就被狠厉的巴掌甩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头,喘着粗气改口,“喜欢的,喜欢跪着。”
任渊冷笑,把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后背压在墙上,看他鼓胀的小腹被压扁压平,哭叫着喊疼,满意地把手滑到腰上又使了几分力按下去。
任渊伸手包住面前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掐下去,软弹的臀肉从指缝溢出,乖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扬手扇在上面,臀肉摇出肉浪,他跟着又补了几巴掌,直到两瓣白皙的嫩肉均匀地染上一层薄红。
沈宁紧紧贴在墙上,奶头被压得内陷,小腹被挤压出让人不安定的失禁感,身前身后一起遭着躲不掉的疼痛,他扣着膝盖发抖。
“想排出来么?”任渊咬着他的耳垂问。
“想。”沈宁带着哭腔回答。
任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逼肉上蹭,带着点诱哄地开口,“哥哥把内裤拿出来,你自己含紧了好不好。”
“要是实在含不住,流出来一点哥哥也不怪你。”他把手挤进墙面和小腹之间,攥着手指按压,“但是要认真夹紧,好不好?”
看着身前人毫不犹豫地点头,任渊轻笑一声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收了笑,“跪着。”
沈宁本就站不住,软着身子顺着墙面往下滑,膝盖触到地面,喘了一会儿转身,把逼对着男人撅起。
任渊俯身拽着露出的一小节布料缓慢抽出,被撑了很久的小逼口跟着吐出些骚肉,尿液顺着流出一小股,又赶紧缩成一朵小花,全锁在了逼里。
“真乖。”任渊拍拍沈宁的屁股夸奖,站直身子走到他的侧面,踩着他的腰压出个色情的弧度,小腹被液体坠得更圆更大。
任渊满意地收回腿,站在原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在地上人逼肉夹得酸麻,有点颤抖地一滴一滴往外漏尿时,忽地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沈宁尖叫一声蜷起身子,尿液从夹不住的逼口喷射而出,再成股地往外流。
“夹紧,贱逼。”任渊抱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命令。
沈宁跪在地上抽泣,逼肉抽动两下,又怎么都提不起劲,穴口还是绽开个小缝,尿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又是一脚踢在小腹上,沈宁彻底使不上一点力,尿液喷出后逼肉只能瘫软着任其流淌。
沈宁大哭着手忙脚乱地去抱任渊的腿求饶,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踢了,哥哥…疼…求求你,求求你。”
任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按着他的头往溅上几滴尿液的脚上按,“舔了。”
沈宁小探出舌尖小口舔男人的脚面,舔完讨好地抬头含着眼泪看人。
任渊把他的头踩到地上碾了碾,没什么语气地评价,“夹不住尿的烂尿壶。”
说完拿起墙上的喷头对着地面简单冲了冲,又蹲下来看沈宁的逼穴,温度调高了点对着冲洗。
被玩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被实质性满足的穴肉在水流下翕张着,任渊把手指伸进去时被紧紧裹住嘬得不亦乐乎。
他抽出来握了握被踢了两脚软下来的鸡吧,刚撸动一下,就勃起着在掌心跳动。
沈宁脸埋在手臂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几分羞涩,又忍不住地在男人的手下情动呻吟。
男人没摸他的鸡吧几下,就继续研究上面的逼肉。
看起来确实是惨兮兮的,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又打又踹的嫩肉肿起,捏上去非常肥厚。一直陷在情欲里让它敏感异常,指甲轻轻一刮就会颤抖收缩。
上面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尤其可怜,红肿圆滚地立在包皮外,没有任何遮挡地裸露,一阵风就能惹得它瑟缩发抖。
任渊左右拨了两下,对这口马上就要高潮喷水的逼满意至极。
他勾着沈宁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到镜子前,“宝贝儿,你看看逼真让人玩烂了什么样。”
之前一样的姿势说过一样的话,但显然现在的逼穴比那时成熟得不是一星半点。
沈宁看得有些怔愣,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他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很轻地问,“你喜欢吗?”
