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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黏黏糊糊的Y体灌满蛛丝枪吧

 

至于为什么说监禁,因为他曾经想出去过,还没出门走几步,金发美人就凭空出现,拉他叽里呱啦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最后在抱一抱他,把他送回去,这个情况反复出现过几次之后,陈闲就放弃了。

陈闲知道如果他想强迫金发美人带他出去的话,她一定不会反抗,但陈闲怎么也不愿意去伤害一位对她还不错的女性。

以至于吃了睡,睡了吃之后,陈闲看着肚子上的赘肉,忍不住想,不会是为了把他养肥之后在一口吃掉吧,毕竟养猪不都是这样养的吗?

陈闲趁着被关在这里的时候,把抽出来的sr卡融合进了自己的身体,现在他既可以变成变成一条蛇,也可以变成一朵蘑菇了。

青蛇就是一条普通的小蛇,带一点微毒,总长度还没有一条大腿长,陈闲适应青蛇的时候,总是想着他这样一条蛇刚刚好可以缠在单飞琏的腰上。

至于蘑菇的话,变为原型之后,真的就是一个小蘑菇,不能动不能跳的,拿来煲汤的话真是刚刚好了。

陈闲询问111告诉他蘑菇的使用方法,毕竟一个sr,怎么也轮不到去煲汤吧。而111确实老神在在地说天机不可泄露,真是服了他一颗发光土豆了。

说道发光土豆这个称号,还是送来的晚餐中有一道菜里有土豆,土豆是一整小颗圆圆滚滚的,陈闲插起一颗土豆来和111比较,仔细观看发现,区别就是一个能发光,一个不能发光。陈闲无聊,只能拿111取乐。

陈闲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饱暖思淫欲,这时候就特别想单飞琏,一想到单飞琏就感到特别的空虚,用手撸着肉棒没有滋味,只有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在想象中单飞琏抓着自己的腰狠肏中得到高潮。

肚子上射满精液,流一满屁股水,内心还是空虚。

后来再也忍受不了,待不住了,出门被金发美人捉住的时候,用蛛丝把美人团成团丢进了房间,金发美人和他想象的一样没有任何抵抗,她看着陈闲,柔情似水地说:“没用的。”

陈闲

那双眼睛活着的时候是那么的漂亮,灵动。不说一词,只从眼睛里就能看出主人想要表达的言语。然而现在却空洞的让人遍体生寒。

美人们啃食的速度十分迅速,在陈闲愣神的期间,身体已经被吃光了,只余留下一颗头颅。美人们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众人依次接过头颅在脸颊上和额头上亲吻。

这是对让她们饱餐一顿的人表示感谢,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陈闲脑子里,让他恶心的干呕。

洞口处陆续有人出来了,陈闲躲的稍远了一些,等所有美人们全部走光,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溜进去,去找“佳佳”。

她们吃完之后地面没有清理,整个地面上都是鲜血和残留的肉糜,腥臭的血腥气让陈闲止不住的干呕,陈闲屏住呼吸,在角落里找到了“佳佳”的头颅。

脑子里的东西被吃的一干二净,唯留下头骨和外面的一层皮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找到这颗头颅,也许是那时祈求的目光太让人心软,或许是怀抱时那只剩下骨头的身躯太让人心疼,陈闲用手拂过“佳佳”的眼睛。

陈闲飞快地在洞穴里穿梭,他必须要找到出口,快点回去!

陈闲恨不得给之前的自己两巴掌,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迷,那些美人们喊自己妈妈,就变得找不到北了。这可是危险的亚马逊啊,同类相食在一些部落中是很常见的,之前那样拼命地养肥他,不让他出门,说不定是真的为了吃他。

又走进一个死胡同,陈闲原路返回,他在这里已经走了很久了,期间发现了出来找他的美人们,但都被他一一躲过了。

看来金发美人已经被救了,这下自己的遭遇变得更糟糕了。

真后悔,当时就应该抱着单飞琏睡觉!

长时间的奔走,让他的体力急速的消耗,但看着身前身后无数的洞口,好像进入的永远的循环一样。

陈闲不愿意停下来休息,再一次走进一个洞口,迎面而来撞到了一堵肉墙。

鼻子被撞的剧痛,但他反应迅速,立即向后退准备逃走。结果一双手臂伸出,把陈闲拉扯进怀里。

“哈哈,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兴奋的男声在他的头顶响起。

沉重的呼吸声在陈闲的后劲,脖子处到处乱窜,想狗一样闻嗅着陈闲的味道。

陈闲的腰被一只手死死地围住,脖子被狠掐,呼吸困难,他使力扒着掐着他脖子的手,试图获取空气。

“母亲,母亲,为什么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似乎从陈闲的身上闻到了不属于陈闲的气味,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行,不行,不行,是谁,是谁!我要杀了他!”

