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孽果
1孽果
沙弥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嫩生生得一张脸,怀的是头胎。年轻气血足,虽吃斋饭,但肚里的胎却养的极壮实,硕大浑圆的肚子挺在身前,与他的身量有些不符。早课时腹底就开始酸胀,挨到午时腰背疼得几乎没了知觉,饭也用不下,昏沉沉得躺了一下午,醒来急忙忙爬起来去赶晚课,被小腹一阵钻心的绞痛惊得跌坐在床榻,彻底惊了胎息,腹痛不止。
临盆这几日,本就勉强裹身的罗汉褂绷得更紧了,下摆翘起,支愣着,将裹在裤头里的大腹露得彻底,待产妇人的体态落在清修之人身上,其他僧人瞧着只觉得畸丑诡异。
他自己清楚,腹中怀的乃是当今圣上的龙胎,旁人不敢怠慢,可毕竟是在寺庙清静之地闹出了这档腌臜事,寺中虽留了他们父子一条生路,但圣人子嗣单薄,朝中各方势力却都不想他诞下这皇家血脉。因此寺里只将人养着,免得事后被追究,至于活得活不了,全看他个人造化。
胎水是夜里破的,只淅沥沥流了一点点,便停了,然后是缠绵不绝的产痛。绵延的痛楚令他辗转难眠,只能学着话本里的内容,支着沉重的身体在屋里踱步,好叫腹中那团血肉下来得快些。直到钟声响起,他塞了几块布巾堵在后穴中,才扶着廊柱,一步步搓挪到了大殿。
众僧都不屑与这淫乱沙弥为伍,他只能在殿外阴湿的角落落座,却是最称心的位置了。肚子硬起来时疼得他一阵阵发抖,冷汗早已浸湿衣衫,贴在身上不断吸取着他仅存的热量。长势极好的胎腹坠得厉害,单是坐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叫他的肚皮冷硬异常,肚脐颤抖顶动,高耸的肚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蠕动着。
和周遭盘坐挺拔的僧人不同,此时他此时狼狈的模样,甚至不如殿外那条瘸腿的狗体面。细弱的双臂勉力支撑着斜靠在院墙上的身体,纤薄的肩背仍是稚嫩的模样,却挣扎着想要娩下腹中胎儿。沙弥岔开腿,双脚交叠已是极限,根本无法体面得盘起腿,他被产娩的欲望控制着,全力推挤着腹中的罪孽,但胎儿固执得盘踞在他体内,不愿挪动分毫。众人诵念佛经,顶礼三拜后,便鱼贯而出。
直到殿中清静无人,沙弥才托着孕腹蹒跚着走了出来,待到转身才看清他身下一片污脏的模样。从臀部到大腿的裤子都被胎水打湿,左边小腿附近的裤腿鼓囊囊一团,是从后穴里掉出来的吸满胎水的布巾。他弓着腰背,似乎被沉重的胎腹坠得直不起身,却让孕期愈发肥软的臀部更显挺翘,臀部紧绷的布料有一块突兀的凸起,是被娩出一半的,团成一团的布巾,但他无力遮掩狼狈的样子,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过斋的饭食被放在屋外地上,分娩中的身体根本无力顾及,强烈到无法控制得产娩欲望,叫他以为能在晚课前娩下胎儿,他像是磨坊里的驴一样,充满希望。
他喜欢在屋里待着,像躲在壳中避难的蜗牛。沙弥披挂着一件早已不合身的寝衣,赤着雪白的身子,在屋中艰难行走,股间不时漏出些胎水,地上布满他湿漉漉的脚印,浑圆高耸的胎腹挂在身前,让他细弱的腰肢难以负担,但形状上丝毫不见坠势。莹润圆满,足月将产的肚子高挺在少年身前,颤动着,隔着被撑得极薄的腹壁能清晰可见胎儿的动作,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2欲望
即便已被产痛折磨了快两日,即便已狼狈至此,即便身怀重孕大腹便便,依旧难掩小沙弥清冽柔美的姿容。含情眼水灵灵得扑闪着,汗水自他挺翘的鼻梁滴落,贝齿咬朱唇,生的一副世间难寻的好皮囊。最为诱人的是他纤细腰肢上高耸的胎腹,细白如凝脂的肚皮上缀着点点晶莹的汗珠,足月的胎儿在里面翻转踢弄,他蹙起眉头忍耐,端的一副柔若无骨模样,就等人来采撷。自小读的都是佛经,周身气沉静,疏离的模样配着他孱弱喘息的身子,实在是招人得很。
圣人就是此时推开房门的,秋狩回程路上,被随从提醒这附近庙宇还有个小沙弥等着他一亲芳泽,兴之所至,便来瞧瞧。
谁知一开门瞧见这幅美景,哪有不先采撷一番的道理。