欲望之花被挤压出汁液,流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沈宁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想,就算身体不替我记得,我的心也会记得。
任渊没回答,他掂着怀里的人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下去,两人彻底严丝合缝。
他抱着人起落,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映在镜子里,胸膛的起伏和情动时染红的眉眼也都被映在爱人的眼底。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掺杂在一起,沈宁偏过头和他接吻。
“喜欢。”任渊回答。
任渊醒来时沈宁还睡得很沉,可能是两人肉贴着肉热得慌,被子已经被踹到床边。
昨天折腾到大半夜,怀里人冷淡的脸上硬是能看出几分被虐待的可怜样,巴掌印掐痕吻痕错落地布满了整个上半身,下半身倒是看起来挺干净,只不过想也知道长腿交叠着挡住的腿心是什么惨样。
任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落在枕头上的细碎发丝,等沈宁醒来。
这人睡觉时也很乖,最大的动作也就是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即使是没什么味道的寡淡等待,把注意力放在怀里人身上时,也总是显得过得很快。
在没有昼夜的宇宙中,时间只是被人类强行赋予意义的数字,细微的流逝很难被人察觉。但在同步的呼吸声中,每一次钟表数字的跳动都似乎有了自己的意义。
太快了,他快要想不起来一个人睡觉的日子。
沈宁醒来时看上去还迷糊地不行,胡乱地亲了他一口又把头埋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开一点,没什么表情地说,“好痛。”
“嗯?”任渊早上起来嗓子还有点哑,“我看看?”
“这疼?”他附身在看起来紫红一片最惨的吻痕上抚慰地舔了舔,又拨弄两下他的红肿没消的乳头舔上去,“这也疼?”
沈宁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开口,“嘴也疼。”
任渊轻笑一声,又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还哪疼啊?”
沈宁想了一下,垂着的眼睛抬起又飞快落下,含糊地回答,“逼疼。”
看任渊掀着眼皮看着他不说话,条件反射一样害怕地改口,“也不是很疼。”
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也可以稍微要求一下,而且他真的很想要,又改回来,“但还是有点疼。”
任渊挺有兴趣地看他想要又忐忑地样子,故意冷着脸不说话,看他几乎下一秒就要开口道歉,才慢悠悠地开口,“行,给你舔。”
哼笑两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来,坐上来。”
沈宁夹了夹腿呼吸有点急促,但是坐在任渊脸上他还是有点不太敢,有点犹豫,“啊,不…不要了。”
“坐上来。”男人神情没变重复了一遍,他不敢再说,还是红着脸爬上去。
分开腿跪在任渊头两侧的时候,他腰软得要扶着墙才能跪稳。
任渊看着眼前这口蠕动着熟透了的逼,光靠幻想就能刺激得阴蒂挺立,穴口开着个小眼,像是能感觉到视线一样微微瑟缩,又吐开。
“逼被我操得都合不拢了。”任渊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拨了拨两片阴唇,两手分开臀瓣又让它们撞击在一起。
沈宁闻言喘息声更大,其实他跪直时离任渊的脑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连男人的呼吸都感觉不到,但他就是觉得那炙热的视线像火焰一般在腿心点燃炙烤。
他没法夹腿,欲望更上一层。
任渊慢悠悠地亵玩他的逼穴,时不时拍打在他的臀瓣腿根上,早就习惯了粗暴玩弄的下体饥渴地叫嚣,连皮带碾在上面时的激痛都被回想起来细细回味。
“手背后。”男人终于出声,沈宁如释重负地照做。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让他坐下来,张嘴含住他的逼肉,伸出舌头在嘴里绕着软肉搅弄,色情的口水声在沈宁抑制不住的呻吟下也清晰无比。
沈宁原本还微微支着腿不敢全坐下去,和任渊的口舌一接触直接腿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跌坐下去,把逼都塞到了男人嘴里,溢过齿间和湿软的舌头接触。
任渊搅了一会儿,把他推开一点,两手按着他的穴口分开,舌头对着露在外面的骚肉舔上去。
舌尖扫在下身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止不住的麻痒,舌尖钻进逼洞时微微缓解,再把快感层层叠叠地堆上去,沈宁爽得直哆嗦。
他低下头,自己的鸡吧挺着挡在任渊的眉眼之间,自己的性器一个被人舔吃着,另一个挡在人脸上,两个物件把人盖了个全。
他被刺激地娇喘一声,膝盖挪着夹腿,腿侧的嫩肉挨到男人头发,短硬的寸头扎得他一麻,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他赶紧又分开。
