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舞蹈生被迫群脲喷颤栗被T批公共场合发情c喷
少年话音刚落,就想要将自己的肉棒怼入苏辞言的小穴之中,但却被祁问打断了。
“现在不行,你躺下去,让我们苏辞言同学自己坐上去才是惩罚啊。”祁问有些恶趣味,说话时的语气就像是得逞的小人,但这也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后就又恢复成热情和蔼的模样。
少年没有多加思考,只是一味地听从老师的要求,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板就躺下来了。
这时,苏辞言就被祁问拽着双手,一般从地板上捞起来,整个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起身的一瞬间几乎停滞在半空中。
他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被吓了一跳,因此还惊呼出声。
“额啊……唔……哈……额啊……干什么……额哈……唔嗯……要做什么……嗯啊……额……轻点……轻一点……好痛……手……手腕好痛……”
祁问的手劲非常大,苏辞言娇嫩的手腕皮肤被他死死地捏住,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骨头被捏得生痛,没有力气反抗,苏辞言就只能靠着嘴去宣泄自己的这种痛苦。
听到苏辞言喋喋不休的抱怨声,祁问嘴角弯起一道弧度,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苏辞言同学,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呢?你要不要猜猜看?”祁问语气愉悦,不慌不忙地调戏苏辞言,“啊,我刚刚其实已经说过了吧?我就是打算好好的惩罚一下苏辞言同学你。”
“所以说不要和我说你有多痛,这对我来说一点用都不管,反而我听到了应该会更加高兴,毕竟我的目的就是惩罚你,让你痛不欲。”
祁问笑眯眯的,低沉的声音,用柔和的语气说出了一段冷酷无情的言语。
被提醒了一遍哭痛没用,苏辞言就干脆直接放弃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祁问的力气很大,但是苏辞言也尝试过挣扎,但是无论他用尽多少力气,最后都是负隅顽抗,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在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苏辞言依旧不愿意放弃,仍然保持着自己那份执着。
祁问看着苏辞言因为用力而挂满了汗珠的额头,微微地摇晃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劝解。
“不要白用力气了,你这些小动作是没用的,完全只是拖延时间罢了,现在我们是一个人对付你,你让我们失去耐心,那就是将近十个人折磨你。”
“好好想想看?是一个人折磨你好,还是十几个人折磨你好呢?”祁问的声音有些闷,隔着窗户虽然不容易看清他的长相,但是能够听到他话语之中的胁迫意味。
苏辞言几乎没有犹豫,比起十几个人,那当然是一个人好多了。
思虑了一会儿,苏辞言渐渐让身体放松下来,肢体不在僵硬,他抬眸看向祁问,等待着对方发号指令。
祁问的视线刚好与苏辞言对上,他那深沉的眸子晦暗不明,两个人对视良久,祁问才开口说道:“现在,坐到位同学的身上去,自己把住肉棒,一口气把它插进你的子宫里。”
苏辞言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听从了祁问的指令。
他艰难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在站起来的瞬间,就开始往下流淌淫水。
这些淫水把苏辞言的大腿根部全部浸湿,刚站起身,他就能够感觉到夏日的风吹拂在他的皮肤上,和湿漉漉的淫水相碰后变成了一阵阵的凉意。
苏辞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所有人的世界也在此刻朝着他聚焦,他无力的双腿更加紧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快坐在了少年的腰际上。
刚开始,苏辞言不敢将自己全部的身体重量交给少年,只能够半推半就的依靠在少年的身上,大部分的体重依旧在他的双腿上。
保持着靠坐的动作时间久了,苏辞言的脚就开始发麻,麻木到他连呼吸都能够感受到双脚的血液不通畅。
这时的苏辞言终于不再端着,他将自己全身重量都落实到少年的身上,丝毫没有其他的负担。
只有苏辞言麻木的双脚让他产生奇怪的感觉,他只能轻轻的呻吟着:“哈……额啊……唔……额哈……嗯……哈啊……额哈……嗯……额啊……唔啊……哈……额……啊哈……额……”
祁问看着言听计从的苏辞言,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祁问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踱着步子,等到学生们的注意力都被晃来晃去的他吸引时,婉转悦耳的声音,慢慢地流进了所有同学的耳畔中。
“同学们,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我们可千万不能忘了本职工作,惩罚要继续,但是课也还是要上的。”
祁问一本正经,头头是道的向大家分析着。
不少的学生没有说话,但是却频繁地点头认同着祁问的看法。
没有人反驳他的提议,祁问笑眯眯的,风轻云淡地说出了自己进一步的想法。
“所以我刚刚思考了一会儿,不如就让苏辞言同学起带头作用,当我说出动作名称时,他根据我的指令做出动作,他做完并且无错误时,同学们再紧随其后地模仿。”
祁问说完,舞蹈教室之中鸦雀无声,全班的学生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有人提出质疑。
他有些沾沾自喜,没有过多的友谊就开始进行自己的计划。
“大家都不说话,那应该代表都明白规则了吧?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首先法的很冲乱撞起来。
这一顶弄,让一直在压制的苏辞言破了防,紧咬的牙光松开了,呻吟声从嘴中溢出,每一声都止不住的哆嗦。
“额哈……不要……不……嗯……痛……不……不要动……哈唔……好痛……额……啊……不要……哈嗯……不要……不要这样……额啊……嗯……哈……不要……太痛了……哈额……嗯啊……不要……哈额……”
疼痛的感觉让苏辞言一度忘记了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完成,祁问到时记得十分清楚,他淡淡地提醒着苏辞言。
“苏辞言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横叉还没做吧?”
