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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行走的棒吗?给我点尊重吧

 

霍巳巳将翟盘送到宿舍楼下,向他挥手告别。

她转身离去,却并不是走向女生宿舍楼的方向。

翟盘前进一步拉住霍巳巳的手:“你是要回宿舍吗?”他可没有忘记一星期前他看到她的那副样子,活像个站街女。

虽然他仍旧放不下心,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她那副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没做坏事的样子,让他暂且信了她。

现在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他着实不愿意再被蒙在鼓里:“霍巳巳,你究竟是在做什么?”

霍巳巳顿了一下,继而轻轻推开了他:“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这件事不知道是对你好,为了你的安全保障,我暂时还不能说…”

翟盘急了:“你不是说我们在交往吗?既然在交往你对我还要隐瞒什么?”他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安和焦虑,霍巳巳现在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他连自己的女友去哪都无权过问吗?

霍巳巳的表情有一刻的扭曲:“总之这件事你现在就是不能知道!我…我答应了要保密的!”

她说话间,猛的推开了翟盘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进了莽莽夜色里,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春夏交接季节温暖的空气里:

“你快回寝室吧,这件事我以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翟盘毫不犹豫的追上她:“惹了我你还想跑?!”他的声音又恢复成了那副低沉带点拖拉的病娇音,语气里带着丝威胁的意味:“霍巳巳,你最好不要想着摆脱我,你刚刚已经惹上我了!”

当他是行走的自慰棒吗?是个女的都能摸他的丁丁?他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她,她不回馈他一个脱衣舞就算了,居然连“疑似站街”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解释给他?

霍巳巳已经跑到了校门口,翟盘刚要发力猛的上前抓住她,却发现她上了停在校门口外的一辆车。

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车,那副普普通通的样子,让他心底感觉十分的不安。

“等等!”翟盘跑上去要敲车窗的玻璃,车却一溜烟儿的开走了,只余尾气毫不客气的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翟盘错愕了片刻,呆呆的用手擦了擦汽车尾气在他脸上留下的烟灰。继而气的弹跳起来:“卧——槽——”

这两个字他都发了一声,并且将每个字的音都拉的老长。

他微微弯下身体,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被霍巳巳用耳钉玩弄过的下体又疼了起来。

霍巳巳这个小婊子,难道说和他交往真的只是要玩弄他的身体吗?

翟盘狠狠握住拳头,尝试调动他所有所认知的肮脏词汇辱骂霍巳巳。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拳头,无力的垂下了手。

他做不到去辱骂一个他喜欢了好久的女孩子,更何况对方还刚刚和他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

尽管这个男女朋友关系确立的奇怪的很,两个人没有什么交心的过程,反而直接更进一步的发展到…脱衣服上去了。

翟盘沉沉的叹了口气,站在校门口在回宿舍和去找小混混玩之间纠结了一下,最终转身还是回到了宿舍。

翟盘的寝室在男生宿舍楼的二楼,他和七班的两个男生和八班的三个男生同寝。

也就是说他的寝室里住了三个七班的男生,三个八班的男生,正好一个班一半人。

七班是普通班,但或许学校是看“八”这个数字吉利,将八也安排成了重点班,并且是文科重点班。

翟盘是全校皆知的小混混,他的其中四个室友也都不是乖宝宝。七班的三个不良少年是学渣小混混,八班的两个不良少年是成绩好的班霸,只能说他们宿舍完全印证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

只不过他们宿舍老大,也就是唯一不混的那个室友,着实太有领导力,压的除他外的四个小混混没一点敢瞎闹腾的空间,他又有一半的时间夜不归寝,导致他们宿舍的氛围异常和谐。

他站在寝室外,推了推门,没推动。他叹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门里正对着他站着的正是他们温润如玉腹黑如墨的寝室老大,傅兮。

傅兮擦着眼镜,笑的一脸斯文,语气也是温文尔雅:“翟同学,今天你总算有兴致回学校睡觉了。”

翟盘挑了下眉,他们寝室长在外一副风度翩翩的大家才子样子,实际上背地里蔫坏的狠,把一宿舍的小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简直是吃黑社会这碗饭的好苗子。

据说他还是什么学校f4,真是神奇,也不知道这么古早的称呼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在这个时代被冠上f4的称号,并不会让别人觉得是一种殊荣,反而让人感觉挺好笑的。

翟盘咳了两声,绕开傅兮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拖拉着那副病娇音开口道:“兮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不是今天自己有兴致回来,而是被女朋友押着回来的。”

他很讨厌傅兮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做派,但同时他对傅兮亦有三分惧意,毕竟人家表面好学生,背地里可比他混的大多了。

但不知为何,他感觉霍巳巳是可以与傅兮抗衡的存在。所以此刻提他的“女朋友”,把霍巳巳搬出来,莫名给了他一种有了后盾的感觉。

傅兮略带嘲讽的一抬眉:“你女朋友?谁啊?”眼睛不屑的瞟向他:“社会上认识的小太妹?嗯?”

翟盘轻轻摇摇头,开口声音没了那副拖拉的病娇音调:“霍巳巳。”

这下轮到傅兮不淡定了,他擦着眼镜的手停了下来:“你说谁?二班的霍巳巳?”

