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向无情的人撒娇难道不是笨蛋吗/老婆猜猜看下一个是谁/为什么
天花板上繁复的角隅纹样卷翘生动,落在裘遇的眼底彻底模糊成了一片灼热的雾气。
层层热汗浸湿他鞭痕交错的臀肉,刺痒痛感如尖荆渗穿血肉,那布满细密撕裂伤口的穴道含裹住粗硕硬长的震动棒,麻木,酸胀,让人无比煎熬。
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床头,泪水似乎早已哭到干涸,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干涩不已,那双被红绳缠绕高吊在天花板钢钩上的长腿遍布青紫掐痕,白皙的脚腕处挣扎出刺目红痕,凸起的踝骨被绳结磨破了细嫩皮肉。
那垫在绳结下的绒圈掉落在床上,又在剧烈挣动间被裘遇覆压在后背之下,这人一开始又哭又闹,被磨得受不了了,才流着泪委屈巴巴地望向监控,顶着那副乖顺脆弱的模样透过屏幕向他的丈夫求饶,着实可怜得让人心生不忍。
廊灯从半敞的门边斜入,书房内光线昏暗,唯有屏幕里那具轻微震颤的身躯白得像破碎的月光,晃得扎眼。
男人挺括的背影融进靡颓夜色,指间烟点猩红,无名指上的指环在亮光下熠着冷辉。
可怜?
元敬扯了扯嘴角,眉目间浮上一片戾意。
是可怜,更可恨。
他冷冷抬眸,灰白的烟烬被磕落在烟灰缸里,屏幕上的画面陡然一转。
视频中一只血淋淋的断掌被人无情地扔进烧得赤红的熔炉里,火舌肆掠猖獗,瞬间将其烧成焦炭,黑革马靴下一截臂腕处赫然只剩血肉模糊的关节骨,竟是被活切成两截,残虐手段令人发指。
那被狠力踹倒在地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裂,皮破肉绽,嘴里黑洞洞的枪口捅进喉咙,他方才被人生生砍下一条胳膊,喉骨深处溢出的惨叫声简直痛苦到失真。
“啊,吵死了!你他妈叫什么叫啊?!”
元邺皱起眉,他两指夹着细烟,猛地抬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胸腔,毫不留情地将其肋骨踹断,甚至于内脏破碎,男人顿时喉间呛出大股热血,腥涩的鲜血将波斯地毯上的暗色花纹彻底染红,那冰冷焌黑的手枪哐啷一声落在他脚下!
“操,又晕了?”元邺倍感无趣,目光落在红漆方盒里凌乱散布用剩的细长针剂上,索然道,“真没意思,继续给他打药。”
药剂师闻声而动,将针头深深刺入颈侧,细小针孔隐隐发紫,药水一经注射,密集红疹可怖地连成一片,昏迷过去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元敬淡淡开口:“冷静点。”
熔炉里赤热的火光映红了元邺的眼眸,他叼着烟,无所谓地摊开手掌,以示自己很他妈的冷静。
身旁脸上带疤的下属默不作声地给他递上匕首。
元邺未接,他垂眸暼向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平静地抬手抹去溅在脸侧的温热血滴,捻了捻指腹,忽然抬起脸看向屏幕里的元敬,将烟头摁灭在刀刃上。
“哥。”
他呼出一口烟雾,唇角轻快上扬:“真别说,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难怪能骗得嫂子……”
元敬神情一凛:“阿邺。”
“嘁,不听不听不听——”
元邺散漫慵懒的尾音拖得很长,他接过下属手中泛着冷光的锋利匕首,半蹲下身,沉黑精良的马甲勾勒出精悍腰线,一捋半长的发丝散落在脸侧,他长睫微垂,眸底翻涌着闪烁的异芒:“既然这么不要脸,那就让我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喂狼……”
“阿邺。”元敬摁灭烟头,沉声道,“过了。”
“什么嘛……”元邺身形一顿,不满地站起身,尖锐的匕首被他刺啦一声掷插穿透画布,匕尾震颤,他粗暴地碾踩林柘那张原本极好看的脸,无情蹂躏,“该死的小白脸,真他妈浪费我做爱的大好时光。”
那倒在地上成一滩血泥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愤愤地补了两脚,退开,折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朝元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哥还真难伺候呢……你要的文件都已经传过去了,我得跟睡午觉去了,回见,好梦。”
视频掐断的最后一幕,是元邺揽过刀疤的脖颈,拇指摁揉着那凸起性感的喉结,掌心抚摸在他颈侧,低头狠狠地亲了人家一口,原地待命的其他下属眼观鼻,鼻观心,知趣地低头屏住呼吸,十分习以为常。
