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潢瓜并D双龙入洞

 

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

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萧丹。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萧丹,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萧丹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萧丹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萧丹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萧丹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是被人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王端孝的拨弄竟然让昏迷中的萧丹柔顺地撅起了臀,清晰可见的菊洞红肿不堪,看到一直以来都压制着自己的才华,不得不放下尊严去讨好的高傲童生,原来是个窑子里的娘们一样的淫荡玩意,王端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拽着萧丹的长发就把他往地上贯。

被冰冷的地面激醒的萧丹刚一睁眼,竟发现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夹在王端孝的肩膀上,这个平时一脸谄媚笑容的萎缩男人,此刻正满脸扭曲的兽欲,一根小屌在他身下的小口进出。

萧丹浑身无力仍想挣扎,竟然一脚踢到了王端孝的脸上,王端孝大怒,道“你这个淫贱的大送货,我没满足你是吧,”他最恨人取笑他的小屌,更是把多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萧丹身上,拿了黄瓜并屌来了个双龙入洞。

新鲜黄瓜的小刺刮得他疼且酥麻,萧丹的小肉棒竟然微微颤颤地立了半截起来,他流着泪嘶哑地恳求,“求求你,放开我吧,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只把王端孝刺激得愈加兴奋,红着眼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屌,不一会儿就射了。

萧丹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

萧丹曾经是个神,萧丹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萧丹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萧丹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萧丹,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萧丹的空挡。

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屌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收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

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萧丹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萧丹的纤细的身体和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萧丹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屌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萧丹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萧丹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萧丹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屌,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萧丹搞上了!

萧丹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萧丹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萧丹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西,睁眼竟然发现换了个男人,身上虽然裸了却意外的干爽,屋里也没那种发霉的味道了。

萧丹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根在他家里旁若无人的捣鼓,不由自主地出声嘶哑地说,“你在做什么?”王大根看到他醒来了笑得很二,走过来床边坐下,戳了戳他的屁股,得意地说,“养两天再吃掉你。”然后出门了。

萧丹有点晕。

等他收拾齐整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其大娘看到他的出现极为热情,大娘果然在吃饭,这就给他添了碗筷。亲切地慰问他的病情,然后拉着他的手,极为激情地这写天王八村里发生的种种奇事。

首先是村长的失踪引发的夺权,村长家的老二狗子大战老三的王实在,在井里被找到的尸体被大家断论是意外----从县里来的仵作就是这样说的-----其实大家对这个都不怎么关心。

村长由谁当这事还没争出个高下,王阿四那个孬种和他婆娘打架,居然摔了一跤,脑袋砸地死了。孬种他老子娘可彪悍,当下就要拖葛金银去沉塘,邻村的葛家娘家人也跑来了,给金银撑腰说非得王短小先打的人,摔跤也是他自个摔的,葛金银一个小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弄死一个大男人-----其大娘作为一王八村的媳妇,还是希望葛金银被拖了去沉塘,王阿四“短小”的事情大家都清楚,谁知道这个小骚妇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葛家毕竟是外来的,风声渐渐偏颇,小骚妇快要受死。谁料事情突然转折了,原来葛金银怀上了!

这下连王孬种他娘都不再说沉塘的事了,转成一脸阳光明媚逢人就笑,供佛似地好吃好喝地供养葛金银,这虔婆原本就生了王阿四一个儿子,现在也只有葛金银肚子里一个孙子,就怕葛金银打了孩子另外嫁人。

这下葛家人也大气了,天天在王八村混吃混喝,要把这端时间的耽搁受气全都补回来。

其大娘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飞溅,萧丹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王八村他可不敢再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是女的这就是克夫啊!逃,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萧丹脸上陪着笑嘴上绕着弯文绉绉的修饰其大婶的爆料,到最后其大婶激动的说,“还是读书人会说话,还是萧先生您有见识啊。”然后萧丹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提出要去县里买点生活用品,其大婶马上转移了热情,扯上萧丹的手就去找村尾唯一养着两头骡子的王熊毛。

王熊毛一向只在每月初二和十五赶车上县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有市集,单独送人车马疲惫,价格就咬在半个银角子上谈不下来。萧丹胆子小,为人也有点抠,这两年原来也没攒下多少积蓄,于是就说要回家去想想。

萧丹告别了其婶子,低着头慢慢走回家,打开家门却被惊得一屁股摔到地上,王大根正坐在里头啃兔腿,看到屋主回来笑得和偷鸡贼似的,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萧丹放到椅子上请他吃烤兔子。

萧丹本来饭量就小,在其大婶那里灌下去很多稀粥,正想要方便一下的时候,但他看着王大根高大的身躯豪迈的吃相,拒绝的话怎么也不敢说。萧丹只得小口小口的啃食吃不下的食物,有只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大腿根摸来摸去,尿尿的欲望被抚弄得有微微抬头的趋向。

