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上(第一人称攻 C入 捅肠道 内S)
喜悦让屁眼焦躁地张合,想要与肉棒同等的待遇。他拖着酥软的身体,转过来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等待爱犬的爱。
激烈摇晃尾巴的米哈着急地哼叫着,它抬起前脚扒拉男人的内裤,当男人扭扭屁股嗔怪“你真坏、”时,内裤被扯到大腿根,湿淋淋的红舌在屁眼处乱甩。
“欧嗷嗷嗷~宝贝舔的我好爽,再用力、嗯嗯嗯~”
粗糙的舌苔略过会阴和穴口的褶皱,甜蜜的滋味连手心都泛起酥麻,男人脸颊火烫。
米哈的舌头因想要进入洞穴而用力地翘着,略微被撑开的括约肌溜入丝丝冷空气,脊背跟着冷颤。好棒、他扭动着提腹好让湿滑的东西在深入体内一些,想被填满……
“嗯呜呜、呜汪、”突然舌头抽离,米哈前脚爬上他的后背,哼叫起来。
他低头从自己的两腿间看到那根部覆盖着毛的长长利器,想到那一次次贯穿自己的雄伟,差点就泄了。
他急不可耐,匍匐到铺着毛毯的地面,趴下屈膝,前身的肩膀紧贴地面,只有屁股高高地撅起。
米哈前脚一跃上身整个贴在他的后背,强力的后腿不停挪动找准姿势,他已感受到火热的利器在两臀之间难耐地描摹,之后与人不同的尖锐性器一下一下刺搓穴口。
每一次刺搓都有屁眼塞到东西的满足感,终于在最后一次刺搓没入了三分之一后,直捣密林。
狗狗的肉棒带着美妙的滋味一同进入,屁股被撑大,“嗯~好棒好爽,宝贝,快点干我,快、”
“呜汪~”米哈回应地呜咽一声,发起迅猛攻势。
被背上的狗操干,勃起的阴茎头部涨红,裂口滴答滴答地溢出汁液。
“嗷嗷啊啊,宝贝宝贝,你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迅速抽送的利器一遍遍刮着直肠内壁,整个屁股弥漫无法言说的快感,不仅如此屁和会阴周围还不停被湿哒哒的狗毛摩挲。
想到自己是被狗侵犯屁股,那种夹杂羞耻的强烈快感侵入大脑,紧接着绝顶到来,他神情恍惚、哆哆嗦嗦地射出精液。
括约肌跟着收缩,男人卷曲的后背上扑打着腾腾热气,米哈像是夏天里的狗哈哈吐息。
主人刚射过这事似乎不在它的考虑范围,它是一个发情失控的野兽,使出最原始地高频射击。
男人平日最爱的就是爱犬如马达般操他的屁股,而现在刚射过的直肠敏感无比,每一次肉与粘膜的激烈碰撞都让血液逆流。
太过舒服的他喜悦到再次勃起,“嗯嗯阿啊~宝贝!宝贝!我要被你干死了嗷嗷、”他将食指插入口中吸吮,在爱犬的抽送下淫荡叫床。
米洛嘤嘤一声,口水滴答在男人背上,屁股里狗的肉棒明显放缓,之后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持续的射精把前列腺冲刷,白花花的屁股抽搐起来,他眼前一白。
短暂的意识模糊,男人睁开湿润的双眼,离屁眼最近的壁内塞着硬邦邦的“圆球“”,那是爱犬膨胀的阴茎球。它将已从背上离开的狗狗与男人锁在一起,屁股粘连分开不得。
双膝发酸的男人稍微伸直一条腿,爱犬立即发出哭泣的叫声,摇晃的尾巴轻抚他的大腿根。借由如羽毛撩拨的快感,男人还未宣泄的阴茎龟头膨胀到发紫的地步。
呜……好想射、
但他已无力打手枪,爱犬的阴茎从刚才就没有停止地在他体内泄出精液,腹部又酸又涨。
他难过地弓腰,像虫子般蠕动。“不……宝贝别泄了……唔唔……”
卡在体内的肉球挣脱不掉,与狗锁结在一起已有十几分钟,浸泡在粘液中的膀胱不断膨胀,升起尿意。
可以这种姿势怎么好去卫生间?他只能拼命收缩下腹,来防止尿出。但尿意愈来愈强烈都挤出膀胱到了尿道。
不行!他必须忍耐,爱犬的阴茎已经开始变小了。
“宝贝快,快出去,好想尿、好难过……”憋尿让膀胱酸痛不已,尿道也跟着酸麻,男人脸部变形,带着哭腔,就要出来了……
这时体内的利器突然抽离,撑开的甬道灌入空气,踉跄起身的男人腿一软,重新跪坐。
突然,爱犬过来伸舌突袭他流泪的肉棒!“不!不!啊!!”他重重坐在地上大张双腿,大叫着抽搐屁股,下一秒肉棒的裂口尽情喷出尿来。
“啊啊啊啊啊啊——”
水柱状淡黄色的液体洒满地毯和他的小腿,被爱犬看着撒尿与尿液抽出的爽快无法抑制!他只有一边伸舌一边淫乱地抬腰,向着天花板的方向射出浓稠的精液。
新躺在竹席上小心翻转身子,果然还是惊扰到身旁的哥哥,哥哥轻声地问他:“不舒服吗?”
