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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朱丽叶(骨科向真父子年下梗)

 

蛤蟆在一个小食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出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孕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口中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子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乱不休,家中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中这最后一点骨血,只能谎报家中生下的是女娃,侥幸保下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下,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子只能养在深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子不婚配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出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下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处,自家儿子也可与其他女子生育小孩,两方生下的小孩都记在一处,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子。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头,乖顺的儿子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做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儿子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道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性别的事,因着这做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子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子,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子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阳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子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紧着眼下,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出,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长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子稀里糊涂地就被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做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子看着楼上那个粗手粗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娇美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头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出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子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子,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子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子,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子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小公子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眼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子自掀了盖头,将一张干干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记住眼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子的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做是男子,却是不丑的,浓黑的眉,坚毅的眼,鼻子不高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唇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舌。

娘子说了甚,公子是听不得,只晓得被娘子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洞房花烛没亲上娘子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子只在心中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子能対上趟。

翌日,公子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宠,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子家里是做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头,做一些小菜,等公子起来,桌子上早就备好了早点,笋丁肉包配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子挡了去,娘子沉着脸塞给公子一个肉包,那肉包咬一口咸香流油,甚是美味,公子却尝不出那股子咸,只觉得那包子真乃是甜如蜜,不愧是娘子给的。

娘子就给了这么一点甜头,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子,可是却不亲近公子,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子知这是娘子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嫁娶的单子,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子与公子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口就表明自己是男儿身的身份,为何装作女子的这事,娘子也是细细与公子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子盖棺定论地说道,“我与公子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做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子长居我处,我与公子对外说是夫妻,对内我给公子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子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子五内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子,怎知娘子是做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下见过娘子便已认定娘子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子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子啊娘子,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公子的这通肺腑之言震住了娘子,娘子心有哀然,叹声道:“可我给不了你子息荫徳,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你。”

“这有什么害不害之说,我有你便够了。”

说的是拳拳爱意,道的是脉脉真情。

“倘若娘子真的想要孩儿,也不是不可,我是天上的龙君,本就有法子让旁人与我孕育子嗣,无论男女,娘子就不要在拘泥于你是男是女。”

“那娘子肯不肯许我几日前错过的洞房。”

“许我点这根红烛。”

“许我揭这个盖头。”

“许我……”

解了鞋袜,放了帷帐,在上头的人亲着底下人的鼻尖轻声说:“做了几日的夫妻却还未互通名姓,娘子你唤我苍桐便可。”

苍桐等着娘子的话。

“你叫我蒲念吧。”

“蒲念,我的好娘子。”

话尽,苍桐卷了被褥,将两人罩了进去,满园春色都在这铺盖里。

被翻红浪,一晌贪欢,临到天明,这一场情酣耳热的爱事才收了束,蒲念只觉得这比站着干一天的流水席还要累,勤快的蒲念也难得躲了一次懒,睡到半晌时分才起的床来,即便如此那也是腰酸背痛,两股战战,更不用说后边的孔穴处,真可谓疼也来麻也来,不得快感。

虽说苍桐是个几百岁的龙君,可观其面相还是未及冠的少年,少年贪欢,有了这头一遭的洞房,那后几夜少年就总想夜夜来那么一次洞房,原先蒲念是不愿随着苍桐的性子,他白日还得开门做生意,若每次都让苍桐如洞房那般闹到后半夜,他还有什么精力应付客人,但转念一想,苍桐同他说的那可以给了他一个孩儿的承诺,不知是诓他还是骗的,往坏了想,是苍桐与他说的一个谎言,往好了想,想要一个孩儿那需得多多行房。

因此蒲念应了苍桐的求欢,同时他也与苍桐约法三章,不可嘻闹到后半夜,不可发出太多声响,不可随意改了姿势,苍桐答应得好好,可每每都犯了禁忌,该犯的不犯的一个都没少,要不是蒲念早已被苍桐征蹋得骨酥筋软,没了力气,少不得要把人踢下榻去,不许这混账丈夫再爬上床。

