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阳台上拷着手铐玩攻
“主人……”霍玄右手被拷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开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面对着房间喘息,漆黑的大眼睛蓄着水雾,朦朦胧胧地望向躺在软垫上的柏禾。
他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精瘦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紫红色的大鸡巴硬挺挺的,被白嫩的玉足踩在脚下。
柏禾足背微勾,圆润的脚趾掠过吐着汁水的龟头,在马眼上拨弄了一下。霍玄的呼吸瞬间就变了,粗壮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柏禾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他四根手指那么粗了,柏禾头皮一阵发麻。好家伙好家伙,得亏他这辈子身体不好,不然得被操死啊。
柏禾仰躺在软垫上,随手拿了本财经书翻看,脚搭在霍玄大腿上玩他鸡巴,右脚踩累了就换左脚踩,有时还用两只脚芯同时抱住柱身摩挲,也没用力,就是玩儿。
霍玄的持久力比南宫玄可怕多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没让霍玄插进去的缘故。霍玄最长的记录一次能硬一个多小时,吓得柏禾差点撅过去,他是绝对不敢让霍玄肏他的,就他这身子骨,霍玄还没射呢就能把他撞散架直接送走。
柏禾多是让霍玄给他舔批口交,而他则是给霍玄撸一发,或者腿交。柏禾也没想操霍玄,首先他的体力不支持他那么干,其次柏禾对霍玄的屁股没多大兴趣,他更喜欢被操到子宫发酸的感觉,可惜他这辈子的身体不支持他挨操,用玩具又体会不到上辈子那种极致的欢愉。
柏禾有点后悔了,上辈子一时冲动导致这辈子身体孱弱,连激烈性爱都不行,放着这么壮的鸡巴不能吃,这么听话的小孩不能骑乘,太可惜了。
都是南宫玄的错!
和南宫玄比起来,霍玄简直听话的不得了,柏禾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嗯,是条合格的狗狗,柏禾很满意,不过也有些遗憾不能体验调教狗狗的快乐。
想到调教……柏禾放下书,赤着脚走进房间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他很久以前买的性爱小玩具,直接连箱子一起搬到阳台上。柏禾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不过大多数他都没用过,因为他对自己下不了手,而且他的身体玩两个跳蛋就腿软了。
现在正好给霍玄试试!
柏禾给霍玄戴了一个褐色狐耳的头箍,撩起他的卫衣,在他粉色的奶头上夹上金色的蝴蝶乳夹,坠着金链流苏。指尖拨动流苏,便带动了乳夹上的奶子,乳尖被夹得艳丽充血,漂亮极了。
“唔?”霍玄好奇的用左手拨动了一下他另一边乳粒,似乎力度不对导致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柏禾。
柏禾没理他,拿出跳蛋和胶布,把小巧的跳蛋黏在霍玄阴囊上了。柏禾打开开关的瞬间,霍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叫得特别凄厉。
“主人!!!”
柏禾踩着霍玄的鸡巴开心地笑了。
青年明眸善睐,眼里似有星辰大海,柔光点点。微风吹拂,吹去他眉眼间的病气,让他脸色更红润了些。霍玄一时间看呆了,忘了他的主人还在折腾他。
跳蛋的震动感让从未尝试过的霍玄觉得怪异,说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就是很奇怪。但主人喜欢,他便配合。
柏禾又拿出一个震动棒去戳霍玄的腿芯,沿着他的柱身震动。霍玄小脸红得滴血,脖颈间隐隐显出了青筋,手脚都绷得极紧,鸡巴翘得老高,铃口不断有清液下坠,隐隐还有些白点。
霍玄开始扭腰躲避,柏禾膝盖压着霍玄的小腿,整个人都跪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霍玄自然不是弄不开柏禾,但是他怕他反抗会把他的心上人弄伤,只好顺从,他委委屈屈看着柏禾,“主人~”
烟嗓低沉又甜腻,像是撒娇的小狗似的。柏禾被他的小爪子挠得有点心痒,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霍玄。呵,这家伙上辈子可从来没在他求饶的时候放过他呢!
“你不喜欢吗?”柏禾故作惊讶。
霍玄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柏禾挑眉,关了震动棒,拽下跳蛋,通通扔到一边,然后在箱子里翻出一根不锈钢尿道棒。银色的小铁棒上是连续的椭圆状小球,末尾是黑色橡胶柄。
柏禾沉默:他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霍玄惊恐:救命!
“这、这个我也不喜欢!”霍玄看着柏禾一脸沉思的表情当即举手抢答。
“是吗?”听着霍玄颤抖的声线,柏禾非常鬼畜的笑了,“但是我很喜欢。”
柏禾笑着走向霍玄。霍玄疯狂扭手开手铐,甚至想把手腕掰骨折了逃跑,将整个手腕蹭得又红又青,几乎快破皮了。
柏禾成功抓到了霍玄的性器,掂了掂,掌中的巨物硬度下降了不少,现在勉强算半硬。柏禾点点头。估计这回是真怕了。
“别乱动!”柏禾皱着眉拍了下霍玄的大腿根,一副渣男的口气,“把你插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霍玄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不来下不去,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柏禾颇为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拇指拨弄了一下小口,擦去浊液,随后尿道棒顶端对准了马眼,浅浅地试探了一下,进了一颗,霍玄皱着眉,没吭声。柏禾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慢慢一粒一粒送进去了。
霍玄瞪着眼睛,屏住呼吸,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柏禾一个不小心就给他插坏了。
柏禾松了手,红肿的大鸡巴直挺挺翘在霍玄白皙的腿间,而龟头上面还立着一根露出小半的银色马眼棒。柏禾屈指弹了一下底部的黑色橡胶,笑嘻嘻问道:“什么感觉?”
“操!”霍玄眼泪一下子就彪出来了,手抬在半空中想捂鸡巴又不敢碰,整张脸都扭曲地不成样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脏字。
“啊?还想肏我呢?”柏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左手握着柱身,右手捏着橡胶慢慢抽出银棒,拉了一半又给他塞了回去,重重一顶,从内部顶到他的前列腺。
“主人、主人!疼!饶了我吧……求你!!!呃、呃啊——主人……”霍玄弓着腰倒在地上,右手高举着,左手捂着小腹蜷缩起来。
柏禾歪头。霍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鸡巴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就像是被尿道棒强行串直了一样。
是他手法不对,还是男主无法从这边获得快感,只有插人才有快感?
柏禾抽出了尿道棒,霍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躺在柏禾掌心,铃口红艳艳的,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柏禾捏了捏软趴趴的鸡巴外皮,垂着眼思考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那可怜的顶端,软舌舔过马眼上的小洞轻轻嘬了一口。
霍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的。然后柏禾嘴里的鸡巴就变硬了。
“唔……”柏禾没吐出来,像含棒棒糖一样吮着,也不去刻意触碰翕张的铃口。同时用手去抚慰下半截他含不到的柱身,手指灵活地拨过两个硕大的阴囊,揉捏搓动,极紧巧力。
柏禾这辈子还没给男主口交过,但他上辈子做的不在少数,谈不上精通此道,总归还是懂点技巧的。
权当赔罪吧。柏禾这样想着,张大嘴做了一个深喉,因为呼吸费劲他不敢含太深,只是努力舔吸着霍玄的龟头。
霍玄的精液不比南宫玄好吃,甚至因为年纪比南宫玄大,雄性气息比之更甚。柏禾捂着胸口吐出满嘴浓精。
呸呸,太难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用嘴吃了!
“唔!呜呜……”
霍玄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蠕动,眷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柏禾的身影。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身后,双脚倒是没有被绑起来,但嘴上被套了口塞,合不拢的嘴含着小球,而小球的另一面却竖着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假阴茎。
柏禾穿着贴身的冰丝白衬衫,他身材瘦弱,几乎没有胸肌,但乳肉被玩了许久,勉强有a,能将衬衫顶得凸出却不明显。
霍玄一眼就能看到柏禾胸口凸起的两点,他有些馋了,他想舔。柏禾高兴的时候会允许他舔过全身,霍玄喜欢舔柏禾的批和奶子。
柏禾的奶子就是被他嘬大的!
这样的认知让霍玄的大脑无比兴奋,他开始分泌唾液,润湿了口塞,但达不到流口水的地步。
柏禾脱了裤子,带着暧昧吻痕的嫩白长腿就这样展现在霍玄眼前。霍玄甚至还能在柏禾行走的过程中,看到他大腿内侧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
太色了!
