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下午有公共课,李燃和往常一样跟燕逾白坐一块,燕逾白人缘好,每次上课都会有人乐意帮他占座位,李燃作为燕逾白的舍友自然也被连带上了,他也不用每回上课都提前到教室占座了,有时候还能多睡会。
教授的声音不断在李燃耳边回荡,李燃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这是他这节课第五回走神了,他皱皱眉,低着头看课本。
李燃现在感觉自己下半身难受得很,从今天睡醒的时候就开始了,某处地方涨得难受,只是单纯的涨也没别的原因,他那会还偷偷在卫生间里自己检查了下,那个多出来的器官除了比平常颜色深了点,也没别的异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燃是个双性人,他的下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多长了一套女性器官,所以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因为这个原因受了不少欺凌。
不过李燃本人倒是无所谓的,他不是个记事儿的主,受过的苦隔段时间就忘了,最多在心里调节一会就过去了,这样也显得他脑子呆呆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够聪明,除了会考试一无是处,虽然有时候脑子也很灵活,但总是没用对地方就是了。
不过李燃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还蛮好的,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活到成年还考了个国内顶尖学府,怎么不算运气好呢?
但李燃想到晚上自己又要偷偷摸摸的把之前偷偷买的药带去卫生间,就有点发愁,他寻思着会不会是下面发炎了才这么难受,总之他现在是坐立难安,屁股不想挨着凳子一秒钟,可要是他在卫生间里弄久了,燕逾白不耐烦了推门而入怎么办?
而且,而且,为什么手心也有点火辣辣的,像摩擦了什么东西很久一样,李燃张开自己的右手,有点发愁的叹了口气:“唉。”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动静的燕逾白立即发现了,冷着一张脸转头看他,放轻声音道:“怎么了?”
李燃想了想,心里纠结了两秒钟要不要告诉燕逾白,第三秒就把右手摊开给燕逾白看,红红的掌心展示在青年面前,他半垂着眼看着燕逾白,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脆弱:“手疼。”
燕逾白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自然而然的牵过李燃的手查看:“哪种疼?”
李燃呆呆的看着他,思考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非常贴合的比喻:“感觉单手钻木取火了一样,火辣辣的。”
“”
燕逾白沉默的看着他,俊雅的脸上仿佛出现了一条裂缝,把他冷漠的表情劈成两半,心里仅存的那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语塞半响才开口:“你单手怎么钻木取火?演示给我看看。”
“啊?我,我不知道呀。”李燃睁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燕逾白被李燃的眼神看得一愣,垂下眼不再和他对视,握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李燃被他的这一举动整懵了,呆呆的看了他一会然后转回头。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李燃活的这些年里从没有人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他,第一个人居然会是燕逾白,一个脾气又坏毛病又多的人。
好奇妙。
洗澡的时候李燃偷偷把之前买的药带进卫生间,他把药液倒入准备好的温水里,试了几次水温后,才小心翼翼的坐到水盆里。
李燃心想,幸好大一开学那会没为了省钱买小盆,这个盆够大够深,他坐进去正好。
水温正好,温暖的水将李燃的臀部完全包围,柔柔的水液侵蚀着那处畸形器官,李燃低头把逼掰开,好让药液能更好的冲洗那里。
李燃在水里待了好一会儿,外阴部分的涩感已经消散了些,但内里的那股涨感依旧包围着他,难受得极了,李燃居然产生了一种把手伸进去捅捅就好了的荒谬想法。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想法时,李燃不由得有些脸红,他动手揉了揉小阴唇,酥麻感遍布全身,舒服极了。
“啊”李燃小声嘟囔着,脸上的红晕更胜,他心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其实并不是生病了,他只是只是发春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正视自己的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就算是他那个奇怪的地方发情儿了,他也应该及时解决?对吧?就像治病一样。
李燃犹豫着,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小逼更好的展露在外面,他屈起一根手指在里面慢慢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小口,手指在穴口边缘打着圈儿,那股发胀感更强烈了,两条腿都跟着轻轻打颤,而另一只手揪着阴唇轻轻揉搓着,指尖忽然碰到一个小肉球,他好奇的掐了一下那颗肉球,一阵快感如闪电般传来,他忍不住小声的哼了一声,穴口跟着剧烈的收缩。
李燃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好奇怪的感觉,有点舒服,又好奇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提不起力气,好涨啊,手指不自觉的捏住那颗肉球揉玩起来,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敏感极了。
好好难受啊。
李燃的呼吸声都不自觉地粗重起来,他刺激肉球的动作渐渐变重,空虚感将他完全包围,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纤细的手指进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手指就紧的进不去了。
少年浅浅的抽插着穴道,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刺激着肉球,穴道里分泌出水液润滑,他感觉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变得不再那么吃力了,他仰着头小心的压抑着喘息声,唯恐浴室外的人听见半分声响。
要是被燕逾白发现,那就完了,他一定会一定会把他当成怪物赶出去的吧?