“我去隔壁睡!”莫名升起火气的他冷冷地丢下这话,抱着自己的枕头冲出了屋。
夏夜蝉鸣声高昂环绕。
新了无睡意,心情郁结,许久未见的哥哥完全变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抚摸他的头,更没有一点靠近他的举动。
他牺牲掉大学的整个暑假特意跑到乡下的老家,就为了见这个男人,而还是那样温柔的哥哥却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让他伤透了心!
侧身盯着纱窗外微弱的月光,他想了一会儿将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揉胸前的乳首,交替揉捏感到乳头慢慢变硬。
“哥哥……”如果哥哥亲这里的话,他这样一想真觉得指腹成了哥哥温热的嘴唇,他全身发热焦躁地将上衣扯到脖颈,赤裸着胸膛。
被用力揉捏的乳头又红又肿,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美丽的色泽,他卷曲膝盖夹紧大腿根,抬头的肉棒周围瘙痒难耐,向耻骨扩散。
像以往那样伸入内裤,握住阴茎上下套弄,因为哥哥在隔壁让他更加有感觉,差点溢出声而咬住下唇。
他想象着此时正被哥哥从后方搂住,内裤里坚硬肉棒的薄膜被哥哥雄厚的手掌摩挲,啊……连顶端的裂口都被捏出汁液。
套弄的频率加快,手指噗呲噗呲粘着液体,“呃……要泄了……”他连续哆嗦了几下,任由精液弄脏内裤。
水莹的眸子在昏暗中忽闪,空气变得潮湿,内心的血液在涌动,残存的温热完全被空虚与不甘吞噬。新一夜未眠。
鱼修成人,能随意变化,只是他担心父亲如果做过头没了理智,搞不好会现形。今天是他的生日宴,有不少同学来家里,他不想父亲弄出什么事,吓到大家。
“诶,我的好儿子怎么到这儿来了,放一百个心,我今天高兴浑身都是精力,清醒得很呢。”
铭川样貌生得端正,个性温良,处事大方,有着很好的修养,铭士仁对这个孩子很是喜欢。他知道儿子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就把生日宴办得低调,只请了一些学校的同学。
正巧,白寄云这个骚货又来了,要不是因为铭士仁是南城贵族大学的校长,白寄云这个直视清高的贱货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勾引他。
铭士仁把白寄云翻转过去,两手握着白寄云的膝盖窝,粗暴地向上抽动,白寄云爽得迷醉,涨得通红的肉棒随着身子上下摇摆。
“你也去。”
铭川示意在一旁等待服侍的男仆,男仆立刻会意,露出像花一样好看的笑颜。
男仆在白寄云前背过身,掀起黑白长裙的裙摆,光溜溜的屁股对准白寄云的肉棒坐下。插入者和被插者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男仆娴熟地晃腰。
“爸,你玩得开心,外面还有同学需要我招待,我出去了。”
生日宴餐厅。
“哇!铭川的家真酷,跟宫殿没两样。快看,这个大理石餐桌里面还嵌着画,金光闪闪!”