这日子过了月许,有一日,苍桐刚给蒲念解了衣上的盘扣,蒲念胸中突然涌出一股酸意,欲呕,迎面就见苍桐伸来一张薄薄菱唇,往日里见到这么一张花容面,虽说不得多欢喜,但总不会像如今这般心中生厌。蒲念一下子就把苍桐给拂下床,待苍桐想要重新爬上床,蒲念更是一脚把苍桐踢下床榻。

苍桐在床下滚了一遭,仰面朝天,望自家娘子已经和衣而睡,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多念,恐惊是自己哪里惹得娘子不快,娘子要与他泄这段火。

如若只是这一两日的不快也就罢了,苍桐后面的小半月不仅不能近娘子的身,甚至都不能与娘子一同吃饭,娘子总是先做了自己的吃食端回房中吃,让他与岳父岳母一同吃饭,吃了几回,苍桐有些不放心娘子,偷偷掐了了法诀,使一个障眼法跟着娘子进了屋,就见重口的娘子面前摆着清粥小菜,娘子也没动几筷就吐在痰盂里。

难怪娘子这几日人看着清减了不少,黝黑的脸色也看着发白,根子都在这,只是这看着略略有些眼熟。

苍桐是见过自家嫂嫂怀过两次胎,嫂嫂也总这般吐得稀里哗啦。

难道是……难道是……

苍桐心中不敢肯定,遂写了一封书信请自家哥哥前来看看。蒲家酒楼自此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真乃是仙人貌贵人姿,直让人觉得这人贵不可言高不可攀,这位金枝玉叶的贵人径直去往了酒楼后处的住宅,遇上了自己焦急不堪的弟弟。

苍梧与苍桐一同进入了蒲念所在的卧房,蒲家二老也在,他俩已被告知蒲念肚中可能已有孩儿,都各自在那里紧张,见到儿婿请来一位一看就神通广大气质非凡的仙君,便也迎了上去,着急询问自家儿子可有什么大碍。

苍梧从蒲念腹上查看,确定腹中有了一团气,人丁稀微的烛龙一脉又将多了一名后辈子孙。

苍梧嘱咐苍桐,因为蒲念乃是凡人,与他妻蛤蟆,他父点苍都不同,妖精神仙尚要好好养胎,凡人就更需呵护,先将肚中的小小生命好好养着,等日子久了胎相稳了,再由蛤蟆来送他俩去碧水湖。

约定就这般定下,到了约好的日子,蛤蟆先是在小食摊吃了一碗心心念念的凡间吃食,又与那食摊老板闲话家常,磨了几两时光,可算等到了人。

就见街头处走来两人,左边是名俊秀雅逸的小公子,右边是名高壮的妇人,妇人比搀扶他的小公子要高上几许,扎了头巾,挡了小半张脸,却也难掩男相,方脸阔嘴,一双虎豹眼,看着着实有几分的难以描述,但当人将目光落到那浑圆的肚子上时,便也不去猜这妇人的性别。

哪有男子会十月怀胎的。

蛤蟆给老板扔了几枚铜子,接到了人,找个没人的角落,一念咒,腾云驾雾,打个小旋风,人就落到了一片碧幽幽的水湖旁。

碧水湖旁结草庐,蛤蟆一指那草庐,笑眯眯说:“欢迎归家。”

