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珠填满肿烫泬道持续痉挛止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
心底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他的囊袋,虎口卡在柱身底部,将压在身下的性器从后面拽了出来。
付祁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角在心底默默骂了句变态。
他的性器硬挺笔直,柱身上的脉络也并不突兀,干干净净的格外招人喜欢。
纪承秋挑逗般揉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将卡在外面的珠子往穴眼里推。
付祁面红耳赤,眼角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同时亵玩,他简直快要崩溃,一边夹紧后穴,一边失控的喘叫起来。
“不要!别碰这里呜会坏掉”
连串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付祁又羞又恼,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纪承秋腿上翻下来。
“啪!”还没撑起身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着肉声中伴随着男人不悦的斥责。
“不许乱动。”
纪承秋一边训话一边攥着玉珠往外扯,拽出两颗珠子后又对准翻肿的肉穴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的喘叫声顿时又高了一个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呜好深顶,顶到了啊!!!”
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向外轻吐着热气,俊气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染的一塌糊涂,睫毛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小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随口问道,“第几颗了?”
付祁刚才被折腾的够呛,又怎么能腾出心思去数身后含了几颗珠子。
他耷拉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地板出神,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五六颗?”
“错了。”纪承秋用手指抵在他的臀缝中轻轻滑动,拨开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穴眼,将最后两颗珠子也塞了进去。
圆润的玉珠在肠道中反复碾压,付祁忍不住抬起了下半身,衣服顺势掀起,露出半截劲瘦有型的腰身。
纪承秋见状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轻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接着逐渐向下游移,重新攥住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情欲上头,他甚至根本无需使用什么技巧,只是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拨,付祁就立刻带着颤音叫出了声。
“呃啊!”
龟头瞬间涨硬到充血,小腹也随即涌上了一股热流。
付祁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被纪承秋搂着腰扶正,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与纪承秋四目相对的瞬间落了泪。
付祁无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委屈,羞耻,还隐约有几丝兴奋。
令他极度不平衡的是,纪承秋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面不改色,只用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手上还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性器。
付祁抖得停不下来,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是个泪失禁的体质,他其实根本不想哭的,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连擦都擦不急。
“你不能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纪承秋伸手在付祁身后摸了一把,将沾了体液的手指送到他面前一晃而过。
“明明都爽到喷水了,还敢嘴硬说不要。”
“你拿开!”付祁侧过脸不忍直视,却冷不丁被攥住了性器,顿时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纪承秋用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指腹抵在铃口摩擦了几下,挤出几滴不慎外溢的精液。
“这里也流水了,看来被珠子操得很舒服,是吗?”
“不才不是。”付祁被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晕死过去。
纪承秋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他涨硬的性器,手指攥着柱身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呜啊”
付祁阖紧眼皮,想要忽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不料纪承秋的动作越来越下流,不光玩弄他的性器,还将一只手绕到身后,不怀好意地扯动着玉珠底部的穗子。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人既崩溃又兴奋。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腰身骤然紧绷,挺着鸡巴在纪承秋手里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然而就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纪承秋却忽然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铃口。
“操”
付祁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低吼道,“放手!”
纪承秋闷声轻笑,“不要。”
付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不要脸是一种技能,纪承秋显然已经将它练的炉火纯青。
他说不要就是不要,甚至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懒得找,恶劣到令人嗤之以鼻,却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付祁咬紧后槽牙,用力去掰纪承秋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指,奈何一连几下都没掰动,反倒捏得更紧了些,连龟头都涨成了深粉色。
他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之色,终于妥协似的放软了态度,“你到底要怎么样!”
纪承秋紧攥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撑着靠在床边,“伺候你这么久,总得给我尝点甜头吧?”
付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乱讲,什么叫伺候我这么久?”
