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4
银叶再次睁开双眼,只觉得身下柔软舒适异常。放空片刻,才想起自己已经嫁给元帅,成为奴妻,今后的生活都将在句家度过。
身子微微一动,下体的疼痛迟钝地传来,让银叶瞬间清醒。
被惩罚裤死死包裹住的下体火辣辣地疼痛着连成一片,分不清你我。还高高挺立着的尿包一片酸痛,银叶艰难地转过身子蜷缩起来,才稍稍缓解一丝。
这时,一阵坚实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除了作为新郎的元帅大人还能是谁呢?
银叶慌忙想要跪起身子,还不等他支撑起疼痛无力的身子,就被快步走来的夫主狠狠按在床上,腹部的水球大力地震荡起来,引得银叶“呜呜”呻吟出声。
句亘目色幽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小奴妻,白皙纤细,娇软可爱,像一只可口的白嫩糯米圆子,又像一只胆小毛绒的小兔子,娇娇怯怯,让人想要尝一口。
小双性一下子被夫主抱了一个满怀,小脸立时染上绯红,被男人身上的酒气熏得晕乎乎的,在宽厚有力的臂膀中莫名地安心起来。
喝醉的句亘褪去在训诫室里严肃不近人情的模样,俊美的脸庞染上醉意,凌乱的衣服更添了一点人气。
“夫主——呜——”
银叶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句亘便俯身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将饱满诱人的樱唇用力含入口中,像亲吻一枚软弹的果冻一样舔舐吸吮。
银叶乖巧顺从地张开小口,夫主的舌头有力地侵城掠地,在小巧娇嫩的口腔中反复扫荡搜刮。直亲吻得小双性浑身发软,呼吸急促,才放开来。
小双性地双唇浸透得红润晶莹,被吸吮地微微肿起,软嫩可人。
句亘的巨根被勾地逐渐勃起,像一条兴奋的无法抑制的巨龙,将西裤高高顶起。可爱的小双性羞涩地低下头去,忐忑又期待,不敢再看。
句亘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向下探去,抓住小双性的惩罚裤,一用力狠狠扒下,痛得小双性失声叫出来。
“啊!好痛——呜呜呜——屁股好痛!”
“娇气!”
大手将小双性双腿大大分开,按倒在两边,肥肿外翻的肉穴在腿间突兀地开合着,甚至从细小的肉缝中流出晶莹的淫水,可见是为即将进入其中的大鸡巴做好了准备。
句亘将衣服褪下,一条双性小腿般粗长的紫黑巨龙像是终于挣脱了束缚,从裤子的禁锢中“嘭”的弹出,在空气中上下摇晃,在这条大鸡巴上布满了盘旋凸起的粗大青筋,凹凸不平的肉瘤。随着小双性的注视又不断变得更加粗大直挺,简直是一柄折磨小双性的刑具,异常骇人。
两颗巨大黑色的阴囊沉甸甸地垂在大鸡巴下方,足足有排球大小,分量十足。只一眼就能想象到这两颗巨大阴囊能一次性排出多么巨量的浓稠精液,灌满双性小小的肚皮。
银叶被这骇人的凶器惊得想要合拢双腿,可是双腿被男人死死地按住,岂能移动半分?
“夫主,夫主——太大了,不行的——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见小双性试图从自己身下挣脱,句亘危险地眯起眼,用力攥住小双性纤细的小腿,痛得银叶“嘶嘶”吸气。
句亘随即将拳头大的巨大龟头对准小双性的肿烂花穴,因为花穴被惩罚得完全烂掉,几乎看不到任何可以进入的缝隙,两片纯黑肥厚的穴肉肉嘟嘟地挤在一起,难以分开。
可是一枚拳头大的龟头就要强行进入中间,还要大力抽送挤压,两颗沉重的大阴囊重重地拍打责罚外翻的黑烂穴肉,不断折磨小双性。
大龟头在外翻的穴口摩擦几下,可爱的小肉缝又害羞地吐出一股淫水,句亘伸出两根手指,“扑哧”一下强行插入肉缝之中,用力撑开一点小小的缝隙来。
几乎要将整个鼓起的阴部罩住的巨大龟头对准细细的小缝隙。句亘的大鸡巴急不可耐,膨胀得要炸开。狠狠地怼住小缝隙,腰部稳稳地向小肉穴中顶去。
大龟头一点点强行挤进去,银叶的小嫩穴本来就被抽烂到发黑肿胀,这下更是痛上加痛。本来针眼大的穴口被拳头大的龟头撑的几欲裂开,一圈穴肉涨得发白,几乎没有了弹性。
滚烫的大鸡巴好像一个烧红的粗大铁杵,将他不堪一击的嫩穴烫平到没有一丝褶皱,皮肉都要发出“滋滋啦啦”的尖叫声。
毫不留情的侵略者一点点碾入被迫臣服的湿热小口中,享受着撑到极致的小嘴还在微微张合,吮吸着自己彰显着主权的性器,带来阵阵快感。
大鸡巴刚刚探头,就触碰到了薄如蝉翼的处子膜,新奇地顶弄几下,顶得小双性不断呻吟,一用力,捅破了那一层薄薄的膜。银叶被小穴中传来的尖锐疼痛折磨得脑袋发晕,无力地被插在大鸡巴上。
整个大龟头终于吃进去了,可是小双性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完全长满了,再也进不去一点。
“呃——进不去了——已经满了——满了,小穴要撑裂了!”
“还早着呢。”
耳边传来统治者残忍的低语,让无助的臣服者全身战栗。
句亘用上战场杀敌的恐怖力量,深深地一顶,用大鸡巴的力量将银叶弱小的身躯顶撞的弹起,又被无情地狠狠拉回,继续接受大鸡巴的征伐。
将小双性插在大鸡巴上抬起,改为跪坐的姿势,小双性全身的体重都靠被大鸡巴抵住的小小嫩肉支撑!
句亘拉着小双性的双腿一下一下重重地下压,腰身一次一次猛烈地向上抬起。
粗壮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烫平,撑开狭窄的肉穴,盘踞在大鸡巴上的狰狞突兀肉筋,不断鞭挞瑟缩的穴肉。
银叶四肢无力,被大鸡巴支撑起身体,整个人好像要被串在大鸡巴上成为鸡巴套子,动弹不得。
可是大鸡巴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还有长长的更加粗壮狰狞的一根,等待他用已经撑得胀满的小穴吃下,小双性的小穴别无选择。
进入——进入——进入——好像是永无止境的进入,大鸡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进入难以想象的无比深入的地方,以完全承受不住的力度,将深处的穴肉熨烫平整,完全征服。
银叶被恐怖的巨物撑得不断干呕,双腿不停抽搐,身子难忍地蜷曲起来。从下至上,小双性地身体完全被撑开,针眼细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到碗口大,一圈肉环毫无弹性,穴肉被撑得变形,黑肿的一圈温顺地套着大鸡巴,正是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驯服了。
小巧的盆骨被挤开,好像在“吱吱嘎嘎”地诉说着它的胀痛,顺着阴户往上,是一条完整凸起在小腹之上的大鸡巴的形状,还有被大鸡巴挤得顶起的巨大尿包,当真是美极!
终于大鸡巴插入半根,顶到了小双性稚嫩的宫口。不待小双性稍稍适应,句亘抓住纤纤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一条小腿粗的黑色狰狞巨根像铁杵一样,在小双性白嫩的股间大力进出,一条粗壮的凸起在薄薄的小腹上上下搅动。弱小的身躯被骇人的力道撞击地上下弹动,一把纤腰被牢牢地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撞击。
银叶觉得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这一只穴在被狠狠捣弄,粗糙狰狞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死命摩擦穴肉。渐渐生出了莫名的快感,顺着被无情蹂躏的肉穴爬上颅顶,激得他两眼发黑,穴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不断收缩,虽然被撑到极限的穴肉也没有多少收缩的余地了。
巨根察觉到紧紧包裹着大鸡巴的穴肉微微收缩,便知道小双性的淫性已经被激发了,更加毫无顾虑。
操着一根骇人的肉杵,顶着宫口猛力操干,只将幼嫩的子宫顶得不断变形,小腹被操干地不断凸起肉包。
随着剧烈地摩擦,银叶被操地“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不断的快感涌上来,与要被操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太超过了,难以承受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不停不停地冲破银叶能想象到的极限。终于,眼前一阵模糊,银叶被生生操上高潮!
没有弹性的穴肉能做的只有微弱地抽搐着吸吮收缩大鸡巴,就在这种状态下强行高潮了!
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宫口吐出,句亘抓住机会,在小双性高潮地抽搐中死死扣住纤腰。像野兽一样猛烈地狠凿宫口,把稚嫩的宫口凿出“噗噗”的水声,一下!两下!三下!小宫口在大肉杵的残忍攻势下张开了小嘴。
“哬哬——子宫——子宫开了——子宫被大鸡巴操开了——”
可怜的小双性还在难以承受的高潮之中,就被毫不停歇地凿开了宫口,被刺激的连续高潮,承受不住地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本来还有一半没能进入的大鸡巴终于欣喜若狂,“扑哧”一声整根没入!
娇小的子宫刚刚张开小嘴,就被凶狠的巨物无情捅穿,整条肉穴才吃进的半条大鸡巴,就这样强迫着娇小的子宫吃下,富有弹性的圆形小子宫被活生生插成长条状!娇嫩的内壁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大鸡巴,不断颤抖。
整条小腿粗长的狰狞巨物就这样被小双性的穴肉和子宫全部吃下,甚至大鸡巴的龟头处已经顶到了胃上!
小双性的臀部紧紧地贴在夫主的腿上,小穴口抽搐着含住恐怖的鸡巴根部,紧贴在大睾丸上,一丝缝隙也没有,整个小身体都被串在大鸡巴上!
句亘将小奴妻放倒在床,攥住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次只将大龟头留在肉穴中,再全根没入,恨不能将大睾丸也操入小穴中。
整个房间只能听得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嘭嘭”地操穴声,可见其力度骇人。
银叶的小盆骨被反复挤开,所有内脏被强迫为大鸡巴让路,整个肚子翻江倒海,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操到散架,整个人被大鸡巴操到坏掉。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一刻不停的操干着小双性的嫩穴和子宫,大阴囊“啪啪啪”地击打着阴户,把整个阴部都拍击操干的鲜红,几近麻木。
银叶的穴肉被火热的大鸡巴熨烫得像是要着起火来,小子宫被抽插的难以维持本来的形状,只能随着大鸡巴的操干,不断变成大鸡巴的形状,子宫内壁被撞击的火辣辣的疼痛。
小腿般粗壮的盘绕着突兀筋脉的油亮黑鸡巴,在白皙娇小的双性腿间飞速进出,把嫩穴操干得“嘭嘭”作响,令人牙酸。每当大鸡巴残忍地全根没入到最深处,小双性就会难以承受地蜷缩起身子,薄薄的小腹突兀地凸起一大块,那是被大鸡巴高高操起的双性子宫!
