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上瘾察觉半推半就有Y语
秋风萧瑟,下了几场雨,气温降得飞快。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冷了,奶奶的情况似乎越发不好,还老是咳嗽,李书宁带着去医院瞧了几次,吃的药也越来越多,但总不见好转。
李书宁坐在奶奶床前,手一下一下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像在哄小孩睡觉,腿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习题册,李书宁眼睛盯着书,心思却并不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看奶奶睡着了,李书宁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关好门,坐在小院的阶梯上发起呆来。从张贵第一次强迫他算起,这场奸淫已经维持了两个多月,自从张贵说让他怀孩子,便当真次次都将精液灌入他阴道深处,再没戴过套,尽管每次结束后他都想尽办法弄出来,还是觉得不安。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家又不是密不透风的铁桶,邻里多少都有发觉,村里也有不少闲话,说他是婊子,一个男人竟然跑去做那种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贵的父母竟也义正严辞地说是他勾引了他们的儿子,有时李书宁在村里走甚至会被村里的男人动手动脚,李书宁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想尽办法不让奶奶知道,好在奶奶身体变差后也很少出门。
比起环境的压力,更可怕的是,李书宁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于性爱。
一开始张贵他们天天都来,时间过得久了,他们似乎也有些腻味,来找他的时候慢慢少了,上次来还是几天以前,有时来了也并不满足于普通交合,要么带些奇怪的玩具用在他身上,让他穿些奇装异服,要么格外粗暴,极尽羞辱。
李书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逐渐习惯,只过了一个多月。有时他们不来,自己竟会有些失落。虽然在努力压制这种感觉,但他无法欺骗自己,现在他几乎无法在做其他事时完全集中注意力,下体总时不时感到瘙痒难耐,甚至常常梦到自己在和他人做爱,梦中的自己放浪形骸,脸上的表情和呻吟尽显快活,哪有一丝一毫不情愿的模样。
李书宁心里很慌,可他却无法阻止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天黑下来,李书宁哄着奶奶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抽出一本笔记,却看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院门,一有响动便抬头看,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
这样正好,最好再也别来了。
李书宁故意这样想。
十二点多,李书宁准备睡了。关灯前他再一次看向门口,在他已经躺在床上后,院门口竟传来来拍门声。
李书宁飞快地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去。手搭在门锁上,他倒是停下来,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急切,才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一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李书宁还没看清门外是谁,便被一个壮硕的人影按进怀里,一双手按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汗味和酒气,要是以前,李书宁只会觉得恶心,可这一秒,他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本该难闻的味道,也变成一种让他觉得快乐的信号。
“骚货,屄痒的不行吧?隔着裤子都流老子一手的水。”
不是张贵的声音,李书宁抬头看去,黑暗中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但能隐约辨认出对方的轮廓。
这人姓王,在家排行老八,张贵总叫他王八,也是个混混,只是与张贵不同,他因为脾气过于暴躁,在村里几乎没什么朋友,据说跟张贵也打过好几次架。
“你干什么……放开……”
此前李书宁与他并没有过多接触,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只是王八又胖又壮,李书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水流成这样了,让爷爽爽怎么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天天被张贵一伙人干,谁想上就上?”
