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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

 

“嗯!啊——”

一记腹中胎儿的猛踹,瞬间将浅眠的银叶从睡梦中惊醒。

已经怀孕十五个月了,如今的胎儿又比起之前长大了一圈儿,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在腹中的动作越来越有力,经常在腹中猛烈踢踹以表达无法出生的不满。

再加之岌岌可危的膀胱球,时时刻刻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银叶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时常惊醒,意识恍惚。

“咕咚!”

胎儿一脚踹在银叶的膀胱球上,一瞬间,几乎要把神经撕裂的尖锐尿意刺穿银叶的大脑,几欲击溃岌岌可危的理智。

银叶一个人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卧室大床上,等待夫主处理公务回来。

很难有人能够形容出他此时此刻,或者说是目前时时刻刻的感受。

一个巨大强壮的胎儿丝毫不怜悯孕育自己的容器,一刻不停地在子宫内玩耍踢踹,将周边的五脏六腑当成玩具一般玩弄挤压。

而最为致命的是和子宫紧紧相依的一只巨型膀胱球,自从怀孕以来银叶每天就只有两张手帕的排尿量,几个月来的入大于出将膀胱憋成一只薄膜状半透明的巨型水球。

超出人类承受极限的尖锐尿意每时每刻都像刀子一样割裂他的神经,极度的憋痛让控制憋尿的理智随时在崩溃的边缘。

他的尿口已经没有力气全天紧绷憋尿,平时都被夫主塞入尿道塞,只有每天排泄时需要耗尽力气控制自己的尿口排出那一点点尿。

银叶弯曲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憋得双目涣散,寒毛直竖。突然,胎儿又一脚踢在银叶的膀胱上。

“啊————”双性的喉咙深处发出沉闷嘶哑的哀嚎,可怜的躯体只能蜷缩在床上微微蠕动。

“咕咚!”

又是一脚,隔着子宫的薄壁深深将膀胱踢出一块凹陷。银叶大张着嘴巴叫不出声,挣扎着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咕咚!咕咚!咕咚——”

胎儿似乎是觉得旁边硬弹的皮球十分有趣,一脚接一脚地用力踢踹,玩的十分开心。

剧烈的尿意如滔天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冲破了双性脆弱的理智。

银叶被尿憋得发疯,不管不顾地用力冲击尿眼想要排出尿来,可是尿口被尿道塞卡得死死的,一滴也无法漏出来。

双性憋红了眼,拼命挣扎着从大床上爬下来,大肚子贴着地,在地上艰难向门口爬去。

沉重的身子让他很快没了力气,只能崩溃地躺在原地,抱着自己被连续踢踹的膀胱球,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拍碎在地上。

超出双性承受范围的巨量尿水在膀胱中翻腾,猛烈冲击尿眼。

“哇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银叶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全身上下都憋得不停剧烈颤抖,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排斥那一大包无法排出的尿液。

句亘被护理员喊了回来,看见奴妻躺在地上疯狂发抖哭嚎,连忙扶起银叶的小身子。

“这是怎么了!”

“啊啊啊啊!!!要尿——我要尿!!!要尿——”

银叶疯了般地抱着膀胱,不断重复着要尿,已然被尿憋得发疯了。

“快!拿尿碟来!”

句亘手忙脚乱地哄着崩溃的小奴妻。

“马上就可以尿,今天可以多尿一点,可以尿,可以尿——”

旁边的孕师不赞同地想说什么,被句亘一眼瞪了回去。

几只银叶之前用的尿碟被摆出来,句亘扶着小奴妻跪在尿碟上,拔出尿道塞。

“来吧,尿吧。”

如果是成婚多年饱经调教的奴妻,定会对夫主的宠爱宽容感恩戴德,可是银叶的小膀胱还没有经过系统彻底的锻炼。

此时此刻,满脑子只想排尿,什么也顾不得。

尿道塞一经拔出,长时间未曾得到排泄的尿口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收缩。

“哗啦!哗啦——”

尿柱丝毫不加制约地狠狠喷射到碟子上,飞溅到双性的两腿上。

膀胱内的尿压憋得堪比高压水枪,极粗的尿柱在尿眼的配合下极速排出。

排泄的快感冲碎了银叶的大脑,这种极致的快乐刺激得神经都开始发痛,从未体验过尽情排泄的尿眼让银叶舒服得不自觉得屏息。

在场的各位都一时间惊呆了,不说句亘,就连经验丰富的孕师们都从未见过,有哪家奴妻胆大包天到当着一众的面直接放肆粗鲁地大声排泄,丝毫不顾双性的仪态和规矩。

句亘瞬间黑脸,自己已经百般疼爱和放纵,奴妻却如此不知礼数,简直是在当众打句家的脸。

男人大手一伸,狠狠掐住双性的尿眼,将银叶畅快的尿流生生截断!

痛快的排泄仅持续了短暂的片刻,双性就又跌入到憋涨的地狱中去,在男人的大手下奋力挣扎也丝毫不得发泄。

过了一会儿,也因为连续处于极限的膀胱有了一丝缓解,银叶从失去理智的状态逐渐清醒过来。

迟钝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刚刚的记忆,银叶像被雷电劈穿了脑子一般,瞬间吓傻,僵硬着一动不动,不敢抬头看夫主的脸,四周的孕师和管教师都惊得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句亘的反应。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看来一直以来我都太过放纵你了,一点规矩也不懂了。孕师,之前被改掉的膀胱改造手术准备起来吧。既然自己不会憋尿,就帮你憋。”

银叶战战兢兢地躺在原地不敢出声,只能呆愣着被管教员抬上手术床,两腿被大大分开捆在两侧。

句亘站在一旁,医师站在银叶身前,指挥两名助手一左一右将手指伸入银叶肉嘟嘟的小逼穴中,由内而外将嫩红的穴肉剥开,可怜兮兮的小尿眼完全裸露出来。

冰凉的金属扩张器将小尿眼撑开,一根粗长的导尿管顺着尿道捅入膀胱之中。

双性的小尿道鲜少受到调教,内部的嫩肉在导尿管的扩张和摩擦下火辣辣的,极为敏感地一张一合。

直至伸入到膀胱中去,银叶惊喜地发现,大量的尿水并没有受到制止,反而顺着导尿管“哗啦啦”地迅速流出来。

虽然没有尿口自主排尿的强烈快感,但是膀胱得以放松的舒畅感已经足够了,从记事起就没有痛快排空过膀胱的双性,舒服得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尿液排空。”

一旁的助手说道。

银叶沉浸在排空膀胱的巨大快乐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往后膀胱痛苦的开始。

“植入海绵球。”

一颗体积很小的压缩海绵球顺着导尿管被放入双性膀胱中,站在一旁的句亘有些不忍,海绵球一旦被植入膀胱中就很难再取出。但是为了小奴妻能不用辛苦日夜收紧尿口,也能一直憋住尿,这样也算一劳永逸。

