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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白贞C带珍珠磨sB

 

连雨烟的阴道用力夹了一下。

小腹也跟着发紧。

不远处的落地窗反射进一束午间刺眼的阳光,她抬手去挡,迷雾透过指缝,钻进她的心。

干么?

刚刚肖野深情挽留她的时候,看上去那么伤心,却丝毫不妨碍勃起。

粗壮的肉棒抵在她身上,龟头甚至还蹭动了她的肚脐。

若男人的生理反应可以和真实情感分离,那女人呢?池落此刻湿润的小穴,究竟因为爱,还是醋意?

连雨烟困惑地站在原地,攥紧手心。

钥匙的齿痕在她薄嫩的皮肤上留下印记,让她原本清晰的掌纹一片狼藉。

“呵。”

池落抓了一大把白玫瑰花瓣在手里,费劲地挤,却拧不出一滴汁水,她把那些破败的渣滓撒到连雨烟脚边。

“姑姑丢东西了。”

连雨烟茫然回神,看清地上的花瓣尸体,下意识把握着钥匙的手掌移到腰后,小声说:“没有。”

池落脸上笑意变淡,眼尾眉梢的情欲消散。

她目光炽烈直视连雨烟。

连雨烟眼神闪躲,避无可避,忽然惊觉她的一连串反应全部踩在池落雷区上,想转圜,却不知从何做起,只好眯起眼睛,企图通过迎视那道刺眼的阳光,借助一点勇敢的能量。

池落站起来,冷漠阻止。

她拉过连雨烟的手,疾步走向茶几,把连雨烟推进沙发,找到遥控器按下关闭窗帘的按键,“啪”一下丢开,然后人直接压上去,对准连雨烟的嘴唇吻下去。

那朵沾满淫液的白玫瑰被池落咀嚼半晌,已然软烂不堪,池落口腔里充满花香以及植物特有的甘甜汁液,她全部渡给连雨烟,强迫连雨烟咽下。

连雨烟头皮发麻,心理排斥之下喉咙口卡得紧紧。

遭到反抗,池落动作带上粗鲁,缠住连雨烟舌头,用力吸到连雨烟发疼。

连雨烟招架不住,哭着把喉咙打开,将池落渡给她的东西全部吃下去。

“进门的时候在想什么?”池落撩开连雨烟的裙子,从连雨烟腿下钻进去,“老实说。”

羊毛裙宽大,弹性十足。

池落冰凉的身体贴紧连雨烟,温热的舌头将连雨烟从脚腕开始往上舔起。

连雨烟嗓子火辣辣的痒,池落嘴唇接触过的皮肤又冰又麻,双重刺激让她头脑发晕。

“嗯想肖野的肉棒。”

池落血压一下子飙高,忍着怒火,褪下连雨烟内裤,大拇指拨弄算盘一般把玩连雨烟的阴蒂,“为什么要想肉棒。”

连雨烟感到舒服,腿主动叉得更开:“刚才他抱着我,我咬着他的脖子,他勃起了,肉棒抵着我的小腹。”

池落用沾满淫液的手指抠挖连雨烟肚脐,问:“感觉怎么样?”

“啊”连雨烟臀肉摇晃,大腿内侧磨着池落娇嫩的皮肤,“当时很生气,后面他吻我的时候仍然排斥,但进门后看到你,我突然有点心软。”

“心软?”池落解开了连雨烟胸衣,虎牙停在连雨烟乳尖上方。

连雨烟浑然未觉。

“肖野绅士又体面,即使分手也很克制情绪,我们认识这几年,他只有昨晚行事有些出格,我在想,他可能只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人的情感和生理,很多时候可以是分离的。”

池落勾着舌尖挑逗了一下连雨烟的乳尖。

乳尖微微晃动,池落心里却止不住地烦躁。

“所以呢?”

连雨烟敏感嘤咛:“所以姑姑在想,落落刚才期待被干,也许只是因为吃醋。”

池落不动了。

缓缓从羊毛裙退出来,胸腔剧烈起伏,脱掉连雨烟的裙子,将连雨烟压住,掰开连雨烟掌心,取出那把钥匙。

“就因为这?”

“姑姑,落落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动摇或反悔,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连雨烟瞳孔放大:“我不是,我没有。”

池落冷下脸。

“嗯,没有。”她屈起连雨烟的腿,用羊毛裙的袖子将连雨烟手腕脚腕分别绑在一起,“那我们的约法三章呢,姑姑遵守了没。”

“被抱,被肉棒抵,被吻。”池落将钥匙举到连雨烟面前,“姑姑敢保证拿到钥匙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及时叫你,你那偏转的脚尖,不会朝肖野的背影迈去吗?”

“所谓的替我考虑,只是姑姑情感出现偏移又不敢坦然承认,纠结掩饰之下的心理投射。”

连雨烟木然。

池落一身煞气站起来,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

不知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连雨烟惊慌地抖动膝盖。

“别怕,落落说过,绝对不会伤害姑姑。”池落趴进她腿间,亲吻她,安慰她,“昨天到的匆忙,家里让我帮忙带给姑姑的礼物忘记拿出来了。”

池落回卧室拿来一个精致的长方体首饰盒,从中取出一串成色极佳的澳白珍珠项链,放到连雨烟颈侧比了比。

“前段时间妈妈和奶奶出国度假带回来的,姑姑喜欢吗?”

颗颗珍珠流光溢彩,非常衬连雨烟的气质和肤色,连雨烟点点头:“喜欢。”

“那落落帮姑姑戴上。”池落殷勤地解开扣子,连雨烟刚伸长脖子准备配合,池落蓦的将手收回。

“差点弄错了。”她像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又回了一趟卧室,取来一条同样坠着珍珠的腰链,“这条才是送给姑姑的,刚才的项链是落落的。”

腰链上的珍珠和项链上的珍珠成色不相上下,连雨烟没有多想,以为池落也想帮她试试尺寸,便主动把腰往上抬。

池落笑着替她戴上。

“纤腰嫩乳,雪白皮肤,和珍珠很搭。”

听池落还有心思夸赞,连雨烟以为她气性过了,试探地问:“落落,把姑姑解开,姑姑也帮你戴项链好不好?”

池落笑容不减。

连雨烟进一步讨好道:“等天黑,天黑了姑姑再和落落做。”

“做什么?”池落语气暧昧。

连雨烟心跳怦然:“做、爱。”

池落拿着珍珠项链把玩,将项链的扣子解开,其中一端随意垂落在连雨烟小腹上,漫不经心道:“不必了。”

连雨烟先是诧异,紧接着被拒绝的滋味让她心脏泛起酸溜溜的疼。

“为什么?”

池落不回答,俯身吻住她,将项链一端在她小腹位置的腰链上扣住,又捏着另一端绕过她腿间,在她腰后差不多的位置扣紧。

等连雨烟察觉到异样垂眸向下看,一长一短两条珍珠链子已经像条名贵的贞操带一样锁住了她。

“因为姑姑等不到晚上了啊。”

池落的手指勾住腰链,往上提,往前拉,往侧晃,卡在连雨烟阴户中间的珍珠从各个角度捻动连雨烟腿心。

“啊”连雨烟敏感又震惊,“别这样落落”

“别哪样?”

池落强势把连雨烟抱到身上,掰开连雨烟双膝叉到最开,手指一前一后拉着珍珠项链磨蹭连雨烟腿心。

连雨烟敏感得身体乱扭。

池落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前方。

“落落可没碰姑姑,是姑姑自己又露出淫荡的样子在勾引落落。”

沙发对面的电视屏幕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

连雨烟穴口流出的淫液把珍珠淹湿,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反射在屏幕上。

她一边被这种奇妙的触感撩拨得浑身欲火,一边又觉得自己饥渴难耐的样子,正如池落所说,羞耻之下,额角后背渐渐沁出密汗。

湿湿热热的身体,意外让池落躁动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细碎压抑的呻吟声,如此悦耳动听,池落的气顺了些,暂时不再折磨她,反倒饶有兴致拿起英语卷子动笔书写。

连雨烟余光看到这一幕,差点以为她情欲上头眼花。

她咬着唇,定睛,歪头去看卷面。

看清池落赫然用英文书写的“三天三夜调教计划”后,受到莫大触动,剧烈挣扎起来。

两颗珍珠卡住了她阴蒂,“啊!!”又疼又爽,越解越紧,她差点直接喷出来。

池落正书写到关键的地方,极其淡定地摘下笔盖帮她挑了挑,故意挑到某个敏感部位,一大股溢出的淫液从连雨烟阴道涌了出来。

霎时间,连雨烟浑身绷得像僵硬的雕塑。

池落勾着唇角收回笔盖,笔盖盛满淫液,套回笔身的时候,淫液被挤出来,发出“咕啾”的怪声。

连雨烟臊到无地自容。

偏余光实在忍不住好奇,频频瞟向那段英文。

池落纵容她,又趁她最明目张胆的时候,狠狠出手,把腰链往上提,左右猛甩。

“姑姑看什么?”

“这么期待被调教?”

连雨烟受不住突然而来的刺激,尖声浪叫,脖子上青筋凸起,整张脸熏得通红。

“没没有!”

“口是心非。”池落将笔盖沿着她的乳晕绕圈,不规律冲着她的乳尖摔摔点点,带着薄茧的手指别开珍珠项链,挤进她穴里搅弄,“不乖的小孩会挨罚,说谎的雨烟会——”

连雨烟竖起烫到火烧火燎的耳朵。

池落悠哉地往她颈侧吹了口气。

“嗯”连雨烟意识飘然,阴道收缩。

池落故意将被夹紧的手指往外退了半寸,连雨烟贪恋那种被撑满的感觉,情不自禁张合阴唇做挽留。

被成功取悦,池落整根手指插进去,指腹绕着连雨烟阴道内壁抚弄抠挖。

连雨烟爽到张着嘴娇喘,意识混沌全凭本能,主动追问:“会怎样?”

池落伸出舌尖与她亲吻,温柔蛊惑:“想怎样,亲口说。”

连雨烟前后两个穴口饥渴到极致,主动吞含珍珠。

“说谎的雨烟。”

“啊想挨肏。”

“可落落不是男人,没有肉棒,怎么肏雨烟?”

池落拈酸吃醋,故意赌气道。

“要不,把肖野叫回来,落落借他鸡巴一用,右手扶着他的鸡巴,左手抓着姑姑的臀肉,然后和肖野一起,狠狠将鸡巴插进姑姑小逼里,反正姑姑说肖野绅士,情绪稳定。”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却让人听听就小逼发大水的骚话。

连雨烟动情地用尾椎骨磨池落三角区的毛发,圆满弹润的臀撞向池落阴阜,力道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满是讨好求欢。

“姑姑的小逼紧,吃不下肖野的肉棒,落落的手指刚刚好。”

“是么?”池落将中指从连雨烟阴道里抽出来,五指张开举到连雨烟眼前,“姑姑最喜欢哪根?”

连雨烟定定看向池落那根被她阴道里的淫水泡皱的中指,那上面的指甲盖正闪耀着淫荡的水光。

“这根呀。”池落眉眼具笑,将中指指腹点在连雨烟鼻尖。

连雨烟深吸气,神情痴迷,池落用涂口红的方式,把指腹上的淫液抹在她嘴唇上。

电视屏幕的反光中,那道尽情享受乱伦交媾快感的倩影立即刺激得膝盖发抖。

池落伏在她耳边,轻声夸赞:“好姑姑,天下索吻。

池落关闭筋膜枪与她缠绕到一起,手上抽插的速度加快。

“什么东西在肏姑姑的小逼?”

