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猜疑(修14)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很是怀念宫外的生活。三天对寻常人来说不算太长,但对楼信来说,相当于他这辈子重生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就一直处在调教承欢中。
他对这样单调的生活终于有点腻味了,更加向往宫墙外喧闹熙攘的红尘。
齐暄本想拒绝,看到楼信期待的目光却应了下来。
楼信笑了笑,安心躺在他怀中。
齐暄却有些不快,他最多只能在今明两天折腾楼信,明天陪楼信出去更没机会碰人。
后日沈长欢回凛月城,再过两天,他又要召见参加星酌殿擢选的各家子弟,他打算直接让楼信免了前面的初选,等这批人测试完后,他再带楼信进星酌殿,反正很可能又找不到天命之人,让楼信试试也好,万一沈长欢之前看错了呢?
而楼信刚才说的不累分明是假的,躺在齐暄怀里不多时便闭上眼,呼吸匀称轻缓。
齐暄很想碰碰他,又怕把人弄醒,看样子自己不仅是明天折腾不了楼信,今日也……
楼信现在的身体到底年纪小,受不了太多,只能等擢选后再好好训诫调弄。
上辈子楼信依从药效吻了他,自那之后楼信总躲着不肯见他。
齐暄当时也守礼,从未越界过,也不曾到椒房殿,任楼信待在皇宫内,期间允他回家过几趟,楼信回过一趟家后才主动去找他。
他下旨给人封赏,楼信当晚和他喝多了酒干脆赖在紫宸殿,意识混沌间霸占了他的床。
那么好的机会他还是没碰楼信,只躺在榻上听外面淅沥的雨声,偶尔才会因贪恋错眼去瞧对面熟睡的青年,最终他仍规矩躺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齐暄实在怕楼信再留下来他会真忍不住,主动提出让人离宫,他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忍受喜欢的人明明吻了自己,也留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
有时他负气想:自己是胤朝的帝王,要什么没有,如果真一意孤行强娶楼家公子,谁又能拒绝,谁又敢置喙?
可他还是掩藏好了自己的欲念。
他的信信那样好,他怎能对信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