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渣行为
但是,陆煅却撤回了手。
她这两只手,一个在胸上,一个在屁股上,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
那撕了干什么?
陈昭荣仰头喘息想要一个吻,却别陆煅躲开。
她的双眼很清澈,清澈的无情。
陈昭荣怎么会不懂她,她这是要她自己弄。
她戴上这指套,伸进自己早就湿润的小穴里。
无所谓,反正是陆煅。
只要是陆煅,怎么样都无所谓。
陈昭荣在自慰中高潮了,她高潮后想依靠在陆煅身上缓解,陆煅却毫不留情地退后一步,留她孤身跌落在凳子上。
“陆煅”
陈昭荣怔怔叫着,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
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帮她清理身体,哄她入睡。
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
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手。
她从进来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
“你在怪我是不是,”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我这些年,我没和别人”
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
“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那还是两年前,”陈昭荣哀求着,“陆煅,你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是骂她呢。
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这么转身走了。
“陆”
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
她怕陆煅生气,怕有人发现。
她怕得太多了,她作茧自缚。
下午的戏里,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她本想只求安生。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
静宜面色难堪地坐在那。
“卡!”导演及时喊停,“好,过!”
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
“不愧是视后啊,这个情绪表现得真好。”
这种被迫低头,被侮辱后的难堪,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静宜表现出来的难堪只是迷惑三皇子的假象,她要稳住寅肃,给她时间找破解之法。
所以在寅肃走后,静宜收敛刚才表现出来的弱小,她独自面对着逐渐沉去的日光。
晚风不仅吹凉了茶盏,也让静宜悲凉。
先帝遗孤,竟被自己的亲侄儿威胁。
皇室亲情,薄凉如斯。
这些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今天也就到此为止,合组收工。
陈昭荣卸妆时,助理拿着手机来问:“姐,今晚吃什么?”
她好点外卖。
陈昭荣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哪能不饿啊,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
陈昭荣只说:“酒店是不是办理好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姐,你真不吃东西?”
陈昭荣没再说话,而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看不过去,说:“陈老师,您这脸色卸妆以后怎么还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陈昭荣起身拎包,“你们忙,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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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让我加大班,我给领导摸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