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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朵朵的C花艺术

 

悬空庙刺杀,这个由陈萍萍推波助澜,影子,刺客和众位皇子,官员参与的戏,最终以范闲重伤濒死,真气尽消落幕。

在范闲重伤期间,林珙之死的真相被揭开,林婉儿和范闲的关系变得紧张脆弱。林婉儿虽然表面上伪装成坤泽,她的信息素也是温柔沉静的檀香,但她确确实实是已经完全标记了范闲的乾元。广信宫争执之后,檀香特有的苦涩伴随着浓烈的木炭味充斥着整个宫殿,而范闲作为婉儿的坤泽,对他的乾元散发出的情绪更加敏感。以往婉儿会尽可能收敛信息素,因为她知道范闲不希望自己被生理反应所束缚,但是显然此时的婉儿已经无法估计这些了。范闲浑身缠着绷带,看着婉儿踉踉跄跄却又十分决绝地离开的背影,嗅着鼻尖让他不安的信息素,心如刀割。范闲知道,在他对林珙起杀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深深伤害了婉儿的信任和情感。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挽留婉儿的方法,但心中的内疚和懊悔却让他无法开口。

他曾经希望,他们能够一同面对一切挑战,但现在,这个希望似乎变得如此遥远。尽管依旧彼此深爱,但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了挣扎与抉择。大婚之后,范闲心中最深的愿望是能与婉儿共同养育一个孩子。但他心如明镜,经过这次争执,婉儿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愿意与他亲近了——扪心自问,若是要他同杀害的五竹叔的凶手行房,那必然比杀了他还难受。更何况,他和婉儿是近亲结合,他不希望这种关系对他们的孩子产生任何负面影响。可他同样不甘心就此与婉儿结束,从此相敬如宾。

在喝下范若若递的一杯加了小剂量的哥罗芳绿茶后,想起以前在现代听过的言情套路,计算了他最近与婉儿同房的时间,范闲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短期内,寻找一位强大的乾元,让她成为孩子的生父。

到达苏州之后,范闲携王启年,三皇子和史阐立来到一处临水而建的饭馆。他们站在楼上观察各路高手,忽见楼下海棠朵朵拎着花篮回头挑眉,展颜一笑。她明媚地挥手向他问好,激起了范闲心中的涟漪。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紧绷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性格随和,出身高贵且武功奇高,毫无疑问是一个强大的乾元。她的美丽和力量让范闲深感佩服,同时也带给他了一丝希望。范闲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出现代表着能够重塑根骨的天一道心法,还是其他。他心道了一声抱歉,决定尝试引导这位强大的女乾元来实现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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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成亲了,”海棠朵朵夹起一只鲜嫩的龙井虾仁,不经意地问道。清新怡人的海棠花香仿佛微风拂过。

“昂,”范闲语调上扬,瞥见身边的两个门生和王启年因为这一句话被吸引了注意力,觉得有些好笑。

“你成亲之后过得怎么样?”

听到这话,身旁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到嘴边的食物,眼里满是好奇。范闲不管他们,就着花香专心吃饭,夹起一块盐水鸡肉,回道,“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啦,”海棠朵朵点点头,感叹了一句。香气在空气中懒懒地扩散开。

朵朵的每一句话都出人意料,引得范闲也稍稍惊讶了一下。他差点以为这街坊传言成真了,听到她说是来自司理理的关心,他心中长吁一口气,却又心底感到有些变扭。心道朵朵又不知他的真实性别,这些话也只有像王启年这种爱八卦的人才会品出儿女情长的味道,若是对话的主角换成旁人,那大家必然不会起什么旖旎缱绻的情爱传闻。

范闲想着,回给了海棠朵朵一个乖巧的微笑,“让圣女费心了,”一点鼻尖痣更衬得他娇俏可爱。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北齐海棠朵朵联合司理理下药时,她便已经发现范闲试图隐瞒性别的秘密。现下察觉范闲被完全标记,不禁感慨想不到如范闲这般水灵灵的大美人也会栽在一个人身上。只是可怜了司理理,怕是与范闲再无可能了。

王启年见大家都沉默地继续吃饭,便开始活跃气氛,加上史阐立时不时的抖机灵,这顿饭倒也算得上是宾宾尽欢。

海棠朵朵见饭菜见底,话锋一转,问起了她这趟郊游的主要目的。**「信上我们说好地事情。是这会儿,还是晚上再说?」**

范闲心中有鬼,顿时将这话听出些香艳味道,赶紧咳了两声。**「晚上吧,既然是国师相赠,总要郑重些,不点香,你也得容我洗个澡不是?……不过先前我的疑问……」

他的疑问在于:明明知道自己是庆国皇帝地私生子,苦荷大宗师为什么还敢将天一道功法交给自己?

