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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让他在我脚底下当条狗心情不好我就让他过得比狗都不如

 

“珂珂,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容湘刚喝了一杯酒,脸颊泛着红晕,语气愤慨。

这是新的剧情点,容湘邀请原主出来玩,结果没多久原主喝醉,找人来接,褚厌跟了过来,并借此和原主发生了关系。

苑珂舒服地倚在沙发上,抬手戳了戳容湘鼓起来的脸颊,逗她:“是啊,那怎么办呢?”

“是谁!我去帮你告诉老师,还要去当面谴责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

“那老师”苑珂笑吟吟的,还想继续逗她。

一道冷笑猝然打断了她。

“容大小姐的生活真是糜乱。”

一个男生眉目冷淡,皱着眉看向这边。

“语州,你、你怎么来了。”容湘明显紧张起来,蹭地站起来,偷偷地把酒杯往身后藏。

“有一个新的研学机会,在下个月。”蓝语州声音透着隐隐的不耐烦。

“好、好啊。那需要多少我给你转过去。”

容湘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自己的语气不好,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施舍。

“117,这不会也是你们的业务吧?”

117有点疑惑她为什么知道,但还是解释道:“这不算是我们板块的,你是np文女主,容湘是1v1文女主。”

“要不说呢”,苑珂没忍住笑了一声,“要钱的趾高气昂把自己当爷,给钱的反而卑躬屈膝当孙子。除了你们这些癫文里,正常生活里应该是找不出来了。”

苑珂仍旧散漫地坐着,手里摩挲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两个人。

“给我讲讲剧情。”

117拿不准苑珂到底想干什么,小声回答:“蓝语州家庭贫困,但十分上进,考进现在这所学校。容湘一见钟情,想要帮助他。但是他总觉得容湘是在施舍他,有权有势之后”

“行了”,苑珂打断117,“能猜到了。”

之后能怎么样?还不是各种报复女主,然后在某一天突然醒悟,发现其实自己爱的还是她。然后再各种悔过,男主爱情事业双丰收,女主

“两万”,蓝语州惜字如金,感受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转头看向苑珂。

苑珂姿态轻松又慵懒,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酒杯,狭长的眼睛含着一点兴味打量着他。

这种眼神如有实质,把他从上到下一寸寸刮过,令他逐渐升起一种堪称难堪的情绪来,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小丑一般。

他向来看不起这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要不是他运气不好出生在那样贫困的家庭,早就踩在这些脑子里空无一物的蠢货身上了。

他转回视线,冲着容湘冷哼一声,“果然人以类聚。”想要转身就走。

容湘听到他这回连苑珂也骂进去了,顿时那双杏眼就蒙上一层水雾,“你怎么能”

“砰——”

一个酒瓶擦着蓝语州的脸颊摔在地上,他猛地回过头,后背立马出了一层冷汗,心有余悸地看着苑珂。

“人以类聚?”,苑珂把被吓了一跳的容湘拉过来坐下,声音傲慢到极致,“我可没有阿湘这么好脾气,谁惹到我,我就折磨谁。心情好让他在我脚底下当条狗,心情不好我就让他过得比狗都不如。”

苑珂勾着嘴角看他,嚣张跋扈,毫无遮掩。蓝语州攥紧了拳头,定了定心神,踩着一地碎片离开了。

抢在容湘开口之前,苑珂问她:“你喜欢他?”

容湘忽然就被她拐偏,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是”

“那我帮你追他”,苑珂眼里含着狡黠笑意“我可知道这种人该怎么追了。”

苑珂“指导”了许久,直到容湘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再次和苑珂确认,“真得有用吗?”

“当然”,容湘把她交给容家的司机,“听我的,肯定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苑珂把人送走之后,给管家打了个电话:“我喝醉了,来接我,记得叫上褚厌。”

褚厌不知道为什么苑珂为什么非要叫他来,为了继续折辱他?

“还不一定谁折辱谁?”

褚厌心里冷笑一声,喝醉了她还能像清醒时一样制住他吗?不是看上他这张脸了吗?那他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上了她,也全了她的心愿,看她到时候在他身下是不是还能傲慢起来。

褚厌走进包厢,看见苑珂闭着眼倚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他放轻脚步,发现苑珂一点反应都没有,越凑越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那双狭长的眼睛此时闭着,卷翘的睫毛有些不安稳地颤动着,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姣好的薄唇,嫣红饱满,微微张开一条缝,褚厌甚至能感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些醉人的酒味。

他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他盯着我看什么,这都看多久了?”

