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掏出来比你还大 上
看着悠然饮茶的美人,江宁并没有退缩,一个哑巴还怕什么。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她面前,暗示性的在自己胯下画着圈,见美人并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有些无趣。
见美人不慌不慌的掏出宣纸,开始写字。
江宁走进一看,上面写着:我知道你的来意,正好我也想试试迷倒众多女子的传说,特地在此等候。
江宁被美人一笑给晃花了眼,都没注意到字体的轩昂飘逸并不似女子所写。他搬来凳子坐到她旁边,上前就想摸美人的手。
看见美人对他摇了摇手,又在纸上继续写着:虽然此地偏僻,并且我已遣散所有侍女,但难免在欢爱过程中情难自禁发出声音引来府上其他人,此事除了你我并不想让他人知晓,虽然没有声音少了点乐趣,但胜在安全,若你不同意便自行离去。
写完便将一颗丹药放在桌上,看着江宁。
江宁知道自己不吃也无妨照样能行事,但是美人意愿不好拂,况且对方若愿意配合总比强扭的瓜要好,思来想去对自己也并无损失,于是同意了,将桌上丹药吃了下去。
丹药立马见效,江宁尝试着发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宁看着美人站起,不看不知道,发现她居然比自己还高。
傅云逸双手扶着江宁的肩,俯身低头吻住了他耸动的喉结。
江宁感受着湿滑柔软的舌尖在自己喉结上来回扫弄,将这个外表看着清冷内心火热的姑娘搂住,打算抱去床榻上好好享受一番。
起身,没抱起,再起身,依旧没抱动。江宁内心尴尬,这姑娘看着也不胖怎如此有分量?难道我真的被玩虚了?
为了掩饰尴尬,江宁朝美人笑了笑,改搂为牵,装作无事发生将她牵到了床旁扶她坐下。
江宁想去解美人的衣裳,却被她制止,手势示意让江宁先躺下,自己来服侍他。
见美人如此主动,江宁更是心生欢喜,主动的爬上床任由美人为他宽衣解带。
傅云逸将他脱的只剩一件里衣后就没再往下脱,而是将手伸进亵裤揉按着江宁硬起的肉棒。看着江宁露出享受的表情,内心好笑,等下不知道会不会被吓软呢?真是期待。
手指揉搓力度适中,时而快时而慢,有时还在顶端处用手指抠挖着那小孔,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一阵阵刺激让江宁一不留神没有守住精关,泄在了姑娘的手上。
可江宁是谁,没有资本怎么能在江湖上横行?刚泄完的肉柱又重新挺立起来,江宁还挺了挺胯向美人展示了自己傲人的巨物。
江宁闭着眼继续享受着,一手在继续在自己肉柱上按揉,另一只手在自己小腹上画着圈,可渐渐改变了地方,向自己后腰移去,等到那只手在自己臀部按揉触碰到自己菊穴后,江宁才渐渐感到不对劲,慌忙将那只作乱的手按住。
可毫无准备的怎么比的上有备而来?傅云逸并没有被江宁阻拦到,将手指插入了紧涩的菊穴。
“啊……”没有润滑直接将菊花捅开,江宁痛的叫出声来,可已吃了禁言丹的他并没能将声音发出,面目扭曲在傅云逸看起来给外滑稽。
江宁痛的前端都软了下来,喘着气用眼神质问这是什么操作,只见那位姑娘并没有停下继续向里开拓的手指,还用另一只手轻拍江宁的背,示意他放松。
江宁怎会乖乖听话,扭动着身体就想爬起来离开,却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还是有武功的,看出他想要逃跑的意图,立即点了他的穴位,让江宁瞬间动弹不得。
感受这菊穴内的手指越来越深入,江宁内心悲愤:这姑娘怎么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江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后面入侵的异物,继续向还在奋斗的美人眼神示意:你也没有那玩意,我让你爽不好吗?
美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只见她微微一笑,抽出了插在菊花里的手指,开始解开自己的裙摆。
在江宁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掏出了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没错,是一根比江宁更加粗壮更加长的大屌!
看着如此美丽的姑娘居然从下面掏出了这样一个东西,江宁差点晕厥。这,这是姑娘家该有的东西吗?!
似乎还怕江宁受到的惊吓不够多,傅云逸看着面露惊恐的江宁,压低声音说道:“够大吗?”
听见这低沉的男音,江宁才明白眼前的“姑娘”赫然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而且这人,先前还掳走自己捅了自己的菊花!
