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花衬衫(剧情多一点/自己清理/有楚晖抱C配角的戏预警)
记忆的片段渐渐远去。姜沉从浓郁的黑暗中醒转,刚一清醒就感到浑身如同被拆散架的酸痛。
房间已经没有人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步履蹒跚地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取出身后仍在不断震动的跳蛋,双指撑开菊蕾,将兄弟俩留在他肚子里的精液缓缓导出,面无表情、动作娴熟,除了偶尔碰到被作弄到麻木、酸痛难忍的肠壁时面颊肌肉忍不住抽动几下,全程平静地像在对待另一个人的身体。
姜沉快速清洁完身体,冲刷掉身上的污渍,镜子映出身上大块大块的青紫淤痕。他依然无动于衷,只是从抽屉里拿出特质膏药仔细涂抹起身后——小猫给他的,消肿镇痛,最重要的是,能最大程度地保持后穴的紧致与敏感;原本姜沉对此相当抗拒,但自从有次方生嫌他被操松了、楚晖就用电极好好折磨了他一通、强行让他后庭在电流作用下紧致如初后,姜沉就屈服了,宁可平时自己多做点这种保养,也绝不给楚晖一丁点借机发作的机会。
尽管,姜沉也知道,楚晖真想对他做什么,根本不需要理由。
心里的想法并不影响手上娴熟的动作。很快,姜沉就穿戴整齐,领口扣到最上面,将一身暧昧痕迹牢牢掩盖在布料下,推门走了出去——至于满地的污浊体液,就得麻烦清洁人员打扫了。
绕过走廊,他不出意外地看见在阳台抽雪茄的方生,快步走近,相当恭敬地喊:“生哥。”
——距离他被强迫、又被迫屈服,已经过去了近两年。人的适应力有时就这么强大。时至今日,姜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白天做隆升的小头目,晚上也不排除白日宣淫被方生、有时也被楚晖操的生活了。良好的体能与身体素质愣是让他撑了下来,以一种迂回古怪的方式完美达成了当初老k的目标。甚至更甚。毕竟他现在直接住进了方生常住的别墅里,几乎天天能见到,还能同时以中心下属与枕边风两个身份去影响隆升老大的决定。
方生招招手,他就自觉走过去,抬手让方生将雪茄在他掌心滚了几滚,火星滚烫温度带来的刺痛让姜沉皱眉,但一动不动,将落下的烟灰悉数接住后才收起手。方生显然对他的乖顺很满意,摆手让他坐下,摸着他后颈、像在摸一条宠物狗,语气慵懒:
“下回记得别再搞得一身伤了。我的东西只能被我搞坏。嗯?”
姜沉顺从地低下头,让方生能更好地抚摸,“记住了生哥,下次不会了。”
——扯淡。他心想。这回我冲太前面了留了疤你这么说,上回我躲后面你说的可是身为领头者怎么能不身先士卒,呵呵,好赖话都被你说了,总能瞎扯个理由来折腾我呗。就是这回运气实在不好,遇见了楚晖,天杀的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发明的3p,这么能想怎么没把你操死呢。
方生显然也并不真的在意这所谓承诺,更不在意他心里的骂骂咧咧,摸了几下就说起了正事:“过些天你带人走一趟。我想吞个场子,晖仔也去,你记得盯着点。”
这下姜沉是真有些惊讶了,“楚公子也去!?“
——不管有多扯吧,起码楚晖对外表现的形象都是不谙世事、温柔有礼、读书很好但也只会读书、一身象牙塔学生气、天真善良小白花的楚公子。打从他毕业回国后,明面上方生就没让楚晖碰过半点和黑色沾边的事。
“有点商业上的事要处理。”
哦,难怪。姜沉想起了档案里楚晖那金融法学双修的好成绩,做些商业洗白的活儿是专业的。他于是又问:“方便说是哪边的地吗?”