不知操干了多久,已经小腿粗的大鸡巴又在肉穴内膨胀起骇人的一圈,撑得小双性两眼翻白,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哬哬”声,两只排球般的巨大阴囊不断抽缩。
下一刻,大鸡巴死死地插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可怜的子宫被插得完全支出体外,高高地在肚皮上凸出来。
巨量的精液以高压水枪般的力度射在子宫壁上,随着大阴囊不断抽缩,浓稠厚重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抵着子宫壁射进来。
大鸡巴已经将肉道插满到撑无可撑的地步,精液一滴也不能从肉道排出,只能在含着半根大鸡巴的子宫里翻腾,不断填充,不断射入,胀满——
在小肚皮上,肉眼可见的子宫被源源不断的浓精胀满到越来越大,像一只被吹了气的巨大气球。足足射了五分钟,可怜的子宫被撑得像一口小锅,高高地扣在肚皮上。
小双性被巨量浓精灌到好像要撑爆,两眼翻白,四肢痉挛,大张着小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么活生生被灌到晕厥过去!
句亘将射爆了小双性却丝毫未减雄伟的大鸡巴从肉道中“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还未待巨量的精液涌出,拿过旁边的一比一巨大假阳具,死死地插了进去,又引得晕厥的小双性全身痉挛。
看来晕厥过去的小双性还是不能休息呢!
小双性被夫主的巨量精液活活灌得晕厥过去,又被一只与夫主大鸡巴一般巨大的假阳具死死塞住孕穴,一滴都不得流出。
一只巨大的精包和一只巨大的尿包将小双性的肚皮撑得高高耸起,好似怀了一个足月的巨胎,让可怜的银叶在昏睡中都不得安生,不断地呻吟,皱起小小的眉头。
句亘痛快地发泄了一次,难得好心情地抱起银叶去往卫生间,放在灌肠池中,拔出后穴的肛塞。
“噗——哗啦!哗啦——”
从早到晚,已经足足折磨了银叶一整天的巨量清水混合着肠液喷射而出,终于从腹内巨大的压迫中解脱。
肠道内的水液释放出来,小双性立刻从失禁的恐慌中惊醒,被调教了十几年的身体早已将不能私自排泄的规矩视为本能,任何不经过允许的排泄都会给小双性带来巨大的恐惧,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将迎来一场终生难忘的训诫。
“醒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自己灌干净,新婚夜双穴必须都破处。”
听到夫主的声音,银叶连忙爬起来,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向自己的腹中灌水,直到灌到了极限再也灌不下去才小心翼翼地停止。
银叶偷偷地抬眼观察了一下夫主的脸色,见句亘没有不满意的神色才悄悄松了口气。
句亘作为一军的元帅怎么会察觉不到小奴妻在看自己,余光扫视着白皙小巧的身躯,被小双性偷偷摸摸的小兔子模样萌得不行。
是的,小奴妻不是一般的小巧。刚刚怀抱的时候句亘就察觉到小奴妻的骨架及其小巧纤细,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怕都是腹中巨大精包和尿包的功劳。
如此观察更为明显,小双性站起身来怕还够不到他的胸口,句亘的巨物勃起之后怕是能从小双性的股间延伸到胃,难以想象这小巧白嫩的屁股和骨盆是如何吃下他的狰狞巨物的。
银叶在夫主沉默地打量中越发忐忑不安,不知夫主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只能把自己的肠道灌得愈加满涨,几乎都要从口中吐出水来。
即使小双性的肠道已经无比干净,但是还是努力地灌满自己,清洗自己,让夫主对自己满意一点。
整整灌过三次之后,小双性小心地跪在灌肠池旁边,小小声地:
“夫——夫主,我灌好了”
句亘早已被可爱的小奴妻勾得心痒难耐,巨物高高地勃起,愤怒地指向小奴妻,其意味简直不能太明显。
快步走上前,轻松地抱起小双性走向换过床单的大床上。
银叶小心地把头埋在夫主宽厚结实的臂弯中,红了脸蛋。
谁家,谁家夫主会把小双性抱来抱去的呀——自己今天到了句家还没自己走过路呢——
句亘大步回到床前,狠狠把小双性按趴在大床上,腰背深深地压下去,紧贴床上,迫使小屁股尽可能翘起到最高处。姿势如图
两只水包可怜地挤压在身下,即使银叶想要俯身都不能,只能乖乖地摆出最能深深操入身体的姿势,迎接夫主的大鸡巴。
被狠狠训诫打烂的肠肉花朵还没来得及恢复一点点,一朵纯黑肥厚的肉嘟嘟地拥挤在同样肿烂的黑珍珠般的臀瓣间,更让人想要狠狠操弄,看着这个小双性被插得失声痛哭,浑身颤抖。
小腿粗的巨根早已急不可耐,密密麻麻盘绕在巨根上的青筋肉瘤,被不断涌向巨根的血流冲击得突突直跳,灼热的温度一直向外蒸腾,似乎都将近在咫尺的小臀瓣烤得发红发烫,看起来分外骇人。
拳头大的龟头抵住了饱满肥厚的黑色肉花,从中间挤出小小的空隙,露出鲜嫩湿软的更深层肠肉来。
银叶被恐怖的大鸡巴顶住,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刚刚被巨根撑开射爆的花穴还松垮垮地缩不回来,那种超过极限的饱胀感,令人几乎崩溃到失去理智的快和痛,让银叶又恐惧又着迷。
无论如何,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夫主手里。银叶只能感受着滚烫的大龟头挤开肥厚的饱满肉花,坚定地一点点将大龟头强行塞进细小的菊穴中,一阵熟悉的饱胀感从臀瓣间传来,逼迫几欲裂开的菊穴不断突破它所能承受的极限。
扩张——扩张——再扩张——还能吃下去更多,幼嫩的括约肌几乎被撑得“咯咯”作响,一圈肌肉被撑得完全失去弹性。
穴口传来剧烈的胀痛和酸痛,银叶难以承受地扭动起身子,可是粗壮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按着他,让他像一条离开水的小鱼,无力地扑腾。
细小的菊穴缓缓被撑到碗口大,刑具般的大龟头终于顺利进入到柔嫩的肠道中,在入口的肠子处撑起一个球型的庞大凸起,就像一条被强行逼迫着吞下大象的可怜幼蛇。而括约肌更是被完全撑平,与肠道形成笔直的一条,温顺的变成大鸡巴的形状。
银叶双眼无神地想,即使他日日夜夜被这根巨物抽插不停操干到死,也永远不能适应这种能把人活活逼疯的饱胀感。
本来显得肥厚饱满的一朵肉花,在庞大的巨根面前完全不够看,被撑成细细的一圈黑色肉环,乖巧地环绕着黑色巨物,细小的黑色肉环紧紧地包裹着黑色的大鸡巴,看起来竟分外和谐可爱。
狰狞的巨龙顺着窄小的直肠一点点推入,把几指粗的直肠不容反抗地撑开,强行变成小腿粗的肉套子,薄薄地包裹着大鸡巴。
若是此时能看得到腹内,恐怕见到的是几乎透明的纤薄肉膜,包裹在黑色的遍布肉结的巨型柱体上,让人不由得担忧这层薄膜什么时候会破裂,更没人会相信,这层薄膜会是一个人的直肠。
直肠几乎撕裂的胀痛让小双性不由自主的想收缩碗口大的菊穴和直肠来缓解疼痛。可是小双性惊恐地发现他完全做不到,菊穴本就不是弹性极佳的阴道,不是天生用来挨操的地方,此时显然已经完全失去所有弹性,已逼近濒临破裂的边缘。
巨根感受着薄薄的一层肠道包裹着自己的雄伟巨物,完全没有收缩和挤压,不如充满肌肉的阴道按摩得大鸡巴舒适。便不由自主的加速深入,去寻找让大鸡巴更舒适的地方。
这时,大鸡巴感受到了一阵阻碍,前方已然到了比直肠更加狭窄,甚至称得上细小的结肠。
结肠过于细小,大鸡巴完全无法进入,试探了几下后,大鸡巴不耐烦地狠狠向前顶了几下,带着已经粗到极致的直肠生生拉长了一截!
银叶只觉得自己的肠子一阵撕裂的疼痛,好像已经撕裂开来,痛地尖叫出声。
“啊!肠子——裂开了!不——不行了——裂——肠子,呜呜呜,我的肠子——肠子碎了——”
语无伦次的痛叫勾回了一点句亘的理智,可是此时的巨根,才将将进入三分之一长!
句亘不可能抽身出来,银叶必须要承受自己的巨物,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今天不能一鼓作气把肠子通开,银叶还要再承受一次这种痛苦。
只能伸出大手按揉安慰银叶的腹部,一边将大鸡巴缓缓向前顶动。
过了一会儿,在夫主温热大掌的抚慰下,肠子的撕裂感缓解些许,隐忍得快要炸开的大鸡巴再也等不了了,急切地又试图深入。
这一次,句亘无师自通地用力将肠子揉散,一边将小腿粗的巨物向深处顶去,一边顺着力道将结肠推向龟头,一用力,将结肠套在了大鸡巴上,就如同带上一双极紧的乳胶手套一样,一点点将肠子套上去。
句亘极有耐心,结肠、小肠一点点都盘套在大鸡巴上,终于到了胃门处。小双性早已被撑得一动不敢动,只有两指粗的小肠被撑成一层近似不可见的透明薄膜,几乎吹弹可破,不堪触碰。
为了开发小双性们作为泄欲工具的多种使用,小双性的胃部早已被调教得退化,胃门像子宫一样容易抽插,胃液中完全不含酸性。
忍耐了这许久,句亘都憋得满身大汗,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向胃门发起猛烈的冲击,只短短的几下冲击,胃门就不堪忍受地张开了小嘴。
经历了这场大鸡巴和肠道的持久战役,大鸡巴毫无疑问地宣布了绝对的胜利。
小腿粗的狰狞巨物正式入驻到温热柔软的肠道中,极粗的根部紧贴碗口大的穴口,向上直插过直肠、结肠、小肠,穿过胃门,顶到食道管上!
小双性被撑地全身肌肉不断抽搐。
“穿——穿透了,呃呃——全身——肠子都被穿透了——”
谁都不会怀疑,如果食道管再粗一些,极端粗长的恐怖巨龙会不会从可怜小双性的口中直接露出头来,让他的小奴妻变成一只真正的鸡巴套子!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没有任何阻拦的大鸡巴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小双性的整条消化系统,宽厚的雄腰狠狠地撞击小双性的臀部,甚至于将两瓣臀肉压扁到极限,大鸡巴根部死死地贴住穴口,不肯留下一丝缝隙,两只排球大的阴囊沉重地摇摆,将小双性的阴部击打得“啪啪”作响,整个下体被不间断地猛烈撞击蹂躏得紫红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然而银叶早已无暇顾及这些,大鸡巴把他整个人完全插透,变成一只鸡巴套子,完全靠着句亘大手的固定才得以在原地摇摆,否则早就要被击飞出去!