江宁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死断袖,可惜被点了穴不得动弹。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面对即将失守的菊花以及回忆起上次撕裂般的痛,江宁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那可不仅是痛,丢失的还有身为一个直男的尊严!
“别哭,”傅云逸抹去江宁流出的眼泪,用沾着泪水的手指在他唇上揉了揉,将吓的发白的唇又重新变回了红润,“不招惹姑娘不就没这些事了吗?真是不长记性呢。”
江宁看着与声音完全不符的面容,知道这人又是带的面具,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干还不知道对方的模样,真是令人悲哀,作为一个看脸的采花贼,想到如果面具后面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就感觉浑身被蚂蚁在爬,十分不自在,这可比被男人操更不能令人接受!
可江宁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刀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次痛失爱菊。
“上次是第一次可能技术不佳,这次我看了更多的书,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傅云逸说完,再次从袖口里掏出白色的小瓷瓶挖出膏药涂抹在菊穴口并将手指伸入其中。
有了膏药的润滑这次的进入不再如先前一般干涩,虽然依旧紧的很,但傅云逸很有耐心,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三根缓缓增加。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江宁依旧感到不适,上次被绑好歹还能挣扎几下,这次却是完完全全动不了了。
这次没有被涂粉色的膏药,没有被情欲支配的江宁更加清晰的能够感受到那根火热的肉棍在穴内前进的全过程。
白色膏药只有润滑没有其他作用并不能缓解江宁的疼痛,虽然有三根手指扩张在先可还是不敌那根粗壮的肉棒。
傅云逸也格外不好受,菊穴卡着他让他进入的十分艰难,没有媚药松软穴肉,为了不伤着江宁他只能更加小心。
终于将整根插入后,他松了一口气。将肉棒埋在穴内,俯下身在江宁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下吻住了他的唇。
双唇被迫打开,感受着在自己口腔内肆无忌惮游荡的舌,真恨不得一口咬下让它血肉模糊。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弄伤的……”傅云逸轻抚江宁的眼皮,将他翻了个面背朝上,撕开里衣,指尖在他光滑的背脊从上至下划行,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真是细嫩。”
傅云逸感受着穴内已渐渐适应自己,他不再保留,开始抽动起来。
肉与肉的碰撞让两人都哆嗦了一下,江宁也从最初的疼痛里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压过了疼痛,江宁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不自觉的去迎合对方的抽插。
“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傅云逸对着江宁敏感的那处猛的一顶,惹的他一阵颤栗,“说不定你也是个断袖呢。”犹如恶鬼低语。
醒来的江宁发现自己已回到婢女睡的大通铺,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看来那人已知晓自己潜入郡王府的身份了。
敌暗我明让江宁十分被动,更可气的是已被对方操了两次却依旧不知对方是人是鬼。
江宁扶着酸疼的腰像往常一样在花园内做着洒扫工作,却听见了另外两个婢女的闲谈。
“郡主的表姐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真可惜,我还没看够呢,多美的人儿,和郡主简直不相上下!”
“嘘!小声点儿,不要脑袋了吗?敢编排郡主。”
“没事没事,郡主人也挺好的,不会为这点小事罚人。”
“…………”
从她们谈话中得知那位已在昨天下午时就已离开回了江南,据说是怕被人说闲话,只是来拜访表妹就被人传成了想要攀高枝,说是想要嫁给六王爷当王妃。
六王爷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哥哥,据说先皇传位本是将皇位传给六王爷,可这位爷并不稀罕,并将皇位给了自己的胞弟,清退朝堂上的风言风语后,待胞弟坐稳皇位后就成功身退。
如今六王爷可是了不得的存在,多少京门贵女想攀附,可没有一人胆敢往他府上塞人。皇上还曾放言,只要哥哥想拿回皇位,随时献上。
如今都传言这位郡主表姐是借着探亲的名义也想嫁给那位,为了避免那些难听的话语,不如就乘早回了去。
既然那位天仙早已回到江南,那昨晚的那个又是谁?
