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家教老师懆喉咙耳光/姜罚皮鞭NT/偷吻哥哥-脑洞六3
我牵引着他的手心描摹形状:“老师,你看——”
“呜……”
炙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胡乱开拓侵入,每深顶一下,都将串珠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水晶珠被兰德逐渐升高的体温浸泡得发热,碾压过敏感处,惹得他一阵激灵。
我俯下身,在兰德挺立的胸口落下一吻,随即舔舐着他挺立的乳头,探出舌尖戳刺,我感受到那包裹着我的欲望的甬道绞紧,兰德抚摸着我的后颈,喉咙里发出了更加甜腻亢奋的呻吟声,颤抖着挺身将乳头往我嘴边送。
我伸手揪弄着他白皙的乳肉,将阴茎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合不拢的淫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渍渍水声不绝于耳,在那炙热温暖的肠穴里肏插数百下,连臀肉都撞到通红一片。
兰德爽得脚趾都绷紧了,他开始想要推开我,却根本没有力气,又开始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我:“小少爷,前面……前面拔出来好不好?”
他的手肘撑在床上,仰头啄吻我的脸颊,缠绵的气息被拢进激烈的肏插里,我将他抱起,粗鲁地抽出插在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兰德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惊叫着射出精液。
“老师,射了好多。”我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看他脸颊发着红晕,身下颠操的动作愈发凶猛,“骚货。”
兰德深深爬伏在床上,臀肉被顶出层层肉浪,射进他穴里的精液满得溢出来,我抽出阴茎,拍了拍他的屁股。
“兰德。”剩下的话不需要我再说。
兰德塌下腰,伸手掰开臀瓣,细长白皙的手指衬托得臀肉愈发赤色,修长手指沾染着乳白精液,掰揉出几道指印,臀缝间的小口淫荡地往外吐着淫液。
我用两根手指沿着穴褶揉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兰德没忍住往前耸腰,胸口垂在床边,乳尖磨得生疼,“小少爷,疼……”
手指一寸寸往穴里探入,导出埋在深处的淫液,指腹蹭擦过肿胀的肉壁,引起兰德一阵发抖,肠穴缩紧,深深挤压着指根,我只好用两只手指扩开穴道,搔刮着他体内残余的精液。
手指勾住细链,拉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珠子。
紧致的肠穴阻力极大,兰德起伏的肩胛骨像两瓣蝶翅,虚假的、淫贱的、迷幻的——
被扔到床边的拉珠滚落到地毯上。
兰德卸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胸腹尚在伏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埋进深黑发丝里,阴影将他埋没,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拨开遮住他脸侧的发丝:“老师,要跟我回去么?”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
我于是笑了,轻轻摸了摸兰德的头发,我将他金色的发丝染黑,逼他模仿周迟的一举一动,兰德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学东西总是很快,至少让我还算满意,所以我可以允许他将我当做严恕。
兰德那么爱我的父亲,连在床上都叫着他的名字。
他有时候也会动情的叫着小少爷,但我不爱听,会狠狠扇肿他的脸,可他还是叫,又骚又贱。
兰德这个天生的婊子,在老宅这么多年,屁股都快被人干烂了,而我腻了,操他真的很没意思。
我想操周迟,我梦里的另一位主角。
我要回去找我的哥哥了。
————
【五】
“少爷。”
芙婕向我问好。
她老了,不过作为一个老姑娘,她依旧很可爱,她还是那么喜欢吻我的额头,弯腰是件很累的活,但我乐意至极。
周迟正站在楼上看着我。
父亲站在他身侧。
这个疯子。
我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将周迟养成现在这副模样,脆弱得像块软玉,他长至腰身的头发束在身侧,黑而浓密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下巴尖俏,神色极淡,连带着那双看人的眼睛都灰蒙冷漠,真让人讨厌。
父亲显然明白我的来意,他冷厉的眉目间浮现出一丝狎昵的情绪,那鹰钩般犀利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又湿又冷。
但我只是笑笑,将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交给芙婕,迎着他们的目光往楼上走。
“父亲。”
父亲点了点头,他指间夹着燃烧的烟,视线在白烟中模糊不清,这与我印象中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倒是哥,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