霍玄的呼吸变得沉重,裤裆也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柏禾压根没管霍玄的反应,反正霍玄对他一直很有欲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过他是主导者,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柏禾慢吞吞地走到霍玄脑袋边上,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坐在霍玄头顶,女穴正好对着霍玄的脸。
被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看批,柏禾多少也有些感觉,但还达不到淌水的程度,最多就是有点湿。
柏禾开始给自己揉批。这种事在霍玄没来之前,他经常给自己做。两指并拢搭在肉缝上揉动,缓缓上移,随后四指翘起,中指摁在阴蒂上来回拨动,稍稍带了点力度,然后再用中指一下又一下滑过禁闭的大阴唇,很快大阴唇分开,淫水润湿指尖。
柏禾伸出一指探入阴道口,紧致的肉壁鲜嫩多汁,十分舒服。中指一送一抠,淫水便沿着掌心下滑了,随后又送入一指,两指齐入搅拌肉壁,淫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液体从白皙的腿间下滑。
柏禾抽出手指的瞬间,银线拉丝坠在霍玄面颊,从嘴角一路划过眉尾。霍玄呼吸一重,仰首就想去触柏禾的穴。冰凉的玩具蹭过大腿内侧,冰得柏禾打了个激灵。
“别乱动!”柏禾按住霍玄双肩呵斥了一声,将人摆正,直起腰对准了假阴茎坐了下去。
粉红色的假鸡巴一歪就擦着柏禾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挺挺戳在他大腿间。柏禾眨了眨眼,一手扶住柱身,一手剥开两片阴唇,扭着腰含入粗大的假龟头,再缓缓坐下。
“唔……”高热的女穴吞下冰凉的鸡巴所产生的温差让柏禾闷哼出声。
好冰啊……
柏禾依稀想起假鸡巴有加热功能,但是他不经常用这个玩,一时间忘了。现在吞都吞了,只好算了。
柏禾没有全部吃下,只吞了一半便开始抬腰律动。他将霍玄当作坐垫来骑乘,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霍玄。然而霍玄没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乌黑靓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柏禾的粉批。
粉嫩的女穴被粉色的鸡巴扩开,透明的汁水在肉浪中溅出,沿着柱身下淌。柏禾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霍玄还能看到吐出性器的女穴短暂合不拢,水润润的小洞一翕一张,可爱又淫荡。
“嗯、嗯唔……”柏禾有点累了,便双手摁在床上撑着双臂骑乘。
霍玄鸡巴硬得快炸了,但是他不敢自己开锁,只能看着美色流下幸福又痛苦的眼泪。
柏禾自己摇了一会就体力不支,动作缓下来了。霍玄立刻仰头用嘴含着假阴茎去戳柏禾的屄。
“啊!”柏禾自己动只吞了一半,可现在霍玄帮他把另一半也捅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柏禾浅窄的宫颈,柏禾直接被顶得一个激灵,腿软直接坐到了霍玄脸上。
淫水浇了霍玄一脸,从口塞灌入他口腔,他却像久经干旱的旅人碰到甘露一般疯狂炫入,神情沉醉。
柏禾表情不太好。可恶!明明都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还使坏!他才是主导者!
柏禾含着假阴茎扭了几下。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完全没有真鸡巴给力。尝过男主天赋异禀的床技,这种死物实在没办法满足柏禾的需求,还没男主的舌头有感觉,柏禾果断抬腰离开了假鸡巴。
柏禾思考了一下,解开霍玄后脑勺上的带子,将湿濡的穴按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好的主人!”霍玄狂喜,立刻配合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肉缝,拨开阴唇,钻入那柔软湿滑的穴里吸汁。
这些时日的性爱,霍玄的舌技完全练出来了。吐着热气的软舌灵活又调皮,阴蒂、阴道、会阴一个不落,甚至还舔过菊蕊,嘬过阴囊,将柏禾舔得燥热难安,又酥又麻,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骚痒。
“呃、嗯……”柏禾抿着唇,颊生桃红,神情有些迷醉,还有些欲求不满。
多日的亵玩让柏禾本就敏感的身躯越发淫荡,需求也越来越高。但两人都不敢尽兴玩耍,甚至不敢真正交媾。哪怕柏禾给霍玄解了绑,不再禁锢他的行为,霍玄也不会进入柏禾的身体,因为柏禾根本吃不下。
霍玄知道柏禾的需求越来越高,现在想不插入让柏禾高潮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他在开发柏禾的身体,总有一天柏禾能和他真正交合。事实上,霍玄还惦记柏禾的小屁眼,但他想慢慢来,等柏禾能先用前面接纳他的时候,他再去开发后面。
霍玄越舔越深,重重捣了一下肉壁,狠狠嘬了一口。柏禾绷着腰潮吹了,他失了力倒在霍玄身边,眼眸半眯着,呼吸沉重却不急促。
没发病。
霍玄放下心来,脑袋拱到柏禾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还在淌汁的小阴茎,一点一点将柏禾腿间的浊液舔干净,然后转头移向柏禾的胸腹。
津液浸湿了冰丝衬衫,湿答答地贴在柏禾肚皮上,霍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从头到尾把柏禾舔一遍。他最是钟爱柏禾的奶子,便趁着柏禾神志尚未回笼的时间叼着乳头狠狠吮吸,把柏禾咬得低吟闷声。
“呜……”柏禾眼睫颤动,眸光逐渐聚集。
“主人、主人!可以解开吗?”霍玄激动地看向柏禾。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柏禾爽完就轮到他爽了。
柏禾看着霍玄期待的小眼神点了点头。他有点累了。柏禾躺在床上不太想动。
霍玄知道柏禾进入贤者时间了,他不在乎。自己解了手铐曲起柏禾的右腿,鸡巴插在腿弯里开始律动。
柏禾瞥了一眼没用钥匙就开了锁的霍玄。好家伙,一上头演都不演了,算了,权当没看见吧。
柏禾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奈何霍玄根本不知休,用他腿撸了一发,还要拽着他手去撸。
“睡觉!”柏禾一脸冷漠地抽回手侧身背对霍玄。不干不干,给霍玄撸一次,他手要酸好几天。
柏禾从来没有限制过霍玄的自由,除了偶尔会把他拷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玩。可以说,霍玄在这栋别墅里是绝对自由的,柏禾也没说过不许霍玄出门,当然,霍玄只要出了大门,柏禾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柏禾所有的房间都没上锁,笔记本的密码柏禾也当着霍玄的面输入过很多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霍玄都没有异常,就像柏禾饲养的金丝雀一样,乖乖和他扮演主人与禁脔的游戏。
直到第六个月的某一天,柏禾发现书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很轻微,也很还原。但柏禾依旧察觉到了。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既觉得理所当然,又难免有些失望。
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柏禾是为了霍玄才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就是辅助男主获得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主的崛起而铺垫,他的势力也好,资产也罢,都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合理地送给霍玄。
霍玄主动,他应该高兴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因为霍玄的小动作而感到难过。明知道对方是来卧底的,自己也是帮助他卧底的。可是,当霍玄真正开始背叛他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
柏禾喜欢霍玄吗?他不知道,大概是比南宫玄要有好感的。因为霍玄在他面前很乖,柏禾无法拒绝一个费尽心思讨好他的人。
柏禾走出书房,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看书的霍玄,他抽走了霍玄手里的书,拉着霍玄进了房间,将霍玄摁在了床上,在霍玄惊讶的目光中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坐到了霍玄的腰部。
柏禾想在临走前疯狂一次。他这辈子的寿命快到头了。
淌汁的小口呼出热气,随着柏禾的下腰缓缓绽开,慢慢吞下那傲人的巨物。柏禾终于吃到了霍玄的大鸡巴。茎身饱满火热,就像烈火灼烧他的心,将他四肢百骸全部浸满热意。
柏禾在喘息。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进入霍玄的口腔,连带着柏禾的津液被他吞吃入腹,
柏禾的穴很小,但近半年的扩张让他吞下霍玄的天赋异禀也不算特别困难。柏禾握着霍玄的手掌,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吃下那肿胀的孽根。
完全交合的瞬间,柏禾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柏禾想,果然,和男主交合他会很舒服,上辈子身体健康没感觉,这辈子先天不足感受更明显,如果男主有灵力的话,估计会更爽。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类似于双修。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所以双修效果近于无。柏禾只会感觉舒服,并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霍玄被柏禾突如其来的求欢吓坏了。他本能地对心上人的撩拨生起欲念,但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失控弄伤了柏禾,更因为他卧底的身份而感到心虚。
柏禾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骑在霍玄腰上扭腰,让粗壮的龟头不断磨着他的宫口。柏禾很喜欢宫交的滋味,他一点一点吞下更多肉柱,让霍玄的阴茎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顶开他的宫颈,戳上他的子宫,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
极致的酸涨转化成快感快速填充柏禾的身躯。柏禾长呼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晶闪烁。他扭臀的幅度更大了些,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喷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激得他大股大股的喷水。
柏禾惊了。霍玄没进去的时候,硬上个把小时完全不是问题,每次都差点把他大腿根磨秃噜皮,这次刚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居然射了,他都没射呢,只是被宫交内射的快感带着潮吹了而已。
里面真的有那么爽吗?柏禾摸着小腹好奇的想。
然而柏禾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一直吊着霍玄,第一次让霍玄尝到真正性交的滋味,霍玄才射那么快。
柏禾压着腰磨了磨穴里的鸡巴,没过多久霍玄就又支棱起来了。然后柏禾体力不支了,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副身体太弱了。
柏禾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管,反而更加卖力去吞吃霍玄的性器。
霍玄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海底的黑曜石,又像是水洗过的紫葡萄,光彩又迷人。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柏禾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柏禾暂时不想听霍玄说话,无论说什么。告白也好,道歉也罢,还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次霍玄坚持的久了些,柏禾终于再次体会到男女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极致酸爽,尽管做完他腰软腿软子宫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柏禾没病发。
柏禾喘着粗气,恹恹地从霍玄身上滚下来,穴口大开,白浊滚滚流淌。柏禾不想管那些,他现在只想睡觉。霍玄懂事地抱起柏禾去清洗,再把柏禾放回被窝。
柏禾休息好了以后,趁着霍玄在厨房给他煲汤的时间,在书房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一次柏禾不打算死在霍玄面前。他怕霍玄想不开,虽然霍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霍玄亲眼看着他死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跟他一起走。
所以柏禾在信里写他去国外治病了。治病要很多钱,他要霍玄继承他的财产,管理他的产业,为他打工。他每年都会在他指定的银行卡里抽三分之一的存款,经过层层转移,最终分化捐给各家大小慈善机构。
柏禾确实出国了,只是他兜兜转转找了个港湾,远航,海葬。
霍玄找了柏禾很多年。
尽管所有的人,包括宋叔都说柏禾已经死了,但他不信,他没看到尸体,他就不信。
霍玄接手了柏禾的财产,以惊人的速度击败了柏禾的大哥二哥,成为黑老大最信任的心腹,随后蛰伏,一边给内应通风报信一边往上爬,直到他彻底掌控整个暗世界。
三十年后,霍玄终于相信柏禾早已不在人世。
其实霍玄清楚的知道柏禾在骗他,但他一直抱着柏禾给予他的最后一点希望。万一呢,万一柏禾能治好呢,万一柏禾会回来呢。
霍玄不记恨柏禾骗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柏禾。他是带着目的去接近柏禾,故意让柏禾对他产生兴趣,然后陪柏禾玩游戏。
事实上,柏禾并没有对他很过分。霍玄知道,那种游戏可以很侮辱人,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自我,但柏禾没有,柏禾只是口头上让他喊主人,从来没有在精神上打压他、欺辱他。
霍玄想,如果柏禾真的要驯服他,他是愿意的,他愿意一直待在柏禾的身边,做他的小狗,任他指使,由他玩弄。只要柏禾不离开,怎样都好。
“元卿要辞官?”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地望向跪在前方三米远的柏禾。
“是。”柏禾手背贴地,额叩掌心,俯身下拜,“还请陛下恩准。”
“元卿今年不过23,正是大好年华,为国效力之际,为何要辞官?”燕玄的语气毫无波澜,但脸色很是难看。
他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大太监带着宫人不动声色退下,并体贴地关上房门,只余下燕玄和柏禾君臣二人。
柏禾趴在地上没有起身,因此没看到燕玄的脸色,更不知道宫人已经悄无声息退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然是因为你看老子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了!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吃了我,我还敢继续留下来吗!