与其说是抽插整条消化系统,不如说是裹着肠子抽插胃包,已经薄如蝉翼的肠子哪还有抽插的余地呢?
每次大鸡巴向外拔出,都会带出长长的一截鲜红透明的肠肉,隔着两层肠肉都能看见里面粗黑的巨物。而大鸡巴向里死命插入的时候,肠子又包裹着巨物乖顺地回到肚子里,一条凸起的巨物突兀地出现在肚皮上,由下至上直到胸口!挤开周围的内脏,抽插着整个人!
句亘的大龟头在胃里飞速地进进出出,享受着胃部温顺地收缩和吸吮,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小腿粗的黑亮巨根在小双性白皙纤细的腿间急速进出,嫩红透明的肠道时隐时现,双腿间被大力击打得一片紫红,可怜的小双性连微曲起身子都做不到,只能麻木无力地被大鸡巴串成直挺挺的一条,连同更加凄惨的身体内部,被蹂躏得濒临破碎。被铁杵一般地刑具反复撑裂,反复捅穿,承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地狱性爱。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乖顺的胃门几乎也被大鸡巴反复通开到失去闭合的能力,小双性终于感觉到体内的恐怖巨物再次暴涨了一圈,深深地整条嵌入娇小的体内,两枚大阴囊也跟着大力收缩起来。
果然,下一刻,巨量的浓稠精液爆射而出,小小的胃部几乎瞬间爆满,巨量的精液无法去往被大鸡巴堵死的肠道,只能试图从食道离开。
小双性被胃部的阴茎爆射刺激得瞬间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大量白花花的浓精从口中汹涌而出。
这时,句亘伸出大手,死死地捂住小双性的口鼻,浓精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可怜的胃部。
巨根还在以骇人的力度爆射,两枚大阴囊用力地抽缩着,输送源源不断的浓精。
银叶被迫窒息,残忍的高潮被迫在窒息中延续不绝,只能从含满浓精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射精的时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银叶的喉咙鼻腔食道中全是浓厚的精液,窒息得两眼发黑,胃部涨大到极致,高高的在胸口处凸起,坚硬得经不起一点触碰,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射精是否结束。
突然,一阵更加滚烫的热流又激射在胃壁上,竟是男性的腥臊尿液!
句亘终于松开手,大量乳白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尿液的黄白混合物从小双性的口鼻部喷射而出,流了五分钟才逐渐停止,整个床铺和小双性身上都是句亘的精尿,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膻味。句亘如同占领了地盘,征服了雌兽的狮王一样,满意了。
蛋:
句亘小心地把这张沾满了自己精尿和小奴妻肠液胃液的床单折起来,连同另一张沾上了银叶处子血的床单一起收藏起来,暗暗打算永远不洗,当作纪念。
抱着小双性简单洗了澡又回到床上,操起一根没有软下多少的巨根,重新插进银叶的菊穴中,把两片臀瓣大大地扒开,大鸡巴根部严丝合缝地紧贴穴口,深深顶弄几下,直顶弄得银叶连连作呕。
确保了大龟头顶住食道管,大鸡巴已经深无可深了。才揉着小奴妻的精包和尿包,满意地睡了。
早上六点,银叶觉得他才刚刚合眼不久,深深嵌入肠道的大鸡巴就开始慢慢顶弄起来,将银叶从沉重的睡意中强行唤醒,大龟头不断戳在胃壁上,让银叶忍不住干呕。
句亘的大掌还在不断揉捏着小双性的巨大尿包,像在玩弄一只没有感觉的水球。得益于双性子宫强大的吸收精液能力,昨日射入子宫形成的巨型精包经过几个小时已经逐渐瘪了下去。
可是经过几个小时的积蓄,小双性的尿包又被填充入大量的尿液,高高地从肚皮上凸起,在夫主恶劣揉捏的大掌中不断变形、颤抖。
“该起了银叶,新婚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性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囊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囊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润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柱!
本就饱胀得疼痛欲死的双丸,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囊根部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浓精无处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身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逼得两眼发黑,在阴囊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心发出声响。
阴囊夹在裁判的手中逐渐合拢,从一只圆润的肉球活活被夹扁成两只厚肉饼!
可是无论如何,两只肉囊的浓精与血肉实实在在,很快便无法再继续夹扁。
“总裁判,压不下去了。”
总裁判一直紧盯着,闻言马上靠近查看。从两片木板之间看进去,只见两张结实的厚肉饼夹在其中,两个身强力壮的裁判都再也按不下去,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量的浓精都是经过残酷的训练积存得来。
隔着被撑到半透明的阴囊皮,可以见到内里极致浓白的厚重精液,难以想象经受过怎样的囤积和浓缩。却又不显凝固呆滞,充满了活力,在粗壮的输精管内蹦跳着流动。
饶是身经百战的总裁判都看得呆了,深深为尊贵严谨的皇帝陛下叹服。
总裁判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两块木板之间的距离。
“4厘米,不符合重检标准!至少要压到3厘米以下的厚度才能保证玉丸中没有违规整形和填充。”
“可是,已经压不下去了。”
“好了。”总裁判伸手叫来自己的副手,“把机械压机抬过来!”
箱中的皇后听闻,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咳嗽出声。自己身后的两枚肉饼在长时间的压迫下几近麻木,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要支撑不住,在狭小的箱内憋得汗流浃背。
很快,早已备好的压机便被抬了上来,这台压机本是为了作弊之人准备的刑具,如今反倒要用在皇后身上了。
两个裁判将夹着两枚肉饼的阴囊夹固定在机器中,确保肉囊无法脱出。
“开始!”
“咔!”
“嗡嗡嗡嗡嗡嗡嗡——”
压机开始下压起来,已经夹扁成肉饼的两枚肉囊,又开始继续漫长地劫难。
皇后直直地瞪大双眼,十指死死扒住箱壁,身后的两枚肉囊痛得他浑身发麻,小腹都开始疼痛地抽筋。
机械不比人力,好歹还能有用力间歇让他有一点点珍贵的喘息空间,它不知疲倦,只知道一刻不停地下压,再下压——
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和折磨,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承受。
“停!”
总裁判一声令下,压机终于停了下来,再次用尺子量过,终于达到3厘米地惊人数字。
两只巨型肉球已被完全压扁,边缘几乎透明的精肉溢出木板边缘,这极致残酷又极致优美的风景看得在场的大鸡巴都难以自持地根根竖起,女人们的雌穴也兴奋地吐出蜜露,同时想好了自家妻奴和夫奴之后的训练该添加什么项目!
全场及看直播的观众都看呆了,两只直径48厘米的巨型肉球竟能被生生挤压成两张3厘米厚的肉质阴囊饼,真是双性肉体的奇迹!
此时全场对于肉囊的真假早已无话可说,这绝不是一只虚假的肉囊所能做到的!
“我宣布,这是一对完美无暇的真正玉丸!”
总裁判宣布。
“二等金丸奖章获得者共十位,句家柯连,林家请上台领奖!”
“三等银丸奖章获得者共五十位请上台领奖!”
“四等白丸奖章获得者共十位句家银叶请上台领奖!”
各家夫主都仰首挺胸走上台去,领取荣誉奖章。
“颁奖结束!接下来开始大家都期待的——游戏环节!今年的游戏为——玉丸拔河游戏!有请各位夫主抽签,抽中红签为一队,抽中蓝签为一队,抽中白签则不参加。”
句鞅抽了白签,柯连在一旁偷偷松了一口气。而银叶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夫主,句亘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他抽了张红签。
“所有中签双性请到赛场中央,由裁判员佩戴阴囊绳!”
银叶不情愿地离开夫主,来到赛场中央的红队区域。
裁判员将双性们依次安排到粗麻绳两侧,为拔河做准备。
银叶乖乖趴在麻绳旁边,裁判员走过来,解开银叶臀腿后方的小阴囊夹。一只大手狠狠掐住肉球根部,另一只手用力向后撸下来,将一对肉球拉扯老长,痛得银叶倒吸冷气。
将肉球扯到极致后松开,小肉球在空中弹跳打颤,可怜又可爱。如此反复拉扯肉球,将阴囊中所有浓精都集中在一端。
再用麻绳在阴囊根部死死束紧,另一端连接拔河的粗麻绳。银叶刚微微喘口气,突然束紧阴囊根部的麻绳被裁判员猛地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
银叶失声痛叫出来又赶紧捂住嘴,整个人头朝下被凌空提起,全身的重量都被细细的阴囊根部支撑,只觉得两枚肉球要被人活生生拽下来!
小双性痛得脑子发懵,刚想伸手试图去触摸可怜的肉囊。裁判员又提着绳子狠狠颠了几下,确保绳子被束牢固了,就将银叶屁股向麻绳中央放下,摆好准备姿势。
“所有双性准备好了吗,请竭尽所能的用力哦,输的一方将会接受阴囊倒吊,直到仪式结束的惩罚!”
双性们心中一凛,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准备!3——2——1——开始!”
一声令下,银叶只觉得身后一股巨力拉扯,一对肉球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一旁的双性也痛得面目扭曲,坚持忍着剧痛向前用力拉拽。银叶不敢偷懒放松,也拉扯着自己的肉球向前用力。
观赛席围观的男人们看得热血上涌。小双性们都像雌兽一般跪趴在地上,一对对可爱的肉球被远远扯离身体,只靠一点点根部与身体相连。肉球都被挤压得异常圆润透明,在阳光下闪着光。
所有双性痛得小脸扭曲,却还是温驯的不断用力向前,将肉球拉扯得更痛更长,也丝毫不敢放松,有什么比双性的温驯更让男人们着迷呢?
意识模糊间,银叶觉得自己的阴囊离自己越来越远,马上就要从自己的身体上扯下去,只剩下本能驱使着向前拉拽。
“嘀————”
“恭喜红方胜利!”
直到被夫主抱回座位,银叶才反应过来,在夫主怀里可怜地撒娇。
而蓝队的双性们,在夫主的冷眼下,直接将捆着阴囊的麻绳挂在赛场四周的横杠上,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阴囊根部,肉球因长时间的捆绑充血胀大,透明无力地大张着双腿,像一串风干的青蛙微微蹬腿,丝毫没人同情这些不努力的双性们。
“欢乐的游戏时间结束了,接下来的环节会让各位更加惊喜!想必在场的嘉宾都想知道皇后的玉丸是如何超出人体极限,呈现出最完美的形态!下面有请尊敬的陛下现场展示!”