我接过父亲递来的烟,垂眸点燃,才将目光转向周迟,盯着他削薄的唇瓣,似乎看上去依旧不好亲的样子。
我笑着叫了声:“哥。”
周迟淡淡地嗯了一声。
哈。
我不由得感到荒唐,千里迢迢回到这里,居然只是为了捡一个被自己父亲操烂的贱货,而这个贱货端的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样,叫人恨得牙痒痒。
父亲见状,嗤笑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抛给我,眸底划过一道暗色。
他抬手拍了拍周迟的背,我看见哥瞬间僵直了身体。
父亲跟他说:“周迟,你陪弟弟玩会儿。”
周迟抿着唇点了点头,他隐藏在衣袖底下的手指紧紧掐住掌心,透明质感的布料显现出他细韧勾人的腰线,那双笔直的长腿若是夹住男人的腰身,可真是要命极了。
漫长的寂静,楼上只剩下我,周迟,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哥跟过来吧。”
我摩挲着掌心里的u盘,循着记忆往房间走,烈烟苦涩的滋味萦绕在舌尖,暗红花色的地毯张着血盆大口,将两道影子彻底吞噬,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沉重。
周迟默不作声地跟在我身后,他大概不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但那无所谓了。
他不是身经百战么,这点可能性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值得奇怪么,没有。
可当我揽过哥的肩,将他抵在房门口时,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有如实质般灼伤人的双目,我感受到掌心下单薄的肩正微微颤抖,明明十年前都不曾怕我的。
周迟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弯了弯唇:“很久不见了,想跟哥叙叙旧。”
周迟迷茫地抬起头,不得不说,这样懵懂无知的眼神实在让人难以把持,跟在父亲身边这么久,居然还能露出这种神态勾引人,他天真的言语更令人发笑:“我们可以在楼下……”
“在楼下?”我打断了周迟的话。
“不,不,先让哥看个好东西。”
我伸手撩起他的发尾,深黑的、浓密的,像极了最后系在母亲脖子上的那条蕾丝黑纱,掩盖着溃烂的伤口。
在周迟越来越无措的注视下,我笑了笑,忽然用力踹开房门,将他拽入房间,狠狠丢在床上。
周迟惊悚地盯着我,发丝凌乱散开,脸白得像只淫浪的艳鬼,他的声音依旧很哑,大概是昨晚受了伤:“周厌!”
能让他亲口叫出我的名字,真难得,我感到血液沸腾,将烟头摁灭,把手心里的u盘插入电脑,衣领微敞,我偏过头朝周迟笑了笑。
“哥,你看。”
投影幕布逐渐亮,白,刺目,周迟再也叫不出声,他双手撑在身后,曲起膝盖,脸上的血色唰地退到耳后,白得与屏幕融为一体,然后又被映得血红。
“周厌……不……”
“不想看?”
我站在床边,钳住他的脸,逼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在周迟颤抖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疯狂的面目,发狠的力道几乎在他脸颊上掐出血印:“哥还真是……这就勃起了?”
投影幕布中摇摆晃动的男人不停发出淫荡的叫声,他下身的穴道里插着尺寸可怖的假阳具,小腹微微凸起,身体起伏间假阳具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
那被红绳紧紧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下,晃动着狐狸尾巴,深黑长发垂在腰间随着男人自慰的动作律动,唇舌沾满了乳白精液,浑身浸满情欲。
一个淫艳的玩物,一场完美的表演。
周迟抬手攥住我的手腕,喉结拼命上下滑动,他几乎无法呼吸,清瘦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周厌……”
“不好看?”周迟的手指在颤抖,我垂眸盯着他,眸底盛满怒意,“是不是父亲让你拍什么,你就拍?”
“不……”周迟拼命摇头,“不拍……我不拍!”
我松开手,看他害怕地躲到角落,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那张惨淡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下白得像鬼。
他纤细的脚踝上套着银环,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踝骨延伸到小腿上,分明以前都没有的,这又是什么时候添上的伤?
我伸手去拉周迟的腿,他尖叫了一声,似乎透过我的脸看见了什么可怖的画面,眼球布满血丝,形色癔怔。
我的手停顿在半空,皱了皱眉。
周迟突然慌张地跪立起来。
他伸手去解衣领,解不开就撕,指尖在锁骨上划出一道血印,泪水从眼角溢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凑近,才听清他说的是,我听话,我会听话,不要这样对我……
他越来越崩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周迟怔愣地看着我,忽然掩面大哭,瘦弱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我清晰地看见他凸起的蝴蝶骨,如同一只被人狠心折了翅的蝶,未经暴雨泥泞,就已经失去了希望。
希望?
