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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

 

被抽打得高高肿起的穴口极其紧窄,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破掉处女穴时的紧致诱人,让大鸡巴更加兴奋怒挺,直指可怜的肉逼。

而腹内几乎被巨大的膀胱尿包占去了所有的位置,束腰下的小腹胀满得几乎毫无空间,却要被一根极其粗大的肉棍强行插入,直叫柯连痛苦难当。

句鞅却兴奋地大力操干起来,极其狭窄的甬道痛得抽搐,却极细致地裹弄着大鸡巴。比起松软润滑的肉道,无疑是紧窄的肉穴让力量强大的军人,更有征服欲,让强壮的大鸡巴更加欲仙欲死。

大掌掐住一把纤纤细腰,大力按向胯部拼命操弄,直“嘭嘭”作响。

每一下都深插到极致,像是要把柯连整个身体完全贯穿,又只勉强抽出一点点,再次将大鸡巴根部狠狠顶进肉逼,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性器像要融为一体,几乎是省略了抽出的环节,极深入地死命交合。只是抵着被操烂的逼穴一直深入,再深入,无限深入到更深的内部去。

“嘭嘭嘭嘭——嘭嘭!!!”

漫长的操干让柯连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插穿的错觉,极深入的操逼方式几乎是把小小的双性身体串在大鸡巴上顶弄。

柯连被剧烈操干着,束腰带捆绑着,呼吸越来越困难,长时间的缺氧让肺部疼痛得要炸开,濒临死亡的恐惧让柯连忍不住伸手抓挠句鞅的臂膀,挠出一道道血痕。

“夫——夫主——呃——啊——我不能——呼吸——”

正操逼操得尽兴的句鞅才注意到奴妻的异常,勉强停下大力交合的动作。

句鞅一把扯开奴妻的束腰带,巨大的膀胱水球“嘭”得弹出来,柯连这才喘过气来。

“哬哬——哬哬哬哬哬哬——”

柯连双眼大睁着,剧烈抖动胸腔缓解疼痛,嘶哑的嗓子拼命喘息片刻,才渐渐缓过来。

句鞅正操干得尽兴被打断,也没了性致,心中不悦,却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不能伤到奴妻的性命。

但要让奴妻就这样去休息,把自己晾在这里又心有不甘,便故意问道:

“随便失禁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这么不争气,你家里就是这么训练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夫主,给您扫兴了,请您惩罚——”

柯连知道自己扫了夫主的兴,连忙跪爬起来请罪。

“都是因为尿眼憋不住尿,才搞出这么多事,就再好好罚一遍你的烂逼!”

被连续狠操七天,又被藤条抽烂的一口穴还要继续受罚,柯连两眼一黑,也只能咬着牙应声。

一条缠满了细铁丝的粗大绳子被挂在了房间两面的墙壁上,足足有十米长,铁丝尖头极其尖锐,面目狰狞地在绳子表面竖立起来,泛着寒光,让柯连汗毛直竖。

句鞅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奴妻,将两片烂阴唇分开,用被抽打狠操得外翻的逼穴口扒出,细细对准布满骇人尖头的铁丝绳,就那么将已经足够凄惨的烂逼直直放下去!

瞬间像是无数的钢针扎入了黑烂的逼肉中,伤上加伤,瞬间将薄透不堪一击的逼肉插穿,流出紫黑的淤血来,浸透了绳子。

这还没完,身体放下后,句鞅拉起一旁的绳子狠狠向上拉起!逼肉被扎得剧痛,身体被迫随着绳子上移直到高高垫起脚尖,只剩几根脚趾尖颤抖着支撑身体才固定绳子的高度。

句鞅曾用这一道刑罚审问过混进军妓营的间谍,那个间谍连脚尖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就用一口烂逼骑着绳子被来回拉扯,连一个反复都没有撑住就招供了,整口逼穴都烂成破肉条般糜烂的样子。

“快走!”

句鞅随手拿起一根细鞭子抽了抽奴妻白嫩的小屁股,引得柯连全身一阵颤抖。

柯连拼命垫起脚尖,也才将将能让自己的逼穴稍稍减轻一点疼痛。在夫主的催促下忍着剧痛,一点点移动身体,脚趾尖用力踮脚到抽筋也不敢放松,缓缓向前挪动。

锋利的铁丝不断划破逼穴,尖头随着身体一上一下不断扎进逼肉中,紫红的血沁入了绳子中,在柯连走过的身后留下一道血痕,像是在冰冷的钢铁中开出了红色的玫瑰,残忍的美丽。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柯连忍痛走在尖锐的铁丝上,脚尖长时间过于紧绷,突然剧痛抽筋,条件反射地收起双脚!

却苦了自己的烂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完全骑在铁丝绳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一口逼穴被活活扎烂成一堆烂肉,残忍地承受了一个小双性刀尖起舞的一生。

失去平衡的身体坐不住铁丝绳,向一旁栽去,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又无情地将柯连扶起来,用烂逼结结实实地坐在逃脱不了的铁丝绳上!

一双颤抖的小脚无助地重新点地,继续走完这根长得没有尽头的铁丝绳。

“继续!”

