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1
付祁哑着嗓子抽泣,眼泪止都止不住,顺着脸颊两侧不断滑落。
又僵持了片刻,他紧咬唇角,强忍着身下断断续续的撕裂感,将那枚绳结从后穴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啊”
麻绳从股缝中抽离片刻,很快又勒回了原处,两瓣臀肉内侧的皮肤已经轻微泛肿,绳结将肉穴磨成了靡红外翻的花蕊,连穴眼间的嫩肉都在止不住的痉挛着。
付祁快要被折磨疯了,后穴如同被无数只小虫子爬一般过又疼又痒,他双腿直打颤,十分费力地往前挪了两步。
麻绳拧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绳结,路过法的抽落,臀尖上红痕交错,每抽一下都掀起一阵肉浪。
付祁双腿发软,又一次顺着栏杆往下滑。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怀中的身躯狠狠抖了抖,也不知究竟是疼还是怕。
“除了晚归,还有呢?”
付祁将下巴压在纪承秋的肩膀上,下意识想环住他的腰,手臂都抬了一半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
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喉咙发酸,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
纪承秋攥着皮带的手略微一滞,接着用带有金属扣的一头轻轻点了点他的臀尖。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今晚只犯了这一个错吧?”
身后冷不丁拂过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付祁大气都不敢喘,急忙从纪承秋怀里挣脱,十分警惕地捂住了屁股。
又僵持了数十秒,他终于想到了什么,垂眸轻声道,“还有,我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纪承秋这才缓和脸色,将皮带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他本想再警告几句,不料还没开口,就看见付祁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根皮带,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它扔下了阳台。
一副深仇苦恨的神情,就连拎皮带都只用了两根手指。
付祁眼角犹然挂着泪珠,转过身强作镇定的和他对视。
“结束了吧?这根皮带挺沉的,我帮你处理掉它。”
纪承秋不置可否,“过来上药。”
看样子是不打算再为难他了。
付祁松了口气,挪着步子往慢吞吞的往卧室里走,纪承秋看着他别扭的姿势眉头紧蹙,大步上前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付祁刚想挣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丢脸,整个人都被纪承秋单手横抱在臂弯中,僵硬的如同一根木桩,被无情的丢上了大床。
虽说房间里开着信息素阻隔器,但床上依旧散发着那股幽淡的白檀香,付祁烦躁不安地蠕动着身子,纪承秋见状立刻抬手在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
“老实趴着。”
于是付祁蔫蔫地趴了回去。
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回头看,纪承秋手里拿着一管药膏,正垂眸认认真真的给他上着药。
力道很轻,药膏均匀的涂在臀腿间的几道肿痕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付祁揉揉眼睛,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耳垂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卧室里寂静无声。
纪承秋收起药膏,看了眼趴在床上闷头装死的付祁,“站起来。”
付祁身子抖了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还不忘拽来被角挡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纪承秋嘴角一抽,“刚才一个劲的鬼哭狼嚎,现在倒是觉得丢人了。”
付祁抿着唇不说话,纪承秋用戏谑的眼神在他身下打量了一番,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麻绳。
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烙印一般砸在付祁心上。
“继续。”
……
“啊???”
付祁目瞪口呆,“还要继续,你不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纪承秋脸上依旧带笑,“你从哪里看出我不生气的?”
付祁快要被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气晕了,“可是我已经认错了!”
纪承秋挑挑眉,“照你这样说,若是日后你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岂不是认个错我就必须要原谅你?”
付祁有些结巴了,“可,可是”
“不必多说,阿祁,今天的事你应该吃点教训。”
纪承秋转身坐在沙发椅上,拿过pad抬手划动了几下。
“我要赶早上七点的飞机,你抓紧时间。”
付祁瞬间双眼冒光,“你要去哪里?”
纪承秋指尖一顿,“还有心情打听我的事,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
付祁脸色涨红,“你真是,真是”
纪承秋斜睨了他一眼,付祁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上一副连自己都唾弃的谄媚嘴脸。
“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纪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而股缝中冷不丁传来一阵凉意,很快就将他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纪承秋在指尖沾了润滑剂,抵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接着缓缓顶进去了一根手指。
“还习惯吗?”