苑珂确实有些困了,不过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醒了,结果褚厌轻手轻脚地凑近在这看她半天也不叫醒她。

苑珂忍不住了,慢慢睁开眼睛,看起来醉熏熏的。

褚厌被吓了一跳,突然往后撤了一步。苑珂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扑在她的怀里,双腿打开跨坐在她身上,手轻车熟路地钻进衣摆摸上去,嘴里还喊着“美人儿”。

“你、你”,褚厌被突然的抚摸弄得身体软了一下,又听见她叫他“美人儿”气得发热,刚想骂她下流,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弯起嘴角,嘲讽道,“苑小姐还真是饥渴,不如我就在这满足你。”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酒气弥漫的包厢被看不起的“美人儿”上了,这张傲慢的脸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褚厌没去管那只手,反而凑得更近,含住了苑珂的耳垂。

苑珂挑了挑眉,和117说话,“不愧是男主,我还想带他回去再做呢,没想到他想在这就办了。”

117识相的没有出声。

一截雪白的纤细脖颈在苑珂嘴边晃荡,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上面。

“嘶——,你属狗的吗?”褚厌吃痛放开被吸得充血的耳垂,忍不住骂了一句,坐起身来,却忽然感觉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戳着他。

他低头往下看去,还没看出什么,就感觉天旋地转,被人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苑珂真像个急不可耐地醉疯子一样,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把他双手绑了起来按倒头顶。

雪白的胸膛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褚厌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被这么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他面色绯红,恼怒出声:“你发什么疯!”

苑珂又一手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弹出来一个已经勃起的阴茎,苑珂伸手弹了一下。

褚厌痛得皱起眉,忍不住扭动身体,却又被牢牢按住,昳丽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包厢依旧亮的惊人。

“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褚厌以为苑珂要骑乘,冷哼一声。

苑珂真是有点想笑了,她分开他的腿,拉下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狰狞的肉棒。褚厌方才在上面蹭来蹭去的,苑珂早就被他撩拨得硬了。

饶是灯光昏暗,褚厌也看清了她胯下那根粗长的器官,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了两秒,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开始拼命挣扎。

“放、放开我!”

他想过千百种情况,也没有料想过他自己可能是挨操的那一个。

苑珂一手就能按住他,眼神迷离,像是认不清人,醉意朦胧地说:“放开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满足我的吗?小美人。”

她低下头,唇边浮现一抹恶劣的笑容,张口在那被气得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又用湿滑的舌安抚般舔弄一下。

褚厌劲瘦的腰腹猛地绷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苑珂吐出来嘴里的那颗,用手随意拨弄着另一颗,笑道:“立起来了哎。”

“你个变态!放开我!”褚厌眸子染了些水色,恶狠狠瞪着苑珂。

苑珂重新坐起来,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她在旁边的酒杯里用手指沾了些酒,摸到紧闭的穴口打转。

冰凉的酒液乍一碰到穴口,褚厌立马哆嗦一下,既是被就冰的,也是因为隐秘的地方被人这样触碰,羞得,气得。

他刚要张口,苑珂就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

“倒是不像傅绎森那么紧。”苑珂嘟哝一声,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冰凉的酒液随着手指被抹进穴道,随着摩擦,逐渐发起热来,甚至有些烫,连那种被手指撑开的酸涩感觉都被盖过去一些。苑珂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别、别”隐秘的地方又烫又酸又疼,褚厌鼻尖泌出些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想蜷起身子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住。

苑珂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内壁按来按去,本来想加第三根手指的,看见褚厌疼得眼角沁出泪来,又耐心地扩了一会,才加了第三根。

“哎,果然颜控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苑珂在心里感慨一句。

上次对着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再加上傅绎森嘴臭的很,苑珂没多少耐心扩张就操进去了。此时褚厌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嘴唇被咬得嫣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骂人也没几个词,只会说“变态”“滚开”,成功激起了苑珂不多的怜香惜玉之心。

但一会也还是加了第四根手指。

“就是大,没办法。”苑珂在脑海里看似无奈地感慨一句。

117没眼看她这臭屁的模样,装聋子。

“不、不行了”褚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他感觉到有好几根手指在他的那里抽插、抠挖,可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放下这么多,是不是下面被撕坏了。

苑珂也忍得出了不少汗,她抹了一把额头,抽出手指,把涨得有些发痛的肉棒顶上已经松软不少的穴口。

褚厌还没从手指抽出去的空隙中喘口气,就骤然被一个灼热粗大的顶端重新抵住,脸色都被吓得发白,又开始挣扎起来。雪白的脚蹬在沙发上,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往后逃。

“别、别,不要”

苑珂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大腿,把人拉了回来。

秾艳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慌张,褚厌大叫一声,“苑珂,我是男人!”

