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来自肥猪的挑衅
07来自肥猪的挑衅
天空宛如油彩浓稠的梦幻迷离,清亮玫瑰红跟冷调暗蓝彼此交融和在一起,繁密的星点在外围闪烁,仿若童话故事般的秘境;脚下枯叶发出细碎哀鸣,林道遥远的看不到尽头,两侧被数十层楼高的树团团围住,它们稀疏的枝头挡不住天空的璀璨,遮不了前行的视野。
迷幻林道,是他们从别墅区走到的林地,它的尽头是星萤海,是诗延想看的目标。
天响岛上有绚烂的美景,还有无限复活的结界,照理来说会成为权慾争夺之地,从前有人妄图将天响地鸣变成自己的私有岛;记得那还是位大贵族,带着自己的私兵闯岛进攻,最後他们全部变成奴隶,只要被人摸到就会发情失禁的奴隶。
往後没人敢再挑战慾望女神的神威,地位越高的人自尊心越强烈,他们或许可以不怕死,但绝不能忍受自己成为放荡的婊子。
「真奇怪,手册上明明介绍这边有很多动物出没,怎麽一只都没有。」观光客诗延有些失望,甚至心里开始质疑天响官方是不是在耍他,虽然没有抱持着非要看的心情,但完全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简直就是宣传诈欺。
走在前头抱怨的诗延没发现跟在後方的加德表情有一瞬僵硬,景丞霏倒是注意到了,却不知加德怎麽了,难不成动物会被加德吓跑?怎麽可能,就算是兽人兔族也是公认温驯无害的物种。
就在诗延念着到星萤海是不是连一只星萤虫都看不到时,前方左侧的树林突然出现了「狗」──他们一瞬间以为四肢爬行在地的是狗,但其实是人。
可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人也说不好。
身材壮硕的男人四肢在地面爬着,黑色皮带覆住他的眼,凹陷的痕迹明显看出他的眼球已不在,塞着口球的嘴流满唾液牵丝到地上;皮带勾勒他全身鼓起肌肉的轮廓,长时间未接触太阳的苍白皮肤到处都是刺鞭鞭打的伤口,瘀紫、血红,被刮得血肉翻出,随着爬行不断有血落下。
然而更为残酷的是他的下体,狰狞昂扬的顶端塞着拇指粗的棒子,阳根被残忍的穿着一排金环,环上穿的细绳将阳具与两颗饱满的囊袋綑得死紧,泛红发紫想来过不久就有可能废了。至於後穴吃着男人拳头粗的假阳具,露出一些细密的软刺,挡住底座的绳子跟绑阴囊的绳子相连,一但他受不了想要挤出阳具,绳子就会扯痛他的卵蛋,要忍受直肠被假阳具碾压的痛苦,还是忍受囊袋被拉扯变形的痛苦,恶意的让他自己选择。
景丞霏忽然往前踏一步,诗延转头去看他,见他英挺阳刚的五官扭曲着,天蓝瞳孔愤恨与惊诧交错,两个拳头紧紧握着颤抖,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要是诗延不在他大概就冲过去了,显然他还有点理智,没忘记牵引绳在诗延手里。
「原来还有别人喜欢在这里散步,怎麽样?我的狗还不错吧?」
跟在男人後面的是位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挺着巨大的啤酒肚,肥成一圈圈的脖子挂着粗大金链,链子却挂比它便宜的青铜片;那当然不是男人的特殊爱好,柏金、白银、青铜,那一片是主人的标志、进天响岛的凭证,他为了掩饰特意换上金链显得比较高贵,但就算把石头放到百货专柜它的价值也不会真的提高,只会让人觉得更好笑。
至少诗延就难以克制缓缓上扬的嘴角。
虽然这麽说很残酷,但天响岛的凭证资格很看脸,长相、气度、血统、成就缺一不可,如果什麽都没有那就只能靠钱,而这青铜主人显然就是靠钱进来的。
要进天响岛的金额至少能买下一个小国家,诗延很好奇男人究竟是怎麽赚到钱的,瞧他暴发富的样子、糟糕的奴隶品味,他才不信这人有什麽独特的能力。
