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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主做太狠生病以后

 

柏禾苏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像是在云上一样晕乎乎,又像是在火炕上一样热乎乎。脑瓜子嗡嗡的,身上没有一处不疼,他张了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嘶哑得比变声期还难听。

柏禾索性闭了嘴,他伸出酸软的胳膊去勾床头柜上的手机。他要看看时间,今天虽然是周六,学校没课,但他还有私教课,他得去上课……

“呃、”柏禾头一歪,一块毛巾包裹着冰袋从他脑门上掉下来,砸在他肩头。

“柏禾!柏禾你醒啦,哎哎你先别动,你还在发烧呢,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南宫玄端着碗进来,急急忙忙放到柜子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头拿了手机放到柏禾手里。

柏禾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摁亮手机看屏幕。

11:40。

柏禾整个人都傻了。他从来没有翘过课!救命!他鸽老师了!

柏禾立刻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他手撑在床上,一侧身,股缝一阵湿濡,屁股里涌出不少液体,柏禾如同晴天霹雳般定住了。

操!这狗逼玩意肏了他拔屌就走,不给他弄干净害他发烧?!

“没事的柏禾,我已经帮你和老师请过假了!爷爷和你爸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他们都表示你生病了就先好好休息,这几天的课程延后。”南宫玄蹲在柏禾床边,双手扒着床,扬着明艳的笑脸一副求夸的狗勾样。

柏禾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他是恩人才堪堪憋下怒气,重新回到被褥里闭上眼不理南宫玄。

狗东西怎么有脸笑,如果不是他,他根本不会生病好吗?!

“柏禾……先别睡,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做了豆腐肉沫羹,我尝过了,很鲜的!”南宫玄知道柏禾现在不待见他,但他只黯然了一秒就立刻生龙活虎地推销自己的作品,立志要让柏禾看到他的真心!

柏禾眼皮动了动,但没睁开。南宫玄知道柏禾心动了,当即大肆夸赞起自己的手艺。

柏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还真有点饿。别说,南宫玄这个狗东西厨艺还真的可以。

南宫玄此人,脑子灵活,实属天才,只要他想,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可惜他对学习不感兴趣,就喜欢打游戏、运动健身。当然,这个设定是为了让南宫玄后期打脸柏禾,短短几个月就把柏禾学了十几年的东西融会贯通,在最后的商战中把柏禾虐成渣。

柏禾坐了起来,南宫玄立刻贴心地给柏禾垫上靠枕,端着碗举着勺吹了吹就要喂柏禾,“来,张嘴,啊——”

柏禾一脸冷漠捧起南宫玄掌心的碗,张嘴含着碗沿小口小口地喝羹。南宫玄笑了一下,勺子叼进自己嘴里,目光缱绻地望着柏禾,盯得柏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浓稠的豆腐羹入口即化,肉沫也绞得细碎,根本不需要咀嚼,似乎还特意放了一会,温热不凉,入腹暖洋洋的,确实很舒服,味道也不错。柏禾喝完羹,将碗塞进南宫玄掌心,又缩回了被子里,“滚吧。”

南宫玄不仅不生气,还差点笑出了声,眼睛亮晶晶的,“柏禾,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柏禾和他说话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呵。”柏禾冷笑一声,背过身不打算再理南宫玄。

他为什么生病,这狗东西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还是说,这狗东西是故意的,好借机表现一番,再趁虚而入?

南宫玄和柏禾住的地方并不是南宫家老宅,只是为了方便上学而就近选了一套南宫家的别墅。只有南宫玄和柏禾两人居住,每周末会有阿姨来打扫一次。

平时的家务都是柏禾包了,毕竟柏禾是南宫玄的私人管家,总不能让少爷干活,虽然南宫玄蛮自觉,在柏禾干活的时候会帮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柏禾包了两人的早晚餐,午餐在学校吃,偶尔柏禾不想做饭也会点外卖或者和南宫玄出去吃。南宫玄偶尔会下厨,不过这个要看他心情。

现在南宫玄好不容易把柏禾睡到手了,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让他的亲亲老婆看到他男友力爆棚的一面。

柏禾睡了一下午,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忍着不适从里到外清洗了一遍身体,爬到床上又睡死过去。就这样昏天黑地睡了两天,柏禾勉强不困了,可是身体到处都是酸软的,就算天天涂药,屁股还是一碰就疼,奶子也是红肿的,可想而知那天晚上南宫玄那个混账到底有多过分。

“南宫玄,我们谈谈吧。”柏禾穿着白衬衫坐在沙发上,屁股只坐了一个尖尖,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板着脸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南宫玄一下子心虚得不行,他想跑,但是他不能跑,除非他不想再见柏禾了。南宫玄垂着脑袋认命般坐到柏禾斜座的沙发上。

“你喜欢我?”柏禾盯着南宫玄半晌,突然开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主走偏了,但是如果好好利用的话,也可以曲线救国,反正他的任务是让男主走上人生巅峰。本来促使南宫玄发奋图强是女主的活,不过南宫玄对他更有兴趣的话,理论上来说,他也可以让南宫玄不再摆烂。

嚯,这狗东西要是早点说,他就可以早点哄着南宫玄上进了!

柏禾突兀的直球打了南宫玄一个措手不及。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玄猛地抬头望向柏禾,然而柏禾眼里的波澜不惊刺得南宫玄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果然,柏禾不喜欢他,柏禾眼里从来就没有他,就算得到了柏禾的身体,柏禾也不在乎。

南宫玄吸了吸鼻子,忍住哭腔,扬起笑脸对着柏禾认真承诺道:“柏禾,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

柏禾皱了皱眉,右手大拇指不断捻过食指和中指。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玄怎么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说什么了?

“我不信。”柏禾此话一出,南宫玄眼泪一下子就蓄在眼眶里了,吓了柏禾一跳,但他只能硬着头皮按自己制定的剧本来,“除非……你能达到我的要求。”

峰回路转,南宫玄眼泪突然收了回去,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柏禾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柏禾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他竹马的变脸能力,以前怎么没发现南宫玄还有这天赋?

“唔……你先在半个月以后的月考里考到年级前一百再说吧,其他的,现在的你都做不到。”柏禾摆了摆手,一副你不行的模样。

这可把南宫玄气得够呛。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是火爆,一腔热血自问没有任何事是他做不到的。于是南宫玄大声应道,“好!你看着吧柏禾,我一定会考到的!”

“那个、达到你的要求的话……我可以要奖励吗?”

“奖励啊……你想要什么?”柏禾沉吟,看着南宫玄期待的模样,看来他得钓一钓南宫玄才行。于是他起身坐到了南宫玄的大腿上,握住南宫玄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胸部,又慢慢移到下体腿芯,放缓声音,语调轻柔,“你想要这个?还是这个?还是都想要?”

南宫玄从来没被柏禾如此主动引诱过,这搁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要是做梦梦到他都能笑醒。他的小兄弟立刻就起了反应,他哑着嗓叫了一声,“柏禾!”

“啧。”柏禾实在是没想到南宫玄这么不经逗,不过这也能说明南宫玄对他确实很有兴趣,那看来他完成任务指日可待了。

“以后我睡觉会锁门。”柏禾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起还没南宫玄答复一样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如果你能达到我的要求的话,我可以给你房门的钥匙。”

这话就是明晃晃勾着南宫玄要跟他进行py交易了。

南宫玄兴奋地不行,当即怪叫了一声,“好哦!我一定会做的!”

虽然柏禾现在还不喜欢他,但是柏禾给他追求的机会,还答应跟他睡觉,太好了!南宫玄相信先让柏禾熟悉他的身体,等柏禾离不开他了,他就能占有柏禾的心了!

因为和南宫玄的约定,柏禾得了半个月的清净,也睡了半个月好觉。而南宫玄则是没日没夜的看书刷题,总算从一张高考卷全错做到大部分都能做对。

柏禾第一次看南宫玄做的卷子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拍着南宫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说南宫玄从五年级开始学起吧。南宫玄涨红了脸,五指捏得咔咔作响,最终屈辱地点了点头。

今天是月考放榜的日子,柏禾果然在年级前百找到了南宫玄的名字。柏禾不由得感慨南宫玄是真的聪明,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从小学五年级自学到了高三,而且还是年级89。

啧,早知道他就定年级前五十了。

对于南宫玄这个常年交白卷的倒一突然冲进年级前百,学校爆发了激烈的讨论,甚至比年级第一热度还高,虽然第一不是每次都考第一,但总归每次都是前十里那几个人轮流。柏禾也有幸考过两次年级第一,不过那是高一的时候,上高三以后他就在前十徘徊。

这事就连南宫家主都惊动了。柏禾表示南宫玄开窍了,说了一通好话,南宫爷爷当即老泪纵横对柏禾表示感谢,直夸他是个好孩子,把柏禾夸得脑壳壳痛,又不能挂老人家电话,被迫听了两小时两人从小到大的成长史。

好不容易等老爷子挂了视频电话,柏禾长吁一口气,望向坐在一旁昂首挺胸、满脸求夸的南宫玄。

像只求摸的大狗勾。

柏禾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没忍住抬手挼了一把南宫玄毛绒绒的大脑袋,“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少年温润,君子如玉。柏禾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最温润的春风,吹过生机勃勃的绿植,繁花嫩叶,葱葱茏茏。

南宫玄一时间看呆了。老婆真好看,嘿嘿。

“你就想要我穿这个……?”柏禾满头黑线地捏着女生校服一整个无语了。

“嗯!还要去柏禾的教室做……”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重重点头。他都惦记好久了,他特意让人把裙子改短了!柏禾穿起来一定很涩!

“……你还有这种癖好?”柏禾面色古怪地把南宫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完全看不出来啊男主,玩这么花呢?

柏禾的教室是原先别墅自带的练舞室改造的,在别墅的地下一层。墙体悬了三面大镜子,另一面是大黑板,房间的空间很大,中间摆了课桌和讲台,旁边还有一些画板、钢琴之类课堂上会使用到器具和学具。柏禾平时在那里上课,有时是老师亲自上门,有时是上网课。

真和南宫玄在那里玩一次,柏禾觉得他以后可能没办法直视那间教室了,但南宫玄坚持,柏禾只好点头。

柏禾骨架不大,又不爱健身,所以他身形偏瘦,肌肤幼白,穿着男装是个温润儒雅的贵公子,穿上女装也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因为堪堪遮住翘臀的短裙而显得格外色气。

纯白衬衫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胸口还戴了一只黑白格子状的蝴蝶领结,将他酥胸半遮半掩。高腰短裙束起纤腰,腰身周围的衬衫褶皱将他的腰衬得更细,南宫玄偷偷用手比划了一下,似乎他一只手掌就能量完。

柏禾脸色不太好,是苍白中带着羞恼的粉,但落在南宫玄眼中格外迷人。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过短的裙摆,堪堪遮住纯白的内裤,大腿以下还穿着白色长筒袜,脚上踩着坡跟小皮鞋。

少年腿长,大腿根肉被丝袜勒得肉嘟嘟的,小腿却是纤细精瘦,南宫玄看得津津有味,视线黏糊糊地将柏禾从头扫到尾,如狼似虎,看得柏禾心惊胆战。

“你看够了没?!”柏禾瞪了南宫玄一眼。

这一眼太过妖娆,南宫玄险些流鼻血,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咳了一声,“叫学长,柏禾学妹。”

柏禾翻了个白眼给他。想得还挺美!

南宫玄舔了舔后槽牙,笑得意味深长,“还是说,你想叫老师呢,柏禾同学~”

柏禾:“!”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但既然答应了南宫玄让他玩尽兴,自然不能反悔。穿都穿了,也不差角色扮演了!

柏禾做了几次心里建设,憋红了小脸,从牙缝里挤出细微如蚊音之声。“学、学长……”

“唔……”南宫玄直接被他叫硬了,腿间的帐篷顶得老高。南宫玄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腿根,“坐过来,学妹。”

“……”柏禾忸忸怩怩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到了南宫玄的大腿上。他的会阴直接怼上了南宫玄发热的硬物,烫得他几乎女穴一颤,吐出不少液体润湿了内裤。

南宫玄立刻搂住了柏禾的腰,食指点在他的腰窝处,拇指按在他的侧腹缓缓揉按,把柏禾按得腰软腿颤,险些扑在他怀里。

“嗯……痒、别碰那里……”话虽这么说,柏禾的腰肢却顺着南宫玄的揉按扭动,花穴磨在裤子上湿得彻底,都把南宫玄的西裤都打湿了一块,正好是最中央的那一块,浸到了他的性器上。

“柏禾学妹好色啊,学长的大鸡巴都闻到你骚逼散发出的水汽了。”南宫玄钻进柏禾的脖颈,将他领口蹭得更开,蝴蝶结散了一半,要落不落地坠在他胸间。

“……闭嘴!”柏禾偏头避开南宫玄的脑袋。炙热地呼吸喷洒在脖颈间,酥麻之感悠然而生,热气蒸腾映在他脸颊上。

“怎么,难道学长还冤枉你了不成?学妹自己摸摸你的小骚逼,是不是湿透了?”南宫玄闷笑了一声,握住柏禾的手往下体探去。

指尖触上饱满多汁的阴户,指骨手背蹭到南宫玄火热的性器,灼得柏禾面红耳赤,南宫玄的孟浪之词羞得柏禾无地自容,“呜……别、别说了,求你……南宫、学长……”

南宫玄从没见过这样子的柏禾,柏禾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优雅冷静的模样,哪会这样红着脸害羞地喊他学长,实在是太可爱了!南宫玄血槽一下子就清空了,当即一口应下,“好好好,学长不说了,那学妹自己动好不好?”

“………………好。”柏禾沉默了一瞬,点头应下。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总归有过一次经验,应该不是很难吧?

柏禾拉开南宫玄的裤子拉链,放出直挺挺地大肉棒,那玩意的尺寸让柏禾一阵头晕目眩。救命,他会不会死!

柏禾穿的是特制的情趣内衣,纯白色的丝制内裤只包住了他的阴茎、囊袋和女穴,粉嫩嫩的小菊穴却是露在外面的,将内裤往前拉一拉,也能把女穴完全暴露在外,只剩下阴茎囊袋将内裤顶得鼓鼓囊囊。

柏禾双手摁在南宫玄的肩头,一点一点往下坐,肥嫩的阴户将挺立的大鸡巴压倒,柏禾扭起腰,大阴唇被阴茎上的青筋蹭开,淫水涂抹到柱身上。

“嘶、柏禾学妹好会扭啊……学长的大鸡巴都快热炸了……”南宫玄眼底的情欲快要溢出来,他一手搂着柏禾的腰,另一手取下柏禾胸前的蝴蝶结,慢慢解开柏禾的衬衫纽扣,释放被紧扣的胸罩挤压出的小乳房。

柏禾不知道南宫玄这些骚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他实在是听不得,耳朵都红得滴血了。柏禾低头吻住南宫玄的唇,试图堵他的嘴。

这是柏禾第一次主动亲吻南宫玄。南宫玄眼睛亮得惊人,张口就含住了柏禾的唇,极尽缠绵地吮吸唇瓣,撬开齿缝进到他嘴里纠缠他的舌,将他口腔每一处都舔了一遍,直到柏禾红着眼圈呜呜咽咽使劲推他才放开。

“哈、哈……哈呜……”柏禾捂着砰砰直跳地胸腔平缓呼吸,又瞪了南宫玄一眼。

狗东西差点没把他憋死!

“柏禾、柏禾再来一次!”南宫玄舔着唇回味着清浅的木质香,右手抓上柏禾的乳肉揉捏,指尖灵活地剥开胸罩,摁着小乳珠掐揉。

“不要——唔……胸、别掐……”酥酥麻麻的刺痛让柏禾忍不住呻吟,扭着腰想避开,阴户下的大鸡巴也跟着突突直跳。

南宫玄捞起柏禾的腰,让他的女穴对准了大龟头,翕张的阴道口浅浅地含住了龟头,外溢的淫水顺着小口流过龟头,滑过柱身,打湿了西裤。

“呃、呃嗯……学长、太大了,我吃不下……”柏禾的脚尖刚好落地,他绷着脚背双腿打颤,粗壮的大龟头一点一点破开媚肉入侵身体的过程让柏禾紧张地不行。他一紧张,原本就窄小的肉穴越发紧致,堪堪含了小半龟头就进不去了。

“好学妹,再试试,你可以的!”因为柏禾的过度紧张,南宫玄也不好受,进去的部分爽得不行,在外的部分憋得受罪,他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却不愿意就此放弃,掐着柏禾的腰不断把他往下按。

随着整个大龟头一点一点挤进紧绞的肉穴,被迫撑开的疼痛与恐惧让柏禾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他趴在南宫玄的肩膀上闷声闷气,“……疼、南宫,我怕疼……上次、真的很疼……我害怕……”

“……抱歉。”南宫玄沉默了,他没想到上次开头的不愉快给柏禾留下了心理阴影,虽说柏禾最后有爽到,但一开始确实痛得一直在哭喊。南宫玄心疼地亲了亲柏禾的脸颊,“这次会等你准备好的,别怕我,柏禾,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的。”

南宫玄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顶端,把发抖的柏禾抱坐在课桌上。南宫玄跪了下来,掰开柏禾的双腿,埋入他腿芯开始舔他的穴。

“唔……南宫、好奇怪……”柏禾还是第一次目睹南宫玄给他口交,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高大帅气的少年就这样跪在他身前,像是臣服他的骑士,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却极尽色情地舔舐他的雌穴。艳丽的小舌滑过肉唇,引得穴肉颤缩,涌出小股晶莹的液体,将他的舌唇都浸得水光潋滟。

优美的颈线微仰,喉结滚动,他将卷入口腔的淫水都吞咽了下去。南宫玄笑着闭上眼,像是在回味柏禾的味道一样。看得柏禾心潮澎湃,周身热浪翻涌,又喷出一股淫汁。

南宫玄拨开纯白的内裤,放出柏禾挺翘的小阴茎,掌心握住娴熟地上下撸动,拇指摁在铃口处研磨。他的舌灵活得过分,钻入湿热的阴道里舔舐肉壁,吮吸汁水,一会儿舔着颤缩的小阴蒂,一下子又溜去吸柏禾的阴囊,甚至没放过粉色的肛肉,舔着褶皱想往里戳刺。

“呜……南宫、学长……”柏禾双手撑在桌面上,整个上身都往后仰,小脸潮红一片,就连眼尾都带着绯色。他被南宫玄舔得太舒服,小肉棒不由自主地戳在南宫玄的掌心里跳动。

“嗯,柏禾想射了是不是?”南宫玄比柏禾还要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掌心的小肉棒胀大了一些,尿道也开始翕张。

南宫玄放弃了甜美的女穴,浅浅地喊着了柏禾的龟头吮吸,舌尖舔着沟壑,犬齿轻轻摩挲铃口,刺激柏禾射精,同时并指插进柏禾的阴道里快速抖动,把肉穴搅出甜腻的水声,淫水肆溅。

“啊、啊啊——去了……”柏禾双手紧紧捏着桌边,腰腹一绷,双腿一蹬,精液全部射在南宫玄的嘴里,女穴喷出大量淫水,南宫玄抽出手指的瞬间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全部浇在地上。

南宫玄吞下了口中的精液,看着桌面上流淌的淫水露出遗憾的神情,“可惜了呢。”

“呜、呜……”柏禾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看着南宫玄津津有味地舔舐他肉棒上残留精液的模样,脸颊又艳了三分,他伸出手指擦去南宫玄上唇处沾染的白浊,弯眸笑道:“好色啊……南宫、学长……”

“!”南宫玄站起身搂着柏禾的后腰与他胸膛相贴,恶意用胸肌蹭了蹭他的小乳珠,低头去啄他的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嗯~不要——”柏禾扭头去躲。他才不要吃自己的精液!

