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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洞被填满/两根几把磨B/小B被肿灌满

 

两个洞被填满抽插/两根几把磨屄/小屄被肏肿灌满精液

潮吹后的兰自心失神地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抽搐着,身上溅落的精液被邓景伸手用手指抹了一下后又蹭在了兰自心微张的唇瓣上,湿润的红唇上沾着精液看上去更加淫靡,兰自心意识不清,此刻的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淫荡的破布娃娃。丰易云正看着不断张合收缩着的逼缝发呆,脑内某个开关像是被触发了一般,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正在翻涌着,叫嚣着让他做的更过分一些,反正兰自心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啊,心心射了啊。”邓景含着笑意凑到兰自心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前,他端详着兰自心高潮后的表情,这是他以前只在梦里想象而无法亲眼窥见的神情,但此刻见到了,他却又并不满足于此,他伸手将刚才抹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兰自心口中,抵着那点湿红的舌尖搅弄着,继续哑声说着,“心心,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真该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真骚。”他摊开掌心在兰自心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兰自心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懵懂又有些茫然的眸子望着他。

邓景含糊不清吐出了几个字来,他低着头,手掌极富有掌控欲的贴合在了兰自心脖颈一侧,那里的皮肉有些粘腻,是刚才一顿折腾让兰自心身上出了些汗,他用手指上下来回摩挲着,咬住了兰自心的唇瓣,舌头舔舐着他柔软而又饱满的唇珠,如愿以偿听到了对方难耐的哼哼。

丰易云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眉心微皱,他不满兰自心脸上毫不遮掩的表情,心里暗想是否兰自心对每一个强吻他的人都会露出这副媚态,勾着人做一些更欺负人的事情。他的想法无耻,将所有错误与失控的原因都归咎于兰自心故意撩拨所有人都爱上他这件事上。他伸手将嘴上的水啧擦干净,看着指腹上闪烁着水光的淫液,他愣了两秒,缓缓将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了,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眉心下意识皱了皱,但他很快又俯下身朝着兰自心刚刚潮吹过的小屄凑过去,朝着那湿淋淋的女穴贴近,几乎整张脸都要往那窄小的肉穴里埋进去了,鼻尖也同舌头一起插进了细长的肉缝里,嗅着腔道内里的湿热与腥甜,鼻尖也泡在了水汪汪的淫液中,与此同时,呼出的鼻息也一同钻入了敏感的腔道,外来的一切气息都会让这本就紧窄的甬道收缩起来。

“唔,唔唔,哈恩”兰自心的手脚无意识的摆动着,上方他与邓景相贴着的唇瓣间时不时清晰的露出勾缠着的舌尖,他的双手很快又被邓景抓住了牢牢扣在了头顶,对方专心致志的品尝着他口中的津液,乐此不疲地搅弄着水渍声,兰自心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酥麻,而后像是慢慢失去知觉似的,不停被邓景吮吸着,因为嘴唇张开,吻得又太过激烈,津液都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被邓景放开,腿心间又被丰易云不断吮吸着,他又痛苦又欢愉,脑子还清醒的时候他在心里暗骂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掠夺的两个混蛋,各种恶毒诅咒都一一用上,后悔自己相信这两人安了好心才找自己出来吃饭,恐怕他们这个计划是很久以前就确定了的。但是兰自心往往清醒不过两秒,便很快便因为以前从未尝到过的快感而陷入了无尽的高潮中。

丰易云高高架起他的腿,兰自心的腰臀处都脱离了身下的床铺,微微腾空起来,丰易云两只手臂用了力气,将兰自心的双腿都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白皙的手背上突起的黛青色血管恰似他手臂处此刻贲张的线条肌理,他将舌头从被舔的湿软的小屄里退出来又沿着逼缝往外周舔舐而去,舔过了外翻的阴唇,他转头含住了兰自心的阴蒂,兰自心的身体往上耸动一下,他垂眸看着埋在自己下身正起伏着的脑袋,咬着唇,伸出手想将人的动作按住,可是他的手此刻正被邓景牢牢控制着。

“不,哈啊,丰,呜丰易云,呜呜,饶了我,哈恩,呜不要”兰自心潮红的脸上挂着两三道未干的泪痕,他看上去全然没有了往日将人玩弄于手心的高傲姿态,反而透着无尽的可怜,他吸着鼻子,先是垂眸朝着丰易云抽噎着求饶,紧接着发现自己双手的自由掌控在身旁的邓景手里,他又转头朝着邓景摇晃着脑袋,“邓景,放开我,呜啊,不,我不行了,求求你,你让,呜让丰易云停下,哈啊,我受不了,不行,不行额嗯”