感觉被人耍了的江宁愤怒地掰断了手中的扫帚,二十几年来从来只有他耍人的份,被人耍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人身上失足两次,太有损他采花大盗的威风,不好好重振,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没有将那人的威胁放在心上,既然是与郡主认识的人,那采了郡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带着蒙汗药的江宁打算直接将郡主掳走再好好品尝,他要把那人在他身上做过的在郡主身上再来一遍!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晕倒前看见那人上扬的嘴角,知道自己这是又中计了。
药效过后的江宁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站立着,四肢都被绑在身后的铁柱上无法动弹,后穴内插着一根物件,尾部依旧被绳子套住向上绑在身后的柱子上防止滑出。
从轮廓来看这是一根和肉棒差不多粗细的玉势,一根细线悬在另一头,拉动细线还能带起玉势在穴中搅动。
“呃……”面前那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拨弄的线,带动玉势,让刚醒的江宁不禁发出了声。
“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嗯?非要吃苦头?”男人咬牙切齿,仿佛自己是撞见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成天戴着面具躲躲闪闪,怕不是面具下藏着一张愧于见人的脸吧!”
啊啊啊,三次了!被同一人阴了三次,江宁快被气晕。
“先管好你的下半身。”傅云逸并没有搭理江宁的挑衅。“福宝,过来。”
随着傅云逸的一声呼唤,江宁看见黑暗中似乎有什么睁开了眼,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吓的江宁一个哆嗦。
当江宁看清这是一头狼后,要不是绳子绑着他,早已软倒在地上。
“兄弟,不不不,大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看着这匹狼向自己走来,江宁的语气瞬间弱了下去,尤其当它张嘴咬住自己的小兄弟时,江宁都快破音了,以为这人要把自己变成太监。
“不要怕,福宝很乖,只要你好好配合,他不会咬的,如果你反抗,那……可就说不定了。”傅云逸抚摸着江宁的脸,含住他的耳垂轻声低语。这低低的呢喃声比大声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江宁瞬间僵硬了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秒变太监。
狼舌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上面的倒刺刮在敏感的柱身上有些许疼痛,可疼痛中又藏着些细微的快感,让江宁幌了神。
看着江宁的肉棒在福宝口中渐渐硬起,傅云逸笑了笑,张嘴叼起他胸前的茱萸也加入了其中,手中还不忘拉动细线让玉势在穴中搅弄。
三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着,不同的快感支配着江宁的大脑在脑海中交织着,让江宁爽的翻了白眼。
“哈啊……,大,大侠,我错了,放了我吧,本人也只是一个啊哈……小,小小的采花贼而已,怎么能入您的法眼……你要什么人没有,放了我,我给你带十个八个的……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云逸堵上了嘴。
“聒噪……”听着心爱之人还在给自己推荐别人,傅云逸十分不耐,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唇齿交融的瞬间让两人都抖了抖,下面忙活的福宝停下口中的活看了看腻歪在一起的二人,人性化的皱了皱狼眉,但没有主人的指令它并没离开,势必要将口中的肉棒含出精华。
福宝听话的继续含着那根已悄然硬挺的肉棒,倒刺滑过敏感的柱身,让江宁感受到疼痛中带着些许酥麻,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战胜了对狼的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胯将肉棒塞的更深。
傅云逸将江宁口中还未发出的惊呼含住,一只指尖抠挖着他的乳尖,一手操纵着细线,感受指尖下的江宁在自己的玩弄下爽的发抖。
要不是有绳子支撑着他,江宁早已软倒在地上了。
傅云逸抽出已被后穴含的湿漉漉的玉势,而穴肉似乎还没尽兴,极尽挽留起来,“啵”地一声,玉势与穴肉分离,让傅云逸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
“别着急,等下就来喂饱你。”话音刚落,傅云逸趁着穴口还未收缩之际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前方正含的起劲的福宝差点被主人这一顶卡了嗓子,还好反应速度极快的它用舌抵住了即将要深喉的肉棒。
肉棒的顶端比柱身更加敏感,江宁被福宝的舌尖一低,舌上的倒刺无不刺激着江宁的感官,前后的夹紧竟硬生生让江宁达到了高潮!
