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刚买来就被打P股
“右边那个晕着的,多少钱?”段野嘴里叼着根烟,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地下躺着的男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宛如一幅精致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他的皮肤白皙如同最细腻的瓷器,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也难掩其高贵纯洁。然而,几道新鲜的伤痕,如同细碎的裂纹,横亘在那张本应无瑕的面庞上。
男人本该粉嫩的嘴唇,此刻却因失血和疲惫而显得苍白,边缘处泛着一丝不健康的青色,仿佛即将凋零的花朵,令人心生怜悯。
他的眼睛紧紧闭合,睫毛轻轻颤动,每一次细微的抖动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还活着,还有着生命的脉动。
男人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布料在多次撕扯和磨损后,已经失去了遮体的功能。
透过那些破洞,可以隐约窥见他身体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就像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作品,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展现了柔美的曲线。
段野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落难的白天鹅,原本应该在清澈的湖面上优雅地滑行,现在却不幸陷入了泥泞之中,狼狈而又惹人怜爱。
段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他轻轻地弯下腰,伸手抚摸了一下男人脸上的伤口,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醒来。段野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摊主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男人,这一举动带着焦躁和不耐烦。
男人的身体随着那一脚的力度微微晃动,却没有醒来。
摊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这人虽然长相出众,是他这一批货物中最好看的,但同时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
自从买来后,男人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佳,他现下也是急于将他出手,以免夜长梦多。
摊主抬头望向段野,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更是焦躁。
为了尽快脱手,摊主狠下心来,报出了一个远低于市场预期的价格:“15万,不能再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段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深吸一口烟,然后将烟蒂在旁边的柱子上摁灭,随手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他的动作流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用再降价了,15万挺好,这人我要了。”
段野看着地上的人笑了一下。他抬起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上前付钱。
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将现金交到了摊主手中,同时将地上的男人小心地扶起,扛在肩上。
徐皓紧跟在段野身后,眉头紧锁,他忍不住提醒道。
“段爷,现在的局势非常敏感,我们还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来历,万一他是某个势力的探子,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
段野却显得毫不在意:“无妨,我自有分寸。”
徐皓虽然仍有疑虑,但看到段野如此笃定,也不再多言。
一行人就这样带着昏迷的男人离开了那个阴暗的交易场所。
在他们身后,摊主数着钞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而段野则带着新的“货物”,回到了帮里。
当段野和他的手下回到帮派的地盘时,夜色已经深沉,四周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味道。
段野走进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这里装饰简洁而不失品味,墙上挂着几幅现代艺术画作,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书籍和古董,显示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皮质办公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被他带回来的男人。
段野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男人精致的侧脸,以及他那如同落难白天鹅般的形象。
他不禁想象着,当那个男人醒来,得知自己的处境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是会顺从地屈服于现实,还是会拼死抵抗,不愿沦为他人的玩物?
段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木质桌面,发出规律的咚咚声响,如同他内心的算计一般有条不紊。
他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落在远处灯火阑珊的街道上,思绪却停留在那个被他带回来的男人身上。
段野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男人的模样,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以及那副看似脆弱却又隐藏着坚毅的眼神。
他想象着,当那个男人彻底清醒,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他人手中的玩物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是会屈服于现实,选择顺从,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并献出,以此换取生存的机会?
还是宁折不弯,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沦为他人玩物?这两种可能性在段野的脑海中交织碰撞,激起了一丝丝兴奋的火花。
不过,段野的心中更偏向于前者。他是一个务实的人,不喜欢过多的麻烦和纠缠。
在他看来,那些宁死不从的人虽然有着令人敬佩的骨气,但也确实麻烦,而那些能够认清形势,适时妥协的人,反而更容易被他所宠幸。
段野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猎物在自己的引导下一步步走向既定的结局。
他相信,只要给予足够的诱惑和压力,即使是那个看似高傲的男人,最终也会低下头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段野的沉思。“进来。”他淡淡地说道。
一名手下推开门走了进来,神情恭敬:“段爷,那人已经醒了,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段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段爷,那批新货到了。”一名手下走进办公室,打破了段野的沉思。
段野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手下,“知道了,让他们把货放到仓库去,我待会儿去看。”
手下点头应是,随即退了出去。段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决定亲自去查看那批新到的货物。
段野检查完新货之后,回到了办公室。他坐在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开始。
夜深了,帮派的地盘依旧繁忙,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和利益奔波。
在第二天的夜晚,段野推开了房门,他的视线立即被床上的景象吸引。
在那里,白辞安,那个曾经高傲如天鹅的男人,如今却被束缚在床上,显得异常脆弱和无助。
白辞安的状态显然是因为某种药物的影响,他的身体反应出了一种不寻常的敏感和热切。
他的头发不再像往常那样整齐地梳着,而是凌乱地垂落,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增添了几分狼狈的美感。
他的眼睛,原本清澈如星辰,现在却盈满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对外界的感知。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让他的面容更显柔弱和无助。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全身皮肤的变化,那种诱人的粉色似乎是从内部透出来的,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异样的魅力。
这种颜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鲜明,仿佛他的皮肤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渴望。
白辞安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发他身体的剧烈反应。
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心跳加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着某种解脱。
在这样的状态下,白辞安显得格外脆弱,他的意志力在药物的侵蚀下逐渐瓦解,他开始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的呻吟声,他的泪水,他的颤抖,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痛苦和无助。
白辞安紧咬着嘴唇,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当段野靠近时,他听到了对方近乎哀求的声音:“爷,救我。”
段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他走上前,为白辞安解开了束缚。
然而,他并没有给予对方完全的自由,而是将白辞安按成了一个带着明显羞辱意味的姿势。
段野的动作毫不留情,他的手掌带着力量和决断,重重地落在了白辞安的臀部上。
那一瞬间,空气中仿佛凝固了,紧接着是白辞安的叫声,那是疼痛和震惊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随即又被段野的力量拉回了原来的姿势。
红色的指印迅速浮现,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白辞安的肌肤上。
疼痛如同一股电流,从受击的地方蔓延开来,让白辞安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抽泣。
白辞安转过头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那里有委屈,因为他的身体正遭受着非他所愿的折磨;那里有愤怒,因为他的尊严正在被无情地践踏。
他的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为什么段野要这样对待他。
段野站在一旁,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像,冷酷而无情。
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够看穿白辞安的灵魂。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白辞安的反应,似乎在评估着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效果。
白辞安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反抗情绪,他想站起来,想逃离这个地方,想摆脱段野的控制。
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疼痛和无力感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他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他知道自己现在无法与段野对抗。
段野似乎感受到了白辞安内心的波动,他慢慢地走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白辞安的脸颊。
他的动作轻柔,与之前的暴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你需要学会服从,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白辞安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段野的话是事实。
段野看着白辞安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接受了现实。
“你不是要我救你吗?”
段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他的手轻轻地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粗糙的手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触摸都让白辞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段野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青筋环绕、面目狰狞的男性象征。
他将它放在白辞安的股缝间摩擦了一会儿,然后顶住了对方的花穴。
白辞安跪趴着,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用我的家伙给你止痒好不好,嗯?”段野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他的话语充满了挑逗和威胁。
白辞安无法回答,他的身体已经被药物和段野的行为弄得无法自控。
段野抵在他的身后,他的存在感强烈而压迫,他声音低沉的问:“能生嘛。”
白辞安的喉咙干涩,他的声音几乎无法发出,但他还是勉强地回应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