“注入膀胱扩张液。”

轻松的步骤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膀胱扩张。

不似像水一般的稀薄尿液,扩张液极为浓稠厚重,接近膏体,这也是先要将尿液排出的原因。

扩张液有养护和增厚膀胱的效果,在膀胱不断扩张的过程中,能不断修复撕裂的膀胱壁,使其不至于破裂。

也因为其浓厚,被海绵球吸收之后极为沉重下坠,腹中像揣了一只实心球一般。

随着扩张液不断注入膀胱中,银叶也逐渐感受到腹中不断变得坠重。

膀胱中的强吸力海绵球也在不断吞噬着扩张液,在双性腹中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通常海绵球的最大吸水体积都远远超出人类所能达到的膀胱体积,因此理论上,只要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海绵球就能一直胀大到膀胱破裂为止,必须人为掌控水量。

双性的小腹不断胀大,变得高高耸起,粗糙的海绵球表面不断撑开膀胱壁,摩擦着内壁的嫩肉,给银叶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句亘为了让小奴妻憋尿能够轻松一些,将所有扩张液中都添加了大量高敏药剂,让膀胱内壁极为敏感容易发情。

膀胱已经被扩张到双性目前所能承受的极致,全靠巨大沉重的海绵球撑涨着。膀胱内壁薄薄地紧裹着巨球,正常的水压再也灌不进去。

银叶仰躺在床上不敢动一下,想叫夫主却又不敢,两眼含泪,膀胱内部的撕裂疼痛,混合着越来越强烈的奇异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医师给尿管外接了一只橡胶水囊,其中也填满了浓厚的扩张液。

“元帅,您要自己来吗?”

“嗯。”句亘点了点头。随即水囊被递到男人手中,男人走上前,一手摸着奴妻高耸的膀胱球,一手攥着水囊,一点点试探着捏下去。

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球,又在外力的逼迫下强行涨得更大,更多的扩张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挤进膀胱中,一进去就被海绵球迅速吸收融为一体。

腹中的海绵球愈加巨大沉重,像块石头一般压得银叶喘不过气来。

海绵球的表面故意被设计得极为粗糙,随着膀胱壁的蠕动不断大力摩擦,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壁被憋痛和摩擦激起让人发疯的快感,像电流击打大脑。

“哈啊——啊啊——夫主,夫主——膀胱要裂开了——哈啊——”

随着男人的大力挤压,膀胱被扩张液撑到极限,肉壁被撑开密密麻麻的微小裂口,一缕缕浅浅的血丝顺着尿管漂出来。

这时,巨型水球似乎挤占了胎儿的活动空间,让胎儿不满起来,狠狠一脚踹中膀胱球!

“啊啊啊啊!!!!”

银叶痛得想要弓起身子,又无力地躺下,在手术床上四肢僵直颤抖,剧烈的尿意像一柄利刃无情地扎穿脆弱的神经,逼得他发疯。

句亘放开水球,担忧地按了按奴妻的小腹,可是挤入的扩张液有进无出。撑到撕裂的膀胱硬挺得像只铁球,拍起来“梆梆”作响,毫无按压的空间。

“咚!咚!咚——”

小脚踢踹水球的闷响隔着肚皮也清晰可闻,膀胱球被踢得不断发颤。

海绵摩擦撑涨着肉壁,让人难以承受的扭曲快感疯狂冲击大脑,直把银叶逼得痴傻了,瞪着双眼,大张着小嘴,睁着眼晕厥过去!

这边孕师十分惊喜。

“元帅!恭喜元帅,这么健康有力的胎儿凤毛麟角啊,一定是个像您这么优秀的男孩儿!”

这边双性挺着高耸的巨腹瘫在手术床上,巨大的膀胱球在胎儿的踢踹下可笑地颤动着,怕是很难再有放松的机会了。

公元3023年,大丸帝国首都大丸市,第五十届绘画艺术展。

当代最富盛名的画家莲河作为头部画家参展,上千万粉丝慕名而来,为期十天之久的艺术展每天人满为患,都想一睹莲河最新画作的风采。

莲河,最神秘的画家,最擅长写意风画作,风格忧伤又坚定,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令人内心触动。

作画二十余年,从岌岌无名到名满天下,却从没有人一睹真容,甚至连性别都无人知晓,以至于甚至有人猜测过莲河是不是一个双性,所以才不被允许露面。

但是这个猜测立马被驳回了,一个双性只配天天被拴在家里挨操伺候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创作出如此具有艺术气息的画作,可能这位画家只是不屑于露面罢了。

在展厅的贵宾室里,银叶正新奇地趴在单面玻璃上向外看,柯连安静地站在一旁,双眼温柔地看着外面满墙的画作,还有仔细看画的人们。

句亘和句鞅双双坐在沙发上喝茶,军人总是难以对艺术作品感兴趣。

“妈妈!那些都是你画的吗?”

银叶从嫁到句家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出门,兴奋不已,忽略了满身的束具,崇拜地看着柯连。

柯连低头看着小双性,温柔的双眸里仿佛沉醉了一条璀璨的星河,轻轻地“嗯”了一声。

银叶吃惊地张大了嘴,平日在家里,除了训诫的时间,自己会和夫主一起在书房里看书,去花园里看小花,还看夫主锻炼。

可是这位夫主的母亲大人,除了训诫的时间几乎看不见人,天天泡在画室里,连父亲都不理,更是从来不同他说话,今天居然回应他了。

看着银叶惊讶的样子,句鞅也难得放松了严肃的样子。

“他呀,每天就对画画感兴趣,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当年结婚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婚后允许他画画,我一答应,他就不管不顾地嫁了。”

“我答应你婚后可以随意画画,但是”

“我愿意和你结婚。”

“我有条件。”

“再过几天就是毕业舞会了,太子看中了我,我不想被迫嫁给皇室,我不愿意!”

“即使我有任何条件?”

“我只是一个双性,除了画画和生命,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割舍的,只要你愿意带我走——”

“我喜欢憋便的双性,如果你嫁给我会很痛苦,你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大便,我还会把刑讯科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来调教你,可能还会更过分。

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不会伤害你,不会影响你画画。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很痛苦。”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跟你结婚。”

柯连很满意现在的人生,即使他每天要接受一般双性难以想象的调教,要以他双性的柔弱身体承受刑讯的虐待。

即使他要一生挺着填满粪便的巨腹,直至死亡。每个月只有一次排便的机会,每一次只能拉出一点,还要被找各种理由取消掉。

即使只有憋尿憋到濒临破裂的时候,极了解人体的夫主才会准时为他放一点尿,再等到下一次濒临破裂。

但是他可以画画。

除了每天的训诫,和伺候夫主的时间。只要他还能爬起来,他就可以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忘却所有,包括他的身体。

甚至他非常惊喜的,夫主允许他展出自己的画,虽然不允许暴露任何信息,但是这不重要,每次透过墙壁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被那么多人喜欢,他就觉得寡淡无趣的人生有了令人欣喜的色彩。

这就足够了。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鸡巴深插整夜的肉穴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肉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

而异常粗壮的大鸡巴会比夫主更先醒来,在肉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地温顺裹弄中,大鸡巴开始渐渐兴奋起来,沉睡时手臂粗细的肉柱充血勃起,在柯连的肉穴中膨胀到小腿粗细!