南宫玄的眼底暗潮涌动,摁着柏禾的后脑勺强行与他接吻,搅着他的舌将口中沾着腥味的津液渡给他,强迫他咽下去,把柏禾逼得眼尾通红,眸光潋滟。

所幸柏禾的精液并不难吃,柏禾尝到木质香味后愣了一下,随后便被南宫玄热烈又霸道的亲吻整得呼吸不畅,只能挣扎着去推人,“呜呜……”

南宫玄一手搂住柏禾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憋到隐隐发紫的大肉棒不断磨蹭着阴户,将淫水涂满整个大鸡巴,南宫玄忍着发涨的欲望,耐心地询问,“可以了吗?柏禾。”

“嗯……进、进来吧……”柏禾的视线偏移。那么大的东西,他还是有点怕,但是他都看到了,南宫玄再忍下去恐怕会憋坏的吧。

“可能还是会有点疼,柏禾要忍一下喔。”南宫玄抱着柏禾的背,慢慢地顶入,刚刚潮吹的甬道湿滑的过分,前端轻而易举便进去了,但南宫玄不敢冒进,浅浅地抽出,再缓缓推入,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唔、呜……呃、”柏禾皱着眉,双手紧紧抱着南宫玄的肩膀,努力放软身体接纳对方,直到被顶到最为娇嫩的软肉,柏禾五指抓紧南宫玄的背,闷哼着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疼吗?”南宫玄停下了动作,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柏禾的背,关切地询问。

“嗯、有点……但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疼,可以忍。”柏禾乖顺地点了点头,脸颊靠着南宫玄的肩膀上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你动吧,我还好。”

“没事的,等老公多操操,把柏禾的小肉逼操开了就不会再疼了。”柏禾柔顺的姿态让南宫玄瞬间膨胀,说话也开始飘了。

“你说什么?”柏禾突然抬头,板起脸直勾勾盯着南宫玄。

南宫玄果断移开视线,搂着柏禾的后腰开始律动,自己喘得比柏禾声音还大,“……嗯、我说柏禾学妹好紧啊~夹得学长好舒服噢~!”

南宫玄的节奏不算快,柏禾适应良好。穴里进出的肉棒虽然粗大的不像话,像个凶器一样,而肉棒的主人却很温柔,每一次进入都张弛有度,不会弄疼他,又能让他感受到酥麻的快感。

柏禾向来是投桃报李的性子,于是他咬着南宫玄的耳朵,笑盈盈地低喘,“嗯,学长肏得我也很舒服……”

南宫玄被柏禾喘得心脏砰砰直跳,瞬间失了分寸,一个用力就狠狠撞到了柏禾的宫颈肉,刺激得穴肉颤缩,小口微张,吐出不少子宫液。

“呜!”这一下顶得柏禾腰酸腿软,穴芯阵阵发颤。

“嘶……”柔媚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阵阵紧缩的快感让南宫玄差点射了出来,但他更想射到柏禾的子宫里去,于是他哄着柏禾亲吻他的眉眼,“柏禾,我要加速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疼,后面会很舒服的,你忍一下好不好?”

“好……”大概是南宫玄之前表现太好了,柏禾信任地点了点头。

南宫玄得了应允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托着柏禾的后腰开始狂操,腰挺得飞快,鸡巴还没出阴道口又被重重推了回去。柏禾被撞得前扑后仰,整个人都从课桌上掉了下来,幸好南宫玄一直搂着他的腰,不至于让腿软的柏禾摔到地上。

“呃、呃啊……太快了南宫!呜、好酸、肚子里好酸……呜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疼、”柏禾一手摁在身后的桌面上,一手摁着小腹摇头哭喊,生理性盐水不断滚落。

情至浓时,南宫玄直接无视了柏禾的拒绝,囊袋啪啪打在柏禾的腿间,将柏禾的屁股撞在桌沿上,把课桌顶得来回晃动。南宫玄捏着柏禾的乳尖狠狠一拽,趁着柏禾尖叫高潮的时候插进他娇嫩的小子宫里射出第一发精液。

“啊、啊嗯……呜……”柏禾的呻吟夹杂着哭腔,他被碾压宫颈的快感与敏感的乳头突然被拉扯所带来刺痛刺激得高潮,然而在高潮中又被过多浓精内射的快感激发了第二次高潮,他的小腹抽搐得不行,小子宫又酸又涩还涨,整个人都瘫软了。

偏偏南宫玄还撸着他的小阴茎绵长他射精的快感,同时用还未疲软的大龟头顶着他的子宫壁慢慢研磨,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又落下,像是在玩他的肚子。

“呃、呃呜……”柏禾被南宫玄放躺在桌子上,喘息着回神。

南宫玄也不急,捉着柏禾的手亲吻他的指骨,俯下身去舔他的小乳珠,吻过他前胸的每一处,去啄他的锁骨。反正他的鸡巴已经进去了,他是不会轻易出去的。

“柏禾,看看左边。”

柏禾闻声扭头。镜壁上清晰地映照出他们两人交媾的姿态。柏禾暴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没被艳红的舌侵袭,吻痕与牙印布满整个前胸,嫣红得仿佛要滚落下来的樱珠上也沾了半个牙印,将大半个乳晕都咬到了。

他的下身更是淫靡。齐逼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间,白皙的腹肉被大肉棒顶得起起伏伏,小巧的肚脐在呼吸的起伏间一缩一张。肉肉的腿根沾满了淫液,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流到他纯白的长筒袜上,滴到他漆黑的小皮鞋里,甚至在地上都积了一片水渍。

方才柏禾一直正对着黑板那一面,所以一直不曾看到他自己在镜中的模样,现下陡然见到这么淫乱的场景,当即双目睁圆。

“啧,柏禾学妹看自己挨操的模样居然看硬了,这也太骚了吧。”南宫玄捏着柏禾又颤巍巍立起来的小肉棒把玩了起来。事实上,他的鸡巴也硬了,这会儿正在柏禾的小子宫里蹭他的宫胞。

“呜……疼……”柏禾眼睫微颤,豆大的泪珠滚落,他手掌覆在凸起的小腹处不知该如何缓解腹中的酸涨感。

“哪里疼?”南宫玄覆住柏禾的手掌,轻轻揉按他的小腹,“是这里吗?”

又肏肿了?这么嫩吗……他才射了一次呢。

“到处都疼!”柏禾睁着大眼睛,眉头微蹙,眼底的委屈几乎溢出来。

南宫玄这下明白他就是爽完想跑。憋了半个月,才做了一次哪能尽兴。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背将人抱在怀里软声哄他,“那我们再做一次就休息,好不好?”

“唔……好吧。”考虑到南宫玄这次表现确实可以,他也有爽到,柏禾点了点头,“那你轻点……”

“好的。”南宫玄一口应下。他将柏禾重新放回桌面,抬起他的右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头,抱着他的长腿缓缓挺腰,在满满的精液中抽动,每次都能带出不少浊液,流得两人腿间黏糊糊的。

“嗯…嗯唔、好涨……”柏禾手掌搭在不断起伏的肚皮上,感受穴里的大肉棒过于缓慢的律动,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媚肉,进到内里,碾着宫颈戳上宫腔,又酸又涨,还有点隐隐发痒。

被操开的女穴不满足于此刻的速度,已经开始主动吞咬肉根,柏禾能清晰地感知到柱身上的青筋跳动,潮红的脸越发艳丽。很快,他就受不了这磨人的速度,伸出手去抓南宫玄的手臂,嫣红的脸上满是情潮,红润的小嘴开合,吐出南宫玄最想听的话语。

“南宫、快点……干我……”

“遵命~”南宫玄尾音上扬,整张脸都荡漾起来。他握住柏禾的脚腕开始大肏大合,抽出大半根,再全部顶入,重重碾过他的宫颈肏到最里面,将他的小子宫操得变形,操成自己性器的模样。

“呜!呜呜……太深了、不、不要了……啊啊,出去、出去……呜……南宫、好酸……子宫、柏禾的子宫好酸呜呜……”过快过深地肏干让柏禾身形不稳,他只能支着上身,双手扒着桌沿,在桌面上来回摇晃。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南宫玄的大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浓精又干进他的阴道,捣出白沫黏在两人的结合处,把他的会阴打得啪啪作响。

“柏禾,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南宫玄看柏禾实在是立不住了,便掐着他脚腕,搂着他的腰,就着相连的性器将柏禾转了180度,让柏禾趴在桌子上,摁着他的背重重干了进去。

“啊啊啊——”性器在体内旋转的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柏禾男性生殖器和女性器官同时高潮,他大叫着泄了一身,精液射在了桌子上,也溅到了地上和南宫玄腰腹的白衬衫上,女穴里喷出的阴精则是被南宫玄的大鸡巴堵住了没有喷出来,只能在南宫玄律动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淌到腿上,像是失禁一样流了满地。

“嗯、嗯呜……”柏禾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喘息,他两条腿抖得厉害,如果不是南宫玄捞着他的腰,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柏禾,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南宫玄勾起柏禾的下颚,俯身咬着柏禾的耳朵低语,让他睁开眼看向对面的镜墙。南宫玄下身的性器插得又凶又急,全然不顾柏禾痉挛的甬道有多敏感。

“呜……呼呜……”柏禾被迫扬起小脸,望向镜中。柏禾没有戴眼镜,虽然近视度数不深,才一百多度,但他蓄满水雾的眸根本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两个相叠在桌面上的人影,他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本能地回应,“嗯……看不清……”

“好,那我抱你走近点看看。”南宫玄发现柏禾被他操懵以后乖得不得了,无比顺从,南宫玄特别喜欢这个状态下的柏禾。他托起柏禾的屁股,就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边走边操柏禾的小屄。

一米七二的柏禾才一百斤左右,常年健身的南宫玄轻轻松松就能把柏禾甩起来,然后借着重力肏进他的小子宫里,操得柏禾淅淅沥沥又浇了满地的淫水,从课桌到镜墙前湿了一路。

“呜…呜哇!太深了、呃啊——又要喷了呜呜……”双腿腾空,全身的支点只剩下一根鸡巴,悬空的恐惧吓得柏禾瞬间清醒,他双手往后反挂在南宫玄的脖子上,全身上下都绷得极紧,然而还是无法阻挡那根肉茎破开他的穴肉,干进他的子宫里,甚至因为重力,南宫玄插得极深,连囊袋都挤进去一部分,把柏禾的小腹顶得凸出小包,肏得柏禾连连潮吹。

他的阴茎也直挺挺地翘着,在南宫玄把他抛上接稳的时候跟着摇摆,但是始终没有射。一方面是吓得,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射了太多次,他的性器本来就发育不完全,囊袋偏小,存储的精液不够,射三次已经到极限了,他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柏禾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距离镜墙越来越近,镜中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瘦弱的少年满脸春情,颊上挂着泪痕,眼尾撩红,鸦睫颤着泪珠,欲落不落,随时可落,一双美目含惊带怯,煞是勾人。

“看到了吗?”南宫玄抽出性器,放下颤抖的柏禾,拭去柏禾眼角的泪花,下颚搁在柏禾的肩头,贴着柏禾的背看镜中依偎的二人。

“嗯……”柏禾两手抓着横在镜墙前的压腿杆胡乱点头。他的两条腿还在打颤,他根本站不稳!

南宫玄笑了一声,抬起柏禾的左腿搭在压腿杆上,掐着柏禾的腰重重撞进了他的穴里,一口气顶进子宫,捅到宫壁。把柏禾顶得一个踉跄,又被他捞回去摁在怀里肏干。

“嗯呜……南宫、南宫……慢点、慢点啊……呜!轻点……肚子、肚子要被你捅破了呜呜……”

柏禾能在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南宫玄肏开肉花,顶起肚皮。那根红肿的大鸡巴狰狞地像个巨怪,把他的小屄插得嫣红糜烂,水光剔透,不断喷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甚至溅射到了镜面上。

“不会的,不会把柏禾肏坏的,柏禾的肚子里还要揣我的宝宝呢。”南宫玄一手搂着舔着柏禾的侧腰,一手撸着柏禾的性器,脑袋钻在柏禾的颈窝里舔他的锁骨。

“嗯啊~别揉了……叽叽好疼,想射、但是射不出来呜呜……”柏禾的性器肿得发疼,雌穴里的水倒是不停地喷,小肉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唔、那柏禾尿出来?”南宫玄笑了一下,坏心眼地贴着柏禾的耳朵,“嘘————”

“啊啊啊啊你有病啊!!!”柏禾崩溃大哭,抬拳猛地捶在南宫玄的胸膛上。长时间的干性高潮让柏禾又难受又酥爽,在听到熟悉的催尿声时他当真尿了出来。顶端被南宫玄捏在手里对着镜子浇了上去,雌穴也跟着喷出一波一波地淫水浇在南宫玄龟头上。

“嘶……好爽、柏禾的小屄一下子咬得好紧,嗯……我也要射了……”南宫玄被那不断绞紧的女穴夹得酥麻至极,掐着柏禾的腰一顿狂风暴雨般得肏干,重重顶进他的子宫深处发泄了出来。

等南宫玄射完,柏禾的高潮都没结束,他还在抖着小屁股颤抖,已经完全软倒在南宫玄的怀里了。南宫玄亲了亲柏禾红润的唇,咬了一下他微吐的小舌,帮他把软舌顶回口腔,还趁机缠着他深吻了一会才把人拦腰抱起。

“呜……洗澡……”柏禾颤了颤眼睫,以惊人的毅力抬起酸软的胳膊握住南宫玄的手腕,缓缓吐字。

“好,会帮你洗干净的,教室我也会打扫干净的,安心睡吧。”南宫玄哑然失笑,亲了亲柏禾的眉心柔声哄道。

“嗯……”柏禾得到想要的回应,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尝到甜头以后的南宫玄学得更带劲了,之后的一个月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因为柏禾要他期中考试考到年级前二十才会给他奖励,平时最多只能亲亲摸摸,不让操也不让舔。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憋得难受,却在心上人冰凉的目光下含泪咽下所有的不满,顺从得像狗一样靠着撒娇和主人亲近。

南宫玄认为柏禾和他同居、约会、上床,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他们肯定是恋人了。哪怕柏禾从来不喊他老公,但在他心里,柏禾一直都是他最亲爱的老婆!

所以当南宫玄发现他的亲亲老婆抱着一个女人和他擦身而过、还完全无视了他的时候,南宫玄整个人都气炸了。

抱着昏迷的阮小绵一路冲到医务室的柏禾压根就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

期中考试的排名还没出来,不过按照南宫玄最近做的试卷来看,前二十应该不成问题,柏禾正在考虑如何奖励他,女主迎面走来递给他一个袋子,说是还他校服。

柏禾一脸惊讶,他都忘了这回事了。毕竟万把块钱一件的衣服对女主来说很难搞,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女主买都买了,他就收下了。

谁想到女主刚把袋子递给他就晕了。柏禾不可能任由一个女生直接摔在地上,他接住了脸色苍白的阮小绵,发现对方还有点低烧,他火急火燎地抱起阮小绵送医务室了。校医初步判定是低血糖外加营养不良。柏禾咋舌,为了还他一件新衣服,女主估计吃了不少苦。

安顿好女主,柏禾就准备回教室拿书包回家,刚走到一楼,就在楼梯口被脸色阴沉的南宫玄拽进了厕所。

南宫玄把柏禾摁在墙上,双手撑在他颊边,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包围柏禾,抵着他额头,语气森然,“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什么?”柏禾一脸茫然,完全没搞懂南宫玄为什么突然生气。

“那就是没有咯?”南宫玄盯着柏禾白皙的脖颈眸光暗沉,眼底凶光毕现,“柏禾,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你在发什么疯?”莫名其妙被质问的柏禾也不高兴了,矮身钻出南宫玄的包围圈,转身就走,“我要回家,你随意。”

“我让你走了吗?”南宫玄握住了柏禾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柏禾拉了个踉跄。南宫玄拉着柏禾走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关了门把柏禾摁在马桶盖上就要扒他裤子。

“你有病啊?”柏禾脱口而出,双手拉着裤子和南宫玄拉扯,他实在不知道南宫玄发什么疯,又怕南宫玄直接把他裤子撕了,只好放缓了语气采取怀柔政策,“你实在想要我们先回家……”

“刺啦!”南宫玄的回答是直接撕了他的西裤,双手大力搓着柏禾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红掐青。

柏禾猛地睁大了双眼。他不是怜惜他的裤子,他是觉得南宫玄不可理喻。他转过头,满含怒气地低吼:“你他妈疯了吗?!这是在学校!”

“老子就是要在学校操你!让学校里的人都听到你放浪的叫声,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吞吃老子大鸡巴的淫荡模样,看还有谁会喜欢你!”南宫玄跟着低吼。

“你再说一遍?!”柏禾气血上涌,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不止。

“再说一遍老子也要操你!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老子胯下的性奴!”南宫玄见柏禾跟他呛声更是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性奴”两字一出,柏禾脸色瞬间惨白,心脏一抽一抽得疼。他虽然不喜欢南宫玄,但他这么多年来确实把南宫玄当成朋友、兄弟、家人。在知道南宫玄喜欢他以后,因为他并不讨厌南宫玄的亲热,所以哪怕第一次很不愉快,但南宫玄愿意改变,他也愿意去尝试接受南宫玄。

今天他算是明白他在南宫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柏禾眼中的不敢置信以及苍白的脸色让南宫玄心头一跳,他下意识想解释,却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柏禾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看我的。”

柏禾闭了闭眼,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直视南宫玄,他锐利的目光将南宫玄骇住,竟松开手放开了他。

“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作你的私有物、附属品,对吗?少、爷——”

“我和你喜欢的游戏、玩具、宠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会说话,我有思想,我有肉体能让你快活!”

“所以我是那个让你一时半刻无法放手的新玩具。但我不会事事顺着你,按照你的心意所言所行,于是你不甘心,你觉得我必须附属于你,好满足你的占有欲、征服欲。”

柏禾的步步紧逼让南宫玄节节败退,南宫玄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有想到柏禾将他的心理剖析得如此完整,而柏禾还要扬起笑脸给他致命一击。

“征服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吧,少爷。毕竟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你讨厌南宫家主看重我,明明你才是他的亲孙子,他却一直欣赏我,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亲人、长辈都赞赏我!”

柏禾的笑容是自信优雅的,他就像漫步在月光下的贵公子,哪怕衣衫凌乱,他也依旧高贵典雅。

南宫玄既爱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贵,又恨透了他的高傲。就像柏禾所说的那样,征服柏禾对南宫玄来说是个挑战,是个让他心痒难耐、无法拒绝的挑战。

他不仅要得到柏禾的身体,他还要得到柏禾的心!