「咦,你不是景丞霏吗?」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到景丞霏,他一笑嘴里的金牙非常显眼,如豆粒大小的眼珠嘲讽的看向他,然後用脚将趴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尖细枯枝刺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但男人只是闷哼一声,比起疼痛他似乎更在意中年男人的话,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的表情。
「认出来了吧?这就是你的队长啊!」
景丞霏开口想说什麽,但又闭上嘴巴,在主人没有允许之前奴隶是不能随意动作的。
「这位先生。」诗延出声,中年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正要教训一下看到晃荡在诗延锁骨上的铂金瞬间失了声,至少他在这里一阵子了还没见过柏金等级的主人。
「我认为你没有跟我所有物说话的资格。」
「什麽?」
「你长得太不堪入目了,为什麽会想要出门呢?」
诗延平和的笑着,细直柔顺的黑发贴服脸颊,被月光照得明亮温润的黑眸,给人乖巧纯良的错觉,说出的话语跟形象反差太大,让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你说什麽!!」
「为什麽你不乖乖待在猪圈要在这打扰我散步呢?」
「混蛋!!」
中年男人伸手想抓诗延衣领,诗延抢先往前踢他小腿,失去平衡的中年男人重摔在地。
「哇啊啊啊啊────!!!」
鞋跟碾着试图对他攻击的手,剧烈疼痛让中年男人以为自己手骨都要被踩碎了。
「景丞霏,你想要那只狗吗?」惨叫的背景因仍在持续,诗延扭转脚下手掌皮肉,一脸自在的问景丞霏,就像在宠物店里挑选宠物一样。
「我想要!」
生怕诗延很快就会反悔,景丞霏想都不想就快速回答,连声主人都忘了加,不过诗延不是会计较这个的人;他移开脚,中年男人的手已经被踩得红肿渗血沾满碎叶跟泥土,他蹲下来对仍在痛呼喘息的男人说:「我奴隶想要你的狗,你让不让给我啊?」
那不是要求,根本就是命令。
「让给你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别开玩笑了!」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大吼,诗延不以为意的站起来,见他愤怒狰狞的表情。「景丞霏!别以为有个柏金主人就好运了,奴隶交换就算是位阶高的也不能强迫!我是绝对不会把这条狗给你的!!」
「看来你们之间私怨很大。」在中年男人说话时诗延退了几步,以免张着大嘴喷散的口沫会喷到他。「虽然不能抢奴隶,但位阶高的人可以强制你参加游戏啊。」
更倒楣的他是青铜,差了两位阶,连决定何种游戏跟奖励的权利都没有。
「你确定要跟我发起游戏?输的话可是会被赶出天响岛的。」
「我──」
「而且我还能看你跟种猪交配。」两位阶等於可以多加给自己奖赏。
「什──」
「所以你要发起游戏吗?」
中年男人狠狠在地上吐了口痰,站了起来,「你要就给你吧!老子才不稀罕一条烂狗!」边怒吼着然後离开了,他一走景丞霏连忙跑去扶起地上的男人,担心之情溢於言表。
「加德,去帮他抱回别墅,然後联络医生救他。」
那边景丞霏将男人的口塞拿掉,嘴边肌肉已经僵硬,即使拿下来一时也阖不上。
「我还要去星萤海,不用管我。」诗延朝加德挥挥手示意不许有意见,而景丞霏此时眼中只有他的队长,这点诗延理解,反正之後会连同要他救人的代价找他算帐。
「是的,主人。」加德点头,两人就一起抱那男人走了。
以为有多生气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还没看过猪跟人交配呢。诗延心里有点可惜。
「啊,梅花鹿!」
刚才明明连蛙鸣声都没有的树林边,竟然冒出了一头梅花鹿,相比地球这真的是头「梅花」鹿;雪白毛皮上有朵朵粉梅的图案,随着光线变化或深或浅,头上的角开着粉红梅花,这个种类应该叫做动植物吧?