好奇怪啊好舒服?
“呜”
快感不断堆积,李燃能明显的感觉到从阴道里不停分泌出热液,浇在他的手上,他难受得眼角都泛了红,只要,只要过了这次,下回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咚咚咚。”
浴室传来敲门声,燕逾白的声音在李燃耳边模糊的响起:“洗完了吗?怎么这么久?”
李燃太投入了,被这道忽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一激灵,手指激动地戳进了半个指头,他本来就半仰着坐在水盆里,这下一个没坐稳,整个人犹如被翻背的乌龟一样摔在了地上,他慌乱的用手撑在地上稳定身体,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泪眼汪汪,忍不住叫了一声。
浴室门口传来更加急促的敲门声,燕逾白等了几秒,听见里面发出倒地声,而后是李燃吃痛的叫声,他当机立断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这么一番他想不到的景色。
少年摔倒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双鹿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青年,视线下移是湿漉漉的裸体,两条长腿就这么大张着对着他,昨天刚见过还亲密接触过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刚被玩弄过,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燕逾白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知道是从哪里飘过来的。
“我我”李燃着急忙慌的合上腿,眼眶里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小声啜泣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嗫喏着吐出三个字,“你别看”
“哦,”燕逾白半蹲下身和他对视,眼底满是漠然,他不费力气的掰开李燃的腿,指着腿间那红艳艳的地方问他,“这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李燃吸了吸鼻子,他的视线跟随着燕逾白的手往自己腿间看去,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住私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后而小声说,“我头疼。”
燕逾白问他:“哪里疼?”
李燃不说话了,低着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脚一打滑又要摔,燕逾白拦腰抱住他,让他避免了这遭无妄之灾。
燕逾白手心是湿软的触感,却几班的没有让他感觉到恶心,反而在心里升起一点奇异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别动,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李燃闻言,乖乖的没有动弹,心里却忐忑的想,他好像把燕逾白的衣服都弄脏了,他是不是要发脾气了?下一秒就被燕逾白抓着重新冲洗了身体,热水经过每一寸肌肤,他浑身都在发烫,脸上,身体,还是哪里,都在发烫,他却一点都不敢动,站得十分笔直。
花洒冲洗的位置渐渐靠下,李燃愈发紧张起来,他的眼睛不住的往四周乱飘,不敢和眼前的青年对视,燕逾白忽然问他:“我可以摸一下吗?”