白日宣淫,当众调情,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屏幕瞬时切转回监控画面,元敬望着床上崩溃失态的裘遇,眸底如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模样标致、浑身赤裸的妻子失力地侧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额角冷汗溢出,却仍颤抖着抬起下巴,双目钝钝地望向监控这处,嘴唇嗫嚅,或许是在求饶,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元敬捻了捻手指,沉默地盯着,仿佛事不关己。
裘遇遭受了整夜折磨,不论如何挣扎,都只能后穴含着震动棒被狠插到失禁射尿,紧绷着神经,不停哭泣讨饶,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痉挛,现在他恐怕连屈指的力气都没了,被玩到濒临脱水的境地,连意识都变得模糊。
元敬手指动作一顿,心想,啊,应该给他锁上才对,锁到天亮就该废了吧。
顷刻,屏幕暗了下来。
走廊传来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
熟悉的指纹开锁声响起,裘遇身形一僵,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嵌在床头的手铐晃动得哗哗作响,他的喉咙干哑得喊不出声,鼻腔忽然涌上一股酸涩,又低低抽泣起来。
哭,又哭了。
这人居然还有力气哭,元敬俯身贴近裘遇的脸庞,抬手抹去他眼角滚烫的泪水,吻了吻他的额头。
贴在额头上的唇很冰,裘遇瑟缩了一下,扬起哭得通红的脸:“冷……老公,我……好疼。”
向无情的施虐者撒娇,这难道不是一个笨蛋?
元敬并未作声,他将裘遇的双眼蒙住,视线被黑暗屏蔽覆压,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裘遇心惊肉跳,两条腿紧紧绞合在一起,猛地吞咽了下口水。
“嘘,你听。”
凉意附骨蚀入脊髓,元敬将录音笔搁在裘遇耳侧,那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几乎快要穿破脆弱耳膜,直听得人耳根发麻,四肢僵冷,心脏几近骤停!
裘遇止不住发抖:“不,不……拿开……你拿开!”
“听出来是谁了吗?”元敬勾唇,“说说看。”
“为什么……”眼罩下狂涌的泪水将他淹没,裘遇痛苦地揪着头发,嘴唇哆嗦,“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嗯?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元敬抬手攥下裘遇的手腕,摸了摸那愈显乖顺的黑发,在他耳侧放下录音笔,才站直身,不紧不慢地往那撑圆的肿胀穴口处倒了半瓶润滑液,手指轻轻揉按着,缓缓取出在回来前早就关掉的震动棒。
粗大器具一拔出去,那不堪折磨的穴口就流出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液,裘遇没忍住叫了声,下身断断续续地射出透明尿液,尿道口疼胀不已,浑身沾满性液。
“啊……啊……”他难受得差点咬破舌头,“疼……”
元敬皱着眉丢掉手上的东西,看向蜷缩在床边脸色苍白的裘遇,神情淡漠。看着可怜,乖巧,温顺,这是他当初对这位结婚对象的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又是这样。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痛喊,他疼到额角青筋暴起,肺腔灌进一口凉气,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呛起来,那钳住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几乎快要陷入窒息!
元敬垂眸看着他,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冷到极致:“最近对你太好了?”
“滚!!!”裘遇涨红了脸,胡乱抓挠他的手臂,眼球布满血丝,又惊又怒,“你给我滚!!!啊——”
羞辱将谎言轻易摧毁,伪装的面具将血肉连根撕裂。
元敬将裘遇翻身摁在身下,粗长阴茎粗暴地捅进穴口,圆硕龟头彻底顶戳在敏感滚烫的软肉上,刺骨的疼令裘遇尖叫着掠起腰,又被男人狠狠掐住胯骨摁下!
暴躁而凶悍的性爱将人卷进痛苦的漩涡,身体快要被男人凶狠地撞到散架,裘遇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光下,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衬衣都被人剥下甩到一边。
床板发出剧烈摩擦声,连带着裘遇的膝盖也被撞到向前滑去,又被元敬掐着腰拉回来猛干。
狰狞粗硬的鸡巴将紧致穴道撑得毫无空隙,抽插间带出大股黏稠乳白的淫液,每一下疯狂暴怒的深顶,力道都大得似乎要将肠道深处的软肉凶狠磨烂!