手册上说角上的梅花会结梅果,滋味甜美是上好甜品的材料之一,不过一头鹿结的果也少,想吃要花的钱可不少;据说梅花鹿的肉也有梅子特有的酸涩清甜的味道,但比起吃诗延对活生生的鹿更感兴趣。
梅花鹿也发现了诗延,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竟不怕生的朝诗延走过来。
「刚才躲在哪里玩了啊?」
诗延友好的用手背蹭梅花鹿毛绒绒的下巴,对方也回蹭着他,但是蹭着蹭着诗延觉得这梅花鹿的动作越来越奇怪。
这头鹿为什麽要挤他跨下舔他裤裆啊?
之前的友好之手毫不犹豫的将鹿推开,就算露出可怜的眼神都不动摇。
差点忘了这里是天响岛,就算鹿再可爱也有问题。
不管後面想跟来的鹿,诗延朝着星萤海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20分钟视野终於开阔,浪潮声也传入耳中。
「」
那是美到让人窒息的景致。
白蓝光点随着海浪漂浮,聚集又扩散开来,漆黑夜晚中它们显得光耀夺目,如果要说类似的场景就只有在万人演唱会歌迷兴奋挥动的萤光棒、又或是跨年倒数完璀璨在天空的花火。
一颗颗小光芒像是聚集人们渺小的希望,但又融会在一起,成为巨大的能量。
「没有白来啊。」诗延似乎永远看不腻,就算身体被海风吹得发冷也无所谓,忽然终端通知叫了起来,诗延随手接起。
「父亲。」
「啊,诗衍!怎麽会找我?」
诗延回神,他的养子诗衍出现在终端投射的萤幕上。
「有新的暗杀目标,离您很近就在天响岛,您要接手吗?」
「喔?是谁?」
诗衍将对方资料给他,看到照片诗延意外的笑了。
「我跟他还挺有缘的,这就交给我了。」
杀手是诗延的副业,也是他的兴趣。
08儿子操爸爸拳交副标:巡逻队覆灭
爆着青筋的拳头缝隙渗出鲜血,无法想像在自己眼前的画面究竟是什麽。
「放下武器,不然你儿子可就要被干死了。」
何高跨下狰狞的阳具不停贯穿他儿子嘉木的後穴,嘉木赤裸着身体双手綑在背後,没有经验的穴硬生生的被开拓,每次抽动就流出一丝血液。
「快住手!何高你这个卑鄙小人!!」
「爸爸、好痛好痛啊!」嘉木痛苦挣扎身体,两边肩膀却被何高手下狠狠按住,只能承受身下阳具不断重击他的体内深处,「救救我」
「放手?我可没用手啊。」说着又挺动一下跨部,滑溜的血液让抽动逐渐流畅起来,少年的处男穴紧紧绞着肉棒,就像张贪婪吸吮的嘴,就是身体瘦没什麽肉摸起来手感不好。
「何高你快放开他!!」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嘉远队长。」
快速撞击几下在少年体内射了精,何高示意手下将他拉起来,拿起长枪枪管抽入流出白精跟鲜血的後穴。「再不投降你儿子的屁眼就要开花了,从这边开枪,看你儿子会有怎样的後果,你敢赌吗?」
「队长还是先投降吧!我们没关系。」旁边的队员也在劝他,嘉远咬牙,就在何高要扣动板机时,他丢下了武器,其他人见状也一起丢下武器。
「哈啊!!不、好深肠子要捅破了!!」
「何高!你这是什麽意思?」
虽然没有开枪,枪管却渐渐深入嘉木的後穴,冰凉固体像要进入内脏的恐惧让嘉木发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你投降的太慢了,而且一点诚意都没有。」何高这麽说着,手挥着让手下将他们丢下的武器收起来。「要求饶的话,全部脱掉衣服对我跪下!」
「什麽──?」
何高豆大的眼贪婪得看着几名巡逻队的队员,虽然只是一个偏僻城镇的巡逻队,却个个身强体壮练就一身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就耐操的样子;他早就想处理这群一直破坏生意的小老鼠,趁他们出去巡逻时派人抓队长嘉远的儿子,让他们乖乖臣服在自己手下。
「听不懂吗?」
何高手下拿着巡逻队本来的武器对向他们。
「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吗?脱光衣服,不然我就开枪了,要知道我可是没什麽耐性的。」
嘉远咬牙然後慢慢解开身上的扣子,其他队员也纷纷脱去衣物,不一会野外就出现一群肌肉裸男,分明一脸正气刚强的模样却做出野外露出的羞耻行为。
「很好──啊啊啊啊啊!!!」
就在何高满意抽出枪管瞬间,一声枪响射穿他的手掌!长枪飞了出去,何高的手下警戒起来,一阵浓烟却突然遮蔽他们的视野。
「大家快跑!!」
是景承霏!他来救大家了!