“啊?”李燃呆呆的看着他,脑子完全呆滞了,甚至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呆呆的点头,吐出口的话也乱七八糟的:“可不呃可以吧。”
话音刚落,李燃只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屁股一凉,被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两条腿大张着被折起来放到洗手台上,这个姿势完全将他的私处暴露出来,不久前刚抚慰过的嫩穴红艳艳湿漉漉的,情色意味十足。
“有点湿,我帮你擦干。”燕逾白说着,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自顾自的替李燃擦拭私处,动作完全不似刚才为他冲洗时那么温柔,甚至有些粗暴,毛巾即便再柔软和那嫩穴相比还是过于粗粝了,李燃两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纵容着青年的任何举动。
好难受
“呜”李燃喉咙里控制不住的溢出一点声音,他红着眼低头去看燕逾白,青年十分认真的擦拭他的下体,甚至用手拿起他的阴茎,不错过任何一点湿润的地方。
“怎么擦不干呢?哪来的水?”燕逾白说,一副正气鼎然的做派,像在认真的求教,李燃脑子嗡嗡的,他的眼睛往下看,羞愧得整张脸都红了,他嗫喏道,“我不知道。”
燕逾白用手指沾了点李燃逼里流出来的水儿,伸到李燃眼前给他看,手指上的水儿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甚至带了点淡淡的腥臊味儿,青年问他:“是沐浴露的味道吗?”
逼穴急促的收缩了一下,李燃脑子一片混沌,燕逾白摸他那里和自己摸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一种非常生涩的触感,很奇怪,他听着燕逾白的话,竟鬼迷心窍的凑上去舔了舔青年的手指,燕逾白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李燃反应过来,连忙要收回舌头,却被青年揪住,夹在指间把玩,口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来。
“什么味道的?”燕逾白低声问他,李燃小声的喘着气,舌头被揪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含糊不清,青年又问,“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李燃猛然回过神,他急了,想为自己辩解,逼里一涩,一根骨节分明细长的棍状异物刺入逼里,异物感十分强烈,许是先前李燃自己偷偷玩过,手指进入的并不困难,畅通无阻,他“呜”了一声,微微仰头,细腰不自觉的往前耸去。
“那我帮帮你吧。”燕逾白说,他的双手忙极了,塞满了李燃上下两张嘴,模拟着他在g片里看到的性爱动作,反反复复的插进去又抽回来,他的手沾满了李燃的水儿,逼里流出来的水儿快要赶上嘴里的了。
“呃呜好奇怪嗯”李燃小声的呜咽着,双腿张得更大,好承受来自他舍友的侵犯,身上的温度不减反增,胸膛上两粒深红色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莫名涨大了一倍有余,看着十分你是谁了?但是也还好,也不是特别热,就是感觉可口。
“别”
青年借势将里面的手指加到了三根,里面仿佛有几百张小嘴儿不停的吮吸勾引他的手指,他低头静静的看着李燃,李燃浑身赤裸,表情懵懂又透着些许无知的欲望,乳头分明没人疼爱也立了起来,他抽出在李燃嘴里的手,将手上沾着的涎水全都抹在李燃的乳头上,看起来更诱人了。
早知道李燃会这么乖就让他看,那天就不给他下药了,燕逾白面无表情的想,他的鸡巴硬了,被困在裤子里,涨得他发疼,好想放进李燃嘴里肏一肏,哪张嘴都行,李燃肯定会同意的,这人笨得要死,不管是什么时候。
“慢一点”李燃呜呜咽咽的用手攀到青年肩膀上,声音软软的,质问的话都像在撒娇,“你你不是呃啊摸一下嗯啊啊啊啊啊”后半段话没说出口,就被更强劲的攻势打断了,他崩溃的仰起头,软唇擦过青年的下巴,留下一道淡淡的水印。
“叫小声点。”燕逾白冷声道,掐着他的腰,心里翻起一阵波涛骇浪,脸上却故作冷静姿态,紧紧抿着双唇,盯着李燃的目光隐隐带了情欲,手指更加猛烈的往李燃逼里抽送。
“燕逾白呜”
燕逾白的手指修长有力,光用三根手指就弄得李燃崩溃,咬着下唇想叫又不敢叫,被快感刺激得只敢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
“燕逾白呜”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猛然响起,李燃忽地惊醒过来,那种紧张刺激害怕被人发现的感觉涌上心头,下意识收缩水穴,逼肉一阵痉挛,燕逾白的手指被夹得更紧了,抽送之间都有点艰难,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无奈被手指堵住,他抽出手指,一大股水液全都冲了出来,两人离得近,这滩水儿冲湿了燕逾白的裤裆,鸡巴硬的更厉害的,似乎随时都可能强行破裆而出。
“李燃!李燃!你在吗?”门外的人还在敲门,“李燃!哥!我过来借一下你的期末重点笔记,我微信上问过你了嗷,喂!有人吗?”
