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上(骑乘小徒弟被玩到子宫痉挛喷水不止)
“师尊、师尊…求您疼疼我……”
少年满目春情,眼尾撩红,低沉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他双手无措地捏着身下的床单,高仰着头,像是在瞻仰他信仰的神明,他低吟着,渴求神明的垂怜。
甜腻的花香充斥整个房间,熏得柏禾腰软腿也软。他双手撑在燕玄肩头,双腿岔开,膝盖分别跪在少年大腿两侧,在少年激动的目光中缓缓下坐。
“嗯……”
雪白的腿根重叠,娇嫩多汁的雌穴吻上炙热的大肉棒底部,随着纤细腰肢的摇摆,微合的花苞被蹭出缝隙,晶莹的花蜜流淌,沾湿那根算不上好看的大家伙。
风姿卓越的仙尊衣衫半解,星眸里沁了水光,好似月夜下的皎皎星河。漂移的墨发荡在少年的脸颊、肩头,被发尾扫过胸膛,燕玄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
燕玄喉结滚动,仰着头,渴望地望向骑在他身上的仙人。
柏禾被少年渴求又克制的目光所吸引,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在少年惊喜地想要索求更多时松开了对方,待看到少年低落中带着一丝小委屈的眼神时,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扯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露出微鼓酥胸,将粉嫩的乳珠送到少年的唇边。
“……会吸奶吗?”
清冷高傲的仙尊张开了他尊贵的唇,那清冽如泉般的嗓音却说出了床笫间最直白又粗俗的话语。极致的反差叫燕玄心头一跳,孽根胀得生疼,好似快爆炸一般,迫切地渴求身上人的疼爱。
“师、师尊!唔、师…嗯……”
燕玄又惊又喜,手足无措地唤着师尊,却被柔软的乳肉堵了个严实。近乎是本能的,燕玄含住了小巧的珠果吮吸,软舌一下又一下舔过乳尖,尖牙轻轻擦过奶孔。
“哈、嗯……乖徒儿…好会吸……”
胸口传来的轻微刺痛与吸力转化成快感,叫柏禾低吟出声。他眯着眼,抱着燕玄的脑袋,不断挺胸将乳房往他口中送去,同时提腰抬臀,用女穴摩擦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得了夸奖的燕玄吸得更带劲了,手不由自主扶到了柏禾的腰间。也不知怎么的,在柏禾提腰的刹那,燕玄手扶着柏禾的腰往上高了那么几分,又在柏禾下落的时候挺了挺胯,那胀大的龟头顶开了湿濡的大阴唇,悄无声息地钻入蜜洞,挤开层层叠叠的肉褶,顶入深处。
“呜!”
陡然吃下大肉棒让柏禾忍不住惊呼出声,一下子就软了腰酥了腿,抱着燕玄的脑袋止不住颤抖。数年不曾尝过雄性滋味的肉穴立刻紧紧缠上肉柱吸咬,险险被擦过的宫口一抖,吐出一股黏液。
鸡巴肏进柔媚多汁的肉穴的滋味与自己动手哪里好相提并论,更别说,这进得还是他如师如父的师尊,燕玄的呼吸都停滞了,眼圈红得吓人。他紧紧搂着师尊的腰,脸颊埋在师尊怀里,吃着师尊的奶,肏着师尊的穴,只觉得他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啊、啊~乖、乖徒儿…别动,为师自己来……唔、别、别动啊~”
都这副模样了,再扭捏确实说不过去了,柏禾缓了缓,便挺腰骑起小徒弟。女穴吐出半根,又吐着淫水将其吞没,感受着肉道被一次次顶开的快感。
不曾想,燕玄压根控制不了自己,总是忍不住提胯往上顶。禁闭的宫口连连被擦碰的酸麻叫柏禾有些受不了,双手死死按着燕玄的肩头,逼着他往下压,都抑制不住燕玄的本能。
“师尊、师尊的穴好软好湿好滑,徒儿好喜欢,再给徒儿肏肏好不好?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燕玄大概是发现柏禾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抱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怀里说尽好话,一声又一声的恳求。但实际上,他的动作压根就没停过,狰狞的巨龙每一次都要凶狠地破开神秘的花园,一路碾压肉道,榨出更多的汁水,甚至在觊觎女穴深处最隐秘、最圣洁的宫苞,渴望在里面留下他腥臭的精液,让师尊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情至浓时,柏禾身后悄然抖出几条藤蔓,黏黏糊糊的爬上燕玄的脚踝,在他强劲有力的大腿上缠绕。燕玄愣了一下,而后显出了顶着小花苞的枝条,也勾上了柏禾的小腿,缠缠绵绵的,缠上游走在他身上的藤蔓。
“哈啊~呜、太深了,徒儿……不能再肏了,里面、里面……不能进去嗯……宫颈好酸、要打开了呜呜……腿软……”
白衣出尘的仙人香肩半露,酥胸被吸得又红又挺,粉粉的乳晕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雪白纱袍下,弯折的大腿紧绷,莹白的脚尖顶着床单,却被迫在人掌下起起伏伏,娇媚呻吟,而在他白皙的腿上,翠色的藤蔓与深绿色的花茎交错,艳丽的花开出最甜腻的芳香。
燕玄听着师尊甜腻的呻吟,只觉得气血上涌,热意不断下挤,涌入那孽根顶端。少年的逆反心理悄然而升,他迫切地想要打开那扇禁闭的门,进入师尊不让他去的地方。
燕玄松开了被玩到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不少的乳房,去吮吸另一半被冷落的乳肉,双手则是掐着师尊的腰,抬高师尊的臀,不断变化着角度去顶撞那块酥软潮湿的软肉,强硬地穿那条小缝,挤进那子宫深处。
“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进到子宫里了呜呜,好酸好麻……要死了呜呜,要被徒儿的大肉棒肏死了……”
柏禾放声大叫,整个人趴在燕玄身上颤抖不止。他本就爱宫交的酸爽快感,寂寞多年,再次经历这极致的快感,柏禾直接被肏到高潮,子宫疯狂地痉挛着吐出一股股的淫汁,浇在燕玄的肉棒上。
骤然收紧的肉穴不断嘬吸柱身,初次享受鱼水之欢的燕玄哪受得住,精关一松,便泄了身,精液直击宫壁的快感引得柏禾再次潮吹,就连他身上的藤蔓都在疯狂蠕动着。
燕玄搂住柏禾又亲又舔,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没有丝毫变小的趋势,他挺腰,缓慢却有力地肏干着柏禾痉挛的肉穴。
“哈、哈啊……不、不要了……太多了、小子宫装不下了……”
柏禾摇头,掌心按在燕玄肩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紧缠在一起的藤蔓与花茎拉住,更多的花苞绽开,空气中的香甜熏得柏禾无力反抗,刚刚高潮的身体竟又开始腾起热浪,淫水又开始泛滥。
“师尊、师尊……徒儿还想要,师尊疼疼徒儿,再让徒儿肏一次好不好?这回您躺着,徒儿伺候您好不好?”
