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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乖孩子”(//抱在怀里C/窒息)

 

方生并不算个理想的床伴。和他做爱永远是痛苦远大于愉悦的。太粗暴、凶猛,没什么温和前戏,有时甚至连润滑都不做,大开大合地操干,自己尽兴了就够,从不在乎床伴的感受;偶尔注意,也只是作弄人的恶趣味浮现,把人玩儿到崩溃地逗弄显然也并不算什么好体验。到现在姜沉已经要生生改变了习惯,能够在痛苦与疼痛间品尝到隐秘的快感。

当然,他也不是不会温柔细致,只是不在乎。或许会对曾经的爱人亲密温存,但对姜沉、以及更多人,都不会在意,无非就是泄欲的玩物罢了,发泄完就够了,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还需要在乎什么呢?

但——

比起楚晖,黄毛宁愿自己能死在方生胯下。

楚晖有病。

不是骂人,而是真实情况,生理与心理上都有病,开了诊断书、每天固定看医生积极吃药治疗的那种——虽然积极吃药也没什么大用,顶多就是不时常犯病,病本身是根深蒂固、治不好的。

说不上是心理病态导致的生理病态,还是反过来生理问题导致的心理疾病,总之,楚晖有个半公开的秘密——

他患有严重的迟泄。

也因此,患有严重性倒错。

“”

姜沉的口腔被开到最大,喉咙深处都被牢牢顶着,使他不住本能地干呕,但任何声响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发不出半点动静。

楚晖其实没做什么大动作,仅仅是将阴茎——还只是前段不到三分之一的头部——塞入姜沉口中,甚至没有按住他脑袋往里多顶些,就已经给姜沉带来了无尽痛苦。

因为真的太大了。

姜沉努力地挤压着口腔肌肉,舌头在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富足空间的口腔内部竭力移动着,尝试着去舔、去吮、去努力满足楚晖这根怪物玩意儿。他感到窒息,还有如今早已熟悉的恶心感,试图去想些其他有的没的来转移注意力:

都说驴屌大姜沉出身城市最混乱的黑街,没去过乡野农田,也没见过真的驴,但他面色苍白地含着楚晖的性器,被撑到极致的皮肤浮现出明显的血丝,心里忍不住想,楚晖这家伙什怕就是驴屌的尺寸——甚至比驴还大吧。

“——!!”

下一瞬,姜沉眼睛睁到最大,瞳孔涣散,什么想法也不能有了,在强烈的刺激下大脑一片空白。倘若楚晖将阴茎拔出,必然能听到完全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的尖叫,但现在他口腔被堵,什么动静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安静中再次被逼上巅峰,淅淅沥沥的涎水顺着没能合拢的嘴角,顺着重力流到胸口,一片水光淋漓。

——方生忽然换了姿势,小孩把尿似的将他整个抱起,逼他坐在自己身上,将整根性器完整地吞下。

坐下的姿势让阴茎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虽然没有楚晖那么非人类般、甚至到了点疾病程度的夸张,方生的性器仍然尺寸夸张,这一下变化姿势简直直接捅到了结肠里,姜沉想要呕吐的反胃感达到了巅峰。同一时间,因为姿势改变骤然拔高的高度也让他猝不及防下又多吞了一截楚晖的性器,喉管被狠狠戳上的感觉引得胃部都在蠕动,时刻想呕出些什么,喉咙内壁的肌肉却在抽搐中绞紧,反像在卖力地伺候着捅进来的客人。姜沉再次翻起了白眼,这下不是在窒息的边缘,而是真切地短暂窒息了一阵。

很可气的是,肠道早在先前的鞭挞下柔顺至极,任方生顶进来的性器一路畅通无阻,不消吩咐,内壁软肉已自动自觉湿漉漉而谄媚地缠上了来者,像一张小嘴似的卖力咂弄着。早已被顶弄得肿起的前列腺也柔顺地贴附上,被方生粗大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剐着,窒息缺氧状态下高敏感度的器官将本就断断续续徘徊在绝顶边缘的姜沉送上了更夸张的巅峰。

他在窒息中再度高潮。

大脑一阵眩晕,耳边都充斥着白噪音似的耳鸣。楚晖难得好心地将性器稍稍拔出些,免得玩具真的窒息死了,姜沉才在嘈杂的耳鸣中缓缓回过神来,浑身肌肉仍在极度高潮中战栗,就连身前被紧紧绑缚的阴茎头部都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白浊。

“这个高度对你方便些吧?”

夹击在身前身后的两人显然没人在乎姜沉的感受,旁若无人地对话着。楚晖推了推眼镜,笑容温雅,一派俊秀雅致清隽公子的模样——倘若不看他身下几乎要把姜沉逼死的狰狞凶器的话——彬彬有礼地道谢:“谢谢生哥,是好很多,不用弯腰了。

"那就好。”

方生点点头,下一刻,腰腹精悍的肌肉发力上顶,坐在地上就抱着怀中的姜沉用力操干起来。

再说一遍,姜沉并不瘦弱,身高也过了一米八,放在哪里都是个精瘦有力的汉子。奈何方生实在过于强壮——甚至雄壮了!块块肌肉都如隆起的山丘,上臂比姑娘的大腿都要粗,穿任何衣服最顶端的扣子都要打开,否则高大的身材与过分宽大的骨架分分钟能把扣子撑爆,简直就是那种玩笑话里双开门冰箱狂攻的写实体了!被他圈在怀里的姜沉愣是被衬得纤细,像个破布娃娃般无力得被人狠狠抱着猛操。