同学们的赞叹——黎子物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他不太懂铭川家的装修风格,这里确实还不错,虽然还是比不上他家。如果没有这一桌好吃的,他真坐不住要走了,不得不说神间的食物真比不上人间的,种类花样这么多,他都认不全。
黎子物把一个蓝莓芝士蛋挞塞进嘴里,侧头瞧见正在看手机的廖斯寒,廖斯寒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对他有意的同学跟他搭话,他都不怎么理睬,冰冷得拒他人千里外。
不知道是不是黎泽物一直看他,他抬眼朝黎子物这边望,很快又微妙地移开。
若有所思地摩挲脖间的戒指,黎子物心想这么无聊,不如找点坏事做做。
幻境。
廖斯寒睁开眼,天花板顶的丘比特壁画映入眼帘,他浑身发寒,低头瞧去,他竟一丝不苟地躺在大理石餐桌上。更令他心慌的是他的双臂向左右张开,动弹不得,似乎被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好好坐着休息,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很想大声呼救,他想到黎子物,希望黎子物救他。
这时,有好多个半巴掌大的小人爬上他的身,他仔细一看,这些小人竟然都是他的同学。
同学们统一穿着学院的灰白色校服,排成队伍一个接一个把怀里的纸装牛奶一股脑儿往他的身上倒,好像要用牛奶给他洗澡。
原来他在做梦,难道他看着手机睡着了?好像是和上次一样在做春梦,可梦里好像没有黎子物?如果不是黎子物,他今天才不会来参加,他对宴会没什么兴趣。
身上的牛奶越堆越多,沿着轮廓淅沥沥往下滑,肌肤和睡在跨间的肉棒都浸在微凉的湿润里。一个同学跳到他的肉棒来回踩踏,他一惊想把那个烦人的东西甩掉,尽管他的下身没有被束缚,可小人就如橡皮糖一样牢牢黏住他。
真烦人!
廖斯寒心里抗拒,身体却有了反应,沉睡的肉棒被踩醒,慢慢抬起头。
或许,这些小人里面有黎子物,匍匐在他胸前大口吸吮乳首的两个同学可能就有黎子物。
“嗯……疼……”
他挺起前胸挣扎,同学将他的乳首咬得好痛,他的分身好像被很多细长柔软的东西摩挲着。
当一个同学攀上他的脸舔他的嘴角时,他立刻明白他的全身正被那猩红的长舌玩弄。长舌覆着疙瘩样的凸起,缠住他的肉棒,爬向顶端,紧紧吸附薄嫩的龟头。
梦里的同学个个成了怪物,一心想吃他的豆腐。廖斯寒本来就不喜欢他们,现在更是觉得恶心,他的春梦怎么变成这样?
他紧紧抿着口不让同学的舌往嘴里钻,哪想阴唇突然遭遇袭击,一个小人用身体顶着他的阴道口,企图钻进去。他很害怕,拼了命一般夹紧双腿。
“滚、怪物!”
那个同学没那么容易进来,其他的同学见状便去帮他,他们一哄而上拥近廖斯寒的腿间,他们对着沾染牛奶而黏黏糊糊的粉嫩阴唇伸出恶魔的小手,像拨开巨大的帷幕似得将肥肉向左右推,美丽晶莹的阴道口和艳丽的阴核全都裸露而出。
“不、不要!呀!”
廖斯寒脸涨得通红,一张口,那些等待的同学就趁机伸舌到他嘴里,缠上他的舌尖。
那个同学像疯了一样朝阴穴钻,终是猛刺了进来,它蜷曲身子像一个肉球,在他紧窄的阴逼里耸动。
“出去、不要、不、”
血液在骨子里喧嚣,廖斯寒绝望地闭上眼,从未接纳过的敏感深处塞进去的是个肮脏的东西。他被撑得疼却也有快感在疼痛中若隐若现。
“子物,快把我叫醒。”
这不是春梦,是个噩梦。那些同学一边嘲笑他,一边践踏他的身子,他们最好去死。他的身子是黎子物的只有黎子物能够玩弄!
