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疗
完成了阴蒂脱皮的小步骤,这一天的训诫才算刚刚开始。
柯连的花穴承受的可是小腿粗的狰狞肉柱地操干,高强度地交合操穴,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就算名贵药品温养得再精细也难免会有所松弛。
为了夫主的大鸡巴能够一直享用紧致收缩有力的肉穴,每个夫主闲暇在家的周末,柯连的肉穴连同子宫都要接受一次彻底的电击。
刚开始只是电击穴口,但是察觉到电击收紧的奇效之后,句鞅就不仅仅满足于电击奴妻的穴口,一点点添加更深处的部位。
到了如今,从穴口到整条肉道,整只肉袋子般的子宫,甚至输卵管和极小的卵巢也没被放过,要用粗铁丝一点点通开,细细电击一番,以警告整条生殖器官都要认真收紧,好好服侍大鸡巴!
不仅如此,句鞅发觉自己的鸡巴套子都被管教的温顺紧致,便将同样需要严格管教的一对玉丸,和需要尽力憋便的后穴也纳入其中。
这是一条每天被绸布紧紧束缚二十三小时,受尽苦楚的阴茎,它极少数可以被释放出来的机会,可是却是为了能更严酷的管教。
铁丝要通过阴茎的尿道,穿透几条较粗的输精管,把一对巨大阴囊的内部牢牢盘布,再从内部电击管教。
后穴同样,为了训诫后穴好好收紧憋便,绝不能排泄。一颗被调教得凸起,挺立在肠道中缩不回去的前列腺球也要被钢针深深扎穿,电击一番。
经过这一番阴蒂脱皮的痛苦折腾,柯连还是全身瘫软地坐在夫主的大鸡巴上,被一条巨大的肉柱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句鞅托着奴妻的身体,顺着自己大鸡巴的方向慢慢抬起,巨大的肉棍慢慢抽离身体,被撑的胀满的子宫和肉道迎来少见的放松时间。
因为两人的肉穴和巨棍深度交合持续时间过久,紧贴着几乎要融为一体,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淫水填满了所有缝隙,内里形成了压力巨大的真空。
在抽出的过程中异常艰难,整个松脱变形又极薄的,肉套子般的子宫,被吸得几乎要顺着肉道脱垂出来。
强大的压力和大量淫水,在肉棍抽出的过程中不断发出“滋滋滋滋滋滋”“啵啵啵啵啵啵”的声音,难以想象两人交合的地方竟能发出如此可怖的声音!
柯连的身体在每一次被大鸡巴通入撑开时的痛苦,在大鸡巴抽出时同样难熬,整个子宫仿佛都要被吸出体外,整个身体被毫无保留地玩弄蹂躏,毫无反抗的权力。
“啵!”
终于,一声拔高压气塞般的巨响,一整条恐怖的肉棍终于从双性的体内成功拔出来。
柯连还没从子宫被吸出体外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像一只没有骨架的人偶一样瘫软在句鞅的臂弯中。
句鞅将柯连放在冰凉瘆人的电刑椅上,双性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关于电刑椅的回忆让他恐惧得浑身战栗,可是他只能无计可施地看着夫主。
看着夫主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两侧,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出来,被高高抬起在夫主方便动手的地方。
与其他时候不同的是,他的全身包括四肢都被紧紧的用黑色皮质绑带束缚住,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移动的余地。
因为全身所有敏感处的刑罚已经超出他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动,剧烈挣扎,必须被狠狠束缚起来。
更可怕的是,由于电击的目的是为了穴口和皮肉能乖巧地收紧。而晕厥过去的人会不自主地放松肌肉,达不到理想的管教效果,因此在整个训诫期间柯连必须连续保持清醒。
一只维持精神的药物抵在柯连颤抖的双唇下,被强迫着灌下。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柯连的精神都会时刻保持亢奋状态,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生生地挺过整场刑罚。
“电击是为了让你全身上下更紧致,不要一直乱动,好好配合着电流收紧你的穴!”
“是——是,夫主,柯连会好好配合,训练自己收紧穴口。”
柯连眼睁睁地看着夫主拿出一整套泛着寒光的金属器具,粗粗细细的铁丝,尖锐的钢针,又粗又长的骇人假阳具,维度极小的铁环,每一样都要在柯连的身上一一使用。
句鞅拿起扩阴器,深深捅入隐忍着巨量粪便的肠道中,再大大扩张到极致,穴口撑到发白。
露出内里鲜红粘腻的肠肉,还有在已经被好好管教玩弄过的,挺立在肠道外部的鲜红色前列腺球。
句鞅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可爱的前列腺球,看着它不堪触碰地在空气中摇晃抽缩,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残忍训诫。
伸出手,将本就挺立在肠道外的前列腺球捏住,不顾它抗议地弹跳收缩,将它彻底从肠肉中抠出来,完全脱离与他相伴的肠肉,仅有一层薄薄地肠壁包裹着。
一枚极小的金属前列腺环,仅有半个小指宽,将前列腺球与肉体连接的一小块肠肉紧紧箍住,完全避免了前列腺球寻求肠肉的庇护,独立地挺立在肠道中。
随后拿出一盒较短的钢针,一手固定住鲜红的前列腺球,将尖锐的针尖对准可怜的红肉,狠狠地扎进去!