纪承秋故作惊讶地扫了眼他身下的光景,付祁立刻败下阵来,也不等他再说话,黑着脸自暴自弃的问道。
“好吧,你想要什么?”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管这个。”
纪承秋脸上始终挂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付祁越来越羞耻,在纪承秋笑出声之前,大步跨过去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纪承秋没有反抗,反倒是付祁压在他身上占据主权,紧张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
纪承秋面色如常,身体极其放松的躺在床上,“来吧。”
付祁大脑宕机了,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脸,对方太坦诚,果真连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任由自己压在身上。
倒显得他有些局促不安了。
付祁努力思考着片子里的动作,既兴奋又紧张,指尖颤抖着解开了纪承秋衬衣上的纽扣。
随着衣物脱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操!慢点呃太深了”
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好在付祁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这一口咬得也很偏,几乎蹭过了腺体的边缘,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大肆散发着入侵的信息素。
“阿祁,松口。”纪承秋强忍着后颈的剧痛,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血腥味夹杂着白檀香在唇齿间迅速蔓延,付祁几乎被信息素反噬得头晕眼花,连贴在耳侧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僵持良久,他反倒咬得更紧了些,从牙关中含糊不清的挤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纪承秋气极反笑,他知道alpha被同性标记会产生极大的痛苦,为此从未想过要真的标记付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就没有将腺体上的阻隔贴摘下来过。
付祁倒好,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口。
他眉间轻蹙,抬手摸索到付祁身后夹着的玉势,对准原先的方向重重一按。
“啊!”
付祁失声惊叫,近乎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紧接着就被纪承秋一把掀翻了身子,被迫正面躺倒在床上。
“阿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纪承秋摸了摸后颈的伤痕,指尖有些濡湿,沾上了一抹刺眼的血色。
付祁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直到粗涨火热的性器顶在屁股上,付祁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纪承秋,我错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自己道歉最诚恳的一次,简直发自内心,绝无半点敷衍之意。
后穴光是被玉势插进来都涨得生疼,更何况是纪承秋胯下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
付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再和纪承秋对视一秒钟。
自己刚才释放的明明是压制信息素,怎么纪承秋这会儿倒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狠野兽,连獠牙都漏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付祁真的慌了,眸底泛起一层水雾,艰难地向后挪了挪,然而没动几下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纪承秋面上阴云密布,顺势向前挺动腰身,涨大的性器立刻重重挤进了股缝中。
又湿又滑,全是刚才被玉势操弄后喷出的体液。
付祁咬着唇角发出一声闷哼,纪承秋充耳不闻,用手指轻划着他腰腹间清晰的肌肉轮廓,看似是在安抚,实则却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连最后一丝挣扎都被完全压制。
“现在认错也太晚了。”
付祁惊惧不安地摇着头,他是真被吓到了,连平日油嘴滑舌的劲头都彻底消散,不值钱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你不能强迫我你,你答应过我的。”
纪承秋找准方向挺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挤开穴眼间的肉褶,硬生生捅进去一小半。
“答应你什么?”他粗声粗气的问道。
后穴撕裂般的胀痛席卷而来,付祁喉咙干涩,他就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其实纪承秋根本没有明确的表示过不会强迫自己,只是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下来,付祁潜意识里觉得纪承秋不会干出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很委屈地抿了抿嘴角,“反正你不能这样对我。”
纪承秋鸡巴都硬到快要爆炸了,龟头被湿软的肠肉咬得紧紧的,几乎是进退两难。
他本想粗暴些长驱直入,没料付祁怯生生的一句话如同冷水般迎面泼下,纪承秋磨磨牙根,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所谓的君子做派。
若是从一开始就心狠些,不惯着付祁这些臭脾气,这会儿付祁怕是早就被自己操服了。
他呼吸急促,向后退了一步,龟头“咕呲”一声从肉穴中拔出,穴口被撑得合不拢,形成一个靡红外翻的肉洞。
“唔啊!不要出去!啊啊啊——”
付祁后腰直打颤,他被吓傻了,以为纪承秋要霸王硬上弓,双腿抬高了拼命乱蹬,挣扎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后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疼痛。
他茫然地抬眸去看,纪承秋正半跪在床边,衬衣半敞露出一身强悍结实的肌肉,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连小臂都突显出了可怖的青筋。
良久纪承秋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指猛地插进了穴口,泄愤般搅动着已经湿软不堪的肠道。
“呜不要”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两侧源源不断的下滑,付祁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摇着脑袋。
纪承秋忽然抬起头嗤笑一声,抽出手指对着靡红肿烂的肉穴狠狠扇了一巴掌。
“骚货爽到喷我一手的水,再敢说一句不要试试?”
