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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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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奇怪又情色的梦,在梦里我变成了一只畸形的兔子。

梦的起始是我坠落在一团甜腻的奶油上,白色绵软的奶油紧紧地包裹住我,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

温煦的日光透过翠绿树叶打下,形成斑驳交错的阴影,浓郁扑鼻的花香阵阵传来,周围种上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娇艳花朵,数不尽的鲜艳蝴蝶在花儿边翩翩飞舞,一派欢乐轻松氛围。

我奋力挣脱开包裹在身上的香甜奶油,在站起身时我却顿时愣住。

我感受到身下小小的肉穴在流着黏腻的水液,水液顺着柔软雪白的皮毛直直掉落,在它流经过的地方湿润一片,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亮晶晶的莹光。

我是一只公兔子,但因为我天生畸形,所以我同时具备了公母兔子的特征。

粉色的肉穴难耐地向外喷吐着露水,越来越多的黏腻水液向下直流,粘哒哒地沾在我的腿根上。

止不住的情热开始涌上我的身体,我蜷缩着,吐出粉嫩的舌头哈气,企图接触温凉的空气来散出身体中的翻腾热意。

我的双眼涣散,四周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汹涌的火热燃烧着我的全身。

脑袋一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抚摸着我的毛发,我迷迷糊糊地蹭着那冰凉的东西,阵阵凉意穿进我的皮肉中,扑灭了几分热意。

抚摸脑袋的东西慢慢地下移,直至落在了那处吐着银白水液的肉穴上,肉穴疯狂的地分泌着黏腻的水液,散发着腥甜的香味,热情地诱惑着外来者吃掉它。

我急切地敞开双腿,将肉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哼唧唧地乞求它帮帮我。

冰凉的东西猛地插进了肉穴中,空虚的穴部被紧紧地充满,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插入的速率由慢逐步变为快,我舒服地连连低喘,嘴巴合不拢,内里的津液流淌出来,沾湿了我的白色毛发。

腰上忽然一紧,我惊愕地睁开眼,发现是一条黑色的蛇尾圈住了我。

而插进肉穴中的则是一只红色的肉爪,肉爪的主人是一只有一身漂亮耀阳皮毛的狐狸。

只见那只红色的爪子将肉嘟嘟的嫩穴撑地大张,粉色的穴肉近乎透明。

我呜呜地叫着,屁股后面抵上粗热的蛇器,蛇器嗅着甜腻的腥香味钻进紧涩的后穴中,穴壁上的软肉随即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蛇器。

陷入沸腾情欲中的我只觉扑进了一口漩涡中,四面八方的水流缠绕着四肢,使我痛苦又快乐。

我猛地睁开眼,照进视野中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少许刺鼻的消毒水探进鼻腔。

这是医院,而我正躺在病床上。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太阳穴突突的跳起,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涌上,只不过比之前的轻了很多。

“你终于醒了。”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侧过头,发现是裴明瑾,他坐在椅子上担忧地看着我。

裴明瑾一脸憔悴,显然是熬了夜没有休息好。

“我这是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裴明瑾无奈地笑了笑,“医生说是低血压,你当时突然晕了过去,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疑惑地眨眨眼,“你说什么,靠过来点,我听不清。”

裴明瑾听后朝我靠近,在快到我手边时,我突然拽住了他的长发往我面前扯。

他被我猝不及防狠狠地一拽上半身倒在我的身上,随后我握紧拳头直接打向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面上,笑着说:“骗我好玩吗,裴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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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瑾捂住带血的嘴角,神色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甩了甩手腕,接着抽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手面,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说谎,懂吗。”

说罢,我将纸巾随意的丢到垃圾桶里。

裴明瑾却紧紧地盯着被我扔到垃圾桶里的纸巾,过了好一会,他温柔地笑了笑,“秋皎,你误会我了。”

裴明瑾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冷着脸不再理会他,他亦以一种伤心的神情望着我。

这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打破了沉默冰冷的氛围。

我垂下眼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父亲,我拿起手机下了床,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裴明瑾自始至终的坐在床上维持着捂住嘴角的动作,粗而黑的眼睫扑垂,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走出医院后,新鲜的空气立即钻进鼻腔,消毒水的味道逐渐淡去,我问:“怎么了,父亲。”