一阵掌声响起,观众席的男人们同样吃惊,没想到皇室竟然愿意公开训练双性的方法。
同时,一张桌子高的束缚台被推上演讲台中央,一位双性随后被几位管教嬷嬷簇拥着走上来。
双性全身被华贵精美的白绸礼服紧紧包裹,面部被半透明的薄纱虚掩,隐隐看得到表情,全身上下只有身后的一对巨型玉丸展露在众人眼中。
接着双性便顺从地上半身俯趴在束缚台上,四肢和腰部都被层层紧束至完全动弹不得。而两颗肉球被扣住阴囊根部高高提起,可怜而无助地被摆在最适合被虐打的位置。
皇帝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口:“想必各位都知道,限制双性双丸尺寸,限制储精量的最大因素,便是纤细且弹性差的曲精管。
精液只能储存在曲精管当中,自然不尽如人意。经过皇家调教院多年研究实验,已经开发出了全新的改造方式。”
皇帝一个眼神,身边的调教院发言人上前说道:“最好的方式便是先注射最新研发出的曲精管软化剂,再反复捶打至曲精管破碎,与血肉融为一体,在人为给双丸塑形。
这样精液的储存就不会受其限制,皮肤的弹性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双性的双丸尺寸能得到显着提升,更能得到最圆润的完美玉丸。”
“感谢陛下和发言人的亲身解说,下面由吟妃来现场示范!”
场下的男人们纷纷坐直身体,看向台上的一对白嫩圆润的肉球。
“开始注射曲精管软化剂。”
一位研究员手持针管上前,深深扎入两枚阴囊中心,分别注射完毕。
吟妃第一次在如此多观众的注视下裸露双丸受训,心中羞涩不安,只觉得被几百双眼睛紧紧盯住的双丸火辣辣地发热。
很快他意识到这不仅是错觉,两只肉球开始从内部迅速开始瘙痒发烫。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迅速蔓延的瘙痒感疯狂刺激着他的理智,就像阴囊深处藏着一口蚁窝,源源不断的蚂蚁从中钻出来,片刻不停地啮咬着血肉。
豆大的汗珠从吟妃的额头滑下,多年的严酷规矩让他不敢发出呻吟声,身体却克制不住微微摇晃腰胯,试图缓解一点要命的瘙痒感。
管教员见此便知道药物已经吃透进血肉中。
两位管教员站在肉球两侧,手持一根手腕粗的戒棍,其内里为实心的金属材质,外包一层厚厚的硬质橡胶。
这样的戒棍可以在不伤害表皮的情况下,将力量深深吃进皮肉深处去,迅速将内部的肉狠狠击碎,最是适合不过了。
“开始捶打。”
“嘭!”
一声异常沉闷的声响,让在场的双性们都怕得浑身发颤,没人不清楚这一棍的疼痛程度。
这一下直接让吟妃两眼发黑,这一棍子仿佛直接将左边的肉球击碎了,棍身直接打进了阴囊最深处,让整颗肉球都均匀得剧痛起来。
“嘭!”还未等疼痛完全扩散开来,另一颗肉球也紧跟着被打成肉饼。
“嘭嘭嘭嘭嘭!!!!!”
戒棍像疾风暴雨一般接连不断地重击肉囊,将肉囊击打得在空中不断蹦跳,在巨力下扭曲变形,牵扯得肉囊痛上加痛,没有一刻轻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管教员在瞩目之下丝毫不敢偷懒,每一下都高高抡起,重重落下,死死打进肉里,几乎贴到臀腿才算合格。
台下的双性们眼见台上的一对紧致圆润的肉球在戒棍的虐打下逐渐不成形,变成扭曲松弛的烂肉。表皮由莹白粉嫩迅速糜红泛紫,薄薄表皮下的血肉似乎都在痛苦地挣扎翻滚,就要破皮而出。
忍不住将自己的双丸紧紧夹在臀腿间,想要求得一点安慰,但是这无济于事,身边的夫主两眼发光,目不转睛,他们的未来残忍得清晰可见。
“停!”
捶打暂停,研究员上前检查双丸的状态,在开始糜烂变形的肉球上狠狠揉捏,检查内部的血肉是否受力均匀,是否被打碎。
研究员点点头退后。
“继续!”
两名管教员退后,将戒棍交接给交接的管教员。
吟妃绝望地大口呼吸,刚刚的疼痛还在啮咬他的神经,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虐打又要开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颗肉球仿佛两团年糕,反复接受戒棍捶打,在油锅里反复煎熬,吟妃死死闭紧双唇,恪守皇家规矩不敢发出声响,只能默默承受。
圆润的肉球已经不成形,变成两坨软趴趴,鼓鼓囊囊的水袋,随着重击扭曲着迎合戒棍的形状,让戒棍深深打进肉里。
皮肉肿烂得透明,一排排淤紫的棍痕整齐排布在表皮上,而皮下糜烂的碎肉清晰可见。内里几乎与表皮分离,血肉在皮下涌动,此番景色让台下的男人们跃跃欲试,恨不能即刻在自家双性身上来上一遍。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时间漫长得让人生恨,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几百棍,也可能是几千棍?吟妃几乎失去意识,只在铁棍打透肉囊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管教员换了几组,戒棍换了几根,不换的只有一对可怜的烂肉囊。
满场鸦雀无声,只有“嘭嘭”声沉闷残忍地回荡着。男人们看腻了开始四处张望,双性们寒毛直竖,遍体生凉。
吟妃全身瘫软在束缚台上,全身如水洗一般,两眼空洞无神,小口微张,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哬哬”声。
两张纯黑色的巨大肉饼,正贴在双性的臀腿处被戒棍反复捶打重击,在重大之下时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那是血肉流动的声音。
如若不说,想必没人能认得出这两张肉饼是人体的一部分吧!
其内部早已被击打成黑烂的肉糜状,与浓精混合交融,如一只水气球一般,在重棍下流动翻滚,完全成为非人的畸形模样,像一块僵住的死肉,无知觉地被戒棍捶打得“嘭嘭”作响。
“停!”
一声令下,将大家地注意力都拉回场中,那两张纯黑的糜烂肉饼让全场的男人们都赞叹不已。
“开始塑形。”
两个管教员一人托住一张肉饼,毫不留情地开始挤压,痛得吟妃双腿抽搐,意识回笼。
是要将刚刚捶打成饼的肉囊重新将血肉揉匀,塑成完美的球形。
“咔”的一声,玉丸塑形器合拢收紧,让吟妃又是一阵无力地抽动,阴囊击碎已经完成,等待他以及无数双性的将是漫长痛苦的塑形过程。
终于结束比赛回家,居住在外几天没能尽兴的男人们回到家,完全没有休息的想法,只想抱着自己的小奴妻爆操个够。
句亘一回到家,就单手提起银叶扛在肩头回到卧室,随意甩掉外套,将银叶一下子扔到大床上,立即俯身压了下去。
银叶几天没有被夫主用力疼爱过,习惯了极限爆操的小穴也迫不及待地泛出汁水来。
男人几下撕掉两人的衣服,猛地将双性的两腿大大扯开在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银叶腰后,轻松将整个下体托起。
一根小腿粗的紫黑巨龙对准不断张合的小嫩逼,拳头大的恐怖龟头强行挤了进去。
银叶的小嫩逼几天没有好好吃夫主的大鸡巴,变得紧实许多,一时间狭小的穴口将大龟头卡住,动弹不得。
“啧!”句亘早已按耐不住,不满地皱了皱眉。随机捞起银叶,站起身来,虚拢住腰肢,让双性的所有体重都压在一口小逼上。
抵着嫩逼上下迅速抬跨,让银叶一顿一顿地吃着大龟头。
“欠操的小逼!几天不通就紧成这样,是不是得夫主给你天天操烂?”
“啊——啊,夫主——”
银叶整个人都靠着小逼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拳头大的龟头撑的要撕裂一般。
句亘大力顶动几下,“扑哧”一声,小腿粗的肉棍终于捅进窄小的肉道内。
“噼啪!噼啪!!”
句亘狠狠拍了几下白嫩的臀瓣。
“通开了吗?小贱逼这回通开了没有?夫主的大鸡巴吃得爽不爽?”
“啊——啊哈——鸡巴好大,好粗——捅到了——啊!”
从下边看去,紫黑色遍布筋结的巨型肉棍将瘦小的双性下体撑得大开,足有碗口粗的巨洞几乎占据双性身形的一半,让人难以想象这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征服鞭挞这口肉逼。
银叶难耐的弯下身子,又被巨型鸡巴串在上面难以弯腰,从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高耸的凸起一路向上。
大鸡巴还有一半在体外,龟头就已顶到了双性的宫口。
句亘将奴妻压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宫口的小嘴,再无顾忌,放开了征伐身下这口独属于他的小嫩逼。
银叶的体内像是有一根将他完全贯通的巨型肉桩,将他的内脏都挤压得移位,顶得他想要干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银叶熟练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放开来肏屄的巨力足以将瘦小的双性顶飞出去。
小小的身子被顶的飞起,将子宫狠狠捅移位,又被大手无情地拖回原位,一根巨型肉桩在双性白嫩的胯间大开大合地操进操出。
小嫩逼被捅得“扑哧”作响,逼肉被巨型鸡巴连带的不断脱出又塞入。
句亘用胳膊抵住小奴妻的肩膀,残忍的将双性前后摆动的空间都剥夺殆尽。
顶着可怜的子宫又快又深地操弄,银叶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就像子宫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似的。
“啊!啊啊——痛啊!夫主——子宫好痛——啊啊啊哈!”
句亘以为小奴妻娇气,想躲避被操小逼,更加发狠地抵着子宫狠操,紫黑狰狞的肉桩不断将子宫顶得老长,对准宫口向里锰钻。
银叶痛得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宫口也奇怪得迟迟操不开。句亘怒从心头起,顾不了太多。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攥着小腰猛操子宫口,两颗阴囊“砰砰”地撞击白嫩的臀腿。
在持续的锰钻之下,子宫终于支撑不住,张开了小口。
句亘心中一喜,又大力顶跨猛操几下,将银叶从床上抓起,又让他整个人用子宫坐在巨型肉柱上贯穿到底。
将大龟头挤入小宫口,深深捅入,巨量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射出,顷刻间就灌满了双性的小子宫,滚烫的浓精将整个子宫都烙烫了一遍,又填充得鼓鼓囊囊。
此时冷静下来的句亘发现银叶通得意识模糊,小脸发白,马上慌了神,赶紧叫家庭医生来。
医生为银叶检查了片刻,才说道。
“恭喜元帅,太太已经怀孕两周了,刚刚是怀孕第一次被捅开子宫不太习惯,以后慢慢会好的,不耽误正常夫妻生活。”
此时句鞅和柯连也赶了过来,柯连只披了一件袍子,双腿软得站不住,可见刚刚也被操得不轻。听闻银叶怀孕,都开心不已。
“既然已经怀孕,那怀孕的相关事宜也该准备起来了。”
————生育后续接生育篇
之前说到,在玉丸评选大赛结束之后,句亘迫不及待将银叶拎回卧室补回这些天的欲求不满,从而发现了银叶怀孕的喜讯。
一家四口都十分高兴,马不停蹄地将怀孕的各类器具都配置齐全,高级孕期护理团队也都连夜接到家里,给银叶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个彻底。
保孕师看了医师出具的检查报告单,仔细核对了各类指标。
“恭喜元帅,夫人的身体很健康,只是刚刚怀孕两周,胎儿状态还不稳,只要注意调养就好。”
句亘在一旁抱着银叶稀罕得不得了,忙问道。
“要怎么调养,需要什么尽管告诉管家。”
“具体的孕期计划我会根据夫人的身体状况安排好,明天一早就能交给您。现在当务之急,需要您加大力度与夫人深度宫交,在子宫大量灌精,促进夫人的身体适应怀孕,更能安抚胎儿,稳胎固胎。”
句亘皱了皱眉,想到刚刚宫交灌精时银叶痛到小脸发白的样子,心有不忍。
“刚刚银叶很不舒服,必须灌精来固胎吗?”