我唾弃你们的坟墓

攻们的人设走的是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视角从傲慢开始,给其他角色做简单介绍,因为傲慢的个性,会把其他角色各自的缺憾放大化。贪婪跟懒惰是双胞胎,贪婪戴眼镜有泪痣,懒惰留中长发,脸上素净,肤色很白,面瘫不爱说话,色欲最小,相貌精致,秀气之余还有些小狐狸相,嫉妒是艳丽款长相,男生女相,很讨厌别人说他好看,暴怒是混血,金发碧眼,漂亮得像小天使,性子却是恶魔的翻版,喜怒无常,还十分喜好整蛊,用暴力去整别人,傲慢是冰霜颜,美丽有余,气色不足,光眼神就足够让人觉得他冷清清高,暴食是娃娃脸,脸颊上有嘟嘟的婴儿肥,眼睛大而圆,瞳色浅淡,看上去像两颗玻璃弹珠子,很童真,很单纯,也很专注,仿佛除了美食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都调动起他的少男心。

介绍完毕,傲慢坐窗边不离其他人。

贪婪抱色欲,懒惰开车,暴食在那里疯狂恰小零食,嫉妒呛暴怒,呛他这次的计划太临时起意结果不出意外翻车了,暴怒想打人,碍于傲慢在场,没把事情闹大,让智囊贪婪想一个方法,对付掉这次的出行。

贪婪一路上就都在想着折中的pnb,现在正好放出来,告诉暴怒附近正好有一个好去处。以前是旅游胜地,后来出了事,这边的旅游区就荒废了,但是该有的基础设施都有,风景不错还没有人,玩上这么一两天正合适。

一行人也就往那个小村子去了,去了之后,发现那里的景别确实不赖,还有以前的度假屋存在,晚上睡觉的地方也就解决了,但是暴怒没那么容易消气,听着村长介绍山上有卖山货的哑巴时来了兴趣,让贪婪去把那个哑巴骗进来。

傲慢仍旧不跟他们玩在一块,所以在外面看到了贪婪哄骗哑巴的全部过程。

具体描述一下。

哑巴的外貌,深山老林的阳光造出一张略略发黑的脸,五官平缓,正如他走下来的这一截矮坡,没有太多的起伏,温和平顺,带着憨憨的傻气。

哑巴被带进屋,视角转换,换到暴怒这边,他要好好玩玩这个哑巴,他可最喜欢折辱别人,像往常一样,用美食哄着暴食做了,哪天能够一整天化成小孩子,他就收熊熊做徒弟。高人安生了几天,在他某一天去山下坊市看烟花的时候,熊熊找过来了。这时熊熊就像凡间普通的三岁孩子,虚头巴脑,憨态可掬。高人把他带在身边几天,发现熊熊真的能维持化形一整天。自己说的话自己就要履行,高人把熊熊收成徒弟了,两个人待在一块,这一待就是好久好久。

攻是a,不过天生有缺陷,他闻不见o发情时的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也就不会被诱发发情。他这毛病是从他o爸那里遗传到的,他o爸算是一个隐形的o,应该分化的时候一直没表现出第二性征,但又不是b,o爸受到歧视,没有好好完成学业,最后只能找一份不讲究学历而且是给b设置的快递员工作。o爸在送快递的时候遇上了a爸,a爸是一个醉心专研的学习狂,长得漂亮,但是情商极低,又是工作狂,没有那一份感情能维持住,a爸也不在乎。有一次o爸给a爸送快递的时候遇上他第一次爆发发情,发情之后狂霸的o爸直接把a爸给办了,因为o爸的信息素的麻醉药的味道,一闻就倒。就只一次,o爸就揣上了攻,因为孩子,两个人稀里糊涂的扯了证。虽然是因为先上车后补票,把两个陌生人给扯上关系,但是婚后两个人慢慢就产生了感情,类似于先婚后爱。后来o爸又发了一次情,这次怀了攻的妹妹。至此以后,o爸就再也没有发过情,两个爸爸之间的爱爱是基于心,基于情,没有那个信息素的催发。

攻其实乐于这样的结果,他性冷淡又洁癖,特别是在看过几场因为发情而导致lj,对于这种因为信息素而引起的肉体欢愉特别反感,所以他想以后娶一个b的姑娘。a跟o都不要,其他正常的a大概会希望他在下面,而o,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正常标记别的o,而这样的o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头顶染绿,这种险他不会冒。