但是柏禾不能这么说,他怕直接挑明了,他今天走不出这个门。封建阶级害死人啊!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是很俗套的冷宫皇子逆袭文。
柏禾吸取经验,特地没在燕玄悲惨的童年时期送温暖,而是选择在皇子们的夺嫡大戏快开始了才去接触燕玄,谁知道燕玄还是对他起了心思。
柏禾真的搞不懂他对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怎么每一世都想睡他?
现在燕玄已经在他全家的努力下当上皇帝了。前两年燕玄刚登上皇位,江山不稳不敢动他,现在燕玄羽翼渐丰,他再不走,就又要开启监禁py了。他又不傻,当然要跑路咯。
柏禾这辈子身份很不错,系镇北大将军和郡主的嫡次子。
他的郡主娘是燕玄祖父亲弟弟的小女儿,老王爷中年得女,颇为偏爱这个最小的女儿,老皇帝也宠爱这个侄女,导致他娘从小就是京城一霸。
郡主从小不爱女工爱舞刀,十几岁就敢离家出走去边境杀敌,得亏遇到了他爹,彼时他爹还不是大将军,只是将军手底下的小斥候。
经过一系列的你追我赶、同生共死,他爹娘总算修成正果,甚至他娘从边境回家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揣了他大哥。
当然,他爹也是世袭的武将子弟,攒够军功当上将军以后,才去王府求娶郡主,彼时他大哥都会走路了。老王爷气他害女儿未婚先孕,遭了那么多年闲话,拿着鞭子抽了一顿打出门去。他爹不气馁,跪在王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是老王妃心软,点了头,他爹这才抱到美人归。
他娘是个彪悍的性子,一刻也闲不住,肚子里揣着柏禾都快生了,还要去抓马匪,然后,马匪是抓到了,柏禾也早产了。
因为早产,柏禾出生的时候很虚弱,几度被太医诊断养不活。再加上柏禾身体结构特殊,是的,柏禾这辈子还是双性人。
这个朝代并不是没有双儿,虽然少见,但也谈不上直接视为妖怪,只不过双儿一般都会沦为贵人的玩物。
郡主娘一直认为是她的错,她没有给柏禾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因此,对柏禾很是愧疚,把柏禾当眼珠子一样看护。
郡主自幼就是皇家的宝贝,待遇比嫡公主还要好,出嫁以后,夫君也对她百依百顺,她偏爱的孩子自然也是被千娇万宠着。
在元家,柏禾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柏禾说狗会写字,他爹娘都能逼着狗去学写字。
所以,当柏禾说他想让燕玄当皇帝的时候,他爹娘连问都没问一声,马不停蹄就去准备了。短短五年时间,就把一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推上了帝位。
柏禾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他想当皇帝,他爹娘能造反送他上位。大哥受爹娘影响,对他也是宠爱无边,一点嫉妒之心都没有。
柏禾珍爱这辈子的家人,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帮助燕玄登基是他的任务,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该为自己、为父母、为大哥好好打算。
元家是有从龙之功,不夸张的说,燕玄能当上皇帝,全靠元家支持。可自古皇帝羽翼丰满之际,便是卸磨杀驴之时。
再加上燕玄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恐怖了,眼中的势在必得都不掩饰了。燕玄想得到他,必然要先把元家搞垮,否则元家不可能任由他成为帝王的娈宠。
因此,柏禾不仅得自己辞官,还得劝说家人一起辞官。但他哥、他爹官职都比他高多了,他们一家不能同时退下来,那摆明了有问题,不仅皇帝不会放心,连百官都会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别有用心。
所以,柏禾今日来辞官,是试探,也是真心的。问题是,他该以什么理由才能说服燕玄呢。
“臣——自幼体弱,幼时常年卧病在床,后蒙太上皇怜惜,赐臣千年灵芝调养身体,臣这才有幸为陛下尽绵薄之力。”
他这辈子倒没被天罚,体弱多病完全是被他娘造的。他娘觉得身体不好就要多运动,在他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让他练武,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差点把他送走。
体弱多病是真,太上皇赏千年灵芝也是真,但那玩意根本没用,是他动用神魂之力,把寿命压缩换了健康的身体。
“然,近年来,臣日感疲倦,精神大不如前,实在是无力为陛下效力,还望陛下怜惜,允臣归家。”
都这样说了,该放人了吧?
“喔?元卿身体不适?可传过太医?”燕玄的语气不闻喜怒。
这是不想让他走啊。
柏禾直起腰身,低眉顺眼,乖巧回道:“传过了,太医说要静养,不宜操劳,不宜动怒。”
别惹他生气,懂不?
“是吗。”燕玄咬字很慢,像是在嘴里品味了许久才缓缓吐出,“既然如此,那元卿便在宫中静养着,方便太医问诊。”
柏禾抬眸望去,燕玄的眼中一片火热,浓浓的爱欲灼得他浑身一颤,差点维持不住身形,几欲发抖。
“朕,可离不得元卿呢……”燕玄笑着,咬字由重到轻,末了尾音上扬,硬生生吐出一股子暧昧的语调。
惊得柏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这家伙准备对他下手了!
清雅幽静的栖云殿中,柏禾面无表情坐在黄花梨方桌前。桌上布满各色柏禾爱吃的佳肴,还放了几盘小巧精致的点心。
柏禾看都没看一眼,一坐就是一下午。宫人没有打扰他,安安静静布完菜就退下了,也不走远,十步站一人,眼观鼻鼻观心,眼角余光却始终注视着柏禾。从宫人轻巧灵活的步伐就知道他们都是会武的。
轩窗外已经从夕阳日暮到月上梢头,柏禾收回视线,垂下眼眸。
看来是故意冷着他。
燕玄推门而入,脱去锦袍,在太监的伺候下换上轻便远山墨黛纱衣,边走向柏禾边关心道:“怎么不吃?是不合心意吗?小顺子——”
“陛下——!”柏禾高声打断,他抬眸望向燕玄,在燕玄势不可挡的炙热眸光里,所有的礼义廉耻、君子道义统统说不出口。
因为没用,燕玄不在乎,道德绑架不了他。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站起身,遥遥与燕玄行礼,“我与陛下做一夜夫妻,圆了陛下心愿,陛下放我出宫可好?”
既然逃不了,那不如……掌握主动权!
燕玄没说话,深邃的眸光在柏禾身上盘旋,看得柏禾如坐针毡。
最后,燕玄轻笑一声,“好啊,都依夫人~”
柏禾被燕玄这一声语调悠扬婉转的“夫人”叫得浑身发颤,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自然而然错过了燕玄戏谑又玩味的目光。
燕玄一挥手,婢女太监尽数退去,本就清雅的宫殿越发清冷起来。
燕玄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中逐步靠近,当燕玄伸出手时,柏禾的心蓦然收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眼看柏禾避开,燕玄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怎么?阿藜话刚出口便后悔了?”
阿藜是柏禾的小名,因为他从小体弱,父母就给他取了个贱名,希望他能如同藜一般容易存活。
说实话,柏禾不是后悔,而是紧张。
虽然前几世也与那个灵魂交媾数次,但今生这个身子还是第一次,因为体弱,再加上身处古代,往日里也不曾自渎。
男主又是天赋异禀的选手!
柏禾是真的害怕死在床上。
此刻,从燕玄身边侵袭过来的低气压更叫柏禾心惊胆战。
得想办法安抚住燕玄,否则……遭罪的还得是他!
