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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夹板

 

柯连有一根比大多数双性都大一圈的小阴茎,即使这所谓的大对于句鞅的巨型大鸡巴来说也堪称迷你,但是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男性来说,这一直是他心中无法容忍的冒犯。

因此对于柯连阴茎的管控就成了每日功课的重中之重,日复一日的虐打和死命裹缠让柯连的阴茎尺寸大大缩小,挤在巨型的阴囊之间显得已经足够迷你。

可是句鞅每日在肏屄时经常能够碰到这一只小阴茎,对于这样的尺寸依旧不满。在他看来,双性长着与男人相似的阴茎本就是一种冒犯,他们的阴茎就应该被管教到无法察觉才算合格。

在一次例行的晨起肏屄过程中,句鞅又一次在操穴的过程中被柯连动情变硬的小阴茎硌到,忍无可忍。

用手狠狠将小肉棒掐软,快速灌精之后,将奴妻拎到惩戒室打算一次性彻底解决问题。

层层裹缠阴茎的绸布被拆开来,但是难得的轻松和阴茎充血的感觉没有让柯连感受到一丝丝宽慰,反而从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寒毛不受控制地竖起。

“去躺到惩戒台上,自己叉开腿按好,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挣扎的动作。”

柯连立刻起身躺到惩戒台上,将自己的双腿死死按在两侧,将紫肿不退的下体完全展露出来。

管教员将两只巨丸捆绑固定好,将一根小鸡巴孤零零地露出来。

句鞅接过管教员递来的托盘,上面盛放着阴茎扩张器和几根圆柱形的细姜条,是由培育三年的扎实老姜制成,刚刚从农场挖出就立即清洗削成形,端上来时还冒着新鲜的姜汁,站在一旁就能闻到刺鼻的辛辣味。

男人看着面前大大张开的细白双腿,腿间可怜无助的小鸡巴,掌控欲得到充分地满足。

一手捏住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阴茎马眼,使其微微张开小口,一手拿起扩张器将用姜油润滑过的细棍,插入不断张合的马眼口中。

柯连看着夫主将扩张器捅入自己的马眼中,辛辣的姜油顺着细棍流入尿道深处,马眼处也裹着浓浓的姜油,刺痛感和异物感让尿道不断收缩试图排出异物。

一直插到尿道深处,句鞅按下扩张键,细棍分成四瓣铁片,不断向外扩张,尿道渐渐被撑开,从前面看去,内部鲜红的嫩肉不断蠕动,马眼口随着扩张器变成四边形,被撑成拇指粗的洞口。

句鞅拿起一根姜条,用小刀又密密麻麻地划上一排排口子,让更多地姜汁都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

将姜条放入被迫张开的尿道中,深深捅到完全进入为止。

随着扩张器被抽出,正片尿道壁都严丝合缝地将姜条包裹住。

柯连无助地盯着自己的小鸡巴,粗糙辛辣的姜柱表面还有凸起的划痕,将细嫩敏感的尿道内壁死死缠住,整条嫩肉就如被火焰不断灼烧一般。

句鞅坐到一旁的办公桌上,一边处理公务一边欣赏自己的奴妻在惩戒台上的可怜样。

白嫩细小的小鸡巴乖巧地包裹着辛辣的姜条,小口处微微张缩,反倒挤出更多地新鲜姜汁将马眼口也浸泡得通红。

而两条腿被自己的主人死死扳住在一旁,温顺地承受男人赐予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小鸡巴渐渐不再忍不住张合,适应了姜汁的辛辣。句鞅放下文件走上前去,抽出不再涌出姜汁的姜条,捏着被撑到一时合不上的小口,将更新鲜的姜条替换进去。

句鞅站在一旁欣赏了片刻小奴妻按着双腿不断吸气,乖乖忍痛的样子,觉得这样的惩罚力度对于柯连来说还远远不够。

“阴茎夹板找出来。”

一旁的管教员立刻从众多收纳柜之中找出阴茎夹板,因为拥有一位喜欢亲力亲为调教奴妻的家主,家中的管教员平日的工作大部分都只是整理和寻找调教工具。

男人接过甚少用到的阴茎夹板,将深插着新鲜姜条的双性鸡巴整个夹在两片竹片之间,分别握住两边的手绳,享受地在奴妻恐惧地注视下迅速大力拉扯,收紧竹片。

“吱嘎——”

天然的薄竹片在绳子的大力拉扯下发出令人发怵的响声。

冰凉的竹片挤压在小鸡巴的两侧,柯连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双腿都害怕地紧绷起来。

句鞅看着碍眼的小小肉棍,在自己的手下被竹片狠狠压扁,手指粗的小肉棍包裹着粗姜条被挤压成扁肉片,而深塞在其中的姜条却不会像鸡巴肉一样被轻易压扁。

外部是坚硬的竹片大力挤压,内部是同样难以被挤压变形的坚硬姜条,对于双性的小肉棍来说无疑是内外夹击。

竹片和姜条之间的嫩肉被挤压成薄薄一片,鲜姜条被大力挤压地源源不断迸出辛辣的汁水,整条尿道内部被姜条摩擦划烂,又完全被姜汁浸泡,剧痛不断蛰蚀嫩肉让柯连冷汗直流,腿根不断紧缩。