付祁呼吸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嘴硬,“我没关系,就怕待会儿你吃不消。”
纪承秋强忍笑意,“是吗?那阿祁可真厉害。”
付祁闷声轻哼,“那当然。”
又在穴道中浅浅抽插了几下,纪承秋拔出手指,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数着进去了几颗,记得报数。”
付祁耳根灼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颗珠子直径最小,大约只有两厘米左右,穴口润滑充足,很轻易便将珠子含了进去。
异物感极其微弱,冰凉小巧的珠子甚至将肠壁蹭的有些瘙痒。
“一颗。”
付祁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换了个姿势,丝毫没有察觉到屁股向上抬起的瞬间轻轻蹭过了纪承秋的掌心,不像在被迫吞吃珠子,倒像是主动撅着屁股往手底下蹭。
虽是不经意的举动,但纪承秋还是被刺激得眸底炙热,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将第二颗珠子快速推进了紧窒的穴口。
珠子进去的速度太快,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肠壁内侧湿红的软肉紧贴在玉珠表面,很快就含着珠子缩回了体内。
“呜嗯啊~”
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低喘声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纪承秋眼皮直跳,一时间竟然怀疑付祁是不是故意发出这些声音来撩拨自己,甚至连拿着珠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
心底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他的囊袋,虎口卡在柱身底部,将压在身下的性器从后面拽了出来。
付祁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角在心底默默骂了句变态。
他的性器硬挺笔直,柱身上的脉络也并不突兀,干干净净的格外招人喜欢。
纪承秋挑逗般揉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将卡在外面的珠子往穴眼里推。
付祁面红耳赤,眼角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同时亵玩,他简直快要崩溃,一边夹紧后穴,一边失控的喘叫起来。
“不要!别碰这里呜会坏掉”
连串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付祁又羞又恼,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纪承秋腿上翻下来。
“啪!”还没撑起身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着肉声中伴随着男人不悦的斥责。
“不许乱动。”
纪承秋一边训话一边攥着玉珠往外扯,拽出两颗珠子后又对准翻肿的肉穴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的喘叫声顿时又高了一个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呜好深顶,顶到了啊!!!”
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向外轻吐着热气,俊气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染的一塌糊涂,睫毛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小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随口问道,“第几颗了?”
付祁刚才被折腾的够呛,又怎么能腾出心思去数身后含了几颗珠子。
他耷拉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地板出神,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五六颗?”
“错了。”纪承秋用手指抵在他的臀缝中轻轻滑动,拨开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穴眼,将最后两颗珠子也塞了进去。
圆润的玉珠在肠道中反复碾压,付祁忍不住抬起了下半身,衣服顺势掀起,露出半截劲瘦有型的腰身。
纪承秋见状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轻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接着逐渐向下游移,重新攥住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情欲上头,他甚至根本无需使用什么技巧,只是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拨,付祁就立刻带着颤音叫出了声。
“呃啊!”
龟头瞬间涨硬到充血,小腹也随即涌上了一股热流。
付祁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被纪承秋搂着腰扶正,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与纪承秋四目相对的瞬间落了泪。
付祁无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委屈,羞耻,还隐约有几丝兴奋。
令他极度不平衡的是,纪承秋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面不改色,只用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手上还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性器。
付祁抖得停不下来,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是个泪失禁的体质,他其实根本不想哭的,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连擦都擦不急。
“你不能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纪承秋伸手在付祁身后摸了一把,将沾了体液的手指送到他面前一晃而过。
“明明都爽到喷水了,还敢嘴硬说不要。”
“你拿开!”付祁侧过脸不忍直视,却冷不丁被攥住了性器,顿时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纪承秋用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指腹抵在铃口摩擦了几下,挤出几滴不慎外溢的精液。
“这里也流水了,看来被珠子操得很舒服,是吗?”
“不才不是。”付祁被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晕死过去。
纪承秋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他涨硬的性器,手指攥着柱身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呜啊”
付祁阖紧眼皮,想要忽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不料纪承秋的动作越来越下流,不光玩弄他的性器,还将一只手绕到身后,不怀好意地扯动着玉珠底部的穗子。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人既崩溃又兴奋。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腰身骤然紧绷,挺着鸡巴在纪承秋手里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然而就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纪承秋却忽然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铃口。
“操”
付祁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低吼道,“放手!”
纪承秋闷声轻笑,“不要。”
付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不要脸是一种技能,纪承秋显然已经将它练的炉火纯青。
他说不要就是不要,甚至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懒得找,恶劣到令人嗤之以鼻,却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付祁咬紧后槽牙,用力去掰纪承秋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指,奈何一连几下都没掰动,反倒捏得更紧了些,连龟头都涨成了深粉色。
他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之色,终于妥协似的放软了态度,“你到底要怎么样!”
纪承秋紧攥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撑着靠在床边,“伺候你这么久,总得给我尝点甜头吧?”
付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乱讲,什么叫伺候我这么久?”
纪承秋故作惊讶地扫了眼他身下的光景,付祁立刻败下阵来,也不等他再说话,黑着脸自暴自弃的问道。
“好吧,你想要什么?”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管这个。”
纪承秋脸上始终挂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付祁越来越羞耻,在纪承秋笑出声之前,大步跨过去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纪承秋没有反抗,反倒是付祁压在他身上占据主权,紧张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
纪承秋面色如常,身体极其放松的躺在床上,“来吧。”
付祁大脑宕机了,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脸,对方太坦诚,果真连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任由自己压在身上。
倒显得他有些局促不安了。
付祁努力思考着片子里的动作,既兴奋又紧张,指尖颤抖着解开了纪承秋衬衣上的纽扣。
随着衣物脱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