“小意今天放学早,你去接他。”父亲的口吻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诧异地挑起眉,平时我从未去接过黎秋意,因为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再者我更不愿看到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我不去。”我立刻拒绝。

“黎秋皎。”

父亲喊了我的全名,只有他动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不要惹我生气。”

我握紧拳头,耳边忽的响起母亲去世前的哭泣,一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淡淡地说:“知道了,我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黎秋意的学校距医院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二十分钟不到我便到了黎秋意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学校。

学校位于商业街的附近,周围是热闹拥挤的人群,以及裹着香飘飘味道的各种美食从小贩摊上传来。

黎秋意就读的学校与我不同,或者是说与我们这群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不同。

他就读的学校是一个公办重点高中,而我就读的学校则是一个私立的贵族高中。

当时他选择读这所学校时可没少把父亲高兴坏了,无不例外,父亲觉得黎秋意懂得吃苦耐劳,十分欣慰地夸了又夸。

我不屑地噗嗤一声,黎秋意是父亲的心头肉,掌中宝,他做什么在父亲的眼里都是对的。

我插着兜朝学校的大门方向走去,在走到一半时,我猛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大门旁种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人,他眉眼俊美,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和一双银黑色球鞋愈加称得他全身散发着的朝气蓬勃的少年气。

是赵然岐,他来这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立即沉下脸,正欲抬起脚向梧桐树走去时,一道身影奔向了赵然岐。

我站在原地,眯起眼盯着赵然岐怀中的黎秋意,他扬起脸,脸面泛着浅浅的微笑,害羞的跟赵然岐说话。

赵然岐紧紧地抱住黎秋意,眉眼舒张,一看就是心情好的不行,他揉着黎秋意的头发,笑着回应黎秋意的话。

啧,原来这就是赵然岐所谓说得向着我吗,真他妈搞笑。

不再对主人忠诚的狗一脚踹掉好了,它会成为丧家犬,然后可怜兮兮地寻找另一位主人,我漫不经心的想着。

最后,我没有接黎秋意,而是漠然转身选择了回家。

……

昏黄的光晕摇摇坠坠,打在白色的墙壁上匀出一道道交错的黑色影子。

陈妈敲了敲门,低声说:“少爷,吃饭了。”

我应声说好,随后站起身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外的陈妈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有些困惑地看向她时,她又立马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我无奈的耸耸肩,抬起腿下楼梯,在经过拐角时,我看到长长的餐桌上布置了许多色泽俱全的菜碟,今日的份量比以往多上了几倍不止。

我将视线移向一边,父亲正坐在中央,而他的旁边则是一位长相浓艳的女人。

女人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脸妩媚的笑着,熟悉感扑面迎来,我思考了几秒后,扯起嘴角笑了笑。

女人是许澜之,哦,不应该说是女人,应该是双性人才对。

我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后,默然不语的看着对面的许澜之。

许澜之像是第一次见到我般,笑着对我介绍说:“秋皎,我是许澜之,以后请多多关照呀。”

说完,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红艳的唇瓣微翘,浑身散发着成熟又迷人的气质。

父亲满面笑意,眼睛中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秋皎,她是你小妈,我们前几天刚领的证。”

昨日还是我的贱狗,今日却摇身一变成为我的继母,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说完,我低下头沉默的吃着饭菜,不再插入他们聊天中。

途中,许澜之多次撩拨我,他用那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频繁地在我的小腿周围打转,我面无表情的继续吃着饭菜,而许澜之则是笑意涟涟的与父亲说话。

“我吃好了。”我站起身,那只缠在我小腿上的脚也随之离开。

父亲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后,我呼出一口气,解脱般的朝楼上走去时,一只温热的手悄悄地抓住了我,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团纸。

纸上写着:主人,今晚来贱狗房间。

我勾起唇角,心里骂道下贱的荡妇。

黑色蒙上了天边,几颗闪耀的星星缀在月亮四周,时间将近凌晨,我起身往许澜之的房间走去。

几步之后,我就站在了他的门前,随后我轻轻推开房门,撞入眼帘的便是许澜之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裙,白皙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红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

许澜之抬起腿,红色高跟鞋正面对着我,他勾起手指笑着说:“过来呀。”

我走到他身边,抓住了他的脚踝,讥笑道:“这么饥渴?”