连雨烟忍得辛苦,前后动胯,小穴朝池落大开,后洞蹭在波比球上磨动,“落落的中指嗯”

池落转动手指,珍珠与珍珠间的缝隙夹着连雨烟阴道的软肉抚弄。

“爽吗?”

连雨烟向上提气,猛烈缩阴:“唔爽”

“这样的尺寸形状姑姑喜欢?”池落蓦的拔出手指,手指上缠绕的珍珠带出一长串湿哒哒的淫液,“像不像香肠外面裹着圈爆米花?”

扩张得弹性十足的甬道突然变空,连雨烟魂儿都被抽空了。

她张开手与池落举着那只手十指相扣。

“香肠和爆米花,雨烟都喜欢吃。”

“啊”连雨烟伸出舌头舔池落的手,眼眸里映满珍珠的影子,“插进来,给雨烟吃。”

池落笑着将手指塞进连雨烟嘴里。

“舔干净。”

连雨烟双唇抿着那根缠满珍珠的手指,口腔内壁吸附住,一点一点含进去。

她用舌头将手指与珍珠之间所有缝隙里的淫液都吃的干干净净。

整齐的牙齿躲藏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磕到珍珠和池落的手指。

池落低头看她,她抬眸看池落。

这种上下视线的交错,莫名像是她真的在口池落的生殖器。

“好吃吗?”

池落咬着她的耳朵,吸吮得她的耳垂淬红。

连雨烟抬着下巴示意。

“姑姑喜欢,落落就去定做等比例放大双倍的玩具,这样以后不方便的时候,玩具就能代替落落肏姑姑。”

“嗯,怎么样,在人多的时候,在户外的时候,玩具偷偷插得姑姑小穴淫水横流,不小心还会尿出来,然后,姑姑羞红了脸不得不处理掉内裤,再光着屁股回家,带上那根沾满骚汁的玩具来跟落落认错。”

“求着哄着落落打开腿,让姑姑把落落小穴舔湿,再一点点将那根插过姑姑的玩具也插得落落神志不清,爽到呻吟,心软情迷,压着姑姑胡乱再干起来,最后,稀里糊涂原谅姑姑。”

光是听描述,连雨烟就受不住。

她本是快吹了临时中断停下,池落的话一刺激,她下意识把池落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当成那根玩具吞咽。

一下一下,手指捅向她的深喉。

“好下流,淫荡的姑姑又在勾引侄女了。”

余光撇到沙漏已经漏完,调教连雨烟将每次高潮间隔拉长的初步计划已经完成,池落将手指用力往连雨烟嗓子眼一捅,然后迅速抽出来,向下往她小穴里插进。

她重新打开筋膜枪的开关,伸直手臂,把枪头打在手肘上。

中指一下子彻底没入连雨烟腿心,随着持续不松懈的敲击,指尖的珍珠高频次撞向连雨烟子宫口。

连雨烟整个阴道都快摩擦起火了,淫液生生不息,“啪叽、啪叽”的抽插水声,下流又清晰地回荡。

“太刺激了爽烂了啊”

“嗯哼要憋不住了!!!”

池落甩开筋膜枪,手掌拍在连雨烟小腹上。

“呿——”连雨烟直接尿了出来。

池落猛地抽出手,徒留连雨烟的肉臀在波比球上震动不止。

眼见着池落埋下头,用脸堵住她穴口,连雨烟瞪着眼睛大叫:“啊!不要!脏!”

羞耻心让她浑身的感官更加敏感,她的阴唇极力并拢,阴道壁用力收缩。

池落掐准时机,张开嘴,奋力一吸。

“!!!”微妙的001秒,连雨烟的灵魂被彻底击碎,贯穿。

本该呈喷洒状泄出体外的淫液被池落动情地吮吸着,充盈口腔,再顺着食道滑进身体。

“咕噜、咕噜。”

下流到极致的声音伴随着连雨烟剧烈地抽搐,呻吟,喘息。

电视屏幕的反光里,她看上去整个人赤裸、凌乱,活像一条刚被刮掉鳞片的鲜鱼。

“姑姑好美。”

池落亲吻连雨烟的腿心,将那里的所有泥泞舔干净,露齿甜笑着,幸福而餍足。

“水真多,真甜。”

似乎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从她小虎牙上掉落。

连雨烟激动地流下眼泪。

她看清了,那是——

她的鳞。

“姑姑为什么哭?”

池落并拢连雨烟的双腿,直起腰,用娇俏挺立的乳尖去磨连雨烟膝盖窝。

连雨烟敏感地颤动大腿根的软肉,一句话都说不出。

池落抬高下巴,伸出舌尖舔她的跟腱,“哪里被弄疼了,落落呼呼。”

连雨烟眼尾的泪流得更凶了。

刚刚,宿命惊鸿一瞥。

她仿佛在刹那间看尽余生。

余生都是池落,躲不掉,避不开。

她除了顺从,别无选择,可这样的情绪怎么能从当姑姑的人嘴里表达出来。

难不成直接说:“姑姑不疼,姑姑只是被落落肏到快乐得要疯。”“落落不愧是姑姑最爱的宝贝,姑姑的小穴只有落落能玩湿。”“被落落干的滋味真美妙,落落怎么不早点干姑姑。”“姑姑才被落落玩了不到两天就彻底上瘾了”

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又不小心在脑子里冒出来了!羞羞!

连雨烟用手捂住脸,通体雪白的皮肤臊成了粉色。

“姑姑不理落落了?”池落心情姣好,抓着连雨烟的脚腕,轻轻去拍打自己的脸,“落落坏,不乖,惹姑姑生气。”

连雨烟哪里舍得打她,脚一碰到池落的光滑弹性的脸颊就着急要收回。

池落趁机亲吻她的脚尖。

“不生气了?”

被钳制着挣不开,连雨烟娇滴滴“嗯”了一声,池落笑着放下她的腿,俯身把她圈进臂弯里。

“那就是觉得舒服才哭的。”池落温柔替连雨烟擦去泪水,好奇问,“姑姑当初在哪个派出所上的户口,生肖是不是弄错了?”

连雨烟懵着眨眼看她。

池落认真而迷恋地抚弄她的红唇:“被肏爽了会潮吹,尿吹,眼睛也会流泪,姑姑当是属水的才对。”

“”这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混账话!连雨烟又羞又恼,又实在被噎到无法反驳,非常没有气势地“哼”了一声。

池落笑得花枝乱颤。

“姑姑真生气了,这下落落得出门去买香肠和爆米花回来才能哄好啦。”

“不理你了!”连雨烟推开池落站起来。

她板起脸,毫无气势地跟池落算账:“中午吃饭你在饭桌上说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大白天胡闹吗,罚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池落忍俊不禁,强装出认错的模样,“是,落落错了,落落认罚。”

看出她在憋笑,连雨烟气呼呼道:“罚你接下来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用中指碰我。”

话说出口才觉得用词太过暧昧,连雨烟转身就走。

看着木地板上连雨烟小穴里残留的淫液顺着腿滴落成一条湿线,池落心软得不成样子。

“我的姑姑真可爱。”

可能真被臊狠了。

连雨烟进卧室处理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便把自己关进书房,还反锁上门。

池落收拾好客厅的狼藉要去给她送咖啡,敲门她都不开,非要池落把咖啡放门口,过了几分钟才开门拿。

池落在客厅写卷子,听到门开的声音,无奈地笑着摇头。

“白天做爱就那么别扭?”池落冲着重新打开的窗帘喃喃自语,“还是被肏的少了,嗯,都能继续复习,姑姑就爱口是心非。”

被扣上帽子的连雨烟,已经在书房的胶囊咖啡机上接了将手指插进姑姑嘴里,当着全家人的面,高潮一次又一次。”

“所以——”

池落呼吸急促,搂着连雨烟撞向自己的胸脯。

“我爱你姑姑,始于亲情,忠于血缘。”

“世上无人比我对你忠贞。”

面对最爱的侄女,剥开一颗心,青涩,懵懂,执拗,热烈地爱她,连雨烟只感到深深的心疼。

她将手背到腰后,捏着池落的中指婆娑。

声音带上哭腔:“爱我,反而让你产生伤口,落落,或许命运早已对这份爱给出了错误提示。”

池落用中指勾住她。

“我从不信命。”

心里酸酸胀胀,池落掐住连雨烟下巴,将她的脸转向镜子。

“即便错了,我也要错到底。”

池落绕到连雨烟身后,面对镜子,用那根带着薄茧的中指逗弄连雨烟阴蒂上夹着的铃铛。

铃铛发出脆响,鼓舞着她的中指插入连雨烟小穴里。

“嗯”中指在阴道里隔着薄膜组织抚摸连雨烟后穴里震动的肛塞,连雨烟敏感得胸脯乱颤。

“用伤口结的茧肏姑姑,姑姑喜欢吗?”

为了阻止池落继续自残,连雨烟忍着喜欢,说,“不喜欢。”

“口是心非。”

虎牙叼着连雨烟后脖颈上肚兜的绑带,池落迷醉地用三角区去磨连雨烟的狐狸尾。

伸手捞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润滑油,单手拧开,高举着,倾倒在连雨烟肚兜上。

丝绸被濡透,软嫩的肌肤一点点显现,两颗娇俏挺立的乳尖,惹眼迷人。

油接触身体的感觉,让连雨烟敏感地收缩阴道。

手指遭到挤压,池落转动手腕,边抽插边往外退。

“咬的那么紧,还说不喜欢。”

湿哒哒中指点在连雨烟乳尖上,池落将剩余的润滑油都倒到手指上,五指都浸透了,举到连雨烟眼前,一根根张开。

朦胧夜光中,那根中指上的薄茧因为浴了油,闪出异常耀眼的光泽。

“落落有好好养护它。”池落慢慢屈起无名指和小拇指,将其余三根手指往空中插,又屈起来,抠挖,转动。

连雨烟受不住这种视觉刺激,夹着腿,淫液顺着腿根滴下,导致膝盖打滑,整个人往前扑倒,手掌不得不撑在镜面上借力。

镜子在地毯上放的本就不稳,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重量,“啪。”一声后倒。

连雨烟吓的一激灵,猛地缩阴提肛,狐狸尾震到敏感处,她整个人痉挛抽动起来。

“啊”

池落趁机贴身上来,双手从背后握住连雨烟的巨乳,指腹在肚兜上抓出皱痕。

连雨烟塌腰颤抖,阴蒂上的铃铛再次响动不止。

池落将她推到放平的镜面上跪着。

面朝下,连雨烟意乱情迷的脸,下流的表情,再无处躲藏。

她羞耻地紧闭双眼,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既无法直视自己,又担心镜子破裂划伤膝盖。

紧张时刻,身体加倍敏感。

偏这时,池落双指并拢插进她小穴里,顺势就要跪爬进来。

连雨烟用力夹紧小穴,急切阻止:“别进来,镜子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

池落心有成算,故意不说破。

“好,落落不进来。”她抓起狐狸尾,扰乱连雨烟膝盖窝,连雨烟敏感地摇臀,小穴主动吃起池落的手指。

池落按着她的腰,让她把巨乳贴在镜面上。

乳尖浸着润滑油,刚刚只觉得凉,现在又热烫起来。

尤其是隔着薄若蚕丝的肚兜摩擦镜面,油逐渐被体温和摩擦的动作打出粘稠的白沫,连雨烟浑身肌肉疯狂颤抖。

她的脑子沉到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到了腿心处。

“药效真慢。”

“什么药?”连雨烟意识到身体反应的不正常,可为时已晚。

“当然是助兴的药。”池落用涂抹油的手指,快速抽插连雨烟小穴,一下一下,指尖都朝着阴道最深处。

连雨烟的小穴火热敏感,从没这么渴望。

“姑姑放心,这药很温和,一点不伤身。”

听到池落这么说,连雨烟更加破防。

才几天,单纯肏干已经满足不了池落,继续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

可心里明明很怕,脑子里却又止不住期待的念头。

自我纠结,自我幻想,阴差阳错将药效发挥到最大。

连雨烟用下巴点镜面,双乳辅助膝盖支撑身体,双手背到臀后,饥渴难耐地掰开腿心。

“啊再多插手指进来小穴吃不饱”

冰凉的镜面让她的身体感到冰火两重,却重重不得释放。

挂在阴蒂上的铃铛左右乱甩。

“好女孩宝贝落落肏姑姑让姑姑爽”

池落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俯下身,用嘴叼起狐狸尾,扭头,将狐狸尾甩到脖子上。

将左右两手的中指和食指一齐并拢,前后跃动抽插连雨烟小穴。

“啊啊好舒服雨烟要飞了”

池落往她阴蒂上吹气,伸出舌尖,逗弄得铃铛夺魂铃般地响。

“不行了!要吹了啊啊啊啊!!!”