“你老东家,棠圆。”方生随意地剪着雪茄,看起来对棠圆的重视程度还不如手上这支烟草,“前段日子他们不是拿了隆升一批货吗?礼尚往来,这块地我就要了吧。”
姜沉了然,“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心里却忍不住对老东家道个不是很有诚意的歉。因为这件事吧,是他和老k搞的不得不说黑帮掌权政府势微也有好处,比如当安全局扣下那批货物查办时,没人信这是安全局自己的举动,只会无比默契地顺藤摸瓜查受益者背后是和哪家有瓜葛的,自然而然就把锅甩了过去。
这种挑拨关系的活本就是他乐见其成的,姜沉自然准备得尽心尽力,真没敷衍。
但还是出了意外。
棠圆不知怎么得知的消息,提前埋伏了人。计划被打乱,姜沉被迫带着人边打边退,好容易到了安全些的地方,一转头,发现楚晖不见了。
日,要死。
望着方生那晦暗不明、辨不出喜怒的脸,姜沉一瞬心都在抖。谁不知道楚晖在方生心里的地位多重要,偏爱到甚至会被怀疑是方生私生子的地步啊?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姜沉真怕在场所有人都得陪葬。
好在方生并没有迁怒什么,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走吧。”
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方,留下一个高大凶悍的背影,声音遥遥传来,一如往常的懒散语气蕴着无边血气:“回头让刑堂查查谁泄的密,和这边的人一起,都埋了吧。”
看来留不下活口了。就是不知道楚晖现在什么状态,虽然一直盼他死,但要死也别拖他下水啊。
姜沉想着,快步追了上去。
走散的楚晖却并不慌张。
依然平和地微笑着,在废弃工厂里缓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过般的相同步伐。与其说是走散,不如说是他主动脱离队伍,不疾不徐的样子甚至像在散步。
拐角走出了人。
卷发,圆脸,花里胡哨的衬衫与满身叮呤咣啷的金属挂饰。
棠圆西区近期声名鹊起的谋士,声望直追分区老大,他也从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的野心。一条阴狠艳丽的花斑蛇。代号倒是形象,“花衬衫”。
分明是敌对的两个人,按说该是立马拔枪或者喊人的关系,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隔了段距离互相望着。花衬衫眯着眼上下扫视货物般打量他,楚晖只是笑,焊死在脸上般的、永恒得体的微笑。
几秒后,花衬衫突然笑起来,亲热地走近,搂住楚晖的肩膀——他比楚晖矮了大半个脑袋,不得不微微前倾垫脚来够——另一手暗示性地抚摸上楚晖胯部,戏谑道:“楚公子名不虚传,这宝贝分量可真不小啊。”
楚晖只是笑,没有动作,看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听说花衬衫好男色,看来不是谣言。”
“彼此彼此,都说楚公子男女不忌,想来也不介意多快活快活。”
花衬衫不在意他的态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楚晖的裤子,一边嘻嘻哈哈地笑,“楚公子不是想要西区的产业吗?这样,你把我睡服了,我就拱手相让,要是能让我惊喜我也能给楚公子更多惊喜,不好吗?”
定制西裤不用皮带,楚晖居高临下地看他蹲下去尝试用牙齿拉开胯间拉链,“花衬衫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花衬衫满不在乎,“这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是个代理人,平时挣钱了又不分我,出了事该担责的也不该是我吧”
他声音含混起来,舌尖浸湿内裤布料,描摹着鼓起的轮廓,眼里闪过惊喜,“传言没骗人,真大啊隆升可比棠圆厉害多了,不是吗?”
真是野心勃勃无所顾忌的毒蛇。楚晖对送上门的投诚无可无不可,反手将花衬衫制于身下,掌握回主动权。
花衬衫本来始终是笑着的,同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臀部被轻拍时还眯着眼睛不忘调笑一句:“我安排了人,两个小时之内没人能过来,楚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却在楚晖那物终于露出真面目时瞬间脸色煞白。
“不,等等,这个太大了,我不行……啊——!”