裘遇撕心裂肺地哭叫,恨不能晕死过去。
痉挛不止的大腿被男人控制住,彻底向身体两侧掰开,垂吊在胸前的乳夹扯得乳头极痛,迅猛的肏插顶撞将怒火推至极点,裘遇眼前一阵发白,小腹胀痛无比。
元敬似乎铁了心要他疼得死去活来,不再施予任何温情。
裘遇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被紧锁的性器肿胀充血,布满鞭痕的臀肉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骨撞击到通红一片,痛苦至极的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很长一段时间里。
窗纱随夜风撩动深绿的郁金香叶,花纹繁复的墙面上淡影轻晃。元敬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只是静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裘遇,看那张终日苍白、寡淡的脸颊,看他惶悸不安的睡容。
裘遇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尽管现如今他们僵持不下,陷入困兽犹斗的境地,元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裘遇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
或许裘遇本身就令人心生怜爱,令人心生歹念,他允许别人垂怜,大度地容忍别人对他横生淫浪的欲望,但也并非真如表面那般温顺驯服,一贯伪善。
至少从揭开谎言的那刻起,他变得尖锐,坚硬,像一发狠戾的子弹。
刺入元敬的胸腔。
枪声贯穿震颤的灵魂,四周陷入沉寂,除了裘遇,一切都似乎暗淡无光。
靶场里冷气很足,刺骨的寒。
空气中除却硝烟味,弥漫开暧昧纠缠的旖旎气息,情欲狂潮在爱人的舔吮挑逗下倏然高涨。元敬抚摸着裘遇的脸颊,想要抬手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裘遇脊背一僵,条件反射性闭上眼。
想象中沉痛的耳光并未落下,他似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漆黑发烫的枪口拨开耳塞细链,重重抵在裘遇白皙的颈侧,凶暴而冷漠,他的呼吸陡然顿滞。
“元敬……”
裘遇浑身发冷,他抬眸望向元敬,畏惧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掌,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元敬问:“你总是走神,在想什么?”
裘遇垂下眸,轻轻摇了摇头。
他跪立在地上,仰头用唇舌吸吮炙硬阴茎的渍渍声淫靡而色情,细黑的防噪耳塞挂链随着吞咽深喉的动作摇晃,喉结不断滚动,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欲色。
元敬衣着严整,精悍健硕的胸肌包裹在烟灰衬衫下,半挽的袖口赤裸出一截紧韧的小臂,握枪的手掌指骨突起,枪口在裘遇那白皙的皮肤上摁出了淡淡红印。
他手上松了松力道,盯着身下人殷红的唇。
裘遇探出湿热的舌尖,手指上下撸动着眼前青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掌心感受性器脉络跳动。
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溢出性液的圆硕龟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性器顶端,下身穴道里迅猛高频的跳蛋震动令人身体发抖。他卖力讨好着他的丈夫,连呼吸都紊乱。
两人无名指上交叠紧挨的对戒,既是束缚,也是警告,在封闭的靶场里熠着寒光。
自那日后,妻子变得听话,乖巧,主动讨好。
他的丈夫并不满意。
自由变得奢侈。
于是妻子悄悄吞掉戒指,作着无谓挣扎,他开始呕吐,深陷窒息。半山别墅的男主人怒不可遏,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死了老婆,让人觉得荒唐无比。
裘遇分不清这是欲,还是爱。
亦或是同情心作祟。
以死亡为筹码,他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元敬救他,教训他,将他吊起来抽到半死。残暴冷酷的惩罚让人凄声求饶,血珠从肿烫的臀肉破皮慢慢渗出,内裤紧粘着伤痕累累的红肿臀肉,新伤叠覆于旧伤,白硬肿肉被层层热汗浸湿,灼热如针扎的刺痛折磨得裘遇生不如死。
身体被男人浓白的精液浇灌,红肿穴口淫浪地往外吐着白浊,肿胀挺立的乳尖颤栗不止,布满凌虐咬痕。这不够,不够让他记住妄想逃离的代价。
裘遇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是元敬的杰作。
每一处。
元敬居高临下地立于裘遇身前,用凌厉淡漠的目光审视着这人狼狈不堪的破烂肉躯,说不上他是愉悦还是恼怒,薄且宽的眼皮轻轻撩动,褶尾上扬,线条利落的下颌却时时紧绷着。
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而现在,他的丈夫,将枪口对准了他。
裘遇弯起眉眼,用脸颊蹭了蹭元敬的性器,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他声音嘶哑:“老公,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仰头将阴茎整根吞进嘴里,圆硕龟头深深抵进咽喉,窒息感疯狂挤压着干瘪的肺腔。
裘遇喘息着为男人口淫,手指攥紧了元敬的手背,锋利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血肉里,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元敬反握住裘遇的手,看着这人脸上屈辱的神情,看着这人纤薄的背上仍印着几处抽痕,雪白臀肉饱满而挺翘,眸色渐暗。
他松开手,那柄手枪顺势落到裘遇的腿心间,啪的一声。
裘遇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敬用手掌强硬摁住裘遇的后颈,凶狠地挺身操进他温热的嘴里,眼角绯红,欲望在顷刻达到顶峰!