连雨烟绷直脚背,勾起脚尖。

高潮伴随玻璃碎裂的咔哒声,一同来临。

池落猛地抽出手将连雨烟拦腰抱到身上,以把尿的姿势,让连雨烟双腿大开,任由淫水呼啦啦像雨点一样砸在镜面上。

“镜子有防爆膜背板,会裂,但不会飙出碎片。”

将抽搐不止的连雨烟放回镜面上,解开她阴蒂上的铃铛,夹到舌头上。

“落落说过不会伤害姑姑。”

池落将脸,埋进连雨烟腿间。

铃铛再次畅响——

“落落只会,一次一次,变本加厉。”

“肏、姑、姑。”

清脆空灵的铃铛响,伴随连雨烟忽而尖利淫荡,忽而下流细微的呻吟声,共度漫漫长夜。

“啊落落的舌头好厉害姑姑的小穴要爽烂了”

“狐狸尾撩得骚屁股好痒唔落落拍拍姑姑喜欢被落落打屁股”

“插深一点不够哈手指也捅进来嗯小逼被扣得好舒服”

“身体好热宝贝给姑姑下了什么药姑姑要快乐死了”

“嗯哼好馋好渴给雨烟吃雨烟还要更多”

连雨烟被肏到精疲力竭,头晕目眩。

最后怎么回的房间,怎么清理的身体,怎么上的床,完全没有记忆。

疯狂的夜晚,在她数次泄身到失禁中混乱而过。

隔天,她悠悠转醒。

小腹处坠胀感明显,她揉着肚子,阵阵发懵

日子不对,生理期还要一个礼拜。

就算这几天频繁被池落弄,导致激素紊乱,应该也不至于提前这么久,并神奇地将痛经这个毛病治好。

难不成做爱,真的有益生理健康?

昨夜被肏到断片前,冲击性大到即使现在回忆起来都会脸红心跳的色情画面,就那么浮现出来。

当时她身体内的情欲被池落调动到最浓,整个人无意识跪趴着,上身往前紧贴镜面,以母狗伸懒腰的姿势,伸出舌头,把镜面上盛的淫液一点点全部舔干净。

戴着狐狸尾,妖娆摇动腰肢承欢的她,活脱脱像一只狐狸映现在镜面上,成精般臣服于淫欲。

池落为她那副样子着魔,肏干得她更卖力,眼里的疯狂炙热满到快溢出来。

“我的姑姑真他妈骚到让落落想把手指和舌头二十四小时都插进小穴里不拿出来。”

一想到池落罕见骂粗话,还是这么淫的粗话,连雨烟就臊到想死。

她用牙咬住被子,脚尖无意识互相磨擦。

下体收缩,双腿绞紧,腿心忽然冒出一股热烫的暖流。

“”

大脑宕机一秒。

她迅速翻身下床,掀开被子。

床单上的淡淡血迹明晃晃昭示,生理期真的提前到来。

所以以前在哪个帖子上看过,睡前做那个母狗伸懒腰的姿势,维持15分钟以上,隔天真的会来大姨妈。

只是别人做那个姿势是为了催姨妈,她做那个姿势,是想被肏得更舒服。

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竟然是这么闷骚的人,连雨烟慌张地卷起床单,心虚又手忙脚乱查看床垫有没有被弄脏。

确认没有,她赶忙进到浴室清洁身体。

“呼——”

镜子里的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脱下的内裤上,裤裆部分除了经血,还有一大滩黏腻的透明胶状物。

距离昨晚被干晕过去到现在不足8个小时,仅是回忆性爱片段,竟然又湿了。

若真如那句话所说,女人湿了就是想被干,那连雨烟觉得,经期内她恐怕要和池落隔离开。

强按下心中悸动,她弯腰寻找卫生巾,不巧,最后的一点上次用完了竟忘了补。

纠结是叫超市外送还是让阿姨去帮忙买,池落听到她起床的动静,进来找她。

“姑姑。”看到地上的床单,池落叫了她一声,敲响浴室的门。

连雨烟一点也不想让池落看见她此刻的窘态。

“别进来。”连雨烟打开水龙头,挤双倍清洁液搓洗内裤,“帮我叫下阿姨。”

“好。”池落听话照做。

连雨烟交代阿姨下楼买卫生巾,阿姨应声而去,但过了不到一分钟,浴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这么快?”猝不及防与池落对上眼,连雨烟难掩慌乱,“阿姨呢?不是,我,你怎么来了”

池落扫了一眼她湿透的手,抢过她的内裤,将卫生巾塞给她。

“经期不要碰水,要做家务就叫阿姨,或者我来。”

手脚利落洗完退出浴室,顺便带走弄脏的床单,池落一系列动作快到连雨烟连抢回内裤的机会都没有。

脸火辣辣的烧。

深呼吸,调整紊乱的心跳节奏,连雨烟将卫生巾换好,开始洗漱。

出房门时,她才意识到不对。

池落今天好像异常安静,也不开玩笑调戏她了,难不成昨晚她又只顾自己爽,没有让池落也舒服?

连雨烟走近餐桌,看到池落摆着满桌热腾腾的食物不吃,在吃冰淇淋,细声问,“落落不开心?”

池落笑着摇头。

话都不多说了连雨烟更加起疑。

她坐到池落身边,忸怩半晌,用更低的音量咬耳道:“是不是昨天姑姑没来得及弄落落就晕过去了,落落不要生气,姑姑晚上再补、偿、落落。”

天知道当着阿姨的面说出这些话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连雨烟羞臊地低下头,心里小鹿乱撞。

小穴极其不争气地又湿了,耳尖烫到想哭。

偏池落迟迟不给出反应,反倒悠哉看起好戏。

连雨烟无地自容,用小拇指在桌下勾她衣角。

“嗯。”

这么淡定的回答,连雨烟警惕起来。

“你不对劲。”

池落心虚傻笑,避而不答,挖了一大口冰淇淋。

连雨烟抢过她的勺子,她痛呼一声。

果然有问题。

捏着她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嘴。

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连雨烟血压一下子噌高。

池落舌头前端被刮破了,一侧还起了个大泡。

昨晚得是用夹着铃铛的舌头多卖力舔弄她的小穴才会把舌头舔成这样!

亏她还以为池落昨天没爽够,哪曾想,她是爽过了头!

不顾阿姨在场,连雨烟气冲冲拽起池落进了书房。

“你答应我不会再自残,这就是你的信用?”

接连几天被池落在性事上压制,连雨烟差点忘了她的身份。

作为姑姑,没有约束管教好侄女,反而一直在纵容她胡闹,实在太不应该。

“你说你爱我,就是这么爱的?”

一时气火攻心,分不清是气池落还是气自己,连雨烟心直口快,将情绪宣泄出来。

“只顾满足欲望,毫不节制,没有底线,身体说伤害就伤害,爽是爽了,就不用考虑姑姑会不会心疼了么?”

“落落,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再敢乱来,姑姑立刻送你回家。”

见连雨烟真的生气,池落乖乖垂头听训。

昨晚她确实玩得有点过火。

润滑油的药性刚开始不显,后面竟让她也刹不住车。

幸好连雨烟做到一半晕过去了,否则她最后那不知餍足疯狂的样子要是吓到连雨烟,还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我错了姑姑,”一说话伤口就牵扯得疼,池落倒吸了口凉气,竖起手指头保证,“以后真的不敢胡闹了。”

连雨烟早已被她佯装撒娇卖乖的样子唬怕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过。

她板起脸,狠心道:“姑姑已经听你的话和肖野分手,这几天我们分开睡,姑姑需要冷静想想,还要不要和落落将这段错误的关系继续下去。”

池落沉默了。

通身气压一下子变低。

她蹙起眉,凝视连雨烟的眼。

良久。

嘴唇微张,有什么想说,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

说罢便转身出书房,留给连雨烟一个落寞的背影。

连雨烟对着她消失的方向出神。

两分钟后,阿姨敲门进来,带来止疼片和温水。

“谢谢。”

阿姨慈眉善目笑笑,临走前小声嘟囔了一句:“落落真是好孩子,自己也来例假,最后一颗药还让我先送给你。”

心里锥子扎般,破了个洞。

“姑姑,经期不要碰水,要做家务就叫阿姨,或者我来。”

池落不久前说过的话,浮现脑海。

连雨烟愣在原地

心,再也硬不起来。

池落默默闹起了别扭。

打那之后,两人日常相处变得和感情寡淡的老夫老妻一样,相敬如宾。

原来一直热情爱你的人,依然爱你,却不再热情,是这种令人窒息却又死不掉的感觉。

连雨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追悔莫及。

也终于意识到,将和池落之间的关系称之为“错误”,是多么大的错误。

池落不打招呼退回安全距离,变回乖学生,乖侄女,不适应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白天还好,两人照样说话,关心彼此,可到了晚上,各自完成学业,各自回房睡,一墙之隔,连雨烟夜夜辗转。

她每天给池落留门。

但池落一次都没有来。

连雨烟陷入失眠的折磨中。

每每睡不着起夜,她都会在家里到处走,走过那些和池落胡闹过地方。

心里的缺口,越来越大。

她开始自慰,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在床上,再是浴室,后来到了厨房,书房,玄关,客厅沙发

声音和动静越来越大,她有意释放自己,只为引起池落的注意。

但池落始终没有回应。

最后,连雨烟来到池落房门外。

她手指插湿小穴,用小穴流出来的淫液抹在巨乳上,用巨乳去磨池落的房门。

“我爱你落落。”

自慰无法让她高潮。

她的身体越难受,内心就越坦荡。

喉咙溢出的呻吟声缠绵动情。

声声都在叫池落,声声都在渴望池落,声声都在勾引池落,声声都在挽留池落。

开着夜灯的次卧,门缝上终于出现阴影。

池落打开了门。

熟悉的,热情的,藏匿已久的,压抑到近乎疯狂的爱意,重新出现在她眼中。

“姑姑。”

连雨烟流着泪仰望她。

池落跪下来与她亲吻。

温柔拉过连雨烟沾满淫液的中指,捅进腿心。

处女膜破裂的一瞬间,她咬破连雨烟的舌头。

嘴里腥甜,身体却爽到颤抖。

“现在,我是你的了。”

连雨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幻想过帮池落破处的场景,一定唯美而郑重。

可没想到,竟是这么草率。

她最爱的宝贝的膜,就这么被她的中指捅破了。

为什么之前要错过那几次那么好的机会?