柯连的双手死死控制着腿根不断试图并和的欲望,汗水和着滑腻的皮肤,长时间的用力,使得手指将腿根处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甲痕迹。

句鞅多年从军参战,力量自然不必多说,一边拉拽着手绳不断缩紧,一边欣赏着面前双性大张着双腿,痛苦得小脸扭曲。

纤细的双腿在句鞅粗壮有力的胳膊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长长的颈子随着痛苦地冲击愈加僵直紧绷,不断沁出的汗水汇聚滴落下来。

句鞅低头看见奴妻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痕,不由得皱起眉头。

“看看你自己的腿根。”

“谁允许你这么用力的?腿根是不是歇够了,想被抽烂了?”

柯连低头看见自己的腿根内侧的指痕,再看看夫主的黑脸,连忙认错求饶。

“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伤到腿根的,请您惩罚。”

句鞅叫人找出一盒带着锯齿的竹夹,拿起一只,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白皙的皮肉被汗水浸透,白里透红,点缀着青紫的指痕,直教人想要凌虐一番。

一只竹夹紧贴着会阴处,在最嫩的软肉上狠狠咬下去。一只又一只,随着双性的颤抖,将大腿根部夹得满满当当。

先略微惩罚了大腿根,句鞅又拿起手绳,大手一用力,原本慢慢收紧流出些许适应空间,现在瞬间大力收紧,将整根小鸡巴和内里的鲜姜条迅速挤扁。

“咔嚓!”

一声轻微的开裂声穿来,双性小鸡巴内原本被削成圆柱形的姜条被巨力生生挤烂裂开,大量辛辣的汁水在娇嫩的尿道中爆裂开来。

双性的尿道瞬间陷入火焰炙烤般的强烈痛楚之中,整根肉棍被挤压成扁扁的肉饼,柯连痛得弓起身子,用尽了仅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试图合上双腿。

句鞅欣赏够了小奴妻痛苦而温驯的样子,将手绳松了松,给可怜的小鸡巴一点喘息时间。

柯连在肉棍的痛苦之中大口喘息片刻,疼痛才有所缓解,双腿疲惫地瘫软下来。

而这被男人视为已经适应的信号,两手一紧,小鸡巴立刻又陷入被挤扁挤烂的痛苦地狱中去。

可怜的小肉棍在两片粗糙坚硬的的竹片之间被反复磋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淤肿,被生生挤出一片紫烂的竹片痕迹。

尿道内里的姜柱也被反复挤压成姜饼,不断有浑浊刺鼻的姜汁由肿烂鬼头马眼口挤出来。而老姜的纤维极为粗糙,在尿道内左突右支,数不清的姜刺扎在柔嫩的尿道壁上。

尿道淫水搅带着姜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句鞅看着手中可怜兮兮挤烂在竹片之间,还不断吐着辛辣汁水的小肉棍,眸色渐深。

男人随心随意地控制着竹片,不断松松紧紧,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竹夹随着大腿的紧绷也不断直立起来又倒下,竹夹下的嫩肉被夹出一块块漂亮的淤紫色,点缀在白嫩的腿肉中间。

两口肿逼也随着竹片的松紧,软趴趴地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淫汁,随着肿鬼头不断吐出汁水。

句鞅玩腻了这一番双性腿间的淫靡游戏,卸下了瘫软两腿间的阴茎夹板。

又不想就如此放过令自己不满的小肉棍,叫来一旁的管教员。

“去把鲜姜磨成姜泥,混上浓缩的姜汁,给他敷贱鸡巴。”

管教员随即找出阴茎套,内部慢慢拿灌上混着浓缩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男人接过阴茎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肉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肉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阴茎套中,再紧紧束上。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男人满意地透着阴茎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鸡巴。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鸡巴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操不硬鸡巴为止。”

小鸡巴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肉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肉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肉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噼里啪啦!!”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肉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肉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肉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肉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肉,肌肉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肉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肉狠狠操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肉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肉,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肉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肉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肉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肉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肉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肉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摆触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下皮带,狠操一番自己瘫软可欺的小奴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进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

“元帅!军情紧急,皇帝陛下请您和少元帅立即去议事厅!”

句鞅句亘父子紧急前去皇宫议事,被告知原银双国西北边城突然生事,原银双国的太子被杀,但他有一个年幼的双性孩子,被皇亲贵族护着逃进了边缘深山里不知所踪。

如今孩子长大,和旧部一起暗中发展,收拢被抛弃的孤儿和逃跑的双性加以训练,竟猝不及防拿下了最西北的省。

父子二人立刻点兵出发,所有少将及以上的军官可以携带一位双性军属,其他军人只能使用军妓营统一配备的军妓,银叶与柯连作为军属自然也被带上。

······

边境的空气里弥漫着枪械的硝烟味,所有的士兵都眉目紧绷,行色匆匆,不分日夜交替上战场对峙,即使是双方一齐熄火的间隙军人们也不能放松脑子里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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