柏禾心念一转,咬着唇故作柔软,“阿藜……怕疼……”
柏禾本就生得貌美,又被教养得极好,翩翩公子,清冷如月。他往日在燕玄面前也是端方的,冷着脸一板一眼上诉公务,燕玄何时见过他这番娇弱模样!
哪怕心知柏禾是装的,燕玄也被这样的柏禾迷了眼,哪还生气对方下意识的拒绝,只怪自己唐突美人了。
燕玄喉结微滚,嗓音低哑,却还是耐着性子倒了两杯酒,递给柏禾,“既是夫妻,阿藜与我饮一杯合卺酒吧。”
柏禾接过酒杯,眸光微闪,哪怕知晓燕玄可能会在酒里放些什么,他也只能喝。谁让他现在受制于人呢。
柏禾勾着燕玄的臂膀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食道与腹中皆灼起热意。
柏禾本就不善饮酒,燕玄不用放什么,他便醉了三分,更别说添了药物的催情酒。不过片刻,柏禾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头晕目眩。
燕玄拦腰接住晕乎乎的柏禾。
宫中的情酒效果极佳,不过瞬息之间,柏禾已然醉态恒生,两颊染上淡淡的粉,向来沉稳冷静的眸微微散开,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燕玄事先吃过解药,本应无事,但抱着张着红唇低声喘息的柏禾,他的孽根涨得发疼。
燕玄轻柔地将柏禾放在床榻上,去解被他自己抓散的绯色官袍。
“嗯、热……”柏禾歪倒在软塌之上,红色的官袍被他扯开了胸襟,白色的纱织里衣便透了出来,隐隐露出几分白皙如瓷的肌肤。
勾得燕玄心痒不已。
“来,张臂,帮你脱掉。”燕玄抽出柏禾的腰带,放到一旁。
高高在上的帝王伏低做小为人宽衣解带,那被伺候的人却嘟着嘴踢了两下腿,蹬掉靴子耍赖似的滚到床铺内侧,“不要——”
柏禾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脑海深处还记得不能被人看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
阿娘说过,他双儿的身份被人发现,只能成为他人身下的娈宠!尤其像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公子,贵族就喜欢玩这样的,哪怕阿爹阿娘权势滔天,也护不住他!
绯色的衣袍在软榻上散开,与柏禾墨色的发一起铺散开来。
白色的里衣从燕玄的指尖滑过,燕玄望着柏禾的眼眸愈发深邃,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见。
燕玄不知道柏禾在抗拒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是皇帝了,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
燕玄按住了不断滚动挣扎的柏禾,在柏禾的呜咽声里堵住了他的嘴,撕了他的衣袍,拽落了他的裤子。
随后,燕玄发现了柏禾腿间的秘密。
白皙细腻的大腿间,没有一丝杂毛的阴户漂亮得不可思议,小巧玲珑的肉茎软绵绵的耷在大腿内侧,而在两个两指粗的小圆球下,是一条粉色的肉缝,此刻正因为燕玄的揉按而吐出晶莹的汁水!
“哈!阿藜可真叫为夫惊喜!”燕玄喜不自禁。
燕玄作为国家的最高权力者,自然也见过关于双儿的记载,但他没想到柏禾居然是这种少之又少的存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封柏禾的儿子为太子,不用过继别人的孩子了!
“呜、不……不要……”柏禾本能地合拢双腿,夹着腿扭动。
燕玄眯起眼,掐住白皙的腿根大力分开,跪在柏禾的双腿间不让他并拢,粗粝的指头摩挲着小小的肉缝,将柏禾的小屄磨得通红。
敏感的阴穴不断溢出淫液,不一会便将燕玄的指头浸湿。湿濡的小肉洞就像饥渴的小嘴般不断吞吃着燕玄的指腹,湿滑粘腻的手感让燕玄心痒不已。
但那条肉缝实在是太小了,燕玄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只能先进去一根。
“唔!疼——!”柏禾弓了下腰,妄图避开手指的入侵,却被燕玄压着腿按住了。
从未使用过的处子穴嫩得不可思议,也敏感得叫人诧异。只是被手指轻轻捅了两下,就如同发了大水般,淫水很快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润湿了。
粘腻的汁水中还夹杂着点点红墨,燕玄嘴角忍不住上扬,望向柏禾的目光更加温柔。
虽然有点可惜没有用阴茎给柏禾破处,但没办法。柏禾那穴实在是太小了,若是强来,估计连龟头都卡不进去。
燕玄中指微勾,沿着娇嫩的肉壁抠挖,大拇指则按着那隐藏在肉堆里的小阴蒂揉捏。
未经人事的身子哪受的住这般逗弄,更何况双儿的身子本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柏禾呀了一声,达到了阴蒂高潮,阴道也骤然绞紧,涌出不少汁水。
燕玄借机在湿滑的阴道里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入,搅拌逗弄柔软的媚肉,同时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呜?呜嗯——不要、不要插了……要喷、呜呜要喷水了……!”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床下的被褥,双腿屈在床上,后腰绷直,被指尖的屁股都凌空了,两股颤颤。
就算这辈子是第一次,但是前几世的经验告诉他,身体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再被玩下去他要潮吹了!
燕玄一听柏禾还会喷水,当即眼睛一亮,手下的动作越发极速起来,两指狠狠扎进肉穴又快速撤离,不断激戳着阴穴。
柏禾的阴道很浅,燕玄指尖再进一步就摸到了柔软无比的小肉块,那粗粝的指头在连续的抽插中越插越深,甚至浅浅地扎进了那宽窄的宫颈口。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是初次承欢的身体能接受的。
热、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中流窜,最终汇聚到下腹,在宫颈被触碰的瞬间噌得窜上脑海,轰一下炸开来。
“啊啊啊……喷了喷了——”
柏禾尖叫着喷了燕玄一手,随后重重地摔在床上,花穴抽搐着,淅淅沥沥地淌汁。
燕玄趴到了柏禾腿间,埋头舔舐那不断外溢的汁水。那是一股带着木质香味的甜液,让燕玄着迷。
他用双手扒开柏禾的大腿,将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软舌先把阴唇旁边的淫水舔舐干净,随后再插入那娇嫩的肉道里,搅拌媚肉,舔弄肉壁,吮吸淫汁,甚至用尖牙去轻轻地磕碰敏感的肉壁,让颤抖的阴道涌出更多的汁水。
指奸和舌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帝王的手指是粗糙的,但舌头又软又热,还很滑,怎么夹都夹不住,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女穴里尽情游走,勾得柏禾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泄,身体内部却没有得到满足,满身燥热无处发泄。
“呜——”柏禾曲起双腿夹住了燕玄的脑袋,他近乎是本能地挺腰将肉屄往燕玄嘴里送,想让燕玄进得更深些,止一止他那骚贱的穴痒。
但舌头的长度是有限的,哪怕柏禾的阴道再浅,舌头都触碰不到那隐藏在深处的小宫颈,情欲加身的柏禾都快急哭了。
“要、我要——插我……”
泪眼朦胧的美人张着被吮吸到水润的红唇,低哑又甜腻的嗓音带着哭腔,诉说着浑身的求欲不满。
燕玄脑子里轰得一声,阴茎涨得发疼,他也忍不住了,但是……
燕玄将手指重新插进被他舔出小口的肉洞里。他玩了这么久,才堪堪插进三指。燕玄看着自个膨胀起来几乎有柏禾手腕粗的肉根犯了难。
这要是强插,会撕裂的吧。
燕玄自然舍不得乖巧又顺从的心上人受伤,他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柏禾软绵绵的小阴茎,开始给柏禾口交,同时三指插在柏禾的阴道里搅动扩张。
“呃唔……鸡鸡好热……好软……”柏禾无意识地呻吟。
说来也怪,刚才燕玄玩了那么久,柏禾的阴茎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会儿燕玄刚含进去,吮吸了一口,软趴趴的鸡巴就变硬了。
燕玄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柏禾对他硬不了呢,原来是没找对方法。
事实上,柏禾这辈子因为体弱多病,两套生殖器官都没发育好,虽然功能齐全,但都非常小,他的阴茎也只比天阉长一点点,甚至还没燕玄中指长。
不过燕玄不会嫌弃他,反而觉得柏禾这样非常可爱。
柏禾自己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反正这也不是他的本体,他最多也就用一段时间罢了。
男性生殖器在人柔软的口腔中逐步膨大,最终顶到燕玄的喉腔里。燕玄非但没有半分不喜,甚至给柏禾做了几次深喉,用柔软的喉肉压迫肉茎,逼出稠白的精液。
果如燕玄所料,柏禾的精液也带着淡淡香甜。燕玄有些惊讶柏禾的与众不同,但一想柏禾是书中记载的少之又少的双儿,一切又似乎合理起来。
柏禾的阴囊也很小,精液储存不多,射了一次浓精后,就不太能硬了,燕玄怎么舔、怎么吮吸都是处在半硬状态。
万幸,经历男性高潮的时候,柏禾也因为燕玄锲而不舍的指奸被送上了女性高潮,柏禾这下子是彻底瘫软了,浑身上下就像是浸在水里一般,香汗淋漓,淫水肆流。
燕玄也终于插进了四根手指。
原本一指大的粉嫩小肉缝被插成了嫣红色的肉洞,在燕玄手指离开的瞬间,能够清楚地看到合不拢的小肉洞内部盈着一滩晶莹的水液,那饥渴的媚肉如同海葵一般吮吸紧绞,迫切渴望着吞咽什么。
燕玄扶着涨到发紫的大龟头对准了蠕缩的小肉洞,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好张……呜呜好疼、小屄要坏了……”
炙热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拉扯着屄肉,贯穿身体的滋味让柏禾忍不住痛呼。他扭着腰、蹬腿试图逃离。
燕玄哪能让他得逞,当即捞起柏禾的双腿,托起他的屁股,按着柏禾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同时挺腰重重顶了进去。
同时还不忘附身轻吻柏禾,安抚道:“不会的,不会把阿藜肏坏的,等会就不疼了,忍一下好吗?”