人真的只有在后悔的时候才能顿悟曾经的罪恶么,连雨烟的心拧成一团,酸楚得无法动弹。

“姑姑不要我?”

没得到回应,池落用小穴夹紧连雨烟的手指。

弹性又湿热的奇妙触感让连雨烟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要,要,姑姑当然要落落。”

池落握着连雨烟的手退出小穴,与她十指相扣,让她将中指上的血丝,全部涂抹在巨乳上。

连雨烟的乳尖敏感地抽动。

处女血烫得她薄嫩的皮肤表面快要融化。

像有无数嗜血的蚂蚁在爬,身体内的躁动触拨她连日来焦灼的神经。

连雨烟主动牵着池落的手,贴到嘴唇上。

她深情地注视着池落,用一种错失珍宝又失而复得的心情,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池落的手背,再仔仔细细,嘬吮干净她的手指。

淫液混杂血色的那根罪恶手指,最后被她含进口腔,吞咽抽插。

“我爱你落落。”

池落贴近她的脸,虎牙轻咬她的唇。

“姑姑知晓自己的心意了,落落终于等到这一天。”

单膝跪立着,弯腰抱起连雨烟往房内走。

将她稳稳放在床上,池落欺身压上去,拉过被子,完全罩住两个人的身体。

在被子里拥吻到喘不过气。

两具火热的裸体,乳尖相磨,四腿绞缠,彼此流出来的淫液让闷热的密闭环境充满暧昧的味道。

池落和连雨烟纷纷沉醉。

情欲上头,逐渐失控。

“雨烟,雨烟。”池落屈起膝盖,痴缠地磨连雨烟的腿心,“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连雨烟将腿打开,夹住池落的膝盖,动情地耸胯,主动渴求更多。

“我也是啊”腿心湿得打滑,池落的膝盖重重顶到阴蒂,连雨烟缠绵呻吟,敏感得浑身发痒,“被你冷落的这段时间,我过的行尸走肉一般。”

“对不起。”池落含住连雨烟奶头,吃得滋滋作响,高挺的鼻梁深埋进软嫩的乳肉,“你说你要考虑我们的错误的关系,我只能忍痛退回安全距离。”

“都是我的错。”那种被冷落的恐惧猝不及防袭来,连雨烟挣扎翻身,反将池落压到身下,“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掀开被子直起腰,连雨烟亲吻池落,一点点退到她身下。

抓起池落的脚腕,将腿心贴在池落脚背。

摇着肉臀,晃着巨乳。

“雨烟不想再当落落的姑姑,雨烟想当落落的爱人,当落落的玩具,雨烟想让落落随时随地想肏就肏。”

“嗯落落”连雨烟仰着颈,陶醉地闭眼,主动送胯,让阴蒂去撞池落的脚尖,“肏我用你的脚狠狠蹂躏我”

池落的脚趾粉嫩圆润,指甲剪得很短,她从来不穿凉鞋,不做美甲,玉足本就保养得极娇好,再加上连雨烟腿心的淫液浇灌,现在更是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将手臂撑在臀后坐起来,池落绷直脚尖去踩连雨烟的阴户。

大脚趾和把一份香槟色,烫金字体的精美邀请函递给她。

“化装舞会?”连雨烟捏着手里那份没有场地,没有主题,没有落款的邀请函发懵。

池落眼含深意冲她一笑。

“在家里圈这么久了,该出去走走了,这个舞会非常私密,只对内部开放。”

“什么内部?”连雨烟一头雾水。

池落搂着她的腰,亲吻她。

连雨烟很快被吻到浑身发软,内裤湿透,全然不知危险,沉溺进池落为她铺设的陷阱里。

傍晚红着脸清醒过来,池落已经替她装扮好了。

“啊”连雨烟捏着身上的浅蓝衬衣靛蓝百褶裙高中制服,拽着纯白的小腿袜,别别扭扭,“落落,我的年纪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合适。”

池落身穿白色网球套裙,绑着高马尾,替连雨烟整理散落的长发。

“合适。”她的手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把玩连雨烟没有穿胸罩,高高凸起的奶尖,“纯欲又性感。”

“嗯”连雨烟磨着膝盖,往下拽裙摆,“那,换条内裤好吗?”

池落掰开她的手,一点点撩高裙子,直到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和丰满的臀肉。

用带着薄茧的中指,磨连雨烟透明蕾丝款的丁字裤。

“这条不好吗?”她咬着连雨烟的耳朵,“你这么爱流水,湿了正好透气。”

连雨烟的脸颊飞红,娇嗔道,“我们不是要去参加舞会吗,走光怎么办?”

“没关系。”池落凝视她清澈的眼,轻飘飘说,“反正最后都会脱掉。”

连雨烟讶异得睁圆眼。

“嘘——”池落为她戴上一个面具,搂着她下地库开车。

脑袋浆糊一般,迷迷糊糊被沉默坐在副驾驶的池落指挥,将车开到郊外一处艺术社区。

进社区大门前,连雨烟上交了邀请函,保安放行。

她最后将车停在一处剧院模样的建筑前。

“怎么没有人,也没听见音乐。”连雨烟心里有点不安。

池落牵着她,轻车熟路往里进。

“流程我已经提前熟悉过,这个舞会没有工作人员,参与的情侣既是组织者也是受邀嘉宾,跟我走就行,我们先去签到。

穿过一条又暗又黑的走廊,两人到达一间暗房。

只有房门那面墙是钢筋水泥,其余三面,是厚厚的玻璃。

进门后连雨烟环顾空无一物的房间,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好奇问:“外面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不清。”

池落答非所问:“我们该整理换装了。”

“不是签到吗?”连雨烟拖地长款的羽绒服被池落褪下,连带着鞋子,她分心观察这个诡异的房子,等察觉到池落把她的衬衫裙子都脱了,才回过神,“落落你”

池落直接用嘴堵住她,把她压到墙上亲吻。

陌生的空间,缺乏安全感的内心,绷紧的神经,连雨烟比平日更加敏感。

池落根本没有碰她任何敏感的地方,只用嘴唇,她的小穴就湿得像尿了一般。

耳边似乎有隐隐约约的人群躁动声。

连雨烟心跳飞快,眼睛似也花了,恍惚觉得玻璃墙在一点点变亮。

“唔落落”她轻抓池落的背,“我害怕,总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看我。”

池落睁开泛红的眼眶,余光先扫视连雨烟下体,看到她脚下的玻璃成功湿了一滩,才定睛注视她,“没错。”

连雨烟的瞳孔瞬间放大。

池落搂紧她,关闭房间的灯,特殊材质的玻璃房,映照出四周无数欢呼的人影。

开放音响,她们的声音传进连雨烟耳朵里。

“接个吻湿成这样!”“尤物!”“流水女王!”“天生骚逼!”“签到场次最佳!”“舞会中心的位置留给她!”

连雨烟震惊到失语,看着池落,完全无法表情管理。

什么意思?

刚才她们在房间内的所作所为,全都暴露在舞会参与者眼中?

连雨烟想回家的心达到顶峰。

这时,“我出一百万买她一夜!”躁动的人群中有人高呼出这句话,池落按下房间的窗帘,关闭了音响。

“做梦。”

她不屑地飞了一个冷眼,然后变幻温和的表情,面对连雨烟。

连雨烟后背冒着寒气,身体打起哆嗦。

“落落,我们回家,我害怕。”蜷缩进池落怀里,连雨烟语无伦次,“这个舞会是那种舞会吗,交换伴侣做爱,喝酒,外遇,寻求刺激,那些人都是女人么,为什么我感觉她们像在开淫趴。”

池落抚着她的背安慰,被她这副胆小又异想天开的样子逗到心软成泥。

“瞎想什么。”她刮了一下连雨烟的鼻子,“我哪里舍得别人碰你。”

“别理她们,她们就是口嗨,都带着老婆来的。”池落亲吻连雨烟的发顶,“说是化妆舞会,其实是一场同类的狂欢,彼此戴着面具,坦荡,直接,做所有想做的事。”

连雨烟还是退缩。

池落捧着她的脸,认真而深情。

“带你来是想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未来还会更多,你无需有心理负担。”

默默将十指相扣。

池落亲吻着连雨烟的眼睛。

“迈出这一步,和我一起出去加入她们,我就相信你是真的鼓起勇气接纳我。”

连雨烟的睫毛颤抖。

深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做爱。”

笑容在池落脸上荡漾开。

“傻瓜。”

“我们不做,我们感受那个氛围就够了。”

“真的?”

“嗯。”

连雨烟卸下心理负担,只穿着蕾丝丁字裤和白色小腿袜,随衣衫完好的池落走了出去。

出了玻璃房,从走廊的一个暗门来到派对大厅。

空旷的场地黑暗不见五指,只有几十道追光,打在光滑的地面上。

每束追光间隔大概三米,追光中各有一对交缠中的情侣。

她们或相拥着跳舞,或调笑亲吻,或举着酒杯共饮,或拿着玩具爱抚彼此,更有甚者,已经互干着高潮了几回,湿哒哒的淫水洒的到处都是。

连雨烟紧紧回扣着池落的手,一路走到舞台中间,走进属于她们的追光里。

那里放着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包裹。

池落让连雨烟坐在上面。

四周都是女人的呻吟声,婉转,动人。

人人专注于自我享受,没有人再发出夸张的欢呼声,连雨烟忐忑的心情得到舒缓。

池落从包裹中将准备好的东西取出来。

特殊处理过的铁丝腰链,手链,由数段短铁丝拼接成,每个接口打出花一般的铁结。

她将这铁链为连雨烟戴上,将她的手腕背到椅子后,束缚住。

跪下来,取出带有闪粉的身体乳,从脚趾开始为连雨烟涂抹。

“落落”连雨烟稍微一动,那铁链就在她的皮肤上扎出红痕。

微微的疼,却不至于刮伤。

池落按摩她的每一寸皮肤,神情专注。

满场的靡靡之音,唯有她的音色,舒缓而坚定。

“初一的时候,我参加了网球社,每天放学总会在球场打球。”

“有一次你放学早,没提前打招呼就来球场找我,那天你就穿着刚才那套制服,我呢,穿的就是身上这套网球套裙。”

“当时你蹲下来,仰望我,喂我水,用湿巾替我擦汗,笑得那么温柔,胸口的白色胸衣若隐若现,我扶你起来,风吹起你的裙摆,你白皙的大腿里,蕾丝内裤晃了我的眼。”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身体那么美好,纯洁,于是,白色,成了我最爱的颜色,你也成了我必须要得到的人。”

将身体乳涂抹到连雨烟腰上,指腹轻压着那铁花。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做爱使她们快乐。”

连雨烟从没如此近距离围观别人做爱,她早已在此起彼伏的叫声中沦陷。

刚才池落将身体乳涂抹她腿心的时候,乳液根本附着不了她的皮肤。

那里湿的可以映出水光。

小腹紧紧收缩起来。

池落握着她的双乳。

“别害怕,我不会在这里肏你。”她揉捏那对傲人的奶尖,“你动情淫叫的模样,只许我一个人看。”

