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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 果之味24 (s 散鞭 指j 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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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此刻涂满了润滑,夏以昼套上医疗手套很有耐心地扩张。

“收了21朵花,让你做21分钟花瓶不冤吧?加上刚才3句话,24分钟。”

“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问你什么答什么,早就教你了要注意审题。”

臀瓣上挨了一下。

“不冤……可是……花也太多了……”

“少进去一朵打五下。所以你最好尽可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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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套的时候没想到是用来塞花的……亏你那时候还想为什么不买超薄的,要买加厚的。

很奇异的感觉,羞耻感和异物感都很强。

最后只塞进去七朵。

夏以昼拿手机拍照给你看。

红色玫瑰映衬下皮肤看着分外莹白。

红白配色,腰臀腿形成倒立的v型,上面紧促地开着花朵。配上昏沉的夜色,甚至很有艺术感。

如果你不是图里的那个人就更好了。

剩下的玫瑰茎没被剪短,十四枝一下一下招呼在你臀腿上。

你忍不住疼得收缩臀肉,就会将菊穴里的花夹得更紧。

花朵一颤一颤。

啪!啪!啪!

“以后还收不收别的男人的花?”

“不收了,再也不收了呜呜呜……”

啪!

玫瑰茎甩起来竟然也可以有破空声。

“别人送你玫瑰你要说什么?”

“说‘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他是个大变态,他知道了非打爆我不可……”

夏以昼被气笑了,“说的好,生怕别人不来挖墙角是吧?”

啪!啪!

“以后还收别人的玫瑰,我就当做你在暗示我你想当花瓶了。知道吗?”

啪!

“问你话呢。”

“知道了,哥哥。”哽咽。

啪!啪!

“知道什么了?”

“以后再也不敢收别的男生的玫瑰了。”

啪!

“还有呢?”

疼得哼哼唧唧地蹬腿。

啪!

“说话。”

“对哥哥说谎,不……不可以。”开始带哭腔。

啪!啪!

“我问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我买来送给哥哥的。”瓮声瓮气。

啪!

“为什么说谎?”

“以为哥哥马上就会……会要我了,觉得解释起来麻烦,怕哥哥不开心。”

啪!

“所以对我说谎,我就会开心是吗?”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

“呵,你自己数数,你这句从小到大说了多少次了。你数得过来吗?”

好像还真数不过来……

“我打多少下了?”

救命啊!真的忘了!

啪!啪!

“几下了?”

这下真的吓得“哇”一声大哭出来,“我忘了哥哥!不要重打哥哥!苹果!苹果!苹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重打,”他掌心很温柔地抚过,说话气场都变了,恢复了那种宠起来没边儿的态度,“还有最后11下,要打完还是到此为止?”

“打完吧,要哥哥抱抱。”

“怕忘以后自己报数。确定要我继续?”

“恩。哥哥不要生我气。”

“没真的生气,最多有点不爽。”他单膝跪地看着上半身俯在沙发上的你,“好不容易等我的苹果树开花结果,眼看着快熟了,有人来觊觎。”

“他又摘不走。”

他在你唇上亲一下,“恩,我的。”

在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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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几乎是被拽着到了浴室,被按在洗手台上,短裙被贴着肉掀起来,他看到你里面穿的丁字裤,很轻蔑地哼笑一声,“骚货。”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种扮演,明明是你们事前约好的dirtytalk。但真听到他这么讲你,你还是有种破罐破摔的兴奋,和隐隐约约的酸楚委屈。

他拉着“丁”字的那一“竖钩”往上提,细绳立刻深深嵌进蚌肉,勒得濡湿的嫩肉和穴口可怜兮兮地翕动着。臀肉非常脆地挨了一巴掌,然后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又骤然停止。

神经好像才反应过来,疼痛感姗姗来迟,各个角落开始四处报告着受击情况。

你还来不及品味,已经被扯着头发拉起来,背后的拉链拉下来,像蝉失去了它的壳,你整个被剥开。他一手撕开你的隐形胸贴,很暴力的方式,有点疼。胸弹出来,被他很用力地揉了几下,然后手指探到身下,察觉到你的湿润,他冷笑一声:“这样都能湿,真是欠肏。”

你心一抽,好粗暴!