句鞅睁开眼就会掀开二人的被子,他特别迷恋于在狠狠操干奴妻时观看被蹂躏得凄惨的肉穴。

柯连的肉穴与银叶稚嫩的肉穴不同,这是一只二十余年来日夜无歇,就连句鞅参战时都会被安置在军营里时刻准备挨操的肉穴。

由于永久的极限憋便,柯连的后穴很少被使用,句鞅也没有其他的奴妻。这使得柯连的肉穴使用频率是其他双性的两三倍不止。

在空闲的日子里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不分离,从早上就以一泡浓郁的晨精和晨尿开始,紧接着也没有下体分开的机会,除了肉穴要接受鞭打棍抽的调教。

其他时候不管进餐或是处理公务,柯连都被迫整个人攀附在夫主的身上,下体严丝合缝地相接,句鞅只要想起来就会一手抬起奴妻的屁股,狠狠地操干起肉穴。

直到夜晚,二人躺到床上,才是肉穴在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开大合的猛干,常常会磨得膝盖或腰背破皮。待固定住柯连不许他的身子被撞击得乱飞,要猛烈地操干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射出第一次精液,若是兴起就会活活操到天边露出白色才能被允许昏睡过去。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自然不被允许,因此在被足足操干一夜后,柯连仍然要被精力充沛的夫主严丝合缝地用大鸡巴插着挂在身上,进行第二天的工作。

经过二十余年的历练和调教,被小腿粗的巨根日日夜夜猛烈操干抽插,还要日日经受皮带皮鞭抽烂,滚水浇烫,各种刑具轮番招呼。

柯连的肉穴早已变得不再粉嫩,本应被操干到黑色的烂逼,却不被允许变黑,而是被一次次涂上药水强行脱皮,呈现薄薄的一层紫红色糜烂外皮包裹着内里的红肉。

两片大阴唇显然也是被巨根反复抽插极大撑开的结果,像两片极大的蝴蝶翅膀,异常肥厚,如同丰满欲滴的双唇,垂挂在穴口两端。

一枚阴蒂如小指一般长,瑟缩着挺立在包裹不住它的阴蒂包皮外,由于反复地脱皮,在反复蹂躏了这么多年后,仍旧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度。

而中间的穴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肉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小穴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穴口内同样被操干到糜烂的淫肉。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操到糜烂的紫红松穴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鸡巴,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操死在床上。

这口穴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鸡巴,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变成一口烂肉也要继续挨操。

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肉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温顺糜烂的肉穴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操弄得烂熟了。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操穴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操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

可这就苦了双性的肉穴,早上起来的肉穴本就干涩少淫水,又被直接大力操干,摩擦得疼痛不已,只能默默忍受,待被操得淫水多起来,渐渐有了快感得了趣才能舒服些。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早晨的卧室里回荡着令人牙酸的操穴声,当真没有一点怜惜,只是尽兴地死命操穴。

柯连的整个阴部照常被大力撞击得一片嫣红,整个肉道和不被允许合上的子宫被捅成完美符合大鸡巴形状的一条,刚刚好被管教得适合夫主的大鸡巴,乖巧又温柔。

完全磨合得几乎要合二为一的巨大肉柱和糜烂肉穴,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交合着。

随着一连串疾风暴雨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两具肉体剧烈地撞击,插入和抽出的间隙不足半秒,迅猛的腰部出了残影,棕色强壮的身体以一种绝对征服的姿态,又快又重又深地抽插交合。

身下堪称瘦弱娇小的白皙肉体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来自雄兽般的鞭挞和征服。

不堪忍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可是只能让正在征服他的雄兽更加想要狠狠操弄撞击肉穴。

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奴妻时总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和精力,以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量一直操干自己的奴妻,即使是每天都要承受的柯连也难受地不断扭动身子。

在体内连续爆操的巨根不断摩擦肉道内部,联动五脏六腑,摩擦得火热仿佛要燃烧起来,子宫不断变形,被深插成一长条,子宫壁被大龟头抵着操干,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直冲颅顶。

终于将近一小时的狂插爆操结束了,句鞅一抬腰,狰狞的巨型肉柱再次爆粗一圈,将肉穴撑得毫无弹性,根部拼命挤压着穴口,一丝缝隙也无,深插到深无可深的地步,才肯抵着被操成鸡巴套子的子宫壁爆射出来。

犹如高压水枪一般的滚烫精液激流紧贴着子宫壁不断苛责,将避无可避的子宫撑成一个巨大的精包,里面充满男人浓稠滚烫的精液,像一包岩浆在体内流动,烫得子宫不断抽搐,可是二十余年严酷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温顺地将精液含死在精包中,一滴也不敢漏出。

漫长地射精折磨结束,起床前的例行公事才刚刚结束,柯连的一天还未正式开始。

巨大的肉柱在肉道里转了个圈,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句鞅将柯连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插起来。柯连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大鸡巴插着子宫,将他全身的体重支撑起来。

子宫被顶得极限拉长,穴口紧紧地贴着大鸡巴根部,几乎是靠着肉道和子宫坐在大鸡巴上!

句鞅就这样拢着柯连的腰,走到训诫室,坐在椅子上。

伸出手大力捏了捏挺直在体外的阴蒂,柯连被插在大鸡巴上动弹不得,被刺激地剧烈收缩了一下肉穴,把大鸡巴伺候得舒爽非常。

“这几天阴蒂的敏感度不够了,肉穴收缩得不够,今天就好好给你的骚阴蒂去去皮!”

柯连听到夫主两句话就决定了今天得训诫项目,顿时眼前一黑。

阴蒂还不够敏感吗?自己的阴蒂因为常年的脱皮已经敏感到吹风都能颤抖着高潮,要自己拼命克制才不会失禁,还要怎么样才算敏感呢?

可是柯连甚至连开口的权力都没有,无论夫主做什么决定,只能乖乖承受。

“我的奴妻一定要拥有一颗极致敏感的阴蒂,只要碰一下就能立刻高潮,捏一下就能高潮到晕厥过去!”