那可是双性本该被好好保护在体内的脆弱器官,就这样像是对待一枚没有知觉的肉球一样,被尖锐的钢针狠狠扎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前列腺好疼——被扎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柯连只觉得自己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让他瞬间红了眼眶,止都止不住,可是他不敢反抗夫主甚至都不敢请求夫主的怜悯,只能可怜地诉说自己的疼痛以请求一些慰藉。
一根又一根的银针从不同方向扎进肉球中,每一根都实打实地穿透了整枚肉球,让整颗肉球在颤抖中充血肿大,直到变成了一颗鲜红色的带着银色针尖的海胆。可怜地悬垂在肠壁上微微颤抖,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就轮到了最为重要的肉穴,句鞅的粗长手臂拿着细细的铁丝深入其中,被长期填满撑开的肉穴毫不费力,轻松地含入吞下。
从松软纤薄的温顺肉道,深入被常年抽插变成大鸡巴形状的肉袋子子宫中。找到一旁同样被多次通开,松软的输卵管小嘴。
动手将细细的铁丝顺着输卵管小嘴捅进去,因为看不见最深处的内部,句鞅只是试探着左右插弄,不断深入进去。
双性身体内最为柔嫩的地方就像这样被大手撑开,被铁丝横冲直撞地通开。柯连的子宫内一片酸麻,训练有素的肉穴和子宫温顺地吸吮包裹着夫主的手臂,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嫩肉传来一阵阵快感。
被不断戳弄着深入的输卵管不断传来丝丝缕缕地疼痛,随着铁丝逐渐插入到底部,输卵管被完全通开,是熟悉的强烈酥麻和饱足感。
柯连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是这种被夫主完完全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满足感,就连身体最深处的输卵管也不能被放过,也要乖乖地接受夫主的管教,承受夫主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铁丝探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触碰到了最深处的卵巢。句鞅没有对这个为他诞下孩子的地方留情,硬铁丝的尖头穿透卵巢壁,狠狠地扎进卵巢中。
一瞬间,柯连地半边身子都被剧烈地酥麻和疼痛淹没了,沉没在难以承受地潮水中不能呼吸,瞪大了双眼,张大嘴无力发出声音。花穴死死咬紧了句鞅的手臂,大腿内侧无力地抽搐起来。
等到两边的输卵管和卵巢都被铁丝狠狠地通开扎入,柯连已经被折腾得满身汗水,瞳孔放大,子宫紧紧裹住句鞅的拳头不放,久久难以回神。
除了整条需要常年吃鸡巴的肉道,双性的一对西瓜大的阴囊更需要被好好电击一番,学会怎么含住浓郁得流淌不动的巨量精液,永远不射精,成为让夫主骄傲的完美双丸。
解开被绸布束成肉芽的,在常年无情的挤压下变得扭曲变形的阴茎,一束细铁丝探入其中,自动深入睾丸中,撑开一条条输精管,四散盘踞,与睾丸融为一体。
这是研究院最新研发出的智能铁丝,因为之前铁丝无法进入睾丸内部电击输精管,只能由钢针插入睾丸中进行电击。监护人们担心这样的电击效果不够好,不能管教好双性收紧输精管,好好含精。
所以研发出一款专门用来管教输精管的铁丝,伸入尿道就能自动找到睾丸,深深进入输精管中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出,可以随时电击管教输精管,教会双性们认真含精。
柯连的一对饱满欲裂的阴囊麻痒得抓心挠肝,就像一只只小虫子深入阴囊内部,在输精管里啃咬,不停地爬动,恨不能伸出双手去狠狠抓几把。
铁丝和钢针都被安置在双性地体内,一根粗长地尿道棒深深捅入体内,直顶在膀胱口上,一根小臂粗的金属假阳具捅入要被重点电击的肉穴内,将子宫顶得高高凸起。
可是今天的痛苦还未真正开始,接下来的电击才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重头戏。句鞅将铁丝和钢针都接在电流装置上,悠哉地拿起控制器。
“管好你的膀胱口和直肠口,别让我看见你有一点失禁的迹象,给我为你加训的借口!”
“是,夫主。”
巨腹中饱满欲出的粪便时时刻刻在顶弄直肠口,一颗巨大的尿包同样高高挺立着,憋得濒临破裂。
柯连要在没有任何阻挡措施的条件下,憋着满腹的大便和尿水,接受电击管教!
句鞅手拿着控制器,柯连立马使出全身力气收紧膀胱口和直肠口,一根轻飘飘的指头按下去,宣告今日酷刑的开始!
一道微电流瞬间从控制器导出,顺着线路电击被钢针扎成海胆的鲜红前列腺球,一颗可怜的肉球悬挂在肠壁上,被数根钢针横七竖八地扎穿,电流在钢针上迅速流动,“滋滋滋”作响,将毫无保护的肉球电得左右弹跳,连带着被钢针扎穿的肉也剧烈疼痛起来。
更不用提被金属假阳具完全撑开的肉穴,整个被电流击穿射透,击打得不断颤抖,被铁丝通开插透的输卵管和卵巢极其脆弱娇嫩,在电流的鞭挞下剧烈颤抖,无助地哆嗦。
一根超长的尿道棒就直直地顶着膀胱口放电,连同整个膀胱都电得酥麻疼痛。柯连必须死死锁住膀胱口才能防止汹涌的尿水流出,经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教会了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第一时间锁死排泄口,失禁的代价他这辈子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两枚西瓜大的白皙圆润的阴囊更是可怜,外面被金属的阴囊夹板狠狠咬住,内里遍布通开了输精管的金属丝,内外齐下,让沉重的双丸都抽缩起来,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却永远都无法射出精液来。
柯连地整个下身都一片麻痒连同着疼痛,所有敏感脆弱地器官整个被电流击穿,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颅顶,全身都酥麻得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固定在位置上得双性竟生生地弹了起来,整个身躯都抽搐起来,双眼不住地翻白,可是却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直挺挺地承受。
句鞅一下子将电流跳到了最大,柯连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挣扎起来,将座椅摇晃得“吱嘎”响,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疼——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柯连的下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长刀整个劈开,又像由内而外地爆炸开,剧烈地疼痛内外夹击。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瞬间击中,狠狠地磋磨蹂躏,他被固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痛苦得快要疯掉。
肉穴!输卵管!卵巢!尿道!输精管!睾丸!