柯连两眼通红,含着无助的泪水,继续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向前挪动。早已残破不堪的黑紫烂逼被划破表皮,变成一坨烂得不能再烂的肿肉。

“呃呃呃——啊啊啊啊!痛啊——逼已经烂了!痛啊——”

只有两人的惩戒室里飘荡着双性虚弱无力的呻吟痛呼,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惬意地拎着皮鞭观赏眼前的美景。

双性奴妻赤裸美丽的酮体,此时正紧绷着,高高踮起纤细的足尖,上扬着头颅,简直是一只绝望又优雅的白天鹅!

修长匀称的双腿间夹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操干、虐玩至糜烂的肉逼,纯黑肥厚,布满伤痕。此时正骑在狰狞残忍的铁丝长绳上,因为自己的命令无力地挣扎,还自觉地虐逼。

紫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腿间流淌下来,也染红了他走过的绳子,凄惨而美丽至极!

糜烂的逼肉早已疼到麻木,只在意识的指引下自觉前进。破烂的逼肉被尖锐的铁丝反复划烂、扎穿。

不知过去了多久,柯连在夫主的鞭打驱赶下艰难走到了绳子的尽头。

整口烂逼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黑乎乎血淋淋地糊成一团烂肉,垂挂在染上鲜血的腿间。

柯连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夫主,已然被这一连串的蹂躏虐傻了,谁能想得到双性娇嫩的一口穴还可以被这样残忍地虐玩。

然而外头的逼肉虐烂了,里面犯错的尿眼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句鞅扬手撤掉一块黑布,一台极其尖锐泛着寒光的三角木马赫然出现!

这也是刑讯双性罪犯专用的15度锐角木马,在刑讯期间的罪犯是不配休息的,所有不被刑讯的时间,都要一直坐在这种最尖锐的金属三角木马上。以至于有些罪犯更愿意被刑讯,而不是坐在木马上“休息”。

句鞅扒开被完全虐烂到合不上的逼穴,剥出还没被罚烂的紫黑肿尿眼,再一次将针尖大的小孔完全露出,细细对准三角木马的最尖端,再一次残忍地放开了手!

这一次甚至脚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本该被身体层层呵护的尿眼就这样被迫支撑起柯连的身体,在尖锐的几乎接近刀刃的金属尖端上,苦苦承受着!

柯连整个下体和暴露的尿眼仿佛直接坐在了刀尖上,绷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整个身体好像要从中间直接被割裂开来。

“哬哬哬哬!!啊——啊呃,啊啊啊啊——呃啊——”

垂在木马两侧的双腿为了给苦苦支撑在尖端的可怜尿眼分担一点重量,竭尽全力地夹紧木马两侧,试图支撑起身体。

可是金属打磨的面上极其光滑,痛得沁满汗水的大腿内侧更是滑润难挡,只能徒劳地一次次试图夹紧,又一次次滑落,再次给尿眼带来残忍的剧痛。

“呼呼呼——”

柯连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夫主,空洞的眼神仿佛想要脱离这一片剧痛的地狱,烂逼和烂尿眼一刻不停地提醒他双性的身份。

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夫主亲手编织而成的牢笼中,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喘息,糜烂着下体生存。

句鞅看着自己的奴妻坐在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上,无力的四肢试图逃脱下身的剧痛,却又无能为力,清冷的面容在痛苦中扭曲。

修长匀称的双腿垂落在两侧,腿间的一团黑烂的逼肉无力地蠕动,只能无计可施地坐在尖锐的木马上。

而将奴妻虐玩成这样可怜又美丽模样的人,是他。奴妻能够指望脱离苦海的人,也是他。

心中汹涌喷薄而出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上前抱起自己的奴妻。

挺起自己的狰狞大鸡巴,拨开被虐烂的黑肿逼肉,直挺挺地插入,深深地操进去。

柯连的双腿瘫软无力,大腿内侧被烂逼流出的鲜血染成糜红一片,好像圣洁的处子,被残忍地捅穿身体,堕落进淫荡糜烂的地狱里。

“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又开始深深地操逼,挤压着烂逼肉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烂逼被大力的操干,冲撞得血花四溅,染红了两人身体性器的连接处。

纤瘦的身体被强壮的男人操干得身体不断起伏,两对双腿根部紧紧相缠,极粗壮的肉柱在腿间时隐时现,性器被鲜血粘合,相接成一片糜红淫烂,皮肉拼命地撞击交合,抵死相缠分不清你我。

又是一天早晨,柯连照例在剧烈摇晃中醒来,今天是句鞅的休息日,更是他一月一次的排便日。

从昨晚开始,夫主的大鸡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烂肉逼,在肉道和肠子中反复操干。

几十年如一日的猛烈操干让两口肉穴早已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抽送。紫黑外翻的逼肉随着大力的抽插不断脱出,就连肉道深处的嫩肉都被完全磨烂,呈现出紫黑色。两片巨大紫肿的逼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抽插下来回扇动。

饱经磨练的屁眼全靠高强度的电击和调教才能勉强维持紧致,其内里的肠肉早已被男人的大鸡巴磨烂至脱垂,像逼唇一样挤出肛口。

“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

习以为常的肏屄声在卧室回荡,句鞅将柔韧的双性躯体完全折叠,攥住一对脚腕按到双性的头上。

像操干一只物件一样,毫不留力地重重压住,极深极重地持续操干。谁说在男人看来,奴妻就不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物件呢?