在宫里见多了后妃重孕承欢,圣人摸了摸沙弥刚刚挨过一阵宫缩的肚腹。入手温润柔软的胎腹,同那些大胆求欢的宫妃一样胎位高悬,肚腹挺圆,怕是离产子还有些时日,便直接将人捞了起来。沙弥被拎着窄胯一翻,踉跄着步子勉强攀着床柱,刚稳住身体,就有一双手抓住他涨了乳的胸脯揉搓起来,被胎水润湿的后穴在圣人眼里成了沙弥欲求邀宠的象征,心中不禁有些自豪,没有多想,掏出涨得紫红的龙根,便直接捣了进去。
“啊——不!!—”沙弥话未曾说完,便被彻底贯穿。
可怜的产夫,好不容易熬到开骨缝的时候,原本为胎儿准备的松软产道,如今被外来性器强行突入,他的下腹不自觉得猛然一收,刚沉下来正在顶开骨盆的胎头便又回到高位去了。
少年大张着嘴,喉间嗬嗬作响,疼到极致是发不出声的。
整个孕期都被采撷过的地方被粗暴侵入,细嫩的甬道仿佛被撕裂般疼得人眼前发昏,软肉抽搐着收紧,想要排出异物,却让来人被裹得格外受用。
圣人捣得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深到整根没入,沙弥硕大浑圆的肚腹被撞得摇晃不止,胎儿难受得在腹中翻滚踢打着,他一手无措的抱紧床柱稳住身体,一手拢着躁动的肚子试图安抚。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隔着肚皮就能看见胎儿的踢动,圣人很是格外欣喜,抽送得愈发奋力,以此作为怀胎的嘉奖。
规律的水声和床柱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少年咬紧牙关,不愿叫一丝声音从唇缝中溢出,只偶尔几声闷哼随着呼吸暴露。方才跟在圣人身后的内监关门动作飞快,但他依旧瞧见外头的景象,密密麻麻的侍从和护卫都在屋外候着。
自从月份渐大,沙弥便发觉身体好似愈发靡乱起来,每每胎动,体内便泛起抑制不住的欲望,似虫爬般得瘙痒感弥漫在后穴深处和小腹处,让人无从下手。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只要走动起来,肠液便会一股一股得往外涌,臀瓣间湿的滑腻一片,他只能取小块布巾折叠起来塞到穴口堵着,免得湿了裤裆叫人看见,他对此感到极端的恐惧。
每每有孽欲爬上心头,他便跪在屋内蒲团上,诵经,忏悔,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是罪孽。他无法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但腹中的孽果日日疯长,将他身体撑开,每日面对着自己被罪孽改造畸变的身体,他一度生出怨念。幸而,频繁的胎动一直在提醒,稚子无辜,它也是众生之一。于是,理智和本能日日交锋。
被恐惧和自我唾弃压制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满足,且是远超期待的满足。少年身体颤抖不止,不仅是因为发硬的胎腹,还有甬道深处被抚慰得快感,对此他心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贪婪得想要接纳更多。
腹部的紧绷很有规律,且愈发频繁。肚子痛起来的时候,柔软的甬道会不自觉得紧缩,给抽送带来了阻力,身后之人将此当做特别的情趣。少年渐渐难以自控,不时有饱含情欲的低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泄出。
门口的内监耳朵很灵,听出屋内的变化,面上不自觉带了些不屑,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到底是正在生产的身子,沙弥渐渐得有些腿脚发软,衡量再三还是开口试探着哀求:“求…求圣人,怜惜……呃!啊———”
饱含啜泣的声音,叫人误会,许是存了逗弄之心,听见身下之人开口,圣人松开揉着双乳的手,突然合掌托住了少年沉坠在腿根处的腹底,猛得向上抬起。少年细弱的身板即使十月怀胎,依旧轻飘如纸片,竟然双脚离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