他不知道他对柏禾的喜欢能维持多久,但在他没有彻底击垮柏禾的骄傲、让柏禾对他俯首称臣之前,他对柏禾的兴趣只增不减。现阶段来说,他对柏禾的喜欢比任何其他的东西都要强烈。

柏禾只说错了一点,他讨厌柏禾是曾经,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讨厌柏禾,只有喜欢,可柏禾不信他。

南宫玄的眸子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始终不变的是他对柏禾的势在必得。

他抓住柏禾的手往他心口上按,急切地剖白,“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确实很讨厌你,但是我现在不讨厌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柏禾!”

“南宫玄,我觉得你既虚伪又恶心。”柏禾冷静地抽回手,眼神淡的映不出南宫玄的身影,就好像南宫玄在他眼中仿若无物,压根不值一提。

南宫玄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可以接受柏禾不喜欢他,但他不能接受柏禾眼里没有他!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和柏禾毫无交集的感觉,他极度恐惧那种什么也不是的感觉。

于是南宫玄将柏禾背对着自己摁在厕所门上,捏住他两只手腕举到他头顶一只手握住抵在门上,另一只手按住柏禾挣扎扭动的腰臀,挺翘的龟头顶着他粉嫩的小屁眼,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的肠道被狰狞的凶器直接撕裂,柏禾痛得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南宫玄听着柏禾凄厉的惨叫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不满与疯狂占据了他的内心。紧窄的肠道热得快要融化他的鸡巴,虽然被夹得很疼,但和占有柏禾的痛快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南宫玄不再犹豫,摁着柏禾的后腰,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

常年运动的南宫玄力气大得惊人,柏禾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野蛮的交媾。急于侵略城池的怒张性器猛力插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用力摆腰,强行挤进不属于他的地方。

“嗯…呜!”柏禾被压在木门上撞得胸口疼,小巧的乳粒被衣物与硬门摩挲得发疼发胀,纤腰在南宫玄掌中下塌,被摆成翘着屁股方便肏干的姿势。

柏禾心理上是不情愿的,但他的身体被南宫玄玩了太多年,没多久就被操出了感觉,女穴里的淫水打湿了破碎的西裤,随着垂在半空中的碎布料滴到地上,就连他的肠道也被肏出了水。

有了肠液的润滑,南宫玄进出得越发顺利,他隔着白衬衫捏住了柏禾胸前挺立的乳尖,咬着柏禾的耳垂讥笑,“柏禾,你看,被我一插你就起反应,甚至我只是插了你的屁眼,还没碰你的小屄,你的淫水都流得滴到地上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适合被男人操?”

“哈、”柏禾惨白的脸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毫不犹豫道,“是啊,我就是天生淫荡,随便哪个男人插我我都会湿……呜!”

“你还和谁做过?!”南宫玄一想到柏禾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吟哦,那两口娇嫩的穴被其他男人入侵,一想到还有人进过柏禾的小子宫,南宫玄就想杀人。

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只知道疯狂地肏干那个不知羞耻的贱穴,他要干烂那口淫穴,看柏禾还能去勾引谁!血丝缠在极速进出的肉棒上,被打成血沫,堆砌在红肿的肉洞口。

“关你屁事!”柏禾忍着剧痛啐了南宫玄一口,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老子爱和谁做和谁做,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长了鸡巴!”

“你在激我?”南宫玄一把掐住柏禾的下颚,掰过柏禾的腰与他四目相对,看到柏禾眼中的恨意南宫玄清醒了几分,他突然高兴起来,“你恨我?这很好,既然你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好了。”

柏禾一瞬间觉得南宫玄是真的有病,他居然思想这么扭曲!正常的追人不应该是讨好他,让他心生好感,达到喜欢的程度然后和他在一起。南宫玄这个狗东西居然这点耐心都没有?才讨好他两个月就直接玩逆向操作,得不到爱得到恨也可以?

然而柏禾忘了,实际上南宫玄讨好他已经讨好了许多年,只是他根本没看出来,也没往那方面想。

柏禾觉得心累极了。这任务没法做了,男主疯了,男主对他的征服欲比征服这个世界还要高,救命!

柏禾闭上眼睛不理人,浑身散发出厌世的低气压。南宫玄慌了,他怕柏禾想不开,他伸指强行插进柏禾嘴里掰他的牙齿,夹他的舌,玩弄他的口腔,让他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止不住的流淌。

“呜呜!”柏禾被粗粝的手指捣得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他一口咬住了南宫玄的手指死死不放,直到咬破皮,咬出血来他也不松口。

“嘶……还会咬人……”南宫玄了解到柏禾没有自杀的念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不再顾忌,重重顶在柏禾的敏感点上,逼迫柏禾尖叫,趁机收回手,然后双手反拽着柏禾的两条玉臂,如同骑马一般挺腰拽拉。

南宫玄知道柏禾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敏感点,他轻而易举就能让柏禾产生快感。但他这次要惩罚柏禾,所以他没有碰柏禾敏感的地方,反而一直都在磨他的伤处,抽插肠壁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慰籍伤处被反复磨压、碾开的痛苦。

柏禾痛得整个身体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南宫玄桎梏住了他的身体,他只能趴在门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柏禾的鼻头又酸又冰,他想哭,但他好像哭不出来,他太痛了,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样。

“柏禾,你和我道歉好不好?你只要道歉我就原谅你,我就让你爽……”南宫玄看柏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舔着柏禾的耳垂低语。

“你、做、梦——啊!”柏禾睁开眼一字一句地回道,却被暴怒的南宫玄压着狠狠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一下操得极深,柏禾的小肉棒本来是半硬不软的状态,一下子被操硬了,但是猛地撞在门上,差点把他鸡巴折断,痛得柏禾眼泪直流,身子本能地佝偻了下去。

“南宫玄…哈、这就是你的喜欢吗?我还真是受不起啊……呜!”柏禾说得极慢,几乎是从齿逢里挤出来的。

南宫玄察觉出不对劲,缓下抽插的幅度,正准备发问,就听到由远及近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砰得一声,你有没有听到?”

“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赶紧尿完跟我回家打游戏,我姐刚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手柄~”

“太好了!我想买很久了,我妈非说要看我这次期中考试排名,我都愁死了!”

陌生的少年音惊到了正在交合的两人。柏禾被吓到,连痛都忘记了,眼睛瞪得瞠圆,一动也不敢动。肠肉收得极紧,夹得南宫玄龇牙咧嘴死死掐着柏禾的腰,才控制住不管不顾肏弄的欲望。

“有人吗?”最开始说话的少年朝着厕所喊了一声。

“你管有没有人,赶紧去!”他旁边的少年给了他一手肘,站在门口背过身。

“好好!你等我一下!”

在少年眼中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然而在柏禾眼里却觉得时间过得极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尤其那少年撒尿还要吹口哨。

柏禾傻了,他也想尿,但他叽叽疼……柏禾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下体。南宫玄本就在几近绝顶的边缘,被柏禾一夹一放,湿热的紧致肉穴主动包裹吞咬他的性器所产生的极致快感让南宫玄直接射了出来。最可怕的是,他射完以后,因为隔壁男生的口哨声,他还尿了不少。

柏禾崩溃了。他自然能感受出不一样的热流,尿液比精液要烫得多,也要多得多。过多的精液与尿液把柏禾撑出了小肚子。

南宫玄也吓到了,他连忙抽出性器。合不拢的肉穴先是涌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水,随后是尿液混着稀释的精液,最后才是一股一股的白浊。流得柏禾西裤一片狼藉,彻底湿透,甚至连脚底都湿了一片。

“呜!”柏禾头晕目眩,一时接受不能,直接摔倒在南宫玄怀里。

淅淅沥沥的水声与呻吟吓到了隔壁的男生,他连拉链都没拉就冲了出去,拽着小伙伴就跑。

“柏禾?柏禾!”南宫玄坐在马桶上搂着浑身颤抖的柏禾,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脏……”柏禾的眼里没有了光,空洞得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

“你嫌我脏?”南宫玄怒目圆睁,剑眉倒竖。他不是故意的,但柏禾这话实在是扎在他心上挖他的肉。

我脏……柏禾闭上眼,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滚落。

南宫玄见柏禾闭眼,认为柏禾是不想看到他。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柏禾的西裤扯着裂缝又撕了前面,他托起柏禾的屁股,分开他的双腿,面对面摁着柏禾,挂着精液和尿液的鸡巴直接操进了柏禾的女穴里,一口气捅到了他的宫颈。

“你觉得脏?那就让你再脏一点好了!你的骚屄早就想要了吧,这么湿这么滑,一进来就咬得这么紧,早就等着大鸡巴操你了是不是!”

湿热的女穴饥渴地不像话,一吃到肉棒就立刻主动吮吸起来,完全忽视主人的想法,紧紧咬着大肉棒吞吐。那娇嫩的小子宫更是柔顺,龟头一顶就吐水,张着小口等待肉棒的降临。

“呜!疼……好疼……”柏禾坐在南宫玄大腿上,但他的屁股是凌空的,还没完全坐下去就被南宫玄抬起来,然后又被掐着腰按了下去。宫口被肉棒狠狠凿开,猛地插进子宫里搅拌的痛楚直接让他厥了过去,然后又被南宫玄激烈的性爱操醒。

南宫玄彻底没了分寸,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操得柏禾肚子疼、屁股也疼。柏禾这才知道原来他以为的不愉快的第一次,南宫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回南宫玄根本不讲情面,只知道蛮干,还不安抚他,只给他留下粗暴的痛苦,没有半分快感可言。柏禾就算身体被开发过,但他没有经受过彻底的调教,尚且不会把疼痛转化成快感。所以他虽然一直在流水,但那只是身体应激反应下的自我保护,他没有高潮,甚至都没硬。

南宫玄自然知道柏禾没有获得快感,他本来是打算逼着柏禾服软以后再哄他的,但他现在被柏禾气上头,只顾着自己舒服了。

南宫玄插得又快又急,因为骑乘的姿势以及柏禾的阴道本身就很浅,让他的鸡巴进得很深,南宫玄能够看到柏禾的肚皮被他的鸡巴顶得凸起一部分,他一只手拍打着柏禾的屁股,逼迫柏禾绷着腿绞紧肉穴,一手摁在柏禾的肚皮上摸他自己的性器。

南宫玄操爽了就射,他不仅射精,他还尿在柏禾的子宫里,就像标记领地的野狗,把柏禾内外都涂上他的气味。

这场性事结束后,柏禾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汗水、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到处都是。柏禾明明穿着衣服,衣服却能滴出水来,完全没眼看。南宫玄却一点也不嫌弃柏禾脏,反正都是他造成的。而柏禾又被他惊人的体力操晕了。

南宫玄用衣服裹着柏禾把他抱回家以后,发现柏禾又发烧了,而且腿间还有血迹。南宫玄吓了一跳,慌慌忙忙检查柏禾的身体,发现柏禾是后庭撕裂还在流血,雌穴只是被操肿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吓死,还以为他把自己崽子操没了。

柏禾中途醒过一次,他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还看到他手背上扎着针在打点滴。

柏禾在心里冷笑一声。狗东西把他肏进医院了,牛逼。

但他实在是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很久又睡了过去。

再睁眼就是在家了,不过柏禾不在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南宫玄床上。南宫玄那个狗东西还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得香甜。柏禾面无表情收回被枕得有些酸麻的左手塞进了被窝。

南宫玄被柏禾的动作弄醒了。他茫然地睁开眼,惊喜地发现柏禾不是平躺的姿势而是背对着他。

“柏禾,你醒啦!你饿不饿?我给你煲了粥。”

柏禾闭着眼,没理人也没动作。南宫玄也不恼,直接盛了一碗清粥端过来,挖起一勺吹凉。

“柏禾,来吃点东西,你躺了好几天,一定很饿吧……”

柏禾猛地睁开眼,转身望向南宫玄,嗓音嘶哑,听不出喜怒,“我睡了几天?”

“五天。”南宫玄面不改色的回答,伸手去扶柏禾坐起,被柏禾一巴掌打在手背上也只是笑了笑,重新端过碗喂他。

柏禾垂下眼眸,接过碗自己吃,一勺一勺吃得很慢。久未进食,他必须慢慢吃,还只能少食多餐。难怪他只感觉到乏力,身上没有不畅快,原来过去那么多天了。

南宫玄看着柏禾乖乖进食的模样心情大好。

“上次期中考我考了年级19,你是第7,你就当提前奖励我好吗?”

柏禾的回应是一声冷漠的鼻音。南宫玄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我爷爷和你爸都在国外,暂时回不来,他们打了视频电话让你多休息一段时间,课程可以先放一放,还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柏禾讥讽一笑,“他们知道我进医院的原因吗?”

南宫玄起身坐到了床边上,他高大身躯所形成的阴影将柏禾完全笼罩。他伸手去摸柏禾的脸颊,被柏禾扭头避开,他低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如果你愿意做南宫家少夫人的话,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告诉他们。”

柏禾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虽然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医生建议你最近还是吃流食……嗯,我决定以后只给你吃流食,这样你我都方便。”

柏禾一下子就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抓碗的手瞬间绷紧,险些把碗掰碎。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眼神也凶厉起来,“你要囚禁我?”

“不算。”南宫玄一根一根掰开柏禾的手指,抢过碗收拾,离开之前对着柏禾笑眯眯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在南宫玄关门以后,柏禾咬牙切齿一拳捶在床上。

艹!这狗东西是暴露本性彻底不当人了!

他想要什么?他妈的要他服软!要他讨好他!

柏禾气得浑身发抖。他实在是没想到南宫玄直接破罐子破摔,不愿意当老婆,那就做禁脔!

这他妈是正常谈恋爱的思维吗?果然南宫玄就是有病吧!

柏禾被关在房间里喂了两天清水粥,虚得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下个床都困难,更别说出门了。南宫玄除了每天晚上强行抱着他睡,什么也没对他做,甚至没和他搭话。

柏禾实在是受不了,他在南宫玄起床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的手,送上自己的脸颊,贴在南宫玄的掌心蹭了蹭,像个乖顺的小宠物,“南宫,我想上学……”

南宫玄垂下眼眸,看着向他撒娇的柏禾,心情愉悦,“好呀。”

因为吃得清寡,柏禾消瘦了不少,原本还算柔软的脸颊开始有棱有角了。手感不太好,南宫玄心想着,还是得把老婆养胖点才行。

见南宫玄答应,柏禾的眼睛一亮,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南宫玄下一句话噎住了。

“取悦我。”南宫玄笑着,嘴角的弧度很是微妙。

“……”柏禾无语。所以他为什么要跟这个狗比撕破脸,到头来还不是他受罪,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柏禾后悔了,早知如此,当日就不逞嘴舌之快了,起码之前主动权在他手里。现在低了头,以后南宫玄那个狗东西想肏他,他就得把裤子扒了撅起屁股送上去挨肏。

“不愿意?”南宫玄挑了挑眉,抽出手掀开被子就要走人。

“不是!”

柏禾急忙坐了起来,两指轻轻拽住南宫玄的衣角,一副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柏禾垂着小脑袋,露出白皙洁净的后颈,精致的小脸皱巴巴的,俨然陷入苦恼的姿态,随后他抬起头,两只鹿瞳清澈水润,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根本把持不住,原本清冷的声线在期期艾艾中柔软了不少。

“我不知道怎么做……”

南宫玄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柏禾是故意的,但不可否认,这个模样的柏禾太勾人,他硬了。南宫玄闭了闭眼,压制住想把人摁在在床上的欲望,握着柏禾的手盖到了他的腿间,从棉制的裤裆里掏出滚烫的性器。

“嗯,我只教一次,能不能让我满意就看你自己了。”

“好……”柏禾乖巧点头,心里怒骂南宫玄不要脸。

南宫玄两腿微微分开坐在床上,大腿肌肉饱满,摸起来还有点硬。柏禾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膝盖上,被南宫玄握着手带着撸他的鸡巴。

柏禾的眼神有点飘,脸颊也有些红。他还是第一次清醒地给南宫玄手冲。这个形状、硬度、热量都让他吃惊,难怪会把他肏进医院,实在是太可怕了。

南宫玄教他撸动的时候轻轻收拢,手指稍稍箍一下龟头再放开,时不时用拇指揉一揉龟头。南宫玄做了一遍,很快松了手,让柏禾自己来。

没了南宫玄带动,柏禾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他学着南宫玄刚才教他的步骤撸到手酸,掌心的鸡巴都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只有顶端流了点清液,还只有一点点!如果不是手中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柏禾都怀疑南宫玄是不是没反应。

柏禾觉得南宫玄在玩他,根本没用!

感觉到柏禾的速度又慢了些,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南宫玄睁开眼,“手酸了?”

“嗯。”柏禾垂下眼眸,乖乖点头。

“那就开始舔吧。”

南宫玄轻飘飘地语气让柏禾猛地抬眸望向他,“你要我给你口交?”

“不愿意的话,就直接坐上来扭腰吧。”南宫玄重新闭上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柏禾神色扭曲,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扭着腰往后坐了坐,在他做好心理准备低下头的时候,南宫玄却突然伸出手递了一个粉红色托着长线开关的跳蛋放到他面前。

“自己放。”

柏禾抓起跳蛋,满含屈辱地问道,“放哪里?”