白粉藕的手臂揽住我的脖颈,冷香扑进鼻尖,红艳的唇瓣微张,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尖,“是呀,我好饥渴,所以———”

湿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脸面上,“想吃妈妈的大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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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像是扑腾的火焰,在内心炸出一圈圈红橙色的火舌。

许澜之的细腿不知何时勾上我的腰身,他挑起眉眼,红艳的唇瓣亲着我的嘴角。

香薰味一波波地钻入鼻尖,我垂下眼看着许澜之,眼尾,鼻翼,唇瓣,双颊均匀着一抹薄红,黑色浓密的波浪卷长发顺着他白皙带粉的两颊披散在胸前,涂着红色的指甲挠着我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是海中蛊惑人心的妖精,利用美艳瑰丽的皮囊和媚欲横生的姿态专门引诱深陷细网中人类。

我一时竟痴迷出神的盯着那张漂亮的脸面,耳边响起了许澜之甜腻勾人的嗓音,“怎么不说话呀。”

刺鼻的香水味源源不断的钻进我的眼睛,鼻子和唇腔,它们挤作一团冲击着我的一寸寸神经。

丢在深处的破碎记忆慢慢地朝四周爬起身子,透明粘稠的胶水艰难地将它们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漂亮又魅惑的女孩。

女孩模糊的脸面映在我的眼前,她穿着黑色抹胸裙,短短的裙身仅能堪堪盖住白皙的大腿,一朵红玫瑰纹身纹在锁骨处,乌黑柔顺的长发懒散地扎成一根马尾,她神情厌厌地吸着夹在指尖的烟。

女孩是我的暗恋对象,她贯穿了我初中三年的全部,我疯了一般的爱上她,却因胆怯而不敢与她讲话。

女孩是我的同桌,她十分喜欢打扮成一副过于早熟的模样,她身上有着许多缺点,比如喜欢抽烟喝酒和打架逃课等。

在老师同学的眼里,她是不招人待见的坏女孩,但在我的眼里,她是一株带刺的玫瑰散发着甜美的芬芳。

我将内心浓浓的爱恋化作一封封信纸,白色的纸面上写满了我对她的迷恋与爱慕。

女孩无聊的时候会找我聊天,她不顾课堂纪律,我行无素的吸着烟,白色的烟雾自涂着红艳口红的唇瓣吐出,皎白的牙齿似一颗颗闪着柔亮光泽的珍珠。

聊天的内容无非是准备下午的行程,她的行程简单且简洁,如跟谁打架,去哪个酒吧喝酒,又或者是去哪个网吧打游戏。

但有时她会伸出手抓住我的衣袖,眯起眼笑着对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怎么一见到我就脸红。”

我会害羞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喊出她的名字,“谢澜”

谢澜扬起笑意的脸顿时阴沉,她生气地掐着我的大腿,力气大到能生生扣出一个血洞。

“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副打扮?是不是喜欢我自甘堕落的样子?是不是!是不是啊!你说话啊!”

她像个患有精神病的疯子将我扑倒在地,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一团,不要命地狠狠砸向我的脸颊和鼻骨。

老师讲课的话语戛然而止,周围逐渐聚集了许多人,叽叽喳喳的聒噪声充斥在空气中。

他们拽着谢澜,可谢澜的力气太大了,她凶狠地对我又打又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在漂亮的脸面上滑落。

疼意开始蔓延在我的肉体上,我多想抱住她,帮她擦掉眼边的泪水,亲亲她的眼睛,告诉她不要哭了。

最后发疯的谢兰终于镇定下来了,因为她的天使抱住了她,帮她擦掉了眼边的泪水,软软地喊着:“不要哭了。”