“夫人不舒服就是因为身体不适应怀孕,更需要让身体适应,这样是对夫人好的,等身体适应就不会再痛了,否则怀孕排斥会越来越严重。”
“好,谢谢孕师。”
待所有事情都打理完毕,所有人回到卧室睡觉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句亘回到大床上,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双性,往红润可爱的小嘴巴上亲了亲。
“银叶,醒醒。孕师说了,你现在胎儿不稳定,必须要抓紧宫交灌精来固胎。”
银叶委屈地憋憋嘴,也不敢反对,要对宝宝好才行,只能“嘤嘤嘤”地抱住了夫主的脖子撒娇。
句亘无奈叹气,自家小奴妻自己还是个娇气的小宝宝,现在就要生宝宝了,自己也有些不舍。
但是不舍归不舍,既然怀了宝宝,就一定要好好养育,只能委屈小奴妻了。
“来,先把这个戴上。”
句亘将银叶从被子里扒出来,掰开两条腿,拿出一枚纽扣状的金属扣子,在小双性好奇的目光下,伸手扒开双性的一口小嫩逼,拨出藏着的小阴蒂,将一枚小小的豆子捏出来。
男人难得温柔地挤捏小豆子,让肉豆在自己的手中充血挺立起来,银叶舒服地眯着眼睛,将自己的小嫩逼往夫主的大手上磨磨蹭蹭。
句亘勾着嘴角看着小奴妻可爱的样子,坏心眼地提醒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高潮了,从等下开始,一只到宝宝生出来都不能再高潮了,防止生出一个像你这么淫荡的宝宝。”
银叶可怜的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夫主,小逼蹭得更用力了。
男人一手抵住奴妻的腰,另一只手完全覆盖在一口小嫩逼上,将肥嘟嘟的肉逼抓了满把。
四根手指轻松捅入流着水的逼穴中,大拇指在外用力按住挺起的肉豆不断摩擦。男人粗糙的大手让银叶的嫩肉不断渴求更多,快感席卷而来。
“噗嗤!噗嗤!噗嗤!”
穴内汁水泛滥得不断溢出,四根手指随着扭动的小逼抽插扣弄,淫靡的水声四溢,让句亘想将自己的大鸡巴立刻操进去。
“啊——啊——夫主扣银叶,夫主用力插烂银叶——”
银叶舒服地抱着夫主的大手淫叫,滑腻腻的小逼使劲贴住粗糙的手掌摩擦。
句亘加大力度抽插手指,一口肉穴像温软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手指,大量的温热滑腻的淫水将手指完全浸泡包裹,一只任人摆布小肉穴还不断迎合他的力度抽插,让男人大鸡巴忍不住挺起,性致勃发。
富有弹性的肉豆子在拇指之下顽皮地挺立弹动,即将到达极乐的高潮。而大手也随了他的愿,四根手指瞬间深深捅入肉道,指甲扣住湿滑的淫肉,大拇指将蹦跳的肉豆子死死按成饼,整个大掌紧贴整口肉逼,死死抓住满把淫肉。
将双性送上了难得舒服的高潮,小身子紧绷着挺起,舒服得张开小嘴屏住呼吸,小逼剧烈收缩,极为舒适的快感从肉豆触发,电流一般贯穿了大脑。一汪淫水将四根手指浇了个透,逼肉像活物一般在句亘的掌下抖动收缩。
句亘欣赏完奴妻高潮的小脸,乘着一颗小阴蒂还高高地充血挺立着,迅速将金属扣子将肉豆整颗扣紧收缩包裹住。
阴蒂被强行包裹束紧的不适让银叶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好了,整个孕期这个扣子都要带着,只要双性有要高潮的迹象,它就会放出强电流制止高潮。”
句亘将银叶压进床里,怒张的大鸡巴对准银叶淫水四溢的小肉逼。
“银叶舒服够了吧,接下来该好好灌饱子宫了。”
白天刚刚经历过大鸡巴宫交灌精,方才又被大手揉捏高潮的小逼,现在汁水四溢,粉嫩可人,两片同样粉嘟嘟的小阴唇乖巧贴在穴口两侧,被完全扩张成熟的小穴口不断张合,像是在邀请大鸡巴进入征伐。
男人看得喉结滚动,不自觉舔了舔嘴唇,身前足有小腿粗的紫黑狰狞巨物,正顶着粉嫩的小逼。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狰狞一娇嫩,抵在一起的强烈视觉冲击直叫人想要将这口嫩逼捅翻操烂。
拳头大的巨型龟头顶着小逼口“噗嗤”一下强行挤入,汁水丰盈的穴口没有阻拦,反而乖巧地将巨物纳入其中,被撑成一只紧绷的肉圈儿。
银叶被调教乖巧的小逼也渴望着夫主的大鸡巴,除了穴口被撑开得有些许疼痛,内部的肉道都在等待着一根巨物能够快点进入!
巨棍一经破开穴口,接下来可以说是毫无阻拦,顺着滑腻的淫汁一鼓作气捅入肉道深处,顶到宫口。
温热柔软的肉道紧紧包裹吮吸着巨型肉棍,被撑的大开,即使银叶已经被夫主的大鸡巴爆操过无数次,可是柔嫩的肉道在被肉棍捅穿时,依旧充满被撑爆的恐惧。
“嘭!”
巨根拖拽着依依不舍的穴肉抽出来,又再一次裹着鲜红的嫩肉猛插进去,重重顶弄宫口!
怀着胚胎,本应拒绝外物进入的子宫又开始隐隐作痛。可是小子宫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说要宫交灌精,小子宫就势必要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句亘操着一根大鸡巴,如疾风骤雨一般猛操宫口,把倔犟的小子宫顶得在肉道尽头不断变形弹跳,急粗极硬的大鸡巴像一根铁杵一般,在穴道内极速抽插。
从交合处看去,银叶的小屁股被紫黑的巨型肉柱操干得不停颤抖,两条腿被大鸡巴撑的只能可怜兮兮大张在两旁,如同一个精致小巧的洋娃娃被强壮的野兽套在大鸡巴上泄欲。
肉道尽头的子宫被肉杵捣弄得像面团般,被重击变形。倔犟的子宫口在持续的征伐之下被破开了小口,勇猛可怕的敌人大鸡巴抓住机会,将狭窄的小口越破越大,冲进子宫内,将内里的嫩肉攻击得溃不成军,在内翻云搅雨,作威作福。
对于男人骇人的巨大肉柱而言,只有将双性的肉道和子宫都完全撑开,成为可以随意进出抽插的鸡巴套子,才能勉强将整条巨根纳入。
这下句亘再无顾忌,抱起只有他一半的小身子,将整个人串在肉柱上。将子宫当成肉袋子一般套在巨型大龟头上,在内里随意捣来捣去。
被大阴囊狠拍到红肿滚烫的小逼几乎是紧贴在了男人的会阴处,整条肉道和子宫都被彻底通开,变成大鸡巴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
银叶的小身子被套在大鸡巴上不断颠动,上下抽插,黏在肉柱上的逼肉被插地不断脱出收回。双性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能乖乖地用献出自己的小子宫来给大鸡巴顶弄。
句亘抱着小奴妻娇软纤细的腰身,尽兴地享受紧致滚烫肉道的裹弄服侍,从柔软的小腹处便可以直接摸到自己的大鸡巴在内里捅入抽出,这种极深的体位让大鸡巴直直顶到双性的胸口处。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大鸡巴深插到极致,死死按住双性腰胯,强迫小肉逼将根部都全部吃进去,大龟头将子宫顶得凸起变形。小腿粗的肉棍再一次暴涨一圈,大龟头几乎将子宫撑满,肉道壁撑被成薄薄的一层烂肉裹住棍身。
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爆射而出,如果能看见,那么子宫被精液冲射的力量顶出小坑的样子能令人瞠目结舌,富有弹性的子宫被精液活活灌大一圈,从小腹处凸起来。
子宫被冲射的强烈刺激让银叶敏感的身子爆发出无法抵挡的快感,而就在银叶即将要盘上高潮之时,阴蒂上的金属扣子随之爆发出强烈的电流,“噼啪”一声将挺起的阴蒂瞬间点击得紧缩起来,一路顺着肉道攀上子宫。
高潮被电流强制毁灭,让银叶痛苦地瘫软下来。整条肉道和子宫的极致紧缩让大鸡巴享受了一番极致的裹弄服务,将没有射完的大鸡巴直接又刺激得坚硬暴起。
银叶软趴趴地伏在夫主地身上,而体内的恐怖肉柱还毫无疲意,今晚的宫交和灌精还远远没有结束。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按着银叶的腰胯又重重操干起来。
句亘抱着小奴妻从后半夜开始,一直连续操干子宫、灌饱子宫到天亮,银叶才抱着被灌成皮球的子宫昏睡过去。
而句亘去跟着做好了孕期计划的孕师学习孕期计划和注意事项。
小孕夫在怀孕的过程中会非常嗜睡,而到了孕后期,身体的痛苦会让双性难以睡得安稳,因此在孕早期就要好好补充睡眠,只需要在孕夫清醒的时候做好前期调教即可。
将近中午,句亘才将睡得迷迷糊糊的银叶从床上抱起来洗漱吃午饭,男人第一次体会初为人父的感觉,饶有兴趣地将奴妻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孕夫营养餐。
银叶抱着鼓胀的小肚子乖巧吃饭,将近三天没有排尿的膀胱憋得鼓鼓的,在肚皮下不停叫嚣句亘的大手摸上去硬邦邦的,用力一按小双性就忍不住打一个尿抖。
“夫主,银叶想尿,好胀啊。”
句亘微眯着眼,嘴角噙着笑,不知道小奴妻看见孕期的规矩要哭成什么样呢。
男人将双性放到新铺的地毯上跪好,却没有拿出银叶习以为常的排尿专用小碟子,只拿出两个几乎是平的圆盘,每个圆盘中间平铺着一张纯白色的,只有两三个巴掌大小的吸水棉手帕。
银叶心里浮起不妙的预感,随即他的预想便成真了。
“从今天开始就要跟着孕师定制的孕期计划走了,以后每天的尿量只有这两张手帕的量。”
银叶震惊的抬起头,这要怎么计算尿量!
