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耳光)
沈宁闻言有点茫然,相连的性器夺走他太多思考能力,他有些怔愣地细细想这句话。
任渊松开他的头发,拔出鸡吧,把人翻了个身再压上去,粗重的呼吸带着身下的人和他频率相同。
沈宁盯着任渊额角的汗,屁股不自觉地往上蹭着找鸡吧吃,他一边乖顺的纳入男人的性器,一边轻声问,“我们不就是那样的关系吗?”
我们不就是只做爱,连亲吻都少得可怜的关系吗?
任渊埋在逼里不动,沈宁痒得发疯,张开腿夹着男人往鸡吧上撞,小幅度的抽插只是饮鸠止渴,一点都没有男人操他来的舒服,他高仰着头,手臂环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带着期冀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任渊沉默一会儿,起身跪在床上,扯着沈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顶腰快速操起来。
沈宁无奈笑笑,鼻头有点酸,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特别难过,低头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上任渊的腰,呻吟出声,“慢一点,哥哥慢一点。”
任渊把自己腰侧的双手攥在手里,随他的意愿慢下来,转移话题一样开口,“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看着他笑,泪珠被脸颊顶起,看起来晶晶亮,“不是,真的不是,我和他…”
“喜欢你。”没等他说完,男人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像是从高空扔下来,裹挟着空气、微风和花瓣,狠狠砸进沈宁心里。
任渊听着他戛然而止的尾音,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唇嘟起,软肉堆在指腹两侧,任渊握着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身下的人僵在床上,很久都没反应,又过了一会儿浑身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眼泪从眼角一连串滑落,落在枕头上,沁入棉花里。
任渊说完整个人都看起来放松很多,又恢复了往日如鱼得水的模样,搂着沈宁的腰滚了半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手掌拭去沈宁脸上的眼泪,“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宝宝。”
“别哭了吧。”任渊怎么都擦不干净,把嘴唇贴上去一下一下沾着泪珠。
沈宁觉得最猛烈的性爱都没有现在更让他没法呼吸,他往下埋了埋头,习惯性地把决定权都交给他的心上人,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什么关系?”
任渊搂着他,张开的怀抱宽厚温暖,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相连的下身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之间的桥梁。
“不知道。”任渊手臂从背后绕过去玩沈宁的头发,“可能是我单相思的关系吧。”
“我追求你。”他拽了拽手里的头发,“我给你当狗。”
怀里的人步步紧逼,掉两滴眼泪就逼得他剖开心脏给人取乐,任渊有点好笑地想,最后还是沦落成让人骑在头上撒野。
任渊舔舔牙尖,甚至有点苦涩,这人连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就弄得他丢盔卸甲,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
“主人,这关系可以么?”任渊顶顶胯,颠了颠身上人。
沈宁被顶得一颤,穴肉缩紧蠕动着缠在鸡吧上,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被男人撞碎,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可以吗?”任渊嗤笑,操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极快地顶入,“那把我当成你点的鸭行不行。”
“我伺候得舒不舒服啊,老公。”任渊眯着眼睛翻身,把沈宁扔在床上,直起身子捏着他的腰往鸡吧上撞,“老公,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啊。”
沈宁受不住地往上躲,又被握着腰抓回来,他不停摇头,一张嘴就会被男人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红着脸伸胳膊去捂任渊的嘴。
任渊顺着他的力道把他伸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握着他的手腕吮吸,舌头绕着指尖转动,“要玩我的嘴么,主人?”
沈宁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抽,把任渊的手抓到自己脸上,往上面贴了贴。
“什么意思啊,主人?”任渊按着他的脸往下压,把人狠狠按进枕头里,胯下发出极大的皮肉碰撞声,沈宁的臀腿处一片红。
任渊捏着他的脸回正,一巴掌甩上去,“是让我扇你的意思么?”
“贱逼喜欢被扇耳光是不是?”任渊火气越来越重,粗喘着顶胯。
沈宁本来就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如今过分的激爽实在是让他快要昏死过去,他看着男人带着些戾气的脸,淫水跟着落到脸上的巴掌一起喷出,眼睛向上翻着,几乎被操成了只知道哭叫喘息的婊子。
任渊看着胯下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昏头样子,嗤笑出声,稍微放缓了一点,按着他乱动的头,垂睨着他,“宝贝儿,扇完耳光就赶紧把头给我摆正,要不然谁还愿意扇你。”
沈宁终于找回了一点呼吸,忙不迭地点头,逼穴被过量快感堆得发麻,阴蒂一跳一跳地鼓动着,下一秒就要到达绝顶美妙的高潮。
任渊捏上那颗红肿的阴蒂,在人顶着腰颤抖高潮的瞬间,狠狠扣上去,又发着狠地拉长,在空中旋了半圈。
沈宁张着的双腿弹起,又狠狠蜷上,脚趾勾动,整个人在空中绷了半晌,又重重地摔回去,胸膛颤抖着急促地呼吸,再慢慢喘匀。
随着高潮的平息,他射无可射的鸡吧抖了两下,淡黄的尿液流出,溢满了小腹,流到床上。
任渊扣着他溢尿的马眼,把精液射在了瘫软的逼里。
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活失禁的人,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抿了抿唇,拔出鸡吧去浴室拿毛巾想给人擦擦。
出来时沈宁正翻着身往床边爬,看到他有点着急地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小腹上喘息,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吞了吞口水。
“我喜欢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喜欢你。”沈宁带着急切抬头看他。
“不是…不是。”沈宁想否认他之前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婊子,怎么玩都行的。”
他收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和它价值相当,他甚至有点无助,觉得自己没能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心上人,只能企图拿出他的全部,将将填补一些空白。
任渊给他擦擦眼泪,拿毛巾裹着抱到浴室,匆匆给人搓洗了一番,又把人抱到椅子上坐着等他换床单。
沈宁披着浴巾蜷在椅子上,他长相冷淡,倚着掉眼泪,像个要碎了的瓷娃娃,任渊换好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拍拍他后背。
“哪是啊。”任渊亲亲他的鼻子,“你是我祖宗。”
“喜欢我?”任渊摸摸他被扇红的脸颊,看着沈宁坚定点头的样子有点好笑,“挨打还喜欢我?”