“你想放哪里?”南宫玄眸色晦暗,重点打量了柏禾的下体,他摸着下颚认真思考了一下,“你先放前面,那里水多,弄湿以后再塞后面。别急,我还准备了好几个,能把你前后都塞满。”

“……”嚯,看来又是蓄谋已久。

柏禾支腰分腿,掰开阴唇把跳蛋竖着塞进了女穴里。给南宫玄撸的时候,他其实也有点感觉,但反应不是很强烈,所以女穴的水不算多,起码没打湿内裤。

跳蛋和鸡巴完全不一样,又小又冰,不太舒服,但很快就被他的体温捂热,南宫玄看他适应良好,便打开了开关。

“唔!”柏禾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是没玩过这种小玩具的。震动感十足的小玩意在他穴里乱窜,抖着肉壁逼出不少淫水,很快柏禾就湿了内裤。

“舒服吗?”南宫玄看柏禾的表情勾起一抹坏笑,拍了拍右大腿肌,“来,横着趴,给我玩玩你的骚屄。”

“……”柏禾有被无语到。他翻了个白眼,乖乖横着趴在南宫玄的大腿上,握住掌心的肉棒伸出小舌浅浅地舔了一下。

臭男人的鸡巴味!和他香香甜甜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柏禾垂下眼,握着鸡巴完全不想舔。南宫玄一眼就看出柏禾的想法,他嗤笑了一声,抬起柏禾的屁股大力揉搓,扒了内裤褪到腿弯,两指插在他穴里扣挖肉壁,捣着跳蛋送入深处,然后再通过长线慢慢拉出。

“怎么?不好吃?鸡巴本来就是这种味道,你的味道才是不正常的。”南宫玄顿了一下,“一开始我还想你是不是什么妖怪……”

柏禾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我不是妖怪……”

“我知道,你是我的小妖精。”南宫玄笑眯眯地应了声,突然又正经起来,“后来我猜是双性人的原因,又听说个人体质不一样,有的人生来就带体香,你应该也是吧。”

柏禾抬头望了南宫玄一眼,然后快速低下头掩藏眼底的复杂。

南宫玄关了震动一把拽出跳蛋,柏禾闷哼了一声,花穴达到了小高潮。粉色的跳蛋水光剔透,透明的汁水顺着弧型的蛋体下淌,流到南宫玄的指头上。他欣赏了一会,就将涂满淫水的蛋头按到了柏禾的菊穴上。

粉嫩的小肉穴因为主人的紧张缩了缩,然而肠肉的拒绝根本抵不住手指的强行输送,只能被迫绽开,不情不愿地吞下拇指粗细的蛋体,只留了一根粉色的长线。南宫玄重新打开开关,拇指摁着跳蛋送到柏禾的敏感点上。

“唔!”柏禾被刺激得一个踉跄,屁股翘得老高,脸颊一下子蹭到了南宫玄的性器上,柔软的唇更是擦着柱身而过。

“这么爽?”南宫玄一巴掌拍在柏禾的肉臀上,就着红印好一顿搓揉。

“呜、别,别打……疼……”柏禾扭着腰想避开,却被南宫玄捉着屁股一个劲揉。

虽然难以启齿,但确实很爽。和强硬又凶残的鸡巴不一样,跳蛋很小,不会把他撑裂,而且震感十足,顶在前列腺上磨得他腿都软了,女穴里的水都要坠到床单上了。

南宫玄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另一只手捞起雌穴坠落的淫汁涂抹到柏禾的阴户上,掐了两下小阴蒂,又在阴道里塞了一只小跳蛋。

“呃、嗯……”两只跳蛋隔着浅浅的肉膜震动、相撞,然后分离再相遇,那种滋味别提有多刺激了,柏禾已经开始小腹发酸,他的阴茎也硬了。

“柏禾,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还是说你想用你的小子宫或者刚刚养好的小屁眼来满足我?我倒是都行。”

南宫玄又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打出对称的红印,他掐着柏禾的屁股又给柏禾女穴里塞了一只粉色的跳蛋。

“呜!”柏禾被激出了泪花,女穴里的水已经淌到床单上,小屁眼也开始泛水泽了。

南宫玄的大鸡巴就立在柏禾的鼻尖前,那股浓郁的雄性激素的味道实在让他受不了。但都做到这一步了,他不想前功尽弃。

柏禾闭了闭眼,认命般张口含住了胀大的肉冠,软舌一股脑乱舔,鼓着塞肉重重吸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气。

“唔……”南宫玄显然没想到柏禾这么猛,说下口就下口,柔软的口腔有让他爽到,更何况这是心上人第一次为他口交。

柏禾潮红的脸与嫣红的唇无不让他着迷,渴望着再次进入他柔软湿滑的嘴穴,射出满满的精华,让柏禾吞吃下咽。那才是真真正正将柏禾所有的穴都占满了呢。

“继续。”南宫玄的嗓音沙哑得过分,情色欲撩。

他拿出一个短粗的船型肛塞,将慢慢增大的三粒黑珠送入柏禾的后庭。肛塞不长,正好抵到柏禾的前列腺,将跳蛋顶到前面,接着跳蛋的震动同时震着柏禾的敏感点。

“呜!”

敏感点被顶着震动的快感让柏禾直接达到了干性高潮,女穴里也喷出不少淫水,甚至冲出了一个跳蛋。南宫玄眼疾手快又给他塞了回去,用手掌堵着不断顶出阴道口的跳蛋,直到柏禾的高潮过去,南宫玄掌心一滩淫水,被他反手涂到了柏禾的小腹。

“你的肠道太窄了,以后就一直戴着这个,适应了以后再给你换个大一点的,直到你能无伤吞下我的肉棒。”

南宫玄的眸子暗了暗。在柏禾的后穴没开发好之前,他不会再碰后面了,上次差点把柏禾玩坏。

柏禾缓了缓神,抬眸望向南宫玄,“上学也要戴?”

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蓄着水雾,朦朦胧胧的,又纯又欲,勾得南宫玄呼吸急促,鸡巴硬得要炸。

“嗯,一直戴着。”

柏禾憋红了小脸,咬牙切齿地低吼,“我要拉屎怎么办!”

南宫玄一把捂住柏禾的小嘴,“乖,你是妖精,你不拉屎。”

柏禾:“……”

柏禾气呼呼咬了南宫玄的虎口一下,却连牙印都没留下。他重新低头含住了大肉棒吮吸。

许是吃了两次有些适应那味道了,这回柏禾坚持得久了些,还浅浅地吞了半根。爽得南宫玄把手插到他的发根里,仰着头发出痛快的呻吟,差点把没忍住摁着他的脑袋操到他喉咙里去。

“呜、你别动……”柏禾吐出大鸡巴红着眼圈咳了两声。刚才南宫玄抬了下屁股,差点没噎死他。

“好……我不动,柏禾再来。”南宫玄的嗓暗哑得不像话,眼眸幽深得像一匹饿了许久的野狼。

“嗯……你也摸摸我,我的叽叽也好涨……”柏禾挺了挺腰,翘在下腹的小阴茎蹭了蹭南宫玄的腿。

“说实话,我觉得你的体力只够你再爽一次就得摊在床上了,我把你弄爽了,我怎么办?”南宫玄似笑非笑地问道,他的手却握着了柏禾的肉棒开始极有技巧地撸动。

“唔嗯……给你肏小子宫总可以了吧?”柏禾一边撸着南宫玄的鸡巴一边舔他的柱身。

“那你努力一点,尽量让我在你之前射出来,医生说你的身体近期不适合性爱。”南宫玄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

“唔?”柏禾抬眸,眼里是明晃晃地疑惑。他没觉得他身子有什么问题,就是有点虚。

“抱歉。”南宫玄咳了一声,“你不疼是因为药好,实际上你还有内伤没好透。”

“!”柏禾瞳孔地震。

艹!这个狗东西上次玩得到底有多狠!

柏禾开始卖力吮吸他的鸡巴,掌心贴着他吞不到的地方摩挲搓揉,软舌舔着他的铃口剐蹭。因为南宫玄在摸他的鸡巴,所以他现在能明显感受到肉棒上哪里敏感,他就往他觉得敏感的地方又吸又舔,很快南宫玄的大龟头就在他口中突突直跳。

柏禾忍着不适猛地吞下大半根,眼泪都憋出来了,总算吸出了精液,然后把他自己呛了个半死。

“呜呜……”

南宫玄的精液又浓又稠还腥,柏禾根本不喜欢,偏偏他含得深,直接被射到了喉腔里,喉头一滚就下去了。

“呼……”南宫玄看着不断吞吃他精液的柏禾身心舒畅,加速撸着柏禾的小肉棒,另一只手伸指插着柏禾的女穴搅拌,很快就把柏禾送上顶端。

“嗯……”柏禾软软地趴在南宫玄的大腿上,嘴角还挂着精水,双眸失神,喷出的水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舒服吗?”南宫玄将柏禾抱起搂在怀里,揉他的小肚子。

“嗯,舒服。”还没回神的柏禾乖乖点头。阴道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他喷水喷得小腹有点酸,南宫玄的手法不错,他确实挺舒服的。

被玩具玩……也很舒服。因为南宫玄就开了第一档。

柏禾出卖尊严与色相换来的自由,他自然是格外珍惜,而且他谨遵教训,离女主远远的,不给南宫玄任何发疯的机会。

因为他听话,南宫玄倒也没为难他,两人勉强算是相安无事,除了柏禾得天天带着性爱玩具上学以外。

柏禾每天的课程上完都得晚上十一二点,南宫玄就是想做也只能等周末,还得等柏禾学完额外的课程,除非他接受柏禾爽了就睡,他自己奸尸玩。南宫玄自然不乐意。所以柏禾除了周末辛苦一点,平时还好,最多被玩具震一震。

但上周末柏禾参加了一个竞赛,拒绝了南宫玄的求欢,于是他今天上学前女穴里被塞了两个无线跳蛋,内裤上贴着一个不插入的震动小海豚,屁穴里还塞了小串拉珠。

柏禾时刻都保持着警惕,生怕他哪里没做好惹南宫玄那个狗比突然发疯,给他把开关都打开了。

是的,小玩具是关着的,遥控器在南宫玄口袋里。除了走路的时候摩擦会让他有感觉,其他时候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的两个穴也已经习惯每天塞着东西了。

这节是自习课,看班老师坐在讲台上改试卷,其他同学自己看书刷题。柏禾在做物理试卷。

很快,柏禾就发现了不对劲。小海豚的开关被打开了!正在震他的会阴,凸起的地方正好对着他的小阴蒂。

柏禾整个人都麻了。救命,这个狗东西在干什么!!!

柏禾转过头去幽怨地盯着后桌的南宫玄。南宫玄对他笑了笑,手揣在袋里打开了跳蛋的按钮。

一档、二档、三档。

!!!

柏禾脸色大变,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颤抖。草!三档他五分钟就能高潮!

南宫玄是真的疯了!虽然因为材质问题,玩具发出的震动声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柏禾听得很清楚啊,他甚至能感受到小海豚震在椅子上发出的震音。

救命!

跳蛋放的不深,但两个跳蛋互相跳动撞击,还带着肠道里的拉珠一起震动,激烈的快感一层层上涌,柏禾实在是受不住,很快就湿了内裤。

柏禾的呼吸开始变化,他咬着手背咽下口中的呻吟。他的脸颊快速爬上绯色,眼尾撩红,神态妖媚。他瞪了一眼南宫玄,南宫玄立刻就硬了。

柏禾拼命给南宫玄使眼色。

关掉!关掉!关掉!

南宫玄挑了挑眉,把小海豚也升到三档。

柏禾呼吸一滞,趴在桌子上抖得痉挛,五指死死捏着桌沿,将自己手背咬出了血痕才没叫出来。

他潮吹了。他在教室里潮吹了!他当着同学和老师的面潮吹了!

柏禾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都不好了。

穴里的玩具还在发震,刺激着柏禾脆弱的神经,痉挛的小腹阵阵发酸,柏禾左手摁在肚子上,脸颊枕着右臂趴在桌面上,双腿还在打颤,内裤兜不住淫水,已经顺着他小腿下淌。

南宫玄关了遥控器,大大方方举手站了起来,“老师,柏禾同学不舒服,我带他去医务室。”

南宫玄的一声叫唤引来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坐在柏禾前面的学生还特意转过头来摸了摸柏禾的额头,“老师,柏禾同学好像有点发烧!”

柏禾:……艹!

柏禾不敢抬头,埋在胳膊上的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

柏禾在所有的老师心目中一直是个好孩子,南宫玄虽然以前不爱学习但为人热情正直,更何况南宫玄现在爱学习了,算是老师们的新宠。老师当即点头应允,“去吧。”

柏禾坐在倒数第二排靠墙的位置,南宫玄走到柏禾旁边,直接遮挡了大部分窥探的视线。南宫玄握着柏禾的胳膊想扶他起来,结果没拽动。

柏禾右手死死抓着桌沿,脊背高起,看起来是在暗中较劲。南宫玄挑眉,低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看不出来的,走吧。”

“裤子,湿了……”柏禾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贴着他的南宫玄却听得清清楚楚。

闷声闷气,隐隐还带着些许情潮里的沙哑,勾得南宫玄心痒难耐。他直接打横抱起柏禾,把柏禾的头摁在怀里从后门走了出去。“老师,柏禾发烧了,我送他去医务室。”

柏禾这次很乖,脸颊埋在南宫玄怀里没出声,手也抓着南宫玄胸口的外套边沿。

虽然觉得公主抱一个男人有点奇怪,但两人一起长大,南宫玄关心柏禾也可以理解,老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因为南宫玄平时很讲义气,对同学们也很好,同学们也没多想。只有阮小绵看着南宫玄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柏禾脸颊发烫是因为情欲与羞恼,在南宫玄抱他走到医务室的路上就已经不热了。南宫玄把柏禾放在医务室内间的小床上,和校医聊了两句把校医打发走关上了门。

“裤子湿了?那等会直接回家吧。”南宫玄掀开柏禾的校服外套,隔着白衬衫捏他的小乳尖,另一只手则是去解他的裤子。

柏禾躺在床上,双腿并拢,膝盖微曲。他左手抓着外套,右手搭在床沿手背藏到床底,别开脸小声道,“我不想在这里……”

“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南宫玄把柏禾的西裤脱到脚踝,露出修长的大腿,白嫩的腿根处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掐痕与牙印。南宫玄满意地笑了笑,重新打开跳蛋的开关,因为要让柏禾保留体力,这次他只开了一档。

体内的震感不强,却足以撩起柏禾的情欲。早已湿濡的女穴翕张着,因为没有内裤的阻拦,所以很快媚肉蠕缩,吐出沾满淫水的粉色跳蛋,咚一声掉到了雪白床单上,震动着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色,另一个小跳蛋也在阴道口跃跃欲试。

“呼……”柏禾羞得无地自容,单手盖住脸颊。

南宫玄曲起柏禾的双腿,趴在他腿间舔他流出的蜜液,软舌一勾一钻,就将阴道口的跳蛋顶了回去,舔着肉壁卷出淫汁,直把柏禾刺激得女穴不断绞紧,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媚肉夹不住小舌,反而被灵活的舌不断舔开肉褶,戳刺每一次褶皱,柏禾五指紧紧抓着床单,双腿绷得笔直,性器也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他开始无助的摇头,试图拒绝这一浪又一浪的无穷快感。“呜…不要舔了、南宫,我要去了……”

“那就去吧柏禾,我会全部吞下去的。”南宫玄说完重重地舔了一下颤缩的小阴蒂,埋入阴道口狠狠一吸,同时托起柏禾的屁股,手捏着菊穴拉珠的棉线猛地往外一扯。

“啊啊啊!”柏禾双腿一蹬,弓着腰尖叫起来。

肛口出产拉珠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直接让柏禾达到了顶端,他不仅女穴狂喷淫水,小鸡巴在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就连菊穴也喷出不少肠液。

他的屁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能揉一揉就出水,虽然还达不到直接吞下南宫玄鸡巴的程度,但前戏够长的话,勉强能不撕裂吃下南宫玄的性器,高潮时也有一定几率会喷肠液。

“真甜啊柏禾。”南宫玄将阴道里喷出的水全部舔舐干净,浅浅地咬了大阴唇一口,逼得柏禾呜咽低吟。

南宫玄将两个被喷出的跳蛋全部塞到了一张一缩,吐着肠液的粉色小肉洞里,然后把沾满水泽的拉珠绕着柏禾的小阴茎缠了几圈。拉起柏禾站到地上,屁股靠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他的腿,大肉棒一顶就钻入湿热的女穴里干了起来。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又软又滑,还会主动吮吸肉柱,爽得南宫玄发出低沉的长吟,抱着柏禾的背加速猛顶。一下又一下凿在柏禾的微张宫口上,逼出更多的子宫液浇在大龟头上。

“呜!子宫、子宫好酸……饶了我吧南宫……”柏禾左手摁着小腹,双腿打颤,因为被南宫玄抱着,还有屁股架了一点点床,他才没摔下去。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南宫玄每次都要肏到他子宫里,宫交对他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来说实在是负担太大,每次被进入都酸涨得要命,大鸡巴一磨就肿的不行,宫交一次他要疼一整天。

“再忍一下柏禾,我很快就好了。”南宫玄舔着柏禾的耳廓去吻他的脖颈,吮吸他的锁骨,如同标记一般啜出点点红梅。

话虽然这么说,但南宫玄知道以他的能力想射还得有一会,他只好继续抚慰柏禾的敏感处,捏捏他的乳粒,给他撸肉棒。

柏禾闭着眼没理他,南宫玄狠狠亲了一口柏禾红润的唇,抽出了性器。狰狞的大鸡巴挂着晶莹的黏液,坠到了柏禾的裤子上。南宫玄深吸了一口气,把柏禾转了个身,从后面操进了他的小屄里,把柏禾撞趴在床上。

“呜!”这个姿势柏禾能借力的更多,他喘了一声,坦然接受,翘着屁股任由南宫玄从背后肏他。

南宫玄把跳蛋的开关又往上调了两档,然后拇指插进柏禾的屁眼里顶着跳蛋扣挖他的肠壁。

肠道的吸附力比阴道还要强,紧紧咬着南宫玄的指节,他得稍稍用力才能抽出来,而他抽出来的时候,一时合不拢的小肉穴粉粉嫩嫩地吐着肠液,还能看见里面震动的小跳蛋,整个场面涩得南宫玄鸡巴突突直跳。

南宫玄其实对柏禾的小屁眼很感兴趣,那里的滋味和宫交不相上下,可惜要操进去得让柏禾爽到云里雾里、意识不清才行。前戏太久了,南宫玄会憋坏,所以他通常会先用柏禾的女穴射一次,同时开发他的屁穴,直到柏禾能接纳他。

而柏禾的小子宫非常娇嫩,只能操一次,进第二次他就会哭闹着喊疼,还是后穴经操些,扩张好了他能玩三四次。

“呜、南宫…要射……”柏禾趴在床上,泪眼婆娑。

屁股里的震动感太强烈了,子宫里的鸡巴似乎也跟着震动起来,爽得他一直在喷水,刚射过的小阴茎被顶得一挺一挺的,但是射不出来,他得靠南宫玄帮他才行。

柏禾的性器官都没发育成熟就被南宫玄玩了,导致他男女高潮直接就是分开的,女性器官高潮要简单得多,男性高潮则是困难一点,一起高潮的情况比较少。

“好,我帮你。”南宫玄最喜欢柏禾向他示弱撒娇,自然满口答应。

南宫玄握住柏禾的阴茎,掌心的拉珠圆润湿滑,磨在柏禾的鸡巴上一擦,柏禾就浑身一抖。南宫玄见此,更是奋力挺腰,大肏大合干进柏禾的子宫里狠捣,粗大的龟头在宫颈口进进出出,逼得柏禾泣不成声,抓着床单直蹬腿。

南宫玄自然一把将柏禾摁住,搂着他的腰撸他的鸡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不让他动弹。

“呜呜!”柏禾被压得动弹不得,就像被凶兽叼住后颈的雌兽,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肏干。

“呜哇!”柏禾仰着头被干上了高潮,他的小阴茎一跳一跳的全射在南宫玄的掌心。

南宫玄全部抹在柏禾肚子上,摁着他的小腹去撸自己的鸡巴。

过激的快感让柏禾再次潮吹,子宫喷出的水在鸡巴抽出的瞬间涌出,沿着腿根下淌了一部分,更多的则是被龟头又顶了回去,一路返回子宫,撑得柏禾小肚子都出来了。

痉挛的女穴按摩得鸡巴怒张蓬发,南宫玄喘着粗气,重重地干进娇嫩多汁的宫胞里射了出来。南宫玄一下又一下摸着柏禾的后背帮他顺气。

“呜……”柏禾软软地趴在床上,他整个身子都痉挛得过分,抽搐的小腹还在阵阵发酸,双腿也颤得厉害,如果不是南宫玄搂着他的腰,他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柏禾,舒服吗?”南宫玄拱着柏禾的脸颊向他索吻。

“嗯……唔、难受……震得发疼了……”柏禾皱着眉推了推南宫玄的脸颊。

多次的高潮让柏禾的身体陷入疲惫状态,肠道里的跳蛋震动牵扯到他的腹腔,酸涨感让他难受得要命。

南宫玄立刻关掉遥控,按着柏禾的肉臀揉啊揉。“那柏禾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

“没有线啊,你要是不介意可能会往里面跑,我帮你用手夹出来?”

