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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鸢不再多说,张手就直取她咽喉,逼得敬芳公主撞上梳妆台,梳妆盒连带着木梳一齐滚落下来,在地上发出脆响。
「是辛蕾派你来的。」敬芳咬牙切齿道,「只有那贱人才会做出这种阴险的手段。」
像是怕气不死宋鸢,她又补了一句:「不愧是宫外来的,装得再像公主,内在也不过是个只会耍手段的卑贱孤女。」
宋鸢手上动作一顿,敬芳公主以为看到一线生机,急忙又道:「你一定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吧,只要你停手,我便告诉你。」
宋鸢仗着身高俯视她,眸光乍现,忽然似是想到某种有意思的事,玩味地勾起唇。
颈间力道鬆开,敬芳公主腿软跪坐于地,抚着脖,劫后余生喘气。
「你…不杀我了?」
敬芳公主小心确认,但脸上得意却掩盖不住。心道,等她喘好气,只要大声一吼,来人抓了这婢女,明日人赃俱获,看辛蕾还敢怎么说!
宋鸢自上方将敬芳公主一切细微表情都看个遍,眼底满是讥讽。
「不急。」她把玩着手中匕首,意味不明地笑了,「我们换一种玩法。」
早晨,辛蕾被屋外吵闹声吵醒。她缓慢坐起,揉了揉略微酸疼的腰背。可能是昨晚在榻旁趴太久,到了榻上仍然会感到不适。
「是外面太吵吗?」
辛蕾抬头,宋鸢正立于窗侧,她五官立体,眼眸清冷深邃。方才应是在整理窗臺边花草,她微低着头时,侧颜会给人一种很专注的错觉。
「没。」辛蕾口是心非,「鸢姊姊今日怎么这样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