不顾被这一番残酷的话刺激得快要崩溃的奴妻,伸手分开柯连的双腿,固定在两边,大大的露出肉穴来,被裹成肉芽的可怜阴茎和被阴囊夹常年咬住的一对阴囊暂且不提。

拿出贵族特供价值不菲的脱皮药水,只要涂上指定部位,再用细密尖锐的鬃毛刷好好地刷过一遍,直到刷掉一层表皮,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嫩肉来,就算成功了。

管教过的皮肉会敏感至极,据说有的贵族会偷偷养起美貌的禁脔,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用药水脱皮。

那位双性的全身都变得不可触碰,连一丝衣服都穿不得,躺在最柔软的丝绸床单上也敏感的不断高潮流水,只有强行迷晕过去才能入睡,甚至身体再晕倒时还再抽搐。

柯连仍旧坐在句鞅的大鸡巴上接受调教,句鞅最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有些不便,但是可以用自己的大鸡巴随时感受肉穴不断的收缩挤压,技能判断奴妻的真实状态,还能时时刻刻掌控奴妻的身体内部。

句鞅伸出手去,在被大鸡巴大大撑开的穴口周围找到小指长的紫红色肉蒂。两个手指深深插进包皮里,将整枚阴蒂都连根剥出来,将一枚阴蒂环固定在阴蒂根部,防止回缩。

柯连已经被这一连串强烈的刺激折磨得双腿抽动,可是他得身体被恐怖的巨型肉柱整个穿透钉住,双腿也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承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蹂躏。

固定好奴妻的性器,句鞅带上乳胶手套,拿出一张正好能包裹住阴蒂的棉布,饱饱地浸透了药水。

在柯连绝望的目光里死死按在可怜的阴蒂上,将棉布包裹住整枚阴蒂,再用皮筋细细勒住,不留一丝缝隙。

刚刚结束,药水就开始发作,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阴蒂上爆炸开来,全身仿佛都消失了,疼痛被无限放大,柯连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枚阴蒂在承受着火烧刀割的酷刑。

在柯连痛得精神恍惚只觉得整个下身甚至身体内部,都被架在熊熊大火上燎烤,皮肉都要撕裂开来,痛得他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啊——疼——要死了——”

柯连被这双管齐下的疼痛折磨得几乎要崩溃,双手不管不顾地要向身下抓去。

可是双性怎么能随意触碰下体呢?一只大掌直接抓住了两只小手,死死禁锢住。

“规矩都学哪去了!还敢随便碰,是不是想训诫加码了?好好忍着,双性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要能忍!”

句鞅享受着温度陡然上升的湿软肉穴,失去理智般剧烈的收缩开合,吸吮裹弄得大鸡巴舒适不已,心里不由得对药水效力满意。

全身动弹不得的柯连,双目无神地坐在大鸡巴上,只剩下阴蒂在承受着残酷的苛责,已然被疼痛折磨得魂飞天际了。

下体在烈火上不断的燎烤,几乎已经痛到麻木,浸泡终于完成了。

句鞅解开了包裹着阴蒂的棉布,只见一些皮肉已经脱落粘在,棉布上,一些皮肉也连接在皮肉上几欲脱落。可见效力之强,将皮肉生生剥落一层!

大手拿过一套让柯连胆寒的鬃毛刷,一整套鬃毛刷大小长短各异,但是鬃毛都是极粗硬,极长,毛尖及其尖锐,如小针一般!正是用来清理双性的敏感处,再身经百战的双性也能哭出声来。

句鞅从中挑选出一只鬃毛相对短密,但更尖锐的平毛扁刷。

对准柯连脱了一层粉透表皮的可怜阴蒂,狠狠地刷了上去!

本来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又被生生脱去一层皮肉。如今更是超出了双性能够承受的刺激的极限。

一阵剧烈的刺激从那一枚不堪一击的肉蒂传来,快感和痛感强烈得像是把一根根神经从皮下剥离出来,一根根用小刀子磨过。实际上已经相差无几了,阴蒂的表层皮肉被一次次剥离,所有脆弱敏感得神经只在浅浅得皮下!

重新归为粉红的阴蒂被鬃毛刷刷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被药水泡掉的皮肉粉色透明,几乎马上要滴出血来。柯连难以承受地抽搐了几下全身,直直被这剧烈的刺激逼得昏了过去!

下一秒又被剧烈的刺激折磨得被迫醒来,连躲避都不能!可怜的阴蒂被残忍的反复刷过,直到保证被泡掉的表层皮肉都被清理掉,露出更加敏感到极致的里层嫩肉来。

柯连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简直难以想象以后要怎样带着这一枚几乎不堪触碰的阴蒂生活下去。

完成了阴蒂脱皮的小步骤,这一天的训诫才算刚刚开始。

柯连的花穴承受的可是小腿粗的狰狞肉柱地操干,高强度地交合操穴,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就算名贵药品温养得再精细也难免会有所松弛。

为了夫主的大鸡巴能够一直享用紧致收缩有力的肉穴,每个夫主闲暇在家的周末,柯连的肉穴连同子宫都要接受一次彻底的电击。

刚开始只是电击穴口,但是察觉到电击收紧的奇效之后,句鞅就不仅仅满足于电击奴妻的穴口,一点点添加更深处的部位。

到了如今,从穴口到整条肉道,整只肉袋子般的子宫,甚至输卵管和极小的卵巢也没被放过,要用粗铁丝一点点通开,细细电击一番,以警告整条生殖器官都要认真收紧,好好服侍大鸡巴!

不仅如此,句鞅发觉自己的鸡巴套子都被管教的温顺紧致,便将同样需要严格管教的一对玉丸,和需要尽力憋便的后穴也纳入其中。

这是一条每天被绸布紧紧束缚二十三小时,受尽苦楚的阴茎,它极少数可以被释放出来的机会,可是却是为了能更严酷的管教。

铁丝要通过阴茎的尿道,穿透几条较粗的输精管,把一对巨大阴囊的内部牢牢盘布,再从内部电击管教。

后穴同样,为了训诫后穴好好收紧憋便,绝不能排泄。一颗被调教得凸起,挺立在肠道中缩不回去的前列腺球也要被钢针深深扎穿,电击一番。

经过这一番阴蒂脱皮的痛苦折腾,柯连还是全身瘫软地坐在夫主的大鸡巴上,被一条巨大的肉柱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句鞅托着奴妻的身体,顺着自己大鸡巴的方向慢慢抬起,巨大的肉棍慢慢抽离身体,被撑的胀满的子宫和肉道迎来少见的放松时间。

因为两人的肉穴和巨棍深度交合持续时间过久,紧贴着几乎要融为一体,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淫水填满了所有缝隙,内里形成了压力巨大的真空。

在抽出的过程中异常艰难,整个松脱变形又极薄的,肉套子般的子宫,被吸得几乎要顺着肉道脱垂出来。

强大的压力和大量淫水,在肉棍抽出的过程中不断发出“滋滋滋滋滋滋”“啵啵啵啵啵啵”的声音,难以想象两人交合的地方竟能发出如此可怖的声音!