腿粗的紫黑色巨型肉柱每一下都抵着逼口深深地捅到子宫最深处,生育过的变形子宫温顺地被顶得老长,几乎延伸到胸前,两旁的五脏六腑都熟练地移开位置,接受巨物的征伐。

皮肉相接的骇人巨力,将双性的臀腿和会阴处都拍起一大片紫红的血砂,在肏屄的同时又被狠狠惩戒了一番。

柯连麻木的在夫主的身下挨着狠操,这不过是双性每天要例行承受的小事罢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阵漫长的令人牙酸的肏屄声,句鞅觉得差不多是要起床的时间了。随即使出全力,将整根巨物深深顶入最深处,一口烂逼被撑到极致,逼口与男人的小腹死死相贴,将一根巨物完全吞下。

句鞅几乎不再将大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死命抵着来回晃动,将双性深深压进床里,整根大鸡巴从柯连的小腹高高凸起,好像将胃部都顶得变形,熟悉的极致饱胀感和干呕感让柯连沁出泪水,张开嘴巴。

就这么深深抵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浓精顶着子宫内壁喷射出来,将子宫射到抽搐变形,几分钟之后句鞅终于尽兴抽出,双性的子宫被灌得饱满妥帖,熟练地闭紧宫口含住浓精。

句鞅满意地放开奴妻,伸手拍了拍柯连比当年怀孕延产20个月的孕肚还高耸的巨腹。

“一个月没拉了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准你拉一点儿。”

男人就这么抱着柯连来到不远的训诫室,来到专门用来管教奴妻排泄的位置,让双性两腿岔开,将两穴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的监督下进行排泄。

所有的双性都是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夫主来生存,所食所用通通都来自于夫主,因此奴妻的排泄自然该多加折磨百般刁难,才能令奴妻们学会感恩夫主赐予食物。

也因此,被允许排便的妻奴不能借助任何外物催动,只能自己努力推动硬便脱出。

柯连心中期待今天能够排出大便,但是必然要经过一番硬战。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高高耸起的巨腹,向下方按去,是自己岌岌可危濒临破裂的膀胱球,上方摸去,是触感清晰,根根分明的极粗肠道。

自从同句鞅结婚到现在,已经二十六年,他的肠道永远都是处于极端饱胀的状态,每个月只被允许排出积攒在直肠的一根大便,甚至只要断开不成形,就会被要求马上收回肠道里,被称之为还没到时候。

在二十多年漫长的时间里,柯连的肠道里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不被允许排出的粪便。

不论大肠、小肠、结肠都被撑成大臂粗,几乎是一层肉膜在包裹着粪便,隔着肚皮都根根分明,极其坚硬,其中包含的结实硬便都不知是何年何月积攒下来的。

而直肠作为最后的关卡,在日常活动中经历着反复脱出又憋回的痛苦折磨,更是被硬生生撑到小腿粗,每次排便,柯连都要艰难地将干硬的小腿粗长巨便不间断地完整排出,且在夫主的反复折腾下也不能断开才行。

“开始吧。”

柯连深吸一口气,熟练地顺着肠道的下行方向按压推挤,隔着小腹竭力安抚早已憋到无法蠕动,且干涩麻木没有水分的肠子。

很快,死气沉沉的肠道或许意识到能够排泄了,上边还算湿润的新便开始推挤着下方极其干燥粗壮的硬便向出口蠕动。

贯穿着撑开整根直肠的极粗硬便不知道已经积蓄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在反复地挤压和吸收之下早已没有任何水分,其上无数的坚硬棱角不断磕碰着脆弱的肠道。

一点点硬便从紫黑的烂屁眼出探出头来,没有一点弹性的硬物硌得可怜的烂肛门一阵疼痛。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人能够明白他的快乐。

在无数次的憋回之后,终于硬便能够肆无忌惮地下行排出,这种来自屁眼和肠道的原始快感让他感动地泪水模糊了眼睛。

他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再考虑,只充斥着排泄的快乐。但是即使如此,柯连也不敢真正肆无忌惮地将巨便排出,只能一点点慢慢排出。

坚硬的巨便太快地排出会划烂他脆弱的烂屁眼和薄薄的直肠,太快地排便会让大便不小心断裂前功尽弃。在排便的过程中,夫主随时可能叫停,必须立刻停住。

可怜的双性,一个月才有一次排出仅仅一根大便的机会,却连痛快地拉出都不能,只能温驯地紧着烂屁眼,一点点地排出来。

柯连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长年紧绷的括约肌,不让他有回缩的动作来截断干燥易断的硬便。

小腿粗的巨便慢慢被排出来,将屁眼撑到极致,让柯连在恍惚间有种被夫主大鸡巴操干的错觉。

“停!”

果然,在硬便最粗的位置刚刚排出时,句鞅在一旁喊了停。

柯连早有准备,小心掌控好括约肌的力度,能制止大便继续下行又不会夹断硬便。

见奴妻顺利停住了,句鞅又施施然命令道。

“收回肠子里去。”

柯连用烂屁眼裹着巨便,艰难地控着屁眼一张一缩,配合直肠和巨腹艰难蠕动,逆着排便的快感将便头收回到直肠中去,坚硬的巨便捅得他直肠内不断痉挛。

“再来。”

这一次比上次顺利许多,柯连扒着烂屁眼,将巨便凌虐屁眼的景色完全展示出来,终于把巨便排出一半。

“收回去。”

烂屁眼又开始可怜兮兮地蠕动起来,裹着巨便向里面吞去。

“放!”