很耳熟的声音,燕逾白很快就辨别出声音的主人,脑海里浮现和这人有关的信息,经常会来找李燃玩,帮李燃占座,两个人经常一起结伴去吃饭,出去玩,他又低头看着李燃失神的表情,面色潮红,嘴巴大张着喘气,心想,李燃被他用手指肏高潮了。
好骚。
如果那晚,他没有把李燃的脸蒙上的话,怕是早就忍不住趁他睡着的时候就奸了他,把李燃肏醒,再把他肏晕,让李燃身上和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就算李燃后面醒过来了,也一定不会计较,可能会用那种可怜兮兮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小声的说我愿意,然后又被他抓起来再肏一遍。
两年前他见到李燃第一眼时,脑海里就莫名的浮现出这个想法,李燃在床上挨肏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两年前燕逾白因为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站在卫生间里抽了自己两巴掌,出来李燃还心疼的问他怎么了,他没搭理李燃,两年后他偷偷爬上了李燃的床。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坚持不懈,如锁魂铃声一般,燕逾白没说话,看着李燃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一手抄起李燃的腿弯,微微弯腰就将李燃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不要燕逾白!求你了”李燃猛然惊醒,他急了,挣扎着要下来,眼泪委屈的落下,燕逾白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带着水声的巴掌声响起,李燃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逼被燕逾白打了,疼,但更多的是别样的感觉,李燃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再乱动,等待着接下来的判决。
不过瘾般,他抬手又扇了两巴掌,汁水溅了他满脸。
外面敲门的声音也停了。
燕逾白走到门口,却只是扛着李燃转了个身,李燃的脸几乎要贴到门上,想象中燕逾白要开门让人进来羞辱他的场面没有出现,就是有一点疼,他止了泪,说不出话。
“说话。”燕逾白压低声音,像是打一巴掌给颗红枣,青年轻轻的安抚着刚刚挨了打的水逼,小逼颜色越发红艳,滴滴答答流着水儿,透着一股想要被人疼爱的感觉。
“哥?李燃?李燃!咋回事啊?”外面忽然又叫起来,带着点担忧,李燃抽抽鼻子,还是说不出话,他清楚的感觉到燕逾白轻轻抽插着自己的逼,很舒服,他想叫,但他不敢。
“我等会拿过去给你。”短短一句话,李燃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完,话说的小声,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见没,他把手撑在门上当做支撑点,腰控制不住的下压想要把逼送到燕逾白手里。
燕逾白克制不住的扬起唇角,外面的声音不识时务的响起:“啊?什么?我没听清!你快拿给我啊。”
手指被夹得有点疼了。
燕逾白冷声道:“李燃在洗澡,等会拿到你宿舍给你。”
“啊?哦哦好的好的好的。”刘锦听出了是燕逾白的声音,有点尴尬,连声回了好几个好的,还想问问刚刚怎么有奇怪的声音,想到燕逾白那十分不耐烦的表情,他也不太想招人烦,只得悻悻的回了宿舍。
李燃被丢到床上,四仰八叉的仰躺着,还没反应过来,私处似乎被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含住了,随后一条柔软的东西开始舔他的逼,他低头一看,内心十分惊骇,燕逾白在舔他那个畸形的器官!?