忘了有多久没被这么对待过了,心跳擂鼓一般,鼓点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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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了,你和夏以昼感情过了最初的磨合期,进入如胶似漆的热恋期,再到感情平稳对彼此的心意越发笃定。

夏以昼那股因压抑太久而产生的邪火火势逐渐可控,甚至有隐隐熄灭的趋势。

两个人的相处少了一点干柴烈火,多了一些甜蜜温存。在一起的时间里,更为默契而融洽,像寻常情侣一样,会一起看展、逛街、郊游,甚至两个人歪在一起各干各的。

亲密无间的时刻当然也很多,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一个眼神对上,说:“做吧?”

于是就开始接吻,进入正题,两个人实在太熟了,从小表情就能猜测对方的感觉,又都是由于长期训练,耐力和爆发力都近乎满点的身体,于是情事进行得简单、直接、高效、从头high到尾……

像一首歌:不需要前奏、主歌,没有淡进淡出,直接进副歌反复播放,然后结束。两个人表示一下满意,继续各干各的。其实也很爽,就好像快餐也很好吃解饿。

然而时间久了,又有点怀念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候那种悸动和疯狂,那种隐秘的心照不宣。

有一次夏以昼回天行,你才惊觉,那两天并不是你的生理期,而你们俩竟然没有做!当然那两天也过得很充实没有错,但是完全没做对你们俩来说真的不可思议!

你:天啊!我们就进入老夫老妻阶段了吗?难道我对哥哥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猫猫惊恐

夏以昼:怎么可能?别多想,下周加倍补回来。

你:是不是我们俩太熟了,所以流程都走得更快了?

夏以昼:什么流程?

你:从干柴烈火进入左手摸右手的流程。

夏以昼:感觉你在暗示我什么,懂了,下周一定让你腿软。酷

感情稳定后,夏以昼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沉浸在甜蜜爱情中,幸福的圣光。

什么怪不怪兽啊?忘了吧。

偶尔你得讽刺他“拍灰呢?”,或者作一作,才能看到怪兽隐隐露个头。

思来想去,两个人实在太默契了,在一起舒服融洽,过了一开始的疯狂时期,现在连讲话都温吞了不少。

于是你提议搞点小情趣,家里环境太熟悉了容易出戏,两个人竟然对此格外认真,弄了个文档,从选场地到有哪些幻想一一列举。

为了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又为了惊喜不会变成惊吓,甚至还一起列了个表格。

表格罗列了各种项目,并由两人各自根据喜欢/想尝试/接受度进行了分级。

事实证明列项目本身就很刺激,列着列着中间愣是情难自已,停下来为爱鼓掌了几次。

为了让夏以昼能把怪兽召唤出来给你看看,你还特意强调你想要暴力一点的:“请你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不是……你说得倒轻松,虐狠了到时候哄人的不还得是我吗?”夏以昼无语。

于是你为此立下赌约:

如果夏以昼做的是你在项目列表上打了勾的,而你受不了,主动叫了安全词,就算你输。

而如果你没叫安全词,但夏以昼心软了,就算他输。

赢的人不但可以优先选择下一次实现的幻想内容,还可以强制要求对方做一个原本不愿意实践的项目。

“行,先说好说了不许耍赖。”夏以昼对此信心满满。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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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按着你,右手咔哒打开皮带扣,抽出来,弯成几折朝你臀腿上招呼。

好疼!但也很爽!

你“呜呜”叫出声,头皮都发麻,忍不住扭了两下。

“疼~”

“活该,酒吧刚见过,就敢跟人回房间。”

“你又没说你会打我~看你长得帅,还以为你是好人~”

“现在知道该听你哥的话了吧?”