柯连的身体在每一次被大鸡巴通入撑开时的痛苦,在大鸡巴抽出时同样难熬,整个子宫仿佛都要被吸出体外,整个身体被毫无保留地玩弄蹂躏,毫无反抗的权力。

“啵!”

终于,一声拔高压气塞般的巨响,一整条恐怖的肉棍终于从双性的体内成功拔出来。

柯连还没从子宫被吸出体外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像一只没有骨架的人偶一样瘫软在句鞅的臂弯中。

句鞅将柯连放在冰凉瘆人的电刑椅上,双性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关于电刑椅的回忆让他恐惧得浑身战栗,可是他只能无计可施地看着夫主。

看着夫主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两侧,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出来,被高高抬起在夫主方便动手的地方。

与其他时候不同的是,他的全身包括四肢都被紧紧的用黑色皮质绑带束缚住,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移动的余地。

因为全身所有敏感处的刑罚已经超出他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动,剧烈挣扎,必须被狠狠束缚起来。

更可怕的是,由于电击的目的是为了穴口和皮肉能乖巧地收紧。而晕厥过去的人会不自主地放松肌肉,达不到理想的管教效果,因此在整个训诫期间柯连必须连续保持清醒。

一只维持精神的药物抵在柯连颤抖的双唇下,被强迫着灌下。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柯连的精神都会时刻保持亢奋状态,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生生地挺过整场刑罚。

“电击是为了让你全身上下更紧致,不要一直乱动,好好配合着电流收紧你的穴!”

“是——是,夫主,柯连会好好配合,训练自己收紧穴口。”

柯连眼睁睁地看着夫主拿出一整套泛着寒光的金属器具,粗粗细细的铁丝,尖锐的钢针,又粗又长的骇人假阳具,维度极小的铁环,每一样都要在柯连的身上一一使用。

句鞅拿起扩阴器,深深捅入隐忍着巨量粪便的肠道中,再大大扩张到极致,穴口撑到发白。

露出内里鲜红粘腻的肠肉,还有在已经被好好管教玩弄过的,挺立在肠道外部的鲜红色前列腺球。

句鞅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可爱的前列腺球,看着它不堪触碰地在空气中摇晃抽缩,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残忍训诫。

伸出手,将本就挺立在肠道外的前列腺球捏住,不顾它抗议地弹跳收缩,将它彻底从肠肉中抠出来,完全脱离与他相伴的肠肉,仅有一层薄薄地肠壁包裹着。

一枚极小的金属前列腺环,仅有半个小指宽,将前列腺球与肉体连接的一小块肠肉紧紧箍住,完全避免了前列腺球寻求肠肉的庇护,独立地挺立在肠道中。

随后拿出一盒较短的钢针,一手固定住鲜红的前列腺球,将尖锐的针尖对准可怜的红肉,狠狠地扎进去!

那可是双性本该被好好保护在体内的脆弱器官,就这样像是对待一枚没有知觉的肉球一样,被尖锐的钢针狠狠扎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前列腺好疼——被扎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柯连只觉得自己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让他瞬间红了眼眶,止都止不住,可是他不敢反抗夫主甚至都不敢请求夫主的怜悯,只能可怜地诉说自己的疼痛以请求一些慰藉。

一根又一根的银针从不同方向扎进肉球中,每一根都实打实地穿透了整枚肉球,让整颗肉球在颤抖中充血肿大,直到变成了一颗鲜红色的带着银色针尖的海胆。可怜地悬垂在肠壁上微微颤抖,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就轮到了最为重要的肉穴,句鞅的粗长手臂拿着细细的铁丝深入其中,被长期填满撑开的肉穴毫不费力,轻松地含入吞下。

从松软纤薄的温顺肉道,深入被常年抽插变成大鸡巴形状的肉袋子子宫中。找到一旁同样被多次通开,松软的输卵管小嘴。

动手将细细的铁丝顺着输卵管小嘴捅进去,因为看不见最深处的内部,句鞅只是试探着左右插弄,不断深入进去。

双性身体内最为柔嫩的地方就像这样被大手撑开,被铁丝横冲直撞地通开。柯连的子宫内一片酸麻,训练有素的肉穴和子宫温顺地吸吮包裹着夫主的手臂,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嫩肉传来一阵阵快感。

被不断戳弄着深入的输卵管不断传来丝丝缕缕地疼痛,随着铁丝逐渐插入到底部,输卵管被完全通开,是熟悉的强烈酥麻和饱足感。

柯连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是这种被夫主完完全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满足感,就连身体最深处的输卵管也不能被放过,也要乖乖地接受夫主的管教,承受夫主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铁丝探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触碰到了最深处的卵巢。句鞅没有对这个为他诞下孩子的地方留情,硬铁丝的尖头穿透卵巢壁,狠狠地扎进卵巢中。

一瞬间,柯连地半边身子都被剧烈地酥麻和疼痛淹没了,沉没在难以承受地潮水中不能呼吸,瞪大了双眼,张大嘴无力发出声音。花穴死死咬紧了句鞅的手臂,大腿内侧无力地抽搐起来。

等到两边的输卵管和卵巢都被铁丝狠狠地通开扎入,柯连已经被折腾得满身汗水,瞳孔放大,子宫紧紧裹住句鞅的拳头不放,久久难以回神。

除了整条需要常年吃鸡巴的肉道,双性的一对西瓜大的阴囊更需要被好好电击一番,学会怎么含住浓郁得流淌不动的巨量精液,永远不射精,成为让夫主骄傲的完美双丸。

解开被绸布束成肉芽的,在常年无情的挤压下变得扭曲变形的阴茎,一束细铁丝探入其中,自动深入睾丸中,撑开一条条输精管,四散盘踞,与睾丸融为一体。

这是研究院最新研发出的智能铁丝,因为之前铁丝无法进入睾丸内部电击输精管,只能由钢针插入睾丸中进行电击。监护人们担心这样的电击效果不够好,不能管教好双性收紧输精管,好好含精。

所以研发出一款专门用来管教输精管的铁丝,伸入尿道就能自动找到睾丸,深深进入输精管中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出,可以随时电击管教输精管,教会双性们认真含精。

柯连的一对饱满欲裂的阴囊麻痒得抓心挠肝,就像一只只小虫子深入阴囊内部,在输精管里啃咬,不停地爬动,恨不能伸出双手去狠狠抓几把。

铁丝和钢针都被安置在双性地体内,一根粗长地尿道棒深深捅入体内,直顶在膀胱口上,一根小臂粗的金属假阳具捅入要被重点电击的肉穴内,将子宫顶得高高凸起。

可是今天的痛苦还未真正开始,接下来的电击才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重头戏。句鞅将铁丝和钢针都接在电流装置上,悠哉地拿起控制器。

“管好你的膀胱口和直肠口,别让我看见你有一点失禁的迹象,给我为你加训的借口!”