“你干什么?”李燃着急的去推燕逾白的头,却纹丝不动,青年两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将他的下身往嘴里送,快感激增,舌头灵活的将他整个阴部舔了个遍,含着那根小巧秀气的阴茎吃了又吃,犬齿轻轻啃咬他的阴蒂,然后模拟性爱动作往阴道里肏,太舒服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啊~呃嗯嗯啊”
这回李燃顾不上推燕逾白的头了,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叫出声,生怕外面的人还没走,听到里面淫乱的声音,发现他们在这里面干什么。
“嗯嗯唔啊呃慢点唔不要”
李燃爽的翻起白眼,脚背紧绷,想到居然是燕逾白这个人在舔自己的逼,那个畸形的,许多人都厌弃恶心的地方,他那个平日里暴躁的洁癖狂舍友,在舔他的逼,吃他的鸡巴。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爽感叠加起来,只觉小腹紧绷起来,那个地方居然又有种想尿尿的快感,狠狠的收缩数下,他压根说不出口任何拒绝的话,逼里一紧,一大股清液再次喷涌而出,连一直被忽视的鸡巴都发着紧,看着蓄势而发,燕逾白感觉到什么,舌头从逼里退出,然后被李燃的逼水和精液喷了一脸。
“哈”李燃又高潮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涎水流得脸上都是,大喘着气发出“嗬嗬”的声音,双腿大张,水逼还在流水,像是不满足一般,殷红的穴肉外翻着,等待着更大的东西进去探索满足。
距离上回高潮应该也没过多久,李燃居然高潮了第二回,这应该也算天赋异禀了。
燕逾白舔了舔嘴唇,将嘴唇上的水液吃进去,没什么味道,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居然会觉得有点甜。
青年抹了把脸,他站起身把裤子脱掉,火热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弹出来,对着李燃的脸激动的跳了跳,紫红色的犹如巨根,青筋缠绕在柱身之上,根根分明,两颗分量十足的睾丸藏匿在茂盛的阴毛之中龟头上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个小口,贪婪的流着精水,做足了要肏进那口水逼的准备。
燕逾白用手上沾着的逼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好起到润滑作用,他不知从哪拿出的凡士林,弯身凑近李燃:“你勾引我,要负责的,李燃。”
李燃听不清他说话,只看见燕逾白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十分诱人。
“给肏吗?嗯?”燕逾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放,他眼底漾起一点笑意,像是捉弄,玩趣,或者别的恶趣味,他伸手捏捏李燃的脸蛋,“说话。”
李燃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巴看,完全听不见别的话,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脑子里一片浆糊,懵懵懂懂听话的抓住青年的鸡巴,趁着燕逾白晃神的瞬间仰着头吻上他的嘴唇。
“嗯?”燕逾白怔住,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垂眸,眼前的人犹如一只未开神智的小鹿,懵懂无辜的瞪着眼和他对视,即使在欲望的引导之下亲吻了自己,却只会呆呆的嘴贴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后犹犹豫豫伸出软舌舔了舔青年的唇缝,小声说,“你的嘴巴好软啊。”
“我只教一次。”燕逾白轻启唇瓣,看着李燃的眼里染上欲火,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亲吻,少年闭上眼,顺应的张开嘴乖顺的接受了这个凶狠的吻,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得水声,握着肉棒的手自觉的上下撸动为青年手淫。
“草。”燕逾白含糊的骂了一声,他把李燃放平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肉棒却抵在一翕一张的水逼前蠢蠢欲动,分明还没进去,龟头抵在嫩逼上被吸一吸青年都有种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
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有多爽。
燕逾白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他喘着气强制自己和李燃分开,捏着李燃的下巴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要进去了。”
他根本等不及李燃反应过来回应他,动作粗暴的掰开李燃的逼,对准洞口就挤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李燃就哭哭啼啼的喊着疼,扭着腰要逃跑,头却抵着墙,前面是燕逾白的鸡巴,根本无处可逃。
“好疼疼”李燃哭着喊着,逃却逃不掉,被钉在鸡巴上哪也去不了,燕逾白用手揉着穴口好让小逼放松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燃,他也被李燃折磨得好不到哪去,实在是太紧了,又爽又疼。
很想射,但不能是现在。
他看着李燃满是泪水口水的脸,心情又好了些,甚至有心情去想李燃会不会也有那层膜,没有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把手指插进李燃的嘴里,捉弄他的舌头,说着俏皮话哄人,等到李燃止了声,放松了些,趁其一个不注意,胯下狠狠一顶,鸡巴几乎全都肏进嫩穴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在深处就顶不进去了。
“啊!”李燃凄惨的叫了一声,本来已经起来的阴茎瞬间萎了,被燕逾白捂住嘴,然后放声哇哇大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燕逾白却顾不上哄他,只好捂着他的嘴好让他的声音没那么大,青年爽得叹了口气,后又失神的盯着李燃看,心里有点不可置信。
他射了?