南宫玄一副跃跃欲试的口气,把柏禾吓了一跳。他扭了扭屁股,试图让女穴里的大鸡巴滚出去,“我自己来,你出去!”

“好哦。”南宫玄挑眉,乖乖抽出了性器。

他一抽出,失了阻挡的阴道口立刻流出大股白浊,悬在翕张的洞口,流到被囊袋打红的腿间。

柏禾夹着腿,撅着屁股努力排出体内的跳蛋。水光潋滟的小菊穴一张一合,宛如不断绽开又收拢的粉花。粉粉的花蕊一点一点露出。

南宫玄眸色转沉,呼吸一重,他揉着柏禾的臀瓣,重新挺立的鸡巴一挺一挺的,很想进入那出产的后庭。

“嗯!”随着柏禾的闷哼,粉色的跳蛋被他挤出了一个,他努力去挤压肠道排第二个跳蛋。

南宫玄没使坏真的是出乎柏禾的意料。他记得南宫玄第一次让他自己排跳蛋的时候,一直用手顶着跳蛋头不让他挤出去,逼着他哭着求饶才让他舒坦。

没有南宫玄捣乱,柏禾很快就排出了第二个跳蛋,听到跳蛋冲出体外的声音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他就感觉不对劲了,肛口上戳了个硬物在碰他沾着黏液的肉褶。

柏禾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忘了隐藏,直接伸出右手盖住屁穴,偏头瞪着南宫玄,“我累了!”

南宫玄的笑容在看到柏禾手背上的伤口时蓦然消失,他紧张地抓起柏禾的手,脸色阴沉,“你咬自己了?”

柏禾抽回手,别过头又不说话了。这都是拜谁所赐啊,狗东西装什么。

柏禾不是没咬过手背,有时候南宫玄做嗨了或是把他弄疼了他也会咬,但把自己咬出血还是第一次。南宫玄完全没了兴致,给柏禾穿好衣服强迫他坐在床上,给他处理伤口。还好医务室器具齐全,消毒后再裹上纱布。

柏禾看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沉思。他这两天怎么刷题?

“嗯……”

柏禾写完作文最后一个字,黑笔啪一下摔在答题卡上,他把脸颊埋在手臂里闷声低吟。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粉,颊边红艳艳的,眼睛里也有些水汽,看起来有点低烧。

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午休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压着他做了两小时,给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害他在考场上难受得要命,肚子一直在叫,小子宫还隐隐发疼。

他的子宫非常娇嫩,一肏就肿,又浅又小,完全兜不住精水。南宫玄射一次的量他都含不住。现下腿间流得一片湿濡,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他的屁穴里还被塞了一个大号跳蛋,长长的线尾被胶带粘在他腿根上。虽然没打开开关,但异物感太明显了,他一直坐立不安。

柏禾趴在桌面上委屈得想哭。他甚至怀疑南宫玄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所以考试前还要这样对他。

因为身体不适,柏禾做试卷的速度比往常要慢许多,他趴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

柏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来得及检查。

“柏禾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阮小绵走到柏禾面前,递给他一张印花纸巾,语气里满是担忧。

“谢谢。”柏禾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神情低迷,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感觉没考好有点伤心,你快回家吧。”

“要振作起来呀柏禾同学!你已经非常优秀了,一次发挥失常不算什么的。”阮小绵垂眸,轻轻拍了拍柏禾的肩膀,见柏禾不排斥她的触碰,她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嗯,谢谢你。”柏禾抬起头对阮小绵笑了笑,“我现在好多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见,阮小绵同学。”

果然,女主才是真正的阳光小天使。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就只会欺负他!

南宫玄找到柏禾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柏禾笑着和阮小绵挥手道别,他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抱臂屈膝立在门口等着柏禾走过来。

柏禾觑了一眼板着脸充当门神的南宫玄,一言不发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南宫玄脸色更差了,他拽住柏禾,找到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把人拉进去,关上门,再把柏禾摁在门背上,贴着他的脑袋居高临下质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柏禾:?好熟悉的话语,又发病了吗?

“解释什么?”柏禾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狗东西。

“你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搞一起了?你还对她笑!你都很久没对我笑了!”

“你讲不讲道理?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两句话怎么了,要不你还是把我关起来,别让我见人算了。”柏禾一脸不耐烦,伸脚踢了踢南宫玄的鞋子,让他别挡道。

见柏禾神态自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心虚,看起来对那个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南宫玄这才放心笑了起来,“我倒是想,就怕你不乐意。”

“你最好只是想想。”柏禾也跟着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否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宫玄立刻举手投降,“不会的柏禾,我尊重你的意愿。”

柏禾就笑笑,没说话。神他妈尊重老子意愿!脸真大啊狗东西。

南宫玄看到柏禾讥讽的神情立刻又补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毁灭吧,烦了。

柏禾不想理他,直接转身准备走人,却被南宫玄拉住,抱起腰一屁股坐在钢琴键上。

沉闷的长吟响起的时候,柏禾瞳孔地震。他伸出手摁住南宫玄的肩膀,双腿一蹬就要往地上跳,但是他双腿被南宫玄的腰胯卡住,无法动弹。

“你他妈又要作什么妖?”柏禾居高临下地瞪着南宫玄,压低嗓音问道。

“我想听你用屁股弹钢琴!”南宫玄双手托着柏禾的肉臀大力搓揉。

“滚啊!”柏禾面色难堪,毫不犹豫推着南宫玄肩膀怒骂。

南宫玄脸色阴沉,“你拒绝我?你给那个女人弹钢琴那么开心,给我弹钢琴就不乐意?”

“你监视我?”柏禾板起脸,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玄。他勾起一抹讥笑,“也是,迷奸你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嗯,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南宫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点了点头,“关于你,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在钢琴上干你也很正常吧。”

柏禾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他真的被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整无语了!

“南宫玄,喜欢一个人不是你这样的。”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南宫玄握拳的五指紧了紧,面上却不显,故作无比轻松的说道:“无所谓,只要你一直属于我就好了。”

“我已经开始厌烦你了!”

随着柏禾的话音落下,南宫玄猛地抬眸,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过分,宛如深渊泥潭一般可怖,没有丝毫光亮。

柏禾抿着唇,慢慢移开了视线。他不想道歉,也不打算道歉。

他现在越来越烦南宫玄了,满脑子只有那种事,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早晚有一天他会耐心尽失,忍不住和南宫玄动手,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西裤被褪到脚踝,大腿根被手掌托起,后穴里的跳蛋被人拖着线拉出塞入,粉嫩的肠肉吞吐着跳蛋发出淫靡的水声,修长指节深入,分开媚肉捣出更多汁水。很快,炙热的硬物就顶了上去,在蠕缩吐汁的洞口研磨,浅入试探。

柏禾躺在钢琴外壳上没有反抗,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权当肉体与灵魂已经分开。

他已经没有和南宫玄交流的欲望了。好赖话都说尽了,对方还是我行我素。随便吧,反正就是一副躯体,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窄小的肉洞被填满,炙热的性器烫得肠壁缩颤,紧紧咬着柱身,随后便被强行顶开,深入内里。

热浪从尾骨蔓延开来,攀上四肢百骸。柏禾低喘着,呼出热气,镜片上都是雾气。他看不清了,眼神也逐渐迷离。

经过长期调教的肠肉没有撕裂,纷纷吐出肠液配合着性器的索求,就如同淫荡的女穴一般。而他的女穴还在吐着中午南宫玄射入的精水。

南宫玄取下柏禾的眼镜放到一边,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不断肏干他的后庭,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让他转过头来,语气缱绻缠绵,“柏禾,看我。”

柏禾瞬间清醒。他用力昂首扭头,避开和南宫玄的视线接触,盯着天花板冷冷道:“不了,我怕我会吐出来,扰了少爷的性致就不好了。”

“柏禾!”南宫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对对,是我变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大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样就怎样。”柏禾手掌盖住脸,无比敷衍。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带坏了!”南宫玄怒气冲冲地低吼。

“南宫玄,别动她。”柏禾猛地睁眼,他直视南宫玄的双眸,瞳孔幽深,眼神危险,“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像个男人一样,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身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你要是敢牵连无辜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柏禾说完又看着天花板躺尸,完全不在意南宫玄怎么折腾他。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得流,但柏禾的心是冷的,神情也始终是一副厌世的死人脸。

南宫玄慌了神,他搂着柏禾的腰去啄他的唇,几近乞求地呢喃。“柏禾,你别生气……”

“要做快点,不做滚蛋。”柏禾抬手覆住了南宫玄的唇。他不想和南宫玄接吻,他真的会吐出来。

接连被拒绝的南宫玄咬着后槽牙,双眸充血,眼泪摇摇欲坠。他掐着柏禾的腿根大力顶撞,囊袋把肉臀打得啪啪作响,配合着不断被撞出声的钢琴音,当真像是柏禾在用屁股弹钢琴给他听。

“嗯……”柏禾仰着头,咬着下唇死死压抑口中的呻吟,双手紧紧扣着琴盒边缘稳住身形。他屁股被撞得生疼,肠道更是被插得又疼又麻,大腿被掐出道道红痕,柏禾憋不住眼泪,眼睫一颤便落了下来。

南宫玄的性欲非常旺盛,若是由着他做能做大半天,柏禾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于是他主动扭腰收缩臀肉,夹着穴里的鸡巴吞吐。扭着屁股让大龟头擦着他的前列腺,逼得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发颤,紧紧吸着肉柱吞咬。

南宫玄自然发现了柏禾的动作,他眼前一亮,配合得抽插肠壁,同时握住了柏禾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给予柏禾更多的刺激。

“呜!”柏禾被送上了干性高潮,穴肉一阵一阵的蠕缩,咬得极紧,每次抽出性器的时候都有巨大的阻力。

南宫玄被夹得又爽又疼,他一手托着柏禾的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撞,一手握着柏禾的性器不断掐揉撸动,拨弄柏禾的尿道口,逼得柏禾哭着射精,而他则在柏禾前后高潮的同时埋入紧绞的肉穴深处射出浊液。

“呼、呼嗯……”柏禾摁着胸口逐渐平缓呼吸,潮红的脸上淡淡的,眼神无比冷静,似乎根本没有陷入情欲。“我可以走了吗?少爷。”

南宫玄看着这样的柏禾只觉得挫败,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不!”

南宫玄抱起柏禾的大腿,借着重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顶,插得他眼泪直流,却没逼出一声求饶。南宫玄又恼又气,还有一种惊慌失措,他抽出性器,让柏禾面对外面站在窗边,他一手摁着柏禾的后腰重新顶进他的穴里肏干,低头贴着柏禾的耳朵轻咬。

“柏禾,你看操场上的学弟学妹们多活泼,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

奥蒂岚亚斯贵族学校的初高中部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操场。高中考完放假,初中部还在正常上课。

从柏禾的角度看过去,正对着操场上踢足球的学弟们,以及旁边手舞足蹈为他们加油的少年少女们。

柏禾的上身穿戴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下体却是一言难尽。他的西裤悬在脚踝,没有全部脱光,情趣内裤股缝那里只有一条细带,连后庭的褶皱都遮不住,更别说挡住鸡巴了。

粉嫩的肠肉被玩到嫣红,粗壮的性器在水光潋滟的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操到外翻又肏入。阴部倒是被内裤遮得严实,但兜不住外溢的精水与不断分泌的淫水,从打湿的内裤中央坠落,悬成银丝滴在他的西裤上。

柏禾被南宫玄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痒,淫穴发骚。南宫玄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本能地紧张起来,夹得南宫玄闷哼着喷出鼻息。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发颤的嗓故作平静,“少爷,能快点吗?我晚上还有课。”

南宫玄怄得心里火辣辣的疼,他咬牙,掐着柏禾的腰发了狠一样死命往他穴里顶,把他撞在墙上发出痛呼,却始终没逼出一句软话。

柏禾五指抓着窗沿,指骨已经泛了白,脸色也从红润转向惨白。南宫玄已经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了,柏禾严重怀疑自己要被操脱肛。屁股已经疼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柏禾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被他咬出了血也没松口。他默背着圆周率,试图转移注意力,硬抗这场淫刑。

南宫玄大概觉得欺负没有反应的柏禾没有什么成就感,草草射了一波就放了手。柏禾松了口气,也不管身后什么样,直接拉上裤子,又把外套解下扎在腰上,姿势别扭的走路。

“既然少爷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柏禾,你非要这样吗?”

南宫玄隐隐带着哭腔的闷音从身后传来,柏禾的脚步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因为南宫玄考试当天作妖,害得柏禾的排名掉出了年级前十,只考了年级第十五名。柏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许多,随后整个人越发高冷起来,谁也不理,每天只沉迷学习和刷题。

南宫玄每次找他求欢,柏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越拒绝南宫玄越来劲。他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脱完衣服往床上一趴就不管了,随便南宫玄玩,他嘴里却念念叨叨背单词。

南宫玄被柏禾整得挺无语,就算再好的性致也没了欲望,碰柏禾的次数直线下降。

柏禾乐得清闲。男主已经没救了,这个世界他也放弃了。他现在只想体验做人的辛酸苦辣,就像无数的普通人一样,学习、工作、退休、养老,过平凡又安宁的一生。

这天例行公事结束,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缠着他的腿要与他温存。柏禾一把抓出枕头下的词典开始嘀嘀咕咕。

南宫玄额间青筋乍现,他气呼呼抢过词典扔到了地上。柏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背。

柏禾背对南宫玄侧躺着,光洁瘦弱的肩膀上都是暧昧的吻痕,南宫玄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穴里,腿间黏糊糊的并不舒服,肚子里也被精液灌得涨涨的,被使用过度的子宫还有些酸涨感,但柏禾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酸痛。

南宫玄的胸膛贴着柏禾的后背,胳膊横在柏禾腰侧,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揉按,同时挺腰往他穴里顶了顶。

肚子里的精液一按就从阴道口溢出,流过红肿的大阴唇,从腿间坠到床单上。半硬的性器威力不大,但肠道里的精水被顶得往深处晃,感觉尤为清晰。

柏禾皱着眉,按住了南宫玄的手背,“别动。”

沙哑的嗓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性感得要命,南宫玄直接听硬了。柏禾自然感受到了穴里性器的变化,眉头越锁越深。

南宫玄埋在柏禾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似闻到了柏禾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整个人都舒坦得不行。他蹭了蹭柏禾的颈背,轻声试探,“柏禾,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

柏禾无语凝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凡你初中听了课,就该知道我没有生理期,不会受孕。不然你以为我从不阻止你内射是想给你生孩子吗?”

柏禾说到后面是带了讥讽的嘲弄,然而南宫玄根本没在意,反而惊叫起来,“啊?你不会怀孕,那怎么办!”

“什么意思?”柏禾直觉哪里不对劲,他想要转身却因为被人抱得太紧无法动弹,只好抓着南宫玄的手掌。“你给我说清楚!”

“唔,没什么……”南宫玄摇了摇头,趴在柏禾背上有些恹恹的,“我就是想要你的孩子。”

“……你但凡脑子没问题就该知道我们才成年,你想让我大着肚子去上学吗?哦,你肯定不想,你只想让我大着肚子跪在床上给你肏!”

直白的被柏禾点出心中龌龊的想法,南宫玄是紧张的,但是他一想到柏禾描绘的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硬得淌汁。柏禾察觉到穴里的性器开始不安分,气得浑身发抖。

“你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哪里有为人父的担当和能力?!”

“滚出去!你恶心到我了!”

“别做梦了,别说我不能生,我就是能生,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柏禾你不要生气……”南宫玄被刺得五脏六腑生疼,却倔强地不肯放手,咬着牙低声下气道歉,“我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你别赶我走……”

“……放开,我累了。”柏禾听着南宫玄的哭腔就烦躁,他揉了揉眉心,放软语气给彼此一个台阶,省得南宫玄又发疯折腾他,“抱我去洗澡吧。”

“好好,都听你的!”南宫玄满口答应,认认真真帮柏禾清洗身体。

柏禾是真的烦这个傻逼,可是他又没法离开,只好满身心投入学习。但他没想到这个傻逼临近高考了还要作妖。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柏禾坐在书桌前,猛地转头瞪向南宫玄,右手握着的黑笔头戳穿了试卷扎入桌面。

南宫玄坐在柏禾身侧的大床上,抬眸偷偷看了眼盛怒中的柏禾,快速低下头,掰着手指小声道,“我说,我月末要去水城参加电竞比赛,你作为我的管家要跟我一起去……”

“你他妈有病啊?!平时怎么不见你参加什么比赛!”柏禾深深吸气,平缓呼吸,“ok,你想打游戏是你的事,关我屁事。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我要复习,我不去。”

“不行,你是我的管家,你要和我寸步不离!”

南宫玄说的理直气壮,柏禾听得胃直抽搐。“我不当你管家了,您另请高明!”

“不行,这事你爸也同意了,不信你打电话问他!”

柏禾不知道南宫玄哪里来的倔强非要坚持。他狐疑地看了南宫玄一眼,实在没搞懂南宫玄到底想干什么,居然还提前报备了?

“这事我确实知情,你……就听少爷的吧。”

熟悉的男声让柏禾不敢置信,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确实是他父亲的号码,声音也不像是假的。

柏禾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父亲没理由会罔顾他的成绩,让他陪南宫玄出去浪。

柏禾又看了看略显心虚不敢看他的南宫玄,试探着问道:“您知道少爷对我做了什么吗?”

“……”

对面沉默的呼吸声给了柏禾肯定的答复。柏禾瞬间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晕倒。他是真没想到南宫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去他老子面前谈条件,不用问就知道他俩肯定达成了什么协议。

柏禾五指捏着手机,咬牙切齿问道:“南宫先生知道吗?”

“……柏禾,别闹,听少爷的。”

柏禾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直到它黑屏,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南宫玄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此刻正满脸担忧望着他。

说这狗东西傻,他还挺有脑子,说他聪明吧,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柏禾条件反射般甩开南宫玄的手。南宫玄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眼看又要发疯,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一番激情性交后南宫玄心满意足地搂着柏禾,柏禾枕着南宫玄的胸膛窝在他怀里揉腰。

“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去水城。”

南宫玄偷偷打量柏禾的脸色,见他脸色平静,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满,再加上柏禾刚才的主动让他心情愉悦,他觉得柏禾差不多已经接受现实了,捏了捏手背决定说实话。

“爷爷说,我可以和你结婚,只要我能解决继承人的问题。”

“……你该不会是想弄个孩子出来吧?”柏禾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望向南宫玄,“你疯了吧?!你自己都是个孩子,你就想整个孩子出来祸害谁啊!”

柏禾感到了窒息。这个操蛋的世界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柏禾…柏禾!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我……”南宫玄抓着柏禾的手迫切地表白。

柏禾一把捂住南宫玄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累了,我们睡吧。”

可千万别说了,再听他要吐了。

“柏禾……”

听着南宫玄深情款款的声音,柏禾背着身狂翻白眼。救命,这份爱太窒息了!