在这个贞操观念淡薄的年代,攻这种想法很异类,他毕业以后去的那家公司也是一个异类。这是一家全部由b组成的公司,在b就是平庸的观念下,这家公司也没什么,但是这家公司是最好的抑制剂生产公司。攻过五关斩六将的进了面试,作为第一个有希望入职的a,攻是直面了自己的缺陷,以及畅言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很受青睐,最后破格录取。

攻上午录取,下午入职的时候,他就不小心遇上了他的顶头上司,一个发情的boss。攻稍微有些吃惊,因为他们的boos真的很a,攻一进公司就有人可惜boss不是a,虽然是b,也是人中龙凤级别的,现在boss是o这一信息砸过来,攻稍稍有些蒙,不过他个性老成持重,一会就回神。这时候攻缺陷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不受影响的给boss注射了抑制剂。

攻把boss安顿在总裁休息室里,以为自己看到这么大秘密,明天可以不用来了,结果第二天通知他,让他来了一个身份的三级跳,从职场菜鸟直接晋升到boss贴身秘书。

boss这样做,一是为了封口,二是存了一点小私心。他的小私心在他下一次发情的时候见到了端倪。发情期太难熬了,boss打起了攻的主意。虽然攻有毛病,但毕竟是a,跟攻接触,发情期的那种饥渴症好了很多,而且那种不基于sex的临时标记也能大大缓解发情期的不良感觉,只是时效性过短了。

慢慢的,boss有些上瘾,他不满足这种简单的接触,攻最终成了boss的人形按摩器具。攻也体会了一把他a爸当年的感受,谁叫他们父子都是那种弱质书生身,打,打不过,跑,跑不掉。这种事开了个头,就变成第一次跟无数次的区别。攻是从强迫,半强迫,到微微主动,这个过程很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boss太有魅力。属于年上的人格魅力,久经商场磨砺出来的锋芒,加上耳鬓厮磨之后的食髓知味,攻最终全面沦陷。

攻不回应还好,一回应,有些事情就超出了预期。一开始,都是boss在掌握着主导权,他控制力惊人最后都能把持住,不让攻射在里面,等攻与他有互动,契合度一高,难以控制之下,boss怀了。这一次又是奉子成婚,跟攻老爸们的那次又有点不太一样,攻是因为喜欢,而boss却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没爸的野种。boss的厉害关系看的清楚,也不是说不喜欢攻,只是还没到那个境界,需要婚后的攻,软磨硬泡,把人真的握进手里。

霸道军阀俏小妈

攻是一个时间纠错者,发现受所在的那个时间有穿越者,所以他就过来抓穿越者。

他到这个空间肯定要有一个身份,他随身的系统就给他分配了一个要给某一个军阀老爸做八房姨太太的舞女身份。

攻当时就想把系统直接格式化,看在这个系统打小就陪着他,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物件。攻恋旧舍不得丢,修修补补用到现在。这也不是系统第一次坏事了,所以他忍住了。

因为职业原因,攻可以扮演任何人,一秒钟就能入戏,不就是个打扮浓艳,俗里俗气的舞女吗?业绩第一的他保证完成任务。

演戏是可以的,但真跟一个人形猪睡一起他还做不到,还得时不时忍着被摸屁股的怒气。攻想着混一段时间,搞一个假死脱身,让那个不省心的系统重新给他摇个号。

演戏的日子里攻遇上受,一个贼霸气的冷面军阀,那身板,那脸蛋,那眼神,哪一个不勾得攻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去摸军装下的大胸肌。所以他不假死了,还得靠着这个姨娘的身份接近受。

受虽然是土匪出身,但是读了几年书,算是半个文化人,说话谈吐就跟一般人不一样,脑瓜聪明,身手敏捷,在一名军阀手底下讨活,非常受军阀器重。那个时代,死一个军阀太容易了。