通通像是被刀劈中,在火上不停地烤,像被箭击穿,铁杵搅烂。
两枚硕大的睾丸疯狂抽搐变形,内里被铁丝穿透的输精管更是疯狂扭曲,从阴囊表面一根根凸起扭动,翻搅得睾丸内部浓稠的精液都不断冲击那一层薄薄的表皮。
柯连动弹不得,也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撑着承受远远超出阈值的电击刑罚。大睁着美丽的双目,瞳孔放大,无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口水直流,白皙的躯体剧烈地抽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已然被电击得傻了。
待柯连已经被刺激得双目无神,无力挣扎喊叫,句鞅停止了电击。
缓了好一会,双性的双眼终于重新聚焦,身体恢复痛觉,开始颤抖。
男人的手指又在柯连绝望的目光下,按住了强烈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纤细躯体又开始剧烈抽搐挣扎起来,还有一轮又一轮的管教,要结束还早呢
句鞅作为帝国元帅,懂得如何用严酷又没有损伤的手段管教自己的双性,更懂得如何训练自己的双性能够更好地承受自己的手段。
原本用来审讯俘虏的手段,都被句鞅一一修改,变着花样地用来训诫自己的奴妻。
在他的眼里,奴妻就是他一辈子严谨充满血腥的人生中,唯一可以用来放松和消遣的物件。
一个从人格到身体,从灵魂到生命,从每一寸肌理到每一根毛发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双性妻子。他可以满足奴妻的所有喜好和脾气,但是于此同时,他也要将奴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柯连身上的每一处都由他精心打理,白皙的肌肤在他的精准把控下,留下或整齐或凌乱的黑紫伤痕。每一次在他的压迫下,极力克制的隐忍,如小山般美丽圆润的巨腹。
每一次卑微地哭泣着恳求排泄,逼到极限的失禁,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排泄,被他的狰狞肉柱反复捅插到几近撑裂的穴口,无一不叫他身心熨帖。
柯连是要一辈子承受他非人欲望和手段的双性,必然要拥有健康有耐力的身体。
每天的日常晨练就是要训练柯连又一个健康的身体。
面前的实木桌上摆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盛满了两升的清水,壶的外面沁满了水珠,聚合起来缓缓留下,水面上还残存着未融化的冰碴。这是句鞅刚刚拿出来的冰水。
柯连挺着高高的巨腹,更加收紧了自己几乎从没放松过的直肠口和尿道口。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手颠着一根乌黑的皮鞭,平静说道:
“把水喝了。”
柯连盯着那壶冰水,悄悄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手指刚一接触到壶身就被冰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泛起凉意。
学会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憋住满腹的粪便和尿水一直是句鞅管教奴妻的重点。一个合格的奴妻要懂得,没经过夫主的允许,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排泄,即使是憋到肠道膀胱破裂也只能漏到肚子里,绝不可以排泄出来。
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是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尚未完全融化地冰水顺着被冰的麻木的口腔向下,从食管到空空的胃里,将滚热的胃部冰得挛缩起来,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艰难地蠕动起来,再次试图将淤积多年的坚硬粪便推下去。
“咕嘟咕嘟——”
饱满的肠道和膀胱令柯连咽下冰水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有无数的阻力在拒绝冰水下行。
盯着艰难吞下冰水的奴妻,句鞅竟有些安逸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催。
“咕嘟!”
即使夫主没有发话,柯连可不敢在夫主灼灼的目光下偷懒,努力地将冰水尽数咽下肚子。
胃包被冰水撑得滚圆,已经缓缓进入下方饱满的膀胱和肠子,激得肠道已经渐渐开始不安分,隐隐阵痛起来。
柯连好像稍一动作,冰水就要顺着口腔反流上来,艰难地挺着胃包道:
“都喝完了,夫主。”
句鞅打量了一下奴妻隐隐凸起来的胃包,没有作声,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柯连的站姿渐渐不稳起来,豆粒般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下来。
柯连的腹中翻江倒海,一壶冰水顺着胃部下行,使本就时刻保持在破裂边缘的膀胱更加胀痛,憋得颤抖抽搐。
而更多的冰水直接顺着胃门漏下去,顺着紧贴肠道的粗大坚硬粪便流下,在积累了不知多久的极其致密干燥的大便中寻找下行的缝隙。
整个肠道就像被丢进辣椒水里的蚯蚓,常年不能蠕动的肠道也被迫缓缓蠕动起来,尽力将堵塞填满的大便向下挤推。
一阵阵大声的腹鸣“叽叽咕咕”地在柯连的肚子里响起,肠道开始剧烈地绞痛起来。
这时句鞅才放下茶杯,将奴妻带到日常训练的跑道上。
“有几天没练过憋便了吧,给我憋住了,今天好好紧紧肠子!跟我一起晨跑。”
“嗖啪!”