湿热的呼气喷洒在李书宁耳侧,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有着侵蚀大脑的能力,仅是这样的一句话便让李书宁双腿发软,裆部的布料也一片湿润。
“我是被逼的,你放开我……啊——你干什么、呜呜……”
王八并不放松,还紧紧地将李书宁箍在怀里,不满对方的挣扎,王八趁人不备将手伸进对方裤腰,隔着潮湿的内裤摸向李书宁的胯下,摸索一阵,两只用力压住被阴唇保护着的小肉粒,疯狂左右摇摆起来。
李书宁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两腿瞬间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靠近王八怀里,面色潮红,双眼也起了雾,乍一看真跟投怀送抱一样。
“哈哈,听二狗说你有个女人才有的穴,还以为他诓老子,竟然是真的!”王八面上一喜,后脸色又突然变得不好看,“操你这么久,都松了吧,日了,早知道就早点来,现在都他妈被玩烂了。”
其实王八早就想来分一杯羹,只是他与张贵不对付,对方小弟又多,自己拼不过,他一直偷偷观察着,这段时间他们来的少了,才想着过来占个便宜。
粗粝的大手已经越过内裤,一根手指插进李书宁的花穴,毫不怜惜地转着圈大力抠挖起来,手指划过阴道内壁的嫩肉,李书宁感到疼痛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他还残存一丝理智,尽量压抑住自己的呻吟,拍拍王八宽厚的背,“进去,求求你、嗯啊、轻点……”
王八也并不想站外面给人当猴看,就这样维持着手指插在李书宁穴里的姿势,半搂半抱人挪进院子,百忙中腾出一只手关了院门,又磨磨唧唧进了屋。
王八顾不上开灯,一进屋就急吼吼地将李书宁按在沙发上,实木的扶手撞到了李书宁的腰,李书宁没顾上喊疼,双唇便被对方的嘴咬住,不像接吻,像狗咬人。
二人交缠着倒在沙发上,一边胡乱啃着了李书宁柔软的嘴唇,一边急切地剥下对方的裤子,双手用力揉搓着对方臀部滑腻的软肉,不时挑逗下李书宁已经有些挺立的阴蒂,本就有段时间没做过的李书宁被王吧弄得汁液横流,还没见到肉棒,流出的水已经浸湿了一小片沙发垫。
强烈的渴望使得李书宁的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中,李书宁竟然主动伸手摸上王八的裤裆,那处鼓起的硕大轮廓和触手的滚烫温度让下身的空虚感愈发明显,李书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下面好痒,想要什么东西填进去,在其中不断冲撞搅弄,好让他舒服。
“唔……快点……”
王八感觉到李书宁似乎急着和他的小兄弟深入交流,咧开一个猥琐的笑,“贱人,刚才不还装贞洁,这就等不及了?”
李书宁不说话,紧紧绞着对方手指的小穴已经替他给出了回答,黑暗中青年的容貌看不真切,潋滟的双眸和湿润的唇泛着水光,更显诱人。王八越看越觉得鸡巴梆硬,也顾不上逗弄李书宁,拨开对方乱摸的手,自己三两下把裤子脱了,随便撸了几把,便一挺而入,快速抽插起来。
“唔啊……好、好大、嗯嗯……太快了、太快……”
王八不仅身体又胖又壮,肉棍也甚是雄伟,加上李书宁已经被玩弄过一段时间,子宫下降了些,王八的性器没捅几下就顶到了子宫口,那处被张贵一伙人顶开过几次,现下像是一张小嘴,随着王八的动作密密地吻在不断冲撞的龟头处,王八操地酣畅淋漓,李书宁也是娇喘不断。
王八得了好处,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在顶某一下时,柔嫩的子宫口终于被破开防线,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整个龟头都被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什么……不要顶了、出去……呜呜呜……”
被捅穿的疼痛裹挟着快感,将李书宁吞没,嘴上习惯性地喊着求饶拒绝的话,身下的水却越流越欢,身前的阴茎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这是你子宫吧?老子给你操开了,爽不爽?”
这样操弄了会儿,王虎总还觉得不过瘾,便抱着李书宁站了起来。
“啊——呜嗯、不、哦哦哦好爽,顶到里面、太深了、啊啊——”
李书宁突然被抱起,吓得环住王八的脖子,臀部就随着王八的动作一颠一颠,不断拍打着对方的胯部,李书宁那根秀气的肉茎被夹在中间一晃一晃,别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他自己的前段也已经渗出些许液体。两人的胸口互相摩擦着,王虎低头看去,李书宁看着清瘦,胸口到是有一层薄薄的软肉,穿着衣服看不出,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乳头好像也比正常男性大一圈。王八索性坐在沙发上,一边让李书宁自己摇摆身体,一边舔弄对方的乳头。
“唔啊、不要咬那里、嗯嗯……”
小小的肉粒被吸吮厮磨,又痛又刺激,乳头处敏感的神经将快感传达到身体各处,那被肉棒穿刺的小穴也收缩得更加起劲。王八被夹的舒爽不已,更加用力地舔弄,“不要咬哪里?”