任渊又张嘴含住他整口逼穴,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又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在身上人缩着逼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推着他的腿根,停下了刺激。
沈宁高仰着下巴,纤细的脖颈被拉长,欲求不满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几乎要哭出来,抖着腿求,“哥哥,再来一下,就一下。”
任渊甚至连推着他腿根的手都放了下去,饱满的逼穴被彻底放置。
沈宁在到达高潮的前一秒被撤开了所有快感来源,男人的脸就在身下,沈宁甚至在开始幻想跌坐在高挺的鼻梁上,只要轻轻一磨,就能立刻高潮。
他当然不敢。
任渊拍拍他的屁股命令,“转过去。”
沈宁换了个方向跪,又被男人按着腰趴下去,脸正对着男人胯下已经硬起的阴茎。
他迫不及待地伸舌头舔上去,被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制止,“没让你舔。”
“不许夹逼。”任渊把手按在他的屁股上很色情地揉捏,像在玩什么精致的手把件,分开他的屁股看着他尽力放松的穴口命令,“鼻子贴上去闻闻味。”
沈宁口鼻间萦绕着男人的味道,淡淡地麝香味混着精液的腥咸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脑海,最后的夹逼快感都被禁止后,他只能靠疯狂吮吸面前的鸡吧来得到一些缓解。
任渊看着他被制止获取快感后,淫水反倒越流越多,嗤笑出声,“闻鸡吧味就发情的贱货。”
沈宁嘤咛出声,偷偷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舔了一下。
“找打?”任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微微的红意盖满了整个臀面,他又往上盖第二层。
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而尖锐,沈宁扭了扭屁股讨饶,“疼…哥哥。”
任渊戳了戳他变本加厉流水的逼冷笑,巴掌更加狠厉,每一下都裹着凉风落在屁股上面。
痛感逐渐盖过快感,沈宁忍不住往前趴着躲,缓过劲来又赶紧把屁股送到人手心里。
往前缩着躲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始终没放过他,巴掌每次落下都留下刀割般的尖锐疼痛,混着莫名的微小快感和被打屁股的耻意,沈宁本就不太清醒的脑海越发混沌。
沈宁还是哭了出来,抽噎着贴着鸡吧把脸埋在任渊的小腹上,他一边哭一边感觉抵在他脸上的鸡吧越来越硬,棍子似的硌着他。
任渊在他肿得不像个样子的红紫屁股上按揉,侧头含住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腿侧嫩肉,牙齿咬住往外扯,吸得红紫再吐出来,换个干净的地方反复。
他盯着沈宁快又找不出一块好肉的腿侧,吐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上面,哑着嗓子开口,“宝宝,哭大声点。”
他伸手弹了一下蒂尖,又并了两根手指夹住揉搓,听着沈宁变了调的哭泣,命令,“吃鸡吧。”
说完就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在烂红的屁股上亲吻,时不时舔舔他吐着水招人疼的逼,又拽过他的鸡吧在嘴里吮吸。
像小动物一样互相舔舐性器,让两人憋了许久的性欲舒爽地释放。
沈宁又尖叫着喷了任渊一脸水,被男人鸡吧捅在嗓子眼里压着射了满嘴精。
高潮一次像被抽了筋一样的沈宁软着骨头从任渊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缓缓。
任渊抹了把脸坐起来,扯过沈宁的腿在小腿上一下一下吮吸,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喘着粗气说,“腿真长。”
虽说床被任渊铺得很软,但沈宁躺着时压到屁股还是有点疼,他想翻身,但腿被男人握在掌心没法抽走。
他把手探下去牵住任渊的手,摇了摇,“晚上再给哥哥玩,歇一歇。”
任渊放开他给他翻了个身,又扑上去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嘟嘟囔囔地开口,“你总招我。”
沈宁和他额头相抵,很温柔地笑,“忍不住。”
任渊抓过枕头塞到沈宁脑袋下面,又贴着他亲了一会儿,“再睡一会,宝宝。”
今天是星舰落地补给的日子。
作为难得的休息日,军官士兵从上到下都蠢蠢欲动,就等着顶头领导赶紧走人。
上将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和沈顾问一起下星舰的身影匆匆,一闪而过看上去比他们还急。
拥有高级智慧的异种越来越多,开采矿石带来的辐射影响逐渐脱离人类控制,联盟官员里扩张派和收缩派打得不可开交。
巨额矿产成了亚当的苹果,是否继续探索宇宙成了最难抉择的话题。
第三军区的星盗投诚成了收缩派打出的最有力的一张牌,随后三区打响了全人类停采矿石第一枪。
之前被抓过来的沈指挥,也摇身一变安上个编制成了沈顾问。