付祁鼻尖发酸,刚想开口说话,身后却又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他瞬间哑然,仰着脖子颤颤发抖,连喘息都散发着撩人的热气。
三根手指插在肉穴中急速抽送,指间的老茧时不时磨过肠壁,前列腺被刺激得愈发肿大,痉挛着从内部涌出几股体液,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水声。?????
付祁又疼又爽,双腿本能想要合拢,然而很快又被粗暴的掰开。
纪承秋怒意上头,信息素强势的入侵在周身的每一丝空气中,付祁被刺激得眼泪直流,连说话都染上了挥之不去的哭腔。
“呜呜啊啊啊放开我!呃啊~纪承秋你不是喜欢我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不咸不淡的问道,“怎么了?”
付祁哭得一抽一抽,哽咽许久才勉强开口道,“你喜欢我就不能强迫我的,不然我真的会讨厌你”
纪承秋神情微变,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
“这么说来,你现在还不讨厌我?”
付祁语塞,被纪承秋清奇的脑回路彻底打败了。
半晌他避开男人炯炯的视线,偏过头小声说道,“是有一点点讨厌了呃啊!”
话音刚落,那个粗热的硬物就再次挺进了股缝中,龟头在穴眼中顶了一下,很快又挑开,重重碾过穴口翻肿的肠肉。
粗涨的性器就这样直挺挺横在臀缝之间,随时都有可能顶进肉穴中。
付祁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后穴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鼓起来的可怖的肉棱。
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却冷不丁被纪承秋抬手捂住了嘴巴。
“别叫,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一磨。”
“不许磨,你出去操!疼死了”付祁额角渗出一层细汗,紧张到几乎喘不过气。
纪承秋被他断断续续的哭腔撩得心头燥热,抚在屁股上的大手愈发用力,从指缝中溢出几块勒到泛红的臀肉。
半晌他停了手哑声道,“不许操也不许磨,就让你这样白白咬我一口?”
付祁脸颊通红,他很会察言观色,发觉纪承秋的态度软了下来,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吓人,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身子不抖了,声音也提高了一个调,继续很有骨气的和他顶嘴。
“反正就是不许,被咬了也是你活该,谁让你——”
啪!
“啊!”
纪承秋不由分说的朝他身后上盖了一巴掌,付祁屁股一颤,立刻紧抿了唇角不再说话。
纪承秋冷哼了声,双手用力掰开两瓣绵软臀肉,露出股缝中湿红的肉穴,龟头顺势顶过去,将翻肿在外的肠肉刺激得仓皇缩回体内。
付祁蜷起手指,睫毛颤抖不已。
穴道紧缩的瞬间莫名有些舒服,但他不肯表露出来一丝一毫的快感,扭着屁股左摇右晃的躲闪起来。
“你拿开,好烫”
“再乱动打烂你的屁股。”纪承秋咬着牙威胁一句,抬手抓紧他骚浪扭动的屁股,将肉穴的缝隙扯得更大了些。
穴眼不停翕动,已经被磨得有些充血肿胀,纪承秋眯了眯眼,暗道付祁虽然嘴硬,下面的嘴倒是软得厉害,只是轻轻蹭几下就肿成这幅样子,他一时半会倒真不敢贸然进去了。
于是他放轻了动作,龟头缓缓刮过肛口,付祁被顶得眼神迷蒙,酥酥麻麻的快感似乎传感到了肠道最深处。
纪承秋的家伙太大,分明只是进去了一小半龟头,他却有了种被彻底填满的错觉。
紧涩的肛口被撑又鼓又涨,四周的肉褶都绷得泛白,像是一截专门裹鸡巴的容器,从身体内部涌起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付祁觉得自己的后穴真要被磨坏了,甚至已经被玩弄出了应激反应,纪承秋用性器在臀缝间拍打几下,他的腰身就立刻止不住的乱颤起来,连收紧括约肌的力气都没了,几乎快要夹不住肠道中的淫液。
“呜呃啊!不要打烂”
他哭得可怜,浑身颤栗着,双腿无师自通地盘在男人腰间,很不安稳地乱踢乱蹬。