如果燕玄没有顶那么一下,柏禾是想信他的,毕竟燕玄的语气真的很温柔。
可是!燕玄嘴上说着不会肏坏他,却不管不顾顶到了他的宫颈口!大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软肉,直接把柏禾插得浑身乱颤,绷着腿潮吹了。
高潮中的阴道绞得太紧了,燕玄被夹得生疼,同时也有一股子射精的欲望,但燕玄忍住了。
燕玄低头一看,鸡巴才进了一半,柏禾却已经泪眼朦胧,呜咽不成语。
柏禾漂亮的脸颊红艳艳的,狭长的眼尾染着绯色,泪珠镶嵌着,要落不落,红润的唇微微张合,低浅的呻吟从喉间喘出,落在燕玄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音。
更何况身下那口湿润高热的阴穴还在不断紧缩!
真真是要了命了。
燕玄叹了口气,双膝跪在床上,单手托起柏禾的屁股,将柏禾摆成了肩膀靠在床榻上,下半身凌空的姿势,就着插进一半阴茎浅浅地顶弄起来。
“呜哇!太深了——”柏禾一声惊呼,整个人像是刚下锅的虾一样跳了起来,却被燕玄死死地摁住腰身肏进更深处。
不断遭受开垦的肉道被磨得火热,酸麻的快感中带着点点刺痛,柏禾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小嫩屄已经被肏肿了。
柏禾知道他的逼肯定会肿,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燕玄这才刚进去没插两下,甚至还没全部进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娇弱了,压根就不经玩,若是要让燕玄尽兴,他怕是得死在床上。
柏禾摁着高潮多次导致隐隐发酸的小腹,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用甜腻腻的嗓音向燕玄撒娇,“疼、好疼……陛下、阿藜好疼……”
“错了。今夜没有陛下,只有阿藜的夫君。”燕玄板起脸,掐着柏禾的肉臀,重重往里一顶,正好卡进柔嫩多汁的小口里!
柏禾猛地睁大双眼,哆哆嗦嗦地潮吹,过多的淫汁在燕玄抽出性器的瞬间挤出肉道,然而还没喷涌而出,又被燕玄的大龟头重新顶了回去,流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口里。
淫水倒流回子宫,那肿胀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凿着脆弱又敏感的小口,妄图进入更隐秘的花园,逼得柏禾两股止不住的打颤,淫水喷涌而出,又被大肉棒全部堵进阴道里。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褥,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尽显,他不断摇着头呻吟,额间的薄汗汇聚,沿着颊骨滴入枕头中,消失不见。
双脚不着地的姿势让柏禾被迫夹住了燕玄的腰身,于是,燕玄便能托着他的臀进得更深。
圆润的臀被迫撞在燕玄的胯上,然后被压扁、撞红。燕玄一边揉着柏禾的臀,一边捧着他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胯下撞。
柏禾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阴茎顶撞柔嫩宫口的力度,那磨人的大龟头总想钻入他娇小的子宫里,用滚烫的精液浇灌他的宫腔。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柏禾这副身子是实打实的初次承欢,且之前从未被开发过,哪能第一次就能宫交。所以,燕玄现在的行为只能让柏禾倍受折磨。
“呜嗯~太深了呜呜……陛下、呃呜!夫君……呜呜夫君饶了我吧,别顶了呜——要进到小子宫里了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疼,夫君阿藜好疼——”柏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和燕玄哭诉求饶。
燕玄眯起眼,眸光转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教他的小阿藜说骚话的呢?
柏禾的种种反应都不像是第一次交媾,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连处子血都有。
莫非……
燕玄的注意力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因为女穴被大力抽插而拉扯到肠肉的菊穴也早就湿了,只不过因为尚未开发,还不会流汁。
但即便如此,柏禾的肠道也是柔软嫩滑的。于是,燕玄托着柏禾臀部的手掌往上,大拇指按进蠕缩的后穴里时,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包裹住指腹,无比柔顺地吮吸起来,压根不需要主人的同意。
燕玄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柏禾的身体天生淫贱,那只能说明,柏禾被调教过了!
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燕玄就嫉妒地发狂,怒血喷张,想要将柏禾压在身下,肏到流汁射尿,把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射爆,让精液坠满他的躯体,再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把他肏开了?!
“呜、唔唔——”柏禾惊恐地望着面容狰狞地燕玄,双手死死扣住燕玄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处,不断扒拉燕玄的虎口。
他不想被掐死!
柏禾不知道燕玄突然发了什么疯,以往他对南宫玄或是霍玄撒娇,几乎是百求百应,就算在床上,也会轻柔一些,生怕弄疼了他,为什么燕玄会发疯,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想掐死他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让柏禾的身体极度敏锐,柏禾的身子抖如筛,却一点也不耽误燕玄肏他的屄,不断被开凿的宫口在主人窒息的快感中终于松口。
于是燕玄如愿以偿地挤进入了那娇小的子宫,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就堵满了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那惊人吸附力与娇嫩的触感让燕玄抖着腰射了出来。
不断喷射在子宫壁上的精液震得柏禾潮吹连连,整个阴户都绞紧了颤抖不止。还没拳头大的小子宫被男人腥臭的浓精灌满、撑大,将柏禾的腹部到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燕玄清醒过来地时候,柏禾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捂着脖颈不断咳嗽,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还没燕玄巴掌大的小腹微鼓着,雌穴怒张着猩红的肉洞,源源不断地吐出浓稠的白浊,将柏禾身下的床褥浸湿。
燕玄曲起柏禾的腿,露出粉嫩的菊穴,下淌的精水混合物流过穴口,被微微翕张的穴口吞了一点进去。
粉花白蕊,整个场景淫靡至极。
燕玄不出意外的硬了。
同时,他有一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他相信柏禾的女穴没有被人碰过,但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给柏禾后穴开苞的男人。
粗粝的手指沾了淫水按着颤缩的褶皱进入后庭。
柏禾猛地睁开双眸,整个身子都害怕地发抖,嘶哑的嗓艰难地吐字:“不、不要……我、我会死的……”
柏禾已经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整张床上都是他的淫水,他都快缺水了,怎么也不可能撑过第二轮的奸淫!女穴与后庭同时开苞对他这副柔弱的身子来说真的超负荷了!
“不会。”燕玄笃定道,他朝着外间朗声,“来人,上药汤!”
很快,就有宫人端着一碗温热的汤水过来,燕玄接过,抬手挥退了宫人,随后扶着柏禾就要喂他。
柏禾不敢置信地望向燕玄。他没想到燕玄准备这么充分,随时都准备给他喂参汤续命。
是的,燕玄给他喝的就是加了各种续命良药的参汤。
冰凉的碗沿怼到了嘴边,散发着难闻药味的褐色汤药就像是女巫的毒药,娇贵的柏禾自然不肯喝。
一方面他不想喝苦药,另一方面他怕他喝了药,燕玄彻底放开来,把他操死在床上。
就算要死,这种死法也让柏禾无法接受!
燕玄眯起眼,直接搂起浑身无力的柏禾,掐着他的下颚硬生生往里灌了半碗。
“唔、呜呜……咳、咳唔!”
受伤的喉道又干又涩,浓郁的药苦味在味蕾间弥漫开来,柏禾几番干呕,连咳带呛吐了大半。
燕玄垂眸,望向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的柏禾。
失了遮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的指印便暴露了出来,因着主人的喘咳,青筋尽显的细颈越发柔软,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人掐死。
燕玄沉眸,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忍,重新叫了一碗药汤,这次他不再强灌了,而是自己含了一口,拉起柏禾吻了上去,嘴对嘴渡了过去。
他陪阿藜一起苦!
可惜,柏禾一点也不心动燕玄的体贴,只觉得燕玄是个专门克他的神经病!
“呜、不呜呜……”柏禾被燕玄死死搂在怀里,艰难地摇头。
然后柏禾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喝了一碗苦苦的药汤,虽说在柏禾挣扎的过程中以及燕玄没忍住用舌头侵略柏禾口腔的行为下,燕玄也喝了不少,但加起来,柏禾也喝到了一碗的份量,燕玄这才放开柏禾。
柏禾整个人都被苦蔫了,整张小脸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高兴。但不可否认的是,药汤确实很有效果,原先连动弹都吃力的柏禾这会儿都能推搡燕玄了。
“你走开!”
燕玄捉住了柏禾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柏禾的小脸,“阿藜有精神了?那我们继续吧?”
“不不不不不——”柏禾惊恐摇头。虽然精力恢复了不少,但身体依旧疲倦,甚至因为精神上的恢复导致身体上的倦怠更加清晰。
被肏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被过度开垦的小子宫酸得要命,满满当当的精液坠得他又难受又涨疼。
燕玄才不管柏禾接受还是拒绝,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燕玄直接掐着柏禾的腰,抬高他的屁股,挺腰肏进了还在淌浊液的女穴里!
“呜哇!”