头头死了,底下就乱了,受靠着一杆枪,一班过命的兄弟重新把军阀的的地盘给收回来,然后做大做强,成为一方的霸主。

受是个孝顺孩子,有一个好色老爸,他爸想娶,他就替他爸用花轿把姨娘们给请回家。

他爸的眼光很统一,姨娘们都是盘靓条顺的年轻姑娘,漂亮得像朵花似的。

在这些娇娇花朵里,还得数新进门的八姨娘最为的娇艳,不愧是百乐门里最出名的交际花。只是这交际花不去伺候他爸,老是暗戳戳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受觉得纳闷。

受跟他爸不同,他不近女色,性子又古板,所以对于攻的勾引接近是拒绝拒绝再拒绝。坚决不去回应他的小妈。

受越拒绝,攻当然是越放不下,追受的同时也在查那个穿越者。

事业线的部分等要写的时候再细想。

总之是事业爱情双开花,拿公费谈恋爱。

攻最后是顶着那个舞女的身份嫁给受,受他爸还祝福,他儿子终于给他找了个儿媳妇。

这里要说明一下,虽然受他爸好色,也娶了那么多房老婆,但他爸没“碰”过这些姑娘,只是拿眼神看,拿手摸,但是不上床,因为他觉得他的身体是属于他死去的老婆的,心也是。

最后攻还给受弄出个儿子,其实就是一个人形机器人,攻的员工福利。壳子是按着受捏的,驱动的核心就是那个不省心的系统。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那个时代快快乐乐的活着。

攻要去上班就把这个空间的时间暂停了,留下一个节点,等休假了又回来。

攻可以陪受走完他的一生,然后选择他暂停的任何的一个节点重新进入,就能见到他的爱人。

我的主人/我的机器人男友

攻是机器人,受是机械师,蒸汽朋克背景。攻是性爱机器人,受朋友给受的。这个世界有很分明的阶级分层,像受这种只能住在被遗弃的地面的废墟之中,而天空之上有一座天空之城,那里住着有权有势的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金字塔理论,这样的人只是小部分,更多的人被滞留在地面之上,甚至是更不如的地下。攻并不是买卖到的东西,而是他们截下了天空之城里面的人的一批货,在里面发现的高级货。这是底下人的生存之道,除了抢上面的人的东西,便是复制文明进化之前的生活,自给自足。

受朋友之所以把攻给受是因为受死了男票,怕他空虚寂寞冷。受虽然不领情,但也没打算把攻送出去,把他当生活机器人使用。攻开机第一眼见到受,就像他介绍自己,问他想要什么型号的那啥。攻的那个部分是可拆卸的,受直接把那一箱子的不可描述给锁起来,所以现在攻是没唧唧又没有菊花的白板状态,然后他只能是受的管家了。跟受不断接触下来,觉得受很有趣,虽然外表看上去很糙汉,满身机油味,但是喝到苦药的的时候,会向他讨要糖果压下苦味,意外地很喜欢甜食。攻就很热衷给受做好吃的,用那些贫瘠的材料,喜欢见到受吃到美味时满足的笑。

攻觉得自己有一段零碎的记忆,记忆中的他也想给某个人做好吃的,不过,那里面的他是个厨房杀手,做啥啥不行,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道甜食,焦糖布丁。因为受喜欢吃甜食,所以攻复原了这种做法,做了布丁给受吃。受吃了一口就流泪了,说,像他做的。那个他就是受死掉的男票。其实这具机器人身体有受男友的一部分,跟机器人一起组合成了现在的攻。当初他们去抢那批货,并不是一帆风顺,有伤亡。男友为了保护受受了重伤,即使这样受也受伤不清,昏了过去。朋友们全力救治男友,没能救下来。恰逢此时,去清点货物的人发现了这具机器人身体,是收货人订制的给别人使用的机器身体,至于为什么会弄成性爱机器人就不得而知。当务之急,是尽快将男友的大脑放进机器人的身体里,因为不是专家的缘故,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没有马上告知给受,不想让他得到希望又失去希望。还是能力不够,弄得时灵时不灵,但是看着受随着男友的离去变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整日埋首在工作室内,工作狂似的没日没日夜,他们只好把攻塞到受身边,指望哪一天男友苏醒过来接管这具身体,停止受的自虐。