池落站起来,绕到她身后,拿出梳子,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她发尾。

锯齿摩擦头皮,连雨烟身体泛起阵阵战栗。

“女人多美啊,女人就是造物主对这个世界的恩赐,她们交媾的场景,随便定格都是一副绝伦的佳画。”

“周围的人中,有母女,有婆媳,有姐妹,有师生,有同学,有同事,有刚刚确立关系不久的情侣,甚至是刚见过面的陌生人。”

“性别,身份,血缘,年龄,丝毫不影响她们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们为了快乐,无所畏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池落拿出头纱,别到连雨烟头上。

走到连雨烟面前,单膝下跪,将脖子靠在连雨烟腰间的铁丝上。

“以前我害怕你嫁给别人,现在我不怕了。”铁花扎着她的颈动脉,她蹭动脖子,清晰而缱绻道,“抢先为你戴上头纱,哪怕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活了这些年,连雨烟心脏首次受到这种冲击。

身边都是人,都是勇敢的人,都是敢于淫乱的人,都是争先享受欲望的人,却唯独,没有比池落疯狂的人。

疯狂,且极致纯粹。

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爱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属于你了。”

周遭喧嚣而晕眩,池落抬起头,一如连雨烟当初在球场仰望她那般仰望她。

连雨烟的眼泪掉入她眼中。

两人隔着面具,久久无言。

却早已,一眼万年。

落一个吻在连雨烟膝盖。

顺着她小腿皮肤抚摸向下,握住她脚腕,将她脚尖抵在心口。

池落掏出一枚内圈刻有l字母的铂金排钻脚戒,戴在连雨烟右脚第二趾上。

“喜欢吗?”指腹轻轻婆娑,“你上大学离家那年定做的,蒙尘多年,终于见光。”

说的既是戒指,也是爱。

连雨烟心疼非常。

寥寥数语,道尽了池落没有表明心意的数年煎熬。

越想安慰,越觉亏欠。

“你总在送我礼物。”

“想要什么?我给——”话没说完,池落深情看着她,“你。”

连雨烟心里淌过密密麻麻的电流。

刚才池落抬起脚尖为她戴戒指,想必已经看到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身体反应永远诚实。

她早就想要了。

“我们回家。”做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淫液恰好顺着她光滑的腿部皮肤流到脚尖,被脚戒阻拦,蓄在排钻边,闪烁水光。

池落眼里满是柔情。

低头将那点滴湿润抿进嘴里。

“可雨烟似乎等不及了。”她解开连雨烟腰上,手腕上的铁丝,打横将连雨烟抱起,“先去楼上喂饱你。”

纯白头纱和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在连雨烟腰后倾洒下来。

池落的手臂痒痒的。

抱着连雨烟迈上铺了红毯的台阶,脚步加快。

连雨烟害羞将头埋进她怀里,怯生生问:“会有人看见吗?”

“不会。”池落将她抱得更紧,“舞会发起人和我认识,这个房间是专门为我预留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房间消毒得很干净,没有摄像头,很私密,放心。”

连雨烟身子蜷缩得更紧。

为了彻底消除她的心理负担,池落干脆将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那次事后,我在网上寻找可以定制玩具的店家,因市面上的插入式玩具大都仿男人肉棒形状,我要定做的可拆卸式珍珠缠绕中指造型需要单独开模,加上我想要的功能设计比较复杂,没人肯接单。”

“后来有一个店家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那个人就是这场舞会的发起者,她听了我的产品设计诉求后答应帮我制作,但作为回报,我需要参与这场舞会,并和你亲身试验她们公司重点研发的一个项目,给出反馈。”

“什么项目?”连雨烟抬起头问。

池落卖起关子,把她抱到一个紧闭的房门前才低头与她对视。

“情趣酒店-百合主题套房。”

阴唇下意识收缩,连雨烟甚至来不及多问一句,池落已经偏转身子,用她的脚尖,推开了那扇门。

幽雅馥郁的香薰味道扑鼻而来。

房内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但初踏入这个未知区域,连雨烟就明显感觉到这里空气湿润,无论是味道,还是滴水声伴随的轻音乐,都极力想给人营造出舒缓身心的氛围。

与楼下正在进行的舞会截然相反。

“滴。”池落掏出胸间的房卡,插入卡槽。

连雨烟闭上眼,心跳怦然。

胡乱猜测中的艳丽灯光没有出现,她缓缓再睁眼,不禁被天花板上璀璨的星空顶吸引。

池落抱着她走入房中,稳稳放在一张黑色,肉眼分辨不出材质的床垫上。

感受到水一般的浮力支撑感,连雨烟惊骇地挣扎了一下,浮船般的晕眩席卷而来。

“啊”她紧抓池落的手臂,“这是什么”

池落顺势压着她往床上倒,不容分说吻住她的唇。

霸道,专注,绵长,动情。

池落扣住连雨烟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亲吻不停。

“水床。”

得知身下躺的是什么,连雨烟的恐惧感减弱,僵硬的身躯,逐渐化柔。

她的双脚勾着池落的腰,胯部情不自禁往上顶,用腿心去磨蹭池落的小腹。

“嗯”嘤咛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口泄出。

池落与她痴缠,克制的情欲释放。

焦躁地去解身上的衣服,吸吮连雨烟舌头力道加重。

连雨烟被箍紧的手腕得以放松,上面的血液回流,酥麻阵阵。

她哆嗦着小臂,手掌捧着池落的脸,扬起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被这个小动作取悦,池落兴奋地覆手在她那件根本挡不住逼的丁字裤上,“嚓”一下,暴躁撕掉。

“啊~”小穴被拉扯到,连雨烟敏感地扭动。

水床立即给予她回弹的力道,床面开始波动。

池落从她身上侧翻下来,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得更紧。

连雨烟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抹了身体乳,穴口淫水激流不止,水乳混合,胶制的床面腻滑不已。

不多会,池落身上也沾得到处都是。

“雨烟,雨烟。”池落揉着连雨烟的巨乳,大拇指和食指捻动她的奶尖,“你快把我融化了,迟早有一天我真会爽死在你身上。”

连雨烟的手掌从臀后掰开她的小穴,指腹捻磨她的阴蒂。

娇喘不已:“嗯不许老婆以后再瞎说雨烟就啊”

“就怎样?”池落将中指插进连雨烟穴里,叼着她的奶尖凶凶道,“再怎么威胁我,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肏。”

屈起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折叠,池落并拢手指和食指,捅进连雨烟小穴里,高速抽动。

做过这么多次,她的手指已经形成肌肉记忆,轻车熟路找到连雨烟敏感点,对准那里,猛冲。

连雨烟浪叫不停,不到一分钟便吹了出来。

穴口起了粘稠的白沫,看上去糜烂不堪。

“啊啊”高潮余韵中,她瘫软四肢垂在晃动的水床上,看着池落的眼神,痴迷又多情。

池落咬唇,心尖拧颤。

心理爽感蓄满,抓过连雨烟的脚尖,直接抵在阴蒂上。

“夹我。”她摇着腰肢,将水床晃动得更厉害,贪婪又赤裸的视线牢牢锁定连雨烟。

连雨烟抖着腿,强行缩阴,脚趾发力夹住她阴蒂,轻柔捻磨。

“用力!”池落欲壑难填。

连雨烟戴着脚戒的第二趾听话地加大力道,打磨得足够光滑的排戒碾过池落阴蒂的软肉。

又敏感又激爽,池落狠狠抓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团奶肉,嘶哑着嗓子淫叫。

“啊啊”音色并不阴柔,意外充满性张力与爆发力。

连雨烟的耳膜被撩拨得发痒,肢体也跟着被催情,竟控制不住痴扭起来。

磨着池落阴蒂的那只脚不受控突然抽动,脚戒猛地刮向池落尿道口。

唰!

池落被刺激得当即尿吹。

再跪卧不住,整个人痉挛着从水床上掉下。

“老婆、老婆。”连雨烟身体也软的没有力气,她蠕动着,从不高的水床蹭下地,在地毯上与池落相拥到一起。

池落思维涣散,粗重喘息,紧紧将连雨烟的脸箍进胸口。

“呼——呼——”

两人一前一后高潮,短暂力竭。

闻习惯了的香薰味,开始发挥效力。

这种特殊香料本身并不刺激人的情欲,平时点来可宁心静气,但一旦经历过高潮的人再闻,就会秒变催情药。

连雨烟和池落身体润而无声,躁热起来。

力气逐渐恢复,池落抱起连雨烟,走向水床另侧。

那里放着一架两人位木马。

池落将连雨烟放上去,胯开腿坐着。

腿心太过湿滑,连雨烟坐不稳,池落将她往后捞,让她的背靠在马头,然后面对面也坐上去。

她的双手绕过连雨烟的腰侧,抓在马脖上,按下红色的启动开关。

静止不动的马背竟然跃动起来。

“啊”连雨烟吓了一跳,腿举高,缠住池落的腰。

腿心接近,池落余光扫到中间正好隔着合适的缝隙,顺势按下绿色的开关。

一根马鞭形状的玩具从马背上凸起来,正好卡在两人腿间。

木马摇摇晃晃,两人的小穴轮番去磨那根带着按摩颗粒的马鞭。

奇妙而刺激的触觉让连雨烟双目睁圆,池落欺身堵住她惊呼的叫声。

“看。”她将连雨烟的脸转向墙壁,朦胧的铜镜上,映出她们淫荡至极的身影。

再次按下绿色键,马鞭竟开始旋转。

连雨烟的呻吟声再堵不住,池落放开她的嘴,她旋即浪叫不止,一浪高过一浪。

腿心流出来的淫液被马鞭带动甩向四周,池落脸上也不能幸免。

池落伸出舌头勾舔着。

“爽不爽?”

连雨烟张着口却说不出话,穴里空空荡荡,但根本无需任何东西插入,马鞭只玩弄她外阴,她就爽到灵魂出窍。

“看来很爽。”池落吃醋道,“玩过这个,雨烟的胃口落落恐怕再也满足不了了。”

连雨烟边呻吟边摇头。

“唔不是因为落落在落落看着才有感觉”

“是么?”池落持怀疑态度,冷不丁按停,马鞭缩了回去。

猛然停下,连雨烟没做好准备,身体往后仰倒。

后背重重砸在马头上,两团巨乳,小白兔一样左右弹跳。

池落看着眼热,一掌一只抓住,抬眸紧盯连雨烟:“多有感觉?”

憋胀到极致的穴口,代替连雨烟给予回应。

小股淫液吹向池落小腹。

腹部被浇灌,又烫又硬又麻。

池落手背青筋暴起,倾身咬住连雨烟耳尖。

“真他妈后悔没早点干你。”

肖野说过的话出现在这个场合,连雨烟被刺激得不行,又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

错愕一瞬,下一秒池落毫不犹豫按下马脖上的黑色按键。

马背中间的活动胶带运转起来。

胶带上镶嵌着各种不规则形状的凸起物,轮流碾过两人的腿心。

“啊!”

“啊!”

