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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顾伊是恋哭癖很社恐小羊囚成粗口TX口jiao

 

顾伊有个怪癖

他喜欢看同班的小羊哭,她一哭,不用任何触摸他下体就会硬起来。

顾伊是10岁那年发现他丧失了哭的功能。

罪魁祸首是家庭的过于严苛的精英教育,看着自己捡到得小狗被摔死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哭没有用,只会被父亲罚得更狠。对可爱小动物的喜欢和软弱的眼泪被强行分化到无用的类别里。

直到遇到小羊转学过来的那一天。

那是高二刚开学,顾伊去办公室交物理特长班的申请表,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直不苟言笑的班主任语气温柔得在安慰道,

“你情况比较特殊,没事的,有问题就来问老师知道吗,老师班上是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另一个软软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特有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谢谢~老师……”

顾伊哭腔一击即中,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像是喝了烈酒一样,从喉咙一直烧到心里。手指兴奋得颤栗,像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处绿洲。

口干舌燥,顾伊的喉结不受控得上下起伏,从门缝里能看到一个齐肩短卷发的背影,

一个小兽人穿着略显宽大的蓝白校服站在班主任面前,小小一只目测只到顾伊的胸口以下。短短的羊角和尾巴都露在外面,毛茸茸的白色尾巴紧紧得贴着校服裤子。大眼睛还含着一汪泪水,蓄得满满得才从眼角落下一大颗,顺着婴儿肥的粉嫩脸颊,一颗接着一颗落到了顾伊的心里。

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漂亮,完美地全长在顾伊的性癖上。那里都正正好,一分一毫都落在他心上。

姝色极丽的外貌却带着一脸怯懦不安的神情,稚嫩的年纪却有着丰盈美满的曲线,矛盾体揉杂成一副特别招变态喜欢的样子。

班主任张老师是个人类,正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女孩被校园霸凌了一年,被兽人保护组织送来,正好是他接手。

女孩无父无母,身形怯懦,被欺负都不敢还手的弱势小兽人,读书也晚了一年,但人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小3,4岁,和他班上的刺头野兽不是同个物种。张老师听了她的遭遇也是很心疼这个女孩。

顾伊看着女孩细白的手背擦过眼泪,被打湿的莹白皮肤被窗外金色的阳光一打显出一顾透明质感。

夏日的午后一瞬间变得安静,窗户把阳光制成一道道金色的丝,将女孩的眼泪串成一串珍珠。

本可以是一场青春校园的青涩邂逅,顾伊当下却只有肮脏的欲望——

他想舔女孩的眼泪,

舔她的手指,舔她湿漉漉的涨鼓鼓的稚嫩脸颊。

圆润微凉的甘露会沁入顾伊的肌体,向他四肢百骸蔓延,他全身陷入找到了心仪猎物的亢奋。

最后顾伊偷走了办公桌上被匆忙留下的纸巾,被打湿的透明,手指都沾上了湿意———顾伊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理智的弦嘭的一声,断了。

小羊坐到了顾伊身边。

女孩一到班级就引起了轰动,兽人火热的眼光打在女孩身上,把她看的都不敢抬头,纯人类也惊讶于她的美丽,

还有萌器:头顶的小角身后的小尾巴。

简单来说——全被萌翻了。

下课还有其他班的同学聚到窗边看她。

最后是最强的兽人顾伊把她纳入保护圈,才稍微阻挡了那些觊觎的目光。

这个年纪还不能控制兽人特征的多数是低能儿兽人,有的会半边脸布满鳞片,有的会一条腿是蹄子,不一样长走路会跛。类同人类中的残废。

但她就像一个意外。小小的角和尾巴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青春期异于常人的外貌很容易被关注,加上女孩是个内敛胆小的社恐,不俗美艳的脸庞,又搞不清楚社交的潜规则,很容易沦为恶意者霸凌的对象。

那天女孩做完值日,出校门的时候天都黑了,正路过回家必经之地的小巷子时,被几只手从黑暗里拽了进去。里面是一群猛兽兽人,他们把惶恐的小羊围起来了,推搡至墙角。

“谁同意你转学的?!敢跑?你能跑到哪去?”

他们是小羊之前的同学,霸凌的主要团体。

苏林把女孩逼入死角,手拦在女孩身边两侧,他本体是鳄鱼,家里有权势学校簇拥者很多。第一眼就看上了女孩,但又嫌喜欢一个残废的兽人丢脸,所以觊觎化为恶意中伤,身边的人看到他的态度也跟着欺负女孩,

女孩生性怯懦,面对巨大的恶意害怕的更紧,可怜的姿态让霸凌者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在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催生出一些恶心的情欲。

在被关在厕所浇水被撕开衣服拍照的时候,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人帮了女孩一把。事情被闹大了,但一句“我们只是闹着玩”就让那群人毫发无损,帮人的林溪和受害者小羊却只能转学。

林溪直到转学前都和她说,她不怪她。

但小羊至今都觉得就是自己害了林溪,明明那么善良却因为她被迫转学,愧疚和害怕的阴影让她变得越发不敢和人交流。

“别这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啊!”