没等他说完,海棠已是笑着起身离座,说道:「晚上再说。我要去看看西湖的风景,在书上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今天还没有看仔细。」

范闲看着她又顺手提起了桌上的花篮,好奇问道:

「朵朵,这时节你在哪儿弄的花儿?」

「在梧州买地绢花,假的,都是假的。」**

海棠花香如同细腻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弥漫在空气中,随着源头的离开慢慢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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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江南的潮湿气息随风而来,漫过范闲在抱月楼的住处。轻盈的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范闲坐在半开的窗前,望着远处仍在燃烧着的三大坊库房的火光,心中不忍,却也无能为力。他今天领教到了明家家主和老太太的心狠手辣,自然晓得这火是明家人阻挠自己收回三大坊的计策。不过他们行事谨慎,定然提前转移了库房员工,并安排好了替死鬼。且明老太太和明青达都有人证,他们撇清了纵火的嫌疑。想要拿回三大坊,还得从别的地方入手。范闲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卷曲的头发,额边的刘海轻轻地盖住眉尾,在他的眼神中投下若有若无的阴影。微微卷曲的波浪发丝自然地垂落在额头和耳侧,给他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洒脱。

此事需要等明天尸检结果出来了再议。

范闲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有些难过地放在了不远处的书桌上。他遵守自己之前的话去洗了个澡,估摸着离约定的时辰差不多了,便服下一种可以提前进入汛期的药物,以及一颗价值连城的必孕丹。他知道,这样的举动很冒险,但他也知道,自己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寻求海棠朵朵的帮助,才能让事情看起来顺理成章。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在书房里等待着,身体开始逐渐感觉到药物的作用。范闲的信息素逐渐从他的腺体分泌,西柚香气带着淡淡的果香和清新的气息,悄悄地开始扩散。他的体温略微上升,皮肤变得有些敏感,心跳也加快了几分。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就在他起身准备前往海棠朵朵的住处时,一个人影从半开的窗户外飘了进来,带着的晚风掀起两侧的窗帘,熄灭了窗边立着的蜡烛。

一丝海棠花的香气轻轻地在鼻尖掠过。正是海棠朵朵。她手里竟还提着一篮绢花。

“这么客气,来就来了,还带什么花,”见朵朵这么体贴地自己上门,范闲夸张又热情地迎了上去,“哎呀,这么晚来真是辛苦朵朵姑娘啦!”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积极地拍着书桌旁不存在的灰,挑挑眉,嗤笑一声,算是回应了他的搞怪。她朝窗户那儿昂了昂下巴,颇有些看热闹的感觉。

“嚯,外面这火烧得可真旺。你打算怎么样?”海棠朵朵倒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带着江南水乡的湿气,把那篮绢花随手放在书桌上,大摇大摆地走到范闲刚拍完灰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

“愁啊,还得等明天的结果呢。”范闲也不紧不慢地在海棠朵朵对面坐下,眼睛依旧盯着窗外,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的后方已经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

“以你的身手,此时运轻功赶往三大坊,未必不能探清真相。”海棠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她察觉到范闲的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范闲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声音略带沙哑,轻轻开口道,“悬空庙遇刺之后,我真气炸开经脉,散于体内。时至今日,没有恢复。所以我需要你。”他将视线转移至海棠朵朵身上,眼神带着一丝殷切的期望。

“终于肯承认了?”海棠朵朵的尾音上扬,似是很高兴。她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活跃,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这让范闲忍得更辛苦了。

“本来也没想真瞒啊。”范闲眼神飘忽,心道你马上会知道我还有瞒着你的呢,有些心虚。

海棠朵朵斜睨他一眼,“你信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这是要兴师问罪了。范闲了然,赶忙解释道,“书信嘛,能看的人太多了,有些话只能当面说。朵朵姑娘别生气。”范闲将语调放软,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他身体前倾,昂头仰视海棠朵朵,明亮的眼睛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小狐狸一般无辜而可爱。西柚的香味轻盈而明亮,渐渐弥漫在空气中,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清爽和活力。

海棠朵朵本就是逗逗他,看着范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不禁笑出了声,“你呀,总是这样子。”

她伸手拍了拍范闲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只乖巧的小狗,“放心吧,我不会生你的气。既然你需要我,那就直说好了。”海棠朵朵从花篮中掏出一本秘籍,正是天一道心法。

“喏,”她把秘籍放在桌上。“不是我送的,是师父的随礼。毕竟你是叶轻眉的儿子,把它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范闲没想到苦荷居然会把秘不外传的功法给他,十分感激的拿起秘籍,郑重其事道,“仗义!太感谢了!”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燥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从身上取出一本秘籍。“这是我的霸道真气。”

海棠朵朵有些疑惑,“我要它做什么呀?”

“不是说好了交流功法嘛,有来有回。”他的眼睛向下瞟,不敢与海棠朵朵对视,怕她看出自己的异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物诱发汛期提前带来的热意越来越强烈,仿佛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依旧端坐在书桌前,努力保持镇定,但药效带来的影响却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流动。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来平复心跳,却发现这只是徒劳。

海棠朵朵敏锐地察觉到范闲的异常,皱眉,“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范闲心中暗叫不好,药效来的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他闭起眼睛,感受到体内的热意愈发强烈,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药效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连呼吸都变得不稳。腺体的西柚香愈发浓郁,与它一同分泌的还有他体内的爱液,湿润,黏腻,浸湿了一小片里衣。

“可能是吧,最近事情太多了。”范闲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忽上忽下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海棠朵朵察觉到周围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增高,眉头越皱越紧。她显然不信,“范闲,你到底怎么了?”

范闲知道再也瞒不过去,只能低声道,“我……我怕是汛期提前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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