男人的情绪失控了,陈闲的喉骨被捏的嘎吱作响,没有人阻止,陈闲就会死去。

“够了,基努。”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陈闲下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由,空气进入肺部得以喘息,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然而却又被人抓着双手提起。

是一个蓝头发的少年,五官美到不像真人,他面容艳丽,看着陈闲的眼神却冰冷的骇人。

他凑近鼻子闻了闻,冷哼了一声说:“确实,我们的母亲被可恶的人类给污染了,必须把人类抓来撕碎吃掉,才得以泄愤。”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替我们的母亲好好洗洗澡。”

基努扑过来抱住陈闲的身体,全身上下到处蹭着陈闲的皮肤,和刚才要杀了陈闲的样子不同,现在的样子是离了陈闲下一秒就会死。

“妈妈,妈妈,母亲,母亲,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基努嘴巴一边叫唤,一边用舌头舔着陈闲的后颈。

“啊,母亲的味道,太美味了,我的身体都不疼了,母亲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脖子处是黏腻的口水,抱住他的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屁股上有坚硬的东西试图蹭进他的屁股缝。

陈闲恶心的厉害,拼尽全力地挣扎,吼道:“我不是你们的母亲,你放开我!”

“嘘!”

蓝头发的人捂住了陈闲的嘴巴,眯着眼睛看陈闲:“母亲,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们的母亲,只不过好像被恶心的人类给污染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为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全身都充斥着我们的味道才行。”

基努越来越兴奋,撕开陈闲的衣服,就在他的身上开始舔。

滑腻又恶心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陈闲羞愧难当,破口大骂:“滚!不要碰我!”

蓝夜拽住陈闲的双腿,扣在了自己的腰上,他脱下陈闲的裤子,捏着陈闲软乎乎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模仿性交的动作,恶劣地说:“那个人类就是这样对你的吗?我也想这样,母亲,疼疼我!”

说着脸凑近,要和陈闲接吻。

陈闲的獠牙已经准备好,在蓝夜靠近他嘴巴的那一刹那,张开大嘴咬住他的脖子,释放出毒素,这毒素里包含蜘蛛和青蛇的毒素,

金发美人抱他的力度很重,让他喘不过气来,陈闲动了动肩膀,推拒着美人的拥抱。

陈闲:“你放开我。”

金发美人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拥抱的力气徒然加重,和基努拥抱的力度不相上下。

金发美人可怜兮兮:“母亲,我叫金池,你叫叫我。”

陈闲诧异着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再加上之前金池对他的态度说得上不错,陈闲的态度软了下来:“好吧,金池,你先松开我,我有点不舒服。”

金池当做没听到,抄起陈闲的双腿,把陈闲公主抱了起来。

陈闲吓了一跳:“喂!金池,你干什么!”

金池宠溺一笑,亲了亲陈闲的额头:“母亲叫我的名字了,我好高兴啊,一辈子不想和母亲分开。”

他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女人轻轻松松就抱起来,不仅腰不累气不喘,还有闲心思吃他豆腐,陈闲顶着一个大红脸:“男女授受不清!你放我下来!”

金池自动忽略陈闲的后一句,健步如飞,说:“男女?我是女吗?好吧,母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母亲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先去洗澡,然后在吃一顿丰盛饭如何?”

金池自顾自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母亲一定会喜欢的。”

金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蓝夜和基努。

蓝夜恶毒的眼神在金池看过来的时候更甚,看着金池抱着陈闲的手臂,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越是愤怒却越是忌惮着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咬破了嘴唇都不敢上前。

基努在松开陈闲之后就一直在哭,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默默留着眼泪盯着陈闲看,但却得不到陈闲的一点眼神,最后看着陈闲要被金池带走,恨不得下一秒哭晕过去。

金池的语气还是那样柔和,但看着蓝夜和基努的眼神确是冷漠,冰冷的彻底,像是看着两个死物一样,柔情款款地说:“你们两跟我过来吧,但不准离的太近。”

“不然。”

蓝夜和基努两人瞬间跪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金池飞速奔走,不愿意让陈闲闻到一丝血味,因为陈闲没有拒绝他的亲吻,金池看着怀抱里安安静静的人,内心里热潮不断翻涌,忍不住趁陈闲放松的时候又亲了一下。

陈闲捂住脑门控诉金池:“你是女生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下次不准这样了。”