体内卷起的火焰传到皮肤,滚烫的身子点缀着白汁就像涂抹着奶油的殷桃,鲜艳可口正等采摘。
他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快感,执拗地不愿妥协,即使这只是个梦。这个梦未必太真实,每一处感官都那么强烈,他忍得好辛苦。
他时常自己玩弄身子,虽然没有直接插入过,但阴茎和阴蒂已被他挑弄的非常敏感,根本受不了太多的刺激。
同学的长舌变得越来越长竟把他的腰肢环住,腋下和脚趾都在被舔,他瑟瑟发抖,他们正一寸寸攻破他的防线。
“嗯啊……不啊……唔唔……”
同学们扒开阴唇争先恐后吸吮他的阴核,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被无力承受的甜美推着向前,很快攀上高峰的顶端。
闭着眼,白光在一片漆黑中闪烁,同时腰身猛颤,阴道剧烈跳动哗哗涌出淫水,同学们争抢吞噬。
听到他们吃着自己体液的砸嘴声,廖斯寒好想捂上耳朵,高潮后屈辱感超越快感,他难过到想哭。
突然,他的屁眼好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肛门,感觉像是冰棒。
一群狗东西!竟然要把冰棒插进他的屁股!他慌忙合拢双腿,紧贴着桌面,使挤进一点的冰棒滑出去。
正庆幸的他双腿即可被人掰开并抬起,他连忙低头,那个人竟然是黎子物。
黎子物以正常人的比例出现在廖斯寒的梦里,他穿得和同学一样是只有在特定场合才会用到的灰白运动型校服。
“子物……哎?”
几个同学举着圆柱形的绿豆冰棒,飞到空中,冰棒瞄准他的肛门摩擦、旋转。眼看冰棒一点点往肛门里挤,黎子物却始终控住他的下身,任凭冰棒插进去。
“好疼、子物,放手,我痛……”
那冰棒跟肉棒差不多粗,又硬又凉,廖斯寒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他求黎子物,对方却不依他。
他自尊心强,只把对黎子物的喜欢藏在最深处,他又慎重,对黎子物的态度跟对其他的同学没差,黎子物绝对不知道他的感情。
那些追求他的同学谄媚、主动,从常理来看,如果黎子物对他有好感应该也像那些同学一样,可黎子物对谁都是有说有笑,并没有对他特别。
或许黎子物真得对他没感觉,他不禁沮丧。
一大半的冰棒插进他的肛门,满涨和冰凉压迫着直肠,黎子物转动冰棒底部的木棍,在廖斯寒的体内搅动。
“嗯啊、啊……不……住手,子物、别动……”
“看,你的屁股在吃棒棒。”
黎子物笑起来。他不笑的时候很冷酷眼神坏坏的,一笑的时候又特别的阳光爽朗,廖斯寒一下迷住了。快要冷掉的屁股升起痒痒的热度,直肠的粘膜不由自主地收缩。
“子物,我的下面好痒……”
在这样的梦里还要自怨自艾真是烦,他不如好好享受,黎子物一定能让他满足。
“这里?”
“嗯,但里面有脏东西在动,我不喜欢,子物把它拿出来。”
黎子物的食指轻揉他湿润的阴唇,指节在花蕊的中缝间荡来荡去。心口和阴逼要痒死了,他狠不得对方的粗指赶紧捅进来。
“子物,好喜欢你,快帮帮我,我要。”
他想要得不行,那里只愿为黎子物敞开。黎子物又笑了却是不动,甚至把手收回去,纯真的笑脸像孩子一样,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情欲。
正当廖斯寒沮丧到快要放弃,黎子物松开运动裤,掏出他粗大的肉棒。廖斯寒不敢相信,他的肉棒竟然已经那么硬了,一道道青筋暴起怒张着,马眼还挂着腺珠。
真想尝尝那深色的大龟头,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子物,我想——啊——”
爬上餐桌的黎子物扑过来,把肉棒猛地插进他的阴逼,他要说的话也断回肚子里。黎子物一点也不温柔,插得很凶,阴茎在阴穴横冲直撞。
鼻尖绕着黎子物的气息,征服在男人的凶猛之下,廖斯寒虽有惊吓却很满足。阴逼被男根塞的满满当当,酥麻至极。
“啊哈……物……里面顶坏了……”
男人的肉棒在阴逼一顿乱捣,充血的阴道粘膜能感到同学被大棒顶来顶去。一次又一次推顶到更深处,仿佛要摁进他的内脏。
黎子物端俊的脸十分沉着,尽管目光深深望进廖斯寒眼里,目光却没有任何情欲,像个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机器。
即便如此,他的每一次抽插还是让廖斯寒无比快乐,谁让廖斯寒如此心动他啊!