福宝被突然射出的白浊给呛懵了,没想到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射了出来,但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它将射入口中的精液尽悉咽了下去。
它抬头望了望主人,发现主人正对着后面那个小洞洞顶的正欢,自己也硬硬的让它难受极了,爪子小心翼翼地扒拉着,也想将自己的灼热塞进那个小洞洞里面。
傅云逸似乎看出了福宝的心思,护食道:“这就没你的份了,别妄想。”
似乎是听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刚刚还神采奕奕的福宝瞬间耷拉起耳朵,像个失去快乐的小可爱。
可主人正忙着快活,哪还有心思管福宝,看出主人并没空理自己的福宝悲伤地嗷呜一声,继续含起已射过一次的江宁的肉棒,想要继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一声狼叫可把江宁吓的一哆嗦,已浑身瘫软的江宁全部力气都压在了身后的傅云逸身上,看着这头狼又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给咬断了,又战战兢兢起来。
“你可不可以让它离开?两,两个人不好吗?”江宁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出剩下的话,“福,福宝在这里,我很容易分心。”
“嗷呜?”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福宝抬起头,看向江宁摇起了尾巴。
看着眼前的狼,虽然它极尽做出可爱的模样,还是将江宁吓个不轻,双腿哆嗦个不停。
傅云逸也知道福宝影响了夫妻两人之间的快乐,于是朝福宝使了使眼神,意思让它可以离开了,不要打扰自己的性福生活。
被主人嫌弃的福宝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没想到主人居然将自己用完就丢!
知道现在另一位才是决定自己去留的关键,福宝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起江宁来。
福宝来到江宁的脚边,小心翼翼地蹭起江宁的小腿,柔软的狼毛轻扫着江宁的小腿肚,舒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细密的痒痒。
被福宝的蹭蹭让江宁奇迹般的感受到它的小心思,心中没有那么害怕了。
不满意江南的心神不在自己身上,傅云逸顶弄的越发厉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江宁敏感的软肉,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后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江宁没发再关注福宝的动向,嘴里想要说的话都被傅云逸的猛烈撞击给撞的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声。
不想再让江宁分心的傅云逸轻轻踢了踢还在讨好江宁的福宝,示意让它离开,本想着继续逗留的福宝被主人的眼神给震慑住,刚刚还使劲摇晃个不停的尾巴瞬间落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快乐窝。
见没人再打扰,傅云逸继续顶弄起江宁来,边顶边拿着抽出的玉势压在江宁的左乳上画着圈。
离开温暖后穴的玉势在室温下重新慢慢恢复以往的冷,何况上面还沾着江宁的肠液。
被玉势刺激着一哆嗦,软下的乳尖又在玉势的刺激下慢慢挺立,玉势的凉意稍稍又缓解了乳尖上被擦出的火辣感,但依旧让江宁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傅云逸却故意曲解江宁的意思,调笑起来:“怎么?右边也想要了?放心,都有的。”
“不……呃……”还没等江宁说出拒绝的话,傅云逸猛的一顶,又将江宁准备说出的话给打散了,并将压在左边的玉势移到了右边。
江宁欲哭无泪,他这是招惹了什么阎王,可要他停下采花,心里又痒痒的厉害,到底该如何是好?
还是早早离开京城,去别处发展,早早离开这个阎王保住菊花最好。
射了一回的傅云逸解开江宁绑住的绳子,将已被干的浑身酥软的江宁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料想此时浑身赤裸着的江宁也不敢往外跑,傅云逸便没有给苏知安再套上镣铐。
这个囚禁室在郊外,还是傅云逸前不久才修建好的,本想再好好装饰装饰,何料江宁如此的不安分,傅云逸不得不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此时凿出的石床上还没放上柔软的被褥,江宁细嫩的皮肤给硌的起了痕迹,虽然不是很疼,但是皮肤上的青青紫紫格外的触目惊心。
“娇气。”傅云逸虽然嘴上嫌弃,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脱下了外套垫在了江宁的身下。
看见有门路的江宁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开始嗷嗷叫唤:“不行不行,石头硌的太疼了,在上面做会废掉的,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床!”江宁示意傅云逸去找些草垛垫在下面缓解缓解,他示弱着展示自己身上被硌出的青紫痕迹,让傅云逸也很是心疼。