“以手帕夹起来不能滴水,盘子上水珠不能聚成滴为准,只能浸湿不能滴水,只要滴下来就算不合格。”
孕期的日常管教,孕师和专业管教员都要站在一旁辅助和看护。银叶不敢向辅助撒娇,看着面前的两张小小的手帕,再看看自己岌岌可危的大水球,只能认命的开始排尿。
为了不让尿液顺着阴唇和馒头小逼流下来,弄脏小逼,双性都要按照严格的姿势排尿。
银叶将手指伸进女穴之中,摸到内里细小的尿眼,将穴肉层层叠叠剥开,小尿眼挺立出穴口之外,对准一张小手帕,等着夫主的指令。
“尿吧。”
嫩红的小尿眼在众人的注视下熟练地抖动张合起来,先紧绷起小尿眼收紧到极致,再感受着尿液,试探着微微放松一点点,再放松一点点。
膀胱球接收到大脑传来的排泄信号,叫嚣着将巨量的尿水不断向尿口死命冲击,尿口憋到酸涩抽筋,更加紧绷。
句亘坐在一旁,看着针眼大的嫩红小口试探着挤出几滴尿水,又赶紧收紧憋回去,再试探着挤出一点点尿水,又憋回去,不一会就折腾得气喘吁吁,全身泛起粉红。
这一点点尿量对于接近极限的膀胱来说无异于大海里的一瓢水,完全起不到作用,反倒被尿水的反复冲击,尿眼的反复憋的刺激得可怜兮兮。
男人看着小奴妻磨磨蹭蹭的样子,坏心眼道。
“这张帕子已经结束了吗,管教员端下去吧。”
银叶急的眼圈一红。
“没有没有!夫主,银叶还想尿一点!”
“那赶紧,你想拖到晚饭吗。”
小双性瘪着小嘴,将小尿眼放松一些,一点细细的尿流断断续续地排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棉手帕上,渗入到其中。银叶在尿水的冲击下艰难地控制着想尿的欲望,一点点排出。
直到看见盘子中的手帕已经被尿水浸湿了一大片,水迹还在不断向边缘蔓延,连忙停下来看着夫主。
句亘摆摆手。
“管教员。”
一旁的管教员立马上前,拿起小夹子,夹起手帕的一角提起来,在银叶紧张的目光下抖了抖,没有水滴下来,才缓了口气。
“不错,合格了。赶紧下一张,等下还有事情。”
银叶扒着小尿眼继续对着小心排尿,直到两只盘子都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被端走,双性的一只膀胱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的感觉。
“元帅,安胎药准备好了。”
句亘将银叶抱到弥漫着中药味的惩戒室中,三只巨大的药壶正在咕嘟嘟地热着棕褐色的药液,一根小腿粗长的药柱也正煮在一旁的药锅中。
孕师将一只药壶中的药液倒入孕夫专用灌宫器中,激起滚烫的水蒸气,让银叶子宫一紧,立即开始作痛。早晨刚刚灌饱的精液还没有被吸收完,子宫还涨涨的。
“胎儿最喜欢烫烫的药水滋养,胎膜隔热,滚水灌进去羊水也是温温的不会伤到胎儿,以后安胎药灌子宫一天三壶,一次半小时排出。”
句亘点点头,让奴妻仰躺在自己怀里,接过灌宫器,还冰凉的金属尖嘴被插进肉道之中,大掌揉了揉鼓鼓的小子宫,被通开的子宫口温顺地张开小口,将尖嘴含进子宫里。
“嗡嗡嗡嗡——”
机器开始运作起来,源源不断的滚烫药水冲击在子宫壁上,将柔嫩的子宫壁立刻烫得挛缩起来,滚烫的金属尖嘴将自子宫口烫得肌肉紧绷,死死地将药水包住,一点也流不出。
“啊啊啊啊!!烫!好烫——子宫烂了!!子宫被烫烂了!!”
最柔嫩的子宫就这样被滚水毫不留情地灌烫,银叶被烫的想要挣扎起来,被男人轻松按住小身子,尖嘴更深地捅入子宫,持续灌入药水!
很快整整一壶药水都被一滴不剩灌入小双性的子宫中,本来未生育的小子宫只有拳头大小,这下被饱饱地撑开得像一只小皮球,可算是为胎儿准备了充裕的空间。
银叶紧闭着双眼,全身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整个人蜷缩在夫主的怀里,全身紧绷地僵硬,话都说不出来。子宫内像是被塞进了一颗烧红的大铁球,将子宫内壁都烙烫到糜烂,整个人都被烫得精神恍惚。
尖嘴被抽出宫口,被烫傻的宫口条件反射地将肉圈收紧,牢牢包裹住内部的滚烫药水。
句亘将大掌按在凸起的子宫球上,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皮肉还在熨烫着手掌,像揣了几块热碳一般。
足足过了一多分钟,被烫到意识模糊的双性才缓过神来,几乎感受不到被烫到麻木的子宫,在句亘怀中哭出声来。
“哇啊啊啊啊啊——好烫,银叶要被烫死了,子宫烂了,再也生不了宝宝了——”
句亘皱紧眉头。
“胡说什么!你的子宫好好的,宝宝也好好的!”
“夫主——不烫了好不好,不烫了好不好夫主,子宫要烂了——”
“别闹!这样是对宝宝和你都好,多习惯几次就不痛了,哪个小孕夫不都是乖乖灌子宫的,谁像你这么娇气!”
银叶瘪瘪嘴不敢再说话,两眼呆滞地看着自己鼓鼓的子宫球。
“半小时了,药水该换了。”
尖嘴再一次插入紧闭的宫口之中,将子宫内变温的药水抽出来。
句亘这次将银叶一条腿夹在自己腿间,另一条腿死死攥住,分开两腿将银叶牢牢控制住。
“嗡嗡嗡嗡嗡——”
在银叶惊恐地哭嚎之下,滚烫的药水又一次灌入小子宫中。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小身子像只弱小的小动物一般,在男人的铁腕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微弱地挣扎着任人宰割。
滚烫的药水将子宫反复灌烫撑开,给胎儿带来滋养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宽敞又热烫的肉袋子作为完美的成长环境。
只是可怜了作为生育容器的子宫,一遍遍承受着痛苦的无妄之灾。
第三次的药水排出,银叶已经被烫得昏迷在男人的腿上,子宫也完全达到了标准,透着皮肉也滚烫地包裹着胎儿。
句亘将银叶拍醒。
“结束了银叶,最后上完药栓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银叶头晕脑胀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子宫,感觉到小子宫不在剧烈疼痛,小腹处也扁了下去,才安心地蹭了蹭自家夫主。
这时,一旁的孕师端来另一口药锅,里面是一锅微黄的药水,药水中泡着一根小腿粗长的黑褐色药柱。
为了增加药柱与子宫和肉道地接触面积,也最大程度保留药性,药柱被制作得极为粗糙,表面凹凸不平,药材的纤维清晰可见,令人胆寒。
药柱的一端连着一根细麻绳,就像蜡烛的烛芯一样延伸出来,方便从穴中取出。
孕师带着医用手套拉住药芯,将药柱拎起来放在一旁的托盘上,端到句亘手边。
“这种药柱是精选了二十多种珍贵安胎药材制成的,每天除了灌子宫和灌精的时间,其他时候都要带着它,对胎儿的稳固有奇效。”
句亘看了看药柱,吩咐道。
“把药柱立起来,我抱着他从上边插进去。”
说完便将银叶瘫软的双腿摆在药柱两边,抱着上身,让红嫩的肉穴口对准药柱头,相对于碗口粗的巨型柱身,柱头圆润且稍细一些。
男人将穴口抵住药柱后便放开手,让双性用肉穴坐在药柱上,利用身体的重力吃下药柱。
“乖银叶,自己坐下去,像吃夫主的大鸡巴一样,吃进子宫里去,进去就可以休息了。”
银叶敏感的嫩逼感受着极为粗糙的大药柱,张开穴口将柱头勉强含住,用力向下吃进去。
药柱像双性的上半截大腿一般长,小逼坐在上边,胳膊根本触不到地面,两手只能撑在大腿两侧。
还在向外沁着药汁的黑褐色柱子干涩粗糙,和夫主粗壮但是光滑的大鸡巴完全不同。
“嗯——嗯哼——”
银叶屏着呼气扭动着小腰吃药柱,撑着大腿不断向下坐,感受着粗糙药柱一点点向肉穴深处艰涩地摩擦过去,将肉壁都磨得火辣辣的。
“夫主——子宫顶到了啊——子宫——要进去了——啊!”
小双性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吃药柱,突然尖叫一声,整个小屁股“吧唧”一下坐到了托盘上,显然是乖乖张开宫口吃到最深处去了!
句亘哄着小奴妻,把他抱起来查看药柱。
“好了好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小逼做得真棒。”
只见两腿之间撑开一口骇人的大洞,让两腿并都并不上,只能大张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只能微不可见地随着呼吸张合,时不时挤出些许褐色的药汁,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怀孕的九个月期间,银叶每天在句亘的宠爱之下连日常功课都不做了,每天除了例行的灌子宫和插药柱,就只有舒舒服服地吃吃睡睡,安逸的不得了。
每当看见小双性躺在夫主怀里,抱着小肚子吃零食的样子,孕师总要在心里感慨一下,天真快乐一点是好事,接下来的十个月才是最难熬的。
早在预产期前的半个月,团队便准备周全,每天严阵以待,力图在发动的最佳时机开始全面延产。
在银叶怀孕的九个月零三天,句亘正抱着双性的大肚子操小逼操的开心,突然银叶抱着肚子开始疼得面目扭曲,叫出声来。
“夫主!肚子好痛!”
句亘紧张得马上通知延产团队,随即抽出身来胡乱穿上衣服,和延产师们一起将银叶抬进惩戒室,放在早就准备好的产床上。
医师检查片刻说道。
“夫人很健康,现在才开始阵痛,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开始,您不用着急。”
句亘没做声,坐在银叶旁边,亲了亲痛得发白的小脸。
又过了几个消失,随着银叶的一声尖锐的嚎叫,宫口在一阵阵的剧痛下终于颤巍巍地自行开出一指,时刻关注孕夫产道状况的延产师们立刻开始行动。
延产的时机把控要极为精准,在还没准备好生产时就开始延产,会影响胎儿的早期发育。也不能等羊水破了才开始延产,那样整个延产过程会极为艰难,很容易造成父子双亡。
必须在开一指之后就立即开始延产程序,强行合上宫口。
产床由头上脚下调整为头下叫上,防止胎儿下滑。而后一针延产针下去,刚刚打开的宫口随即缓慢闭合起来。
在腹中的胎儿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出去的通道被认为阻塞了,不满地在双性腹中踢动起来。
小手小脚的形状不断从肚皮凸起来,将可怜的子宫折腾地不断变形,使得裹着羊水和胎儿的宫胞不断下行挤压宫口,让宫口迟迟闭合不上。
身边的延产师果断拿出电击棍。
“开始电击强行闭合宫口!”