在这份快乐中廖斯寒一步步绝顶,兴奋到全身痉挛,被黎子物干到阴道和阴茎同时高潮,连续发射的白色精液甚至喷到下巴。
“啊……唔……”
他刚射过的肉棒在黎子物的掌心瑟瑟发抖,黎子物好像对他湿润的龟头感兴趣,拨动指尖,捻压还残留着精液的尿道口。
难已言说的酸麻让他皱起眉,他喊痛求黎子物停手,黎子物不应执拗挤了一会儿,还把精液沾到指尖细看。
镇定侵犯他的黎子物,没有任何焦躁和喘息,而他只是在高潮后被男人碰一下就浑身颤抖又想要了……
“子物,再动动吧。”
那些同学又在他的身上到处吸舔,他的乳头肿得快要滴血,像被吸破了薄膜,微微刺痛。只有黎子物干他才能缓解这些怪物带给他的疼痛和不安。
蓦地,黎子物俯身嗅他的脸颊,猝不及防地亲吻他的唇,廖斯寒差一点傻掉,他立刻回吻,舌尖比对方更用力地搅着。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急切了,黎子物推开他,他好后悔自己的心急。
“子物,动一动,想要你的肉棒!”
他媚眼柔情,尽显谄媚,故意收紧烫到发疼的阴道,就见黎子物神情一瞬间恍惚。下一刻,穴道里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再次膨胀,大到令他惶恐。
没事,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不论会被黎子物怎么样,他都只有快乐没有害怕。
膨胀后的大棒重新抽插廖斯寒湿漉漉的阴逼,黎子物还热心地握住他的肉棒捋。他简直要晕过去,爽得不能自己。
“啊哈~啊哈~好棒~物~快点~啊哈~还要~”
这个梦真的太美了。他淫荡地撅着跨部,配合黎子物进出的动作。
在男人面前全然展露自己的放荡,他竟这样高兴。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被黎子物干没了,阴茎、阴道和直肠全都浸没在快乐的海洋里。全都泡得软发发的。
“啊……”
肛门里的冰棒旋转着,同学们控住冰棒一前一后地推动,没入直肠的冰早已开始融化,掉落的不成快的冰渣不停摩擦着壁肠。
“啊哈……子物啊……别揉人家……那里不行……”
黎子物把他的肉棒揉在掌心,搓弄包皮和龟头,力道好重,他又爽又有些痛,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却并不想让黎子物停手。
屁股里不断分泌出蜜液和冰水,沿着肛门的缝隙漏出,滑到桌面。
似乎是他扭得太过风骚,黎子物只持续了一会儿的温柔逐渐变得粗暴,阴茎像在他的穴里打桩。
噗噗噗噗呲——
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被侵犯的阴穴淫水直流,水花四溅。
天……他快要去了,眼泪蒙住他的视线,他不愿闭上眼,是黎子物一次又一次将他干到高潮,他要好好看着黎子物干他的样子!
肮脏的东西和最爱的肉棒都在他的体里,同时鞭打阴逼里所有的敏感点,阴逼仿佛碎掉一般的甘美。
“子物!子物!老公!老公!啊呃啊啊啊——”
在强力的凌虐中他潮喷了,阴逼夹着肉棒抽搐,淫水跟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他弓起腰仿佛在尿尿,泄个不停间,见那些淫水把黎子物的上衣给溅湿了,他竟笑起来,满足得不得了。
迷离中,黎子物摊开掌心到他面前,他立刻伸舌去舔他射在男人手里的精液,红舌描摹每一道掌纹。
男人的手掌好宽大有力……他舔得停不下来,腰腹竟又燥热起来。
黎子物将手和肉棒一并抽走,没了肉棒的阴逼吸入微凉的空气,阴冷又空虚。黎子物并没有在他的穴里射精,里面只剩一个肮脏的东西。
往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想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好困。
……
在宴厅,铭川见廖斯寒躺在沙发头枕着黎子物的膝盖,像似睡着了。心里迟疑不决,还是上前询问,黎子物大方回他说廖斯寒累了正睡觉呢。
黎子物和廖斯寒是室友,他们的关系好自然正常,铭川这样想但还是不禁羡慕廖斯寒,他对黎子物有好感,虽然同在一班能相处的机会却很少。
他赶紧赶走心中的艳羡,坐到黎子物旁边,只是与黎子物没聊多久,廖斯寒就醒了要回去,黎子物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