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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乱爬踩爆子宫s喷精/野男人玩N戳子宫野狗日B/将军气爆

 

他顺着战马起伏跌宕的背脊开始向上凶猛顶胯,一下又一下,又深又狠,裹满骚尿的狂暴黑屌像是要把人妻生生操死一样癫狂可怕,噗噗的沉闷撞击声在山林间回荡。

“啊啊啊停下啊啊啊……爹、爹让马停下啊啊啊……好害怕啊啊啊……”随时会被像半骟死猪肉般被甩出去的极致恐惧,反倒让宋南风骚阴道像善于夹逼的头牌妓女一样,阴道平滑肌疯狂收缩痉挛,从穴口一直到肉腔逼心,死死包裹住公爹巨屌,像高功率绞肉机,逼肉左右反方向压榨绞紧,噬人异兽似的拼命咀嚼大鸡巴。

在赵雄身上胡抓乱挖的双手关节僵硬,慌乱中好容易抓到男人敞开的衣襟却怎么也抓不住,小船般不断抛飞的人妻在绝望中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凌乱发丝在他青白如死尸的脸上抽打,烂桃似的眼睛仿佛有流不完的泪水,就那么凄凉地望向男人爆发出狠戾凶悍的双眼。

很像啊……

真的好像穆望舒……

也许,再过二十年,穆望舒的眼睛也会像公爹这样,爬上沧桑细小又成熟迷人的纹路……

战马矫健精悍的雄姿在天空中舒展,轻松飞跃山涧,失去庇护与倚仗的冲喜妾室,仿佛萧瑟秋风中的枯黄树叶,无奈地从嶙峋枝头飘落。

野兽受伤时的咆哮响彻山林,惊起无数飞鸟。

深夜,宿舍。

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中,眼球在眼皮下剧烈震颤,被子外的修长手指无意识抽搐。

陡然间,青年像被电击般从被子里弹起。

“南南——!”

穆望舒的记忆还停留在犹如秋风落叶般的儿媳一头栽进山涧中,刺眼的红色在清澈泉水中晕开,像山水画般鲜亮。

“啊哈啊哈……”

胸膛剧烈起伏,额角上的冷汗从眼角滑过,穆望舒鼻翼扇阖,双眼中止不住的惊惶与茫然,视线在漆黑夜色笼罩的宿舍里飘忽,太阳穴针扎似的一阵阵刺痛。

浴室。

穆望舒站在花洒下,激爽冷水冲刷他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挺拔躯体,即使如此也浇不息他内心升腾翻涌如岩浆般的欲望,腹肌下的阴毛丛里,一根粗硕狰狞的超大鸡巴,正像柄厚重弯刀般霸道上翘,龟头像颗熟透的大油桃,随着心脏跳动一下一下搏动着。

他本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以算得上自律,更因为轻微洁癖对男女之事有些微排斥,一想到自己的鸡巴,要操进女人两腿间那口散发着说不出的腥味的阴道里,从不见天日的肉穴里湿滑粘腻,像爬虫类的口器般蠕动吞吸,穆望舒只觉得恶心反胃。

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连续四天,每天晚上都会做这样奇怪的春梦。

被恶鬼附身的白皙祭品、对儿子无限宠溺的熟妇母亲、心理创伤的娇嫩竹马,再到今天晚上性感丰腴的儿媳……

每一个梦都那样清晰,手掌抚摸光滑幼嫩皮肤时的满足、粗暴揉捏凌辱或娇俏或肥硕的奶子、扛着修长滚圆大腿癫狂冲撞时的亢奋、大鸡巴插进紧窒湿滑的肉穴里狂操猛捅时令人疯狂的快感、以及最后射精时几乎将自己灵魂射进子宫里的痛快与虚脱……

“南南……”

穆望舒低头,任由激流冲刷自己宽阔厚重的背脊,喃喃念诵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双性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小巧可爱,粉粉嫩嫩好似小玩具一样的小鸡鸡,仿佛刚刚破土而出的一小截春笋,俏生生立在光洁鼓胀的阴阜上,两个小栗子般的粉嫩卵蛋垂在两腿间悠闲晃悠。

穆望舒下意识吞咽,性感喉结上下滚动。

吃进嘴里细细软软一条,像水果软糖,就连里面溢出的水儿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嗯……”并不重欲的青年发出鼻音浓重的闷哼,撑在墙上的手无知无觉间握住自己胯下那根胀得发疼的大鸡巴,忍不住上下撸动。

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冰凉流水中溢散,穆望舒的额头忍不住抵在墙上,手臂束装肌肉绞紧,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粗糙老茧像干硬砂纸般在鸡巴皮子上打磨,哪怕有流水也磨得火辣辣疼。

不够……

嗯啊哈……不够啊……

要更软更糯……

青年恍惚中微阖双眼,这具洋溢着勃发生命力的健硕身躯,本能渴求着让他能狂猛释放压抑多年欲望的肉体。

从龟头到鸡巴根部,要被紧窒娇嫩的腔肉包裹,像呃啊哈……像数不清的小嘴在舔吸……

不够啊……

青年坚实腹肌痛苦痉挛,线条坚毅果决的下颌忍不住颤抖。

“嗯……啊哈啊哈南南……”

“宋南风,都十一点了,你还不睡吗?”

“马上考试了,我再刷点题。”

宋南风坐在书桌前又灌了一大口酸苦咖啡,面前摊着厚厚的习题册。

他一直喝不惯纯咖,又酸又苦,小土狗一只……

可今天,他实在不敢再睡,生怕又被系统拉进昨天晚上的噩梦里。

对,没错!

就是噩梦!

一点也不甜、一点也不幸福,就是没有爱的强奸!

小南南气鼓鼓,右手握笔死命在草稿纸上拼命乱画,一想到昨天夜里的噩梦就心有余悸,那种被公爹强奸的绝望痛苦、被庇护者出卖的愤恨无奈……

少年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睡觉,试一试熬一晚上,看能不能跳过这个可怕的梦。

他调低台灯光线,继续刷那些自己都看不太懂的数学题。

要命啊……

每个字都认识,串起来连读都读不通……

小南南,你完蛋了啊啊啊啊啊……

考不上大学就要去工厂打螺钉了啊啊啊啊……

……

穆望舒脑袋枕在手臂上,耳边鼾声如雷,初夏清爽夜风送来的大马士革香味,也遮不住体育生室友令人作呕的脚臭。

睡到半夜突然醒来,青年很疑惑,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有再做那些光怪陆离又令人血脉偾张、荒唐又淫靡的春梦……

也不知道梦中的可怜儿媳从发疯狂奔的马背上跌下去,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那回望镇远将军的肿桃似的眼眸,浸透浓郁夜色般的深情与痛不欲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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