巡逻队员们一阵欣喜後四散跑开,景丞霏这天刚好休假回家没在队上,应该是看情况不对才跑过来的;混乱中嘉远背着嘉木逃跑,景丞霏跟在旁边戒备可能追来的敌人。
「队长、嘉木,还好吧?」
嘉木只是点点头,脸埋在嘉远背上,感觉一点一滴的湿润,寒冰刺痛嘉远的心。「没事,多亏你了。现在只要有人跑到城里,向巡逻总部报告这件事就没问题了。」
然而并不是那麽容易,路上突然打雷下暴雨,他们连忙找到一个山洞躲进去;嘉远让景丞霏守在洞口,用叶子装水要去清洗嘉木身体跟上药,景丞霏理解的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洞窟搜寻一下捡到草屑跟树枝,景丞霏在洞口升火,现在这样的天气何高应该不会继续追捕,希望其他队员也平安无事。
何高以前是村中地痞,却不知为何在数月前突然一夜暴富,出手阔绰身边跟随了很多跟他一样龌龊的流氓,从此只要略有姿色不论男女都会被拖去强奸再用钱打发他们;村中观念传统不少人选择忍气吞声,也有些人自杀了,他犯那多事本该被抓,但是官员被金钱打点甚至有些穷人还自己主动送上儿女服侍他。
他们巡逻队已经处理这些事很多次,既然地方官员不可靠,他们决定收集证据直接送上中央王城,然而现在看来机会渺茫。
而在洞穴深处,嘉远将景承霏给的布沾湿轻轻擦去穴口污浊的血液与精液,嘉木躺着双腿敞开,侧头眼泪无声的落下。
「嘉木,我要伸进去清理,你忍着点。」
「嗯。」不想开口,嘉木只是闷哼一声。
嘉远内心很是愧疚,要是他再小心一些嘉木就不会被强奸,因为巡逻队的工作忙碌老婆跟他离婚,即使没空回家嘉木还是会到城门口等他,就算不能聊天相视一笑也倍感温馨。
他体谅父亲的工作并因此自豪,独立的不需要自己为他担忧。
而他这个父亲究竟做了什麽?因为工作连累了根本不相干的儿子,他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出口。
「嘶!」
「对、对不起!还好吗?」
似乎戳到内壁伤口,嘉远紧张得缩回手,然而他的关心问候却引来嘉木阴暗的怒火燃烧,嘉木不顾後穴的伤爬起来,阴翳的表情让嘉远觉得陌生。
「爸爸觉得被强奸会没事吗?」语气已经是咄咄逼人的尖锐,嘉木的恐惧不安被嘉远的温柔释放,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责怪嘉远,可偏偏嘉远的小心让他不顾一切的发泄所有委屈与憎恨。
「当然不是」
「爸爸为什麽不马上投降,看你儿子被那头猪干很兴奋是吗?」嘉木恶意的说着,看父亲愧疚心碎的脸就感到愉悦,他一手捉住了父亲两腿间的雄伟。「你这根大肉棒也想干你儿子对吧?看我的穴被操出血很高兴吗?」
「我没有,嘉木你放手。」嘉远不敢用力扯开嘉木的手,他明白嘉木的心理状态不正常,尝试想安抚他却没有用,嘉木两手撸动嘉远的肉棒试图让它站起来。
「爸爸,我很脏吗?脏到你不想让我碰吗?」嘉木哽咽着声音,眼神的哀求恐慌让嘉远心软,每次他要出门时嘉木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却不敢说出让他留下的为难话。
如今害嘉木变成这样,还要继续伤害他吗?