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依旧是那个有点冷淡的样子,除了在上将身边时看起来能稍微软化一些,像颗被含化的薄荷味硬糖。
其实大家对他们的关系也都有一些猜测,八卦都隔着好几个星区传到了任渊之前任职的第一军。
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上将对沈指挥严刑逼供,把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又悔不当初追妻火葬场,怕人逃跑,关在休息室里不让出来也不给裤子穿。
目前大家分为两派。
一派坚定的认为是谣传,觉得这个故事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上将把自己的机甲命名为沈宁。
毕竟血气方刚的年轻战斗机器从没表现出人类性欲的话,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机甲性恋,或者阳痿。
认同派的拥护者要更多一些,毕竟有不少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目击证人的第三军军官作保。
没边没际的八卦当然传到了任渊耳朵里,连着沈宁以前的八卦也听了几耳朵,本就暗无边际的星际生活里消遣消遣也算正常,任渊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只不过在晚上回去之后,把人搓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
舒爽了之后又觉得,那八卦也不算冤枉了他。
星舰降落的星球所在星系有稳定产能的中心天体,和母星的情况接近。
任渊和沈宁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公园里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好久没被和煦的光芒笼罩,两人都被晒得暖洋洋。
只不过细看下来,能发现边上更白皙一点的人正发着细密的颤抖。
沈宁实在无暇顾及什么阳光公园,全部注意都被出门时任渊塞在他逼里的跳蛋夺走。
连着任渊腕机的跳蛋被随心所欲的控制,没规律的震动让他卡在彻底失态的边缘,又没法从不够高强度的玩弄中获取足够高潮的快感,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在外面被玩的耻意和不安定感同时冲击着他,就算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在外面失态,也还是被折磨得欲哭无泪。
沈宁并紧了双腿,感觉到震动愈发强烈又赶忙松开,他歪着头听任渊说话,要很集中注意才能勉强清明一些,不至于陷入欲望的混沌里。
这人还总喜欢趁着这种时候问他一些刁钻的问题。
“他们说你为了黑龙才当星盗的。”任渊的手臂绕过沈宁的肩颈,手指揪起他脸颊上的肉,来回团着捏玩,“为什么当星盗?”
“嗯?”沈宁靠在任渊肩膀上反应了一会儿,“因为进联盟军队的体检很严格。”
从前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把自己是个双性的事藏的很好。
“怎么不找份别的工作?”任渊把人的脸捏出明显的指印,绯红一片,又松手用指腹在上面一下下蹭,“非要在太空里飘着?”
沈宁感觉体内的跳蛋变缓,快感变得细微,幅度和他逼肉的抖动瘙痒几乎吻合,他有点欲求不满地并了并膝盖,仰头看着任渊的侧脸,“因为想离喜欢的人近一点。”
他带着满眼的倾慕热切地盯着任渊,等着他再问得多一点细一点,好让他把欠了很久的表白补上。
沈宁总会在半夜时偷偷盯着任渊想,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容易了一些,真正的索求者甚至还没表达出他的爱意诚意,反倒逼得人要率先跟他低头求爱。
他被爱填得满满当当,又总觉得自己付出的不够饱满。
他总觉得亏欠。
任渊扭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欠欠地把脸转回去,挑眉换了个话头,“大学时候很多人追你吧?”
沈宁没能如愿说出来,追着任渊的眼神,又低头有点闷闷地回答,“嗯。”
“一个都没看上?”任渊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好笑,手指去拨弄他的嘴唇。跟他调笑的语气一起落地的,是陡然变快的跳蛋,在逼肉里横冲直撞。
沈宁又重复,“有喜欢的人。”
任渊觉得阳光晒着一路暖到心里,舒服地他快飘起来。他当然知道那人是自己,藏着自己那点得意洋洋继续问,“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沈宁睁圆了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被跳蛋折磨得屁股在椅子上不住的扭动,有点焦躁地扯住了任渊的衣角。
穴里的跳蛋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沈宁觉得自己像一条被炙烤的鱼,马上就要从里到外全部熟透。
他把另一只手支在任渊的大腿上,把身体贴在他身上求饶,“哥哥,慢一点…求求你,喜欢你,只喜欢你。”
任渊任他贴着,只是张着双臂忍住了抱着他的欲望,又追问,“那不喜欢他了?”