腰侧的臂弯强劲有力,少年宽硕的胸膛挨在后背,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柏禾望着窗帘缝隙中泄出的月光陷入沉思。

虽然不知道南宫玄做了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事南宫爷爷和他爸都默认了,也就是说,他一点反抗的助力都没有了。

他现在连高中都没毕业,他就算能成功从南宫家的层层监视下跑掉,也只能做个黑户,打零工都不一定有人要。

好家伙,必死局啊。他就只能给南宫玄当禁脔了呗,直到南宫玄玩腻了不要他为止。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真她妈牛逼啊狗东西,把他逼到这份上。

不过……虽然没办法直接宰了南宫玄,但他可以对自己下手。

不是想要孩子吗?满足你好了,希望你不会后悔终身哦南宫玄。

柏禾手掌贴着小腹勾起嘴角,隐晦地望了眼沉睡中的南宫玄。他的掌心浮现淡淡的绿光,轻盈的柔光慢慢将他腹部包裹。

柏禾咬着唇,额间挂满冷汗,左手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他的右手虚虚搭在小腹,他的腹部被荧光笼罩。催熟修复卵子,促进精卵结合,要了柏禾太多灵力,他只能把胎儿催生到三个月大就不行了。

“呼…呼……”柏禾擦了擦冷汗,实在扛不住了。

这个世界是没有灵力的,柏禾想要动用力量只能抽取神魂中的灵力,而他凡人的躯体无法供给灵力给被激活的神魂,这具肉身很快就会被神魂抽取生命力然后急速衰老。

所以,南宫玄醒来会得到一个已经老化死亡的柏禾老公公,以及他皮包骨头里的一团因没有营养供给而死去的胎儿。

虽然被抽取生命力的滋味让柏禾痛不欲生,但他此刻发自内心地笑了。

想必,南宫玄醒来时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禾闭上眼,双手合十搭在腹部,安然赴死。

阮小绵从小就接受过无数的善意与恶意。如果不是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早就在被人追着骂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的时候一头撞死了。

她从不拒绝别人的善意,因为她知道她确实很可怜,别人的施舍对她来说真的能救命。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恶意,因为她知道,别人对她的恶意源于对她的嫉妒。她每次得到贵人的赏识与帮助,都会有嫉妒她好运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给她一个机会,她就会拼了命的往上爬,因为她不想再过朝不保夕的苦日子。她不想让妈妈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赚钱,每天太阳下山很久才回来,而她所谓的父亲只会酗酒,发酒疯,打妈妈。

进入贵族学校的时候,阮小绵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她知道那群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一定不屑与她成为同班同学。她以前在普通学校的同学都会鄙视她,更何况贵族学校呢。

但是没关系,她是来学习的,她不是来交朋友的。当然,如果能交到朋友就更好了!

阮小绵知道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是非常庞大的,她有信心,她能考上心仪的大学,她想成为一个医生,一个受人尊敬的医生。

第一次注意到柏禾同学,是因为南宫家的那个大少爷。

她知道她是低贱的,就算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也无法遮掩她浑身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大少爷皱眉的时候,她心里疙瘩一下,她非常害怕大少爷让她赔衣服。

她赔不起,她真的很小心很小心,她不想碰到任何一个同学,因为任何一个同学的饰品、衣物她都赔不起,哪怕是让她把衣服送去洗衣房洗她都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阮小绵害怕的都快哭了。这时,柏禾同学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阮小绵整颗心都颤了颤。

因为柏禾同学的打岔,南宫大少爷没有让她赔,阮小绵不由得松了口气。此后她更加小心和同学们相处,她坚决不碰到任何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态度,无意间惹到了谁吧。

阮小绵被摁在厕所水池里的时候完全没反抗,因为她不敢,她怕她不小心扯破了谁的衣服,或者其他什么,一个她赔不起,再一个她不想闹大,她根本承受不起把事闹大的下场。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无妄之灾,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能学习。霸凌也好,孤立也好,都没有关系。

柏禾同学又出现了。他总是能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出来救她,就好像她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一样。

弹钢琴的柏禾同学是真的像一个王子啊。

她自然而然对柏禾同学产生了好感。很可惜,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触碰了一下那一抹光,那道光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就像所有少年美好又无法留存的青春一样,柏禾同学是她学生时代一场迤逦的幻梦。

阮小绵时常抱着柏禾的外套入梦。哪怕再苦再累,她都会咬牙坚持下去,她要为了梦想奋斗,她不想让帮助过她的好心人失望,她想在未来遇到柏禾的时候,和他说一句谢谢。

阮小绵万万没想到她再次遇到柏禾是她在医院实习的时候。

那个像光一样的少年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脸平和,姿态安详,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用温柔的目光看她。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人会成为一个植物人?是谁把他变成了植物人?

阮小绵百思不得其解。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她偷偷去看了柏禾的档案。

阮小绵三观尽碎。

原来柏禾18岁就成了植物人,他不是转学离开学校,而是成了植物人无法上学!

档案上写着柏禾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还有三个月的身孕,但因为母体营养供给不上很快就流产了。

这个信息炸得阮小绵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所以柏禾同学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再然后,阮小绵知道了柏禾是很少见的双性人。

是谁让柏禾同学怀孕的呢?

这个问题不用想就能猜到答案。因为她在看到柏禾的那一刻,也看到了柏禾床边那个痛不欲生的大少爷。

柏禾昏迷不醒的原因未知,不过阮小绵猜肯定和那个大少爷有关,否则那个大少爷怎么一脸悲痛的对柏禾同学忏悔呢。

她全部都听到了。

南宫玄真该死。毁了她年少时的梦,也毁了一个少年本该璀璨的一生。

柏禾的氧气管是阮小绵亲手拔的。虽然就算她不拔,柏禾虚弱的身体也撑不过一个月了,但她想送他最后一程。然后她把一脸错愕的大少爷推出了窗外,从十八楼摔下去直接成了一滩肉泥。

阮小绵想,柏禾肯定不愿意和一个强奸犯共处一室,连死了都不得安宁,所以她只好让南宫玄死无全尸咯。

阮小绵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撩了撩她颊边的碎发就去自首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家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反而出具了原谅书,柏禾的父亲也给她写了原谅书。

阮小绵被关了几年就出来了,柏禾的父亲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工作,说是感谢她,阮小绵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她和那个少年最后的联系。

“三爷,您醒了。”站在病床前的中年男人面露喜色,毕恭毕敬递上平板。

“嗯。”柏禾躺坐着,冷峻的脸略显苍白,唇色更是淡的惊人。粉嫩的指甲划过平板,迅速了解他昏迷一周发生的事,再检查手底下产业的经营状态。

“大哥和二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柏禾收了平板,望向父亲拨给他的心腹管家。

“没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柏禾的脸色,顿了一下,补充道,“您进医院以后,先生出手了。”

“呵,那看来这次大哥和二哥得不到什么便宜了。”柏禾眯眸笑了起来,然而很快他就握着拳堵着唇咳了起来。

“三爷!”

“咳咳……暂时死不了。”柏禾摆了摆手,将人赶了出去,“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出院。”

“是!”

因为上个世界鱼死网破的自杀式脱离,柏禾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天生不足,自幼体弱多病,五岁之前都没离开过医院。

柏禾这次的身份是黑道老大最喜欢的小情人生的儿子。虽然他先天不足,但他妈是为黑道老大挡枪子死的,然后柏禾他妈就成了黑道老大心头的朱砂痣,对于朱砂痣留下的唯一儿子,黑道老大是有几分感情的。

因为柏禾的身体缘故,黑道老大本来是不想让柏禾插手家族产业的,当个快快乐乐的富二代多好。然而柏禾不这么想,上个世界没有权势的苦他是吃得够够的。

对于从小没妈又被确诊活不过三十岁的三儿子,黑道老大钢筋铁骨般的心也有几分柔软,在不触碰他底线的情况下,柏禾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甚至在柏禾刚开始发展事业的时候就默许并扶持柏禾的势力。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况是一个心怀大业权势滔天的上位者。当黑老大偏帮三儿子的时候,其他的孩子自然会合起伙来对付这个最受宠的孩子。柏禾这次进医院就是他大哥和二哥的手笔。

不过柏禾从小体弱,进医院也是三天两头的事。严格说起来,他撤退及时,损失不大,而父亲介入后,大哥和二哥的折损会更严重一些。

柏禾勾起嘴角。

老头子最小的儿子上个月刚办满月酒呢,自认为还在壮年,怎么能容忍有人惦记他的王国,哪怕是亲儿子。只不过是对他这个注定早逝的孩子容忍度更高一点而已。

柏禾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最多也就两三年的寿命,事实上,按医生这次的治疗判定,他的心脏只能撑一年半左右了。当然,在医院接受治疗能活得更久一些,不过柏禾不愿意,他宁可痛痛快快活半年,也不想躺在医院里。

让柏禾高兴的是这次他和男主是没交集的。要等他死后剧情才会开启。

这个世界的男主霍玄是个正义的暗夜英雄。毕业后接受任务从最底层的混混做起,经历了一系列兄弟道义与正义之间的斗争,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捣毁了无数犯罪集团,最后身边的兄弟、上司、下线,所有知道他卧底身份的人通通死了个干净,他只能做一个真正的黑道老大,不过在他手下的黑暗帝国远比之前要好太多太多。

然而这些都是在柏禾死后,他大哥二哥抢他地盘打得火热的时候,男主才会出场。现在的男主按年纪算,应该才入大学吧。

本来柏禾进入这个世界是要提前接触一下男主,给男主留点东西,方便男主做任务。

可柏禾实在是被南宫玄那个狗东西恶心坏了,哪怕知道不同的环境会培养出不同的性格,就算灵魂相同,转世后的人和前世的人也不能算同一个人。但柏禾还是排斥接触男主,一直采取一个拖字决。

“咳咳咳……”柏禾边咳边推开烟雾缭绕的房门,苍白的脸颊咳出了粉色,连眼睛都隐隐泛红,冷峻的容颜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脆弱。

“先生,需要帮助吗?”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侍应生立刻走过来扶住柏禾,满脸关怀。

“你……!”柏禾被那张与南宫玄五分相像的脸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他一把。

“三爷!”一直跟在柏禾身边的管家紧跟着出了房间,扶住柏禾,低喊了一声,紧张地望向走来的青年。

“三弟,这聊得正起劲呢,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青年健硕挺拔,他穿着一件吊儿郎当的黑色花背心,露出健美的黑黝黝的肌肉。他两指夹着雪茄,吸了一口,缓缓吹向柏禾。

“咳咳咳……”柏禾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站在他身侧的管家宋叔一边心疼地给他顺背,一边用眼神警告来人。站在旁边的侍应生微微蹙眉。

“呀,大哥光记着你心脏衰竭活不了多久,倒是忘了你不能闻烟味了。真是抱歉啊。”青年掐了烟轻蔑一笑,“看来三弟今日不适合待客,那大哥改日再来看你。”

“咳、咳……好走不送。”柏禾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柏禾今天是来巡视产业的,谁能想到大哥被摆了一道居然大摇大摆走进他的地盘来挑衅他。可是对方就当着他的面一直抽烟,其他什么也没做,甚至身边都没带人,柏禾当然也不能做什么,起码明面上不能。

“先生,请。”

一杯清水递到柏禾面前,柏禾没有接。他没有喝外面东西的习惯。宋叔本想赶走站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少年,柏禾拉住了宋叔。

柏禾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世界的男主角。霍玄的五官和南宫玄乍看之下有些相似,仔细看又不太一样。

他记忆中的南宫玄只有十八岁,虽然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但脸很年轻,也很稚嫩,尤其眼神中透着清澈的单蠢,无知无畏,还不讲道理,浓郁的中二气息扑面而来。

而站在柏禾面前的霍玄,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很是端正,眉宇间还有一股子正气。侍应生的服饰很好的突显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

该怎么处理男主?

柏禾揉了揉眉心,不太能理解男主为什么在他店里打工。也许是现在就已经开始卧底了?也可能是在收集情报?

“走吧。”柏禾对着宋叔点点头,假装无视霍玄直接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待走远了才对追过来的宋叔耳语,“调查一下那个侍应生,别让人发现。”

“是。”宋叔隐晦地回头看了眼霍玄,快步跟上。

霍玄看着柏禾清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柏禾没想到他白天让宋叔调查一下霍玄为什么出现在他的地盘,宋叔晚上就直接把人给他绑回家了,还脱光了绑得结结实实塞他被窝里了。

啊这……啊这这……

柏禾看着在他三米长三米宽的大床上激烈蠕动的霍玄一整个无语到了。

“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柏禾立刻掏出手机给宋叔打电话。

“三爷,人是先生送来的,我不好拒绝。他的身份我看不出来问题,已经发您邮箱了。对了,这小子说他喜欢您,想伺候您,但您这身子骨您也知道,所以我就把他绑了,您随便玩。”

柏禾:“……”

什么鬼东西!老头子不给他送女人改送男人了!?

柏禾这辈子依旧是雌雄同体,但因为体弱多病,他的精子和卵子都是没有活性的,所以老头子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

柏禾成年以后,老头子给他塞过不少女人,柏禾都拒绝了,他对女人没欲望。说来也怪,柏禾这辈子没有特意开发身体,但到了年纪,他女穴自动就开始发大水。他只能理解为双性人的性欲比正常人要强烈。

然而,柏禾自己碰自己以及玩小玩具都有反应,但他无法接受别人碰他,女人,男人,都不行。又因为身体不好,柏禾连玩具都不能开高频,只能浅浅过把瘾。

所以,应该是他老爹发现他调查男主,以为他对男主有兴趣,直接把人捆了送来,毕竟黑老大的风格就是强取豪夺。而男主大概率是顺水推舟来卧底了。

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若是把霍玄丢出门,他爹能把霍玄扔到国外做苦力或者直接丢鲨鱼嘴里。以往被他丢出门的男男女女都是这等下场。

赤身裸体的霍玄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柏禾。他的肌肤不算白,是属于健康的肤色,肌肉没有特意锻炼,因此不算明显,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的弱鸡大学生一样。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着可滑动的口塞球,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下淌。

他应该是要作出惊恐或是羞涩的姿态,事实上他表现出的样子却很兴奋,眼底的亮光根本没有丝毫掩饰,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他大腿上了。

然而柏禾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他在,进门就脱了外套而已。

柏禾恍然大悟。他懂了,霍玄摆明了对他见色起意,他老子一看霍玄这吊样就知道霍玄对他有想法,直接把人送来了。就是不知道霍玄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人设还是真情流露。

没看到人之前柏禾不太想和男主有交集,在看到人之后却发现他对男主没有那么大的排斥心理,甚至看到赤身裸体对他起反应的男主他也有反应,可能霍玄看起来比南宫玄那个狗东西要好上一点点,也可能是他发情期到了,如果他有发情期的话。

不过,这次就算要发生关系,也得是他主导。从南宫玄那里获得的耻辱,他会加倍奉还在霍玄身上。不好意思,他真的很记仇。

就冲他对别人没反应,只对男主有反应来看,这试炼没人搞事就他妈见鬼了。至于到底是男主本主坑他,还是给他剧本的那个老家伙搞事……没关系,都记男主身上了,就是既得利益者有罪论!反正是同一个神魂,管他有没有记忆,先报复回来再说,大不了下个世界他再来报恩。

“喜欢我?想伺候我?”柏禾隐藏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勾起嘴角大步向霍玄走去,边走边脱衣服。

粉嫩的指甲解开皮带,纯黑笔直的西裤瞬间滑落,奶白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出来。柏禾比上辈子高却比上辈子还要瘦,他一米七八的身高不到一百斤,小腿上基本没多少肉,大腿还算可观,好像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

柏禾在心底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是他自己养出来的,他都怀疑他这个身体是不是专门为男主准备的。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霍玄只能小幅度点头,随着柏禾离他越来越近,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柏禾脱下四角内裤,卷吧卷吧塞霍玄嘴里里,顺便把霍玄的口塞解了。在对方震惊的目光里,柏禾抬腿踩在他头边,微翘的粉鸡巴下是一条水光剔透的小肉缝,正好对着霍玄的嘴。

“看到没?爷长批,想不想舔?”柏禾笑眯眯地用手背拍了拍霍玄的脸颊。

“!!!唔!”霍玄的回应则是疯狂蠕动,仰着头想去触他的女穴。

“啧,反应不错,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柏禾一把拽起霍玄的头发,强迫他伸长脖子和自己对视。柏禾嘴角的弧度下沉,眸光寒冽,“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爷的禁脔,懂吗?”

霍玄傻了。他显然没搞懂事态的发展如此迅速。

柏禾挑眉,抽了他一嘴巴子,直接把霍玄白嫩的小脸打红了。“说话!”

“唔!”霍玄舌头一顶吐出白色内裤,瞠圆的大眼睛露出心碎的小眼神,仿佛柏禾是个凶残的家暴大渣男,他怯生生地点头,“我懂了,三爷。”

柏禾扬眉,虎口钳着霍玄的下颚用力搓了两下,“别叫三爷,叫主人,懂?”

“……”霍玄呆滞地望着柏禾,在柏禾的施力下屈辱地点了点头,眼里蓄着水花,泫然欲泣,“主人……疼……”

“嗯哼。”柏禾满意地松了手,随后胸腔震动,捂着嘴咳了两声。脚一滑,直接叉腿坐到了霍玄脸上。

湿热的呼吸喷在会阴,柔软的小舌几乎是立刻贴了上来,滑过肉缝舔到了他隐藏在肉层里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扫过缝隙舔去汁水,舔得阴唇大开。

柏禾一个激灵,本能挺腰想跑。但他转念一想,被禁脔舔跑有失主人的尊严,于是他调整角度恶意扭腰,用肉屄碾了碾霍玄的脸,把他挺拔的鼻梁埋入肉缝,把他整张脸都涂满淫水。

“主、主人……”霍玄被水嫩多汁的雌穴压得喘不过气来,弱弱地低吟。

柏禾抬腰,握住半硬的性器撸了两下,直到完全挺立,然后扶着柱身用龟头去撞霍玄的唇。他启唇命令,“舔。”

霍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地张开嘴巴,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去触堵在他嘴边的龟头。软舌滑过铃口,将外溢的前列腺液全部卷入口腔。

霍玄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柏禾体液的味道,但他并没有问出来,反而张口含住了肉嘟嘟的小龟头,看着柏禾的脸色浅浅地嘬了一口。

鸡巴被柔软包裹吮吸的滋味妙不可言,这是自渎无法给予的快感。柏禾垂着眼欣赏霍玄给他口交的神情。霍玄的眼底是兴奋的,但表情还有些委屈,好像在控诉柏禾欺负他一样。

开玩笑,才这种程度而已。

柏禾勾起嘴角,五指插在霍玄凌乱的短发里猛地一拽,强迫他抬头,在他吃痛惊呼的瞬间挺腰插进对方的喉咙深处,随后便是毫不留情的进攻。

柔软湿滑的喉腔给予了柏禾别样的快感,霍玄因为被入侵而导致本能的干呕,蠕缩的腔肉紧紧吸附着柱身,让柏禾鸡巴硬得发热,而霍玄红着小脸眼尾垂泪的可怜模样让柏禾心中腾起一股报复的苏爽。

这一刻,柏禾好像有点理解南宫玄为什么总喜欢把他做哭了。别说,在床上把人欺负哭,还真挺色的。虽然霍玄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装出来的。

柏禾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射在了霍玄的嘴里,射完之后立刻松手甩开霍玄的脑袋,任由霍玄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主人……”霍玄一脸乖巧地把嘴里的浊液都咽了下去,侧躺在床上扭动身躯,将硬邦邦的大鸡巴蹭在床单上摩擦。他用一种渴望又羞涩的目光看着柏禾,小声呻吟,“好难受……”

柏禾面不改色,对着他假笑了一下,弯腰给他解开了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坐在床头,竖着把枕头垫在腰后躺好,分开双腿一手撩起疲软的性器,露出湿濡的女穴。

柏禾抬脚踢了踢霍玄大腿,扬了扬下颚,“爬过来,给主人舔舔批。”

霍玄眨了眨眼,调整好姿态双膝跪地爬到柏禾腿间跪趴着,探舌舔了一口大阴唇上沾染的淫水。软舌一剥开阴唇,因为男性生殖器高潮而产生的淫水直接从阴道口溢出,霍玄嘬着洞口直接吞吃干净,然后再伸出小舌往那洞穴里试探着钻入。

灵活的舌舔开媚肉,顶上肉壁,剐蹭着肉壁上的水液。柏禾被湿热的舌搅得穴里一片狼藉,他本能地收缩甬道妄图夹住肉舌,却被小舌躲过,又舔开更多的肉褶,越舔越深。

“嗯……”柏禾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他的左腿是曲着的,右腿是笔直的横在霍玄身侧,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拢,腿根绷得极紧。

女穴里的淫水还没产生就被软舌舔舐干净,穴里又热又黏,全是霍玄的津液。热浪一层一层上涌,从小腹腾起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乱窜,柏禾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粉。

柏禾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也有些失焦。而在霍玄尖牙无意识磕到了软肉的瞬间,柏禾闷哼着潮吹了。

柏禾瞪大了双眼。他自己用玩具玩从来不会喷水!