谢澜身后的男孩有着一头柔软黑色头发,天真的如鹿的眼睛泛着涟涟水雾,一派懵懂温顺。

我知道他。

他是谢澜捧在手心的人,也是谢澜肯给出为数不多的温柔的幸运人。

男孩的名字叫沈秋意。

再到后来,谢澜跳楼自杀,轰动了全校。

好巧不巧,我正好经过那栋楼并亲眼目睹了她犹如蝴蝶向下坠落,跌落在地面上时,她的四肢奇怪的扭曲着。

红色的血水流满了一地,零星的血滴迸溅在我的脸面上,我悄悄地舔了一口,是生锈的铁味,很难吃。

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温热的手,赵然岐清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早该死了,不是吗,她就仗着你喜欢她天天对你实施暴力。”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赵然岐的笑容透着满满的恶意和狡猾,像只计划得逞的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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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形姣好,颜色红润,微微张开,露出软红嫩肉。

满腔恶意卷在齿舌间,化作根根锋利的尖刺,用道德正义掩化坚硬的盾牌,肆无忌惮地吐出尖刺武器,将浓稠恶臭的津液流满每一处。

谢澜死后没多久,漫天的流言蜚语就传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里。

他们利用漂亮的嘴唇告诉不明所以的众人,谢澜是个万人骑的下贱的婊子,不仅私生活极其混乱,而且还和亲哥哥有着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

至于她为什么选择了跳楼自杀,那自然是被外面的男人搞大了肚子,男人不愿意对谢澜负责,于是极端的谢澜便做出了冲动的举动。

他们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谢澜的跳楼自杀的原因,可笑的近乎荒诞的理由从透明逐渐化为实体。

越来越多的嘴唇加入这场激烈的讨论中,无数条红色的舌头对着谢澜全身上下指指点点。

一时之间,谢澜的名声臭到了水沟里,她变成了一只老鼠,并且还是一只死在肮脏发臭的下水道里的恶心老鼠。

赵然岐多次安慰我,他说:“这件事也算让你看清谢澜的真面目了,她这么脏,怎么能配得上你。”

薛谦在一旁点头附和道:“然岐说得对,没必要再为她伤心了。”

我摇摇头默不作声,思绪放空,四周的景物渐渐淡去,翠绿的枝条夹着和煦的微风拂过脸颊。

虚幻暗淡的影子慢慢地凝聚,直至成为一个明晃晃的漂亮少女。

她蹲在一个破败的小屋前,手里抚摸着一只白软小猫,谢澜娇媚的脸面尽是无边温柔笑意。

而在谢澜的身侧还蹲着一个男孩,他亦眉开眼笑地摸着小猫软软的耳朵。

一束束金黄色的日光透过碧绿的树叶映射在地面上,形成一滩交错斑驳的黑影。

残余的温煦暖阳拂过他们的眉眼,金色的光辉闪耀,他们像是一团燃不尽的温火互相舔砥照亮彼此。

而我却是长在篝火旁的一株不起眼的杂草,一旦悄悄地探出头渴望火光,灼热的温度就会吞噬我的肉体,随着火舌的蔓延,最终我会化作铺满一地的烟灰。

那天之后,我失魂落魄的往回家走时碰到了赵然岐。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紧紧地盖住了眉眼,只露出一点白皙的鼻翼以及红色的唇瓣和尖尖的下巴。

赵然岐和我并肩走,他状似无意地问我,“你想养只猫吗?”

我大脑发空,呆愣了好几秒,随后漫不经心地说:“一般般。”

其实不是一般般,而是我讨厌猫,很讨厌猫,尤其是白软的猫。

一个星期后,我与往常一样跟踪着谢澜,这次没有来到那处破败的小屋,因为我被谢澜发现了。

她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到一处小巷子里,膝盖顶着我的大腿,漂亮的眼睛直视着我,“为什么一直跟踪我。”

未等我张口回答,谢澜那双眼睛浮现起层层笑意,涂着红色的长指甲抚摸我的喉结,温柔地说:“你喜欢我是吗?”