巨便滑出一截。

“收!”

巨便烂屁眼收回一截。

如此反复多次,肛口的括约肌早已筋疲力竭,持续紧张用力到微微抽搐,难以控制。巨便最粗的中央位置在柯连的肠道中操来操去,让肠道痛苦不堪。

这副可怜双性裹弄着巨便自己操屁眼的美景让句鞅又挺起了大鸡巴。

男人也无需按捺自己,大步走上前去将柯连凌空抱起,臂弯拖住双性两条细腿,将大鸡巴“扑哧”一下深深捅入已经操了一早的烂肉逼中。

一遍“啪啪啪啪啪”抵着肉逼操弄,一边命令“收!”

句鞅满意地感受到前面的逼穴也随着屁眼的收缩而变紧,肏屄操得十分尽兴。

“放!”

柯连艰难地挨着操放松屁眼,让句鞅的大鸡巴操得更深更快,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让柯连十分害怕硬便断裂,失去排泄机会。

句鞅深插着逼,看着屁眼一根巨便缓缓排出,直到马上就要整根排出的状态。抓住机会,将巨便的另一头抵住地面,再迅速下压,随着巨便一起将大鸡巴瞬间捅到深处!

柯连两逼被同时贯穿捅透,剧烈的摩擦感和快感让他身体扭曲无法思考,两穴剧烈收缩,让大鸡巴十分惬意舒适。

句鞅因此得了趣,反复命令奴妻将巨便排出,然后瞬间将两穴一同捅穿,增加快感。

可是干硬的巨便不似假阳具能够一直在逼中抽送,终于在一次放出时,柯连绝望地发现巨便开始断裂。

正在兴头上的句鞅发现巨便微微裂开,不顾绝望得泪流满面的奴妻,直接将整根注定无法离开肠道的巨便捅回被操得烂熟的直肠内。

又来到炮机前,将一颗隔离粪便的橡胶球塞入双性肠道内,再将与自己同样小腿粗遍布瘤状物的巨型假鸡巴捅进直肠内,捅翻了可怜的屁眼。

直肠内的大便在柯连的抽搐下被强迫逆行而上钻入结肠中,再一次挤压着肠内的空间。

“嗡嗡嗡——嘭嘭嘭嘭嘭!!!”

炮机开始毫不留情地最大挡抽插直肠,速度快到能够看到残影,而前方正在猛力肏屄的男人力量和速度完全不亚于炮机,真鸡巴假鸡巴在两口烂逼中同进同出,将常年紫肿不退的肉逼和屁眼干翻干烂。

双性身下被生生捅出两个碗口粗的巨洞,比双性的身体还粗,四扇紫烂的阴唇和肛唇被大鸡巴连带着在逼口塞进塞出,一口紫到透明的肉圈烂到无力收紧。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口逼穴直到被完全操干成两团没有知觉,瘫软的紫黑烂肉,内部紫黑透明的逼肉和肛肉都随着操干流出穴口,软趴趴地翻出穴外。

句鞅狠狠攥住柯连的腰胯,将两人性器相接处完全贴合,软逼肉被挤扁粘贴在两人之间。

伴随着炮机毫不停歇的猛干,大量的浓精在子宫深处爆开,在双性的身体最深处打下浓厚的雄性标记。

从炮机上下来,橡胶球已经被深深挤在结肠口处,原本在直肠中存留一个月的硬便被生生挤回结肠中,让整个肠道陷入充满涨裂恐惧的地狱中。

句鞅却啧了几声。

“看来你的肠子里还有很大的空间啊,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贱屁眼为什么不好好憋?下个月的排便日也取消,必须憋到憋不住才能拉!”

柯连还没从接下来两个月都不能排便的噩耗中回过神来,就被反手按趴在惩戒台上。

“扒开你的贱屁眼!”

柯连连忙抖着双手大大扒开已成一坨紫黑烂肉的屁眼,内部的紫黑肠肉都随着动作外剥出来,像一朵糜烂的紫黑肉花一般层层叠叠,凄惨无比。

可是他的拥有者从来不会有所怜悯,只会觉得这朵肉花绽开得还不够灿烂,颜色还不够深邃。

“滋滋滋——”

句鞅手持大伏电流的短棍,对着这朵凄惨的肉花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滋滋滋滋滋!!滋拉拉!!”

不仅仅是铁棍重击的剧痛,整只烂屁眼和内里的烂肠肉都被完全电穿。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屁眼——屁眼烂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连大便都不知道好好憋,贱屁眼还有那么多空间就喊着要拉?是不是就该一直烂着才行!嗯?能不能好好憋!”

句鞅一边重打,一边训斥。

“啊啊啊啊!!!能——夫主!我能——嗷嗷嗷!!!以后一定好好憋住——一定好好憋!痛啊!!”

“啪啪啪啪啪!!!”

“嘭嘭嘭嘭嘭——啪啪啪!!”

身后的臀沟和屁眼好像被整个劈开了一般,事实上,整条臀沟和烂肉花也都肿烂得与臀瓣齐平,即使双手撒开恐怕也无法合拢。

柯连痛得什么也顾不得,只想逃离,语无伦次地求饶。

“求求——嗷嗷嗷!!求求夫主——痛!痛啊!!!我再也不想拉了——再也不拉了!!烂屁眼会好好憋的!!”