纪承秋面不改色,由着付祁踹了几脚,到后来实在忍无可忍,索性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顺势向两侧拉开,仔细欣赏着他被玩弄到狼藉不堪的私处。
穴口糊满了从体内喷溅出的淫液,股缝被性器磨得有些红肿,刚才纪承秋气急之下往臀腿处抽了几巴掌,这会儿大腿内侧的皮肉白里透红,屁股却只浮起一层淡粉色,和外突鼓胀的肿穴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纪承秋向来不掩饰自己对付祁近乎疯狂的觊觎之心,此刻更是箭在弦上,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
付祁被他赤裸裸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一边抽泣一边合住腿,屁股却又毫无征兆地挨了一记掴打。
“呜”
他闷声轻喘,心底的委屈愈发浓烈,纪承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喜欢自己也不过是骗人的说辞,明明就是个又凶又变态的暴力狂,就知道变着花样折腾自己。
付祁悲愤交加,又一次在心底将纪承秋骂了个狗血淋头。
纪承秋却压根懒得理会他这点儿小心思,掌心覆盖在臀腿间最明显的一道红痕上,轻蹙着眉头沉声命令道。
“不想挨打就过来自己磨。”
付祁一愣,茫然地仰起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纪承秋见状一把将付祁拦腰抱了起来,两人姿势调转,付祁双腿大敞着跪在纪承秋身前,高高翘起的鸡巴顺势怼进了臀缝中。
“啊!”付祁失声惊叫,下意识抬起屁股,然而那根火热的性器依旧顶在身后,散发着极其危险的热气。
“动作快点。”纪承秋捏紧他的腰身,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付祁低下头,冷不丁对上了纪承秋炙热野性的目光,顿时羞得大脑响起一阵轰鸣,双唇嗫嚅几下,“我不”
纪承秋见状一把握住他被皮带束缚的手腕,手指轻轻掰开攥紧的拳头,压低了声音诱哄道。
“我怕不知轻重磨疼了你,听话点自己动。”
付祁垂着眸一言不发,额角碎发被热汗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合在脸侧。
他暗骂自己不争气,似乎真被洗脑了,居然觉得纪承秋说的话有点道理。
又僵持了片刻,纪承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声音更柔和了几分,“朝夕相处这么久,阿祁连这点事情都不愿为我做吗?”
湿漉漉的吻落在颈侧,付祁敏感地向后躲,神情却已经有些动摇了。
他最受不了纪承秋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平日里强势霸道的人冷不丁温柔一回,倒像是被饿久了向人类讨食吃的野狗,连声音都带着委屈的腔调。
惊悚至极。
“唔不要亲,你正常点,我替你做就是了。”
只是磨一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至此付祁翘着屁股向上抬,将臀缝对准纪承秋硬邦邦的性器,缓缓蹭了过去。
肿热肉穴被龟头磨出一道凹陷,花芯正中不断翕动,沁出几缕黏腻的淫液,龟头被染得水渍淋漓,借着这点润滑在穴眼间深浅不一地顶弄了几下。
充血的肛口又软又烫,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欲迎还拒般吞吐着龟头,纪承秋爽得呼吸一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再快点。”
付祁根本不想理他,湿红的眼角向下耷拉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丢人死了,你快点闭嘴,不许和我讲话”
纪承秋存心逗付祁玩,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就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