“我上得就是男人。”

苑珂轻笑一声,缓慢而坚定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被酒液浸的火热的穴道紧紧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肉棒,让人爽得头皮发麻,她舒服地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热气。

但被插的人却疼得要命,仿佛被一根热烫的铁棍从下劈开,褚厌感觉自己一瞬间面如白纸,整个人开始发起抖来,张着唇,却发不出一个音。

——太粗了,太大了

苑珂弯下腰含住他胸前的乳粒,来回吮吸,一只手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打转,好心地帮他适应肉棒的第一次进入。

陌生的感觉从胸前升起,酥酥麻麻的,褚厌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嘴里逐渐发出一些黏腻的音节。

苑珂嘴上不停,身下缓慢地抽动肉棒,渐渐地顺利起来,甚至逐渐传来水声。

苑珂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唇,又弯起嘴角,“美人儿,你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出水了。”

褚厌已经恢复过来,面色潮红,死死咬着殷红的唇瓣,怒瞪着身上来回动作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越来越清楚的水声。

苑珂看他得了趣,突然开始加大动作,狠狠往前顶弄了一下。

“唔嗯”褚厌被突然的顶弄撞出了一声喘息,纤细的脖颈骤然扬起,绷出一截优美的弧线。

苑珂眸色一暗,重重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开始规律而猛烈地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不行啊嗯太、太快了啊啊哈”

粗长的肉刃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粗暴而不可阻挡地破开肠肉,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下涌向大脑,褚厌整个人被顶弄地不断耸动,好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不受控制地随着海浪起伏。

“啊额——”褚厌突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穴骤然绞紧。

“在这呢。”苑珂短促地笑了一声。

“什么在这呢?”褚厌大睁着漂亮眼睛,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沉沦在无边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

“你的骚心啊,只要一碰就会发骚的地方。”苑珂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原来褚厌被撞得意识混沌,竟然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苑珂没给他歇息地时间,紧紧掐住他的腰身,照着那一点碾磨。

“啊哈!不行,不、不嗯啊太快了”

恐怖的快感从那一点电流般炸开,流向四肢百骸,褚厌张着嫣红的唇瓣,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他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前端突然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白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呼——”,后穴骤然绞紧,已经被操开的肠肉紧紧吸吮着那根铁杵,苑珂被夹弄得舒服极了。

褚厌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桃花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结果一回过神,就发现那根肉棒还在他的肠道插着,一点也没消。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苑珂把那条白皙笔直的腿放在肩上,让那口穴更大的显露出来,猛地挺动腰胯动作起来,一下比一下凿得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高潮过后的穴肉更加松软湿滑,紧紧缠着粗涨的肉棒。

褚厌还没从刚才的恐怖快感中彻底缓过来,就被拖入另一个快感漩涡,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只能徒劳地瞪着失神的眼睛胡乱摇头,连臀肉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不、不行了啊哈太嗯啊太快”

苑珂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在里面。浓稠滚烫的精液骤然射进肠道深处,褚厌“唔嗯”一声,像条搁浅的鱼,重重弹起腰腹,浑身绷紧显露出流畅的肌肉轮廓,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

随后脱离地倒回沙发,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呼吸,通红的眼睛汩汩地淌着泪。

真是可怜极了。

可苑珂不是好人,她坏心眼地又顶弄一下,褚厌敏感地又抽搐几下,秾艳的眼睛乞求般望向苑珂,胡乱地摇头大喊,声音却沙哑,“不行了!要坏了!”

“那你求求我。”苑珂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又顶弄他一下。

“嗯啊!”褚厌被顶地尖叫一声,平日里冷淡的脸庞此时泪痕斑驳,崩溃求饶,“求你!求求你!我、我真得受不了了!不能再来了!”