嘿呀……真是好样的,还在这夹带私货呢~

连衣裙和乳贴被扔到浴室门口,你身上只剩一条黑色丁字裤,被拖到花洒下面冲,水温有点凉,你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很快脱了衣服加入你,把你翻过去按在墙上,沐浴露很粗暴地涂在你身上。

大手在你身上游走,你呼吸完全乱了,脑子也有点乱,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好像真的忘了身后的人是谁。

手指拨开丁字的绳,然后不管不顾地挤进来。水其实是很干涩的,这么说很奇怪,但事实如此,进入的感觉比平时都要胀很多,你哼出了声。

他语气凶狠,“不是第一次?恩?”

“不是。”你气若游丝。

“做过几个?”他捞着你的腰,每次只拔出来一些再顶到最深。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咬字都变了。

“反正他也不要我,我想给谁就给谁。”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人设这不就立体了吗?

他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就说你欠肏。”

水流打在交合处,让撞击声显得更大了。你扶着墙翘着臀配合,但瓷砖很滑,没几下就要撑不住。

于是他关了水,很粗暴地把你擦干,“出去等着。”

你裹着浴袍哼哼唧唧,“你弄得我好疼,我想回家。”

“呵,”他冷笑,“由不得你。你这幅样子能去哪?表现好的话,明天买衣服给你。”

倒是没说错,你妆都花了,地上那件抹胸裙是皱的,这么走出去被人看到会报警的吧。

“那你等下……能不能轻点……”你嗫嚅,“我怕疼。”

他带着戏谑的目光拍拍你脸,“现在知道后悔了?”然后捏着你的下巴很恶劣地说,“后悔也晚了,让你不听你哥的话,这就是随便和人陌生人搭讪的后果。”

他很快出来,扔了个垫子在地上,把你按住跪着给他口。

其实两个人平日里都经常为对方做这种服务。夏以昼一向属于嘴硬心软派的,每次看你有点干呕不太舒服,或者怕你累就会转而用别的方法。

然而今晚不同,他好像被你的话激到了,你舔湿柱身,张口含住套弄了一会儿,他就抓着你头发开始狠狠插,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虽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但以夏以昼的尺寸来说,没全进来也够你受的了。

你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传说中的“深喉”,太不舒服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忍不住地干呕,到这时候你还分心在想,幸好睫毛膏和眼线都是防水的。

又挨了几下以后脑子就木了,按捺不住的委屈涌上心头。

好在夏以昼不久就抽了出去,表情很凶地抓着你头发往后拉,涎水很色情地从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来,你失神地流泪,半晌才开始咳嗽。

明明是你自己要他不要怜惜你,但他当真凶相毕露,还是会本能地因恐惧而战栗。

眼泪根本止不住,他嘲笑你,“还以为你经验多丰富,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

你眼泪流得更凶了,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冲澡带来的短暂清醒过去了,酒精逐渐麻痹了神经。

被扔到床上正面进入的时候,脑子是懵的。

你推他,“停一下。”

他不答也不停,用捕食者看猎物眼神凝视你,把你两腿架到肩上肏,臀悬空着,他进得更用力,你只好用脚勾着他肩膀配合。

顶到很深的位置,又胀又酸,还有点麻,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你想推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发出了一种被扼住命门的小兽般的悲鸣。

酥麻感从尾椎通到颅骨,被开发成熟的身体很快撑不住颤抖着到了。

你本能地缩腿,脚从他肩上下来,被他压着膝弯分向两边从上往下肏,高潮后气都不给你喘一口。

你有点疼,有点恼,气若游丝地叫他,“停,停一停。”

他不听,动作分外大开大合。

你脑子发懵,举起手软绵绵地给了他一耳光。

他很短暂地一怔,皮笑肉不笑,“打我?”

他手太大了,单只手就能固住你两只手腕,拉着往头顶压,肆无忌惮地盯着你的脸,一副“看你还怎么打”的邪性表情。

脑子里像有个火车站一样轰鸣,你被撞得无路可退,手顶到了床头,十足无助,只能一下一下地挨……

你眼神失焦,面色潮红,全身瘫软,小穴外翻红肿,边缘泛着白浆。他拔出来摘掉套子在你脸上报复性地一下下地拍,最后撸几下射到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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