见他这副快要失控的模样,丰易云停下了动作,他微微直起身子,朝着兰自心看了一眼,随后又和旁边满脸玩味的邓景对视一眼,或许是他们太过熟悉于彼此了,或者说是他们在如何占有兰自心这件事默契十足,不约而同,邓景从兰自心身旁绕到了他身后,将对方颤抖着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口,他放开了兰自心的手,但兰自心的庆幸还没有过去多久他便意识到不对,因为邓景将自己抱着坐在了他怀里,用脚将他两腿分得更开,呈现形状立在床上,完全露出腿心间的淫靡,不仅如此,对方还转头将攻势对准了自己胸口,两只手揉掐着两粒奶头,来回用指腹揉搓起来,那本就变硬了的奶头被碾弄得更加硬邦邦的敏感。

丰易云看着那翘立在半空中艳红的乳尖,眸色晦暗,他继续俯下身去,这次不止来回用舌尖蹭着阴蒂,还反反复复蹭过逼缝,甚至掰开了兰自心臀肉舔舐着臀缝间的小穴,兰自心被两个人来来回回的玩弄折腾得不住颤栗,可怜的阴茎无人在意的涨硬着,顶端缺少爱抚,兰自心呼吸急促,他垂眸看着立着的性器,腰臀不住往上挺动,终于,丰易云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秀气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不久后兰自心便开始后悔,加重了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在海中,不住地摇摆着,他失神地痉挛着,青涩的性器在丰易云一阵爱抚中便轻而易举地再度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精液。兰自心平常并不喜欢自慰纾解,他娇纵,又爱得到所有人的偏爱,实则还天真得厉害,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一窍不通,加上本身体质特殊,身旁的这两个人摸一摸碰一碰他便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呜啊,哈啊”

射出来的精液顺着丰易云的指缝往下滑落,但很快又被他带着去往兰自心起伏着的胸口,两个男人的手掌默契的在兰自心两团乳肉上来回摩挲,翘起的奶头上沾着精液,粘腻的白浊顺着乳尖往下滑落,胸口娇软的奶子被三只手揉捏着,力度不一,就连接触到皮肉上感受到的温度也不同。丰易云的另一只手正在为兰自心饥渴张合着的小屄服务,他几乎将手指往插进了已经润滑过的女穴里,弯曲着的手指搅弄着里头又流出来的淫水,指尖蹭着媚肉,腔道不住收缩,时不时夹紧手指又松开。兰自心已经逐渐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几根手指的抽插他逐渐适应了,可是手指无法抠挖到的深处他隐隐开始觉得空虚,里头仿佛有了痒痒肉一般也需要被重重抠挖搔弄几下,他张着嘴呜咽着,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前方,情不自禁地开始挺腰将淫荡的小屄往男人的插进来的手指上凑近,要让手指被吃得更深一些,最好插到深处。

“怎么,几根手指是不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即使此刻极为动情,丰易云的神情也克制的冷静,语气也和往常差不了多少,只是那气息听上去稍微紊乱了一些罢了。他察觉到了兰自心的举动,猛地将手指都抽出来,将沾满了兰自心逼里淫水的手指展露在几人面前,他又抬起手在兰自心翕和着的小屄上狠狠扇打了几下,兰自心吃痛呜咽,可是痛楚之下是怪异的舒服。兰自心咬着唇,拼命晃动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两个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丰易云站起身来,他胯间的巨物便毫无征兆的便展露在了兰自心面前,他从没看过别人的这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的不同,可是没想到丰易云的性器看上去那样狰狞可怖,那么粗长的一根,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又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稍微红肿了的嘴唇动了动。邓景紧接着也直起身子来,抓着兰自心的手臂半跪在床上,兰自心根本不清楚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手胡乱动作着,登时碰到了不知何时也站起来的邓景腿间涨硬的一根,即使没看到,可是那温度那么滚烫,又那么硬,兰自心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他害怕自己今晚会死,颤抖的嘴唇间溢出两声难捺不住的呜咽,看上去是个无助的小可怜。

邓景见他猛地收回去的手仿佛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不禁笑起来,他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要他再次摸上自己的肉棒,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身后,兰自心狂跳的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似的,他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身旁站着的人已经在躺在了床上,兰自心摸着邓景鸡巴的手变得僵硬,他回头时却看到了丰易云的肉棒,吓得他收回手僵硬地坐在那里,眼里快速涌出两行眼泪,“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呜呜”