待句鞅意犹未尽地停手时,整条臀沟高高突出两片臀瓣之间,紫黑色的糜烂血肉在薄皮下涌动。

而烂屁眼已经糜烂得完全看不出形状,层层叠叠,皱巴巴软趴趴,瘫软松垂的一团黑色烂肉耷拉在屁股中央,确实不适合再打了。

“以后一个月一次的排便日改为三个月一次,每天的功课加一小时炮机干屁眼,帮你好好憋!”

“自己翻过来扒开逼!等下把逼抽烂了,自己再去好好电一电”

可怜双性的一天还很漫长

柯连有一根比大多数双性都大一圈的小阴茎,即使这所谓的大对于句鞅的巨型大鸡巴来说也堪称迷你,但是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男性来说,这一直是他心中无法容忍的冒犯。

因此对于柯连阴茎的管控就成了每日功课的重中之重,日复一日的虐打和死命裹缠让柯连的阴茎尺寸大大缩小,挤在巨型的阴囊之间显得已经足够迷你。

可是句鞅每日在肏屄时经常能够碰到这一只小阴茎,对于这样的尺寸依旧不满。在他看来,双性长着与男人相似的阴茎本就是一种冒犯,他们的阴茎就应该被管教到无法察觉才算合格。

在一次例行的晨起肏屄过程中,句鞅又一次在操穴的过程中被柯连动情变硬的小阴茎硌到,忍无可忍。

用手狠狠将小肉棒掐软,快速灌精之后,将奴妻拎到惩戒室打算一次性彻底解决问题。

层层裹缠阴茎的绸布被拆开来,但是难得的轻松和阴茎充血的感觉没有让柯连感受到一丝丝宽慰,反而从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寒毛不受控制地竖起。

“去躺到惩戒台上,自己叉开腿按好,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挣扎的动作。”

柯连立刻起身躺到惩戒台上,将自己的双腿死死按在两侧,将紫肿不退的下体完全展露出来。

管教员将两只巨丸捆绑固定好,将一根小鸡巴孤零零地露出来。

句鞅接过管教员递来的托盘,上面盛放着阴茎扩张器和几根圆柱形的细姜条,是由培育三年的扎实老姜制成,刚刚从农场挖出就立即清洗削成形,端上来时还冒着新鲜的姜汁,站在一旁就能闻到刺鼻的辛辣味。

男人看着面前大大张开的细白双腿,腿间可怜无助的小鸡巴,掌控欲得到充分地满足。

一手捏住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阴茎马眼,使其微微张开小口,一手拿起扩张器将用姜油润滑过的细棍,插入不断张合的马眼口中。

柯连看着夫主将扩张器捅入自己的马眼中,辛辣的姜油顺着细棍流入尿道深处,马眼处也裹着浓浓的姜油,刺痛感和异物感让尿道不断收缩试图排出异物。

一直插到尿道深处,句鞅按下扩张键,细棍分成四瓣铁片,不断向外扩张,尿道渐渐被撑开,从前面看去,内部鲜红的嫩肉不断蠕动,马眼口随着扩张器变成四边形,被撑成拇指粗的洞口。

句鞅拿起一根姜条,用小刀又密密麻麻地划上一排排口子,让更多地姜汁都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

将姜条放入被迫张开的尿道中,深深捅到完全进入为止。

随着扩张器被抽出,正片尿道壁都严丝合缝地将姜条包裹住。

柯连无助地盯着自己的小鸡巴,粗糙辛辣的姜柱表面还有凸起的划痕,将细嫩敏感的尿道内壁死死缠住,整条嫩肉就如被火焰不断灼烧一般。

句鞅坐到一旁的办公桌上,一边处理公务一边欣赏自己的奴妻在惩戒台上的可怜样。

白嫩细小的小鸡巴乖巧地包裹着辛辣的姜条,小口处微微张缩,反倒挤出更多地新鲜姜汁将马眼口也浸泡得通红。

而两条腿被自己的主人死死扳住在一旁,温顺地承受男人赐予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小鸡巴渐渐不再忍不住张合,适应了姜汁的辛辣。句鞅放下文件走上前去,抽出不再涌出姜汁的姜条,捏着被撑到一时合不上的小口,将更新鲜的姜条替换进去。

句鞅站在一旁欣赏了片刻小奴妻按着双腿不断吸气,乖乖忍痛的样子,觉得这样的惩罚力度对于柯连来说还远远不够。

“阴茎夹板找出来。”

一旁的管教员立刻从众多收纳柜之中找出阴茎夹板,因为拥有一位喜欢亲力亲为调教奴妻的家主,家中的管教员平日的工作大部分都只是整理和寻找调教工具。

男人接过甚少用到的阴茎夹板,将深插着新鲜姜条的双性鸡巴整个夹在两片竹片之间,分别握住两边的手绳,享受地在奴妻恐惧地注视下迅速大力拉扯,收紧竹片。

“吱嘎——”

天然的薄竹片在绳子的大力拉扯下发出令人发怵的响声。

冰凉的竹片挤压在小鸡巴的两侧,柯连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双腿都害怕地紧绷起来。