周迟,他能谈什么希望。
“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拽住,强迫他抬起头看向我,看那张浸满泪水的脸颊通红一片,“哥。”
周迟只是流泪,说不出话。
在身后越来越高昂的叫床声里,我将周迟压在身下,强行剥下他单薄的裤子。
他小腹下方暗黑的淫纹正宣示着主人的占有权,连同腹侧凸起的旧疤也纹上了玫瑰花纹,碍眼,无比的碍眼,我用指腹狠力碾压过去,那朵玫瑰瞬间红得滴血。
周迟开始挣扎起来,将他的裤子剥到膝弯,我才发现,他下身居然什么也没有穿,赤裸光滑。
下身半勃的性器彰显出欲望,而这欲望绝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被人调教成了一个只会发骚流水的贱货。
我拽住周迟的双腿,摁到他的胸口,两指强硬探进他后穴里搅弄开来,粗鲁蛮横的扩张令他难受得叫出了声,连同投影幕布上的他,一并痛苦的淫叫着,真让人血脉偾张。
“……哥这里真软。”
我根本就无视他的痛苦,故意在那温热紧实的穴道里胡乱戳刺,指腹摩擦着穴壁探进深处,摸到更软的肉,这大概是一处开关,我一摁,周迟就叫了一声,开始迎合着手指的肏弄摆动屁股,但他的表情是那么屈辱,那么悲愤。
“周厌……不、不要……”他狠狠咬住手指,尖利的牙齿在指根咬出血痕,“不要……”
他很笨,在父亲身下承欢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如何讨好一个情欲高涨的男人。
我攥住周迟的手腕,压在他头顶上方,一手揉摁着那处敏感软肉,用力碾压,逼得他挺腰躲逃。
我扇打着他的臀:“别动。”
褪去周迟下身的衣物,我将人彻底圈禁在身下,拉起他的脚踝使他曲着双腿,门户大开,那草草扩张了几下的穴道依旧紧涩,但疼痛才能让人深刻的记住,不是吗。
我强行肏进周迟身体里的时候,他疼得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在无数次做爱时被调教出来的本能,这种无意识的依赖与亲昵,不过是别人在他身体里打下的烙印。
“不躲了吗?”
周迟抱着我哭,哭得很悲伤,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操到了他的泪腺,哭这么惨——
父亲第一次操他的那天,他也哭得这么惨么?
我捞起周迟的双腿,手臂撑在他身侧,身下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顶进穴道的性器将穴壁撑到极限,这是在无数个春梦里我会对周迟做的事情,我终于操了我哥,狠狠地操。
“周厌……疼……”周迟小声地求饶,“好疼,我疼……”
他原来知道操他的人是谁,可背后光怪陆离的录像里的他一声声叫着父亲,使我生不出几分同情。
我只是发狠地肏进去,粗硕的龟头顶到前列腺,要他眼含热泪的求饶,指甲在我的后背上挠出一道道红印子。
“哥挠得我也很疼呢。”我俯身在他耳侧说,身下忽然一记深顶,肏得人浑身激颤,“轻点儿。”
周迟哭起来真好看,无论在什么年纪,我都爱看他哭的样子,尤其是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地躺在我身下,被操哭,这实在太令人欲火焚身了。
他双手捂住脸,耳鬓的长发被泪水浸湿,凌乱的散落在身侧,哽咽着问道:“……父亲他知道吗?”
哈。
父亲。
我提着周迟的腰就着肏插的姿势把人摁在身下,抬手扇打他的屁股,狠厉的巴掌一落下,周迟猛地挺腰往前爬,像是被打怕了,又像是受不住,穴口沾满湿黏的淫水。
我又用力扇了他几巴掌,那白皙的屁股上红了大片,周迟摇着屁股躲,却被我从背后摁在墙面上,他跪立着,被肏穴。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可我并没有比父亲高尚到什么程度,周迟却比那时候还骚还贱,操一下就受不了的叫,用骚穴绞紧抽插顶进的大鸡巴。
“呜……呜……”他的小腹贴紧床头,转过头求饶,“疼……”
“疼?”我冷笑道,“哥这么在乎父亲的想法,我叫他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周迟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墙上,泪水从眼眶滑落,滴进我的掌心,还带着余温,我摁着他的肩膀,另一手绕到前方揉捏他的乳尖,两根手指夹住用力揪扯。
身下发狠的顶肏让周迟根本说不出话,他呜咽着,似乎已经明白,我的到来是为什么,或许在他眼里,我跟父亲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拿他当做玩物。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顶得周迟承受不住,弓起腰,大约是顶到敏感处,他扬起脖颈喘息着,长发蛰得人眼疼,我拽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咬上那瓣唇。
“唔……周厌……”
唇舌搅弄出渍渍响声,周迟皱着眉,双眸紧闭,穴道却夹得越来越紧,性器高翘着流水,光是接吻都能让他这个骚货高潮,绷着小腹射出精液,唇舌在分开时带出淫秽的银丝。
我忽然抱起他的臀,要他看着自己的性爱录影射精,身下肏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
“父亲……”
录像里的他在叫,录像外的他眼珠迟钝地转,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喘息。
周迟叫得这么动情,我作为弟弟,怎么能不满足他?
门突然被打开。
我咬着周迟的耳垂:“你看,来了。”
————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