“嗯……就是,就是你咬的那里……啊——”
王八又狠狠咬了一下,“这叫骚奶头。”
“是、是骚奶头,求你不要咬骚奶头了……”
王八果然不再咬,只是转着圈地舔弄,“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张贵他们搞的?”
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听不懂,李书宁只摇着头,说不知道。
王八抽出一只空闲的手,狠狠捏住李书宁一边的乳头,将那一片乳肉拉成一个小小的锥形,再在李书宁的哀嚎中突然放开。
“不知道?那群人啃没啃过你奶头你不知道?被操傻了?”
“啃、啃过,呜呜……我的骚奶头、是、是被他们玩大的……”
王八看着李书宁口齿不清地说着,双眼翻白,嘴巴微张,唇边两道水痕,头跟着他的顶弄一晃一晃,还真像是被操傻了。
时间在两人畅快的交欢中飞快流逝,自从将肉棒插进李书宁的花穴,便没有再拿出来,眼见着天边已经泛起一道鱼肚白,王八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抽出,在里面射了好几回,李书宁也高潮了几次,精液射在王八身上,又被王八刮下来喂进李书宁口中,几次以后,李书宁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王八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卸了个干净,掏出来时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没有东西堵着,李书宁穴中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再李书宁岔开的双腿间凝成一小滩。
王八掏出手机,对着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李书宁随意拍下一张照片,甩甩鸡巴,大摇大摆地走出李书宁家,只留下青年一个人收拾这欢愉后的残局。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教室,照在学生们年轻的脸庞上,映出一片稚嫩的朝气。
下午的课间,张景瑞正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他和李书宁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的,已是三天以前,往前翻聊天记录,说不清从哪天起,两人有来有往的对话,变成他说的多对方说的少,而现在更是他自言自语一两天对方才回复一次。
李书宁回复的时间也很奇怪,张景瑞想着他白天应该是要学习,大多时候都晚上给他发消息,但李书宁给他回消息的时间往往是第二天中午或下午。早些时候他还总是跟李书宁打电话,现在电话也很少能打通。
他安慰自己李书宁应该是在复习没有时间,却还是忍不住为两人间的生分难过。
“张景瑞,外面有个女生找你”,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从门口进来,是他的室友,“长得还挺漂亮,我看她拿了个盒子,好像是礼物,你可得把握机会~”,与张景瑞擦肩而过时男生悄悄说到,张景瑞白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走出教室门,果然有个女生靠着墙站着,女孩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白皙漂亮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几分。
“你好,我是中文系的,叫沈玥,我选修课坐在你前面……啊,听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想着周末你可能不在学校,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你。”
女孩磕磕巴巴地说完,将礼物递给张景瑞,又羞涩地低下头。
张景瑞看着少女可爱的发旋,眼睛大而明亮,披散的长发黑亮柔顺,风一吹便隐隐散发出沁人的清香,浅蓝色的针织毛衣和白色长裙,简单却精致,安静又灵动,是很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张景瑞猜对方可能不只是想送生日礼物,但女孩没有明说,他也不好多问,本想拒绝,但看着女孩紧张地咬着唇,又看了看墙角处偷偷往这边瞥的几个女生,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礼物道了谢,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跑了。
看着手里精美的盒子,张景瑞才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自从他和李书宁认识,他们的生日都是与对方共同度过,互相表明心意后更是如胶似漆,虽没有贵重的礼物,倒也能从平淡中品尝出些甜蜜。
只是没想到,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分来几个月就生疏至此。
这天晚上张景瑞失眠了,手机拿起又放下,期待着李书宁能主动发给自己一句生日快乐,可直到第二天中午,连之前消息的回复都没有收到,到是等到了沈玥的好友申请和表白,张景瑞拒绝了女孩,女孩也挺大方,听说张景瑞已经有喜欢的人后还祝他们幸福。
张景瑞看着对方发来的笑脸表情,自己的脸却比哭还难看。
直到晚上,眼看自己的生日就快过去,张景瑞终于忍不住,压着心中的失望给李书宁拨了电话,一次两次无法接通,张景瑞已经习惯,听着电话铃,失落渐渐转化成翻涌的怒意,张景瑞没像平时一样打不通就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拨过去。
……
“喔喔——进去了!”