句鞅手持着皮鞭,一扬手抽到柯连被阴囊夹夹住固定在臀腿后方的一对大阴囊上,一对西瓜大的白皙双丸在后方无力的弹跳,留下一条鲜红凸起的肿痕,更引得人想要好好抽肿抽烂,好好虐完一番。
“嗖啪!嗖啪!嗖啪!”
鞭子不由自主地狠狠在可怜的双丸上抽打,一道道红痕依次肿起,两枚颤抖着跳动的双丸无处躲藏,只能挺立在身后挨抽。
柯连疼地踮起脚尖,想把身后的双丸抬高,远离鞭子的抽打,却不敢躲避,只能绷直了身子站在原地,承受脆弱双丸上火辣辣的疼痛。
只等白嫩浑圆的双丸已经布满红痕,像两颗可爱的巨型糯米圆子,很有分量地悬垂在臀腿后方。
句鞅稍稍满意地停止了抽打,一声喝令。
“预备!”
柯连立马做出准备跑步的姿势。
“跑!”
柯连带着沉重的巨腹跑起来,但是虽说是跑,一个挺着疼痛巨腹的双性怎么跑得起来呢?
双性缓慢地顺着跑道跑起来,还不如正常男人走路速度快。句鞅对奴妻的要求是速度可以慢,但是必须颠起来,每一下落地都要看见肠子和尿包在肚皮下摇晃才算合格。
“嗖啪!”
身后随着跑步不断弹跳摇摆,本就十分胀痛的巨大阴囊又被皮鞭狠狠抽中,痛得柯连顺着鞭子向上跳起。
“大力颠!偷懒小心阴囊抽烂!”
柯连心疼自己悬挂在身后被针对的两枚阴囊,只能努力地想要用力颠动,可是身前的沉重的巨腹让他痛苦不堪,寸步难行。
只能死死收紧自己的直肠口和尿道口,在跑出一步的时候努力向上颠动让夫主满意。
大堆包含着坚硬大便的粗壮肠子随着颠动不断摇晃,在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条条肠子的形状。尿包更是不受控制地上蹿下跳,不断变形,被尿水冲击得酸胀疼痛,传来阵阵可怖夫人撕裂感。
两枚阴囊被皮鞭抽打得红肿疼痛,被阴囊夹咬着小范围地摆动,常年积蓄的浓稠精液在输精管内艰难流动,撑涨又肿痛。
两枚阴囊丸子在句鞅的视线内蹦蹦跳跳个没完,调皮可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想要将他抽得更加肿痛膨大。柯连若是知道他痛苦的阴囊在身后蹦跳的样子让夫主更想鞭打虐玩,怕不是要憋屈得晕死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无论怎么用力颠动身体,雨点般的鞭子总是精准地落在两枚紫红疼痛的丸子上,避无可避,只能直直地忍耐鞭挞。
随着柯连不断跑步颠动,肠子也在冰水和剧烈运动的双重加持下开始用力蠕动,拼命想把填满肠子每个角落的大便推出肠道。
柯连腹痛难忍也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憋便,夹紧后穴用力颠动身体,粗壮干硬的粪便有小腿粗,平时安静地积存在肠子里只是憋胀和沉重,可是动起来就是一整根可以完全贯穿肠道的巨型大鸡巴,又硬又干,极其粗糙,十分可怖。
随着跑动,整条大便都在不停摇晃,反反复复操弄着柯连的肠道,粗糙地大力摩擦肠壁,双性淫荡的身体竟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来。
双性的身体淫荡施虐,痛苦和快感越是强烈,越让双性难以自拔,就连被自己的大便狠操肠道都能得了趣。
一阵阵肠道被撞击和抻拉的痛苦的快感冲上头脑,柯连在一次下落中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直肠口。
拳头大的坚硬便头在身体内积存的时间最久,肠道不断吸干水分,被新填入的大便反反复复地压缩,这一个月不能排便的日子里又反复露出又被强行收回夹好,早已变得如石头般干燥坚硬。
一下子抓住直肠口放松的机会,又一次冲出了直肠口,进入最后的赛道直肠!
柯连不敢停止跑步,只能尽力收紧直肠口,他的每次颠动都让便头反复操弄直肠口,坚硬的大便把他的肠子操得浑身发软。
肚子里剧烈的绞痛让柯连冷汗直流,但是他知道自己肚子里的粪便不能漏出一点,哪怕只是在后穴漏出一个便头也绝不可以!
夫主会立刻命他把便头收回体内,再给他一顿终生难忘的失禁管教。
“呼哧——呼哧——”
柯连被折磨地大口喘气,拼命地憋便。肠子好痛!不能拉出来!快憋不住了!绝不可以拉出来!
好想痛痛快快地拉出来,肚子里快憋炸开了!不能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可是不能拉,只能永远憋着,自己永远都不能痛快地拉出来,只能带着满肚子地大便憋到死!
柯连含着眼泪劝慰自己,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把肚子里地大便都拉出来。
双性们的生活永远是拼命地忍耐,无时无刻不憋着满满的大便和尿水,承受花样的痛苦调教,为了取悦夫主,憋便憋尿憋精,就连死去也要带着满肚子饱满的便尿才叫忠诚!
“停吧!”