想到这里嘉远放弃的松开手,任由嘉木触摸大小可观的阳具。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被儿子摸是不是很有感觉?」
即使不愿意肉棒还是渐渐被摸的勃起,嘉木的手握住上下滑动,铃口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液,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嘉远压抑挺动男根的冲动,可再努力喘息还是克制不住的溢出。
总是沉稳坚毅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手呻吟,那种扭曲的快乐让嘉木更加起劲,手指摩擦敏感的龟头甚至戳进流水的孔洞打转,剧烈刺激让嘉远终於松嘴淫叫起来。
「啊啊、不要太、够了吧再这样下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嘉远慌张,再怎麽样都不想在儿子面前射精,嘉远的反抗只让嘉木觉得可笑,他快速套弄着男根,就在嘉远想要射精的瞬间用手指堵住铃口精水被迫逆流。
「放手!嘉木、放开啊─!!」
「我还以为爸爸不想射呢。」
然後像挤牛奶般手指由下往上用力推向龟头,嘉远阳具才颤动不已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腥浓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得到处都是,嘉远回神看见自己儿子被喷散到的模样就一阵羞愧。
「爸爸累积了不少呢。」嘉木的手掌都是浓稠白液,那种背德的罪恶感让嘉远不敢看他,感觉到嘉木再次触碰他的阳具然後摸到他阴囊、会阴在紧闭的後穴停下,藉着黏滑精液探进去紧实的窄穴中。
「嘉木!!」
「爸爸,放手。」嘉木神色阴沉的盯着嘉远抓他的手,极其冷淡的命令。「我可以被何高干,爸爸就不能让我操吗?」
「不是的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嘉远慌张的说,他觉得有什麽东西错了,在根本上他的决定就错误了。
「有什麽不一样?明明刚才还兴奋得把精液喷在儿子身上,自己爽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不顾嘉远痛苦手指逐渐侵入到深处,扭转抠挖着抽插起来。
「嘉、木这样是不对的」
异物在肠道游走的怪异让嘉远感到难受,可怕的是他竟然渐渐尝到了快乐,手指推挤内壁柔软敏感的皱褶,触碰到一点时嘉远忽然全身颤了一下,才刚射完没多久的男根竟半勃起来。
「爸爸这里觉得很舒服吗?」嘉木对他微笑,但此刻嘉远只觉得这个笑容非常可怕。
「啊!啊啊、哈啊!不要、碰那里呀!」
嘉木怎麽可能会听话,手指不断磨蹭碾压发现的敏感点,不能拒绝嘉木,嘉远只能两手狠狠抓住地上石头忍耐;洞穴深处肌肉壮硕的赤裸男人,表情无助的张大双腿任由他儿子入侵後穴,麦色肌肤渐渐染上情慾的潮红,耳边响着手指抽插内壁的噗滋水声。
嘉远努力压抑住呻吟,他害怕景承霏会听到什麽走过来,这样的紧张却让他的快感更显清晰,不知不觉穴口已经松软到可以插入三根手指。
「爸爸的洞好贪吃啊,都可以撑得这麽开了,而且还一直流水。」
「啊哈哈不要说了」光是抵抗强烈酥麻的快意就精疲力尽了,情慾不断攀升堆积,他不知道这个看不见尽头的甜蜜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怎麽可以不说呢?」
