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皮带/耳光/踩/踢)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沈宁仰着头尖叫出声,阴蒂被碾压的激爽从下身传出,伴着小腹的胀痛和难耐的尿意一起盘旋到脑子里,他穴口蠕动着吞吐被浸湿的内裤,强打着精神回道,“不会…不会用下面。”
“总能会的。”任渊意味不明地开口,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沈宁,眼神重点掠过了装满他尿液的小腹,红肿的逼肉,被完全沁湿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内裤。
最后落在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地眨着躲避他视线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他侧侧头深吸一口气,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跳了几下,涨大勃发,立在身前叫嚣。
他去柜子里翻了一条皮带,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着走到沈宁身边,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语气淡淡地开口,“打开。”
沈宁哭着摇头,抹了两把眼泪,又抖着腿根张开,手抖着捏住自己的鸡吧。
任渊用卷起的皮带角顶了顶他的尿眼,看那小孔微微张合了一下,满意地挑眉,没给人反应时间,直接甩着皮带抽上去。
被打烂了逼肉完全使不上力,憋了很久的尿液从红肿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再逐渐成流,伴着沈宁的哭声淅淅沥沥地流淌。
任渊摩挲着沈宁的膝盖,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逼直到他尿完。
他把哭得近乎抽搐的沈宁抱起,走到浴室放到马桶上坐着,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
沈宁坐在马桶上还有些发抖,他环着任渊的腰,把脸贴在面前的小腹上,脑后被手掌一下下轻抚,他保持这个姿势闭眼待了好一会儿。
其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刚才还戾气四溢的男人现在正给他温和的安抚,他忍不住有些贪恋。
他抬头和一直安静地等他的男人对视,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摇了两下。
任渊半跪下来,这个姿势比马桶上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他仰着头问,“怎么了?”
沈宁捧着男人的脸,心里热乎乎的,很亲昵地开口,“想亲一下。”
说完就低下头贴上任渊的唇瓣,厮磨了几下分开。
任渊侧头在他的手心里贴了两下,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
“想多亲两下。”任渊笑着看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等着。
几乎日日都在做爱的人,因为一句平常的索吻红透了脸,俯身贴上男人的唇瓣时近乎虔诚。
任渊很温柔地回应,张着嘴任他索取,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在上面吮吸啃咬。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浴室里愈发明显,沈宁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过一会儿伸手蒙住了眼前那双带着深重欲望和爱怜忍耐的眸子,含着他的舌尖哼哼唧唧地说,“凶一点。”
“嗯?”任渊沉浸在亲吻里也有些迷糊,响在耳边的话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又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在沈宁的脸颊上贴了贴。
他把沈宁环着腰抱起来,压在墙面上,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把拇指按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问,“喜欢这样?”
沈宁的含着他的手指点头,眼睛里写满纵容。
任渊轻笑,抓着沈宁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面上,嘴唇压得沈宁的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带着些力道的炙热掌心贴上沈宁的腰,虎口磨着腰上细嫩的皮肤往上滑,压着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颗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头打转。
紧贴着墙面的人嘤咛一声,腿有些软地往下滑。
“骚货。”任渊狠狠搓着硌在指腹的硬挺乳头,攥着沈宁的手腕把人拉直,按得更加严实,“就喜欢跪着是不是?”
身后冰凉的墙面被体温染暖,浴室里带着水汽的燥热让沈宁有些汗流浃背,沁湿的墙壁很难提供什么支撑,他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他并了并腿,恍惚间觉得肚子里一直折磨他的也许都是自己流的骚水,没完没了地流了一肚子。
他晕头转向地摇了摇头,还没定下神,就被狠厉的巴掌甩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头,喘着粗气改口,“喜欢的,喜欢跪着。”
任渊冷笑,把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后背压在墙上,看他鼓胀的小腹被压扁压平,哭叫着喊疼,满意地把手滑到腰上又使了几分力按下去。
任渊伸手包住面前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掐下去,软弹的臀肉从指缝溢出,乖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扬手扇在上面,臀肉摇出肉浪,他跟着又补了几巴掌,直到两瓣白皙的嫩肉均匀地染上一层薄红。
沈宁紧紧贴在墙上,奶头被压得内陷,小腹被挤压出让人不安定的失禁感,身前身后一起遭着躲不掉的疼痛,他扣着膝盖发抖。
“想排出来么?”任渊咬着他的耳垂问。
“想。”沈宁带着哭腔回答。
任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逼肉上蹭,带着点诱哄地开口,“哥哥把内裤拿出来,你自己含紧了好不好。”
“要是实在含不住,流出来一点哥哥也不怪你。”他把手挤进墙面和小腹之间,攥着手指按压,“但是要认真夹紧,好不好?”