柏禾被他重重一顶,微鼓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大龟头的形状,疼得柏禾眼泪夺眶而出。
张着杏子大小的肉洞一下子又被插满了。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方才插了半天的宫颈口,顶进堆满精液的子宫,戳上敏感的子宫壁,随后就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开始大力抽动。
“呜嗯……太快了、呜……疼、阿藜好疼……啊呜?肚子、肚子要被肏破了呜呜呜……”
燕玄刚才一顶进子宫就射了,谈不上尽兴,这回自然要好好开发一下柏禾的宫腔,他还要柏禾给他生儿子呢!
柔嫩多汁的宫腔又湿又热,还不断喷出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燕玄欲仙欲死,哪还记得他原先是想给柏禾后穴开苞的,当即掐着柏禾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把柏禾的小肚子顶得凸出一块,然后握着柏禾的手,用柏禾的掌心隔着肚皮去抚摸骇人的龟头。
“呜呜呜……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柏禾摸着肚皮上翘起的大鸡巴整个人都吓死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如同失禁一般。但有大肉棒的阻挡,导致淫水无法外流,又通通被性器顶回了子宫,于是柏禾的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就有孕初般大小。
燕玄摸着柏禾鼓起的腹部,神情温柔,动作却凶残地像一只没有感情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大肏大合间,没有丝毫留情,插得红肉外翻,几欲滴血。
“阿藜、阿藜……我要射了……”燕玄覆在柏禾的身上喘着粗气。
柏禾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阴道和子宫早已抽搐到麻木,快感与刺痛交织,不断拉扯着他支离破碎的理智。
“啊啊啊——”
过多的精液喷射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宫壁上,激得柏禾拱起身子发出致命的尖叫,在冗长的极致高潮后,柏禾重重摔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微弱。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李子大小的肉洞,如同飞泉一般喷涌而出。
燕玄被这淫靡的场景惊到了,但是很快,那淫泉便小了许多,随后变成溪流缓缓流淌。
燕玄眯起眼,抬手覆住柏禾鼓起的腹部,一压,白浊瞬间喷涌如泉。
然而柏禾却发出了痛苦的哭喊,燕玄一惊,默默收回了手,复又放到了柏禾鼓起的小腹处缓缓揉按,同时两指掰着逐渐合拢的肉屄,让过多的精液多排出一些。
燕玄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于是他将柏禾翻身,改成屁股朝上的侧趴姿势,目光转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处。
粉嫩的小菊穴因女穴的持续高潮一缩一颤,就像是目睹了女穴遭受非人侵犯后害怕得颤抖一样,极大地满足了燕玄变态的心理。
当燕玄将整根手指捅进入,发现柔软湿濡的肠道比女穴还要紧致的时候,他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他的阿藜就是天生淫荡。
不过,正好,他能满足柏禾。燕玄挺着依旧昂扬的性器满意地笑了。
原先只是湿濡的肠道很快就被手指捅出了肠液,粘腻湿滑,与女穴也不差多少了,这让燕玄惊奇不已。
书上曾道双儿就是天生欠插的淫贱物,无需调教就已然是天生尤物,所做开发便可欲仙欲死。燕玄今日算是明白书中意了。
只可惜他的阿藜身子娇弱,今夜这一遭怕是得修养许久了。再加上,若是想要柏禾心甘情愿与他交欢,怕是难之又难。
燕玄心中微微遗憾,也正是心知许久碰不了柏禾,今夜才如此疯狂。
不再多想,燕玄就着肠液的润滑两指并入,高热的肠道无师自通般紧紧吮吸着他的指节,谄媚般绞紧、蠕动。
燕玄只要一想到性器插进去该有多舒爽,肉棒就硬得发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分指拓开肠肉,一点一点又挤进一根手指,摸索着肉壁抠挖。
“呜!”也不知燕玄抠到了哪里,柏禾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了轻颤的低吟。
燕玄微愣,试探着又触了触那点小小的软肉,柏禾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腰都塌了下去。
“不、不要……”
柏禾终于有了反应,燕玄自然而然将柏禾的拒绝当做情趣,掰过柏禾的小脸与他接吻。
柏禾浑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就连牙齿都没了咬合的力气,只能被迫吞咽燕玄的津液,被他亲得呼吸困难。
而在柏禾沉沦在燕玄的吻里时,后穴已经被奸诈的燕玄撑入了四指,短时间被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泛着涨疼,柏禾哼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硬邦邦的大肉棒就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柏禾紧闭的眼皮微颤,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入枕头里。
柏禾的四肢柔软无力,根本撑不住。于是燕玄搂着柏禾的腰,让他侧躺在床上后入。
火热的巨物破开肠肉硬生生挤进不属于它的地方,狠狠地将其侵犯、占有,让男人的后穴对它俯首称臣,为它绽放,成为另一个性器官。
“呜、呜嗯……”
柏禾的哭声已经很浅很低弱了,燕玄自然也是怜惜他的,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他都进去了!
燕玄狠了狠心,重重一顶,将剩余的小半根全部撞了进去,狠狠碾着柏禾的前列腺顶上结肠!
柏禾的敏感点很浅,连手指都能摸到,更别说粗长的大肉棒了。过重过快的顶弄让柏禾一下子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但他已然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小嘴浑身乱颤,津液沿着嘴角流淌,原本半硬的小阴茎也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下挺立。
燕玄发现了这一点,当即握住了柏禾的肉棒开始撸动,同时配合着挺腰的频率抽送自己的肉根。
粗壮的性器将肠道的褶肉完全撑开,摩挲甬道的快感比花穴还要激烈,更何况时时刻刻遭受碾压的前列腺还在不断刺激着柏禾,柏禾很快就在燕玄手里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被撸射的,还是被肏射的,也可能两者都有。
这让燕玄更加惊奇——柏禾被口交和肏屁股都会硬,但是被肏女穴不会。这是不是说明,肏后面让柏禾更爽?
燕玄想归想,动作是一点都没停,高潮中的肠道紧得不可思议,燕玄得两手抓着柏禾臀,借力才能抽插的顺利。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甚至会扯出一小节柔软的猩红肠肉。
噼噼啪啪的击打声比燕玄肏柏禾女穴时的声音还要大,不可否认,燕玄也觉得柏禾的屁股真的很好肏,虽然不比女穴会喷水,但实在是太会吸了,爽得燕玄找不着南北。
柏禾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燕玄短时间内也顾不上他,只知道按着柏禾的后腰不断大肏大合。
“阿藜……阿藜、阿藜……为我生个太子好不好?”
燕玄趴在柏禾的背上,沿着柏禾的肩膀一路下滑,摸到柏禾的手腕扣住,贴着他的耳廓重声喘息。
柏禾被燕玄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肚子的精液遭受挤压,直接从他阴道口喷射出去,后穴还在不断遭受侵犯,前列腺屡屡遭受压迫所带来的快感直接击溃了柏禾的理智,他哆哆嗦嗦地达到了多重高潮,头一歪,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燕玄得不到柏禾回应也不恼,反正他也有心里预期——柏禾能主动开口与他做一夜夫妻,都已经是高出预料了。
若是柏禾知道,他想日日夜夜与柏禾做夫妻,柏禾大概会骂他痴心妄想的吧。
不过没有关系,他自有方法应对。
燕玄自信满满地捉起柏禾的手腕亲了亲他的脉搏,加速捣干高热湿润的肠道,再一次深入后射出滚滚的浓精。
热气氤氲的温泉里,赤身裸体的柏禾被燕玄抱在怀里靠在池壁上。
先前交欢时燕玄并没有将柏禾的衣物全部脱下,因此柏禾现在上半身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有胸口腰间有些许被衣带拽拉的痕迹。
然而他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两朵猩红的肉花外绽,艳丽的花蕊不断吐出一股股白色汁液,浸在与腰齐平的水里,随后被流动的温泉水稀释、冲刷、消失不见。
还没燕玄中指长的小阴茎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腿根内侧同样的艳丽的绯色,整个阴户与肉臀都高高肿起,显然是被玩弄的很了。
然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柏禾这副上半身清纯完好下半身惨遭蹂躏的模样让燕玄更加性致昂扬——他想将柏禾浑身上下都用精液冲刷,每一寸肌肤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燕玄单手握住柏禾的酥胸,捏着粉嫩的乳粒揉捏拉扯。小小的乳肉一手可握,不比寻常男子大多少,但是却极为柔软,而且奶头也确实比正常男子要稍大一些。
燕玄想去尝一尝那柔软的小奶尖,于是他附身叼住了奶头,尖牙咬着奶孔吮吸啃食。燕玄突然有种想要品尝柏禾乳汁的想法——双儿能生孩子的话,应该也会出奶吧?