“不行哦,心心,由不得你。你不知道,我们忍了多久,谁让你一直在我和易云眼前晃荡,不是故意勾引我们对你这样做吗?”邓景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只是他眸子里更多是毫不掩饰的堂而皇之的对于兰自心的赤裸着的欲望。

话音刚落,身旁许久没有说话的丰易云伸出手来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臂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兰自心压在了男人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兰自心在丰易云眼里看到的是和邓景一般无二的欲望,他抿着唇,湿红的眸子里除了害怕还有厌恶,这厌恶将丰易云刺痛,他压下心中鼓胀起来的苦涩,将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了兰自心的细腰上,抬起一条腿将他两只腿分开,那根粗硬的肉棒正好插入了兰自心滑腻的腿心,滚烫的触感戳着敏感的小屄,兰自心猛地打哆嗦的同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丰易云抱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那根鸡巴抵着湿淋淋的逼缝研磨起来,这是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兰自心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他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难耐地哭喘着,龟头在细窄的肉缝处来回滑动摩擦,好几次都像是要撑开阴唇插进里面来了,兰自心身体紧绷,花心咬的紧紧的,丰易云只在外面浅浅的抽插了几下,但肉棒还是切身感受到了女穴的湿软与紧致,爽的差点就此射了出来。

听着耳边紊乱的粗喘,兰自心微微眯着眼,他趴在男人紧实的胸口,听着丰易云的呼吸,浑身都在抖。

“把他抱起来吧,我们去那里,那边有面镜子。”是邓景在说话。

丰易云顺着邓景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确实立着一面落地镜,很大,很亮。他一瞬间明白了邓景的意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猛地将人抱着往床下走去,等将人抱着到了镜子前,他哑声让兰自心将双腿攀在自己腰上,“不然心心自己摔下来了就不好了。”

兰自心害怕对方真的不管自己,害怕摔到地上,只好卖力地抬起双腿盘在了丰易云腰上,这下那小屄贴得那根壮硕的鸡巴更近了,可是兰自心没有办法,镜子里他瘦弱白皙的脊背抖动着,肥软浑圆的臀肉轻颤,丰易云一只手扶在他腰上,另一只手则伸手在兰自心收缩着的小屄上摸了摸,兰自心紧紧咬着唇,身体一阵痉挛,女穴咬的越紧也越是往外吐出淫水,加上丰易云已经完全熟悉了他的敏感点,手指在阴蒂与逼缝里碾弄几下,手心便满是兰自心小屄里喷出的春潮了。

“呜啊,不要摸,不要,哈恩,不,要掉下去了呜”兰自心身体被摸得发软,他紧紧抱着了丰易云的脖子,丰易云听着他的哭腔一阵沉默,紧接着便收回手,托着兰自心的臀瓣将人往上抱了抱,说道,“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镜子里,狰狞紫红的肉棒在兰自心腿根间抽插起来,茎身的肉筋摸着滑腻的肌肤,兰自心心中慌乱,吓得不住挺着腰想要往上爬,邓景在旁边看着,笑了一阵,他便走到两人身旁,镜子里由两人变成了三人,邓景扶着自己涨硬的肉棒,也抵近了兰自心的腿心处,两根粗壮的肉棒前前后后蹭着兰自心的逼缝研磨起来,兰自心想要往上逃也逃不掉,很快又滑下来,腿心两根鸡巴相互摩擦,龟头一前一后戳着窄小的小屄,湿淋淋的女穴里被戳着吐出了淫水。

邓景伸手抚摸着兰自心的臀尖,掰开臀肉,看着臀缝间的小穴,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闭合着的后穴,摸得兰自心身体更加紧绷,兰自心埋在丰易云怀里,咬着唇,邓景的鸡巴流着腺水,龟头上吐出的水在兰景宁白嫩的臀肉上接连划出了两三道水痕,兰自心只觉得腿心间好热,热得快要融化一般。邓景伸手往兰自心小屄处摸了一手的淫水,紧接着便抹在了自己挺立着的肉棒上,他掰开兰自心的臀瓣,将龟头抵在了小穴上。