句鞅看着碍眼的小小肉棍,在自己的手下被竹片狠狠压扁,手指粗的小肉棍包裹着粗姜条被挤压成扁肉片,而深塞在其中的姜条却不会像鸡巴肉一样被轻易压扁。

外部是坚硬的竹片大力挤压,内部是同样难以被挤压变形的坚硬姜条,对于双性的小肉棍来说无疑是内外夹击。

竹片和姜条之间的嫩肉被挤压成薄薄一片,鲜姜条被大力挤压地源源不断迸出辛辣的汁水,整条尿道内部被姜条摩擦划烂,又完全被姜汁浸泡,剧痛不断蛰蚀嫩肉让柯连冷汗直流,腿根不断紧缩。

柯连的双手死死控制着腿根不断试图并和的欲望,汗水和着滑腻的皮肤,长时间的用力,使得手指将腿根处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甲痕迹。

句鞅多年从军参战,力量自然不必多说,一边拉拽着手绳不断缩紧,一边欣赏着面前双性大张着双腿,痛苦得小脸扭曲。

纤细的双腿在句鞅粗壮有力的胳膊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长长的颈子随着痛苦地冲击愈加僵直紧绷,不断沁出的汗水汇聚滴落下来。

句鞅低头看见奴妻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痕,不由得皱起眉头。

“看看你自己的腿根。”

“谁允许你这么用力的?腿根是不是歇够了,想被抽烂了?”

柯连低头看见自己的腿根内侧的指痕,再看看夫主的黑脸,连忙认错求饶。

“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伤到腿根的,请您惩罚。”

句鞅叫人找出一盒带着锯齿的竹夹,拿起一只,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白皙的皮肉被汗水浸透,白里透红,点缀着青紫的指痕,直教人想要凌虐一番。

一只竹夹紧贴着会阴处,在最嫩的软肉上狠狠咬下去。一只又一只,随着双性的颤抖,将大腿根部夹得满满当当。

先略微惩罚了大腿根,句鞅又拿起手绳,大手一用力,原本慢慢收紧流出些许适应空间,现在瞬间大力收紧,将整根小鸡巴和内里的鲜姜条迅速挤扁。

“咔嚓!”

一声轻微的开裂声穿来,双性小鸡巴内原本被削成圆柱形的姜条被巨力生生挤烂裂开,大量辛辣的汁水在娇嫩的尿道中爆裂开来。

双性的尿道瞬间陷入火焰炙烤般的强烈痛楚之中,整根肉棍被挤压成扁扁的肉饼,柯连痛得弓起身子,用尽了仅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试图合上双腿。

句鞅欣赏够了小奴妻痛苦而温驯的样子,将手绳松了松,给可怜的小鸡巴一点喘息时间。

柯连在肉棍的痛苦之中大口喘息片刻,疼痛才有所缓解,双腿疲惫地瘫软下来。

而这被男人视为已经适应的信号,两手一紧,小鸡巴立刻又陷入被挤扁挤烂的痛苦地狱中去。

可怜的小肉棍在两片粗糙坚硬的的竹片之间被反复磋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淤肿,被生生挤出一片紫烂的竹片痕迹。

尿道内里的姜柱也被反复挤压成姜饼,不断有浑浊刺鼻的姜汁由肿烂鬼头马眼口挤出来。而老姜的纤维极为粗糙,在尿道内左突右支,数不清的姜刺扎在柔嫩的尿道壁上。

尿道淫水搅带着姜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句鞅看着手中可怜兮兮挤烂在竹片之间,还不断吐着辛辣汁水的小肉棍,眸色渐深。

男人随心随意地控制着竹片,不断松松紧紧,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竹夹随着大腿的紧绷也不断直立起来又倒下,竹夹下的嫩肉被夹出一块块漂亮的淤紫色,点缀在白嫩的腿肉中间。

两口肿逼也随着竹片的松紧,软趴趴地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淫汁,随着肿鬼头不断吐出汁水。

句鞅玩腻了这一番双性腿间的淫靡游戏,卸下了瘫软两腿间的阴茎夹板。

又不想就如此放过令自己不满的小肉棍,叫来一旁的管教员。

“去把鲜姜磨成姜泥,混上浓缩的姜汁,给他敷贱鸡巴。”

管教员随即找出阴茎套,内部慢慢拿灌上混着浓缩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男人接过阴茎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肉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肉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阴茎套中,再紧紧束上。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男人满意地透着阴茎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鸡巴。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鸡巴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操不硬鸡巴为止。”

小鸡巴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肉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肉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肉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噼里啪啦!!”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肉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肉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肉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肉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肉,肌肉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肉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肉狠狠操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肉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肉,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肉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肉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肉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肉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肉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肉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摆触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下皮带,狠操一番自己瘫软可欺的小奴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进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

“元帅!军情紧急,皇帝陛下请您和少元帅立即去议事厅!”