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花衬衫面孔苍白,嘴唇微张,被暴力顶得失声。
他想不明白,都是靠脑子吃饭的文职人员,楚晖看起来比他还清瘦许多,怎么力气这么大,铁箍一样制着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完整吞下那体型恐怖的侵犯。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直到这时,楚晖才笑着回答。
但花衬衫根本说不出话。
——
花衬衫自认为筹备得万无一失。倘若棠圆勉强胜出,直面损失惨重与隆升怒火的是西区老大,而不是他这个手下;倘若隆升成功,他提前的布置也不会让这胜利来得太轻易,这种情况下,焦灼战况里主动投诚的他能得到的会更多;最主要的,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点男人的劣根性,对主动送上门给睡的多少会愿意给些优待的。不论结局如何,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他唯一失算的是,楚晖的尺寸这么恐怖,还有那么严重的迟泄。两个小时远远结束不了。
双腿抖得根本没有力气,交合处的润滑剂被反复摩擦撞成大片白沫,间或掺着被撑到极限后撕裂的血丝,被操得“噗、噗”作响。
花衬衫事先当然给自己润滑过,也往大了扩张,但真没想过楚晖尺寸这么夸张。他感觉自己在拳交,可谁家拳交能持续两个小时——看感觉还远远不止。后穴被操到肠肉外翻,扩到极致,成了又窄又长的一道湿热竖缝,看起来就像女人的下体,拔出来时松垮垮的、完全失去了弹性,却在下一次进入时被撑到失去血色,紧紧贴着深入的性器,像一个被操废了的飞机杯,除了挨操外已经失去了其他功能。
花衬衫绝望地推着楚晖胸膛,试图让他离开,却被楚晖强行固定在原地,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绝望的呜咽哀哭。
方生处理完变故,带着人终于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淫艳场景。
理论上本该剑拔弩张的两人,最是以心狠手辣情绪多变着称的花衬衫,此刻却衣衫凌乱、下身光裸,两条文职人员少有运动而显得孱弱苍白的腿无力地架在楚晖肩上;看起来清瘦的楚晖却站得很稳,轻而易举将花衬衫整个人端起来,瘦,但站得笔直,全身上下依旧西装革履、衣冠齐整,唯有裤子拉链打开,下体深埋在花衬衫体内,甚至没有多急切的操干,只是小幅度的顶弄,看起来不疾不徐、悠闲自在的,甚至还能回头看着几人点头微笑,“生哥。”
“”
场面一时凝固。
姜沉瞧着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全靠楚晖端着才没滑下来的花衬衫是真凄惨。他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感到下身隐隐作痛,默默后退几步,心里对花衬衫奉上由衷敬意:兄弟,操了你了可就不能操我了啊!
隔了几秒,方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那边打生打死,你就在这边做这档子事!?”
“姜哥!”
姜沉转头。方生当然没兴趣现场看活春宫,见楚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干脆离开了,只留下姜沉和几个手下守在门口以防万一。现在这位倒霉小弟满脸世界观崩塌的震撼,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说,我他”
最后一抓头发,崩溃了,“不是这都什么啊!?楚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姜沉同情地看着他。方生的确大方,虽然姜沉觉得主要是他最近沉迷这种白天得力下属晚上暖床的设定,大概也算某种另类的制服诱惑吧——只不过s的是帮派打手。总之方生当真放权给他,给人给钱给地盘,也没对外宣扬过他靠屁股上位的过程,以至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被方生慧眼识珠挖来的人才,手下的小弟们也颇为单纯。
简单来说,说什么信什么。
所以他相当理解小弟的崩溃。
楚晖总是特殊的那个。
不论冬夏都焊死在身上的定制西装,颜色都不变的白衬衫黑外套,距离稍近就能闻见身上淡淡的香水,扣子永远规规矩矩扣到顶端换了其他人会显得很装,或者容易联想起卖保险的,偏偏他穿得像舞会里的合身礼服,优雅、得体、长身鹤立、风度翩翩,一丝不苟,精致到没边。
无论在学校还是隆升,他总是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楚晖对外的形象向来友好温和,永远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连脏话都不说一句的,逢人先带三分笑,喊谁都是敬语,这么多年同学老师同事甚至前女友们就没人说他一句不好的神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