金池咧嘴一笑:“好好好,下次。”

金池虽然跑的快,但是手臂的力量很稳,陈闲在他怀里没有感受到一点颠簸,金池兜兜转转带着陈闲来到了之前全是放着卵的房间。

最里面的那张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层层叠叠的帷幕拉起,那张陈闲只看过一角的床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张床布置的很唯美,有着欧洲时期的富丽堂皇,床头是一块黑色的大石板,中间雕刻着一朵巨大的含苞待放的玫瑰。

金池路过那一排排的卵,陈闲发现和之前相比,卵更大了一点,里面的婴儿也长大了许多,有点类似人类三岁小孩差不多,陈闲没有看清,想再仔细看时,却被金池放在了床上。

金池给陈闲盖好被子,全身上下都用手掖好,被子极为厚重,陈闲的手脚被束缚住不能动弹,陈闲试图把手拿出来,却被金池压住阻止。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干什么呢?”

陈闲:“那个,我不是很累,不想躺在床上,吃饭,对,我有点饿了,吃饭吧。”

陈闲感觉到金池有些不正常。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躺着就好,一切都有我。”

金池的力量比陈闲想象的还要大,陈闲被金池压制,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一分一毫。

怎么感觉刚出虎穴又入了狼洞啊。

陈闲说:“那啥,金池,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顺溜了,之前不是讲的磕磕绊绊的吗?”

金池疑惑歪头:“跟着母亲学的啊?”

陈闲:“啊?你什么时候跟我”

金池打断陈闲:“母亲,这几天你就不要乱跑了,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你就会记起我们了。”

金池的语调很怪,让陈闲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想再问金池,跟在不远处的基努和蓝夜也进了房间。

金池朝两人抬了抬下巴,两人畏畏缩缩地走近,看见陈闲眼神高兴的一亮,转头看到金池又黯淡了下去。

金池神情倨傲地看着两人,指挥两人去照看卵子,两人敢怒不敢言,蓝夜拿过喷水壶对着一个卵子狂喷水:“凭什么要让我们来做这种事情!那些蜂女们死哪去了!”

基努给卵子注射着营养液,眼神确一直跟随着陈闲:“算了吧,能看到母亲就好了,在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从出生起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基努摸了摸卵子,脸蛋红红的,说:“啊~之后母亲也会这样产下我的孩子,好棒!”

金池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正一口一口喂着陈闲吃,陈闲推脱不开,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被金池哄着喂食,吃完满满一大碗饭,又强制陈闲喝了一杯温牛奶。

说是温牛奶,但是颜色偏黄,甜度也比普通的牛奶高了几倍,陈闲不是很喜欢甜食,这个牛奶甜的让他发齁。

陈闲喝完,忍住反胃,闭上眼睛不让金池发现他的心思,金池之前的言论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果然,还是要跑,跑一次失败就跑两次。

陈闲装作困了,打了一个哈欠,金池果然立马叫基努还有蓝夜滚了出去,他替陈闲掖了掖被子之后,忍不住又往陈闲额头上亲了亲之后,退了出去。

陈闲本想装睡等金池走远了就立马逃走,结果几个呼吸间,强烈的睡意扑面而来,陈闲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昏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人打扰,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钻了进来,仔细搜寻一遍房间后放松了一口气,挺直身体慢悠悠的朝陈闲的床走去。

他坐在床沿,捏过陈闲的下巴,看着陈闲睡熟的模样,恨得牙痒痒,手下用力在陈闲的脸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捏完之后又心疼,啧了一声,又补救地揉了揉,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小混蛋。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嘿嘿笑了一声,扒了陈闲的裤子。

双手捏着两瓣饱满丰厚的臀,色心大起,但还未有所行动,怀里的泥土小人就开始发热。

这是在催促他快点。

没有办法,只能速战速决,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小球,扒开了陈闲的双腿,想把小球塞进陈闲的小洞里。

但是小球太大了,硬塞进去,陈闲疼的直哆嗦,但都这样了,陈闲都还没有醒,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懒猪。

小球实在是放不进去,没有办法,他决定给陈闲舔一舔,不是他想舔,是陈闲的穴太紧了,不舔软没有办法。

他抱着陈闲的屁股,抬高他的腰肢,让陈闲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低头,用舌头刺激着穴口处的褶皱,肉穴很敏感,他才舔了几下,肉穴就开始自动收缩,冒水。

他捏着陈闲的软屁股,舌头像肉棒一样对着穴口抽插,唾液糊在肉穴上,让肉穴软嫩嫩,肥嘟嘟的。

他一时舔的忘我,怀里的小人比之前还要滚烫,恨不得把他的皮肉烫出一个洞来。

无奈,他抽出了舌头,肉穴一张一缩的翁动着挽留。

他把小球放在穴口处,肉穴很贪吃,不用他用力就把小球给吃了进去,吸的紧紧地。

他伸出手指,把小球推到最深处,确保小球深到不会轻易掉出来后,抽出了手指,肉穴奋力的挽留着,随着抽出的手指,带出许多的汁液,好像在说,我里面有很多水哦?你确定不进来吗?