苑珂本来也想今天就到这,可看见褚厌那张哭花的脸,身体还细微的发着抖,像是被暴雨打湿的牡丹,脆弱无助,却又美得惊人,插在里面的肉棒又逐渐硬了起来。

褚厌感觉到后穴重新勃起的肉棒,瞪大眼睛,更是吓得唇瓣颤抖,“不、不行”。

“受得了的,我操得你不爽吗?”苑珂把性器抽出来半个,带出来些浊白的精水,顺着褚厌的大腿根一路流下。一个用力,把浑身瘫软的褚厌调转了方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你用后穴高潮一次,我就停下怎么样?”

褚厌不知从哪又逼出些力气来,翘着屁股手脚并用往前爬去。

“饶了我,不行的,不行的。”

那个地方怎么可能高潮?

苑珂攥着他的腰,把人一把薅了回来,原本露在外面的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没入。

“嗯啊——”

褚厌含着哭腔,呻吟一声,又被拖入到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

从苑珂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脊背漂亮白皙,纤薄的蝴蝶骨被撞得震颤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扇离去。她纤长的五指抓揉在饱满的臀肉上,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褚厌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含混的字节,前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下污浊不堪,都是他自己的精水,到现在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可身后那个恶魔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在勤勤恳恳地打着桩。

在又一次后穴绞紧肉棒,褚厌即将射出来的时候,苑珂一把攥住了那个翘动的肉棒。

“放开我”,射精被骤然中止,精液逆流的痛苦让褚厌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要甩开那个覆性器在上面的手掌,他哭喊着请求,“让我射,求你,苑珂。”

“用后面高潮我就让你射”,苑珂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半长的头发黏在颈侧,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向前用力挺胯,语气带着些微哄诱,“会很舒服的。”

褚厌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因为层层堆叠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一半又因为不得释放而濒临崩溃,可怕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放弃的想法,苑珂覆在他的背上,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湿淋淋的后颈,炽热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我”一种陌生却又不容忽视的感觉从身下火热的地方升起,褚厌眼前闪烁着斑斓的色晕,他心里蔓上些恐慌,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后穴开始时不时的收缩绞紧,苑珂漆黑的瞳孔浮现细碎的笑意,更快更猛地向肠道深处入侵,几十下之后,褚厌猝然绷直身体,宛若濒死天鹅般脖颈扬起到极致,从穴眼骤然喷出大股晶莹的水液,紧致的肠道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苑珂一口咬在他的脖颈,松开控制他性器的手,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

褚厌身上所有的孔,所有的洞都在源源不断地出着水,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眼白上翻,抽搐一阵直接爽昏了过去。

苑珂眼角眉梢都是魇足,从他的身体里缓缓退出来,一大股精液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沾满布满手印的大腿。

真是淫荡。

苑珂心情不错,把他摆出那个平躺的姿势,找出早就摔了老远的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等到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凌晨四点钟了。

正好今天放假不用去上学,苑珂回去还给他洗了洗,把射在身体里的精液扣了出来,才把他放回床上。

褚厌真是累极了,过程中只是有几次看着要醒,结果都没醒过来。在包厢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回到别墅才看出来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都是斑驳的指印,他本来就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活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苑珂伸进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褚厌蹙着眉哆嗦一下,她拿出一根手指,一边抠挖一边吐槽:“怎么我看的那些电影,穿越一堆金手指,你们这三无机构怎么什么也没有,除了你一个哇哇乱叫的系统什么也没了。”

“我们才不是三无机构!”,117大声反驳,又突然小声,“金手指还是可以有的,只要完成剧情的话会有积分奖励,可以干一些看起来玄幻的事情。”

“玄幻?把人变猪也行吗?”苑珂挑了挑眉

“宿主,你又想干什么!”117ptsd都快犯了,生怕苑珂干什么它承受不了的事情,天知道它一个正经bg文系统是经历了多久的自我安慰才接受苑珂要上遍男主的事实的。

过了一会117又开口,“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你现在的积分不够,越违背常理的操作积分消耗越多。”

“那我要是想把褚厌直接弄干净呢?”

“这种倒是费不了多少。”117想了想说。

“氪,”苑珂立马下决定,把褚厌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快困死了。

苑珂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洗漱完正准备下楼吃饭,一开门被吓了一跳。

褚厌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又冷有淡,看见苑珂出来,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刀了她。

他今天一醒来,浑身都疼得厉害,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一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一身惨不忍睹、青紫交加的痕迹,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险些又被气晕过去。

“呦,这是来请安了?在我门口站着。”苑珂声音贱兮兮的,狭长的眼睛里面满是促狭笑意。

褚厌被她这副模样气得那双桃花眼都瞪成了圆眼,咬牙切齿地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么了?”苑珂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头疼,“我喝断片了,记不起来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去接我吗,发生什么了?”