此刻兰自心反而有了迅速感知危险的能力,意识到身后的人要做什么,他边哭着求饶边攀着丰易云的肩膀想要往上攀爬,小猴子一样灵活,可是丰易云一个挺腰顶撞后他身体便软了下来,湿润的女穴猛地被龟头卡进来一些,兰自心潮红的脸靠在丰易云肩膀处急促的喘着,哪怕男人的肉棒只是进了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他也觉得下身好似被塞满了一般酸胀,呜咽两声,他攀住丰易云的手脚都开始变得酸软无力,几乎全靠在丰易云的手臂支撑着,镜子里一根涨硬着的肉棒在湿淋淋的女穴里一点点往里挺进,肉棒上沾染着小屄里流出的淫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呜呃,哈,哈恩”兰自心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底被刺激出的眼泪一股脑往外涌,湿软的下唇被他紧紧咬着,咬出一道道白痕。

邓景也看得眼热,他伸手揉捏着兰自心紧绷的臀肉,肉棒在上面拍打几下,等丰易云差不多将性器插进去一半,看着兰自心快速哆嗦着的后背,他俯下身在他后背上吻着,掐着兰自心的腰,也开始一点点将忍耐了许久的鸡巴插进来掰开的后穴。紧窄的肉洞一点点被粗长的鸡巴撑开,茎身的肉筋将褶皱撑开,圆圆肉洞里隐约闪烁着一点水光,后穴扩张的时间不长,抽插的有些艰难,邓景小心往深处挺动着,缓慢的扩张起来。

怀里的人身体不住颤抖着,臀尖靠在身后人腰腹处,迫于无奈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蹭着。兰自心不敢去看旁边镜子里此刻自己的模样,他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好似夹心饼干似的,尤其动作还是那样羞耻,他攀附着牢牢稳住身体的丰易云身上,像是长在对方身上一般,只听着对方的喘息声,整个人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他只能感受到下身的敏感部位被一点点撑开,粗硬的肉棒插入其中,异物感又瞬间增长了一倍,前后两个肉洞都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好像连同里面被插出来的水都要给一起堵住。

“呜啊——”兰自心咬着唇,仰着脖子无力地呻吟一声,纤细雪白的手臂垂落在丰易云后背,他浑身都泛着粉,被邓景一个挺动撞到了后穴的敏感点,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抵在丰易云小腹处的阴茎猛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黏腻的汗水与交叠在一起的喘息声是兰自心耳边唯一能听到的两种声音,他虚虚眯着眼,堪堪睁开一条缝,哭红了的眸子里还含着湿漉漉的眼泪,噙着眼泪,他的哭喘声像是小兽在发情,被快感折腾得胡乱咬着丰易云肩膀的动作更像是默认了这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淫荡交媾。

邓景低头看着眼前乱晃的肥软的臀肉,伸手用手指摩擦着,他爱看这皮肉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指痕,红印子,兰自心被养的身娇体软,皮肤也跟主人一样娇气,被轻轻捏几下痕迹就这么明显了,他又加重了力度,将晃动的肉浪往一处掰扯去,露出臀缝间正吞吃着的淫靡画面,自己缓缓往外抽出的肉棒上已然裹着层湿漉漉的水液,被撑大了的肉洞贪婪地张开又收缩,嫩红的洞边缘是被肉棒蹭上了的闪烁着光泽的水渍。

跳动着的龟头在后穴口处研磨了几下又再度随着一个挺腰没入湿滑的腔道中,兰自心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呜咽的声音变得更软了一些,眼里的眼泪随着这个顶撞而滑落下来,丰易云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捞过来,将人压在邓景胸前吻住了兰自心来不住闭合起来的嘴唇,刚刚流出的眼泪在兰自心眼前自动形容了一道雾蒙蒙的结界,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此刻眼前的人吻着自己时脸上神情。充满掌控,沉溺,和邓景一模一样。兰自心闭上眼,心想今晚自己便会被前后这两个人蚕食。他曾经还当这两个人是朋友呢,好吧,只不过是当作可以好好伺候自己的好狗而已。现在,他被这两条狗咬了。兰自心心中愤愤地骂自己,也骂这两条狗。

咕滋咕滋。是丰易云的舌头往口腔深处搅动着口水的声音。兰自心几乎紧紧缩在了身后的邓景怀里,此刻三个人之间的姿势那么怪异,却又好似长在了一起的一棵树,互相供养着彼此,不,是兰自心一个人供养着身边的这两个人。供两人予取予求。丰易云着迷的吮吸着兰自心口腔中每一处,舌头蹭过湿润的唇瓣,一手捧着兰自心潮红的脸,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另一只手在兰自心胸口抚摸起来,那娇小的乳肉几乎用他一只掌心就能完全握住揉捏,同样白嫩的肌肤,奶头处也是同样敏感的位置,丰易云用那根长着茧子的手指来回摩擦着奶头,兰自心的奶尖好像有一处开关,这里被摸硬了,下身便会收紧。