他看着自己爆炸的裤裆,对着陈闲的肥臀就是两巴掌扇去,臀肉被他打起层层波浪,立马又弹了回来,打完还不过瘾,在肥软的两瓣屁股尖上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才罢休。

任务完成之后,他又狗狗祟祟地出去了。

他穿梭在迷宫一样的洞穴内仿佛自家花园,速度极快,一阵风过去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在一处隐蔽,难发现的洞口处停下,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转身进入了隔壁洞口。

洞口内,宋安坐在地上打盹,娲越在捏泥巴,辛巴好奇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门口传来动静,宋安立马警觉:“谁!”

“单飞琏。”

单飞琏走进来,对着娲越比了一个大拇指说:“任务成功。”

娲越点点头表示:“只要追踪器在陈闲身上不离身,我们就不会失去他的行踪。”

单飞琏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说:“放心,我放的位置够隐蔽,绝对丢不了。”

“老头,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单飞琏问宋安。

宋安朝单飞琏翻了翻白眼:“就你的任务最轻松,有什么好说的。”

单飞琏不服气:“哪里轻松了,我憋到爆炸了好不好。”

宋安:“滚蛋,别给我开一些色情玩笑。”

单飞琏撇撇嘴,切了一声。

两人之间不说话,娲越继续捏泥巴,照着辛巴的样子捏了一个小狮子,辛巴兴奋地乱蹦乱跳,给了娲越一个抱抱,娲越难得一见,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带着燥热的火气吹了进来,洛宓和朱佩进来了。

一进来洛宓就忍不住说:“我靠,这群小蜜蜂们在加班加点的修建一个祭坛,幸好她们人多,我和朱佩能轻而易举的混进去,但是她们的嘴真的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不敢问多就怕露馅。”

单飞琏说:“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

洛宓朝单飞琏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自从单飞琏拒绝过洛宓一次后,洛宓就单方向跟单飞琏不对付,一直呛单飞琏,单飞琏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导致两人之间就安装了无数的炸弹,随意一点就要爆炸。

朱佩趁着两人还没吵起来,连忙开口道:“后来我们两人搬了几天的砖,在同她们一起洗澡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消息。”

朱佩皱着眉头表示不解,说:“她们说,她们的母亲终于回来了,终于不用面对假的了。”

朱佩说:“按照她们的说法,根据时间推测,她们说的母亲是陈闲。”

朱佩人很靠谱,脑子也聪明,她猜测陈闲是她们说的母亲,不是空穴来风。

宋安的眉头自从来到地下之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这时司雷和吴回也带着一个东西回来了。

一个圆滚滚,用布包着的东西被吴回拿在手上。

宋安问:“这是什么东西?”

司雷耸耸肩说:“你们打开看看就行了,不过首先提醒啊,有一点恐怖。”

洛宓人怂胆大,抢着说:“我来,我来。”

她拿起那个东西,在手上抛来抛去,打开的一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把东西一扔,跳到了朱佩身上。

朱佩抱着挂在她身上的洛宓,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结果那东西咕噜咕噜地滚到朱佩的脚边,朱佩低头一看,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怨恨与不甘,强烈的怨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睛里重生。

那是一个女孩的头颅。

属于蜂后的头颅。

洛宓挂在朱佩的身上嗷嗷大叫:“救命啊,吓死人了啊!”

朱佩也被吓了一大跳,抱着洛宓向后退了几大步。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表情凝重地看着这颗头颅。

异安局成立之初就和蜂后还有虎王交涉过,蜂后和虎王的原型还有人型他们都记录在案。

异种们是按照等级制度划分,处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是王和后,等级之下的异种无条件听从上一级的命令。

宋安能成为异安局局长不仅是因为资历,还有他的能力,他就是曾经和蜂后,虎王交涉过的一员,甚至照片都是他亲手拍的,所以在看到这颗头颅的那一刹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蜂后。

为什么处在顶端的蜂后会死在自己的巢穴?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宋安捏着双手,骨节咔吱作响。

这些人都还是孩子,他不能也不忍心让他们丧命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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