不可否认全都肏进去那一刻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畅,可是他射了?刚进去就被李燃夹射了?两分钟?五分钟?
燕逾白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的俯身在李燃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时在上面留下了带着血痕的齿痕。
李燃捂着眼睛咬着燕逾白的手,哭得凄凄惨惨喘不过气,为肩上莫名的疼,为下身的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燕逾白的情况,只觉下身的异物感削弱了些,但还是疼。
“我我不做了,”李燃断断续续说,他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探燕逾白的鸡巴,誓要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拔出来,燕逾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庞大的阴影照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燕逾白揉着李燃的乳头让他放松,咬牙切齿的和他接吻,“我说了,你要负责。”
所幸燕逾白年轻,精力丰盛,插在水穴里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精神,耀武扬威的撑开狭窄的阴道,瞬间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李燃眼前模糊,揽着青年后背的手在白皙皮肉上留下狰狞的抓痕,青年压着他缓缓抽插,硕大龟头碾着某点过去时,李燃哭泣的声音变了味,被他抓住这一瞬间的娇吟,顶着那里疯狂的顶撞,哭声渐停,转为甜腻的娇喘声。
屋内灯光明亮,燕逾白清楚的看着李燃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羞涩,长而浓密的睫毛间蓄着泪,微张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叫声,青年压着他的腿弯,胯下不知疲惫般的顶撞,他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强制掰开李燃的眼睛要他看着自己,冷声问他:“我是谁?谁在肏你?”
“呜燕燕逾白嗯嗯”李燃觉得他的问题很白痴,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青年的动作略缓,又重新问了一遍,李燃被肏得说不出话,还是尽力的回答他,“燕逾白”
燕逾白忽地停下动作,鸡巴半插在李燃的逼里,不高兴的问他:“要是别的人让你给他肏你也愿意吗?”
“嗯?”李燃被他忽然停下的动作弄懵了,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燕逾白却听混了,脾气说来就来,把李燃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他肚子下,让他撅着屁股被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燕逾白那剩下的一小截鸡巴尽数肏了进去,沉甸甸的睾丸撞到李燃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李燃还没来得及痛,脑子全被快感笼罩了,“啊啊”的叫着,屁股撅得更高,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整个宿舍都回荡着李燃的喘叫声和做爱时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李燃试图从青年身下爬走,环抱在他肩膀上的手抱得太紧,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说话。”燕逾白眼睛通红,一巴掌甩到李燃臀上,李燃被打得一个激灵,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又挨了一巴掌,叫声中染上几分痛苦,更多的是快感,他越是说不出话,臀上的巴掌印就越深,他小声抽泣又抵御不住被肏g点的快感,含含糊糊的喊:“燕逾白呃嗯逾白逾白啊”
燕逾白听着李燃委屈的哭腔,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满不满意这个答案,李燃肤色偏黑,屁股一直被裤子捂着也没白到哪去,上面印着深红色的掌印,摇晃的幅度都轻了些,大手附在上面揉了揉,探到下面抓住李燃的阴茎,软软的,还没反应过来,沾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变得湿漉漉的,和李燃此刻的样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手指调弄着小阴茎,配合着燕逾白攻势温和的顶弄也渐渐站了起来。
“舒服吗?”燕逾白俯身吻住李燃的耳朵,在李燃耳边性感的喘着气,李燃被肏傻了,只会一个劲的“嗯”,燕逾白心想,算了,笨蛋一个,有些问题不是非要在这种时候问的。
李燃讨好的转头亲他的鼻尖,哭唧唧的舔他的嘴巴,无师自通般自己收缩阴道抚慰里面的鸡巴,燕逾白咬着牙,忍着要射的冲动,一定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按着人打桩,鸡巴处在温柔水乡中,仿佛被几百张小嘴儿舔吸,他忍耐的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缴械投降,尽数射进这嫩逼里,一股股精液吐在小穴深处,穴儿被这冰凉的浓液冲刷,穴壁收缩数下,更深处大量的清液冲出,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鸡巴一起堵在穴道里找不着方向。
李燃晃晃屁股,努力的往燕逾白鸡巴上撞,声音细如蚊虫:“不行了呜呃嗯。”
“哈,”燕逾白笑了一声,射了两回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却被李燃的反应逗笑了,他喘着粗气,摸了摸李燃的小腹,有点涨,他笑得意味不明,“嗯?想榨干我?”