“是,夫主。”

巨腹中饱满欲出的粪便时时刻刻在顶弄直肠口,一颗巨大的尿包同样高高挺立着,憋得濒临破裂。

柯连要在没有任何阻挡措施的条件下,憋着满腹的大便和尿水,接受电击管教!

句鞅手拿着控制器,柯连立马使出全身力气收紧膀胱口和直肠口,一根轻飘飘的指头按下去,宣告今日酷刑的开始!

一道微电流瞬间从控制器导出,顺着线路电击被钢针扎成海胆的鲜红前列腺球,一颗可怜的肉球悬挂在肠壁上,被数根钢针横七竖八地扎穿,电流在钢针上迅速流动,“滋滋滋”作响,将毫无保护的肉球电得左右弹跳,连带着被钢针扎穿的肉也剧烈疼痛起来。

更不用提被金属假阳具完全撑开的肉穴,整个被电流击穿射透,击打得不断颤抖,被铁丝通开插透的输卵管和卵巢极其脆弱娇嫩,在电流的鞭挞下剧烈颤抖,无助地哆嗦。

一根超长的尿道棒就直直地顶着膀胱口放电,连同整个膀胱都电得酥麻疼痛。柯连必须死死锁住膀胱口才能防止汹涌的尿水流出,经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教会了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第一时间锁死排泄口,失禁的代价他这辈子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两枚西瓜大的白皙圆润的阴囊更是可怜,外面被金属的阴囊夹板狠狠咬住,内里遍布通开了输精管的金属丝,内外齐下,让沉重的双丸都抽缩起来,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却永远都无法射出精液来。

柯连地整个下身都一片麻痒连同着疼痛,所有敏感脆弱地器官整个被电流击穿,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颅顶,全身都酥麻得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固定在位置上得双性竟生生地弹了起来,整个身躯都抽搐起来,双眼不住地翻白,可是却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直挺挺地承受。

句鞅一下子将电流跳到了最大,柯连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挣扎起来,将座椅摇晃得“吱嘎”响,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疼——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柯连的下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长刀整个劈开,又像由内而外地爆炸开,剧烈地疼痛内外夹击。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瞬间击中,狠狠地磋磨蹂躏,他被固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痛苦得快要疯掉。

肉穴!输卵管!卵巢!尿道!输精管!睾丸!

通通像是被刀劈中,在火上不停地烤,像被箭击穿,铁杵搅烂。

两枚硕大的睾丸疯狂抽搐变形,内里被铁丝穿透的输精管更是疯狂扭曲,从阴囊表面一根根凸起扭动,翻搅得睾丸内部浓稠的精液都不断冲击那一层薄薄的表皮。

柯连动弹不得,也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撑着承受远远超出阈值的电击刑罚。大睁着美丽的双目,瞳孔放大,无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口水直流,白皙的躯体剧烈地抽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已然被电击得傻了。

待柯连已经被刺激得双目无神,无力挣扎喊叫,句鞅停止了电击。

缓了好一会,双性的双眼终于重新聚焦,身体恢复痛觉,开始颤抖。

男人的手指又在柯连绝望的目光下,按住了强烈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纤细躯体又开始剧烈抽搐挣扎起来,还有一轮又一轮的管教,要结束还早呢

句鞅作为帝国元帅,懂得如何用严酷又没有损伤的手段管教自己的双性,更懂得如何训练自己的双性能够更好地承受自己的手段。

原本用来审讯俘虏的手段,都被句鞅一一修改,变着花样地用来训诫自己的奴妻。

在他的眼里,奴妻就是他一辈子严谨充满血腥的人生中,唯一可以用来放松和消遣的物件。

一个从人格到身体,从灵魂到生命,从每一寸肌理到每一根毛发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双性妻子。他可以满足奴妻的所有喜好和脾气,但是于此同时,他也要将奴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柯连身上的每一处都由他精心打理,白皙的肌肤在他的精准把控下,留下或整齐或凌乱的黑紫伤痕。每一次在他的压迫下,极力克制的隐忍,如小山般美丽圆润的巨腹。

每一次卑微地哭泣着恳求排泄,逼到极限的失禁,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排泄,被他的狰狞肉柱反复捅插到几近撑裂的穴口,无一不叫他身心熨帖。

柯连是要一辈子承受他非人欲望和手段的双性,必然要拥有健康有耐力的身体。

每天的日常晨练就是要训练柯连又一个健康的身体。

面前的实木桌上摆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盛满了两升的清水,壶的外面沁满了水珠,聚合起来缓缓留下,水面上还残存着未融化的冰碴。这是句鞅刚刚拿出来的冰水。

柯连挺着高高的巨腹,更加收紧了自己几乎从没放松过的直肠口和尿道口。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手颠着一根乌黑的皮鞭,平静说道:

“把水喝了。”

柯连盯着那壶冰水,悄悄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手指刚一接触到壶身就被冰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泛起凉意。

学会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憋住满腹的粪便和尿水一直是句鞅管教奴妻的重点。一个合格的奴妻要懂得,没经过夫主的允许,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排泄,即使是憋到肠道膀胱破裂也只能漏到肚子里,绝不可以排泄出来。

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是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尚未完全融化地冰水顺着被冰的麻木的口腔向下,从食管到空空的胃里,将滚热的胃部冰得挛缩起来,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艰难地蠕动起来,再次试图将淤积多年的坚硬粪便推下去。

“咕嘟咕嘟——”

饱满的肠道和膀胱令柯连咽下冰水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有无数的阻力在拒绝冰水下行。

盯着艰难吞下冰水的奴妻,句鞅竟有些安逸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催。

“咕嘟!”

即使夫主没有发话,柯连可不敢在夫主灼灼的目光下偷懒,努力地将冰水尽数咽下肚子。

胃包被冰水撑得滚圆,已经缓缓进入下方饱满的膀胱和肠子,激得肠道已经渐渐开始不安分,隐隐阵痛起来。

柯连好像稍一动作,冰水就要顺着口腔反流上来,艰难地挺着胃包道:

“都喝完了,夫主。”

句鞅打量了一下奴妻隐隐凸起来的胃包,没有作声,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柯连的站姿渐渐不稳起来,豆粒般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下来。

柯连的腹中翻江倒海,一壶冰水顺着胃部下行,使本就时刻保持在破裂边缘的膀胱更加胀痛,憋得颤抖抽搐。

而更多的冰水直接顺着胃门漏下去,顺着紧贴肠道的粗大坚硬粪便流下,在积累了不知多久的极其致密干燥的大便中寻找下行的缝隙。

整个肠道就像被丢进辣椒水里的蚯蚓,常年不能蠕动的肠道也被迫缓缓蠕动起来,尽力将堵塞填满的大便向下挤推。

一阵阵大声的腹鸣“叽叽咕咕”地在柯连的肚子里响起,肠道开始剧烈地绞痛起来。

这时句鞅才放下茶杯,将奴妻带到日常训练的跑道上。

“有几天没练过憋便了吧,给我憋住了,今天好好紧紧肠子!跟我一起晨跑。”

“嗖啪!”