花心收缩,埋在甬道里的肉棒被随之一夹。丰易云溢出一声闷哼,他的耳尖也有些泛红,随后挺着腰将小屄里的肉棒动了动,刚刚经历过后穴的抽插,兰自心又被小屄的顶撞弄得轻喘连连,丰易云从他唇上离去,微张的唇间一截微露的舌尖若隐若现,唇角拉扯着银丝,配上他失神的表情,很是勾人,邓景似乎有些吃醋,也不甘示弱,蹭着兰自心濡湿的唇瓣便将人的脸歪过来,低下头吻上来,刚刚喘息没有几秒的小可怜又再度被堵住了嘴唇。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粗暴猛烈,舌根被不住吮吸得发麻,他的呜咽声含糊不清地从嘴角溢出。胸前的奶头又转头被邓景抚摸在手中。丰易云则低头专心肏干起兰自心腿心间的小屄,壮硕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甬道里抽插着,龟头往深处挺动,茎身蹭着腔道内里的媚肉。

兰自心无力抵抗,身体酸软的往下滑,但又很快被身后邓景用手托住了腰,攀在丰易云腰间的双腿滑落下来,他踩在地上,一条腿被抬起来,丰易云用力朝着腿间淫靡的小屄里用力撞着,肥软的阴唇被肉棒反复进出摩擦得外翻,露出张合着的女穴,粗长的鸡巴外表狰狞,将窄小的洞完全填满,严丝合缝。兰自心咿咿呀呀呻吟,只听着身边传来身体碰撞拍打着的响声,沉淀的的囊袋随着挺动而晃动着撞击在兰自心腿根,耻毛被流出的淫水洇湿,湿软的蹭着穴口,猛烈的快感让兰自心很快沉浸在其中,初尝了性爱的滋味,他本就敏感淫荡的身体好似得到了灌养,欲望在一点点膨胀。不由自主享受着,湿软的舌头吐出得更多一点,搂着邓景的脖子与他深深吻着,感受着小屄内的鸡巴一点点膨胀扩大,好似占据着整个身体。邓景也开始边吻着他,边抽插起来,有时他们一进一出,有时同时朝着肉洞里顶撞,兰自心瘫靠在那里,雪白的身体抽搐又痉挛,小腹被插得微微凸起,爽的头皮发麻,呻吟声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嗯啊,啊,好累,呜,慢点,慢一点”兰自心哑着嗓子哀求着,他伸出手无力地拍打着邓景的手臂,又抵在丰易云的胸前,含着泪光望着两人,镜子里淫荡的相连处被映照得格外清楚。邓景顿了一下,他伸手按着兰自心的小腹,朝镜子里看了一眼,将兰自心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般,只不过眼下这一幕分外叫人羞耻,艳红的圆圆的肉洞被丰易云用手指又往外掰开了些,露出内里湿淋淋的媚肉,邓景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抱着去了镜子面前,丰易云伸手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紧随其后。

“心心你看,镜子里,你现在多漂亮,看啊”邓景抵在他脖颈处感叹道,兰自心则紧紧眯着眼不敢去看此刻的自己,可是邓景缓缓将肉棒退出来,从臀缝间滑到了此刻合不上的小屄处,用龟头拍打着女穴,穴口的淫水随着拍打四处溅落,反复的研磨加重了小屄内里的空虚感,兰自心嘴唇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他与邓景一前一后,在他们后侧方站着丰易云,那根粗长的肉棒上沾着水,那是他女穴里流出的淫水,兰自心呜咽一声,似是委屈,似是难堪,他扭过脸去。

“啧,别哭啊。”邓景揉了揉头发,朝身旁的丰易云看了一眼。丰易云走上前来,神色平静,下一秒却捧着兰自心的脸将他脸上滑落的泪痕舔了干净,也将兰自心短暂清明的杏眼中的愤恨与恼怒看了个遍,他的动作一顿,紧接着便开口说道,“心心,留着你的眼泪,在你被我们肏坏了的时候再哭。”