沈宁嘤咛出声,哼哼唧唧地颤抖,一句“一直喜欢的就是你”到了嘴边居然有点羞于说出口,几次张口都被甜腻的呻吟取代。
“小点声,宝贝儿。”任渊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被人听见了该觉得你是小变态了。”
他看着沈宁起伏越发剧烈的胸膛,也不再吊着他,掰着他的头让他看着不远处湖对面的行人,“不过我们宝贝儿本来就是小变态是不是。”
“上学时候就喜欢闻男人裤子的骚货。”任渊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像是在说一句再中肯不过的评价。
这话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在沈宁耳边,他不敢置信地扭头,和任渊戏谑的眸子对上。
“我…你…不是的。”沈宁语无伦次地开口,又说不出什么话,泄气一般低头,“你早知道。”
趁人打球去更衣室拿了他的衣服贴了贴。又实在是忍不住,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人把沾了他味道的衣服换上。
他漫长的暗恋生涯里,只情不自禁做过那么一次出格的事情。
确实出格,和骚扰人的变态一样。
沈宁一半被蚀骨的性欲浸染,另一半又陷入难堪,还带着几分理不清的混乱。
任渊看沈宁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慌了神,不再端着他那副逗弄人的样子,停了跳蛋,亲亲沈宁的额头,“当时看见你了。”
沈宁垂着头,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任渊确实从一开始就对他宽容得过分。
“小变态我也喜欢。”任渊看着没抬头的沈宁,觉得还是没哄好人,又亲亲他的脸颊,“我们宝贝儿才厉害呢,连一句喜欢都不用说就能拿捏我了。”
沈宁靠在他身上,闻言抿了抿唇,稍微有点得意。
下一秒又被突然开启的跳蛋震得溃不成军,男人在他耳边问,“当时拿我衣服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沈宁抖着嗓子回答,“只…只闻了闻。”
“是吗?”任渊摸上他鼓起个大包的裤子,“你看你硬的,当时硬了吗?”
沈宁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蜷着脚趾回答,“硬了。”
他听着任渊毫不留情的嘲笑声,男人把他玩成被性欲填满的样子,自己却能独善其身冷静自持。
沈宁咬了咬唇,抬头看着任渊,眼睛里聚起水光,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痒,想高潮。”
“想吃鸡吧了。”说完又扯着任渊的衣角在手指上绕了几圈,盯着男人的嘴唇补了一句,“老公。”
如愿对上眼前人骤然晦暗的眸子,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求求老公。”
说完满意地盯着任渊骤然鼓鼓囊囊的裤子,即使被停下的跳蛋搅了高潮也不恼,和男人头碰头听着对方深重的呼吸。
任渊环着沈宁的手臂加了几分力道,宽大的手掌把人纤细修长的脖颈握在手里,没用什么力道只按着他的脉搏摩擦。
掌下的鼓动的脉搏有力、鲜活,被他影响得有些紊乱,任渊把自己埋在沈宁的味道里闭着眼睛出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欲望都在冷却,任渊拇指顶着沈宁的下颌角让他转头看向自己,没睁眼睛,声音不大但很有力,“跟我结婚。”
没等人反应,又睁开眼睛去亲他的嘴,“好不好,宝宝。”
阳光真的太好,明媚、和煦,按在身上的手掌又实在太温暖,沈宁想,这世上连一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我爱你。”
常年窝在星舰上那一亩三分地的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精神不正常。
任渊醒过来时差点以为自己还是得了精神病。
要不然为什么他那么大一个男朋友变成了个迷你小玩具趴在枕头上。
他看着小小一个胸膛起伏看起来睡得很香的小沈宁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自己除了性情暴戾一些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得病的前兆。
他不死心地把手伸过去比了比大小,还真差不多大。
沈宁睡得正沉,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一阵风迎头刮来,他有点困惑地睁眼,星舰漏风不太合理吧?
他和一个巨大指腹上的薄茧面对面,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吓得眼睛睁圆了一点,扭过头又看见自己男朋友超级放大版的脸。
很古怪的梦。他决定闭眼重新醒来。
任渊手指在他脑袋顶上点了点,皱着眉有点严肃地说,“好像是真的。”
“新型辐射,一天后自愈,无后遗症。”任渊坐在桌前查军队内网得出结论,他一手关掉设备,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肩膀上坐着的小家伙。
他微微偏头斜着眼睛,声音超级小地开口,“祖宗诶,不坐这行不行?”