语毕又侵入了一根手指,穴口快被撑破了,嘉远难受得扭腰想把手指挤出来,四根手指用力挤压着前列腺,让嘉远的男根迅速充血肿胀的朝天翘起。
「嗯、太多了不行出快出去啊!」
情慾浪潮麻痹他的神经,要被逼迫射精的快乐难以忍受,嘉木却执意的进出,甚至在抽出时还故意卷曲手指硬将皱褶给慢慢抠开。
「在这样下去说不定连拳头都吃的下去呢。」嘉木看被肠液精液弄得湿滑光亮的手指,姆指故意摸着穴口边缘,嘉远立刻紧张得缩紧穴口,绞得嘉木手指抽不出来。
「不可能!会撑破的!!」
第一次嘉远在他面前露出恐惧的表情,明明只要一拳就可以将他打倒,却为了可笑的愧疚什麽都不做,这样的体贴对已经入魔的嘉木毫无用处。
嘉木再度握住嘉远肿胀的性器,获得爱抚的它激动得流水,指腹搓揉着上头浮起的青筋,慾望让嘉远失去对後面的关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根手指都插进灼热窄小的内壁,不可避免的渗出一丝鲜血,嘉木不等嘉远适应,在肠道里面握起拳头就重重撞击深处的穴心!
「────」
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嘉远叫都叫不出来,然而几下之後痛处逐渐转化为快感,卷缩的阴茎竟然又膨胀硬挺起来,甚至随着撞击不断颤动,宛如失禁一般楚楚可怜的流着大量淫水。
「爸爸原来是受虐狂啊,儿子我真是叹为观止呢。」
见嘉远的痛呼慢慢参杂了勾人的甜腻,嘉木旋转着手腕不让嘉远适应疯狂的淫慾,他下面的男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竖立,准备品尝父亲性感迷人的後穴。
「不!啊啊啊!!我、不行嗯啊啊啊!!!」
嘉远再一次颤抖的射出精液,就在此时嘉木抽出手将男根直接插入嘉远的穴里!等嘉远从高潮的余韵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被嘉木顶得松软酥麻,每次进去肠壁反射性的紧缩,拳交竟没有让後穴松弛,反而让嘉木感受到更大的欢愉。
「这麽色的身体不被干真的太可惜了,爸爸高兴吧?你的第一次是儿子为你开苞的。」
然而陷入慾望漩涡的嘉远已经什麽都听不到了。
09奴隶争吵副标:巡逻队覆灭後
在山洞入口的景承霏一点也不知道洞穴深处的背德欢爱,暴雨阻隔了所有声音,他只是疑惑嘉远花的时间有点久,但想想发生这种事嘉木也需要安慰,那样倒也可以理解。
他没料到那个安慰已经超乎所想。
用树枝戳着快熄灭的火堆,景丞霏思索着接下来要行径的路线,推算避开何高他们安全到王城的可能性。
「!!」
火堆忽然炸开木灰四散,景丞霏往後退衣袖遮住口鼻,在想发生什麽事时远处一个动物冒着雨势迅速爬来。
魔兽袭击?不能让牠靠近队长他们。
当下踩灭剩余的火星跑出山洞引诱魔兽追他。
速度很快的接近了,模糊视野中勉强看出条三米长的巨大鳄鱼,奔跑中要瞄准鳄鱼的眼珠十分困难,但要伤害浑身坚硬的鳄鱼基本不可能;雨水让土地变得松软湿滑,靴子一踩进去就下陷几分,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
突然看到前方有颗高耸大树,景丞霏一踏迅速的攀爬到树上,那头鳄鱼追到树下,青绿色眼珠里尖细的瞳孔死死盯着他;这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鳄鱼,紫蓝色如鱼鳞瑰丽的皮被雨水冲刷得闪亮,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骇人尖锐的牙齿,明明看似笨重的身躯步伐却十分轻快。
景丞霏不敢大意,枪对准鳄鱼的眼睛发射!