句鞅手持着皮鞭,一扬手抽到柯连被阴囊夹夹住固定在臀腿后方的一对大阴囊上,一对西瓜大的白皙双丸在后方无力的弹跳,留下一条鲜红凸起的肿痕,更引得人想要好好抽肿抽烂,好好虐完一番。

“嗖啪!嗖啪!嗖啪!”

鞭子不由自主地狠狠在可怜的双丸上抽打,一道道红痕依次肿起,两枚颤抖着跳动的双丸无处躲藏,只能挺立在身后挨抽。

柯连疼地踮起脚尖,想把身后的双丸抬高,远离鞭子的抽打,却不敢躲避,只能绷直了身子站在原地,承受脆弱双丸上火辣辣的疼痛。

只等白嫩浑圆的双丸已经布满红痕,像两颗可爱的巨型糯米圆子,很有分量地悬垂在臀腿后方。

句鞅稍稍满意地停止了抽打,一声喝令。

“预备!”

柯连立马做出准备跑步的姿势。

“跑!”

柯连带着沉重的巨腹跑起来,但是虽说是跑,一个挺着疼痛巨腹的双性怎么跑得起来呢?

双性缓慢地顺着跑道跑起来,还不如正常男人走路速度快。句鞅对奴妻的要求是速度可以慢,但是必须颠起来,每一下落地都要看见肠子和尿包在肚皮下摇晃才算合格。

“嗖啪!”

身后随着跑步不断弹跳摇摆,本就十分胀痛的巨大阴囊又被皮鞭狠狠抽中,痛得柯连顺着鞭子向上跳起。

“大力颠!偷懒小心阴囊抽烂!”

柯连心疼自己悬挂在身后被针对的两枚阴囊,只能努力地想要用力颠动,可是身前的沉重的巨腹让他痛苦不堪,寸步难行。

只能死死收紧自己的直肠口和尿道口,在跑出一步的时候努力向上颠动让夫主满意。

大堆包含着坚硬大便的粗壮肠子随着颠动不断摇晃,在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条条肠子的形状。尿包更是不受控制地上蹿下跳,不断变形,被尿水冲击得酸胀疼痛,传来阵阵可怖夫人撕裂感。

两枚阴囊被皮鞭抽打得红肿疼痛,被阴囊夹咬着小范围地摆动,常年积蓄的浓稠精液在输精管内艰难流动,撑涨又肿痛。

两枚阴囊丸子在句鞅的视线内蹦蹦跳跳个没完,调皮可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想要将他抽得更加肿痛膨大。柯连若是知道他痛苦的阴囊在身后蹦跳的样子让夫主更想鞭打虐玩,怕不是要憋屈得晕死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无论怎么用力颠动身体,雨点般的鞭子总是精准地落在两枚紫红疼痛的丸子上,避无可避,只能直直地忍耐鞭挞。

随着柯连不断跑步颠动,肠子也在冰水和剧烈运动的双重加持下开始用力蠕动,拼命想把填满肠子每个角落的大便推出肠道。

柯连腹痛难忍也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憋便,夹紧后穴用力颠动身体,粗壮干硬的粪便有小腿粗,平时安静地积存在肠子里只是憋胀和沉重,可是动起来就是一整根可以完全贯穿肠道的巨型大鸡巴,又硬又干,极其粗糙,十分可怖。

随着跑动,整条大便都在不停摇晃,反反复复操弄着柯连的肠道,粗糙地大力摩擦肠壁,双性淫荡的身体竟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来。

双性的身体淫荡施虐,痛苦和快感越是强烈,越让双性难以自拔,就连被自己的大便狠操肠道都能得了趣。

一阵阵肠道被撞击和抻拉的痛苦的快感冲上头脑,柯连在一次下落中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直肠口。

拳头大的坚硬便头在身体内积存的时间最久,肠道不断吸干水分,被新填入的大便反反复复地压缩,这一个月不能排便的日子里又反复露出又被强行收回夹好,早已变得如石头般干燥坚硬。

一下子抓住直肠口放松的机会,又一次冲出了直肠口,进入最后的赛道直肠!

柯连不敢停止跑步,只能尽力收紧直肠口,他的每次颠动都让便头反复操弄直肠口,坚硬的大便把他的肠子操得浑身发软。

肚子里剧烈的绞痛让柯连冷汗直流,但是他知道自己肚子里的粪便不能漏出一点,哪怕只是在后穴漏出一个便头也绝不可以!

夫主会立刻命他把便头收回体内,再给他一顿终生难忘的失禁管教。

“呼哧——呼哧——”

柯连被折磨地大口喘气,拼命地憋便。肠子好痛!不能拉出来!快憋不住了!绝不可以拉出来!

好想痛痛快快地拉出来,肚子里快憋炸开了!不能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可是不能拉,只能永远憋着,自己永远都不能痛快地拉出来,只能带着满肚子地大便憋到死!

柯连含着眼泪劝慰自己,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把肚子里地大便都拉出来。

双性们的生活永远是拼命地忍耐,无时无刻不憋着满满的大便和尿水,承受花样的痛苦调教,为了取悦夫主,憋便憋尿憋精,就连死去也要带着满肚子饱满的便尿才叫忠诚!

“停吧!”

不知跑了多久,柯连觉得自己的巨大便头马上就要冲出来了,夫主终于喊了停。

可是虽然跑步停止了,但是腹内的阵痛还没有停止,每次训练过后,疼痛的肚子也没有机会排出哪怕一点点的大便来平息肠道的不满。

只能隐忍着一波一波地阵痛,等待肠子慢慢平息下来,继续漫长的憋便,这个时间往往有三天之久。

看着奴妻忍耐着剧痛努力憋便的样子,句鞅十分满意他的顺从,可是身后的两枚阴囊今天还没有虐完尽兴,只能再加一项锻炼了。

句鞅将柯连的阴囊夹打开,可怜的阴囊常年被束缚着,久违地迎来短暂的休息。

拿来两个椅子,让柯连双手撑一个,双脚支撑在另一个上。两枚放松了的睾丸自然是重点照顾对象,刚刚已经被皮鞭抽到紫肿的睾丸再次迎来磨练。

两枚铁环死死的束缚住两只阴囊根部,轻易结束了阴囊短暂的休息时间。又在柯连恐惧的目光下拿来两枚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一边一个挂在了两枚阴囊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两个阴囊撕裂般的坠痛,睾丸被拉坠成长长的一个肉条在身体下方,两颗圆球被挤到极限,圆圆的两颗好像马上要从阴囊皮中脱落。

句鞅看着两枚阴囊可怜兮兮的样子颇为满意,双性的身体就要每天管教才会乖巧可爱。

“一百个俯卧撑!胳膊伸直,自己报数!”