同样是初次试用,池落和连雨烟一齐因为太过刺激敏感而大叫出声。

为了不跌落马背,她们不约而同夹紧双腿。

不知触动了什么感应装置,木马竟模仿颠簸路段受惊狂奔的野马,上下左右疯狂摇动起来。

暧昧调情再不存在。

淫液源源不断滴到地上,分不清谁是谁。

理智全然溃散。

两具少女酮体里,只剩欲望在狂猎叫嚣。

十五分钟后,木马终于停止制动。

马头自动抬起,马背倾斜,身体已被彻底颠酥的池落和连雨烟一前一后滑到地上。

淫水让地面到处湿湿漉漉,池落的背刚触在上面,身体便轻微打滑,再充当连雨烟的肉垫,两个人体重叠加,惯性将她们冲击到贴墙摆放的铜镜前。

一根钢管阻挡她们砸向镜面。

“啊”池落护着连雨烟,腰侧撞在钢管上。

冰凉的触感和钝钝的痛意同时袭来,她猛打一个哆嗦。

“落落”担心她受伤,连雨烟想扶着钢管从她身上起来,查看她的伤势,手掌握住钢管,一使劲,整个人反倒往下砸,“唔”

四乳相对,重重捻磨。

连雨烟的唇正好契合在池落唇上。

一个意外的吻,再次点燃两具泄身多次却愈肏愈上瘾的身体。

刚才池落的腰肢砸在钢管的一瞬间她就发现,钢管上涂满了油。

所以连雨烟根本不可能扶着钢管站起来,她越想抓紧,身体只会下滑得越厉害。

池落与她缠绵地亲吻着,睁开眼睛扫了一眼钢管的上端,看清上面有两条弹性伸缩带穿过,坠着四个铁环,嘴角默默上扬。

她一条腿勾着连雨烟的腰,趁连雨烟被吻得意乱情迷,小穴再次潺潺流淫水,翻身将她压住。

一点点将她的上半身抱起来,让她的背抵在钢管上,再用手掌撑地,两人缓缓同站起来。

“叫我,说爱我。”

池落用她弹性的胸脯去压连雨烟软嫩的乳肉,三角区的毛发,顺时针绕着连雨烟小腹按摩。

连雨烟身体软得仿佛被抽了骨头。

欲望爬满了她的血肉。

“落落,我爱你,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池落轻咬她的舌尖。

“有多爱,举例给我听。”

连雨烟腿抖得并不拢,不受控往两侧岔开,钢管一点点挤进她的臀缝。

“嗯”上面的油让她摩擦过的皮肤阵阵发热,她扭动腰肢,发骚不止,“很爱,爱到想天天被老婆肏,肏到下不了床,吃饭让老婆用嘴喂,洗澡让老婆抱着洗,睡觉让老婆把手指放在逼里不拿出来,不穿衣服,每时每刻依偎在老婆怀里,吃老婆的奶”

身体浸油的感觉太上头,连雨烟在钢管上蠕动后背,喉咙泄出难忍的呻吟。

“啊好舒服雨烟又想挨肏了老婆嗯”

池落的手上抬,抓住那四个铁环。

用力向下拉,抬起连雨烟的腿穿过去其中两个,把连雨烟转过身,胸脯夹着钢管,再面对她,将自己的腿迅速穿进另外两个铁环。

“别急,老婆这就满足你。”抓过连雨烟的手臂抱住钢管,池落温声叮嘱,“扶稳了。”

被突然变换的站姿吓到,连雨烟慌乱往前扑身,牢牢抱住钢管。

池落同样抱着钢管,臀部翘高,做下蹲的动作,再猛一蓄力,往上弹跳。

人失重下坠的瞬间,连雨烟的腿被弹力绳牵引着铁环吊起,整个人高高离地。

“啊!!”她惊恐地将脚也一并夹紧钢管,小穴紧紧贴着管壁,冰凉刺激的感觉,让她的阴蒂敏感地颤抖。

“别怕,放松,你会喜欢的。”

池落边安抚她,边利用惯性,与她一上一下蹭着钢管弹动起来。

腿心顺着钢管摩擦,前所未有的体验让连雨烟快爽疯了。

“不行啊”她失神叫嚷,巨乳连同小穴一起夹着钢管撸动,越来越得到滋味,最后那点恐惧消退,她情不自禁呻吟不已,“好舒服再快点”

池落适时加重弹动的力道。

铁环勾着双方膝盖窝,频频撞向钢管。

每撞一次,管体都会震动,发出清脆的“当”声。

听起来色情又糜烂。

“爽死了小逼要被磨烂了”

钢管涂满油,滑得根本挂不住人。

池落和连雨烟两人全凭着膝盖窝勾住的铁环支撑,为了不掉下来,两人只有尽可能地用身体贴紧钢管。

淫液,汗水,混杂油,钢管被两具美好的胴体夹在其中,摩擦得闪闪发光。

“雨烟,雨烟。”池落控制弹绳将身体与连雨烟持平,头偏转过去与她亲吻。

连雨烟的舌根因为呻吟太久而麻木,池落吮吸着她的唇,舌尖伸进去她口腔,疯狂搅弄唤醒。

口水顺着连雨烟的下巴流下来,连雨烟意识溃散,眼神迷离。

她的逼对着钢管已经连吹了三次。

垂眸看着她那红肿的小逼,池落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

慢慢倾斜重心,把一只腿从铁环中伸出来,控制住身体站稳,再去解连雨烟的一条腿。

“嗯哼不要停雨烟还要”

池落绕到她身边,各自抬高一条腿,下体相贴。

站着肏干起来。

“不停换个姿势干你喜不喜欢”

双方的逼都被油润到最热最敏感,两厢互磨互撞,阴户特有的肉感,很快取代钢管冰凉坚硬的质地,给予彼此最酥爽的享受。

池落的小穴憋胀到极致,她挺起胸脯,把奶尖塞进连雨烟嘴里。

“叼住吸我”

连雨烟笨拙地照做,池落蠕动着胯,“再用力点”动情地用阴毛去刮连雨烟的阴蒂。

“啊吹给我雨烟老婆的逼要着火了快给我淫水射进来小穴里”

双双默契地将吊高的腿从铁环中解下来,两具身体再次滑到地面,相拥着,亲吻着,翻滚着,来到铜镜前。

侧对着铜镜,池落和连雨烟将脸转过去,看着镜子中交缠的身影。

连雨烟的逼夹着池落的逼,手臂支撑着肉臀离地,狠狠磨撞了数下,唰——激荡的淫液悉数射进池落的小穴。

“啊!!!!”池落的阴道被热烫的淫水冲刷,浑身剧烈抖颤。

“老婆老婆老婆”连雨烟翻身坐在她腰上,阴蒂卡入她肚脐颠坐,池落子宫口遭到压迫,积满阴道的淫水被压出来,淌出穴口。

湿湿嗒嗒。

连雨烟用手一抹,边抹边插,将池落推向再一波的高潮。

“雨烟雨烟”池落迷乱地叫着连雨烟的名字,腿抖不止,“落落要爽死了给我给我我要吃你的逼”

连雨烟将胯往前滑,腿心敞开,将小穴送到池落嘴里。

“啊”

“啊”

霎时间,房内再无交谈的声音,只剩下淫乱的呻吟与喘息。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连雨烟完全解放天性。

她予取予求,和池落互相干晕在对方身上。

两人昏睡到次日的凌晨才前后醒来。

洗了个澡,除了身体有点酸软外,竟都意外感到神清气爽。

“应该是香薰的作用。”

池落为连雨烟换上房间里预备的衣物,将她抱在洗手台上吹干头发。

连雨烟小脸红扑扑的,眉眼柔媚地深呼吸。

“很好闻,我喜欢这个味道。”

池落用鼻尖与她互蹭。

“就只喜欢味道?”

玻璃浴室外的狼藉,唤醒连雨烟的记忆,她害羞地偏头去躲,含糊应了“嗯。”

“口是心非的女人。”池落箍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撞,“是谁小逼都要被玩坏了?”

连雨烟捂住她的嘴,将头埋进她颈侧撒娇。

“差点忘了那个。”

池落将一根细细硬硬的棒子抵上连雨烟的背,连雨烟脊椎瞬间发麻,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以为池落兴致起来了,又要在浴室来一次,连雨烟想入非非,小穴竟又湿了。

小腹感到那抹湿润,池落拿笔的动作一僵。

清明的眼里染上情欲。

她咬着连雨烟的耳朵,调整呼吸,强行克制。

嘴上却没忍住故意调戏道:“在想什么?还没吃饱?”

连雨烟淫液流得更凶了。

池落轻笑着把笔叼在嘴里,拿起洗手台边缘的一份问卷。

意识到自己心思不纯净,想歪了,连雨烟嗔了一眼池落,负气挣开她,跳下洗手台往外走。

池落被她恼羞成怒的样子逗得身心愉悦,巴巴追出来,将她圈在门板上,认真将问卷答完。

问卷上的问题连雨烟实在没眼看。

“您的伴侣高潮了几次,每次持续的时间是否延长?”

“水床舒适度如何?木马的骑乘感打几颗星?钢管的铁环共挑战了几个姿势?”

“铜镜的隐藏功能是否开发?”

“口塞,乳夹,绑绳,软鞭,电动打桩鸡巴,肛勾,电击棒等等器具,皆装在隐形墙中,如有需要,尽可自取。”

池落特意将没有玩过的项目一字一顿念给连雨烟听,连雨烟直接腿软。

“害怕了?”池落捞起她,“老婆口味没那么重。”

连雨烟如释重负,长呼一口气。

池落忽而阴兮兮道:“但前提是,雨烟别做让老婆生气的事。”

“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用比刚才还重口的方式,调教你,让你的逼,再也合不上。”

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连雨烟畏缩噎住。

她完全相信池落做的出来。

牢牢箍住池落的腰,乖顺表忠心道:“雨烟不敢,落落带雨烟回家吧,雨烟累了。”

难得她这么小鸟依人,池落不忍心继续吓唬她。

简单收拾一番,两人开门离开。

舞会已经散场。

走过来时的路,出了大门,一份精美的礼物包裹挂在连雨烟车门上。

一看到上面那用铁丝绕成的蝴蝶结标志,两人都知道这是舞会专门为她们准备的伴手礼。

“会是什么?”连雨烟拿起来好奇地摇。

池落接过来,意味深长地说:“我保证,你现在不会想知道。”

脑中一根弦绷紧,连雨烟非常识趣地闭上嘴。

休整了几天,采购完要带给家人的礼物,连雨烟开车带着池落回家过年。

池落一直没把那个伴手礼打开,连雨烟由起初的充满戒心,到最后彻底遗忘,想当然以为那就是寻常的礼物。

直到除夕餐桌上,她和肖野分手的事被长辈知道,隔天开始,越来越多的亲戚朋友带着优秀的年轻男孩上门拜年,她模棱两可的应对态度,彻底惹恼池落。

池落负气把她带往郊外别墅,一进玄关就当着她的面拆开那个伴手礼,拿出那根特别定制的玩具插进她小穴。

弹润紧致的阴道一下子被撑得爆满,她又痛又爽,哭着哀求,池落仍面不改色,持续抽插她,完全失去理智。

连雨烟终于意识到,惹恼池落会有什么可怕下场——

“落落嗯别这样”

连雨烟衣衫完整被池落压在鞋柜上。

以池落中指缠绕珍珠项链为模型,两倍放大,嵌入式的电动玩具挑开了她内裤裤裆,生硬插着她的小穴。

没预料到会在玄关直接被肏,阴道内不够湿润,那根玩具,抽插起来异常干涩。

硅胶珍珠刮过阴道壁,每一下都让连雨烟痛到哆嗦。

“老婆求你了先停下雨烟小穴要坏掉了”

池落冷着脸,直接按下玩具开启键。

“嗡、嗡嗡。”

原本摆设一样的硅胶珍珠开始在电动棒上滚动。

“啊!!!”受不住突然的刺激,连雨烟的膝盖猛然内扣互撞。

大腿根颤抖不止,裸色细高跟在玄关的瓷砖地面上磨出刺耳声响。

池落单手解下围巾,随意往连雨烟身下一扔。

连雨烟将将站稳。

但她的高跟鞋细跟很快便在那条新买的羊绒围巾上勾出脏痕。

“呵。”池落似与它共情,“昂贵却易坏的东西,拥有的人,糟践起来还真顺手,你说是吧,姑、姑。”

连雨烟后背冒出冷汗。

两人确立关系后,池落再没这么叫过她。

何况池落说的哪里是围巾,分明是借围巾在点她的心。

她直觉她完了。

“不是唔”强忍着阴道内的震动刺激,连雨烟焦急道,“落落误会了,雨烟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池落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到鞋柜上,指腹顺着她小腿的黑丝把玩。

“不想伤害我,奶奶给你介绍的那几个男孩子你却都添加了联系方式。”

“我就随妈妈去娘家送了趟礼,来回不到八个小时,你竟然就和其中一个男孩约着出去喝咖啡。”

“如果我当时没及时找过去,你是不是还要和他去吃晚饭?”