燕玄吻着柏禾的唇,顶开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与他交换津液,甜腻的花香从燕玄的唇齿间溢出,沁入柏禾的四肢百骸,将柏禾熏得晕头转向,张唇就是甜腻腻的呻吟。
柏禾压根没听清燕玄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体内热得离谱,明明宫胞还泡在浓稠的精液里,他的子宫却又在渴求精液的浇灌。
“嗯…肏我、肏我……”
柏禾张开手,燕玄心满意足地抱住他。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交换了体位,燕玄将柏禾压在了身下。
“师尊……”
燕玄小心翼翼地吻过柏禾微张的唇,软舌勾弄着他的舌尖,含咬嗦舔,缠得他呜咽不止,艰难挣扎。
“哈、哈呜……难受、难受…热……”
清雅秀逸的仙尊被彻底激发了淫性,修长白皙的双腿微曲大开,任由狰狞的巨龙进进出出,将粉嫩的花蕊肏成嫣红的肉色,媚肉紧缠,谄媚又淫荡地吸吐着柱身,花汁被捣成粘稠的模样,与射入体内的浓精混成最淫靡的液体,在性器外抽的同时,源源不断地溢出,将整块床单都打湿。
燕玄从师尊的唇一路吻过喉结、咬过锁骨,含住了那酥软的乳房,被含咬到红艳艳的奶头沾在晶莹剔透的津液,好似被露水打湿的花苞,让燕玄欲罢不能。
他捞起了师尊的一条腿架在了肩头,调整姿势跪在床榻上,一手托着师尊的臀,更加大力地肏干起那朵淫靡的女花,试要将那窄小可人的宫胞彻底容纳他的性器,记住他的形状,从此只让他进入。
“哈、啊~好深、好深……大肉棒呜、大肉棒顶到子宫里去了呜呜……好酸、好酸呀……别肏了,别肏了,肚子受不了了嗯呜……”
多年未曾被进入的娇嫩宫苞,哪能受得住连番重击的快感,当即缴着肉道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热情地回应对方的辛勤劳作。
“师尊……”
燕玄低笑着,伸手掠过胸肌上的白浊,涂抹到柏禾被吸得红肿的乳肉上,白与红的视觉冲击让燕玄性欲更加高昂,他将柏禾的两条腿都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让燕玄进得更深。他艰难地在紧吸的肉穴里抽插,在痉挛的宫胞里横冲直撞,逼出更多的花汁。
“不、不要插了——好酸、好酸……肚子要被肏破了呜呜……”
柏禾嗪着泪,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里夹杂着浓浓的哭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柔软的肚皮被粗壮的大肉棒捣出一个恐怖的弧度,在肉棒撤离宫胞的时候又平复,而后又是一个深顶,强硬地挤开软成一团的宫颈,凶狠地撞在他的子宫壁上。
柏禾不知道燕玄发现了什么,还是真的只是喜欢肏干他子宫,可狼犬的吃醋行为让柏禾不敢问,也不想问,他甚至不敢用手去摸那即将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小子宫。
——若他是个凡人,恐怕早就流产了吧。
可事实是,他宫苞里的树种活力十足,在吸收到蕴藏在精液中的灵力后,越发活跃,频频向他传递出想要更多灵力的念头。柏禾怎舍得亏待自己的孩子,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向腹部。
燕玄自然发现了师尊体内灵力大量汇向腹部,他迟疑了一瞬,猛地瞪大了眼眸,手掌颤巍巍地摸向柏禾的小腹,却被柏禾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嗯、肏我……”
香汗淋漓的仙尊半睁着眼眸,一副被肏懵的痴态,红润的唇微微张合,方才还在口口声声求饶,现下又在扭着腰主动求肏,细长的双腿缠在燕玄的腰胯上,裹在燕玄腿上的灵藤肆意蔓延,好似抚摸他身躯的手。
红了眼眶的燕玄不再关注师尊肚子里的异样,跪趴在师尊身上,扣着他的手大力摆腰,更加卖力的刺入宫口,重重顶撞在师尊柔软多汁的宫胞里。
“师尊、师尊、师尊——疼疼我,再疼疼徒儿……徒儿真的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