只要一想到柏禾在他身下颤抖着上下齐喷,白色的奶汁溅射到他脸上,淫荡的骚穴饥渴地吞着他的精液,整个场景淫靡至极,光想想燕玄就能硬得鸡巴生疼。
柏禾的头靠在燕玄肩颊骨处,双眸紧闭,茂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在这种情景下,他还是装晕更好些。
只是……燕玄越来越过分,不仅叼着他的奶子吸咬,在他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牙印,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甚至偶尔还会撞到他肿得老高的菊穴。
每被撞一下,酸胀到尖锐的刺痛都柏禾想要尖叫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五指成拳捏得极紧,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燕玄就像是找了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不断玩弄着柏禾的身体,比较着柏禾与常人的不同。
当然,燕玄没忘了带柏禾来泡温泉的目的——帮柏禾清洗身体。
燕玄两指插入那红肿不堪的女穴里,分指一搅,大团的浓精就从肉缝间滚落出来。燕玄浅浅抽插,引出更多精液。
“呜……”
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柏禾没忍住叫出了声,酸胀的双腿也微微并拢。
被摩擦到红肿的女穴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柏禾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都被玩成这样了,一插又出水。
大股的浓精被淫水裹挟着流出阴道口,霍玄见此,指尖往里一送,分指扩开阴道。
温热的泉水快速涌入红肿的甬道,饱受摧残的肉壁被热水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马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壁上紧皱着眉头,低吟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弄出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他射进柏禾子宫里的精液了。
可是小小的宫口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宫口,但娇嫩多汁的宫颈太滑了,他没办法用手指捅进去,相比起来,菊穴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刚踏出房门,就有小太监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吓了柏禾一跳。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娘娘苏醒……”
“等等、你叫我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男人?!”柏禾被小太监的称呼雷得五雷轰顶,他忍不住呵断小太监。
“大人!大人恕罪!”小太监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柏禾瞬间就无语了。他还没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柏禾哪里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燕玄如同脱了绳的恶犬一样逮着谁都要狠狠咬下两口肉,尤其他宫里伺候的这些宫人们,燕玄要求柏禾宫里的这些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睡美人。
柏禾宫门口的花蔫了一株,燕玄都要以柏禾苏醒后看到蔫花会影响心情为由把养花的宫女杖责两下,导致这些小太监很是害怕柏禾生气。
“是谁惹我们阿藜生气了?”
燕玄穿着深玄色的常服走了进来,看到只穿了身形单薄的柏禾愣了一下,当即一脚踹在跪在柏禾面前的小太监背上,将人踹趴了出去。
“该死!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就让主子这样出门?!”
燕玄一声怒喝,他身后立刻咚咚咚跪了一排人。
“够了。”柏禾没兴趣看燕玄大耍帝王威风,“让他们都下去吧,我不喜欢这么多人站在旁边。”
“好。”燕玄对着柏禾笑盈盈地应声,随后转头对着宫人们怒呵,“没听到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告退。”
乌泱泱的人群立刻退去,燕玄贴身的大太监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外间的房门。
见宫人都退下,柏禾一点也不给这位帝王面子,立刻板起脸来问道:“陛下既已得偿所愿,何时放我归家去?”
“阿藜昏睡多日,想来定是饿了吧,来人!传膳——”
“陛下!你昨晚……”柏禾高声打断燕玄,想到他不知睡了几天,便停顿了一下,复道:“你之前答应我的——”
燕玄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边向柏禾走去,边笑道:“朕答应了什么?之前不是元二公子思慕于朕、主动献身吗?”
“燕玄!你——”柏禾猛地睁大双眸。他没想到燕玄居然说话不算数!
“大胆!君主名讳你也敢直呼,这便是镇北将军府的教养吗?朕没治你一个不敬主上、魅惑主上的罪名,还留你在身边伺候,已是仁慈至极,你不要不知好歹!”
燕玄一番抢白训斥给柏禾直接说懵了。这家伙是不打算博他好感了?直接走强取豪夺的戏码了?就不怕他不配合吗?
“燕玄,你当真如此一意孤行?”柏禾没忍住,问道:“你就不怕留不住我吗?”
燕玄却丝毫不慌,笑眯眯道:“你若是伤了、残了,你伤在何处,朕便派人在你父兄身上双倍还之。你若是死了,便叫你元氏九族为你陪葬!”
柏禾脸色大变。操,这货把他全家都控制住了!难怪啊,难怪敢跟他硬碰硬了……
柏禾突然有点心悸,他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陛下好计策。”
燕玄也笑,他上前握住柏禾的手,深情款款道:“阿藜,你最是知我心意,你若是好好待我,我必保你元氏昌荣百年!”
柏禾扯了扯嘴角,心道: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金钱、兵权、皇位都给你了,人都差点被你操没了,还要老子怎样待你才叫好啊?!
“陛下……陛下,我不辞官了,柏禾愿意白日为君分忧,晚间再伺候陛下,日日夜夜与君一处……”
柏禾觉得现在这个局势对他很不妙啊,他不能只待在后宫里……他需要权力,起码得能护住家人!
燕玄很享受柏禾的卖乖讨好,不过他并没有同意,反而拍了拍柏禾的手背,一副为柏禾着想的模样说道:“你身子娇弱,朕怎可让你那般劳累。你呀,就安心待在这里好生将养着。”
“等你为朕诞下皇儿,朕便将孩子记下皇后名下,封为太子,待我们百年之后,新帝登基,你元氏一族的荣光还有着呢!”
燕玄开始给柏禾画大饼,更准确的说,这是燕玄经过深思熟虑后准备实施的方案。
与无数的帝王一样,燕玄为了平衡前朝,后宫里也是纳了些妃子的,甚至皇后还是柏禾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世家女,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女人罢了。
柏禾却如遭晴天霹雳,他甩开了燕玄的手,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我给你生孩子?还要把我的孩子抱去给别人养?”
燕玄微微皱眉,“你若是舍不得,想要亲自扶养皇儿也未尝不可,只是得等些时日,待我谋划一番,悄悄送走那王氏女,便扶你做皇后,只是如此这般就得委屈柏禾以女子之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够了!若还想你的江山坐的稳固,就不要打王氏女的主意!我也不愿做你的皇后,你不必费心了!”柏禾简直被燕玄气笑了。这贱人想得还挺美的嘞!
燕玄只当柏禾体贴,处处为他着想,当即感动得不行,“柏禾果然是最最为朕思虑之人。我知道,你是不介意名分的人,我也就在名分上委屈你些,我发誓那些女子我都没碰过!我也绝不会碰她们!我是干净的柏禾,你不要嫌弃我……”
柏禾懒得和他掰扯,听着燕玄的表白心里一阵阵反胃,忍着没吐出来,只是翻了个白眼,随后便躺回了床上。
“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燕玄也不恼,想着要想柏禾接受还得一段时间,左右也不急于一时,便叮嘱柏禾好好休息,等他处理完政务再来看柏禾。
柏禾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睛装睡,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自从被困后柏禾不哭也不闹,仅有两次提出想见家人被燕玄拒绝以后,也不再提,每天按时吃饭喝药,除了吃的少睡得多以外,一切正常。
当然,面对燕玄的亲近与讨好,柏禾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却也不会过激地摔东西骂人,往往与燕玄待在一起没多久就以身体疲倦借口休息赶人,就算被强迫后也不会寻死觅活,清醒后也没太大反应。
燕玄发现柏禾一开始总是不乐意,但真做了,柏禾淫荡的身体又会主动配合以后,燕玄痛并快乐着每每将强奸变成合奸。只不过柏禾身体不好,做一次要休息好几天,因此他们做的频率并不高。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燕玄一方面享受着时时刻刻能看到乖顺的心上人,虽然柏禾不太搭理他,但也没有怨恨他的意思,他说上十句,柏禾还是能理他两句的。
但燕玄心中始终隐隐不安,他觉得柏禾不该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很怕柏禾此刻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假象,准备等他放松警惕以后给他来招狠的。
因此,柏禾的宫殿里虽然摆件奢华,但没有任何尖锐之物,莫说匕首剪刀,就连方桌的边边角角都包了好几层绸布。同时,燕玄缠柏禾缠得更紧了,除了朝会,燕玄一直待在柏禾的宫殿里,就连处理政务都是在偏殿里完成。
若是柏禾知道燕玄所想,一定翻着白眼说一声:想太多。
柏禾不反抗单纯是因为没必要。又不是没肏过,何必矫情,再说燕玄伺候得他挺爽的,就是这个破身子不经玩,没爽多久就得晕。
再一个就是柏禾心知自己活不了多久,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何况他爹娘大哥还在燕玄手里。虽然知道燕玄不会直接杀了他爹娘大哥,但他若是闹起来,燕玄舍不得对他动手,必然会拿他家人出气。
燕玄又是柏禾的任务目标,柏禾不仅不可能动手杀了他,还要帮他功成名就,柏禾是真的憋屈。
但谁叫他欠那个大傻逼一场命劫呢!
柏禾也有想直接告诉燕玄,他这样自己是不会爱上他的时候,但想了想柏禾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是那句话,他这辈子没几天就到头了,被燕玄折腾一次就少几天寿命,日子数都数的过来了,柏禾不想折腾了,爱咋咋地吧,只要燕玄不发疯,不拿他家人开刀就行。
只是宫里的日子非常无聊,柏禾什么也不用做,每天就吃吃睡睡。燕玄不让他见外人,殿中的宫人们又不敢和他说话,柏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但他又不太乐意搭理燕玄,燕玄那傻逼是真的烦人,一个早朝想了他十二次还要特意告知他一声,那傻逼又不肯让他重回朝堂,柏禾能说什么,翻了个白眼就不理燕玄了。
“阿藜……你理理我好不好?”燕玄跪在柏禾床头,伸手想要触碰柏禾的肩膀,但又快速放下手,似乎知晓柏禾不喜他触碰,整个人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柏禾背对着燕玄侧躺着床上,发出一声重重的鼻音,没说话。
“阿藜、阿藜,你和我说说话吧,你别什么都憋在心里……”燕玄的声音很是低沉,他的心情更为沉重。
柏禾在宫里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前半个月还好,好吃好喝供养着还胖了几斤,然而近几日却日渐消瘦,胃口越来越小,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甚至一整天连床都不下。小脸瘦了一圈,苍白无力的模样让燕玄看得心惊胆战,他很怕柏禾会随时离他而去。
但是御医都说柏禾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体弱是胎里带的旧疾,没法治,只能静养着。最后御医们统一结论,一致认为柏禾是心有郁结,导致身体欠佳。简单来说就是心病,他们治不了。
燕玄一听,心瞬间沉下去了。他没想到柏禾不哭不闹,搁这儿等着他呢!