萧丹眼泪在眶眶里打转,没滋哒味的嚼着,一边夹紧大腿抗拒,奈何魔掌越摸越深。王大根突然就把手抽出去,把萧丹摁在桌子上扒掉了裤子,拍了两下屁股蛋子,“哈哈哈,俺说怎么那么滑溜,原来毛都拔掉了。”

萧丹屈辱感从脚底汹涌向上,怒得全身都发红,他的小小豆芽暴露在冷风中居然整个勃起了,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根把他抱坐到怀里系好裤子带,揉揉萧丹的头发,喂给他一块兔子肉,“怕啥,俺又不会和别人说道,老子就喜欢嫩白嫩白和鸡蛋似的。”

萧丹身上的质感实在好,王大根把手伸进去到处掐掐捏捏,他的巨型大物也竖了起来抵住萧丹的屁股蛋子,吓得这只小鸡崽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王大根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乖乖痒了吧?等你养结实了再好好爽。多吃点哈,爷总能把你喂饱咯。”说着收拾东西就走掉了。萧丹竖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远去,跳起来就死死地合上门插上销子,把屋里值钱的轻便东西都翻出来打包,“明天就去县里,别说半个银角子,一整个我都付了!”

天刚亮,他就去敲了王熊毛的门,王熊毛的媳妇端了一盆子冷水全倒在萧丹身上了。王熊毛没好气的拿了那个半角子,让萧丹稍微擦擦身,出了门。

萧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王熊毛转回来,还带了两个男人,王村长的老三王滋巴和他儿子王兜福,随便指了指说,“滋巴大兄弟也会赶车,他俩父子这两日正好要去县城,丹娃子你跟着一起去吧。”

萧丹看着王兜福阴郁的眼神有点纠结,王滋巴一把夺过他的包袱殷切地说,“萧先生啊,多俺家娃儿多靠您教育现在还真能写几个字了,谢谢啊谢谢,俺车赶得可好,保准您坐着不难受”,萧丹毕竟已经付了银子,也就犹犹豫豫地上车了。

王八村在山腰腰上,所以去县里,骡子要拉将近两天一夜的山路。王滋巴驾骡车的技术挺好,萧丹昨晚辗转了半个晚上,起来又太早,一个人坐在车里面颠着颠着就困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个巴掌打醒了,睁眼一看,他给人扒得赤溜溜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打开栓在身体两侧,王滋巴拿着赶骡的小鞭子凶悍地站着,看到他醒来了,狠狠地抽了他一鞭子,问道,“小贱货,老子的爹是怎么死的?”

“掉井里去了,他掉井里去了。”萧丹身无寸缕,四肢着地也无处躲避,还没痊愈的伤上又添新伤。

“胡扯,俺儿子看到你那天就冲着老屋去了,你以为你给老爷子操得爽没人知道了,俺崽子都看在眼里呢!贱货,贱货,老子啥都没分到,贱货……”萧丹给抽得皮开肉绽,白嫩的肉上还有没消的淤肿青紫混合新鲜的鞭痕晃得人眼花,只觉得比娘们还鲜嫩;他给抽得跪倒在地上,幽穴一开一合正对王滋巴。

王老三粗喘了好几口气,丢了鞭子,扯掉裤子,捏着这贱人的屁股就把鸡巴插进去了。这个兔子的屁眼又湿又软还会吸,爽得把他老子娘都忘干净了。

天黑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树林里起了片篝火。王滋巴给了萧丹一个大巴掌。原本半路上有个猎人用的小荒屋子,结果他干得出了滋味,金枪不倒换了数个姿势抽插,大大的耽搁了行程,只能歇息在野地里了。

他给萧丹脖子上绑了个绳圈,让他像狗一样,栓在一个小树上。大半天过去,三个人都饿得狠了,王老三父子在篝火边烤玉米,香味钻进萧丹鼻子里来,他转向火堆,路出祈求的眼神。王滋巴拿了个被啃了一半的玉米走过来捏着他下巴问,“老子还没喂饱你啊?”

萧丹恳切的点点头,突然又拼命的摇头,下巴被捏得发疼,话都不敢说。

王滋巴也不是真的要问个答案,他就是喜欢看萧丹的窘态而已,蔑笑着说,“老子看你上面下面都没饱,那看你的本事好了,如果你能用下面的嘴巴吃光玉米棒棒,这半个玉米就归你了。”萧丹红着眼睛应了,左手支地,努力的长开菊穴,用右手挤压,一点点的吞掉了那个玉米棒子。那个棒棒又粗又燥,每每吞进去一寸会不得已吐出来一半,他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湿汗,遍体潮红。王滋巴看得爽极,抓过萧丹的嘴就发泄起来。王兜福在他爹背后偷偷地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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