女孩被拽的直踉跄,被大力甩到墙上,肩膀撞的生疼,受不住得倚着墙滑倒到地上,一群人对着女孩捏捏手拍拍脸,力气不大,但挑逗性侮辱性极强。

害怕的眼泪一下子就滚出来,粉嫩的脸颊沾上湿意更加可口,像恐慌的小鹿一样的眼睛惴惴不安,连看向男人们的勇气都没有。

周围的人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姿态,有些人呼吸都开始加重了,盯着她说话时候漏出的一点艳色,想着她的嘴唇一直这么红吗?

苏林眼神变得阴霾密布,他桎梏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拉起来举过女孩的头顶,一条腿插进她两条腿之前抵上女孩的胸部。逼着女孩把全身展示出来,他从下往下盯着女孩,

“谁同意你走了?你忘记了上次这样拍的照片吗?”

女孩被孟浪带侮辱的姿势堵在墙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声音微不可闻:“对,不起,我,错了,放,放过我吧呜~~唔,照片,照片求你别,别发出去”

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却要道歉,害人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内心的恶意越靠近女孩越被放大。苏林看着女孩哭的满脸泪痕,被迷得精神都有些恍惚,想着前段时间逮不到人对着照片打飞机的样子,就想凑上前去像是要亲女孩的嘴。

女孩动不了连哭都憋着,不敢哭大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清澈的圆眼噙满了眼泪。纤长的鸦羽缀满了硕大的珠子,被压得垂下来,半遮半挡惹人心里痒痒的。

最后一刻是顾伊出现赶跑了那群人,他蹲在抱着脸哭瘫在地的女孩前,英挺的眉毛微蹙,绅士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女孩感激地带着哭腔给他道谢,深怕自己给同学惹麻烦,问帮她会不会牵连到他。

顾伊看着她湿的一踏糊涂的脸,内心热浪翻滚,手心紧紧握拳压抑着,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呼出的气息都炙热。

看着一派冷静助人的样子,其实内心比前面的人还要变态,他不仅想要舔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他还想要把手指伸到女孩嘴里,想要顶开她敏感的上颚,想要抽挖她的喉咙,逼她哭得更狠。

想要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么用力,边哭边自己坐到他几把上。

想要她被艹哭得晕厥,梦里也眼睛湿湿的。

他已经硬了。

女孩哭的太凶,被打湿的睫毛掉到了眼球下面里,磨的睁不开眼。顾伊拉住她想要揉眼睛的手,

“别拿手揉,要用润眼液冲出来。”

被哄骗上了车,错过了逃跑的机会,也错过了顾伊一脸病态的欲望。

顾伊压制住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控制住自己想要把手伸到她嘴里淫玩的欲望,将润眼液滴到她费力半开的眼睛里。

一滴,两滴,三滴。。。睫毛早冲了出来被顾伊一手抚开,但滴润眼液的手却没有停,手指反而愈加用力,药瓶都被挤得变形。

本来就哭的眼睛红肿,这下被大量的液体冲得更加不敢睁开眼,女孩感觉滴的太多了,但又不敢多嘴,整个人坐在后座上惴惴不安,顾伊对她来说太高了,光站在她面前就有压迫感。

之前的事让她对任何异性都怕的保持距离,但想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刚刚帮过她,也是因为她的眼睛的问题才弄的润眼液,她嗫嗫半天也说不出口让他离远一点,别再弄了。

“啊~太,太多了,流出,来了——呼~呼~冲,冲出来了吗?”

顾伊语气淡淡的回应她“还没好,还要再拿一只。”

转身却拉下了裤头,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放了出来,手握着和他年纪不服的巨大狰狞肉棒,抹着从女孩脸上流下的液体润,看着女孩自慰起来。

眼泪混和润眼液沿着眼角一直流,像小羊一直不停地哭,除了被顾伊当成润滑剂,其他的把衣服前襟全部打湿了,衣服贴在了小羊弹软紧实的娇乳上。

眼睛被大量润眼液激得有点难受,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让小羊非常不适,她有种小动物的敏锐感,整个人在顾伊手下的时间越长,越想逃走。

情欲上头的男人才不会放她走,他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他要掌控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她的一切。

他要让她一直哭,被他关起来艹弄,要哭的全身都泛红,哭得背过气去,全身发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他的命一样,他可以和女孩一起死在眼泪里。

“别动!”顾伊动作越来越快,盯着小羊的眼光越加狰狞,

小羊睁不开眼,耳边偶尔能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她过于信任把她从苏林手下救出去的人,根本没想到正义的同桌正满眼猩红得对着她的哭脸和身体撸鸡巴。

那天晚上顾伊把女孩送回了家,之后借着帮助同学的名义,只要小羊晚归就送她。顾伊和张老师说了那天被围堵的事,他恨不得小羊每天都被顾伊送回去。小羊根本拒绝不了“为你好”的借口,只能笨拙得承担了给顾伊带早餐的任务。

傻乎乎的小羊以为他们是互帮互助,就这样度过了夏天迎来了冬天,她真以为自己又幸运地交到了朋友,对着顾伊也逐渐放下心防。

所以在顾伊以除夕一个人过太孤独为理由,邀请她去家里过节时,毫无防备心就跟顾伊走了。

那座远离市区的别墅,会是小羊最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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