兰自心顿时睁圆了眼,他听着身后邓景闷笑,胸腔震动。湿红的眸子气的好似又烧着火,他瞪着丰易云,咬着唇,“我没想到你也这么混蛋,丰易云,邓景,你们两个混蛋,最后别让我有机会报复你们,否则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不得好死,啊——”话音刚落,丰易云便沉下脸来一个挺腰将肉棒完全没入了女穴中,邓景紧随其后也扶着鸡巴插进了后洞,稍微用手指将有些闭合着的后穴撑开些,将整个鸡巴缓缓插进去。顿时,那种被完全塞满了的涨感再度浮现,兰自心说不出话来了,他微微垂着脑袋,轻轻摇着头,“嗯啊,拿,拿出去,呜,哈太,太涨了,唔嗯,真的会坏,我会坏掉呜呜,混蛋,混蛋,哈啊”

“会坏吗?那就坏掉好了。”邓景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兰自心想说什么,但是丰易云用鸡巴顶着小屄里的敏感点,胀大的鸡巴在紧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着,淫水被刺激得不断往外流出,小屄里湿软的厉害,兰自心吐着舌头,被两根肉棒操干的翻着白眼,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顶撞着他的身体,后来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人,他们又从镜子前转战到了身后的桌子上,邓景抱着兰自心坐在桌边,抬起他双腿踩在桌子上,露出吃着肉棒的后穴,和上方湿淋淋翕动的小屄,丰易云扶着肉棒在逼缝处磨了两下又送了进去,这次他终于肯顾及兰自心的阴茎,那阴茎已经无意识射过好几次,此刻像是没有力气似的疲软的趴在那里,丰易云握在手里揉搓着,听着兰自心的哼哼声,抽插的力度也随之加快了。邓景则牢牢按着他的腰,挺腰往上顶撞,大腿碰撞着兰自心温热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哈恩,啊,呜”兰自心叫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里的快感犹如翻江倒海,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人,又低头看着腿间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身体被完全填满,腰被撞得发酸,他微微眯着眼,轻喘着,不知如此被摆弄了多久,身体好像累的失去了知觉,他只觉得后穴一热,紧接着花心被一股热流烫的不住收缩,他的身体也不住痉挛起来,小腿好似抽筋了似的,他流着眼泪,叫着好痛,一道人影来到他腿边抱着他的小腿耐心揉捏起来,紧接着他觉得女穴处也好热,一股粘腻的白浊顺着敞开着的小屄里缓慢滑出来,空气中的腥膻气好重,他闭着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他躺在床上,还是昨晚的那张床,那间房间,两边躺着两个男人,他身上酸的厉害,连起身的力气都几乎没有,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屏住呼吸不吵醒身边的人,此刻脑子清醒,他先随意从地上找来几件衣服,将邓景与丰易云的手分别绑在了床头两侧,紧接着随意抽出不知道谁的衣服去了浴室,看着自己浑身未消去的痕迹,他气的牙根痒痒,强忍不适换上衣服,他翻来覆去找自己的手机,翻找的动静将床上的人吵醒了。

“心心?你醒了?”邓景刚开始还没发现不对劲,正冲着兰自心咧着嘴笑着。丰易云微微睁开眼,下意识抬了手臂,伸手往旁边一模,没摸到,他睁开眼,看到了已经在床下的兰自心。

“心心,你在找什么啊?手机吗?被我扔掉了哦。”邓景笑得有点恶劣。

兰自心猛地站起来,踉跄了一下,他咬着牙走到邓景面前,往男人脸上甩了一巴掌,邓景有些懵懵的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被兰自心接连甩了三四个巴掌。

邓景舔着嘴角的血丝,皱着眉,抬眸看着兰自心,语气委屈,“不公平,心心,凭什么你光对我动手啊?”

兰自心冷哼一声,冷冷朝着一旁的丰易云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继续翻找,找到了口袋里的钱包,看上去应该是丰易云的,夹层里放着一张兰自心的照片,他没在意,拿了里面的钱便甩手大步往外走。

“哎?心心?!心心你去哪儿?妈的,心心!”邓景在床上挣扎着,他的手臂被紧紧捆在了床头,正想让丰易云抓紧将人追上,不料一回头才发现好友也正皱着眉解着手上的衣服。

等两个人解开束缚,披着衣服追出去时,正好看见跑到马路上的兰自心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已经驶远了。

兰自心回去后只字不提昨晚发生的耻辱之事,他只想着怎么报复两个混蛋,可是身体被折腾得太累,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身体下意识的敏感反应让他觉得羞耻,他思来想去还是想去国外待两天,在网上订了一张单程票,他睡了一晚便收拾行李出国了。