攻其实有察觉自己有两套运行班子,机器人的那一套让他服从受的命令,安心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干活机器,人类的大脑又让他觉得自己有一颗为受跳动的心脏,好想亲近他。亲亲抱抱摸摸,可惜受不给碰。朋友们看在眼里就怂恿攻,问他想不想靠近受,攻诚实点头,朋友就说不要怂就是干,去亲他,拿舌头狂甩他嘴巴,再伸进去,搅他舌头,堵他喉咙,让他为你发出甜美动人的喘息呻吟。攻真照做了,不出意外受赏了他一拳,还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他一个礼拜都不准靠近他。机器人的言听计从让攻一个礼拜不能碰受。攻觉得这样不行,他一定要克服这种服从性。于是机器身体里的第一个bug开始形成,有了漏洞之后,再想攻击机器人的cpu就容易多了。到了某一天攻压着受在狠狠地亲,受抵抗不了他的力气机器人的怪力也不能再命令他了。

从这天开始,属于人类部分的攻要拿回身体的主控权,从而属于他的某些生活习惯渐渐显现出来,这些都是受所熟悉的。他开始疑惑眼前人的变化。特别是他叫他的方式。攻已经不叫主人,改叫受的名字,那种腔调受太熟悉了。如果忽视掉那不同的音色,闭上眼之后,完全就是那个人再叫他。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接下来就是满满的破绽。最终受去问朋友攻到底是怎么来的,朋友把事实告诉给受。

受回来之后对于攻的态度自然变了。他会带着去一些地方,跟他讲一些故事片段,是关于两个人的旧时记忆。讲完之后,会很小心地问攻,有没有想起什么?如果攻回答说有模糊的印象,受会会心一笑,如果回答没有,受也并不会泄气,他还会继续这段寻找之旅。。

过了一段长长的日子,某一天,睡在受身后的攻亲亲受的耳朵,低声说,可以把我的唧唧还回来吗?我现在极度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明一件事,我爱你,受的名字。然后他们干了个爽。

题外话:如果要写的话,应该是一篇走平淡细腻风的文,写的双视角。先从攻的视角讲他的主人是怎么样怎么样的,还有他自己的纠结。机器人的意识被人类的给覆盖,像两个人格的较量,最终获胜的是人类这一方,但机器人这一块也没有完全消散,他被包裹住,将他的温柔体贴融进了攻的身体,让他终于摆脱厨房杀手这一称号,变身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绝世好攻一枚。也会有朋友们的打酱油。等到攻苏醒之后,视角换到受这边,会以讲故事的方式和攻的记忆闪回拼凑出他们往昔的甜蜜生活,还有攻一点点蜕变的过程,结尾是一篇大肉。

娱乐圈团文脑洞

我最近不是在搬运旧稿子,搬运到了当初我给某平台写的娱乐圈团文试阅。试想一下,当初如果我不是去写了双性受,而是写了这个团文,那我又会怎么构思剧情,所以就有了以下联想。