不知跑了多久,柯连觉得自己的巨大便头马上就要冲出来了,夫主终于喊了停。
可是虽然跑步停止了,但是腹内的阵痛还没有停止,每次训练过后,疼痛的肚子也没有机会排出哪怕一点点的大便来平息肠道的不满。
只能隐忍着一波一波地阵痛,等待肠子慢慢平息下来,继续漫长的憋便,这个时间往往有三天之久。
看着奴妻忍耐着剧痛努力憋便的样子,句鞅十分满意他的顺从,可是身后的两枚阴囊今天还没有虐完尽兴,只能再加一项锻炼了。
句鞅将柯连的阴囊夹打开,可怜的阴囊常年被束缚着,久违地迎来短暂的休息。
拿来两个椅子,让柯连双手撑一个,双脚支撑在另一个上。两枚放松了的睾丸自然是重点照顾对象,刚刚已经被皮鞭抽到紫肿的睾丸再次迎来磨练。
两枚铁环死死的束缚住两只阴囊根部,轻易结束了阴囊短暂的休息时间。又在柯连恐惧的目光下拿来两枚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一边一个挂在了两枚阴囊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两个阴囊撕裂般的坠痛,睾丸被拉坠成长长的一个肉条在身体下方,两颗圆球被挤到极限,圆圆的两颗好像马上要从阴囊皮中脱落。
句鞅看着两枚阴囊可怜兮兮的样子颇为满意,双性的身体就要每天管教才会乖巧可爱。
“一百个俯卧撑!胳膊伸直,自己报数!”
柯连低头看着自己被拉坠成一长条的阴囊,只能快点结束,好解放自己的可怜阴囊。
“一。”
双性艰难地撑起双臂,阴囊被坠得好像要从身上掉下来,被铁球越拉越长,睾丸里的浓精被极限压缩,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炸开来。
“二。”
“三。”
“四。”
“”
可怜咬着牙一下一下拉拽着自己的阴囊,做着俯卧撑。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自己的奴妻拉到手指长的阴囊肉条,一伸一缩地抽搐着蹦跳,被沉重的铁球坠到极其可怜的地步。
双性的双丸就是要这样管教才能知道平日里的束缚是多么幸福,知道痛的阴囊才会更乖巧地产出浓稠的精液,憋出最浓稠的糊状精液,憋出最巨大饱满的阴囊给夫主争光!
就如同帝国所有的夫主一样,句鞅对于柯连的排泄管控极其严格,排泄的机会极少,每次也要经过严厉的管教后才可以被允许排泄。
如今的柯连可以熟练地忍耐巨量的尿水,每日挺着饱胀欲裂的尿包,直到夫主松口允许他排泄。
但是在刚刚结婚的时候,柯连可是在夫主的手里吃了足足的苦头,才被迫练就出现在的身体素质。
在双性学院学习的时候小双性们每天根据表现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排泄量,用来缓解膀胱的压力。
可是句鞅是完全将奴妻的排泄视为不可以轻易被允许的行为,任何一次排泄都要被严格约束。
他常年生活在军队里,了解到的军队里的双性都是一星期才允许放尿一次,自己的奴妻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管教,殊不知那些都是犯了错的军妓,是以最苛刻的制度来管教的。
让柯连至今难忘的第一次排尿训诫,那是婚后的第七天。
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早上,柯连在睡梦中醒来,干涩麻木的肉穴一如既往地被大力操干,柯连的身体都被顶弄得不断摇摆。
军人的精力和力量强大到令柯连难以想象的地步,在结婚的这一周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知。
从新婚的第一晚,从小腿粗的狰狞肉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深深捅入肉道开始,柯连就再也没清醒过。
大鸡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大力操逼,极深地插入,极浅地抽出,大龟头几乎没离开过双性的子宫,死命捣弄撞击。
深夜被活活操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依旧还在被大力操干着逼穴。整整一夜的大力撞击,竟把柯连的整个阴部撞击成一大片紫红的瘀血,可见力度骇人。
整整七天的时间,大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柯连的穴,行走时抱着操逼,吃饭时坐着操逼,洗澡时边淋浴边抬起柯连的一条腿站着操逼,水流顺着两人的腹部流淌下去,柯连无力地贴在夫主身上,句鞅一手给两人清洗身体,一手扶着奴妻的腰,下身性器还在大力交合,撞击得水花四溅。
就连撒尿都不愿抽出来,直接挺着大鸡巴,深插在柯连体内,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射尿,又烫又多的尿液灌得柯连哭泣不止,大鸡巴抽出来后,大量的浓精伴着尿液从被操得合不上的穴口喷涌而出,待精尿流尽,简单灌洗一下逼穴,便又开始下一轮无止尽的操穴。
漫长的七天里,柯连被反复操晕,醒来还在继续操逼,活活将本来还红嫩紧致的处女穴,操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淌浓精,穴肉不断抽搐,烂红外翻,合也合不上的熟逼,早已被操干得过了头。
至于柯连的排泄机会,是句鞅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军妓被操,没有军妓排泄的时候,一个双性还要排泄吗?