“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爆发力!”
“你这算个屁,下次哥喝上两瓶水再给你露一手。”
和雨村外的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热闹非常。房顶上吊着个昏黄的灯泡,一群人正围着一个青年,青年跪趴在地,浑身赤裸,屁股高高撅起,菊穴正对着天花板,里面塞了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铁环,将本该紧闭的后穴撑出一个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洞,其中三个男人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站在距离李书宁一两米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撑圆了的小洞撒尿,黄色的水柱划过三道弧线,一部分灌入穴道深处,其余的喷洒在周围的地上和跪趴着的青年身上。很快后穴被灌满,多余的尿液也从那处小洞涌出,一股骚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操,真臭,一股子骚味!”
“哈哈,看这骚婊子,爽的翻白眼了,屁眼还往外喷尿,高不高兴?”
周围的人虽大多嫌弃地捂着鼻子,脸上猥琐又兴奋的笑倒是不曾停下。被围在中间的李书宁上半身无力地贴着地面,整具身体几乎都被泡在尿液里,刚灌入的尿液从后穴汩汩流出,经过花穴时与从中溢出的精液汇聚,再顺着无力垂着的阴茎流下,在地上变成一小滩。
被如此对待,他的表情上却看不出厌恶或悲伤,面上是掺着迷茫和享受的痴态。
“他妈的,被肏傻了?”
叮铃铃——
“操!有完没完了?”
“去看看吧,跟催命似的。”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从刚刚开始,已经断断续续打来好几次。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从被揉成一团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台屏幕已经有几道裂缝的手机。
“……景瑞,张哥,这不你堂弟吗?”
李书宁眼皮耷拉着,无神的眼珠动了动,看向那人手里的手机。
张贵正叼着一根烟坐在角落里,闻言伸出手:“给我。”
那人将手机递给张贵,张贵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嗤笑一声,看向李书宁,正好和那双眼睛对视,李书宁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张贵走到李书宁身边,蹲下身,滑开接听键,打开免提,将手机贴上李书宁的侧脸。
手机屏幕沾上了些许尿液,有些沙哑的男声从听筒传出:“阿宁?睡了吗?”
李书宁眼睫微颤,眼眶也有些红,声音却很平静:“嗯,已经睡了。”
停顿几秒,那边说到:“今天是我生日。”
李书宁眨眨眼:“生日快乐,今年没陪你一起过,对不起。”
“没关系,你好好复习,以后日子还长,不差这一个。”张景瑞声音有些哽咽,没等李书宁再说话,那边已经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围着李书宁的男人们像是在看戏,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些鄙夷和嘲讽。
“啧啧,感情真好,就是挂的太快,我本来也想祝福他两句来着。”
张贵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起身时将手机上蹭到的污物抹在李书宁小腹,那是仅剩的一块干净的皮肤。
“还复习,你还会写字吗?怕是只会给男人撸鸡巴了吧?”
调笑声又调动起了屋里的氛围,很快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继续这场淫乱的狂欢,李书宁盯着张贵的背影,眼中却没有怨恨,只剩虚无。
……
张景瑞躺在床上,李书宁的祝福并没让他觉得安心,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的冷淡,他有很多话想问李书宁,那一瞬间却问不出口。
算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该放假了,有什么事见面好好说吧。
张景瑞闭上眼,眉头却没有舒展开。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