褚厌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可惜苑珂平时说话就真真假假,喜欢逗弄别人,他也分不清苑珂到底是不是真忘了。

“唔好像是有个小美人投怀送抱,腰又滑又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苑珂凑近他的耳边,说话间呼吸都喷洒在褚厌的颈侧,突然低下头在昨天咬出的牙印那里舔了一口,又马上抬起头笑着说,“不会是你吧?”

“谁投怀送抱了!”一股酥麻从被舔的地方电流般窜开,褚厌腿软了一瞬,后退一步,怒瞪着苑珂,手指却不安地攥着衣摆,“昨天是谁给我清洗的?”

苑珂依旧吊儿郎当的,撩着眼皮盯着着他气愤的脸庞,明明她还比褚厌矮上几公分,却像是在俯视他一般,眉眼间是熟悉的傲慢,轻飘飘开口:“我哪知道?”

“你、你怎么能”

今天一早上醒来,虽然身上都是刺眼的指印,但身体却是十分清爽,就连那里也干干净净,明显是被人“深入”清洗过了,明知道很可能不是苑珂,可他心里却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拖着像是要散架般的身体在门口等她。

结果现在亲耳听到她把他丢给个乱七八糟的人清洗,连记都不记得,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一抽一抽地疼,连后颈被咬得地方也隐隐作痛起来。

原来的人把他当成下贱私生子,苑珂不也只是拿他当作漂亮小宠物,随叫随到、用完就丢吗?

他在期待什么?

她有什么不能的?

117想起刚才褚厌转身离开前那阴冷的目光,没完没了地嚎叫起来,“他以后不会报复你吧?”

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把宿主大卸八块啊!

苑珂心情很好地吃完饭,才回了117一句:“早晚的事,既然以后都要报复我,那不得趁现在多欺负欺负他。”

而且褚厌果然性格古怪,人都被操透了不管,纠结什么谁给他洗的澡?

苑珂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搞不懂。”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拳头落在沙袋发出的闷响和人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

苑珂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白天呆在这里,晚上去地下拳场比赛。

“宿主”,117看准苑珂休息的时间,见缝插针开口,语气却再小心不过,“其实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剧情点。”

苑珂撩起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不去也没关系!”117察言观色,立马补充道,“因为有前面几个剧情点的基础,也不用每个都去!”

“去。”

苑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末世危机四伏,她几天内杀的异兽尸骨都能堆成小山,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了五年多,一些东西早就刻进骨子里,即便到了和平安稳的现在也改不掉。

这几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着暴躁因子,原本总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此刻仿佛蓄势待发的隼鹰瞳孔,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血的味道,她甚至在校园里连装都装不下去。

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爱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

至于会把男主玩成什么样?

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文中女主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人的骚扰,大喊救命,正好被路过的傅绎森听到了,然后就在路边的漆黑的草地上又被酱酱酿酿了。

自从上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之后,傅绎森简直快要掘地三尺,拨了不少的人去找,可惜一无所获。

毕竟方向就错了,上他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高中生。

苑珂和上次的打扮差不多,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融在夜色中。

傅绎森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关节,几秒后才跑起来。

傅绎森听着后面原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似有似无的笑声,觉得对方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缓,嚣张狂妄,充满恶趣味。

傅绎森心跳如鼓,拼命跑了几公里,跑进一片杨树林。中途他放了几枪,脚步声才逐渐听不见。正好这里树木交错,遮蔽性不错,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后腰猝然升起一股剧痛,他只来得及瞥见一双狭长的眼睛,瞳孔漆黑,眼白带着些血色,整个人就砰地一声撞到树上。

“傅少,你跑什么?”苑珂把他死死压在粗壮的树干上,把那把枪拿到手里,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巾贴上他热汗淋漓的后颈,轻声询问,“你在害怕吗?”