霍玄意犹未尽地舔着刚发过大水的肉屄,趁着柏禾失神的时候直起腰,憋得红肿的大鸡巴蹭了蹭柏禾柔软的大腿根,试探着往他阴户上蹭,然后被柏禾一脚踹在肚子上踢下床。

“滚!”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霍玄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上半身压在床上抬脚就要往床上爬。柏禾冷笑一声,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枪果断上膛,顶上霍玄的脑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霍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柏禾,喃喃道:“主人……”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柏禾用枪身拍了拍霍玄的脸颊,威胁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待在我身边,就要守我的规矩,懂吗?”

“知道了……”霍玄垂下眼眸,眼泪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小身板害怕似的抖了两下,小声哀怨,“可是,我好难受……”

柏禾看着霍玄一直没软下来的鸡巴沉默了。确定了,这家伙就是装的,要是真怕怎么可能不软。

柏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取下长绳,随后指了指浴室。“自己解决,然后睡地毯上。”

“主人、主人…哦~主人啊……”

声声情难自控的呻吟,忽高忽低,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既清晰又朦胧,接连不断的传入柏禾的耳朵里。

柏禾猛地掀开被子。他呼吸散乱,苍白的脸上尽是羞恼的粉,颊生春潮,艳如三月桃红。他的双腿微曲并拢,腿间濡湿一片,他粉嫩的阴茎半勃,颤巍巍地立着,而女穴早已吐着淫汁蠕缩。

他被霍玄那个狗东西喘硬了!妈的,有毒吧,在浴室里冲了半小时了还没结束,还叫得这么骚!

柏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拢起睡袍,套上绒鞋往浴室走去,猛地拉开推拉门,双手扒着门呵斥道:“吵死了!不许叫!”

缩在墙角自渎的霍玄被吓了一跳,他赤裸的胸膛上挂着水珠,碎发沾在额间,也不知是被水打湿的,还是汗湿的,小脸又红又白,眼圈红透了,眼眶里还蓄着水雾。他怯生生地窥了眼柏禾,又迅速低下头,像是害怕柏禾惩罚他一样,“主人……”

充满情色的嗓音低沉浑厚,尾音悠长,欲言又止。柏禾被他喊得浑身发软,情动心痒。柏禾深吸了一口气,脱了鞋子赤足踏进了浴室。没有暖气又不断冲出冷水的地面冰得柏禾直哆嗦,立刻命令霍玄,“开热水。”

泛着热气的水流快速冲刷地面,又从地漏中流去,热气开始在不大的淋浴间里循环蒸腾。水雾缭绕间,柏禾已经走到蜷缩在墙角的霍玄面前。

霍玄缩了缩腿,曲起膝盖遮挡住他握着性器的手,低垂着脑袋又开始嗒吧嗒吧流眼泪。

柏禾踢了踢霍玄半曲的小腿,摸着下颚猜测,“你该不会吃了药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好。可是没理由啊。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这身子骨根本折腾不了,做一次都勉强,没理由给霍玄喂药,除非霍玄自己给自己下药。

柏禾脸色微变,眸光犀利。

“没有!”霍玄猛地睁开眼望向柏禾,随后快速低下头,从脖颈红到整张脸,就像煮熟的小番茄一样,语气中带着羞涩,还有几分委屈,“我…我想着主人,想着刚才给主人舔……越想越硬,但是就是撸不出来……”

柏禾看了眼霍玄隐隐有些发紫的大鸡巴,皱眉沉思。该不会是世界设定吧?男主只有操他才能射?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持续高潮会要了我的命的。”柏禾一脸平静地蹲下身,伸手握住霍玄的大鸡巴缓缓撸动,“我的身子有多敏感你刚才也感受到了,你一插我,我就会高潮,等你插射出来,我估计已经凉了。”

在霍玄震惊的目光里,柏禾眸光潋滟,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现在还想肏我吗?”

“不、不想……”霍玄捂着嘴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嗯……”柏禾垂下眸,耐心的给霍玄撸。

柏禾偏白的肌肤被温水冲得有些泛红。温热的水流冲在他的脊背上,从他白皙纤瘦的小臂流淌,滑过手背,钻入霍玄的腿芯,在两人身下汇聚流入地漏。

霍玄抬眸,热气缭绕,水雾迷蒙间,柏禾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太真切,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但他清楚的知道,就是这个人,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人。

霍玄不知道他这次的任务能不能成功,他想,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背叛这个人的。一想到要获取这个人的信任,然后狠狠地出卖他,霍玄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

霍玄哭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更多的是源于内心深处的纠结与痛苦。对任务目标一见钟情是何其不幸,情感上他不想欺骗爱人,可他们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阴谋。

柏禾才不管霍玄心里有多纠结,他只觉得手酸。男主不愧是男主,这也太持久了,他受不了了,救命,手要断了!

柏禾松开霍玄的性器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霍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凄凄惨惨地看着柏禾,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低下小脑袋,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被抛弃的怨夫气息。

蹲累又手酸的柏禾:……

“站起来,换个姿势。”柏禾一巴掌呼在霍玄头顶,因为手感不错没忍住又挼了两把。

站直的霍玄比柏禾要高大半个头。柏禾仰头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掌顺了顺小心肝。

不气不气,他是先天不足,这辈子没男主高很正常。

柏禾不敢让霍玄插进去,他怕求欲不满的男主真能把他做死。他背对霍玄扶着墙站立,让霍玄搂着他的腰,鸡巴插在他大腿间磨他的批。

滚烫的肉根插在腿芯研磨,青筋虬结的柱身蹭开了大阴唇,让流出阴道口的淫水无处隐藏,滴沾在柱身蹭湿这个腿间。又热又黏乎,柏禾被蹭的有些腿软了。

柏禾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柔软白皙的腿根被磨红,浑圆的肉臀也被胯骨撞出肉波,柏禾被撞得前倾,霍玄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

“嗯……”柏禾微微仰着头,会阴被磨得酥麻,还有些许丝丝麻麻的酸疼。

从未被进入过的女穴并没有太饥渴,但穴芯确实有些痒。主要是柏禾上辈子吃过鸡巴,他知道肉棒捅进去有多舒服,但是他不敢让霍玄进去,他怕他死在性爱中,那可太难听了。

霍玄一手握着柏禾摇摆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摸着他的小腹往上去捏他的乳珠,指甲扣起内陷的珠粒捻住狠狠一拽。

“唔!”柏禾抖着腿潮吹了,肉棒也一挺一挺的,射了霍玄满手。

男女器官同时高潮,一次柏禾不行了,腿软腰软,他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加速时跳动的声响。

霍玄搂着柏禾的腰,扶着他站直。偏头舔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耳垂,两指还捏着他的乳头揉动。

“别、别碰我奶子了……”柏禾靠在霍玄怀里喘息,一手捂着心房催促,“你快点,我再高潮要撅过去了。”

心跳太快了,他好像有点呼吸困难了。

“抱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霍玄松了手,满脸愧疚地亲了亲柏禾的脸颊。

“嗯……快点。”柏禾皱了皱眉,到底是没偏头躲开。

霍玄越磨越起劲。柏禾站不住,霍玄就扶着他坐下,幸好地面被热水浇得不算凉。柏禾直接侧躺在瓷砖上,霍玄跪在他屁股边上,从他身后把鸡巴插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磨他的批。

柏禾的女穴已经被磨红了,穴里痒得要命,穴口被磨得生疼。大龟头时不时戳在柏禾柔软的阴囊上,热得柏禾鸡巴又要硬了。

霍玄不敢再碰柏禾其他地方,生怕柏禾一被刺激又高潮,一激动就撅过去。这可苦了情欲满身乱窜无处发泄的柏禾,但他自己也不敢碰,只捂着胸口闷声重喘。

霍玄把柏禾白嫩的腿芯想象成湿濡的穴,闭着眼想象在柏禾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激烈,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射精的欲望,便捏着柏禾的肉臀加速撞击,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柏禾双眸禁闭,双拳紧握摁在胸口,双膝屈起蜷缩在一处。他的心跳在加速,心脏开始隐隐作痛了,身体越来越热,心脏越来越疼,血管好像要炸开一样。

终于,霍玄深吸了一口气,射在了柏禾腿芯,浓精甚至溅到了柏禾小腹上。柏禾也被他磨上了女性高潮。

“唔!”柏禾捂着心脏呼吸急促,“药、床头……”

霍玄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柏禾的呼吸不正常,柏禾脸红得不像话,他抱着柏禾听清柏禾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当即就冲了出去翻找,大约过了十秒回到柏禾身边,把药片送到了他嘴边。

“主人!吃药、快吃药!”

柏禾已经开始抽搐了,霍玄吓得冷汗直流,慌乱地不行,很快他强行镇定下来,抖着手掰开柏禾的嘴把药丸塞到他嗓子眼,在洗手池灌了一嘴水强行给柏禾喂下去。

“嗯……”柏禾没有睁开眼,但呼吸逐渐平稳。

霍玄抱着柏禾憋着气静候了一分钟,直到柏禾呼吸平缓,看起来像是睡过去了,霍玄才呼出一口长气,放下心来。

霍玄给柏禾清洗身体。柏禾的肌肤很嫩,腿芯红肿的厉害,但霍玄没在房间里找到伤药,只好先把柏禾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他本来都躺到了柏禾身边,但想起柏禾说让他睡地毯上,他想了想,又默默爬下了床,躺在地毯上,翘起二郎腿,牵起柏禾垂在床边的手陷入梦乡。

“主人……”霍玄右手被拷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开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面对着房间喘息,漆黑的大眼睛蓄着水雾,朦朦胧胧地望向躺在软垫上的柏禾。

他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精瘦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紫红色的大鸡巴硬挺挺的,被白嫩的玉足踩在脚下。

柏禾足背微勾,圆润的脚趾掠过吐着汁水的龟头,在马眼上拨弄了一下。霍玄的呼吸瞬间就变了,粗壮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柏禾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他四根手指那么粗了,柏禾头皮一阵发麻。好家伙好家伙,得亏他这辈子身体不好,不然得被操死啊。

柏禾仰躺在软垫上,随手拿了本财经书翻看,脚搭在霍玄大腿上玩他鸡巴,右脚踩累了就换左脚踩,有时还用两只脚芯同时抱住柱身摩挲,也没用力,就是玩儿。

霍玄的持久力比南宫玄可怕多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没让霍玄插进去的缘故。霍玄最长的记录一次能硬一个多小时,吓得柏禾差点撅过去,他是绝对不敢让霍玄肏他的,就他这身子骨,霍玄还没射呢就能把他撞散架直接送走。

柏禾多是让霍玄给他舔批口交,而他则是给霍玄撸一发,或者腿交。柏禾也没想操霍玄,首先他的体力不支持他那么干,其次柏禾对霍玄的屁股没多大兴趣,他更喜欢被操到子宫发酸的感觉,可惜他这辈子的身体不支持他挨操,用玩具又体会不到上辈子那种极致的欢愉。

柏禾有点后悔了,上辈子一时冲动导致这辈子身体孱弱,连激烈性爱都不行,放着这么壮的鸡巴不能吃,这么听话的小孩不能骑乘,太可惜了。

都是南宫玄的错!

和南宫玄比起来,霍玄简直听话的不得了,柏禾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嗯,是条合格的狗狗,柏禾很满意,不过也有些遗憾不能体验调教狗狗的快乐。

想到调教……柏禾放下书,赤着脚走进房间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他很久以前买的性爱小玩具,直接连箱子一起搬到阳台上。柏禾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不过大多数他都没用过,因为他对自己下不了手,而且他的身体玩两个跳蛋就腿软了。

现在正好给霍玄试试!

柏禾给霍玄戴了一个褐色狐耳的头箍,撩起他的卫衣,在他粉色的奶头上夹上金色的蝴蝶乳夹,坠着金链流苏。指尖拨动流苏,便带动了乳夹上的奶子,乳尖被夹得艳丽充血,漂亮极了。

“唔?”霍玄好奇的用左手拨动了一下他另一边乳粒,似乎力度不对导致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柏禾。

柏禾没理他,拿出跳蛋和胶布,把小巧的跳蛋黏在霍玄阴囊上了。柏禾打开开关的瞬间,霍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叫得特别凄厉。

“主人!!!”

柏禾踩着霍玄的鸡巴开心地笑了。

青年明眸善睐,眼里似有星辰大海,柔光点点。微风吹拂,吹去他眉眼间的病气,让他脸色更红润了些。霍玄一时间看呆了,忘了他的主人还在折腾他。

跳蛋的震动感让从未尝试过的霍玄觉得怪异,说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就是很奇怪。但主人喜欢,他便配合。

柏禾又拿出一个震动棒去戳霍玄的腿芯,沿着他的柱身震动。霍玄小脸红得滴血,脖颈间隐隐显出了青筋,手脚都绷得极紧,鸡巴翘得老高,铃口不断有清液下坠,隐隐还有些白点。

霍玄开始扭腰躲避,柏禾膝盖压着霍玄的小腿,整个人都跪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霍玄自然不是弄不开柏禾,但是他怕他反抗会把他的心上人弄伤,只好顺从,他委委屈屈看着柏禾,“主人~”

烟嗓低沉又甜腻,像是撒娇的小狗似的。柏禾被他的小爪子挠得有点心痒,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霍玄。呵,这家伙上辈子可从来没在他求饶的时候放过他呢!

“你不喜欢吗?”柏禾故作惊讶。

霍玄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柏禾挑眉,关了震动棒,拽下跳蛋,通通扔到一边,然后在箱子里翻出一根不锈钢尿道棒。银色的小铁棒上是连续的椭圆状小球,末尾是黑色橡胶柄。

柏禾沉默:他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霍玄惊恐:救命!

“这、这个我也不喜欢!”霍玄看着柏禾一脸沉思的表情当即举手抢答。

“是吗?”听着霍玄颤抖的声线,柏禾非常鬼畜的笑了,“但是我很喜欢。”

柏禾笑着走向霍玄。霍玄疯狂扭手开手铐,甚至想把手腕掰骨折了逃跑,将整个手腕蹭得又红又青,几乎快破皮了。

柏禾成功抓到了霍玄的性器,掂了掂,掌中的巨物硬度下降了不少,现在勉强算半硬。柏禾点点头。估计这回是真怕了。

“别乱动!”柏禾皱着眉拍了下霍玄的大腿根,一副渣男的口气,“把你插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霍玄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不来下不去,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柏禾颇为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拇指拨弄了一下小口,擦去浊液,随后尿道棒顶端对准了马眼,浅浅地试探了一下,进了一颗,霍玄皱着眉,没吭声。柏禾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慢慢一粒一粒送进去了。

霍玄瞪着眼睛,屏住呼吸,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柏禾一个不小心就给他插坏了。

柏禾松了手,红肿的大鸡巴直挺挺翘在霍玄白皙的腿间,而龟头上面还立着一根露出小半的银色马眼棒。柏禾屈指弹了一下底部的黑色橡胶,笑嘻嘻问道:“什么感觉?”

“操!”霍玄眼泪一下子就彪出来了,手抬在半空中想捂鸡巴又不敢碰,整张脸都扭曲地不成样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脏字。

“啊?还想肏我呢?”柏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左手握着柱身,右手捏着橡胶慢慢抽出银棒,拉了一半又给他塞了回去,重重一顶,从内部顶到他的前列腺。

“主人、主人!疼!饶了我吧……求你!!!呃、呃啊——主人……”霍玄弓着腰倒在地上,右手高举着,左手捂着小腹蜷缩起来。

柏禾歪头。霍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鸡巴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就像是被尿道棒强行串直了一样。

是他手法不对,还是男主无法从这边获得快感,只有插人才有快感?

柏禾抽出了尿道棒,霍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躺在柏禾掌心,铃口红艳艳的,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柏禾捏了捏软趴趴的鸡巴外皮,垂着眼思考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那可怜的顶端,软舌舔过马眼上的小洞轻轻嘬了一口。

霍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的。然后柏禾嘴里的鸡巴就变硬了。

“唔……”柏禾没吐出来,像含棒棒糖一样吮着,也不去刻意触碰翕张的铃口。同时用手去抚慰下半截他含不到的柱身,手指灵活地拨过两个硕大的阴囊,揉捏搓动,极紧巧力。

柏禾这辈子还没给男主口交过,但他上辈子做的不在少数,谈不上精通此道,总归还是懂点技巧的。

权当赔罪吧。柏禾这样想着,张大嘴做了一个深喉,因为呼吸费劲他不敢含太深,只是努力舔吸着霍玄的龟头。

霍玄的精液不比南宫玄好吃,甚至因为年纪比南宫玄大,雄性气息比之更甚。柏禾捂着胸口吐出满嘴浓精。

呸呸,太难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用嘴吃了!

“唔!呜呜……”

霍玄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蠕动,眷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柏禾的身影。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身后,双脚倒是没有被绑起来,但嘴上被套了口塞,合不拢的嘴含着小球,而小球的另一面却竖着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假阴茎。

柏禾穿着贴身的冰丝白衬衫,他身材瘦弱,几乎没有胸肌,但乳肉被玩了许久,勉强有a,能将衬衫顶得凸出却不明显。

霍玄一眼就能看到柏禾胸口凸起的两点,他有些馋了,他想舔。柏禾高兴的时候会允许他舔过全身,霍玄喜欢舔柏禾的批和奶子。

柏禾的奶子就是被他嘬大的!