看着身前人毫不犹豫地点头,任渊轻笑一声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收了笑,“跪着。”
沈宁本就站不住,软着身子顺着墙面往下滑,膝盖触到地面,喘了一会儿转身,把逼对着男人撅起。
任渊俯身拽着露出的一小节布料缓慢抽出,被撑了很久的小逼口跟着吐出些骚肉,尿液顺着流出一小股,又赶紧缩成一朵小花,全锁在了逼里。
“真乖。”任渊拍拍沈宁的屁股夸奖,站直身子走到他的侧面,踩着他的腰压出个色情的弧度,小腹被液体坠得更圆更大。
任渊满意地收回腿,站在原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在地上人逼肉夹得酸麻,有点颤抖地一滴一滴往外漏尿时,忽地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沈宁尖叫一声蜷起身子,尿液从夹不住的逼口喷射而出,再成股地往外流。
“夹紧,贱逼。”任渊抱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命令。
沈宁跪在地上抽泣,逼肉抽动两下,又怎么都提不起劲,穴口还是绽开个小缝,尿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又是一脚踢在小腹上,沈宁彻底使不上一点力,尿液喷出后逼肉只能瘫软着任其流淌。
沈宁大哭着手忙脚乱地去抱任渊的腿求饶,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踢了,哥哥…疼…求求你,求求你。”
任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按着他的头往溅上几滴尿液的脚上按,“舔了。”
沈宁小探出舌尖小口舔男人的脚面,舔完讨好地抬头含着眼泪看人。
任渊把他的头踩到地上碾了碾,没什么语气地评价,“夹不住尿的烂尿壶。”
说完拿起墙上的喷头对着地面简单冲了冲,又蹲下来看沈宁的逼穴,温度调高了点对着冲洗。
被玩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被实质性满足的穴肉在水流下翕张着,任渊把手指伸进去时被紧紧裹住嘬得不亦乐乎。
他抽出来握了握被踢了两脚软下来的鸡吧,刚撸动一下,就勃起着在掌心跳动。
沈宁脸埋在手臂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几分羞涩,又忍不住地在男人的手下情动呻吟。
男人没摸他的鸡吧几下,就继续研究上面的逼肉。
看起来确实是惨兮兮的,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又打又踹的嫩肉肿起,捏上去非常肥厚。一直陷在情欲里让它敏感异常,指甲轻轻一刮就会颤抖收缩。
上面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尤其可怜,红肿圆滚地立在包皮外,没有任何遮挡地裸露,一阵风就能惹得它瑟缩发抖。
任渊左右拨了两下,对这口马上就要高潮喷水的逼满意至极。
他勾着沈宁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到镜子前,“宝贝儿,你看看逼真让人玩烂了什么样。”
之前一样的姿势说过一样的话,但显然现在的逼穴比那时成熟得不是一星半点。
沈宁看得有些怔愣,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他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很轻地问,“你喜欢吗?”
欲望之花被挤压出汁液,流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沈宁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想,就算身体不替我记得,我的心也会记得。
任渊没回答,他掂着怀里的人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下去,两人彻底严丝合缝。
他抱着人起落,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映在镜子里,胸膛的起伏和情动时染红的眉眼也都被映在爱人的眼底。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掺杂在一起,沈宁偏过头和他接吻。
“喜欢。”任渊回答。
任渊醒来时沈宁还睡得很沉,可能是两人肉贴着肉热得慌,被子已经被踹到床边。
昨天折腾到大半夜,怀里人冷淡的脸上硬是能看出几分被虐待的可怜样,巴掌印掐痕吻痕错落地布满了整个上半身,下半身倒是看起来挺干净,只不过想也知道长腿交叠着挡住的腿心是什么惨样。
任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落在枕头上的细碎发丝,等沈宁醒来。
这人睡觉时也很乖,最大的动作也就是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即使是没什么味道的寡淡等待,把注意力放在怀里人身上时,也总是显得过得很快。
在没有昼夜的宇宙中,时间只是被人类强行赋予意义的数字,细微的流逝很难被人察觉。但在同步的呼吸声中,每一次钟表数字的跳动都似乎有了自己的意义。
太快了,他快要想不起来一个人睡觉的日子。
沈宁醒来时看上去还迷糊地不行,胡乱地亲了他一口又把头埋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开一点,没什么表情地说,“好痛。”
“嗯?”任渊早上起来嗓子还有点哑,“我看看?”