细听之下,苑珂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其实不只是声音,苑珂整个人都在兴奋地战栗,呼吸炙热又滚烫,连视线都好像带着热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傅绎森还没从刚才极速的奔跑中缓过来,声音沙哑,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如果是为了寻仇,那为什么不杀他;如果是为寻财,就更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没和他要过任何东西,而且就凭他这身手,随便接几个悬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他却没听到后面的人出声,只是一种柔软触感从后颈传来,傅绎森被烫得激灵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可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疼得皱了下眉,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

身后苑珂把面巾拨开一角,低头露出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血肉,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她舌尖一卷,把所有冒出的血珠都吞下。

傅绎森身体忍不住战栗,有一种自己即将被拆穿如腹的感觉。

“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了半晌,牙印已经不再出血,苑珂心情不错地舔了舔唇,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的目的就是上你啊。”

苑珂依旧是把他的胳膊向后绑在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下半身扒光了,把一块布料塞进他的嘴里。

省得他又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脏话。

傅绎森身体挣扎,嗯嗯几声不知道哼的什么。苑珂却像是听懂了,笑着回答:“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你觉得是什么”。

说完也不管傅绎森如何抗议挣扎,摸到那个紧闭的穴口,试探地捅了捅,却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苑珂刚被些微血液抚平的暴躁去而复返,她恶狠狠扇了扇他不自觉夹紧的臀瓣,“你平时锻炼把括约肌也练了?这么紧。”

一圈肛肉死死夹紧,直接插下去,不是傅绎森失血过多,就是她被夹到疼死。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把人从树上粗暴地扯到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傅绎森胳膊被捆在身后,没办法支撑,头被直接按到脏污的土地上,尘土沾了汗水,粘腻地沾在脸上,狼狈至极。

但这个姿势,也能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最大程度露出中间的洞口。

“给你两个选择”,苑珂扯掉他嘴里的布料,声音似威胁又似蛊惑,“要么我直接给你捅开,要么你把我手指舔湿,我给你扩张。不过,如果你选前一个的话,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把你后面的小洞直接弄坏,可能以后再也合不拢。”

她把两根手指伸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在后背起伏的肌肉上抚摸,轻声道,“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就把我操你的视频传到你每一个手下的手机上,再把你操烂扔到大街上。”

傅绎森脸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张开眼却看见两根修长白皙、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指举在眼前,微弱的月光打在上面,看起来柔软极了,他定定地看了好几秒,一个猜想还未成型就被打散了。

苑珂胯下硬得发涨,看他磨磨唧唧的,一下子把手指插进他的口腔。

柔软的指腹压过舌头,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傅绎森感受到意料之中的柔软,开始尝试着活动舌头,裹住那两根手指舔舐,眼睛却也一眨不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一截白皙腕骨。

“这一个个的男主还真是天赋异禀。”苑珂在脑海中和117说话,“褚厌随便插一插就出水,傅绎森让他舔个手指都”

117看着全书脾气最凶的男主此时不值钱的样子,直接关机装死。

周围还是太昏暗了,苑珂只能大概看清他五官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手指的被缠绕吸吮感觉和逐渐清晰的啧啧水声,都让她觉得傅绎森真是

骚透了。

苑珂起了恶劣心思,模拟性交的频率,在柔软湿润的口腔抽插起来,插得又深又快,几乎要捅到喉口,傅绎森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干呕一声,之后却堪称温顺地承受下来,一道口水悄悄从他的嘴角流下。

“真想找个镜子和灯过来”,苑珂抽出手指,嘲弄道,“看看傅少现在是不是一脸发春的模样。”

“两根手指就把你插爽了”,苑珂把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傅绎森闷哼一声,即便被操过一次,后穴的异物感还是难以忍受。但这次一声不吭,一句脏话也没说。他紧闭着眼睛,羞耻地浑身滚烫,也是回想起来了自己刚才的模样,简直像中了魔。

苑珂这次的扩张简直做得比上次还潦草,没多久就把粗涨的肉棒顶上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哼声,苑珂是爽的,傅绎森是疼的,疼得立马绞紧后穴。

苑珂又扇了一巴掌,厉声:“放松!”