然而,根据要求,双性在婚前要用清水灌爆膀胱,本就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又连续七天没被允许排泄过,柯连的膀胱被大鸡巴时时刻刻顶弄操干,早就濒临极限。
即使柯连再努力忍耐,也阻止不了膀胱超过极限,尿眼疲累麻木收不住大量尿水。
子宫又一次被精液灌得几乎令大鸡巴难以插入,句鞅不耐地将奴妻放入清洗池令他自己排精。
柯连忍耐着马上就要失禁的尿眼,害怕漏尿不敢用力排精,小心翼翼地让精液慢慢挤出。句鞅此时还不是高等军官,婚假本就短暂,急着把奴妻操个够,见双性慢吞吞的样子气上心头,一抬腿狠狠踹在奴妻的腹部,试图强行逼出精液!
而柯连的膀胱本就濒临失禁,被这一下重击直直踹中膀胱,尿口登时失禁泄洪,麻木的尿口怎么也合不上,大量的尿水喷涌而出。
柯连直接傻在原地,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已婚双性私自失禁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句鞅看到自己的奴妻躺在地上失禁撒尿也极为惊诧,见尿水失禁不止,瞬间暴怒,又飞起一脚狠狠踹中流尿的穴口!
恐怖的力量被肉穴完全承受,整个人直接被踹得飞起撞在墙上,尿流被强行遏止,尿水被踹得反流回去!
柯连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颤抖着声音请罪:
“夫主!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失禁!求求——求求夫主——我再也不敢——啊啊啊啊啊!!!”
句鞅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一把抓住柯连的头发,拖拽出卫生间,拖回惩戒室,一把甩在冰凉的地板上。
随手从旁边的陈列架上抽出一根柔韧的细藤条,在空中“嗖嗖”甩了几下,勃然大怒道:
“敢失禁!把你的贱尿眼给我扒出来!我教你怎么憋住尿!”
柯连不敢耽搁,连忙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肉穴,赶紧伸出手去,几根手指深深捅入被操到合不上的烂穴,找到刚刚失禁漏尿的尿眼,用力将烂红的穴口扒开,嫩红的尿眼连着操烂的穴肉被赤裸裸地剥出来。
娇嫩没经历过训诫的尿眼紧张地张合着,还在努力憋着膀胱里大量的尿水。
“给我扒好了!”
句鞅看着奴妻的糜红烂逼和骚尿眼,大鸡巴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危险地眯起眼,扬手重重抽下去!
“嗖啪!”
“啊啊啊啊!!!”
从没挨过罚的尿眼只是一块娇嫩脆弱的肉,瞬间好像被藤条抽烂了一般,疼得柯连几乎要晕死过去。双性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好好扒着逼穴,不要到处翻滚哀嚎。
嫩红色的尿眼一下子被凌厉的藤条抽中,一条紫黑的骇人痕迹赫然显现,尿眼上脆弱的神经瞬间抽搐起来。
奴妻可爱的尿眼在自己的藤条狠抽下瞬间痛苦抽搐,变成黑紫,这种完全掌控的满足感让句鞅心情稍好,手上却毫不减力地狠抽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小小的一块嫩肉很快便被完全抽成紫黑色,可是藤条还在无情地落下,打在已经疼痛至极的小尿眼上。
“嗖啪!!”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又一下藤条竖直劈在已经黑烂得不成样子的小尿眼上,整个身体好像被一道闪电狠狠从中间劈开,痛得柯连几乎崩溃,失去理智地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烂尿眼,痛得在地上蜷缩起身子,翻滚着失声哀嚎。
句鞅怒极,上前一脚踢开奴妻的双腿,一边一条腿死死踩在脚下。
“嗖啪!!”
一藤条将死死捂住烂逼的小手抽得缩回去。
“还敢挡!”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抽进被操得外翻的烂逼穴里,狠狠击中穴肉。
“嗷嗷!!啊啊!!不敢了,不敢挡了!!啊啊!!!痛——再也不敢了!!嗷嗷嗷!!!”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的藤条不断落在两片小阴唇,烂穴口,甚至凭蛮力生生抽进穴里。柯连两手无助地抓挠地板,不敢遮挡被抽烂的逼穴,失声哀嚎。
一口烂逼生生被藤条抽成黑的发亮的烂肉包子,阴唇阴蒂都被抽成不成形的肉饼,糜烂地贴在逼上,甚至穴口内的嫩肉都被狠狠地抽到纯黑糜烂外翻,整口烂逼极其凄惨,肥厚黑肿得骇人。
凄惨肥厚的烂逼看得句鞅眼热,直想让自己的奴妻每天都抽成这样的烂逼给自己的大鸡巴狠操。
句鞅舔了舔嘴唇,伸手一把抓住整口黑烂肿逼,将柯连悬空提起!
剧痛的逼肉完全承受了双性的所有重量,被军人的大掌死死揪住,黑烂的逼肉在指节分明的手指间鼓出,手感松软热烫,让人更想尽情揉捏,像对待一坨没有感觉的肉一样狠狠蹂躏。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逼肉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了满把,柯连只觉得自己的一口逼穴已经完全烂掉了,崩溃地翻起白眼,嘶哑的嗓子又失声嚎叫起来。
就这样被揪着烂逼提到惩戒椅上,句鞅粗暴地挑出一根导尿管,用力扒开肿得分不开的穴眼,扒出紫黑肿烂的尿眼,在柯连的颤抖中硬生生捅入膀胱里去!
