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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狗在小区楼下野战差点被邻居发现

 

“不、不要这样……你快点,你快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回去玩好不好?”

橙黄色的晚霞隐入天际,夜色下,住宅小区的灯光昏黄,照不到亮光的树丛里,两道模糊的人影交叠在一处,起起伏伏。

柏禾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娇嫩的肌肤被擦得又青又红。他的半条腿挂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上,另外一只脚则是垫着脚尖,打着颤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

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男人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顶着健硕的腹肌磨蹭。原本粉嫩的雌花失去了纯真的色彩,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捣成哭泣的玫红。

“呜、嗯……”

柏禾捂着嘴,被情色晕染的眼眸水雾雾的,渴望又渴求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他怕被晚归的人听到,不敢放声浪叫,却又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柏禾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正常的饭后散步,为何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局面。他真是昏了头了,才会跟着小狗躲进了小区绿化带的矮树丛后面的小树林里野战。

也许,柏禾内心也想追求刺激感。可他低估了小狗在野外的战斗力。或许是因为贴近自然,小狗的持久力居然比在家里强得多得多!

太离谱了,无论柏禾怎么夹,怎么求他,他都不射!

最让柏禾无语的是,他卡住了!但他就是不射!

柏禾就是想把他推开,都没办法让他出去。

男人摆腰的幅度并不大,速度也不快,可力气却大得离谱。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每次都能狠狠地肏进柏禾的子宫里,将那拳头大小的宫苞肏成大肉棒的形状,顶得柏禾柔软的肚皮明显鼓起一小块。

这时,男人便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摸那块软肉。

宫壁被磨得发酸,满涨的刺痛与宫交的快感无不让柏禾崩溃,他死死咬着手背,堵住喉间的呻吟,身体却禁受不住过激的快感,痉挛的子宫吹出大量的淫水,却被狗屌堵得严严实实,偶尔几滴淫液顺着交合处下滑,淌过柏禾光洁细嫩的长腿,没入纯白的运动鞋中,消失不见。

男人伸手接住了因高潮而软倒在他怀里的柏禾,放下了他的腿。可即便双腿落地,柏禾也依旧站不稳,东倒西歪地摔进男人怀里。男人笑了一声,双手托起柏禾的腿根,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抵在树干上,继续肏弄。

“呜、呃嗯……”

柏禾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凌空的失重与无措让他夹紧了双腿,肉穴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紧,成结的狗屌存在感更加清晰,似乎能感觉出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太大了、太大了…疼、疼……不要再变大了,求你……呜、呜呜……”

再次胀大的性器叫柏禾再也无法忍受,哭喊着挣扎起来,然而男人将他死死按在性器上,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灵巧的狼舌开始强奸他的喉腔。

就在柏禾打算翻脸,动用武力强制让狗男人停下时,树影外的矮树丛前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人!

“宝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脚步声停下,两道并肩而立的人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

柏禾瞪大了双眼,双手掐着男人的肩膀,蹬着腿,呼吸都停滞了,一点也不敢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没动。

但过分紧致的肉穴不断嘬吸着肉棒的快感持续堆积,男人闷哼一声,精关一松,龟头抵着宫壁全部射了出来。

“呜——”

大量狼精冲刷子宫的快感与野战即将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柏禾忍不住叫出声来,而就在他刚张口的瞬间,他就一口咬在男人肩头,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被咬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解结,反而一边射精一边往里顶,肏得柏禾双腿、小腹处处抽搐,被压在腹部的阴茎硬邦邦的,射不出精液,女穴的尿孔却淅淅沥沥漏了不少,浇在男人腿间,滴在草地上。

“谁?谁在那里?!”路边的人声突然大了起来。

“嘶、走,快走。”然而那人还没叫两声,就被同伴连拉带拽拖走了。

显然,这人发现了在树林里追求刺激的野鸳鸯,为了不让憨憨同伴及不知名的邻居尴尬,只好拉着人离开。

那两人走了,但他们带给柏禾的刺激却并未消散。直到男人射精结束,柏禾的高潮都还没有停止,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失焦的眸子半睁着,水润的唇微张着,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

男人轻轻拍着柏禾的背,好不容易地等他缓过神来,狗屌总算解开了结,他却不怀好意地去摸柏禾的屁眼,还拱着他的脖颈跟他小声哼哼着撒娇,好似再说:还想肏肏柏禾的后门。

“滚啊!”柏禾气炸了,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推开人,提上裤子,姿势别扭地走了。

男人眨了眨眼,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又乐呵呵地跟在柏禾的屁股后面,当他的小尾巴。

“阿藜的身上有奇怪的气味,不属于我……”

狼犬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无比,他在熟睡的柏禾身上四处嗅闻,最终锁定了那陌生的气息来源——柏禾的肚子。

狼犬是能嗅出自己血脉的动物,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压根没有他的味道!他也没有任何血脉感应!