柯连低头看着自己被拉坠成一长条的阴囊,只能快点结束,好解放自己的可怜阴囊。

“一。”

双性艰难地撑起双臂,阴囊被坠得好像要从身上掉下来,被铁球越拉越长,睾丸里的浓精被极限压缩,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炸开来。

“二。”

“三。”

“四。”

“”

可怜咬着牙一下一下拉拽着自己的阴囊,做着俯卧撑。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自己的奴妻拉到手指长的阴囊肉条,一伸一缩地抽搐着蹦跳,被沉重的铁球坠到极其可怜的地步。

双性的双丸就是要这样管教才能知道平日里的束缚是多么幸福,知道痛的阴囊才会更乖巧地产出浓稠的精液,憋出最浓稠的糊状精液,憋出最巨大饱满的阴囊给夫主争光!

就如同帝国所有的夫主一样,句鞅对于柯连的排泄管控极其严格,排泄的机会极少,每次也要经过严厉的管教后才可以被允许排泄。

如今的柯连可以熟练地忍耐巨量的尿水,每日挺着饱胀欲裂的尿包,直到夫主松口允许他排泄。

但是在刚刚结婚的时候,柯连可是在夫主的手里吃了足足的苦头,才被迫练就出现在的身体素质。

在双性学院学习的时候小双性们每天根据表现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排泄量,用来缓解膀胱的压力。

可是句鞅是完全将奴妻的排泄视为不可以轻易被允许的行为,任何一次排泄都要被严格约束。

他常年生活在军队里,了解到的军队里的双性都是一星期才允许放尿一次,自己的奴妻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管教,殊不知那些都是犯了错的军妓,是以最苛刻的制度来管教的。

让柯连至今难忘的第一次排尿训诫,那是婚后的第七天。

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早上,柯连在睡梦中醒来,干涩麻木的肉穴一如既往地被大力操干,柯连的身体都被顶弄得不断摇摆。

军人的精力和力量强大到令柯连难以想象的地步,在结婚的这一周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知。

从新婚的第一晚,从小腿粗的狰狞肉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深深捅入肉道开始,柯连就再也没清醒过。

大鸡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大力操逼,极深地插入,极浅地抽出,大龟头几乎没离开过双性的子宫,死命捣弄撞击。

深夜被活活操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依旧还在被大力操干着逼穴。整整一夜的大力撞击,竟把柯连的整个阴部撞击成一大片紫红的瘀血,可见力度骇人。

整整七天的时间,大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柯连的穴,行走时抱着操逼,吃饭时坐着操逼,洗澡时边淋浴边抬起柯连的一条腿站着操逼,水流顺着两人的腹部流淌下去,柯连无力地贴在夫主身上,句鞅一手给两人清洗身体,一手扶着奴妻的腰,下身性器还在大力交合,撞击得水花四溅。

就连撒尿都不愿抽出来,直接挺着大鸡巴,深插在柯连体内,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射尿,又烫又多的尿液灌得柯连哭泣不止,大鸡巴抽出来后,大量的浓精伴着尿液从被操得合不上的穴口喷涌而出,待精尿流尽,简单灌洗一下逼穴,便又开始下一轮无止尽的操穴。

漫长的七天里,柯连被反复操晕,醒来还在继续操逼,活活将本来还红嫩紧致的处女穴,操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淌浓精,穴肉不断抽搐,烂红外翻,合也合不上的熟逼,早已被操干得过了头。

至于柯连的排泄机会,是句鞅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军妓被操,没有军妓排泄的时候,一个双性还要排泄吗?

然而,根据要求,双性在婚前要用清水灌爆膀胱,本就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又连续七天没被允许排泄过,柯连的膀胱被大鸡巴时时刻刻顶弄操干,早就濒临极限。

即使柯连再努力忍耐,也阻止不了膀胱超过极限,尿眼疲累麻木收不住大量尿水。

子宫又一次被精液灌得几乎令大鸡巴难以插入,句鞅不耐地将奴妻放入清洗池令他自己排精。

柯连忍耐着马上就要失禁的尿眼,害怕漏尿不敢用力排精,小心翼翼地让精液慢慢挤出。句鞅此时还不是高等军官,婚假本就短暂,急着把奴妻操个够,见双性慢吞吞的样子气上心头,一抬腿狠狠踹在奴妻的腹部,试图强行逼出精液!

而柯连的膀胱本就濒临失禁,被这一下重击直直踹中膀胱,尿口登时失禁泄洪,麻木的尿口怎么也合不上,大量的尿水喷涌而出。

柯连直接傻在原地,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已婚双性私自失禁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句鞅看到自己的奴妻躺在地上失禁撒尿也极为惊诧,见尿水失禁不止,瞬间暴怒,又飞起一脚狠狠踹中流尿的穴口!

恐怖的力量被肉穴完全承受,整个人直接被踹得飞起撞在墙上,尿流被强行遏止,尿水被踹得反流回去!

柯连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颤抖着声音请罪:

“夫主!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失禁!求求——求求夫主——我再也不敢——啊啊啊啊啊!!!”

句鞅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一把抓住柯连的头发,拖拽出卫生间,拖回惩戒室,一把甩在冰凉的地板上。

随手从旁边的陈列架上抽出一根柔韧的细藤条,在空中“嗖嗖”甩了几下,勃然大怒道:

“敢失禁!把你的贱尿眼给我扒出来!我教你怎么憋住尿!”

柯连不敢耽搁,连忙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肉穴,赶紧伸出手去,几根手指深深捅入被操到合不上的烂穴,找到刚刚失禁漏尿的尿眼,用力将烂红的穴口扒开,嫩红的尿眼连着操烂的穴肉被赤裸裸地剥出来。

娇嫩没经历过训诫的尿眼紧张地张合着,还在努力憋着膀胱里大量的尿水。

“给我扒好了!”

句鞅看着奴妻的糜红烂逼和骚尿眼,大鸡巴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危险地眯起眼,扬手重重抽下去!

“嗖啪!”

“啊啊啊啊!!!”

从没挨过罚的尿眼只是一块娇嫩脆弱的肉,瞬间好像被藤条抽烂了一般,疼得柯连几乎要晕死过去。双性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好好扒着逼穴,不要到处翻滚哀嚎。

嫩红色的尿眼一下子被凌厉的藤条抽中,一条紫黑的骇人痕迹赫然显现,尿眼上脆弱的神经瞬间抽搐起来。

奴妻可爱的尿眼在自己的藤条狠抽下瞬间痛苦抽搐,变成黑紫,这种完全掌控的满足感让句鞅心情稍好,手上却毫不减力地狠抽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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