一根不算太粗但是极长的金属电击棍被插入银叶的产道中,金属棍一端紧紧抵住微张的宫口,一股极强的电流一下子击穿了整条肉道和子宫,嫩肉在电流的刺激下自动紧缩起来,肉道收紧,宫口渐渐闭合。
“啊啊啊啊!!!肚子好痛!!!夫主——好痛!!”
银叶在强烈的刺激下失声痛叫,腹内的阵痛翻江倒海,一刻不得空闲,外部的产道和宫口在电流的“噼啪”声中剧痛到痉挛。
腹中几个月没能痛快排出的尿水也拼命挤压着胎儿,整个肚子里就像揣了一块巨石一般,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哭到不断急促抽气。
句亘这边将银叶的上半身抱起来,顺着胸脯让他能够喘过气来。
而下边的宫口因为胎儿的不配合,迟迟不能闭合,被电击棒抵着宫口一下一下地强力电击。
“加大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嗬——”
“噼啪!噼啪!嗞啦——”
震耳的电击声回荡在房间内,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皮肉被电焦的气味,让银叶不断干呕。
双性的嚎叫从尖锐逐渐变为细弱,到最后只能大睁着双眼发出微弱的气音。
“合上了!合上了!”
一声惊喜的喊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句亘抱着怀中几乎昏迷的小奴妻,心疼地亲了亲汗津津的小脸。
待将小奴妻抬回卧室休息,句亘向孕师问道。
“银叶身体健康,为什么宫口闭合会这么难?”
“元帅,这其实是好事。”孕师看着不满的元帅叹了口气。
“宫口闭合困难虽然孕夫会多吃点苦,但是说明胎儿非常健壮,能折腾,以后生出来一定是个强壮有力的男性宝宝。”
紧接着又提醒道。
“夫人今天虽然宫口顺利闭合了,但是不好好加强,以后还会有被胎儿挤开的风险。从明天开始要开始加强宫口锻炼,加紧宫口。”
因为胎儿已经长成型,安胎药灌子宫的功课告一段落,而紧缩宫口的功课开始了。
宫口位置没有可以自主控制收紧的肌肉,只能靠外力逼迫收紧锻炼,延产团队为银叶专门制定了全方位收缩宫口的功课计划。
句亘将银叶带到庄园的室内运动馆,准备按照计划帮银叶锻炼。
小银叶难得穿上一身薄薄的运动服和运动鞋,容易受伤的关节处都做了防护,但是为方便管教,还是穿着一条开档裤,两颗香瓜大的白嫩肉球垂挂在腿间,不断在空中打晃,极为可爱,让句亘移不开眼。
医师和孕师们都在一旁准备好防护措施,一切准备就绪。
句亘手持一根细长柔韧的小牛皮鞭,在空中“嗖嗖”地甩了甩。
“准备好!”
银叶抱着沉重的巨腹,腹中含着憋到极致的膀胱球,还有一个足月调皮的胎儿,呆滞地看着跑道。
“开始跑!”
双性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被一鞭子狠狠抽在一对肉球上,留下一条粉红的痕迹。
极细的鞭子带来尖锐的疼痛,驱赶着银叶艰难跑动起来。体内的宫口探测器看见小宫口随着身体的颠动一伸一缩,顺利开始锻炼。
可是捧着巨腹的双性如何能够跑得起来呢,只能艰难地向前蹭动,半天跑不出一米,句亘也不催,总归颠动起来达到效果就好。
“呼——呼——”
“哈啊——啊——”
银叶一边乖乖慢跑,一遍忍不住发出呻吟。身边的句亘已经好久没有尽兴地操逼泄欲了,这几声呻吟让男人心痒难耐,烦躁难忍。
再看着自己面前左摇右晃,莹白肥嫩的一对肉球。不断磨蹭扭动的小屁股,还有腿间若隐若现、泛着汁水的粉红小逼穴,活活是在勾引人狠狠操干一般!
句亘克制住自己,忍了又忍的,不能狠狠操逼,那就好好教训这一口小嫩逼不能再勾引人。
“嗖啪!”
刁钻的一鞭破开圆鼓鼓的逼肉,直直抽进逼缝之中,带起黏糊糊的淫汁,把粉逼添成嫣红色。
“啊啊!”
双性毫不设防被抽中小逼,腿间剧痛,痛得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跑道上。
一旁的孕师习以为常地上前建议道。
“元帅也可以通过抽打性器来紧宫口,效果也是一样的。”
句亘没有犹豫,上前将银叶仰着按倒在地,将两腿大大岔开,用脚踩住奴妻的大腿控制住。
对准那一口惯会勾引人的小嫩逼,重重劈下去!
“噼啪!啪啪啪啪!!!”
细鞭像雨点一般落在那一块小小的逼肉上,几下就抽了个遍,剩下的每一下都是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啊啊啊啊啊——好痛!夫主——夫主——小逼好痛!!!”
一下下尖锐的疼痛仿佛要将双性的可怜下体活活劈成两半,不一会儿就被抽成紫红色,一口小逼肿的高高,活像一只油亮亮的紫馒头。
银叶拼命想要挣扎躲避,可是两条腿被男人踩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双腿挨抽。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啊啊啊啊啊——”
灵活的鞭梢像是有生命一般,无论凄惨的小逼穴如何扭动,都能准确地抽中这一口馒头小逼,是不是深深抽进逼缝中去,泛滥的淫水被抽得拉丝飞溅起来,十分淫靡勾人。
句亘一下接着一下地追着紫肿小逼狠抽,直到将双性的逼缝抽到肿得再也看不见,整口小逼都布满横横竖竖的淤紫鞭痕,黑的可怜。
男人克制住自己想把这口小逼抽烂的欲望,停下手来。
按照计划拿过一根跳绳,扔给痛到捂着小逼吸气的奴妻。
“还想继续挨抽?快点起来!”
银叶看出夫主的不耐,不敢耽搁,连忙像小鸭子一样叉着腿站起来,接过跳绳。
小双性托着小腹艰难地一下一下跳起来,每一次巨腹的下坠,膀胱球地挤压刺激都强迫宫口持续紧缩。
男人站在银叶的身边,看着笨拙的小奴妻一顿一顿地蹦跳,两只阴囊球也在身后一跳一跳得像白白嫩嫩、肥嘟嘟的小兔子一般。
句亘看得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起跳,“啪”一下抽在一对肉丸上,白嫩嫩的肉囊上浮起一条横贯双丸的粉红鞭痕。
双性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夫主。
“给我连着跳!别一顿一顿的!断一次抽十下阴囊!”
“是——是,夫主。”
银叶小小声地回答完,努力收紧巨腹,深吸一口气,努力跳起来。
“哒、哒、哒、哒——啊!”
不出所料,沉重的巨腹本就难以拖起来,小双性用尽力气也才将将连跳了四下,两只小睾丸又开始蹦蹦跳跳地吸引男人的目光。
“跪下!贱丸子撅起来!”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十下狠抽,在白嫩的一对肉球上留下一排细密整齐的紫红鞭痕,看上去分外勾人眼球。
银叶“嘶哈”着捂着身后的小阴囊站起身,以为夫主没注意,在身后偷偷揉捏小肉球,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句亘没好气地呵斥。
“继续跳!”
银叶又“哒哒哒”跳了几下,抬不起来的双脚又一次把绳子绊住,可怜兮兮地停了下来。
男人对着蹦跳的肉球忍无可忍,一手拽住银叶的两只手腕,抬起强壮的长腿,一脚上去,“嗖嘭”一下狠狠将一对肉球踢扁!
“啊啊啊啊!!!”
银叶疼得一下子挺直身子,几乎要拖着巨腹跳起来,不断向前躲。
句亘追着那一对肉球紧紧不放,一踢一中。
“嘭!嘭!嘭!嘭——”
连续几下将肉球踢的发紫,身后的肉囊就像碎了一样由内而外的灼痛,双性的小身子不断扭动,双腿也被巨力踢得站不稳,止不住打抖。
“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像踢球一般,紧追着跳动的肉球狠踢,每一下都将肉囊结结实实地踢扁成饼,直到肉球被踢得柔软扁烂,不再蹦跳为止。
看着不再蹦跳惹眼的一对肉球,终于心平气和地站回原地。
“好了,继续吧。”
“嗯!啊——”
一记腹中胎儿的猛踹,瞬间将浅眠的银叶从睡梦中惊醒。
已经怀孕十五个月了,如今的胎儿又比起之前长大了一圈儿,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在腹中的动作越来越有力,经常在腹中猛烈踢踹以表达无法出生的不满。
再加之岌岌可危的膀胱球,时时刻刻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银叶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时常惊醒,意识恍惚。
“咕咚!”
胎儿一脚踹在银叶的膀胱球上,一瞬间,几乎要把神经撕裂的尖锐尿意刺穿银叶的大脑,几欲击溃岌岌可危的理智。
银叶一个人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卧室大床上,等待夫主处理公务回来。
很难有人能够形容出他此时此刻,或者说是目前时时刻刻的感受。
一个巨大强壮的胎儿丝毫不怜悯孕育自己的容器,一刻不停地在子宫内玩耍踢踹,将周边的五脏六腑当成玩具一般玩弄挤压。
而最为致命的是和子宫紧紧相依的一只巨型膀胱球,自从怀孕以来银叶每天就只有两张手帕的排尿量,几个月来的入大于出将膀胱憋成一只薄膜状半透明的巨型水球。
超出人类承受极限的尖锐尿意每时每刻都像刀子一样割裂他的神经,极度的憋痛让控制憋尿的理智随时在崩溃的边缘。
他的尿口已经没有力气全天紧绷憋尿,平时都被夫主塞入尿道塞,只有每天排泄时需要耗尽力气控制自己的尿口排出那一点点尿。
银叶弯曲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憋得双目涣散,寒毛直竖。突然,胎儿又一脚踢在银叶的膀胱上。
“啊————”双性的喉咙深处发出沉闷嘶哑的哀嚎,可怜的躯体只能蜷缩在床上微微蠕动。
“咕咚!”
又是一脚,隔着子宫的薄壁深深将膀胱踢出一块凹陷。银叶大张着嘴巴叫不出声,挣扎着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咕咚!咕咚!咕咚——”
胎儿似乎是觉得旁边硬弹的皮球十分有趣,一脚接一脚地用力踢踹,玩的十分开心。
剧烈的尿意如滔天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冲破了双性脆弱的理智。
银叶被尿憋得发疯,不管不顾地用力冲击尿眼想要排出尿来,可是尿口被尿道塞卡得死死的,一滴也无法漏出来。
双性憋红了眼,拼命挣扎着从大床上爬下来,大肚子贴着地,在地上艰难向门口爬去。
沉重的身子让他很快没了力气,只能崩溃地躺在原地,抱着自己被连续踢踹的膀胱球,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拍碎在地上。
超出双性承受范围的巨量尿水在膀胱中翻腾,猛烈冲击尿眼。
“哇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银叶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全身上下都憋得不停剧烈颤抖,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排斥那一大包无法排出的尿液。
句亘被护理员喊了回来,看见奴妻躺在地上疯狂发抖哭嚎,连忙扶起银叶的小身子。
“这是怎么了!”