“呃啊,呜”

刚发出的半声呻吟又迅速被楚晖牢牢堵住,只剩最后一点泣音。姜沉又哭了,泪水混着涎水滑落,将胸口淋得湿漉漉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方生握着他的腰,像握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毫无怜惜之意地用力朝里猛撞着,一次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砸在交合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生生把姜沉整个臀腿处都拍得艳红一片,混着淅淅沥沥滑落的肠液,更在清脆拍击声中掺上淫靡水声。

他感觉自己是一艘在暴风雨中被海浪用力颠簸的小船,灵魂都在上下夹击里飘摇不定。阵阵胀痛与酥麻感自被拍击的会阴传出,被无情鞭挞的肠道也逐渐麻木得适应了不适,转而更多甜蜜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骇。挺起的胸膛上,乳头已经在哪怕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地立起来了。现在连一阵风吹过都会带来战栗刺激。

姜沉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又高潮了,或者说他的高潮就没有停止过,前端性器又在断断续续吐着稀薄的液体。偏偏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姜沉只能在绝对的安静中战栗得迎接无休止的、失控的高潮。

即便如此,姜沉依然没有停止在长期调教下习惯的、或者说被极端恐惧促成的、几乎已经融入本能的口交动作,即便身躯在强制的连续高潮中濒临崩溃,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灵魂都涣散了,依然分出一小部分魂魄卖力地吞咽、舔舐、抚慰着楚晖捅入喉管的性器,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这尊俊秀雅致的煞神。

楚晖有严重病态的性虐倾向。

——并非常见字母圈你来我往的调情,而是真的虐待、即使放在虚拟世界的漫画里也要打上无数个“猎奇r18g重口断肢血腥”等示警标识。

而更可怕的是,其余类似爱好者只能在虚拟世界消遣。楚晖是方生最信任最看重的弟弟,私下甚至被调侃为是方生的私生子,从家里的佣人到帮会里的大人物,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少爷”、“公子”——谁也不知道这个辈分怎么排的,为什么老大的弟弟要叫少爷,虽然仅从年龄上看说是父子也没差。但总之地位在这里,他有绝对的手段将虚拟变为现实。

譬如,姜沉也曾隐约听说过,光是楚晖少年时玩剩下的,成为人彘都是最好的待遇了。

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酷烈的手段,那些血腥的隐秘都被方生以绝对的手腕压下,如今在吃药治疗的楚晖也少有那等过分残暴的举止——即使有,也是用在诸如叛徒等判了死刑的人身上;平时更多是找些花大钱就愿意忍受的男男女女——出于承受能力的需求、不能承受不住半死过去,多数是男性或者极健壮的女性——发泄欲望。

很不幸的是,姜沉就是其中一员。幸运些的是,姜沉没有真实体验到那些传说中可怖的酷烈手段,因为他是方生的人,不管是人还是物品,总归所属权是方生的,楚晖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不可逆转的影响的。

尽管如此,姜沉仍然记得他们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俗,本能地摁住少年脑袋就想往里顶。

还有更超过的。

借着他晃神的机会,少年将手指探入了他后面。已经被灌肠几轮的肠道接纳度良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偶尔有,也被前方的舒爽盖住了。细白的手指像灵活的蛇,四处探索着,很快,找到了探索的地方,用力一摁——

“!!!”

姜沉眼前一阵花,不断摇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结实精瘦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陌生到极致、也爽快到极致的快乐,甜蜜又酸涩的,如电流般从少年手指触碰的地方一路上窜,窜过全身骨骸,连天灵感都在极致的快乐里一跳一跳得发涨。

“这是前列腺,很舒服的。”少年甚至还有空抽出间隙介绍,“你的位置好深啊,幸亏我手指长,不然差点没找到呢。”

姜沉说不出话。他已经被过度的快乐搞得神志恍惚了。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时而用指腹轻柔地摁着那处揉搓转圈,时而用些力地按压,甚至用指甲抠挖——每当他这么做时,姜沉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浑身都在陌生而过度的欢愉里打颤,腿根酸涩得几乎要站不稳。

前方包裹性器的口腔依然在继续卖力伺候,空闲的一只手时而揉搓热烫的会阴,时而配合口腔去按摩、撸动余下的柱体。姜沉很快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里头晕目眩,神魂颠倒,本能的又想往前顶,让阴茎好好操一操这热烫浪荡的喉咙,又想往后坐,让前列腺的按摩来得更刺激些;一时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硬在那里没有动弹,整个下半身却在少年的动作里颤抖得厉害,一波波地滚热、发烫。

终于,少年开始放大招,一手上下撸动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嘴唇嘬弄翕张的马眼,探在身后的手抵死按压深处的前列腺,就连伸长的手臂也没空闲,用接触到皮肤的地方揉搓着交接的会阴;无数敏感地带同时被攻击,姜沉眼球翻白,自喉咙发出毫无理智野兽般的吼叫,前面后面同时达到巅峰的高潮,并因为少年没有停下的动作而无限延长。

被溅到些许白浊的少年吐出口中的物件,手上动作不停,仰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纯情至极、也淫艳至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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