配偶肚子里的幼崽不是他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狼犬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此之前,柏禾的身上从未出现过其他雄性的味道,他又怎么会孕育其他雄性的子嗣?

狼犬想不通,尽管理智告诉他,柏禾不可能、也没有机会背叛他,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就是柏禾背叛他的证据!

被认定的伴侣背叛的怒火悄然而起,恋人竟孕育了他人子嗣的嫉妒填满整个胸腔,爱人即将离开自己的恐惧更是像附骨之疽般如影随形。狼犬猩红的瞳孔里泛出黑气,他阴森森地盯着柏禾的肚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

他不想伤害柏禾,但柏禾肚子里的野种必须死!

柏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狼犬耷拉着耳朵,跪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腹部。柏禾下意识将手盖了上去,摸着平坦的小腹,疑惑地看向狼犬:

“怎么了?”

“阿藜……”狼犬掌心朝下,搭在柏禾腹部,力道逐渐变大。

“嘶、”

由于男人的力道过重,压得柏禾肚皮往下凹去。柏禾脸色微变,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掀开他的手,揉着肚子嗔道:

“你弄疼我了!”

“你怀孕了。”

男人摸着被打红的手背,平静地陈述,那一双圆瞳散发着锐利与野性,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你闻出来了?阿玄真厉害~”

柏禾不解其意,但能感觉出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对。他迟疑了一下,抬手去摸狼犬的脑袋,挼了挼毛茸茸的狼耳,弯眸微笑。

“不是我的。”狼犬冰冷冷地补上。

柏禾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感觉掌心的毛发突然扎手起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这要怎么说,你上辈子的种?当然,燕玄那个狗东西肯定没有我的小狗可爱啦~

但是这种话,已经掌握了不少知识,但还没有恢复神魂记忆的小狗肯定不会信啊。

“嗯……你是基因工程研究出的异种,本来就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柏禾犹豫着,该如何用小狗能听懂的话向他解释。

柏禾本体是树,虽然他能化成人形,但人类都没办法让他受孕,更何况是本身就有基因缺陷的异种呢。

再说,他也是把上辈子那个孩子的魂放进了种子里,再放入子宫孕育。某种意义上说,这孩子算是他自我繁殖的后代。

“打掉。”狼犬打断柏禾。

“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柏禾瞪大眼眸,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打掉孩子。”狼犬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滚。”柏禾气笑了,直接送了他一个字,而后推开他,翻身下床。

男人拽住柏禾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抬膝压住了他的双腿,将柏禾的双手并拢高举在床头,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则是掀开柏禾的卫衣,在他肌肤上游走。

“为什么不愿意?”

收敛了凶性的异种再次露出他的獠牙,被针对的柏禾只觉得莫名其妙。偏偏狼犬的力气大得离谱,柏禾一时挣扎不开,遂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你又不能生,凭什么不让我生?我他妈同株繁殖关你屁事???”

“我能!打掉它,我跟你生!”男人气急败坏道。

他才不相信他不能让柏禾怀孕!就算他真的没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柏禾也不能给别的雄性生幼崽!

“你做梦!”柏禾也恼了,手脚都动不了,就用头去撞对方的脑门。

“你不肯打掉,那、那我就肏掉它!”

面对固执的柏禾,狼犬急不可耐。他是绝对不会给这个野种出生的机会的,所以,只能让它胎死腹中!

男人低头去吻柏禾的唇,大手撕裂柏禾的休闲裤,挤进他白嫩的大腿间,拇指按着阴蒂,两指撑开大阴唇,钻入花穴里搅拌,娴熟地勾弄肉壁,搅出更多的花蜜。

柏禾:“……”

柏禾相当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挣扎,还是该躺平享受。他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咬了送上门的狼舌一口。

你丫神经病吧!

他不是人,他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人,如果做爱会流产,那他早就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妈的智障!