圆润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黑丝嵌入连雨烟皮肤。

“吃了晚饭如若相谈甚欢,”池落压着嗓子道,“顺便再去开个房?”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拉你进洗手间,手伸进你小穴口摸到那片湿润的时候,有多想当场把你肏死。”

即将抓伤连雨烟皮肤,池落克制住。

扯过连雨烟内裤裤裆固定那根电动玩具,双手并用,一件件扒掉连雨烟衣服。

大衣,针织衫,胸罩,过膝长裙,悉数散落到地上。

连雨烟的巨乳弹跳出来,池落狠狠掐住,揪着两颗乳尖捻磨。

连雨烟阴道终于开始泛出淫水。

玩具抽插的干涩感荡然无存,只剩下全方位的酥爽。

“嗯”她动情地淫叫着,想要辩驳,却无法清晰组织语言,阴道越夹越紧,音色越来越浪,“落落误会了雨烟是看到落落才湿的不是因为那个男孩”

池落压根不信。

“我才出现不过几分钟,你流的水就弄湿了内裤,平时见我你怎么不这样,还不是因为心虚。”

池落蹲下来,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湿连雨烟的肉臀。

“我的姑姑,你到底在心虚什么?”

虎牙不时轻咬上面的软肉。

“那个男孩是你高一时有过好感的学长吧,听说在国外留学快要毕业了,不久即将回来接手家业,嗯,似乎当初你还收到过他写给你的情书,只不过被我使坏,拿来垫泡面了。”

连雨烟的淫水直往下滴。

大部分滴在那条围巾上,少数顺着腿部皮肤流到脚腕,淌进高跟鞋中。

但即使是这少部分,也足够把高跟鞋濡湿。

脚底滑得不行,她的脚趾一直往鞋尖顶。

“嘶——”脚戒磨到肉,心事也被揭露,连雨烟的眉心皱成一团。

太阳穴跳得惹人烦躁,池落的耐性差到极点。

连雨烟的种种反应都加重了她心中的不快。

心里憋着的那团火剧烈膨胀。

池落暴力撕开连雨烟的丝袜,扯下她的内裤,用小腹抵着电动玩具末端,十个手指头轮番逗弄起连雨烟的阴蒂。

“啊!!!不行!!!”连雨烟强行忍着才没有高潮,禁不住池落的手触碰,只几下,她便尖叫着吹了出来。

淫水哗啦啦滴下,驼色围巾颜色变深。

仍觉得不够解气,池落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背抱上鞋柜,抓过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小腹用力往前顶那根电动玩具。

她抓住连雨烟的巨乳借力,一下一下,小腹顶得越来越用力。

像真的长出一根鸡巴来那样,把连雨烟压在身下肏干不停。

“说!”

“你是不是动摇了!”

“是不是精神出轨了!”

连雨烟被撞得根本说不出话。

脸上布满泪痕,看不出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嗯唔”她摇着头,眼睛失焦,阴唇牢牢吸附住振动棒,小腹肌肉抽搐。

知道她又要不行了,池落腾出一只手,用手掌去揉拍她子宫。

“啊!!!”

电动玩具竟被连雨烟的阴道夹得左右乱甩,甚至给了池落反作用力。

池落眼眸发沉,后退半步,另一只手从胸上移开,握住那根电动棒,加速抽插起来。

“不行!!小穴要被捅穿了!!停啊!!啊!!!!”

强劲的水流冲了出来,池落放开那根电动棒,任由连雨烟靠阴道的力量将那根棒子挤压出来。

“咚。”

电动棒掉下地面,仍在“嗡嗡”作响。

池落头也不回,将连雨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右手五指指背压住连雨烟的阴蒂,再次高速甩动。

连吹两波的连雨烟丢了魂般惊叫不止。

“不要不要”

池落俯身含住她一边奶尖,不顾耳边的求饶叫喊,忽而用尽全力一吸。

连雨烟顿住了呼吸,敏感到控制不住憋气。

小脸紫红,脖颈上青筋暴起。

“啪。”池落在她阴蒂上速扫的五指并拢一拍,虎牙捻磨她已被吸麻的奶尖。

那瞬间,连雨烟的意识仿佛飞出体外。

她浑身剧烈抽动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经由她穴口喷薄而出。

池落下体全然湿透。

她松开连雨烟。

连雨烟软成泥的身子一点点滑到地上。

高跟鞋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甩掉了,此刻,连雨烟细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粉嫩的脚丫。

第二脚趾的排钻在玄关的暖光下闪闪发亮。

池落低头,掐起连雨烟的下巴。

与她对视着,缓缓蹲下。

捡起那条湿漉漉的围巾,在连雨烟彷徨却充满情韵的眼神中,将围巾上的淫水,悉数拧到她巨乳上。

“哗啦啦——”

白嫩的乳肉被淫水浇灌,连雨烟彻骨发寒。

她有预感,这绝对不是终止,而是刚开始。

池落像看透了一般,将拧得半干的围巾缠绕在她手腕上。

“我说过,你敢背叛我,我保证你的逼再也合不上。”

连雨烟崩溃了。

如此冷静不讲情面的池落,她毕生还从未见过。

再不说出实情,真不知道池落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落落,我没有背叛你。”连雨烟哆嗦着将目前为止她根本无力承受的猜测说出来,“除夕那晚,在阳台看烟花的时候我们接吻,起夜的奶奶好像看到了。”

池落的动作顿下,瞳孔微张。

“她跟你说什么了?”

连雨烟摇头。

“那些男孩子是突然上门的,加联系方式也是奶奶看着我掏出手机加的,她虽然什么也没说,却特意安排你不在家那天让我出门赴学长的约。”

“学长说,奶奶跟她讲,我喜欢他很多年,他这么多年也对我念念不忘,如果可以,希望进一步交往。”

事发突然,池落本来还有点不知所措,但连雨烟主动提到那个学长,她心底的火就忍不住往上冒。

“所以呢,为了不让奶奶失望你就准备答应?”

连雨烟提起一口气,犹豫了两秒,小声说:“不是。”

池落咬牙紧盯她。

“看着我的眼睛。”

连雨烟看着她,沉默了。

相顾无言半晌,池落冷脸解开连雨烟手腕上的围巾,独自上楼,锁紧房门。

留在玄关的连雨烟,心痛无已复加。

池落实在太了解她了,她的每一分纠结她都了然。

池家对她的养育之恩,太沉太重,她知道她根本放不下。

所以知道,池奶奶稍加施压,她便起了退怯的心。

即使,她从未想过放弃她。

但她,却容忍不下她的一点动摇。

连雨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靠近池落,她很后悔,她应该早点把实情告知池落,两人一起商量面对。

不忍心让池落继续伤心失望,连雨烟套上衣服,胡乱收拾好玄关的狼藉,上楼去找她。

“落落,开门好么?我们聊聊。”

回应连雨烟的是沉默。

在门外站了数个小时,连雨烟又累又饿。

楼下响起了门铃声,跟池落打过招呼,她迈着发麻的脚底下去开门。

是外卖到了。

看清订单上的订餐人是池,连雨烟眼神瞬间发亮。

她快步拿着餐食走近餐厅,碗筷刚洗好摆上,还没来记得去叫池落,脚步声先从楼梯传来。

池落举着手机和池奶奶视频的通话声音逐渐临近。

“奶奶,我和姑姑要在别墅住几晚,家里拜年的人多太吵了,我们要专心复习。”

“这样啊,那奶奶让家里阿姨过去照顾你们,一日三餐还是要按时吃的。”

“不用,过年期间我和姑姑爱吃的那家餐厅没休息,我们想吃什么可以让人代买,复习需要绝对安静,有阿姨在我们不自在。”

对话安静了几秒。

池奶奶说:“你让雨烟和我说话。”

猝不及防被点名,连雨烟的脊背挺得笔直,心快要跳出喉咙口。

她慌张整理起仪容,生怕刚才潦草收拾得不彻底,被池奶奶看出什么。

偏池落完全不给她时间,直接将镜头对准她。

连雨烟惊讶的表情,就这么被池奶奶看进眼里。

池奶奶声音听上去有点发凉。

“雨烟啊,难得回家一趟,怎么不在家里住?别墅那里多冷清,是家里人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了吗?”

对上长辈锐利的目光,连雨烟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喜欢待在家里,过会吃完晚饭我就带落落回家。”

“这才乖。”

池落直接将镜头转了过去,生硬接话:“我不回去。”

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吃进嘴里,再利落拔出筷子,池落沉着道,“再逼我我就去找爷爷闹。”

“大过年的,你别使性子胡来。”池奶奶心有忌惮,软下声音,“落落乖,你爷爷在疗养院好不容易清净了点。”

池落翘着嘴与镜头里的池奶奶对峙。

表情看着任性不羁,手里的筷子却精准无比地伸出镜头外,挑开连雨烟的衣物,直冲她的乳尖,下流一夹。

“啊”走神的连雨烟震惊地捂住嘴。

“什么声音?”池奶奶警觉起来。

池落面不改色:“野猫叫。”

“野猫怎么进家门了?你们——”池奶奶话说一半,池落果断把视频挂断。

不锈钢的筷子夹着连雨烟的乳尖,池落俯身用沾了糖醋酱的嘴唇去含。

“野猫怎么进家门了。”

眼神赤裸裸盯着连雨烟。

“当然是我领的。”

连雨烟的思维刹那间停滞。

池落在干什么

和奶奶还在通话中,故意用筷子夹她乳尖,这和公然挑衅奶奶有什么区别。

明知奶奶不想撕破脸让她难堪,还非要当奶奶的面撩拨她,让她发出呻吟,这让她今后还怎么面对奶奶。

说什么野猫,这种蹩脚的谎言怎么骗得过奶奶,奶奶必然已经知道真相。

要是奶奶沉不住气,待会亲自来一趟,甚至把全家一起叫来,而池落又恰好不受控,在别墅里对她胡来,难不成姑侄两个要赤裸着迎接?