邓景与丰易云听到消息追去机场,却又晚了一步,飞机已经起飞了。

“我们也追出去?”邓景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表情不太好看。

丰易云看着窗外的飞机,摇摇头,“追过去了你能保证能抓住他吗?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我们。我们再急,只会把他逼得越远。”

“好了,还是让人跑了。”邓景快步朝机场外走去,坐进车子里,将车钥匙扔给了丰易云,他自己倒头睡在了后面放倒的座椅上,眯着眼嘟哝着,“心心会不会这辈子都不回来了?”他使劲揉搓着头发,看上去有些懊恼沮丧。

丰易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邓景担忧的也是自己担忧的,他没有说话,目视前方,启动车子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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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机场回去以后也没有就这样选择安静等着兰自心主动从国外回来,邓景先是联系了在国外的好友,让他帮自己找人调查兰自心的消息,查到后立刻告诉他。丰易云在他家里等了半天,傍晚家里打来电话说有事要他回去商量,于是只好先走。

“查到了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不过按照心心的性子,他肯定会防着被人找到的。”邓景枕着手臂,朝丰易云无力地挥了挥手。丰易云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到家后见父母都安静坐在大厅后,他脚步稍微一顿,又快步走到两人面前。

丰易云自小就是不会让父母操心的懂事沉稳的性子,成熟过早,好像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很难敞开心扉,不像邓景那样没心没肺的。丰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子,眼里除了骄傲还有一丝失落,她总觉得儿子与她,与丈夫都并不亲近,或许这也和他们常年在外工作没有时间好好和丰易云相处有关。

“妈,爸,这么急把我叫回来是有什么事?”

“你先坐。”丰夫人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易云啊,你年纪也到了,我和你妈妈为你物色几个家世年纪都相当的结婚人选,这段时间里你尽量抽出些功夫来,和他见一见,先谈谈看,怎么样?”

对于父母说出这样的话来丰易云并不觉得突兀,几年前他便已经做好了会被这样安排的心理准备,只不过那时候他们可能想着先让自己自由两年,再随他们安排,丰易云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现在兰自心跑去了国外。父亲见他不表态,正要说什么,丰易云点点头,说他会按照两人的想法去做。

“其实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过还没有确定在一起,我想再试试,希望爸妈不要阻拦我。”

“真的?易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有喜欢的人当然好,要是定下来,一定带到家里来。”丰夫人笑得温柔又有些激动,她和旁边的丈夫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是过于强势的人,以前只以为儿子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不上心,现下才有些着急地准备安排。现在听他说了心里话,既然有了喜欢的人那他们当然还是不要强加干涉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丰易云便起身去了楼上自己的房间,他并不常与父母住在一起,因为两人经常不在国内,这座老宅大多时候都是管家在打理,丰易云也只是有事时才过来,不过这些丰父丰母都不清楚。丰易云回到楼上后先是去了书房,并且习惯性将房门反锁,坐在正对面的桌子旁,将放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一个透明的方正小盒,里面放着一张存储卡,卡里的东西是他那晚在邓景那里录下的视频。

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播放起了那晚的画面,要是兰自心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破口大骂要将他弄死。视频的声音很小,丰易云的注意力都在视频里的人身上,他和邓景都找不到兰自心在哪儿,虽然他情绪不显露于面,可是已经开始心焦,那一年兰自心突然宣布自己要出国读书,虽然大家都清楚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乖乖读书,无非是去玩,可是还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将他说服,留在国内。那一年开始,邓景,还有他,都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出国,意外着脱离他们的掌控,这种无法控制的无力感让丰易云几乎游走在失控的边缘。现在这种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紧盯着画面里被两个男人肆意爱抚着的兰自心,心中暗暗发誓,这次将人找到后就无论如何不会再让对方从眼皮底下再次逃走。

当晚丰易云没有下去吃晚饭,因为阿姨来叫他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碰巧响了,是邓景发来的消息,对方只发来了三个字——找到了。

“陈阿姨,我不饿,还有点事要处理,让我爸妈好好吃,不用担心我。”说完他便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双手攥紧了手机,等着邓景接下来的回复,隔了几秒,对方将查到的位置告诉了他。