那个试阅叫天降与竹马,我还记得原梗的大意是公司主推的一对cp其实都喜欢组合里的队长,这一部分设定我在试阅里面是有写的,然后其他部分就是我的发挥,比如说。

攻一是天降,他被我设定成一个被娇惯长大的娇蛮小少爷,人生信条是看上的人必须得到手,所以在电视台后台遇到受的时候,他就萌生了一定要把人睡到手的冲动,于是乎,他就成了空降到组合里的“漂亮废物”忙内以及背后那个推组合出道的金主爸爸。台前幕后,两种身份,这样设定会让攻一剧情线上有一个“炸弹”,外的人都知道攻一的两重身份,但是里面的人不知道,这个炸弹随时会被引爆,剧情到此便会进入一个高潮点。当受得知那个被他疼宠的可爱小少年真实身份其实是私底下欺辱他把他当玩物的那个他的噩梦时,受的第一感觉其实不是被伤害,因为他认可这是一场交易,皮肉上的痛苦换事业上的一帆风顺,你情我愿的事,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这件事的主要过错是欺骗。攻一觉得既然掉马,那就可以不用藏着掖着直接帮忙,给自己喜欢的人花点小钱,不算什么问题,但受并不这样觉得。他不认为攻一这样的做法是对的,爱一人不是看他给了多少物质,而是看两颗心有没有互相靠近,互相依靠,一方向一方的无底线索取,这不是爱,是掠夺。到这里,攻一这一条人物线的课题就出来了,他得学会如何爱人,如何正确地追求一个人。攻一有没有追妻火葬场成功,正文里面应该不会写,属于一个开放性结局。

接着再说攻二,攻二是竹马,人物形象大致是个寡言的清冷美人,患有自闭症,用一个过人之处换所有不亲人的行为。受打小跟攻二是邻居,受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打入攻二的圈子。攻二的圈子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第一次被撕开把另外一个人圈进去,是因为一场大灾难。两个都失去亲人的小孩在废墟底下把彼此当做了唯一的依靠。自此两人小团体达成,受开始不断打工来养攻二这个除了唱歌啥也不会的漂亮花朵。受就是养花的心理,把自己当养料,希望花朵能好好绽放,他告诉攻二想让更多的人欣赏到攻二的天籁之音,攻二也牢记受这句话,因此他才会去参加选秀,就是履行这个让更多的人听到他声音的承诺,然后受是陪着他去参加,因为攻二根本离不开受的照顾,但是吧,两个没有背景的草根是注定走不远,即使攻二才情惊人,样貌出众,没背景就是没背景。攻一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受也是这样把自己交托出去的,就是为了给攻二换一个更大的舞台,只不过受忘了一点,这其实并不是攻二的愿望,是他的,攻二的愿望其实是只唱给受一个人听。所以后面攻二去扒攻一的马甲,扒的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在扒的过程中,攻二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嫉妒,嫉妒有另外一个人把从小陪着自己的人关进一个密闭空间。什么叫独占欲,你的人我的人,这种给别人打上自己标签的自私行为,会让他的心里泛出隐隐的喜悦,就好像一片看不见的海在缓慢怕打他心潮里的那条线,推过去,推过去,推过去一切就变了。还有什么叫做午夜梦回腹下的那点冲动,情欲二字由文字转变为画面。到此,攻二这条人物线的主要课题也出现了,那就是懂得爱,懂得爱是什么样子的。

攻二跟受的关系其实一直处于亲情与友情交织,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他们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合情合理地把关系转变,攻一就是那个契机,那块磨刀石,把攻二与受的关系从量产转换为质变。在受与攻一阐述自己的爱情观时,他能完美地把这种关系代入他与攻二的相处,他俩的关系就如同是没有肉体纠缠的柏拉图式爱情。把被说懵的攻一扔下,受去找攻二了。他们两个本来就不适合娱乐圈的纷纷扰扰,这几年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之后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受还是往日的打工小王子,攻二因为也算是有一丢丢名气,还能继续自己的歌唱事业,只不过转为幕后做创作人。他的歌只为受唱。

正文就是攻一攻二两条人物线交织,主线剧情是攻一的掉马全过程,再加一点点娱乐大事件,正文最后是攻二抱得“美人”归,番外要不要走“你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这种情况,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与受来说,攻一攻二就是他的红白玫瑰,红玫瑰热烈奔放,白玫瑰清丽内敛,而受就是他们扎根的那片泥土地,沉稳敦实,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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