“啊啊啊啊!!!要尿——我要尿!!!要尿——”
银叶疯了般地抱着膀胱,不断重复着要尿,已然被尿憋得发疯了。
“快!拿尿碟来!”
句亘手忙脚乱地哄着崩溃的小奴妻。
“马上就可以尿,今天可以多尿一点,可以尿,可以尿——”
旁边的孕师不赞同地想说什么,被句亘一眼瞪了回去。
几只银叶之前用的尿碟被摆出来,句亘扶着小奴妻跪在尿碟上,拔出尿道塞。
“来吧,尿吧。”
如果是成婚多年饱经调教的奴妻,定会对夫主的宠爱宽容感恩戴德,可是银叶的小膀胱还没有经过系统彻底的锻炼。
此时此刻,满脑子只想排尿,什么也顾不得。
尿道塞一经拔出,长时间未曾得到排泄的尿口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收缩。
“哗啦!哗啦——”
尿柱丝毫不加制约地狠狠喷射到碟子上,飞溅到双性的两腿上。
膀胱内的尿压憋得堪比高压水枪,极粗的尿柱在尿眼的配合下极速排出。
排泄的快感冲碎了银叶的大脑,这种极致的快乐刺激得神经都开始发痛,从未体验过尽情排泄的尿眼让银叶舒服得不自觉得屏息。
在场的各位都一时间惊呆了,不说句亘,就连经验丰富的孕师们都从未见过,有哪家奴妻胆大包天到当着一众的面直接放肆粗鲁地大声排泄,丝毫不顾双性的仪态和规矩。
句亘瞬间黑脸,自己已经百般疼爱和放纵,奴妻却如此不知礼数,简直是在当众打句家的脸。
男人大手一伸,狠狠掐住双性的尿眼,将银叶畅快的尿流生生截断!
痛快的排泄仅持续了短暂的片刻,双性就又跌入到憋涨的地狱中去,在男人的大手下奋力挣扎也丝毫不得发泄。
过了一会儿,也因为连续处于极限的膀胱有了一丝缓解,银叶从失去理智的状态逐渐清醒过来。
迟钝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刚刚的记忆,银叶像被雷电劈穿了脑子一般,瞬间吓傻,僵硬着一动不动,不敢抬头看夫主的脸,四周的孕师和管教师都惊得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句亘的反应。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看来一直以来我都太过放纵你了,一点规矩也不懂了。孕师,之前被改掉的膀胱改造手术准备起来吧。既然自己不会憋尿,就帮你憋。”
银叶战战兢兢地躺在原地不敢出声,只能呆愣着被管教员抬上手术床,两腿被大大分开捆在两侧。
句亘站在一旁,医师站在银叶身前,指挥两名助手一左一右将手指伸入银叶肉嘟嘟的小逼穴中,由内而外将嫩红的穴肉剥开,可怜兮兮的小尿眼完全裸露出来。
冰凉的金属扩张器将小尿眼撑开,一根粗长的导尿管顺着尿道捅入膀胱之中。
双性的小尿道鲜少受到调教,内部的嫩肉在导尿管的扩张和摩擦下火辣辣的,极为敏感地一张一合。
直至伸入到膀胱中去,银叶惊喜地发现,大量的尿水并没有受到制止,反而顺着导尿管“哗啦啦”地迅速流出来。
虽然没有尿口自主排尿的强烈快感,但是膀胱得以放松的舒畅感已经足够了,从记事起就没有痛快排空过膀胱的双性,舒服得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尿液排空。”
一旁的助手说道。
银叶沉浸在排空膀胱的巨大快乐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往后膀胱痛苦的开始。
“植入海绵球。”
一颗体积很小的压缩海绵球顺着导尿管被放入双性膀胱中,站在一旁的句亘有些不忍,海绵球一旦被植入膀胱中就很难再取出。但是为了小奴妻能不用辛苦日夜收紧尿口,也能一直憋住尿,这样也算一劳永逸。
“注入膀胱扩张液。”
轻松的步骤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膀胱扩张。
不似像水一般的稀薄尿液,扩张液极为浓稠厚重,接近膏体,这也是先要将尿液排出的原因。
扩张液有养护和增厚膀胱的效果,在膀胱不断扩张的过程中,能不断修复撕裂的膀胱壁,使其不至于破裂。
也因为其浓厚,被海绵球吸收之后极为沉重下坠,腹中像揣了一只实心球一般。
随着扩张液不断注入膀胱中,银叶也逐渐感受到腹中不断变得坠重。
膀胱中的强吸力海绵球也在不断吞噬着扩张液,在双性腹中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通常海绵球的最大吸水体积都远远超出人类所能达到的膀胱体积,因此理论上,只要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海绵球就能一直胀大到膀胱破裂为止,必须人为掌控水量。
双性的小腹不断胀大,变得高高耸起,粗糙的海绵球表面不断撑开膀胱壁,摩擦着内壁的嫩肉,给银叶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句亘为了让小奴妻憋尿能够轻松一些,将所有扩张液中都添加了大量高敏药剂,让膀胱内壁极为敏感容易发情。
膀胱已经被扩张到双性目前所能承受的极致,全靠巨大沉重的海绵球撑涨着。膀胱内壁薄薄地紧裹着巨球,正常的水压再也灌不进去。
银叶仰躺在床上不敢动一下,想叫夫主却又不敢,两眼含泪,膀胱内部的撕裂疼痛,混合着越来越强烈的奇异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医师给尿管外接了一只橡胶水囊,其中也填满了浓厚的扩张液。
“元帅,您要自己来吗?”
“嗯。”句亘点了点头。随即水囊被递到男人手中,男人走上前,一手摸着奴妻高耸的膀胱球,一手攥着水囊,一点点试探着捏下去。
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球,又在外力的逼迫下强行涨得更大,更多的扩张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挤进膀胱中,一进去就被海绵球迅速吸收融为一体。
腹中的海绵球愈加巨大沉重,像块石头一般压得银叶喘不过气来。
海绵球的表面故意被设计得极为粗糙,随着膀胱壁的蠕动不断大力摩擦,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壁被憋痛和摩擦激起让人发疯的快感,像电流击打大脑。
“哈啊——啊啊——夫主,夫主——膀胱要裂开了——哈啊——”
随着男人的大力挤压,膀胱被扩张液撑到极限,肉壁被撑开密密麻麻的微小裂口,一缕缕浅浅的血丝顺着尿管漂出来。
这时,巨型水球似乎挤占了胎儿的活动空间,让胎儿不满起来,狠狠一脚踹中膀胱球!
“啊啊啊啊!!!!”
银叶痛得想要弓起身子,又无力地躺下,在手术床上四肢僵直颤抖,剧烈的尿意像一柄利刃无情地扎穿脆弱的神经,逼得他发疯。
句亘放开水球,担忧地按了按奴妻的小腹,可是挤入的扩张液有进无出。撑到撕裂的膀胱硬挺得像只铁球,拍起来“梆梆”作响,毫无按压的空间。
“咚!咚!咚——”
小脚踢踹水球的闷响隔着肚皮也清晰可闻,膀胱球被踢得不断发颤。
海绵摩擦撑涨着肉壁,让人难以承受的扭曲快感疯狂冲击大脑,直把银叶逼得痴傻了,瞪着双眼,大张着小嘴,睁着眼晕厥过去!
这边孕师十分惊喜。
“元帅!恭喜元帅,这么健康有力的胎儿凤毛麟角啊,一定是个像您这么优秀的男孩儿!”
这边双性挺着高耸的巨腹瘫在手术床上,巨大的膀胱球在胎儿的踢踹下可笑地颤动着,怕是很难再有放松的机会了。
公元3023年,大丸帝国首都大丸市,第五十届绘画艺术展。
当代最富盛名的画家莲河作为头部画家参展,上千万粉丝慕名而来,为期十天之久的艺术展每天人满为患,都想一睹莲河最新画作的风采。
莲河,最神秘的画家,最擅长写意风画作,风格忧伤又坚定,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令人内心触动。
作画二十余年,从岌岌无名到名满天下,却从没有人一睹真容,甚至连性别都无人知晓,以至于甚至有人猜测过莲河是不是一个双性,所以才不被允许露面。
但是这个猜测立马被驳回了,一个双性只配天天被拴在家里挨操伺候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创作出如此具有艺术气息的画作,可能这位画家只是不屑于露面罢了。
在展厅的贵宾室里,银叶正新奇地趴在单面玻璃上向外看,柯连安静地站在一旁,双眼温柔地看着外面满墙的画作,还有仔细看画的人们。
句亘和句鞅双双坐在沙发上喝茶,军人总是难以对艺术作品感兴趣。
“妈妈!那些都是你画的吗?”
银叶从嫁到句家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出门,兴奋不已,忽略了满身的束具,崇拜地看着柯连。
柯连低头看着小双性,温柔的双眸里仿佛沉醉了一条璀璨的星河,轻轻地“嗯”了一声。
银叶吃惊地张大了嘴,平日在家里,除了训诫的时间,自己会和夫主一起在书房里看书,去花园里看小花,还看夫主锻炼。
可是这位夫主的母亲大人,除了训诫的时间几乎看不见人,天天泡在画室里,连父亲都不理,更是从来不同他说话,今天居然回应他了。
看着银叶惊讶的样子,句鞅也难得放松了严肃的样子。
“他呀,每天就对画画感兴趣,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当年结婚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婚后允许他画画,我一答应,他就不管不顾地嫁了。”
“我答应你婚后可以随意画画,但是”
“我愿意和你结婚。”
“我有条件。”
“再过几天就是毕业舞会了,太子看中了我,我不想被迫嫁给皇室,我不愿意!”
“即使我有任何条件?”
“我只是一个双性,除了画画和生命,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割舍的,只要你愿意带我走——”
“我喜欢憋便的双性,如果你嫁给我会很痛苦,你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大便,我还会把刑讯科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来调教你,可能还会更过分。
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不会伤害你,不会影响你画画。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很痛苦。”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跟你结婚。”
柯连很满意现在的人生,即使他每天要接受一般双性难以想象的调教,要以他双性的柔弱身体承受刑讯的虐待。
即使他要一生挺着填满粪便的巨腹,直至死亡。每个月只有一次排便的机会,每一次只能拉出一点,还要被找各种理由取消掉。
即使只有憋尿憋到濒临破裂的时候,极了解人体的夫主才会准时为他放一点尿,再等到下一次濒临破裂。
但是他可以画画。
除了每天的训诫,和伺候夫主的时间。只要他还能爬起来,他就可以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忘却所有,包括他的身体。
甚至他非常惊喜的,夫主允许他展出自己的画,虽然不允许暴露任何信息,但是这不重要,每次透过墙壁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被那么多人喜欢,他就觉得寡淡无趣的人生有了令人欣喜的色彩。
这就足够了。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鸡巴深插整夜的肉穴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肉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