他当然知道柏禾最想要的是自由,但要让他放柏禾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柏禾自然也晓得燕玄不可能放他走,所以,他是真没什么想和燕玄说的。他想要的,燕玄都不可能满足他,他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说不定还会激发矛盾。
“我没什么想说的。”柏禾被烦的没办法了,叹了口气,翻过身望着燕玄,无悲无喜的开口,“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燕玄听到这句话就跟应激反应似的脸抽搐了一下。每每柏禾和他说不到两句话就用这句话赶他走!
“不!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怎样才能让你放下心结,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
柏禾看着莫名激动的燕玄很是无语,张了张嘴,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什么不满的,陛下待阿藜极好,阿藜很是感激陛下,只是身子薄弱,有些困了。”
“可是你今天一直在睡!”燕玄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柔声哄道,“你总这样躺着也不成事,许是越睡越困呢,不如起身,我陪你走走……”
“哦?陛下说的走走是指——在这宫殿里?还是走到外间的院子门口?”柏禾皮笑肉不笑。
燕玄唇瓣挪动,没发声。他想,若是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他也会郁郁寡欢。
“让你出去……”燕玄哑着声,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几句话,“只要不离开皇宫,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朕会派人跟着你,不会让不长眼的人打扰你的雅兴……”
柏禾眼皮微跳,他看着精致的床雕打断了燕玄,“不必了,就这样吧。”
柏禾哪里想在后宫中晃悠,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燕玄的后宫中?妃子?侍君?娈宠?
那些被刻意忽视的东西,一旦他踏出这个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宫殿,就会全部进入耳中,到那时,他才会真的抑郁。
更何况柏禾也不想见燕玄后宫的那些妃子们。倒不是吃醋,而是实在没脸,堂堂正三品侍郎不当,没品没级的跟皇帝媾和……
当然,燕玄不是没提过给他分位,但柏禾拒绝了。柏禾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进燕玄的后宫,更不愿意以元二公子的身份进后宫,这样想来,还是就这样保持原样吧。
“但是你不开心,你待在朕的身边不开心。”燕玄一针见血。
“嗯,我不开心,但你不会放我走,所以啊,别折腾了,我就是累了,你让我多睡会行不行。”
柏禾真的是怕了燕玄了,这傻逼心里没点数吗?真以为他的药那么牛逼哄哄,能当续命仙丹使呢?柏禾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用神魂转化修补了这副身体的生机。
换句话说,他用寿命换健康,生机消耗的多了,身体虚弱、感觉疲倦是正常的,若是燕玄不折腾他,他还能多活两年,若是燕玄夜夜拉着他寻欢作乐,不出半年,他就得寄。
至于心情不好,那天天被关着,唯一一个能说说话的人聊不到两句就要跟他上床,然后把他操晕,他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所以他才说,这傻逼是真的不会追人,尤其这货还专制的很,算了,重开吧,这种男人,柏禾连调教的欲望都没有。
因为柏禾闷闷不乐,燕玄为讨他欢心,在民间收罗了不少小玩意送给柏禾,其中不乏不少淫具,最后都被用到了柏禾身上。但柏禾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燕玄稍微顺眼了些,也给了燕玄几天好脸色。
这下燕玄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突然开窍柏禾就是待在后宫太无聊了,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柏禾。这次燕玄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两人自此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此刻,柏禾身穿月白色雪纱衣,俯在案桌前作画。他仅用一根青玉簪束发,墨发如瀑,与层层叠叠却轻薄如纱的衣袍相映,衬得柏禾越发仙姿卓越,清冷如月。
燕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柏禾一脸认真作画的场景,不禁看痴了。
这才是那个风姿卓绝的贵公子!
一如当年初见。
燕玄除了心动,更是情动。
面对这样皎皎如月的优雅贵公子,燕玄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他要让柏禾雌伏在他胯下,敞着腿让他操到津液肆流,淫水飞溅,骚穴怎么也合不拢的模样!
于是燕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柏禾,蹭着柏禾的脊背深情呼唤,“阿藜!”
沉醉在画作中的柏禾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铺在画中央,直接毁了整幅画。
柏禾不悦皱眉,但抱住他乱蹭的人不用想便知是那个傻逼狗皇帝。
柏禾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的衣袍就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肉臀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狰狞的巨物顶在他大腿根部来回研磨。柏禾脸色一白,刚想出声拒绝,后背一重,那不知轻重的人就压了上来,将他顶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堪堪维持住身形。
柏禾脚跟虚抬,双手撑在桌面上,被迫塌腰翘臀,粉嫩嫩的菊穴紧闭,一根由红线绑着的小银环从花蕊中吐出——那是燕玄早起出门时塞在他穴里的串珠。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里,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陡然触到前列腺,刺骨的酥麻由下而上、自内而外蔓延开来,柏禾情不自禁地一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别、太深了……嗯唔、顶到了……!”
柏禾扭着屁股躲避,燕玄一笑,指腹揉了揉那点小软肉,随后猛地抽出手指!
“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坏了!”
一颗颗沾满淫水的串珠骤然被扯出粉嫩的穴口,排出的快感让柏禾尖叫连连,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将他轻薄的雪纱衣顶得凸起。而那粉嫩红润的穴口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肠液,像是在迫切渴求什么。
燕玄心念一动,一手掐着柏禾的腰,一手扶着性器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粗壮的肉根一下子全捣进湿热的后穴里,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全部进去了!好大好热!呜嗯、陛下的龙根要把阿藜的骚屁眼捅穿了呜呜……”柏禾被这一下顶得显得失魂,直接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放声浪叫起来。
“乖阿藜,叫得真好听……饿坏了吧,朕这就好好疼你……”燕玄显然很满意柏禾淫荡的叫声,他按着柏禾的腰就开始大肏大合操干起来。
塞了一上午串珠的肠道湿热的不像话,比柏禾的小嘴还会吸,缠得燕玄性欲大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捣干。
这一刻,性致上头的燕玄已经忘了柏禾身子娇弱,他一把拽住柏禾的高马尾,如同骑马一样骑在柏禾身上,边操他的屁穴,边逼迫柏禾抬头与其接吻。
“啊……别拉头发,好疼!”柏禾被拽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同时身体也绷得极紧。一时间头皮上的刺痛都超过了下身被肏干的疼痛与欢愉,他反手拉住发尾,腰塌得极深,头不断往后仰。
“嘶——”燕玄被柏禾夹得鸡巴硬到爆炸,显得没射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柏禾的头发,“好好,不扯阿藜的头发,阿藜放松些、太紧了,朕都动不了了……”
燕玄一边吻着柏禾的后背脊骨,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领,钻入他胸口捏住他的左乳把玩揉捏,将那在他日日夜夜努力下揉大的乳肉握住挤压。
“呜呜……不要、不要掐阿藜的小奶子……好痛、哈啊……屁股、鸡巴太深了,阿藜的屁股要被肏开花了呜呜……”
柏禾边哭边叫,哆哆嗦嗦地抖着腿,肠道被操得啪啪作响,不断分泌的肠液如同淫泉一般流淌,被激烈的捣干操成白沫粘黏到燕玄的性器上,臀肉也被燕玄的胯骨撞得生疼。
与此同时,空虚的女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然而始终紧绞着空气,习惯被捅穿撑爆的小子宫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望大鸡巴的顶弄。
往日里燕玄总是会先喂饱他的花穴,把他的小子宫用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才会去操他的屁眼,但今天燕玄居然只玩他后面,一点也不碰他前面,甚至连他的鸡鸡都没碰,柏禾突然觉得很委屈。
尤其是后穴里强干的大鸡巴都快把肠肉捣烂了,而女穴馋得直流口水,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太过明显,柏禾一方面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分外舒爽,一方面又因为饥渴的女穴而感到寂寞,最后,柏禾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去摸他的小阴蒂。
“阿藜不乖哦~”
燕玄发现了柏禾的小动作,微微勾唇,一把按住柏禾的后背把他压在桌子,手臂环过柏禾的侧腰,抓住了他的小手,扔到一旁,不轻不重地抬掌扇了一下他的小阴蒂。
“啊!疼!”
脆弱的阴蒂哪能遭受成年男人巴掌的击打,哪怕只是轻微的打击,对于正处在性交过程中极度敏感的柏禾来说都是重击。
“屁股要被肏烂了?但是小屄想吃鸡巴了?阿藜是在怪朕冷落了你的小屄吗——?”
燕玄两指掐着被抽到高涨的小阴蒂一拧,尖锐的疼痛在燕玄蛮横的抽插中化作快感,热意翻腾的小腹一阵抽搐,直接把柏禾送上了身前身后多重高潮。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阿藜喷了呜呜……”
不仅前后两口淫穴绞着媚肉喷出淫汁,就连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不少精液落在画上,将墨色的山水画沾染了点点白浊。
柏禾趴在画上,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他胸口纯白的雪纱沾染了墨汁与精液的混合物,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些许墨痕,而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留有掌印的肉臀、微微发红的胯骨,以及不断淌汁的腿根。
燕玄眯起眼,一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