沈宁一直盯着任渊不眨眼,软着腰往人脑袋上趴,一口咬在了面前和他嘴一样大的耳垂上,明知道男人看不见,还是举着手挡在嘴边,说悄悄话一样开口,“哥哥好帅。”
任渊被弄得有点痒,护着他捧到手心里细细看,“这么大点,都看不全我吧?”
这人在他掌心很乖地跪坐着,像个逼真的小手办。没表情时看上去有点不近人情的脸缩小好多倍之后,只剩下一箩筐的可爱。
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喜欢买很多手办摆件,如果是这样的小东西的话,他很不得买一柜子收藏起来。
“冷不冷?”他交叠的两手一动不敢动,又觉得这样不行,捧着人回了床上放到枕头里。
沈宁摇头,抱着任渊的手指不下去。
任渊伸着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的小屁股,把人放到胸膛上坐着,“这样行不行?”
小家伙看起来挺满意,跟着他的心跳微微起伏。他伸手碰了碰小沈宁的头,又碰了碰小小沈宁的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宁扭过身子不给他摸,两只手握着任渊的乳头把脸贴在上面,有点憋不住地看着他偷笑,过一会又转头啃上去。
力道小得任渊都感觉不到,他想戳戳沈宁的脸,又害怕碰坏了,悻悻地收回手感叹了一句,“真可爱。”
沈宁又把头扭过来看着他笑,任渊觉得心都快化了。
胸口的人在他的视线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甚至开始嫌自己的胸口长得不平整。
沈宁咬唇看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可爱,冲着他笑,然后往边上走了一步,分开腿对准任渊的乳头跪坐下去,在上面前前后后地磨起来。
平时当着男人面摸两下鸡吧都要挨巴掌,现在居然能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磨逼,沈宁止不地喘息,连呻吟声都带着笑意。
任渊别说打人,连骂人都害怕张嘴时候带起的风把人吹坏了。
他看着胸口的小家伙变本加厉地吐出舌头,高仰着头爽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又不是变不回来了。”
沈宁顿了顿,又看起来很无辜可怜地动起来。
等到把自己磨爽了,他规矩倒是记得很好,跪在任渊胸口把被自己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乳头舔了个干净。
他又转身,舔了舔另一侧乳头,在心里对任渊每次只玩他一边乳头的行为表示不爽。
等他端完水,又跪坐在任渊胸口,盯着看着他的嘴唇看。
“亲一下?”任渊问。
他没办法地看着用力点头的小人,托着放回床上,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软乎乎的,实在没忍住,就又碰了碰。
沈宁张开手臂抱住面前的脸,嘴唇在上面胡乱啄吻。
任渊伸着一只手指在小家伙头上轻轻摸了摸,有点想笑,这下真成骑在他头上撒野了。
沈宁也很想笑,自慰之后不但不用挨打,还能被很轻很温柔的亲,人生巅峰了可以说。
吃饭的时候沈宁和他脑袋一样大的土豆面对面,有点忿忿地抬腿踹了一脚,看它轱辘辘地滚到一边才冷哼一声,走到另一块旁边抱着啃起来。
晚上,任渊侧身看着小沈宁,爱不释手地隔着被子摸了摸,又有点担心,“等你变回来我再睡吧,万一压坏了。”
沈宁看了他一会儿,即使放大了很多很多,男人也还是像是长在他的心坎上,眉眼每一处延伸转弯都更加明显,都让他心脏砰跳,化成蜜糖流淌。
他能从男人的眼底看见完整的自己,看见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看见抛开性,还是有很多爱。
他没回答任渊的话,趴在他耳边,用即使自己听着都很小的声音说,“我也爱你。”
任渊睁眼到后半夜,等到爱人在一瞬间变大,才微微放下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沈宁已经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看他睁眼就贴上去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你喜欢吗?”沈宁问。
“是你的话当然喜欢。”任渊搂着他说。
“就是太小了,我都不敢碰。”他补充,“都不够我塞牙缝。”
沈宁笑着和他贴了贴脸。
任渊亲亲他的嘴角,“宝宝,你记得你昨天干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