柏禾骂骂咧咧,却被狼犬堵着嘴亲到津液肆流。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桃粉色的雌花谄媚地吸吞着手指,分泌的淫水一路流到菊穴,将整个股缝都染湿。

男人抽出被淫水润湿的手指,掐着柏禾的腿根,挺腰提胯,直捣黄龙!过分粗大的龟头碾着宫颈,以不容拒绝地姿态顶开早已造访多次的宫口,直抵宫苞深处!

“呜!呜呃!滚……滚啊!”

一下子顶穿子宫的尖锐酸痛让柏禾眼泪直飙,腰身紧绷,双臂施力,挣开了对方的禁锢。柏禾挣扎着,去推搡压在他身上的人。

“不!我不!”狼犬低吼着,双手扣住柏禾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腰腹一摆,疯狂肏干起来。

柏禾的反抗与怒骂让狼犬又生气又委屈,他没给柏禾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次次深顶进宫苞里,将娇小的子宫肏得变形,似乎是想用龟头将黏在柏禾子宫壁上的小胚胎捣碎,让那野种彻底死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操死了操死了,肚子要破了啊……不要肏了,痛、好痛呜呜……”

柏禾边叫边哭,双腿乱蹬,却怎么也甩不开趴在他身上的狼犬。手腕被捏到红肿,小嫩屄也被操成了合不拢的桃花洞,被紫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不断打桩。肚皮被反复顶到鼓起又落下,宫口软肉被磨到发麻,子宫壁被撞到酸胀。

又酸又麻,又胀又疼,快感层层堆积。

柏禾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漂泊在大海里的小木船,被巨浪一卷来一裹去,时刻在被打翻的边缘。

女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方便肉棒的进出,就连子宫也在大肉棒不断地鞭打下,激烈痉挛,紧缠着肉柱吹出一股股淫水,在大肉棒抽出的瞬间,如潮水般涌出肉穴,将床单浸湿,可更多淫汁则是被狼屌又推进肉道,甚至逆流进子宫深处。

“不痛、阿藜不痛,很快就好了……”狼犬这样哄柏禾。

他喘着粗气,獠牙撕碎了柏禾的上衣,露出被他玩到略有些弧度的酥胸,长舌一卷,将粉色的乳尖含住口中吮吸,尖牙以极轻的力道叼着乳珠啃咬。

“呜、呜呜……不要咬,疼、不要咬……奶子要被小狗咬掉了呜呜……”

哪怕狼犬收了力,可尖牙直戳乳珠的刺痛与恐惧让柏禾身体紧绷,蓦然绞紧的女穴让狼犬瞳孔一缩,低嚎着成结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狼犬也没有停下肏干,他在紧缩的肉道里艰难抽动,重击宫壁。

“啊、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涨死了,不要射了……呜、装不下了……好酸、好酸……”

柏禾仰着头,双瞳失焦,腰弓成拱桥,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手脚酥麻无力,阴茎射出的精液全部被狼犬涂抹到他柔软的肚皮上,就连女性尿孔也被狼犬的阴毛肏到失禁。

“阿藜……”

这是狼犬第一次主动解开结。他抽出性器,被插成糜烂绯色的肉洞涌出一股股浓稠的混合液,却没有如狼犬所希望的那般涌出鲜血。

狼犬的脸黑得彻底,他咬牙切齿地掰开柏禾的腿根,扶着半硬的狗屌又插了进去,开始下一轮的肏干。

这次的性交比以往柏禾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玩弄地彻底,连手指都在微微抽搐,不间断的高潮让柏禾痛哭流涕,他实在受不了了。

柏禾是真的怒了。小狗吃醋他能忍,也不介意哄哄小狗,反正他也有爽到。可是,他无法接受这狗东西没休止的操他,非要逼着他流产。

他妈的流不了啊傻逼!

腕粗藤蔓自柏禾的脊背生出,趁着狼犬再次射精结束查看柏禾有没有流产的时候,将他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

狼犬从墙上滑落,坐到地上,他咳出一口血,捂着胸口,哀婉地望着柏禾,似乎柏禾对他的攻击让他悲痛无比,痛苦万分。

柏禾坐起身,淡金色的眸子里似有烈火灼烧。他单手捂着隆起的小腹,满身暧昧的红痕,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浊液。数根藤蔓在他背后狂躁地飞舞,整个场景妖异又淫靡。

柏禾收了藤蔓,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狼犬。每走一步,都会有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大白腿下落,滑过纤细的脚踝,滴落在地,溅开一朵朵白花。

柏禾颤着腿走到狼犬面前,举起手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傻逼玩意!”