江宁抬头露出雾蒙蒙的双眼看着傅云逸,从没见江宁示弱的他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脑,知道自己的媳妇还是要自己宠着,傅云逸便起身想去店铺买点舒适的被褥。
“别想着逃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傅云逸将门口上锁后对着坐在石床上的江宁警告道。
“好的好的,你快去吧,我快硌死了。”江宁很乖巧的附和。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后,一直装乖巧的江宁才扶着自己的腰,披上傅云逸留在石床上垫着的外套后,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研究起门锁来。
“以为我会乖乖听话?我可去你的吧!”江宁呸了一声,捡起一根小树枝,捣鼓起来。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让他顺利开了锁,他小心翼翼地走出石洞来到台阶探出脑袋,看见周围荒芜人烟后,才哆哆嗦嗦地爬了上来。
光裸着的江宁只披一件外套要不是容貌出众都会有人将他当乞丐,身无分文的他也不再方便入城,想着先去好友罗白珠那避避难。
说起这罗白珠,当年可是罗家村里大美女,与弟弟罗白玉都是村里一等一的容貌,只可惜早早死了爹娘,姐弟俩相依为命,要不是另一个村的乡绅娶了罗白珠,就以姐弟俩出众的容貌,不知道又要遭受什么苦难。可那个乡绅也是个命不好的,早早的就咽了气,罗白珠与丈夫举案齐眉还没几个月,就成了寡妇,村里的其他人不是觊觎死去的丈夫给她留下的财产就是觊觎罗白珠的美貌,扰的罗白珠不得安生。
而江宁也听闻罗白珠的美名,想来采花一朵,但罗白珠一心只想为丈夫守孝,还把道明来意的江宁大骂一通,看着这位美女是个忠贞不二的人,江宁并没有强求。
虽然江宁是一名采花贼,但也讲究你情我愿,看着一直被村民骚扰的罗白珠,江宁好人帮到底,于是名义上扮演了罗白珠的丈夫,挡退了其他有企图之人,没有了纷扰的罗白珠很感激江宁,但也很明确说明自己不会答应江宁的要求。
江宁很君子的说自己不会这样,罗白珠才渐渐与江宁成为好友。
罗白珠还有个弟弟叫罗白玉,姐弟俩相依为命,但死了丈夫的寡妇将弟弟接到丈夫家住也会被人说闲话,但是罗白珠也不是个怕被说闲话的主,直接将弟弟接到姐夫家好生对待。
看着姐姐孤单一人,弟弟也是不忍心,不知道江宁采花贼身份的他想撮合二人,可罗白珠一心只想着他那死去的丈夫,做弟弟的也不好强求。
罗白玉很是勤奋,一直在准备科举,听说最后还真中了个探花,在朝中为官,罗白玉想把姐姐接过去,以免乡里村民再继续指指点点,可罗白珠一心要住在丈夫的家里不想离开去京城那个大染缸,弟弟也只好顺着姐姐,空闲时间就会回来探望。
弟弟入朝为官,自此村里说闲话的人才渐渐消失。
江宁翻入罗白珠家里时发现正站在墙角赏花的罗白玉,江宁也没有慌乱,淡定的和罗白玉打了个招呼,就一瘸一拐地朝罗白珠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
似乎是发现了江宁的不对劲,正在赏花的罗白玉也跟了上来。
“江兄,你……”走的近了,江宁身上浓烈的麝香味以及他衣不遮体的模样也让同为男人的罗白玉明白了什么。
罗白玉咽下还未说出口的话,在江宁的一言不发的注视下看着他关上了房门。
江宁一瘸一拐的走到床榻旁,趴在床上打算将穴内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就听见房门再次被敲响。
“江兄,我来给你送水了。”
江宁还未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就看见罗白玉提了两桶热水进了房。
“出去。”江宁看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但毕竟这事一人清理不全,况且我姐姐刚刚回来,问我打水何意,我随即敷衍了过去,你也不想这事被我姐姐发现吧。”说完的罗白玉作势要踏出房门,却被江宁叫住。
“诶诶诶,等一下。”江宁想了想,这事还不能被别人发现,要是传出去自己一个男人竟然被别人给强了,多丢面子,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虽然他不懂男男风月,但是也知道里面没有清理干净会生病,这事他一个人也确实做不来。
罗白玉听见江宁的挽留,顺势缩回踏出屋外的脚,走到江宁的榻前。他看着江宁披着的那件外袍价值不菲,在宫里当差的他自然认得这出自何人,罗白玉暗暗握紧双拳。
罗白玉平复语调,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先去桶里呆着,我再打几桶热水来。”
江宁看见罗白玉出去打水,脱掉了遮掩的外袍进了木桶,温热的水浸泡着他,让他浑身舒缓了许多,一缕一缕的白浊从后穴流出在水中散开,让江宁看着心烦。
江宁忍着不适将手伸向自己的后穴打算将剩余的抠挖出来,才进入一根手指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立马缩回了手。无奈,江宁靠着后穴的收缩将精液一点一点的挤出穴外,等着罗白玉给他清理清理。
没有一点防备的江宁只当罗白玉怕他姐姐知道了会伤心才好心帮自己清理。看着罗白玉眼神清明不似那个男人,就没把他往断袖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