一端深插入柯连的膀胱中,另一端接上高压灌水器,句鞅举着自己的一条大鸡巴,对准水槽“哗啦啦”地尿了进去。
柯连瘫在惩戒椅上看着夫主痛痛快快地撒尿,可怜自己却只能永远憋尿,辛辛苦苦地绞紧尿口,一不小心尿口失禁还要被狠狠打烂逼穴,灌进更多的尿水。
“嗡嗡嗡嗡嗡”灌水器开始运作,将句鞅的尿液毫不留情地灌进柯连饱胀的膀胱里。
刚刚失禁排泄出又立刻被遏制回去的一点尿液,远远比不上夫主的尿量,就这样被高压强行灌进膀胱里去。
柯连含着眼泪被膀胱灌尿,尿水倒灌的感觉既憋胀又疼痛,逆流进膀胱里,尿包仿佛正在一点点被撕裂开来,水柱冲击着薄到岌岌可危的膀胱壁上,在尿包里翻江倒海。
柯连几乎要被满肚子的尿憋傻了,大睁着双眼,就连被夫主堵住尿口都感觉不到。
句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奴妻带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抽到糜烂的黑肿逼穴,挺着一个装满自己尿液的巨大尿包,十分惬意。
“这样憋尿还不够!这点惩罚太便宜你这个憋不住尿的双性!站起来!”
柯连被尿憋得死去活来,但是不遵从命令一定会经受更加残酷的惩罚。双性只好艰难地移动不听指挥的四肢,挺着装满尿水巨腹爬下椅子,稍微一移动,巨腹中的尿包就在肚皮下摇摆波动,马上就要爆开!
句鞅在摆满骇人刑具的惩戒室里环顾了一圈,取来一条结实的皮质束腰带,尺码自不必说,句家的奴妻从不被允许使用大码的束具,无论束腰、项圈、阴囊夹还是惩戒裤,只能使用最小码,彰显句家奴妻的优秀品质。
可是柯连的巨腹如此庞大,束腰连半圈都不够长,要怎么收进最小码的束腰里呢?
柯连觉得不可能,可是句鞅绝不会放纵奴妻享受轻松。
站在柯连的身后,将束腹带放在双性的巨腹上,用膝盖顶着奴妻的后腰借力,两只手大力向后拉扯。
饱胀欲裂的尿包瞬间被压扁,随着力气越来越大,越压越扁,膀胱被迫从巨大的球形变为扁扁的一包,压迫着内脏和胃部越来越紧。
高高挺起的巨腹渐渐缩小,膀胱压迫胃部和肺部,让柯连两眼发黑,呼吸困难,连连作呕。
毫无弹性的束腰带被军人的巨力拉扯得“咯咯吱吱”作响,令人咂舌。
终于极紧的背扣被句鞅强行扣上,拉扯得几乎要撑开碎裂,像柯连的可怜膀胱一样濒临破裂。
巨大的尿包被生生勒平,膀胱占据了腹内的所有空间,向下挤压子宫,向上压迫胃包。
“好了,接下来一周都这么憋尿!再失禁就时间加倍!”
柯连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脑子缺氧“嗡嗡”作响,膀胱已经通道麻木,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膀胱破裂而死。
可是这种生活要持续整整一周
“嘭嘭嘭嘭——嘭嘭!!!”
失禁的惩戒之后,柯连被夫主强行带上一条最小码的束腰带,狠狠惩罚憋不住尿的膀胱,将巨大的腹部狠狠勒平,压迫腹中的内脏,使得柯连不断干呕,呼吸困难。
可是性欲旺盛、经历充沛的句鞅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奴妻休息呢?
将痛苦到动弹不得的奴妻抱回卧室,扔在床上上,又马不停蹄地欺身下去,将自己小腿粗的肉棍重新插入被虐打得紫黑肥肿的逼穴中。
被抽打得高高肿起的穴口极其紧窄,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破掉处女穴时的紧致诱人,让大鸡巴更加兴奋怒挺,直指可怜的肉逼。
而腹内几乎被巨大的膀胱尿包占去了所有的位置,束腰下的小腹胀满得几乎毫无空间,却要被一根极其粗大的肉棍强行插入,直叫柯连痛苦难当。
句鞅却兴奋地大力操干起来,极其狭窄的甬道痛得抽搐,却极细致地裹弄着大鸡巴。比起松软润滑的肉道,无疑是紧窄的肉穴让力量强大的军人,更有征服欲,让强壮的大鸡巴更加欲仙欲死。
大掌掐住一把纤纤细腰,大力按向胯部拼命操弄,直“嘭嘭”作响。
每一下都深插到极致,像是要把柯连整个身体完全贯穿,又只勉强抽出一点点,再次将大鸡巴根部狠狠顶进肉逼,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性器像要融为一体,几乎是省略了抽出的环节,极深入地死命交合。只是抵着被操烂的逼穴一直深入,再深入,无限深入到更深的内部去。
“嘭嘭嘭嘭——嘭嘭!!!”
漫长的操干让柯连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插穿的错觉,极深入的操逼方式几乎是把小小的双性身体串在大鸡巴上顶弄。
柯连被剧烈操干着,束腰带捆绑着,呼吸越来越困难,长时间的缺氧让肺部疼痛得要炸开,濒临死亡的恐惧让柯连忍不住伸手抓挠句鞅的臂膀,挠出一道道血痕。
“夫——夫主——呃——啊——我不能——呼吸——”
正操逼操得尽兴的句鞅才注意到奴妻的异常,勉强停下大力交合的动作。
句鞅一把扯开奴妻的束腰带,巨大的膀胱水球“嘭”得弹出来,柯连这才喘过气来。
“哬哬——哬哬哬哬哬哬——”
柯连双眼大睁着,剧烈抖动胸腔缓解疼痛,嘶哑的嗓子拼命喘息片刻,才渐渐缓过来。
句鞅正操干得尽兴被打断,也没了性致,心中不悦,却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不能伤到奴妻的性命。
但要让奴妻就这样去休息,把自己晾在这里又心有不甘,便故意问道:
“随便失禁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这么不争气,你家里就是这么训练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夫主,给您扫兴了,请您惩罚——”
柯连知道自己扫了夫主的兴,连忙跪爬起来请罪。
“都是因为尿眼憋不住尿,才搞出这么多事,就再好好罚一遍你的烂逼!”