说完就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在紧致的肠道进进出出。

傅绎森脸色发白,还是破口大骂起来。

“傻逼吗嗯啊慢、慢你他妈”

“你嗯嗯哈啊哈”

肠肉紧致柔软的包裹让人爽到头皮发麻,苑珂眼白里绽开更多红血丝,染着诡异的兴奋,血液好似都沸腾起来,情欲与暴躁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抽插了这么多下肉棒非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涨得更大了,把紧窄的穴口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褶皱都被抚平。

苑珂盯着眼前宽阔厚实的脊背,眼里闪烁着血色的光。她从他的裤子上抽出皮带,对折攥在手里,然后在空中挥出破空声,“啪”地落在覆着衬衫的背肌上。

“唔!”傅绎森闷哼一声,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没几秒就有零星血迹从衬衫上洇出来。

苑珂轻轻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稀薄的血腥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嘴角高高扬起,又是一皮带落下——

傅绎森忍不住绷紧肌肉来抵抗抽打,头下早就因为苑珂猛烈地抽插而拱出来一个浅坑,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沾上一层尘土。

身后是激烈地操弄,一刻不停,背上是狠厉的抽打,次次见血。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不断泌出的汗水顺着沟壑流经伤口,带来更上一层楼的疼痛,仿佛有一团火放在背上炙烤,一寸一寸烧穿皮肉,简直要痛到骨子里。

可相反的,后穴从被摩擦的酸涩疼痛,逐渐生起异样的感觉,掩在各种疼痛之下悄然窜上大脑,明明是痛呼出口尾音却变得甜腻。

“唔嗯啊!”

“爽吗?”苑珂一刻不停的耸动腰胯,粗涨的硕大碾平肠道每一寸褶皱,横冲直撞,出口时嗓音喑哑,语气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回答我。”

傅绎森大腿开始细微地颤动起来,疼痛和另一种逐渐攀升的感觉在大脑里拉扯,脊背弓起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发出各种痛呼或者呻吟。

“回答我”,领主的威严不容忽视,苑珂眉毛皱起,更重的一皮带落在背上,瞬间皮开肉绽。

“唔啊!”傅绎森痛呼出声,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苑珂眼睛血红,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即将喷薄而出的嗜血欲望拉扯,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凭借着本能,想要惩罚所有不把领主放在眼里的人。

皮鞭雨点一般落下,树林里是连续不断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宿主!别打了!别打了!”117刚开机就看到这样一副堪比刑讯逼供场面的血腥场面,差点吓到cpu骤停,立即哇哇大叫起来,“他快死了!”

呜呜呜,它就关机这么一小会,男主就差点死了一个。

听到熟悉的鬼哭狼嚎,苑珂眨了眨眼睛,手中的皮鞭停下,稍稍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理智回笼一些,这才看见身下是个什么惨状。

他的白色衬衫几乎要被血色染透,已经被打成一条一条残破不堪。苑珂轻轻掀开一条,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底下血肉模糊看不出一点好肉。

苑珂身体前倾凑近他的脸,发现傅绎森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水雾,呆呆地望着前方,嘴唇还在不断翕动。仿佛是才感知到后背的抽打结束,他微微动了动脑袋,发出一声沙哑地带着哭腔的声音,“爽”

又小声加了一句,如果不是苑珂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他说,“疼”。

“还有积分吧”,苑珂垂着眸子看他泪痕斑驳的脸颊,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语气平淡,命令117,“给他治治伤,不要全治,留下五分之一。”

117松了一口气,赶紧兑了给男主治疗。就苑珂现在的精神状态,它是真不敢猜男主这个样子会不会让她更兴奋。

过了一会,傅绎森的脸色才好看些,刚才看着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苑珂直起身子却发现傅绎森身下一片深色痕迹,她有些讶异,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摸上还硬着的性器。

“嗯哈!”

却没想到仅仅是在他的阴茎上摸了几下,傅绎森就又抽搐着高潮了,射了苑珂一手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没想到,原书既凶又狠、武力值最高的男主居然是个

苑珂轻笑一声。

117一看她笑就忍不住发憷,害怕苑珂再玩下去,男主今天真是没准小命不保,它硬着头皮提议:“那个宿主,其实只要你那个在男主体内就算剧情完成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去?”

“内射就可以?”苑珂反问。

117红着脸嗯了一声。

啊啊啊,虽然它是一个破文系统,可它也还是个宝宝哇,怎么一点都不含蓄呢。

“可是”,苑珂把仍旧埋在傅绎森体内的肉棒抽出来半个,又狠狠捅进去,“我还没射呢。”

“???”

117cpu震颤。

还没射?

这都操了多久了,还没射?