谢澜的语气好温柔,就像飘在蔚蓝天空中的朵朵绵软白云,令我不禁望着她那张红艳的唇瓣出神。

下一瞬,那双漂亮的眼睛浮现起地笑意被凶狠替代,她拽住我的衣领向前拉,白皙纤细的手指扯住我的头发。

她再次变为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疯子,歇斯竭力地对我控诉着,“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喜欢那些裙子!是不是喜欢我涂着口红和指甲的样子!变态!变态!你怎么不去死啊!”

数不清的拳头落在我的鼻骨和脸颊,阵阵疼意由皮肉传进内里的骨头,我任由谢澜对我拳打脚踢。

破皮的混着温热的血肉挣扎出,血滴迸溅在她的拳头上,最终再归回我的脸面。

原来谢澜一直知道我在跟踪她,那赵然岐知道我知道他一直在跟踪我吗,是不是也会跟我一样自作聪明的以为对方没有发现呢。

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声低笑彻底激怒了谢澜,她不要命地捶打我,滚烫的泪水掉落在我的嘴唇上,我悄悄地探出舌尖卷走了覆在唇面上的泪珠。

谢澜的泪水味道是苦涩的。

“你的力气好大呀,女孩子的力气都很大么。”我喘着气,试图俏皮地开个玩笑来平息她的怒火。

她的动作猛地一停,似笑似哭地对我说:“是啊,我是女孩,我是女孩”她痛苦地捂住脸,大量的泪水从指缝流出,“我只能是一个女孩”

最后,谢澜似丢了魂魄般黯然离去,只留下我一人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艰难地站起身,朝着谢澜经常去的那处小屋方向走去。

小木门前蹲着一个男孩,他伤心地抹着眼边的泪水,男孩的上衣摆染着一层可怖的血红色,他的怀里抱着一团形状几乎认不出来的血肉。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慢慢地抬起头,脸面上布满了泪水。

“哥哥,我的猫死了。”

沈秋意哭着对我说。

他将那团血肉模糊的尸体递到我面前,红色的血水顺着他的手指啪嗒啪嗒下落,浸湿了一地。

后来,我果真成了他的哥哥。

沈秋意踩着母亲未寒的尸骨踏进黎家,成为了黎家高高在上且金贵无比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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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纤细的指尖轻轻地触摸着我的下唇,圆润的指甲轻柔柔地戳着唇肉,像一只调皮的猫咪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如羽毛般飘过,心痒不止。

许澜之将红艳的唇瓣贴上我的面颊,火热的呼吸一波又一波地传递,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含着朦胧雾气,轻轻一吹,水雾凝聚更深,只一眼,便让我再次陷入画地为牢的境地。

“谢澜”

明明没有喝酒,明明没有醉意,可偏偏理智被难以抑制的情感淹没,我情不自禁地唤出了早已被我深藏在心底的名字。

许澜之勾唇笑了笑,“啊呀,你真是好坏,有我在,还敢想其他人。”洁白纤细的指尖抽离,转去在我的胸膛前坏心眼地打圈圈,随即酥麻的痒意接二连三地涌起。

“谢澜,谢澜是谁啊,有我长得漂亮吗。”许澜之媚眼一抛,他好奇地询问着谢澜,但眼神却是满满的不屑与轻视。

“当然没有你漂亮,毕竟一个死人。”我突然感到好笑起来,人都死了,我还伤感什么,当所谓的大情圣吗。

可惜我从来都不会是大情圣,以前年幼无知或许是,但现在我再也不会为情所困,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犹如一只跳梁小丑。

许澜之微微眯起眼睛,面无表情的上下扫视了我的脸面,过了一会,他恢复了原先娇媚的笑容,声音娇柔柔地说:“是吗,我真开心。”

“妈妈开心就好,我也觉得谢澜姐姐没有妈妈好看。”

黎秋意的声音冷不丁的在房内突然响起,紧接着是来自他的脚步声传来,“这么晚了,哥哥怎么还没有睡觉。”

黎秋意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挽起我的手臂,那双干净纯真的眼睛看向我,“哥哥在跟妈妈聊什么呀,我也想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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