“这疼?”他附身在看起来紫红一片最惨的吻痕上抚慰地舔了舔,又拨弄两下他的红肿没消的乳头舔上去,“这也疼?”
沈宁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开口,“嘴也疼。”
任渊轻笑一声,又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还哪疼啊?”
沈宁想了一下,垂着的眼睛抬起又飞快落下,含糊地回答,“逼疼。”
看任渊掀着眼皮看着他不说话,条件反射一样害怕地改口,“也不是很疼。”
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也可以稍微要求一下,而且他真的很想要,又改回来,“但还是有点疼。”
任渊挺有兴趣地看他想要又忐忑地样子,故意冷着脸不说话,看他几乎下一秒就要开口道歉,才慢悠悠地开口,“行,给你舔。”
哼笑两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来,坐上来。”
沈宁夹了夹腿呼吸有点急促,但是坐在任渊脸上他还是有点不太敢,有点犹豫,“啊,不…不要了。”
“坐上来。”男人神情没变重复了一遍,他不敢再说,还是红着脸爬上去。
分开腿跪在任渊头两侧的时候,他腰软得要扶着墙才能跪稳。
任渊看着眼前这口蠕动着熟透了的逼,光靠幻想就能刺激得阴蒂挺立,穴口开着个小眼,像是能感觉到视线一样微微瑟缩,又吐开。
“逼被我操得都合不拢了。”任渊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拨了拨两片阴唇,两手分开臀瓣又让它们撞击在一起。
沈宁闻言喘息声更大,其实他跪直时离任渊的脑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连男人的呼吸都感觉不到,但他就是觉得那炙热的视线像火焰一般在腿心点燃炙烤。
他没法夹腿,欲望更上一层。
任渊慢悠悠地亵玩他的逼穴,时不时拍打在他的臀瓣腿根上,早就习惯了粗暴玩弄的下体饥渴地叫嚣,连皮带碾在上面时的激痛都被回想起来细细回味。
“手背后。”男人终于出声,沈宁如释重负地照做。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让他坐下来,张嘴含住他的逼肉,伸出舌头在嘴里绕着软肉搅弄,色情的口水声在沈宁抑制不住的呻吟下也清晰无比。
沈宁原本还微微支着腿不敢全坐下去,和任渊的口舌一接触直接腿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跌坐下去,把逼都塞到了男人嘴里,溢过齿间和湿软的舌头接触。
任渊搅了一会儿,把他推开一点,两手按着他的穴口分开,舌头对着露在外面的骚肉舔上去。
舌尖扫在下身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止不住的麻痒,舌尖钻进逼洞时微微缓解,再把快感层层叠叠地堆上去,沈宁爽得直哆嗦。
他低下头,自己的鸡吧挺着挡在任渊的眉眼之间,自己的性器一个被人舔吃着,另一个挡在人脸上,两个物件把人盖了个全。
他被刺激地娇喘一声,膝盖挪着夹腿,腿侧的嫩肉挨到男人头发,短硬的寸头扎得他一麻,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他赶紧又分开。
任渊又张嘴含住他整口逼穴,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又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在身上人缩着逼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推着他的腿根,停下了刺激。
沈宁高仰着下巴,纤细的脖颈被拉长,欲求不满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几乎要哭出来,抖着腿求,“哥哥,再来一下,就一下。”
任渊甚至连推着他腿根的手都放了下去,饱满的逼穴被彻底放置。
沈宁在到达高潮的前一秒被撤开了所有快感来源,男人的脸就在身下,沈宁甚至在开始幻想跌坐在高挺的鼻梁上,只要轻轻一磨,就能立刻高潮。
他当然不敢。
任渊拍拍他的屁股命令,“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