【你怎么想?是现在马上过去找人,还是先让人把心心看住。】

【让别人看着我不放心,我们去心心住的地方附近找个房子住下,别让他发现。】

两个人再度订好了机票赶去了兰自心躲着的地方,是个非常适合旅游度假的小国家,人口少,气候合适。兰自心刚刚住了两天便放松了警惕,觉得邓景与丰易云找不到自己,他心里的阴影还没过去呢,要找那两个人报复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两天他在住的地方格外自在逍遥,连续两天都在开party,他混血的精致长相在这里格外吃得开,可是或许是因为那晚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变得对于其他人的触碰格外敏感,一次两次,再好的心情也没有了,只觉得扫兴,这个时候兰自心的脸便会变得分外黑,咬牙切齿咒骂着害他变成这样的两条恶狗。

这一晚他去了之前在聚会上认识的一个同样混血的好友邀请的酒会,在酒会上多喝了几杯果酒,度数很低,回来的时候他和好友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全然没有发现就停在家楼下的一辆黑车。

“小没良心。”邓景冷眼看着兰自心旁边的男人,撇撇嘴,满心满腹的嫉恨无处发泄。心心怎么对一个刚认识的人都比对他熟稔呢?就是因为这样,心心就应该被他们锁在家里的床上,不是吗?他有些烦躁的敲打着身旁的真皮软椅。

丰易云的表情维持得比较平静,这一幕他早已经预想到了,兰自心就是这样的性子,模样无辜,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亲昵与撩拨的姿态,等你真的沦陷或是沉溺后,他的目的便达成,他要周围所有人都偏爱他,要所有人对他唯一,自己却给不出一点真心来。他和邓景,都算是兰自心曾经的小玩具,现在不是了,他们是弃品,是兰自心再也不愿意浪费精力看一眼的弃品。

“今晚不会发生什么的,我们先走吧,再待下去会被察觉到端倪的。”毕竟他们几乎一整天都待着兰自心家门口了。

邓景叹了口气,点点头,启动车子开走了。

和丰易云料想到的一样,那男人将兰自心送回家里后便离开了,兰自心虽然喝醉了但是神智还算清醒,加上那一晚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影响,他现在喝酒还是有所防备,好在认识的这个好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心思,兰自心见他利落地离开了自己的家,送了口气,转头就去卫生间里吐了一会儿。漱口后他脑袋晕乎乎的,就先躺在离床只有一两米的沙发上睡着了。

不远处的另一所小别墅里,邓景正靠在椅子上,一双长腿笔直地伸长搭在对面另一张椅子上,丰易云正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电脑,他出国只来得及告诉父母自己有些事,未说明具体原因。国内还有些需要他处理的工作,他的神情看上去格外平静,与邓景的急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像个在炎炎夏日也从不出汗的冰人,邓景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易云,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

丰易云当作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奚落,并未抬头,修长的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他很专注,又过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对面邓景托着腮看着窗外,望眼欲穿,他也扭头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那座小别墅里只有楼下还亮着灯,想来兰自心已经睡过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人?见不到人我难受,见到人了看他那么恨我们的眼神,那么想逃,我也难受。”

说实话丰易云自己也不清楚,他明白现在说的不要打草惊蛇不过是安慰、欺骗自己罢了,其实他只是害怕见到兰自心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而已。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也恐怕只能一条黑走到底。

“再等等吧。他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就不会逃走。”

这一晚两人照常轮流睡在能看见对面情况的窗前的沙发上睡觉。邓景半夜下楼去喝水时隐约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闪烁着灯光,不过不一会儿就暗下来了,他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没有情况,松了口气,他便没有在意,喝完水便又睡下了。不想后半夜时睡眠浅的丰易云也被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弄醒,伴随着屏幕亮起的还有一阵隐秘的低弱的震动声。他抱臂侧过身子来看着桌子上的手机,确认这震动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手机确实有轻微的晃动。

他和邓景有一样的反应,均下意识往窗外望去,窗外夜色深重,一片宁静安逸。丰易云坐直了身子,有些慵懒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伸出手将手机拿过来,屏幕上并未显示什么未读信息或是来电,就是他心中疑惑是不是手机出了问题时,他在熟悉的软件里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也没有用过的软件图标。

丰易云眯着眼端详,他记得很清楚,昨晚他睡前手机上还没有这个软件出现,难道是什么时候误触导致下载了?他下意识要将软件删除,可是无论如何这个软件都无法删除,在做了一番排查后,他确认这个软件并不存在什么威胁。图标下方那个突兀又有些奇怪的“app”也让人觉得可疑,思来想去,他缓缓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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