鳄鱼冷不防被射中怒吼一声,开始用尾巴打树,树木被牠打得一阵一阵晃,原本大雨淋还能坚持的树叶纷纷落下了;景丞霏心里紧张怕鳄鱼把树给打垮,努力瞄准鳄鱼的另只眼睛让牠全瞎,然而甩了几次尾巴仍打不坏大树的鳄鱼,做出了异常的举动。
牠竟然爬上树来!!
吓得他不知该往上爬还是往下跳才好。
但没有他思考的时间了,鳄鱼已经爬到他眼前,景丞霏明白他没办法比这头短腿鳄鱼爬得快,果断跳下树木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跑起来。
鳄鱼也跟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快速。
就在鳄鱼扑过来的瞬间,景丞霏顺势让鳄鱼压在他身上,同时抽出腰间短刀捅进鳄鱼脆弱的腹部,但绚烂的雷光从鳄鱼伤口爆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冷不防被电个正着,由其全身都被雨淋透,整个身体都麻痹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鳄鱼死死压住;他该庆幸身体被电得没知觉了,鳄鱼的重量深深把他腿骨压断,嘴里溢出血沫,好在那头鳄鱼站起来才没直接压死。
但也离死差不多距离了。
「哈哈哈,景丞霏,看你这狼狈的蠢样子!」
耳边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污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何高也清楚,虽然少了趣味但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游戏,他张嘴笑得很猥亵:「我这头鳄鱼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牠是头公鳄鱼呢。」
景丞霏心中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该不会想要
他一抬手,鳄鱼便再度覆在景丞霏上面,脖子连头被鳄鱼张嘴轻轻含着,皮肤跟冰凉的鳄鱼皮接触。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却寒冰刺骨,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要杀了他、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就在鳄鱼的生殖器要挤进臀缝时,一个手下跑来跟何高说了什麽,何高一听便阻止鳄鱼的行动,景丞霏因此逃过一劫。
「你们队员已经全部被我抓住了,连同那对乱伦的父子,竟然自己做得这麽爽,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矜持,真是一群婊子。」
前面听清楚了,但後面的意思景丞霏有些不懂,只觉得是何高在胡言乱语。
「高兴吧,我跟天响岛谈好了价钱,处男卖的价钱比较高,那两个淫乱的父子我只好自己收着玩了。」
在之後他没能跟队员队长再见一次面,送到天响岛他因为双腿残废被定为劣等,连调教室都不需要去的废品,让夜市摊贩接收成为了靶,之後就遇到了主人诗延。
时间回到现在,诗延别墅景丞霏的房间。
嘉远身上的束缚都被解除,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那是伤口被感染而产生的高烧;床边景丞霏沉默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擦拭嘉远冒出的冷汗,脸上痛苦和愤怒从未消失过。
陷入永不醒来的恶梦中,嘉远眉头从未放松的紧皱,偶尔零碎说一些听不懂的梦话,有时会突然浑身抽搐挣扎起来,那时景丞霏只得用力压住他,免得包紮好的伤口又被他蹭得出血。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懊悔、憎恨,看见队长这副模样他的心被荆棘绞紧,他刚才花了好大的精力压抑自己不能揍何高。如果不是他、要不是他掳了队长儿子威胁我们,又怎麽会全队覆没的被抓到天响岛来!
他的双腿被何高用断,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幸运,从一开始就因为残废成为劣等,跟其他队员分到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遇到主人。
「丞霏?」
沙哑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嘉远竟然清醒了,景丞霏连忙握住他伸出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队长,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不,你听我说,可能的话救救其他人,拜托你、拜托你」总是沉稳坚强的嘉远,竟然泪流满面,「要是我当初」
「你没有错!是何高太卑鄙,我们绝对没有恨你队长。」
「何高他把安晨跟练祈都吃了,我怕其他还在他手里的人哈、呕!咳咳咳!!」
「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麽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麽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後我会向主人请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