句鞅句亘父子紧急前去皇宫议事,被告知原银双国西北边城突然生事,原银双国的太子被杀,但他有一个年幼的双性孩子,被皇亲贵族护着逃进了边缘深山里不知所踪。

如今孩子长大,和旧部一起暗中发展,收拢被抛弃的孤儿和逃跑的双性加以训练,竟猝不及防拿下了最西北的省。

父子二人立刻点兵出发,所有少将及以上的军官可以携带一位双性军属,其他军人只能使用军妓营统一配备的军妓,银叶与柯连作为军属自然也被带上。

······

边境的空气里弥漫着枪械的硝烟味,所有的士兵都眉目紧绷,行色匆匆,不分日夜交替上战场对峙,即使是双方一齐熄火的间隙军人们也不能放松脑子里的弦。

休息时有军属的回军帐操自己的小逼,没军属的叼着烟,结伴去军妓账排队操军妓的烂逼。

句家父子的军帐也不例外。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

两道“噼啪”作响的肏屄声此起彼伏,一个快,一个更快,一个重,一个更重,像比着赛肏屄一般,直教两个双性肉逼被操得不能再烂,手脚都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

昨晚停火以来,父子二人只简单吃了个饭,就一齐回到军帐,扒开自己的那口小逼死命操干,似乎要把对着敌人的愤恨都发泄在这口逼上。

逼操够了也不用把大鸡巴抽出来,就直接插着,围在地图前讨论敌情,讨论出思绪来就操一会儿逼,讨论不出什么更要操上一操。

银叶侧身躺在会议桌上,双腿被句亘按在一侧,小屁股贴在桌子边沿挨操。

整整一夜加上半个白天,小双性又困又累,昏昏沉沉的,大鸡巴操进子宫深处时勉强清醒一瞬,微微抽出时就要睡过去。

小逼和屁眼轮流充血挨操接近二十个小时,连着臀沟和会阴都惨遭凌虐,呈现出一大片紫红糜烂的皮肉,屁眼肥嘟嘟地肿烂外翻成小花,逼口的两片肉瓣肿得要滴血一样。

小烂逼此时还在老老实实地挨着操,巨大狰狞的肉柱抵着逼口迅速抽插操干,不断流出的淫汁在大鸡巴的搅动下被拍成白沫。

柯连还算清醒,他多次随军早已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操干。上半身趴在会议桌上撅着逼挨操,句鞅站着操逼的姿势让双性的脚尖都无法触地,就那么凌空摇晃着,整个人靠着大肉柱串着承重。

足有半个巴掌大的两片肉唇被拍击成两片肉饼,紧紧黏在会阴两侧。

黑色的逼肉裹着逼口软趴趴地糜烂得不行,不像银叶的小嫩逼,还有一伸一缩迎合大鸡巴的能力。

整整是一坨几近失去神经的烂肉,在大鸡巴的捅进捅出下无法做出任何裹弄的动作,只是一口失去生命的肉洞,软烂地耸拉着。

军属的逼穴尚且被操到完全烂掉,军妓帐中的双性更是烂无可烂。

在军营的后方,立着一排排长条形的军妓帐,每一顶军帐门口都聚集着一堆或站或坐的军人,边低声聊天边紧盯着门口。

军帐内传来密集的“噼噼砰砰”操穴声,时不时钻出双性崩溃的哀嚎,顷刻间又会变为“呜呜呜”的喉音,除此之外只有隐隐约约的闷哼,寂静得颇为渗人。

每人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必须马上给后边的战友让位。因而男人们走进去,只要看见一口空着的逼就立刻捅进去闷头猛操,使出全身力气发泄憋闷多日的兽欲。

帐中每隔两米锁着一个被强壮雄性包裹住的瘫软双性,脖子上扣着一条铁链,连接到一旁的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浓精浸泡出的腥气,和雄性汗水的浓烈气息。地面上凝固着斑驳的精斑,白花花一片,踩上去“吱嘎吱嘎”的。

“哗啦——哗啦——”

又长又沉重的锁链不断在地面上摩擦,被地上的浓精裹上一层厚厚的乳白包浆。

三个雄壮黝黑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剧烈地互相摩擦着肉体,只有从雄性身体交叠的缝隙中才能看到,双性无力摇摆着的纤细四肢。

这是很标准的战时操军妓动作,有利于将军妓的三个孔洞都利用到极致。两人一上一下将双性夹在中央,只留头颈在外面,便于喉咙服务另一根大鸡巴。

“呜——呜——呜——”

“噗叽!噗叽!噗叽——”

双性的三口肉洞从昨晚被持续轮操到现在,被完全不懂得怜惜的男人肉体挤扁到麻木,肉洞被爆操得失去知觉,只能机械地被持续抽插。

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凝固着一缕一团的精块。

喉咙被完全通开,本该纤细的颈子套着一根根巨型肉棍,长时间合不上的嘴角衔着口水。喉咙、食道、胃包被熟练地通成一条直道,“噗滋噗滋”操的正爽。

这一排双性军妓统统被三个健硕的男人包裹着,按死了猛操,六只健壮有力的大手或攥着无力的手脚,或捏着脖子操喉咙,或薅着一头长发像骑马一般猛顶。

有的趴着,有的仰躺,有的倒悬在空中仅凭大鸡巴撑着。无一不四仰八叉,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挨操。

“操!”

一个男人忍不住啐了一口,边加大力度操着逼,边骂道。

“不顶操的烂逼!才吃了几根鸡巴,又他妈给老子装晕!”

一旁的男人也皱眉顶着胯。

“才操几下就晕了,软趴趴的又什么意思,这烂逼越来越不顶用了。”

“就是啊!”

“我这个烂逼也晕了!”