裘遇不住呜咽,他眼前模糊一片,舌根酸痛无比,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淫荡地流下,巨物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气息紊乱。
精液比子弹更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裘遇的脸上被男人射满精液,他失力地向后倒去,后背在粗糙的地板上擦出伤痕,并不算疼。
他眨了眨眼,失神地探出舌尖卷舐掉唇角溢出的白浊,嘴唇殷红似血,被淫水浸得湿润。
看着元敬半蹲在他身前,向他伸出手,裘遇神情怔忡,下意识敞开双腿,身下翕张红肿的肉穴暴露在男人眼前,穴口流出一滩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淫液。他等待着恶徒向他身体里捅进锋利的刀子,静静忍受暴行。
元敬盯着裘遇,冷厉锋锐的眉眼蒙上一层阴翳,他不过是捡起枪,再把人抱起来,放在观摩区柔软的沙发上。
身体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元敬那肌肉蓬勃的手臂捞起他的双腿,牢牢揽住他的腰。裘遇神情恍惚地望着元敬,晃眼灯光在他眼前破碎成数片,又组成不甚清晰的晦涩画面。
裘家树倒猢狲散的那天,这个男人强势地闯进他昏暗压抑的世界里,不容拒绝地向他求婚。
元敬是那么高高在上,衬得他愈发卑微可怜。他疲于面对这场不需要签订任何协议的婚姻,纷纷扬扬的红钞将人彻底淹没,卷进更肮脏下贱的泥潭。
那是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在如潮般拥挤嘈杂的声音里,元敬是满怀期待的新郎,他亲吻着裘遇的手背,颀长轮廓在记忆里柔化成模糊的影子。
无数道视线落在裘遇苍白清隽的脸上。
他们等待着这位妻子开口。
于是裘遇慢慢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般,以最天真雀跃的语气,回答:“我愿意。”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裘遇想,对的,应该如此。
他应该为这样一笔不菲的交易感激涕零。他应该成为被海吞噬入胃的烂虾,理所应当扮演海的奴隶,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堆砌着发脓恶臭的血肉。闻腥而来的鲨唾弃他,却沾沾自喜地炫耀自己操了海的婊子。
虚伪,自私,烂虾用恶劣的谎言掩盖真相,沉入海底。
他欺骗海,海不会原谅他,痛苦将成倍反噬。
后背紧挨柔软的靠垫,嘴里被迫衔住冷硬的手枪,裘遇低头看着身前深黑的发丝,正对上元敬的目光,那双眼中似有暗火跃动,将他灼伤。
欲火汹汹燃烧,脑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开,呼吸里漫开暧昧色情的气息。
元敬单膝半跪在沙发前,握住裘遇的双腿高高架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低头将这人的性器含入口中。
裘遇急促地喘了下,他垂眸看着元敬埋进他的腿间,用热烫湿软的舌头滑动卷弄性器,探出舌尖戳刺敏感顶端,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传至全身,快感致使他脚趾蜷缩,低低呻吟。
枪落至胸口,鼓动的肋骨上。
体内震动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清晰,灭顶的快感令裘遇忍不住夹紧双腿:“啊……元、元敬……”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小腹紧绷出优美弧线,仰高的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裘遇攀紧沙发扶手,难以言状的羞耻使他脸色潮红,口中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元敬轻轻舔弄那不断吐出淫液的马眼,柔软腿肉磨蹭着他的侧颈,薄肤下的血管里疯狂涌进色欲。他细心地为裘遇作着深喉,感受着这人不断为此颤栗,夹紧双腿。
“可、可以了……”裘遇抬手遮住汗湿的眉眼,灼热气息在肺腔里滚了一圈,呼出来几乎烫伤他的喉咙,“我说可以了!”
元敬眸色一沉,掐握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向两侧分开,几下深深的吞吐,突然用力吸吮挤压着含在嘴里的挺翘性器,逼得裘遇挺身射出精液,小腿在半空中绷出弧度。
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口中,喷溅在削薄眼皮上。元敬发狠在裘遇的大腿内侧吮咬出深红吻印,迎着这人潮湿晦涩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眼皮上的白浊,手指强硬挤进湿软肉穴,取出肠道深处的跳蛋,丢到一边。
裘遇腿根打颤,下身泥泞不堪,压在胸口上的手枪被男人拿开。他盯着那把枪,如鲠在喉,眼神透着说不清的哀伤。
元敬一手撑在沙发上,垂眼看着裘遇,慢慢将枪放进他手中,问:“会吗?”
裘遇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到耳后,嘴唇惨白,比知道元敬把他带进靶场时愈加应激,仿佛遭受莫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