傅绎森感觉刚才难以忍受的疼痛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痛到麻木了,混沌无比的脑子还没完全回神,就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搅散了。

苑珂舒服地眯了眯眸子,想起来自己抽他的时候,胯下也一直没停,原本滞涩的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泌出的水,又湿又滑,媚肉也被操得软起来,讨好地吸着肉棒。

苑珂又规律地抽插起来,不像在刚才那样暴躁,频率与深度相比刚才都轻缓极了。

刚才就被操开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快感潮水一般轻缓却又庞大,从尾椎往上,淹没每一寸神经,连骨头都酥麻起来。

傅绎森无意识地发出哼唧声。

毫无防备之间,一皮带猝然落下。

刚才被鞭打的恐怖记忆还在,傅绎森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颤抖一下。

却发现不是记忆中的疼痛。刚才那一下打在了他的大腿外侧,力度也只是刚才的十分之一,虽然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种程度连出血都不会,顶多是肿出一条红印。

炽热的肉棒和挥舞的皮带交错,每顶弄一下就会紧接着响起皮带的破空声。后穴的快感连绵不断,但逐渐的,被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也升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缠住仍旧混沌的大脑。

傅绎森双眸渐渐涣散,身体绷紧,后穴的媚肉收缩吮吸粗大的肉棒,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但苑珂不动了。

一切戛然而止。

傅绎森被高高悬在云端,令人爽到战栗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磨人的钝刀,一点一点剐蹭着饥渴的神经。

“爽吗?”

相同的问句,傅绎森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哑声说:“爽。”

“为什么爽?”苑珂看着他,语气含着些微不可察地笑意,“答对了才有奖励。”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傅绎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苑珂又抽动一下又猝然停下。

“嗯啊”

傅绎森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一滴清泪从眼角无声落下,他的声音染着哭腔:“因为被、被你操,被你操得很爽。”

“只有被操才爽吗?”

不过这句话苑珂没有逼他,而是抓住他的腰,以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频率,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傅绎森大张着唇发出嘶哑的呻吟,眼前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他看不清听不清,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后穴进出的炽热、粗大,以及在他体内射了许久才停的滚烫精液。

苑珂闭着眼睛舒爽喟叹,高潮之后的肉棒静静地享受着后穴紧致的夹弄按摩。

“宿主,那我们要回去了吗?”117挑着苑珂心情不错的时候,悄悄冒了出来。

“一会再走。”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以及若隐若现的光亮。

“哦吼,傅少,你叫的手下来找你了”,苑珂射了一发以后心情愉悦,整个人又贱兮兮起来,“要不我陪你在这等着他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热心人士呢。

“不、不行!”傅绎森像是嗓子含了沙砾,嘶哑着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的手下看看他们老大是个被男人操坏的贱狗不好吗?”苑珂说得似真似假,傅绎森心里蔓上一股恐惧,疲软的身子惶恐地挣动起来,看起来非常想要回过头来看看苑珂。

“别、别这样。”傅绎森开口求饶,带着鼻音的嘶哑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好啊”,苑珂拿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手牵着皮带两端,用力向上拉起,皮带随着力度收紧,压在脆弱的喉结上带来一阵窒息,傅绎森因为缺氧而涨红,随着皮带的牵拉压在地上的头逐渐抬到半空。

苑珂看着他扭曲的姿势,大发慈悲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被捆缚许久的胳膊早就麻到毫无知觉了,此时支在地上血液重新流畅起来,又麻又胀的。

苑珂看着傅绎森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却被迫扬起的样子,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她倾身上前,眸光闪烁:“想去哪里就自己爬过去。能不能躲开,就看你自己爬得快不快了。”

喉结被抵住,傅绎森现在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但他不管怎样,都别无选择。

喧闹声越来远近,傅绎森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抬起手臂,像狗一样向前爬去。苑珂却比他想象地更加恶劣,她一边随心所欲地放松或收紧手里的“缰绳”,一边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

傅绎森爬得踉踉跄跄,耳边都是肉棒抽插后穴的啪啪声。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下贱,像狗一样被人边操边爬。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他在这样的场景下,快感似乎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在身体里奔涌沸腾,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头脑混沌,仿佛踩在云端,前面不知道在过程中又射了几次,后穴一股一股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眼前逐渐产生斑斓的光晕,旋转着代替眼前的场景,声音时远时近,因此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发出呜呜地哭声。

身后的人全权支配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轻微的窒息中,他攀上绝顶的高潮,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傅绎森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十几秒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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