“这么不耐操啊——”

此起彼伏的不满声让军妓营管教不得不暗骂了几句不争气,马上过来想办法处理。

几个管教讨论一番。

“不如这样。哪个军妓敢晕过去,三位就拖出去到外面空地让他清醒清醒,缓过来再操,中间不计入时间!”

男人们就等着这话,既能好好发泄一番,也能向外头眼馋的战友们炫耀炫耀!

立时,几个男人便拔出自己的大鸡巴,拎着晕厥过去的双性向外面走去,“扑通”一下丢在地上。

周围等着的士兵们知道有好戏看,渐渐向着空地围过来。

一个健硕的黑发男人一脚将双性翻了个面,让瘫软的双性仰面朝上,一抬眼皮,另两个男人便走上前。

一边一个攥住脚腕,将双性两腿大大分开到极致。

脏兮兮的腿间,一大坨黑红糜烂的肉逼松垮垮地挂在那里,浓白的雄精从找不到的逼口的烂肉中挤出来。

在一坨烂肉的上方,是两只完全看不出形状的不规则肉球,那是完全糜烂彻底的精囊。不似正常奴妻那般被呵护备至,呈饱满莹润的球形,而是饱经摧残,整个烂掉!

几个晕厥过去的双性都依次被拉开双腿,露出烂逼。

黑发男人在周围羡艳的目光下得意地挑眉,抬起一只穿着厚重军靴的大脚,对准双性糜烂的胯间,重重跺下去!

“嘭!!!”

“噗滋——”

一大坨逼肉被结结实实地踩扁,坚硬的鞋底几乎踩到双性的骨头!

黑红的烂肉四溢逃跑着尖叫,整个胯部在军人的大脚下震得发麻。

剧痛将双性从昏迷中惊醒,还没等昏沉的大脑反应过来,接连不断的踩跺就落在双性的肉逼上。

“嗬嗬嗬——”

双性瞪着空洞的双眼,合不上的口中似乎想要发出嚎叫,可是被大鸡巴操烂的喉咙麻木干涩,根本无法使用,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声。

“不愧是林哥!这烂逼一下子就醒了!”

拉着一条腿的男人见状谄媚道。

“哼!”

男人嗤笑一声。

“拎起来!”

两人立马将双性竖直悬空拎起,依旧两腿大开,两只肉囊松弛地垂下来,拉的老长。

肉囊也呈紫黑色,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皱巴巴地裹着内里凝结的精块。

男人飞起一脚,“嘭”的一声巨响在双性胯间炸开。双性整个人在空中弹起来!两个小弟几乎拽不住,顺着力道趔趄起来。

“好!”

“好力道!!!”

周围此起彼伏的喝彩声让男人兴致大发,竟将双性的性器当作沙袋一般,踢得上下弹动!

双性的两坨肉球哪里能承受住军人的全力踢踹,内里多年不得排出,凝结为硬块的精块从内部折磨着阴囊,两相刺激,又翻着白眼晕过去。

“哎!林哥,这烂逼又晕了!”

“砰砰砰砰砰砰!!!”

男人将一腔憋闷统统发泄在双性身上,一下接着一下,一坨烂逼连同两只肉囊被踢到反复变形,像肉片一般黏在会阴处,垂都垂不下来!

双性晕厥又醒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胯间漆黑糜烂无法分辩,竟看不出性器的样子。

糜烂的女逼看得男人眼热,直接上前拉开双性的大腿。

两只大手狠狠揉捏胯间软烂的黑肉,在双性的抽搐之下扒开一坨看不出形状的黑肉寻找逼口。

翻开层层叠叠的烂肉,找到已经看不出界限的肉洞,小腿粗的巨型肉柱“噗嗤”一声直直捅入。

烂逼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拳头大的龟头直接塞满子宫,“啪啪啪啪”地猛操起来!

一边抱着逼猛操,一边用手指扣进同样松弛外翻的屁眼子。

“你们俩!一起操进来!今天给我干费这个烂逼!”

一根大鸡巴“噗嗤”一下捅入直肠,一个小弟吐了口唾沫,手指伸入屁眼的缝隙中,大大拉开。

挺着大鸡巴挤入缝隙中,按住双性痛得僵直的腰胯,强行塞进去!

双性的一把细腰活生生塞入三根巨型鸡巴,小腹肉眼可见的浮现出鸡巴的轮廓。

“砰砰砰砰——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三人死抵着烂肉逼狠操,双性的下身被撑的扭曲变形,活像三根肉杵在捣弄一团烂肉,直要将其细细捣成肉泥!

估摸着快到一个小时,男人抖抖鸡巴,两个小弟心领神会。

三人将力度提升到极致,腰胯抽插摇摆出残影,大鸡巴死死勾住子宫和直肠,爆射出精!

滚烫的浓精将子宫和肠子几乎灌爆开来!男人用巨大的龟头塞紧子宫,猛地向外抽出!

裹着龟头的烂子宫无力挣脱,顺着大鸡巴被活活外翻出来!

鲜红的肉道裹满浓精,脱出双性体外,连同一根尾巴般的鲜红肠子,垂在抽搐的双腿间,在黑烂的胯间摇摇晃晃,让在场的男人们不由自主的看过去,甚是可爱。

最近作者发现文文被盗文的撸走了!!!看图一!!!

一个更新费劲、文笔幼稚的透明作者也有人盗!!!

天理在哪里!!!爱心在哪里!!!

其他作者朋友说这样放有用,浅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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