男人偏头又吐了一口血,脸一瞬间就肿得老高,可见柏禾是下了重手。他抬起头,猩红的瞳孔愤愤地瞪着柏禾,似乎是在怨恨柏禾的无情。

柏禾冷笑一声,抬起手,还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人拽住手腕,推倒在地上。狼犬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又去掰他的腿。柏禾气炸了,直接和对方扭打起来。

但柏禾高潮了太多次,身体本就疲软的不像话,再加上他还能控制分寸,不能使用超过世界阀值的力量,一时间落了下风,又被人抱着一条腿肏进了子宫。

长时间的性交导致过分使用的宫苞酸痛无比,柏禾已然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麻木与疼痛。诚然,这才是他翻脸的根本原因。

柏禾咬牙,一根藤蔓从他指尖涌出,直袭狼犬面门。狼犬偏头躲过,利齿咬住藤蔓,尖牙一合,一声脆响就把藤蔓咬断了。狼犬呸一声吐出,藤蔓落到地上便化为树枝。

“啊啊啊啊——”

柏禾尖叫着蜷缩起来,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按在身下,就连蜷腿都做不到。藤蔓是柏禾的树枝所化。对柏禾来说,被活生生咬断藤蔓痛楚丝毫不亚于断肢。

狼犬不清楚这些。因此,当柏禾具现出数条藤蔓想要缠住他四肢时,他手化为猎刃,斩断了所有的藤蔓。

“啊!!!”

这回柏禾只叫了一声,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掩盖不住的杀意瞬间外泄。

哪怕只有一瞬,狼犬也感受到了柏禾的杀气,他瞪大了圆眸,双手颤抖地掐住了柏禾的脖子,悲切地叫着: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

“呜——”柏禾被掐得脸红脖子粗,双手死死地掰着对方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狼犬像是不敢再让柏禾说话,生怕柏禾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语。他提腰狂顶,肏得柏禾肚皮一下下鼓起,淫水四溅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陷入疯癫的狼犬失了控,柏禾被几近窒息的快感激到潮吹又失禁,肉穴疯狂痉挛嘬吸肉棒。狼犬闷哼着射精又撒尿,将柏禾的肚子灌到高高鼓起,他把柏禾里里外外都涂满他的气息。这样,好似就能将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伪装成他的。

“哈、哈啊……”

狼犬松了手,柏禾喘着粗气,仰着头,神情恍惚,瞳孔发散,明显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狼犬抽出性器的那一刹那,无数的浊液从红肿的肉洞里飞溅而出,而后,涓涓细流,怎么也排不干净。

男人眼眸一转,盯着柏禾敞开的双腿间看了一会,拇指沾着他股缝间流淌的粘液按进了他的后庭。

那是柏禾一直以来都不让他碰的地方,狼犬其实对那个地方非常非常好奇。他了解过,雄性与同性结合,其实是走后门的,只不过柏禾雌雄同体,才生有雌穴,且每次都只让他玩前面。

为什么不让他肏?是想留给那个野种的父系血脉肏吗?

狼犬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接受不了柏禾躺在其他雄性身下,像他一样玩弄柏禾的身体!

于是,狼犬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两下柏禾的后穴,便扶着大肉棒捅了进去。

从未被进入过的菊穴紧得惊人,狼犬就算想一下子插到底都做不到,只能一点点往里挪,先撤出一点点,再顶进更多。

柏禾在意识到狗屌肏进他屁眼里的时候,直接绝望地闭上了眼。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屁眼就被肏开了花,不过柏禾现在对疼痛的感觉很低,屁股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委实不如被肏肿的子宫发出的尖锐酸痛来得更强烈。

鲜血顺着粗壮的肉棒流淌,充当润滑。然而狼犬却愣住了。

怎么是这里流血了?难道孕育孩子的场所是这里?难怪柏禾不让他肏!

认知有误的狼犬窃喜不已,搂住柏禾去啄他的唇,下体则是更加强硬的摆动,肏干柏禾脆弱的肠道。

“阿藜、阿藜,讨厌的崽崽没有了,阿藜和我生崽崽~阿藜、阿藜,你理理我嘛,理理我……”

柏禾死死抿着唇,闭着眼,既不看他,也不与他深吻,更不搭理他。无论他说什么,柏禾都装死。

哪怕对方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肏进他的结肠,在他脆弱的肠道里成结,把他的后庭插得鲜血淋漓,柏禾也只字不语,只咬着呀

牙,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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