又掐着他的下巴摇晃,“这可是你第一回说喜欢我。”
沈宁有点眷恋的看着任渊的脸,闻言抿了抿唇,看起来还有点得意。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祖宗?”任渊去亲他的嘴唇。
沈宁贴着他嘴唇张开一点嘴,学他说话,“你追求我。”
又在男人的挑眉注视下改口,“我追求你。”
过了两秒又改口,“我爱你。”
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沈宁试探性贴了贴面前的嘴唇,又伸着舌头舔了舔,过了会儿不太满足地抓着任渊胸口的布料拽了两下,哼哼唧唧地开口,“舌头。”
任渊这才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把舌头顶进去。
舌尖勾缠,唾液交换,沈宁的心在这个很亲密温和的吻里落到实处,满足而安定。
亲到沈宁觉得嘴唇有点火辣辣的肿痛才停下,他下床时看见自己的鸡吧,失禁的慌张和爽到完全没法把控自己的无助又找上来。
“小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做爱和粗暴地做爱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做爱,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面,仰头看任渊。
任渊靠在椅背上,淡淡地掀着眼皮,神色莫名,“不知道跟哥哥说谢谢?”
沈宁几乎要发起抖来,稳了稳声线,看着男人的眉眼,“谢谢哥哥。”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觉有点好笑。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早就看穿沈宁的所有小心思,肯定能把持住自己,现在这人已经成了他的男朋友,床上骂一下都怕冒犯了人。
“跪着干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下收出个很窄的腰线,腰软软地塌下去,两个小腰窝下面是翘得滚圆的屁股。
看得人手痒。
沈宁有点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眼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胯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口,有点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根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吸不畅,淫水沁到逼口,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唇,俯身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点无助地抬头,又顶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下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舌头往上舔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舔了?”
沈宁乖乖跪稳身子,不敢再伸舌头,“没有。”
“当狗做什么?”任渊低头点烟,声音含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骚逼?”任渊捏开胯下人的嘴,把烟灰抖进去,“只是骚么?”
沈宁吞咽下去,乖巧地改口,“贱…贱逼。”
“当婊子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舔脚。”沈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吧硬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唇,靠回椅子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沈宁仰着头尖叫出声,阴蒂被碾压的激爽从下身传出,伴着小腹的胀痛和难耐的尿意一起盘旋到脑子里,他穴口蠕动着吞吐被浸湿的内裤,强打着精神回道,“不会…不会用下面。”
“总能会的。”任渊意味不明地开口,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沈宁,眼神重点掠过了装满他尿液的小腹,红肿的逼肉,被完全沁湿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内裤。
最后落在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地眨着躲避他视线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他侧侧头深吸一口气,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跳了几下,涨大勃发,立在身前叫嚣。
他去柜子里翻了一条皮带,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着走到沈宁身边,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语气淡淡地开口,“打开。”
沈宁哭着摇头,抹了两把眼泪,又抖着腿根张开,手抖着捏住自己的鸡吧。
任渊用卷起的皮带角顶了顶他的尿眼,看那小孔微微张合了一下,满意地挑眉,没给人反应时间,直接甩着皮带抽上去。
被打烂了逼肉完全使不上力,憋了很久的尿液从红肿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再逐渐成流,伴着沈宁的哭声淅淅沥沥地流淌。
任渊摩挲着沈宁的膝盖,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逼直到他尿完。
他把哭得近乎抽搐的沈宁抱起,走到浴室放到马桶上坐着,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
沈宁坐在马桶上还有些发抖,他环着任渊的腰,把脸贴在面前的小腹上,脑后被手掌一下下轻抚,他保持这个姿势闭眼待了好一会儿。
其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刚才还戾气四溢的男人现在正给他温和的安抚,他忍不住有些贪恋。
他抬头和一直安静地等他的男人对视,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摇了两下。
任渊半跪下来,这个姿势比马桶上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他仰着头问,“怎么了?”
沈宁捧着男人的脸,心里热乎乎的,很亲昵地开口,“想亲一下。”
说完就低下头贴上任渊的唇瓣,厮磨了几下分开。
任渊侧头在他的手心里贴了两下,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
“想多亲两下。”任渊笑着看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等着。
几乎日日都在做爱的人,因为一句平常的索吻红透了脸,俯身贴上男人的唇瓣时近乎虔诚。
任渊很温柔地回应,张着嘴任他索取,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在上面吮吸啃咬。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浴室里愈发明显,沈宁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过一会儿伸手蒙住了眼前那双带着深重欲望和爱怜忍耐的眸子,含着他的舌尖哼哼唧唧地说,“凶一点。”
“嗯?”任渊沉浸在亲吻里也有些迷糊,响在耳边的话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又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在沈宁的脸颊上贴了贴。
他把沈宁环着腰抱起来,压在墙面上,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把拇指按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问,“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