回想起刚才池奶奶看她的眼神中隐含的威慑,连雨烟心底阵阵发寒。

“落落”

乳尖还含在池落嘴里,吃得津津有味,连雨烟强压住被撩拨起的情欲,颤抖着声音恳求。

“待会吃完晚饭我们就回家好么,奶奶已经知道了,我们不能继续再惹她不高兴。”

池落散漫地垂眼,将手里筷子夹紧,拉拽。

“啊”连雨烟硕大的乳头一点点充血,发麻,生疼,继而蔓延出丝丝缕缕的舒爽。

“你还有心思去管奶奶高不高兴?”池落将连雨烟抵到餐桌边沿,“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连雨烟的手撑在身后,挣扎乱抓。

不小心碰到盘子里的蜜汁小排,浓郁的酱汁裹满她的指尖。

“可奶奶毕竟是长辈。”杂乱的脑子根本理不清池落话里包含的信息量。

连雨烟只知道,两边都无法怠慢,两边她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池落握住她那只弄脏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

痒痒湿湿的触感,惹得连雨烟手腕发抖。

“这么敏感?”池落将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舌尖逗弄着她指腹,“野猫又馋了吗?”

连雨烟顿时警铃大作。

“才不馋,不对!是不饿!”将池落含住的手指抽出来,一把推开她,“不吃饭了,现在就回家。”

池落眼睁睁看着她急走向玄关,也不阻拦。

反而胃口大开似的,拉开椅子坐下来,用夹过连雨烟乳尖的筷子,夹起那块被连雨烟手指碰过的蜜汁小排,放进嘴里认真品味。

“火候正好,软嫩鲜香。”

连雨烟气得原地跺脚。

池落没跟上来反倒还有兴致吃东西,她巴巴踩着高跟鞋往回走,去拽池落。

池落反扣住她,强势将她拉回腿上坐着。

半是警告半是玩笑道:“姑姑要是做好了回家被落落当着奶奶面肏吹的准备,落落现在就跟你走。”

“”

连雨烟不敢置信地看着池落。

半晌,厉声道:“你疯了,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池落悠哉吐出小截骨头,将连雨烟的腿分开,膝盖往上顶磨她腿心。

“啊”连雨烟敏感地扣紧腿根。

池落左手抓着她针织衫领口,重重往下一拉,胸罩一同撸下。

“这就疯了?”

连雨烟巨乳弹跳出来,池落凶狠抓握住。

“你要是遇到一点阻力就敢说出要跟我分开的话,你信不信,我能当着你父母的遗照干你。”

连雨烟如遭当头一棒。

急忙去用手去捂池落的嘴。

“住口!”她被池落的疯狂彻底击溃,又怕又气,眼眶发红,旋即滴下泪来,“别再说了!我不要听!”

现下双方都知道彼此真正的底线在哪了。

连雨烟在池落怀里小声啜泣。

池落心软,又咽不下憋屈,圈住连雨烟的手臂紧了紧,温声说,“先吃饭。”

不料连雨烟竟直接哭出声来。

“不吃不吃,你这么欺负我,怎么还有心思吃得下饭。”

“呜呜,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面对你奶奶,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现在竟然还威胁我要当着我父母的面肏我,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玩物吗?”

连雨烟一连受刺激,理智彻底出走,说出的话全然不过大脑。

“咱们偷偷胡闹还不够吗,我已经跟肖野分手了,只要瞒着家里人,你怎么弄我都行,可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你到底想怎样,毁了我才可以吗?”

“让我被人指指点点,骂我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又骚又贱,你家养了我,我还勾引你,跟你搞同性恋,两个女的没有肉棒也要互相干,不知羞耻。”

越说越崩溃,连雨烟直往池落心里扎。

“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占有我,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的意见!”

一句句决绝又剜心的话砸进池落耳朵里,池落的脸色黑沉到可以滴墨。

她浑身僵硬,嘴唇却反倒勾起一抹反常的笑意。

看上去,危险又瘆人。

没有任何反驳,池落意外地很有耐心顺着连雨烟的背,轻拍,安抚。

待连雨烟气息逐渐平稳,她才把她放着坐好,起身去厨房开了瓶酒,倒进高脚杯,拿回餐桌。

“吃饭吧。”将酒杯放到连雨烟面前,轻轻碰杯,池落坐到连雨烟隔壁的一把椅子上,端起酒抿了一口,“吃完这顿饭,我们就回家。”

连雨烟的眼泪止住了。

“真的?”她的头昏昏沉沉的,情绪上头输出了一大堆,说完竟有点记不清说了什么,迷糊着哽咽问,“回家保证不会胡来吗?”

“嗯。”池落夹了一只芝士焗虾,替连雨烟剥好壳,放进她碗里,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保证。”

连雨烟不确定地打量了池落一分钟。

见她周身气势不再暴戾,表情柔和了很多,才真的相信。

心里的阴霾散去大半,精神松懈下来。

连雨烟举起酒杯,就着池落给她夹的虾,放心吃起晚饭。

池落不再说话,埋着头,小口小口吃饭。

她表现的很安静,除了中途又拿着酒杯去厨房添了酒,再没和连雨烟互动。

连雨烟还以为她是不情愿回家,想着待会开车带她绕去商场重新买条围巾,再买点其他礼物哄哄。

心中有了计划,手上没在意,酒一口接一口喝。

身体逐渐热的不像话。

“落落,”连雨烟忍不住主动搭话,“别墅的暖气怎么会这么热。”

池落漫不经心回答:“没开。”

“嗯?”连雨烟额角的碎发已经汗湿了,“那我怎么热得受不了。”

“不知道。”池落拿过餐巾纸擦手,抬眼看着连雨烟,“姑姑慢慢吃,我回楼上换套衣服。”

说罢径直离开餐桌上楼,不顾连雨烟在身后愈加粗重的喘息。

“哐当嚓砰”

池落在二楼的衣帽间,倚着玻璃柜面,细听楼下餐厅传上来的餐具碎裂在地的声音。

很刺耳,也很凄美。

接近一种,毁灭的动听。

像极了她伤痕累累的心情。

连雨烟恼羞成怒说出来的那些话,已经一阶一阶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刚才看似无事发生吃下的每一口饭,上楼的第一时间就全部在卫生间吐了出来。

难过吗?

不。

痛到血肉已经没知觉。

剥虾时,虾头刺破的中指此刻残败不堪,池落抽出首饰柜里的胸针,用那尖利的针头一点点将伤口挑得更烂。

“嗒、嗒、嗒、”殷红的血液开始往下滴,连雨烟脚步跌撞的爬楼声随之临近。

“嗡嗡”那根被清洗过的电动棒正插在她的下体,见到池落的一瞬间,她摔到地上,不顾疼,急切地爬向她。

“嗯落落”连雨烟眼底猩红,看着池落的眼神就像飞蛾要扑火,“难受雨烟身体好热好胀小穴有蚂蚁在爬要痒死了”

呻吟到口水流不止,下巴上闪烁着莹莹水光。

连雨烟把身上的衣服能扒的衣服全扒了,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在勒着电动棒末端,辅助抽插她。

池落坐在一把皮质方形矮凳上,冲她招手。

“过来,落落看看。”

她中指上的血滴,俨然是连雨烟身体内汹涌情欲的兴奋剂。

连雨烟扑身过来,跪着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嗯”好甜好清凉,口腔里吸进的血液,能抚慰她体内的燥,她饥渴地狂饮,全然不知防备,胸脯贴着池落摇晃起来,腰肢乱扭,左右去磨池落大腿内侧。

“舒服吗?”池落垂眸看着地上湿哒哒的淫液水迹,冷不丁将手指用力抽回。

连雨烟滑坐到地上,立刻难耐地再往池落身上爬。

池落绷起脚尖,抵住她的乳,将她推离。

“姑姑想干什么?”

尝过解药的滋味,连雨烟欲罢不能。

什么理智,什么矜持,什么羞耻,什么道德,通通被抛到欲望之外。

她抬高下巴,从外向内拢住乳房,两颗挺立的奶尖,磨蹭池落的脚尖。

“姑姑想被干”连雨烟眼神涣散,眉宇间皆是淫荡“好渴,想喝”

勾出的舌尖上,口水流淌下来,滴落她乳尖,再浸湿池落脚尖。

池落抬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扣到跟前。

掐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指甲掐着中指伤口,在连雨烟眼前往下滴血。

“求我,我就给你。”

连雨烟傻傻地学舌:“求你,求落落,求老婆”

池落眼里闪过痛苦神色。

把血滴在膝盖上,连雨烟立马抱着她的膝盖舔弄。

看她那副完全失去自我,只臣服欲望的样子,池落的眼泪一滴滴掉下。

她的确强迫连雨烟了。

连雨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因为她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这个药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留情”。

只要下药的时候,加入身体内的任意体液,被下药的人,要么被一次次肏晕,要么边肏边吃那个药引,才能彻底解了药性。

一般人用这个药主要为了调教伴侣,而池落,则是惩罚自己。

她下的药引是她的中指血。

连雨烟想要得到彻底释放,只有含着她的中指,被一次次狠肏。

池落骗了连雨烟。

当初之所以带她参加那个舞会,就是奔着这个药去的。

本想着,人生路漫长,将来连雨烟要是胃口变大,因无法满足性需求而找男人出轨,就用这个药混合淫液,将她干乖。

可没想到,现在还没出现情敌,仅仅是家里态度不明的提醒,她便要退缩,还说出那些剜心的话。

连雨烟在她心里有多重要,她就有多忍受不了连雨烟的抗拒和误解。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池落的脸颊因为眼泪过敏而泛红,起小疙瘩。

她全然不顾,弯腰抽出连雨烟穴里的电动棒,逆时针拧动上面的珍珠硅胶。

电动棒末端的机关被触发,伸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另一截嵌入式硅胶棒。

这半截是根据连雨烟的中指尺寸定做的,很柔软,可弯曲。

池落将连雨烟拽起来,岔开腿迎面坐到腿上。

疯狂杂乱的吻将连雨烟吻得喘不过气,小半截电动棒探到连雨烟穴口,抹湿,再一点点挤进自己小穴里。

她的唇离开连雨烟的唇,看着连雨烟情迷意乱的眼睛,说,“坐上来,自己干给我看。”

池落举高手上的中指。

连雨烟软成泥的身体强撑着耸高,肉臀跟着抬起。

池落将那中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指引她重重下坐。

“啊”连雨烟喉口的呻吟随着小穴完全吞没电动棒的另一半而响起。

血液潺潺吸吮。

连雨烟兴奋地在池落身上骑起马来。

她的每一下撞击,抽插,池落都以相同的力道感同身受。

“舒服吗?”池落的嘴唇渐渐泛白,但脸上的神情却温柔似水,“再大力点,怎么爽怎么来。”

池落怂恿连雨烟。

池落纵容连雨烟。

连雨烟沉溺在铺天盖地的畅快中,忘了自我,挣脱桎梏。

留情么——

谁留谁的情。

干死了也分不清。

“嗯舒服雨烟的小逼夹得好紧好爽”

“再快点啊捅到子宫口了穴儿要被玩烂了”

“不行别停下还要再用力点哦唔去了呀!!!”

在池落身上泄了一次又一次,连雨烟仍不餍足。

她柔弱的身体受药物催化,好似变成一块蓄满水,又湿又重的海绵。

到处很胀很满,只有通过重复撞击,才能把那些多余的水分,一点一点往外挤。

电动棒在下体震荡,快感沉到脚底,再从脚底直冲向天灵盖。

爽到带着哭腔的激烈淫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池落耳朵又红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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