被连续狠操七天,又被藤条抽烂的一口穴还要继续受罚,柯连两眼一黑,也只能咬着牙应声。
一条缠满了细铁丝的粗大绳子被挂在了房间两面的墙壁上,足足有十米长,铁丝尖头极其尖锐,面目狰狞地在绳子表面竖立起来,泛着寒光,让柯连汗毛直竖。
句鞅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奴妻,将两片烂阴唇分开,用被抽打狠操得外翻的逼穴口扒出,细细对准布满骇人尖头的铁丝绳,就那么将已经足够凄惨的烂逼直直放下去!
瞬间像是无数的钢针扎入了黑烂的逼肉中,伤上加伤,瞬间将薄透不堪一击的逼肉插穿,流出紫黑的淤血来,浸透了绳子。
这还没完,身体放下后,句鞅拉起一旁的绳子狠狠向上拉起!逼肉被扎得剧痛,身体被迫随着绳子上移直到高高垫起脚尖,只剩几根脚趾尖颤抖着支撑身体才固定绳子的高度。
句鞅曾用这一道刑罚审问过混进军妓营的间谍,那个间谍连脚尖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就用一口烂逼骑着绳子被来回拉扯,连一个反复都没有撑住就招供了,整口逼穴都烂成破肉条般糜烂的样子。
“快走!”
句鞅随手拿起一根细鞭子抽了抽奴妻白嫩的小屁股,引得柯连全身一阵颤抖。
柯连拼命垫起脚尖,也才将将能让自己的逼穴稍稍减轻一点疼痛。在夫主的催促下忍着剧痛,一点点移动身体,脚趾尖用力踮脚到抽筋也不敢放松,缓缓向前挪动。
锋利的铁丝不断划破逼穴,尖头随着身体一上一下不断扎进逼肉中,紫红的血沁入了绳子中,在柯连走过的身后留下一道血痕,像是在冰冷的钢铁中开出了红色的玫瑰,残忍的美丽。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柯连忍痛走在尖锐的铁丝上,脚尖长时间过于紧绷,突然剧痛抽筋,条件反射地收起双脚!
却苦了自己的烂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完全骑在铁丝绳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一口逼穴被活活扎烂成一堆烂肉,残忍地承受了一个小双性刀尖起舞的一生。
失去平衡的身体坐不住铁丝绳,向一旁栽去,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又无情地将柯连扶起来,用烂逼结结实实地坐在逃脱不了的铁丝绳上!
一双颤抖的小脚无助地重新点地,继续走完这根长得没有尽头的铁丝绳。
“继续!”
柯连两眼通红,含着无助的泪水,继续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向前挪动。早已残破不堪的黑紫烂逼被划破表皮,变成一坨烂得不能再烂的肿肉。
“呃呃呃——啊啊啊啊!痛啊——逼已经烂了!痛啊——”
只有两人的惩戒室里飘荡着双性虚弱无力的呻吟痛呼,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惬意地拎着皮鞭观赏眼前的美景。
双性奴妻赤裸美丽的酮体,此时正紧绷着,高高踮起纤细的足尖,上扬着头颅,简直是一只绝望又优雅的白天鹅!
修长匀称的双腿间夹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操干、虐玩至糜烂的肉逼,纯黑肥厚,布满伤痕。此时正骑在狰狞残忍的铁丝长绳上,因为自己的命令无力地挣扎,还自觉地虐逼。
紫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腿间流淌下来,也染红了他走过的绳子,凄惨而美丽至极!
糜烂的逼肉早已疼到麻木,只在意识的指引下自觉前进。破烂的逼肉被尖锐的铁丝反复划烂、扎穿。
不知过去了多久,柯连在夫主的鞭打驱赶下艰难走到了绳子的尽头。
整口烂逼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黑乎乎血淋淋地糊成一团烂肉,垂挂在染上鲜血的腿间。
柯连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夫主,已然被这一连串的蹂躏虐傻了,谁能想得到双性娇嫩的一口穴还可以被这样残忍地虐玩。
然而外头的逼肉虐烂了,里面犯错的尿眼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句鞅扬手撤掉一块黑布,一台极其尖锐泛着寒光的三角木马赫然出现!
这也是刑讯双性罪犯专用的15度锐角木马,在刑讯期间的罪犯是不配休息的,所有不被刑讯的时间,都要一直坐在这种最尖锐的金属三角木马上。以至于有些罪犯更愿意被刑讯,而不是坐在木马上“休息”。
句鞅扒开被完全虐烂到合不上的逼穴,剥出还没被罚烂的紫黑肿尿眼,再一次将针尖大的小孔完全露出,细细对准三角木马的最尖端,再一次残忍地放开了手!
这一次甚至脚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本该被身体层层呵护的尿眼就这样被迫支撑起柯连的身体,在尖锐的几乎接近刀刃的金属尖端上,苦苦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