这样的认知让霍玄的大脑无比兴奋,他开始分泌唾液,润湿了口塞,但达不到流口水的地步。

柏禾脱了裤子,带着暧昧吻痕的嫩白长腿就这样展现在霍玄眼前。霍玄甚至还能在柏禾行走的过程中,看到他大腿内侧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

太色了!

霍玄的呼吸变得沉重,裤裆也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柏禾压根没管霍玄的反应,反正霍玄对他一直很有欲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过他是主导者,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柏禾慢吞吞地走到霍玄脑袋边上,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坐在霍玄头顶,女穴正好对着霍玄的脸。

被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看批,柏禾多少也有些感觉,但还达不到淌水的程度,最多就是有点湿。

柏禾开始给自己揉批。这种事在霍玄没来之前,他经常给自己做。两指并拢搭在肉缝上揉动,缓缓上移,随后四指翘起,中指摁在阴蒂上来回拨动,稍稍带了点力度,然后再用中指一下又一下滑过禁闭的大阴唇,很快大阴唇分开,淫水润湿指尖。

柏禾伸出一指探入阴道口,紧致的肉壁鲜嫩多汁,十分舒服。中指一送一抠,淫水便沿着掌心下滑了,随后又送入一指,两指齐入搅拌肉壁,淫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液体从白皙的腿间下滑。

柏禾抽出手指的瞬间,银线拉丝坠在霍玄面颊,从嘴角一路划过眉尾。霍玄呼吸一重,仰首就想去触柏禾的穴。冰凉的玩具蹭过大腿内侧,冰得柏禾打了个激灵。

“别乱动!”柏禾按住霍玄双肩呵斥了一声,将人摆正,直起腰对准了假阴茎坐了下去。

粉红色的假鸡巴一歪就擦着柏禾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挺挺戳在他大腿间。柏禾眨了眨眼,一手扶住柱身,一手剥开两片阴唇,扭着腰含入粗大的假龟头,再缓缓坐下。

“唔……”高热的女穴吞下冰凉的鸡巴所产生的温差让柏禾闷哼出声。

好冰啊……

柏禾依稀想起假鸡巴有加热功能,但是他不经常用这个玩,一时间忘了。现在吞都吞了,只好算了。

柏禾没有全部吃下,只吞了一半便开始抬腰律动。他将霍玄当作坐垫来骑乘,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霍玄。然而霍玄没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乌黑靓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柏禾的粉批。

粉嫩的女穴被粉色的鸡巴扩开,透明的汁水在肉浪中溅出,沿着柱身下淌。柏禾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霍玄还能看到吐出性器的女穴短暂合不拢,水润润的小洞一翕一张,可爱又淫荡。

“嗯、嗯唔……”柏禾有点累了,便双手摁在床上撑着双臂骑乘。

霍玄鸡巴硬得快炸了,但是他不敢自己开锁,只能看着美色流下幸福又痛苦的眼泪。

柏禾自己摇了一会就体力不支,动作缓下来了。霍玄立刻仰头用嘴含着假阴茎去戳柏禾的屄。

“啊!”柏禾自己动只吞了一半,可现在霍玄帮他把另一半也捅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柏禾浅窄的宫颈,柏禾直接被顶得一个激灵,腿软直接坐到了霍玄脸上。

淫水浇了霍玄一脸,从口塞灌入他口腔,他却像久经干旱的旅人碰到甘露一般疯狂炫入,神情沉醉。

柏禾表情不太好。可恶!明明都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还使坏!他才是主导者!

柏禾含着假阴茎扭了几下。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完全没有真鸡巴给力。尝过男主天赋异禀的床技,这种死物实在没办法满足柏禾的需求,还没男主的舌头有感觉,柏禾果断抬腰离开了假鸡巴。

柏禾思考了一下,解开霍玄后脑勺上的带子,将湿濡的穴按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好的主人!”霍玄狂喜,立刻配合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肉缝,拨开阴唇,钻入那柔软湿滑的穴里吸汁。

这些时日的性爱,霍玄的舌技完全练出来了。吐着热气的软舌灵活又调皮,阴蒂、阴道、会阴一个不落,甚至还舔过菊蕊,嘬过阴囊,将柏禾舔得燥热难安,又酥又麻,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骚痒。

“呃、嗯……”柏禾抿着唇,颊生桃红,神情有些迷醉,还有些欲求不满。

多日的亵玩让柏禾本就敏感的身躯越发淫荡,需求也越来越高。但两人都不敢尽兴玩耍,甚至不敢真正交媾。哪怕柏禾给霍玄解了绑,不再禁锢他的行为,霍玄也不会进入柏禾的身体,因为柏禾根本吃不下。

霍玄知道柏禾的需求越来越高,现在想不插入让柏禾高潮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他在开发柏禾的身体,总有一天柏禾能和他真正交合。事实上,霍玄还惦记柏禾的小屁眼,但他想慢慢来,等柏禾能先用前面接纳他的时候,他再去开发后面。

霍玄越舔越深,重重捣了一下肉壁,狠狠嘬了一口。柏禾绷着腰潮吹了,他失了力倒在霍玄身边,眼眸半眯着,呼吸沉重却不急促。

没发病。

霍玄放下心来,脑袋拱到柏禾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还在淌汁的小阴茎,一点一点将柏禾腿间的浊液舔干净,然后转头移向柏禾的胸腹。

津液浸湿了冰丝衬衫,湿答答地贴在柏禾肚皮上,霍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从头到尾把柏禾舔一遍。他最是钟爱柏禾的奶子,便趁着柏禾神志尚未回笼的时间叼着乳头狠狠吮吸,把柏禾咬得低吟闷声。

“呜……”柏禾眼睫颤动,眸光逐渐聚集。

“主人、主人!可以解开吗?”霍玄激动地看向柏禾。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柏禾爽完就轮到他爽了。

柏禾看着霍玄期待的小眼神点了点头。他有点累了。柏禾躺在床上不太想动。

霍玄知道柏禾进入贤者时间了,他不在乎。自己解了手铐曲起柏禾的右腿,鸡巴插在腿弯里开始律动。

柏禾瞥了一眼没用钥匙就开了锁的霍玄。好家伙,一上头演都不演了,算了,权当没看见吧。

柏禾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奈何霍玄根本不知休,用他腿撸了一发,还要拽着他手去撸。

“睡觉!”柏禾一脸冷漠地抽回手侧身背对霍玄。不干不干,给霍玄撸一次,他手要酸好几天。

柏禾从来没有限制过霍玄的自由,除了偶尔会把他拷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玩。可以说,霍玄在这栋别墅里是绝对自由的,柏禾也没说过不许霍玄出门,当然,霍玄只要出了大门,柏禾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柏禾所有的房间都没上锁,笔记本的密码柏禾也当着霍玄的面输入过很多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霍玄都没有异常,就像柏禾饲养的金丝雀一样,乖乖和他扮演主人与禁脔的游戏。

直到第六个月的某一天,柏禾发现书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很轻微,也很还原。但柏禾依旧察觉到了。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既觉得理所当然,又难免有些失望。

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柏禾是为了霍玄才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就是辅助男主获得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主的崛起而铺垫,他的势力也好,资产也罢,都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合理地送给霍玄。

霍玄主动,他应该高兴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因为霍玄的小动作而感到难过。明知道对方是来卧底的,自己也是帮助他卧底的。可是,当霍玄真正开始背叛他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

柏禾喜欢霍玄吗?他不知道,大概是比南宫玄要有好感的。因为霍玄在他面前很乖,柏禾无法拒绝一个费尽心思讨好他的人。

柏禾走出书房,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看书的霍玄,他抽走了霍玄手里的书,拉着霍玄进了房间,将霍玄摁在了床上,在霍玄惊讶的目光中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坐到了霍玄的腰部。

柏禾想在临走前疯狂一次。他这辈子的寿命快到头了。

淌汁的小口呼出热气,随着柏禾的下腰缓缓绽开,慢慢吞下那傲人的巨物。柏禾终于吃到了霍玄的大鸡巴。茎身饱满火热,就像烈火灼烧他的心,将他四肢百骸全部浸满热意。

柏禾在喘息。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进入霍玄的口腔,连带着柏禾的津液被他吞吃入腹,

柏禾的穴很小,但近半年的扩张让他吞下霍玄的天赋异禀也不算特别困难。柏禾握着霍玄的手掌,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吃下那肿胀的孽根。

完全交合的瞬间,柏禾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柏禾想,果然,和男主交合他会很舒服,上辈子身体健康没感觉,这辈子先天不足感受更明显,如果男主有灵力的话,估计会更爽。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类似于双修。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所以双修效果近于无。柏禾只会感觉舒服,并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霍玄被柏禾突如其来的求欢吓坏了。他本能地对心上人的撩拨生起欲念,但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失控弄伤了柏禾,更因为他卧底的身份而感到心虚。

柏禾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骑在霍玄腰上扭腰,让粗壮的龟头不断磨着他的宫口。柏禾很喜欢宫交的滋味,他一点一点吞下更多肉柱,让霍玄的阴茎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顶开他的宫颈,戳上他的子宫,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

极致的酸涨转化成快感快速填充柏禾的身躯。柏禾长呼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晶闪烁。他扭臀的幅度更大了些,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喷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激得他大股大股的喷水。

柏禾惊了。霍玄没进去的时候,硬上个把小时完全不是问题,每次都差点把他大腿根磨秃噜皮,这次刚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居然射了,他都没射呢,只是被宫交内射的快感带着潮吹了而已。

里面真的有那么爽吗?柏禾摸着小腹好奇的想。

然而柏禾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一直吊着霍玄,第一次让霍玄尝到真正性交的滋味,霍玄才射那么快。

柏禾压着腰磨了磨穴里的鸡巴,没过多久霍玄就又支棱起来了。然后柏禾体力不支了,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副身体太弱了。

柏禾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管,反而更加卖力去吞吃霍玄的性器。

霍玄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海底的黑曜石,又像是水洗过的紫葡萄,光彩又迷人。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柏禾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柏禾暂时不想听霍玄说话,无论说什么。告白也好,道歉也罢,还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次霍玄坚持的久了些,柏禾终于再次体会到男女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极致酸爽,尽管做完他腰软腿软子宫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柏禾没病发。

柏禾喘着粗气,恹恹地从霍玄身上滚下来,穴口大开,白浊滚滚流淌。柏禾不想管那些,他现在只想睡觉。霍玄懂事地抱起柏禾去清洗,再把柏禾放回被窝。

柏禾休息好了以后,趁着霍玄在厨房给他煲汤的时间,在书房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一次柏禾不打算死在霍玄面前。他怕霍玄想不开,虽然霍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霍玄亲眼看着他死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跟他一起走。

所以柏禾在信里写他去国外治病了。治病要很多钱,他要霍玄继承他的财产,管理他的产业,为他打工。他每年都会在他指定的银行卡里抽三分之一的存款,经过层层转移,最终分化捐给各家大小慈善机构。

柏禾确实出国了,只是他兜兜转转找了个港湾,远航,海葬。

霍玄找了柏禾很多年。

尽管所有的人,包括宋叔都说柏禾已经死了,但他不信,他没看到尸体,他就不信。

霍玄接手了柏禾的财产,以惊人的速度击败了柏禾的大哥二哥,成为黑老大最信任的心腹,随后蛰伏,一边给内应通风报信一边往上爬,直到他彻底掌控整个暗世界。

三十年后,霍玄终于相信柏禾早已不在人世。

其实霍玄清楚的知道柏禾在骗他,但他一直抱着柏禾给予他的最后一点希望。万一呢,万一柏禾能治好呢,万一柏禾会回来呢。

霍玄不记恨柏禾骗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柏禾。他是带着目的去接近柏禾,故意让柏禾对他产生兴趣,然后陪柏禾玩游戏。

事实上,柏禾并没有对他很过分。霍玄知道,那种游戏可以很侮辱人,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自我,但柏禾没有,柏禾只是口头上让他喊主人,从来没有在精神上打压他、欺辱他。

霍玄想,如果柏禾真的要驯服他,他是愿意的,他愿意一直待在柏禾的身边,做他的小狗,任他指使,由他玩弄。只要柏禾不离开,怎样都好。

“元卿要辞官?”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地望向跪在前方三米远的柏禾。

“是。”柏禾手背贴地,额叩掌心,俯身下拜,“还请陛下恩准。”

“元卿今年不过23,正是大好年华,为国效力之际,为何要辞官?”燕玄的语气毫无波澜,但脸色很是难看。

他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大太监带着宫人不动声色退下,并体贴地关上房门,只余下燕玄和柏禾君臣二人。

柏禾趴在地上没有起身,因此没看到燕玄的脸色,更不知道宫人已经悄无声息退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然是因为你看老子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了!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吃了我,我还敢继续留下来吗!

但是柏禾不能这么说,他怕直接挑明了,他今天走不出这个门。封建阶级害死人啊!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是很俗套的冷宫皇子逆袭文。

柏禾吸取经验,特地没在燕玄悲惨的童年时期送温暖,而是选择在皇子们的夺嫡大戏快开始了才去接触燕玄,谁知道燕玄还是对他起了心思。

柏禾真的搞不懂他对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怎么每一世都想睡他?

现在燕玄已经在他全家的努力下当上皇帝了。前两年燕玄刚登上皇位,江山不稳不敢动他,现在燕玄羽翼渐丰,他再不走,就又要开启监禁py了。他又不傻,当然要跑路咯。

柏禾这辈子身份很不错,系镇北大将军和郡主的嫡次子。

他的郡主娘是燕玄祖父亲弟弟的小女儿,老王爷中年得女,颇为偏爱这个最小的女儿,老皇帝也宠爱这个侄女,导致他娘从小就是京城一霸。

郡主从小不爱女工爱舞刀,十几岁就敢离家出走去边境杀敌,得亏遇到了他爹,彼时他爹还不是大将军,只是将军手底下的小斥候。

经过一系列的你追我赶、同生共死,他爹娘总算修成正果,甚至他娘从边境回家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揣了他大哥。

当然,他爹也是世袭的武将子弟,攒够军功当上将军以后,才去王府求娶郡主,彼时他大哥都会走路了。老王爷气他害女儿未婚先孕,遭了那么多年闲话,拿着鞭子抽了一顿打出门去。他爹不气馁,跪在王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是老王妃心软,点了头,他爹这才抱到美人归。

他娘是个彪悍的性子,一刻也闲不住,肚子里揣着柏禾都快生了,还要去抓马匪,然后,马匪是抓到了,柏禾也早产了。

因为早产,柏禾出生的时候很虚弱,几度被太医诊断养不活。再加上柏禾身体结构特殊,是的,柏禾这辈子还是双性人。

这个朝代并不是没有双儿,虽然少见,但也谈不上直接视为妖怪,只不过双儿一般都会沦为贵人的玩物。

郡主娘一直认为是她的错,她没有给柏禾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因此,对柏禾很是愧疚,把柏禾当眼珠子一样看护。

郡主自幼就是皇家的宝贝,待遇比嫡公主还要好,出嫁以后,夫君也对她百依百顺,她偏爱的孩子自然也是被千娇万宠着。

在元家,柏禾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柏禾说狗会写字,他爹娘都能逼着狗去学写字。

所以,当柏禾说他想让燕玄当皇帝的时候,他爹娘连问都没问一声,马不停蹄就去准备了。短短五年时间,就把一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推上了帝位。

柏禾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他想当皇帝,他爹娘能造反送他上位。大哥受爹娘影响,对他也是宠爱无边,一点嫉妒之心都没有。

柏禾珍爱这辈子的家人,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帮助燕玄登基是他的任务,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该为自己、为父母、为大哥好好打算。

元家是有从龙之功,不夸张的说,燕玄能当上皇帝,全靠元家支持。可自古皇帝羽翼丰满之际,便是卸磨杀驴之时。

再加上燕玄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恐怖了,眼中的势在必得都不掩饰了。燕玄想得到他,必然要先把元家搞垮,否则元家不可能任由他成为帝王的娈宠。

因此,柏禾不仅得自己辞官,还得劝说家人一起辞官。但他哥、他爹官职都比他高多了,他们一家不能同时退下来,那摆明了有问题,不仅皇帝不会放心,连百官都会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别有用心。

所以,柏禾今日来辞官,是试探,也是真心的。问题是,他该以什么理由才能说服燕玄呢。

“臣——自幼体弱,幼时常年卧病在床,后蒙太上皇怜惜,赐臣千年灵芝调养身体,臣这才有幸为陛下尽绵薄之力。”

他这辈子倒没被天罚,体弱多病完全是被他娘造的。他娘觉得身体不好就要多运动,在他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让他练武,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差点把他送走。

体弱多病是真,太上皇赏千年灵芝也是真,但那玩意根本没用,是他动用神魂之力,把寿命压缩换了健康的身体。

“然,近年来,臣日感疲倦,精神大不如前,实在是无力为陛下效力,还望陛下怜惜,允臣归家。”

都这样说了,该放人了吧?

“喔?元卿身体不适?可传过太医?”燕玄的语气不闻喜怒。

这是不想让他走啊。

柏禾直起腰身,低眉顺眼,乖巧回道:“传过了,太医说要静养,不宜操劳,不宜动怒。”

别惹他生气,懂不?

“是吗。”燕玄咬字很慢,像是在嘴里品味了许久才缓缓吐出,“既然如此,那元卿便在宫中静养着,方便太医问诊。”

柏禾抬眸望去,燕玄的眼中一片火热,浓浓的爱欲灼得他浑身一颤,差点维持不住身形,几欲发抖。

“朕,可离不得元卿呢……”燕玄笑着,咬字由重到轻,末了尾音上扬,硬生生吐出一股子暧昧的语调。

惊得柏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这家伙准备对他下手了!

清雅幽静的栖云殿中,柏禾面无表情坐在黄花梨方桌前。桌上布满各色柏禾爱吃的佳肴,还放了几盘小巧精致的点心。

柏禾看都没看一眼,一坐就是一下午。宫人没有打扰他,安安静静布完菜就退下了,也不走远,十步站一人,眼观鼻鼻观心,眼角余光却始终注视着柏禾。从宫人轻巧灵活的步伐就知道他们都是会武的。

轩窗外已经从夕阳日暮到月上梢头,柏禾收回视线,垂下眼眸。

看来是故意冷着他。

燕玄推门而入,脱去锦袍,在太监的伺候下换上轻便远山墨黛纱衣,边走向柏禾边关心道:“怎么不吃?是不合心意吗?小顺子——”

“陛下——!”柏禾高声打断,他抬眸望向燕玄,在燕玄势不可挡的炙热眸光里,所有的礼义廉耻、君子道义统统说不出口。

因为没用,燕玄不在乎,道德绑架不了他。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站起身,遥遥与燕玄行礼,“我与陛下做一夜夫妻,圆了陛下心愿,陛下放我出宫可好?”

既然逃不了,那不如……掌握主动权!

燕玄没说话,深邃的眸光在柏禾身上盘旋,看得柏禾如坐针毡。

最后,燕玄轻笑一声,“好啊,都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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