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把妈妈按在墙上喂饱饱)
艾莓扒着雄虫亲亲舔舔,忙活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期待中的食物。反观对方,一直面无表情闭着眼,像是在坐享其成他的服务。
“骗子!”小虫母累坏了,气鼓鼓地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妈妈?”同样没有得到母亲赐予的雄虫急忙抱住母亲,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冷硬面庞浮现出一丝无措,“怎么了?”
艾莓吃又吃不到,走也走不掉,气得小脑袋冒烟:“说了好多遍了!饿饿!你们都不听莓莓的话!”
雄虫一双深邃黑眸越发沉暗:“妈妈别急,我这就喂饱妈妈。”
“快点快点!”艾莓甩了甩小腿催促道。
妈妈不想吃掉他,说明此时更需要满足的是另一种欲望,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好好满足。
雄虫珍惜地把妈妈按在街尾的墙上,干脆利落地拽开小虫母的上衣,纽扣啪啪嗒嗒散落了一地。
仰脸等着吃的艾莓:?
雄虫微微抵胯,让体弱的妈妈岔开双腿落在自己腰腹上,粗粝沾血的大掌捏上两只刚发育的小奶,在嫩白乳肉上落下暗红色的痕迹,色差鲜明动人。
长年作战的虎口布满厚茧,摩擦过挺翘乳尖时引得小虫母胸口痒痛难耐。
“呜呜,不要你摸,痛……”他在雄虫的手里扭动,却毫无退路。
听到妈妈喊痛,雄虫立马无措地收回手,改为把住那截细腰。柔软的腰身被两只手轻松环过,纤薄脆弱的手感让习惯了刀尖舔血的战士不敢施加任何力道,只能虚虚捧着他的珍宝。
艾莓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不满地瞪眼,完全不明白吃个饭为什么这么费劲。
“你、你叫什么?”他要记住这个欺负自己的人,回去喊伊恩斯来教训他!
没等艾莓喊出“报上名来”四个字,对方便深深吻了上来,成年雄性的浑厚气息顺着微张的唇瓣灌入肺腑,舌尖压着小虫母的软舌碾压卷缠,不留一丝呼吸的余地。
如磐石般坚硬而沉默的雄虫吻得异常深情,手掌也从那道凹陷的肩背抚摸而下,直到牢牢抓住圆润臀瓣,在白皙臀肉留下了十道深红色的指痕。
“我叫莫里。”雄虫说完便狠狠挺腰,在小虫母娇软的尖叫声中插入他的穴道。
名字被母亲知晓,身体为母亲献出,这是一生战绩都无法比拟的荣耀。
喜悦点燃了雄虫天生沉寂的内心与肉体,此刻只想将一切都献给妈妈,粗壮的阳茎在紧致小穴中强势抽送,又深又重地捣向深处。
小虫母青涩的身体只经历过一次情事,还是在多日之前,生殖道早已闭合如初,哪里经得住这般凶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