祁问漫不经心地拍了一苏辞言的小腿,示意着他赶紧将动作做完。
苏辞言收敛了一些呻吟声,用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双腿张开,但是每当他的胯部往外扩张时,子宫之中的肉棒就会往深处多钻几分。
每深入一寸,对于他来说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浑身发颤,不受控制。
“额……啊……痛……唔……哈……不……不要……额哈……嗯……不行……痛……太痛了……哈唔……做不到……哈嗯……不可以……哈唔……太痛了……真的不行……不能横……横叉……哈……额啊……”
少年可不管苏辞言此时的状态,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抽插的肉棒在子宫中与淫水想触碰,每抽插一次,就会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多学生听到这激荡的声音,纷纷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渐渐的也让欲望涌上了心头。
他们从裤裆之中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期间世界不曾离开苏辞言。
与此同时,没有办法做到横叉的苏辞言,被祁问盯上了。
祁问半蹲在苏辞言的腿边,十分严肃地说道:“作为一个舞蹈生,横叉的做不到了吗?”
横叉虽然是基础本领,但是每个人的天赋和柔软度不同,因此也会有差距
对于苏辞言来说,比起其他的基础动作,横叉确实稍弱一些。
况且现在苏辞言还坐在一根粗壮的肉棒上,只要他稍微一动弹,肉棒就会越陷越深,这无疑是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动作。
见到苏辞言迟迟没有动作,祁问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热心肠了,他伸手抚上苏辞言的大腿根部。
粗糙的掌心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了几次,让苏辞言觉得有些瘙痒,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腰肢。
祁问讪笑一声,风轻云淡地说道:“既然苏辞言同学做不到的话,那作为老师的我肯定是要给予一些帮助的。”
“可能会有些痛哦,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
话刚刚说完,苏辞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多了一道强大的力道。
这里头把它自然放松的大腿往两边扯,大腿根部浮现出撕裂的疼痛感,和肉棒顶入子宫时的痛意一般。
苏辞言痛得扬起脑袋,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喑哑的嗓音重复叫喊着。
“额啊……哈嗯……不……不要……唔……不要这样……嗯啊……嗬啊……不行……好痛……嗯啊……太痛了……哈唔……不要……不要了……真的……嗬额……好痛……会坏掉的………额……哈……唔……”
他的两条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和身下少年的交合之处也做到了严丝合缝,肉棒顶到了子宫最深处,从未被憧憬过的地方被它填得极慢。
苏辞言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双腿回到原位,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任由少年持续的顶弄。
爽感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一会儿再告诉的顶点,一会儿在低洼的矮处,苏辞言被这起伏跌宕的感觉刺激得泪花翻涌。
当少年扯住苏辞言的双手,抬起他的腰身不顾死活的往子宫之中深凿时,眼眶之中的泪水就滑落而出。
豆大的眼泪垂直的降落到少年的胸膛上,将他的舞蹈服布料浸湿了,纯色的衣服瞬间就变得斑驳,比原来多了一番韵味。
苏辞言的声音之中也多添了啜泣声,只是轻轻的呻吟时听不出什么,但当他开口说话就变得十分明显。
“哈……唔……不……额啊……不要……嗯……慢点……哈……慢一点……太快了……嗬啊……好深……嗯……太深了……轻点顶……唔哈……轻点……唔啊……求你……嗯嗬……哈嗯……不要……嗯啊……唔……”
鼻音颇重的声音在偌大的舞蹈教室之中,来回回荡着。教师之中的所有人耳畔边都萦绕着苏辞言激荡的呻吟声,他们被撩拨的把持不住,原本挺拔的身姿都萎靡起来。
祁问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情十分愉悦,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余光撇到教室中央的时钟上,时间有些紧迫,必须得加快进度了。
“加快速度吧,我看苏辞言同学好像快要高潮了,就让他尝一尝一精液的滋味。”
祁问的话十分受用,少年立刻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苏辞言被顶得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亮,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后的千层肉浪。
子宫颈被大力地顶弄,他感觉到深处有一股奇异的快感,向着他排山倒海的扑来。
少年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壮的肉棒持续高速顶弄着子宫颈,快感越来越近,苏辞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哈……唔……额啊……不……不行……好奇怪……里面……不行……慢点……哈……慢点顶……要……要高潮了……嗬啊……不可以……哈……不可以这样顶……唔……啊……嗬啊……要高潮了……啊……”
在苏辞言一到尖锐的呻吟声后,他的后腰弯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子宫之中那股快感也涌到了穴口,伴随着一股热流,苏辞言的高潮痉挛持续性的发作着。
他不断地张合着穴口,将少年的肉棒咬得死紧,少年忍不住的低吼,终于在这紧致肉穴又高速抽插几下后,一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苏辞言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滋润着苏辞言的子宫,他身体开始大幅度的颤抖,平坦的腹部一上一下地急促呼吸着。
少年餍足后立刻抽走了自己的肉棒,将苏辞言放到了地板上。
苏辞言无力地瘫倒在光滑的地板上,他盯着天花板有些失神,子宫之中的精液被大量的穴水冲刷着,随波逐流的淌到了穴口,全部都落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