两人转移战场,从床上干到浴室,李燃只知道自己又洗了回澡,小腹涨得酸痛,里面被射满了燕逾白的精液,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勾着燕逾白的腰求吻,然后被按着肏得更狠,把燕逾白的后背抓得一片狼藉,小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最后迷迷糊糊的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被窝里睡着。
燕逾白看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李燃,轻轻抚摸着肩上的齿痕,控制不住的想,李燃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呢?李燃会乐意给他生吗?要结婚吗?要领证吗?
不,不对,这样对吗?他是喜欢李燃呢还是单纯的想肏他呢?无关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逼,他从第一眼见到李燃就想肏他,只是想肏他,现在如愿以偿了,这对吗?结婚?结婚是什么概念?李燃会和他结婚吗?不,不是,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对的,他也不喜欢李燃,他就只是想肏他,李燃真的乐意被他肏吗?只不过是迫于他的强势无法拒绝罢了,他现在成功了,心满意足了,不过有下次了。
一切都是因为欲望。
对,就是这样。
燕逾白下了课回到宿舍,李燃还在睡,脑袋全都埋进被子里,一点透气的缝隙都不留,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把买好的盒饭放到桌子上,并没有刻意放轻声音,李燃没醒。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燕逾白背对着全身镜脱光了上衣,转头看着镜子,白皙的后背上是淫靡鲜红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即使再柔软的布料覆在上面与之摩擦也会有细微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该留疤了。
燕逾白半垂着眸,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
“几点了是不是要迟到了?”李燃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胸膛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他的声音嘶哑极了,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呆呆的看着光着上身站在全身镜前的燕逾白,从他的视角望过去,可以将镜子里倒映着的伤痕尽收眼底,他的脸颊飘起两片红霞,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不敢再看。
“嗯,早上的课我给你请假了,”燕逾白淡淡回应道,他回到自己书桌前,对身后的伤口毫不掩饰,明晃晃的展示给李燃看。
李燃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不敢吭声,他浑身干爽,身上没有一点黏腻的感觉,只是腰和某个地方有点酸痛,像劳累过度导致的,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原来睡的是燕逾白的床,偷偷拉开被子一看,身体也是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没细看,但大腿内侧几乎全是吻痕,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昨晚李燃闭上眼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从浴室到床上又到门口最后回到浴室里,他甚至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去亲了燕逾白!
“给我上一下药。”燕逾白打断了他的回想,脸上表情淡淡的,眸光不经意间撇过李燃的肩膀,小麦色的皮肤上印着两个齿痕,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结痂了,燕逾白递给他一管药膏,然后坐到床边,李燃只觉手中拿了烫手山芋般,拒绝不能,又有些尴尬的问,“没有棉签吗?我没洗手。”
“忘记买了。”燕逾白说,他转过身抓过李燃的手,在他手心里喷了点酒精,说,“好了。”
“好好吧。”李燃颤抖着手拧开盖子,指尖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的在抓痕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