霍巳巳可是全校有名的学霸大美女,长着一张清纯软糯的国民初恋脸蛋,偏偏还有一种古典高贵的西欧贵族少女气质,是全校令人瞩目的存在。翟盘这小子和霍巳巳那姑娘简直是两个星球的画风,怎么可能联系在一起?

翟盘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他显得惜字如金,不愿意多说什么。

在心理战术上他这是保持神秘感,实际上是他也不确定霍巳巳到底在搞什么,再多说几句他就要露馅了。

傅兮表面上波澜不惊,动作温和的将眼睛戴回了脸上,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刚想开口刺翟盘几句,却看到对方手指上戴着霍巳巳的戒指。

那枚古朴的红宝石金戒指,全学校也就只有霍巳巳的气质戴着相得益彰,不显得突兀之余还会更显出各自的长处。

反过来说,翟盘戴着这枚戒指就显得相当的突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穿着华美的英俊王子,在贫民窟的小巷子里溜达。

傅兮眼睛瞪得溜儿圆:“盘子,你还真泡上霍巳巳了?”这下也顾不得咬文嚼字装腔作势了,毕竟霍巳巳已经不能说是高岭之花了,而是中空丽日。听说过把花摘下来的,把太阳摘下来的还是头一回见啊。

翟盘面前控制住自己要笑的一脸尴尬的表情,勉强摆了个波澜不兴脸:“嗯,刚在一起没多久。小爷的魅力可不是想挡就能挡的住的。”不能多说一句,只要再多说一句就露馅了。

傅兮的惊呼引起了宿舍里其他几个室友的好奇心,大家都靠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翟盘,强烈要求他透露更多的交往细节。

翟盘不堪其扰,掏出兜里下了大血本买的好烟打发了几人。室友们拿了烟也并没有放弃纠缠他,还想再贴上来问东问西,结果突然的就到点熄灯了。

随着灯熄灭,小混混们对盘问翟盘暂时失去了兴趣。他们爬上了各自的床铺,互相问对方借火点烟,开始在宿舍里偷偷上演一出“尼古丁的救赎”。

翟盘躺在被子里,在黑暗中偷偷摸了摸手指上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感觉悬着的心放安稳了些。他闭上眼睛,渐渐的睡着了。

强威中学是良心中学,最大力度的尝试保证学生每晚都能有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晚上十点钟熄灯,早上六点起床号。

翟盘不大习惯这么早起来,他拖拖拉拉的穿好衣服。看着对床的傅兮已经整装洗漱完毕,不由感叹道学霸就是自律,和人家一比…他真觉得自己在地下。

拖拖拉拉的洗漱完,室友们都走空了。他也悠悠哉哉的去排早操的队伍。早操是以班级为单位的,男生一队,女生一队。等他找到了七班的队伍排好,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排着校花沈白月。

沈白月形体很好,肩展背挺,腿直手长,高挑苗条,丰纤合度。一米七二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是高个子,据说已经有网剧邀请她去拍摄了。

虽然都是容貌出众的女生,沈白月在学校里被人的追捧度要远远高过霍巳巳。大概是她身上让人感觉不到像霍巳巳一样的生猛和拼劲,霍巳巳总给人一种太活泼太好奇太热忱的感觉,无论男生女生,都有些觉得有些驾驭不住她。

发现翟盘在看着她,沈白月回头给了翟盘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她一向有些看不上翟盘这样的不良少年,十分的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奈何两人是同班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候表面上的面子要做足。

翟盘撇了撇嘴,别开眼没理会校花的微笑。他不是不知道沈白月长得有多好看,但他心里眼里只装了一个霍巳巳,其他女的对他来讲都是“那个女的”的范畴。

沈白月错愕了一下,她不习惯被如此对待。但一想对面是个以欺负人为乐的不良少年,也就没太放在心上,也别开了眼睛看着讲台上,准备开始做早操。

但今天校长却迟迟没有早操,而是表情严肃的拿起话筒,向大家传达了“今天早操取消,有重要的事情要讲”的信息。

“同学们,你们或许都听到了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新闻。有个危险分子在市内杀害了五个失足少女,并且还没有被逮捕归案。”

“虽然受害者都是失足少女,是夜间从事非法行为才导致罪犯有可乘之机,但是同学们尽量还是不要在天黑后出门。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同学,门卫虽然可以随时放你们出去,但是你们也要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翟盘低着头,百无聊赖的听校长训话。他一个男人,就算夜里出门遇到其他小混混也不过是打一架,有什么危险的?校长这话对他来讲是左耳朵进,右耳朵…还没等从右耳朵出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了霍巳巳。

一脸艳俗的浓妆,一身低级审美的廉价打扮,刻意搔首弄姿的走路方式…

翟盘咽了口口水,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腾起,迅速且霸道的攀缠上他的整个心脏。

之后校长又说了些什么他浑浑噩噩的没有听进去,只是迫不及待的盼着赶紧结束早操去找霍巳巳。

终于,在校长又嘚吧嘚的说了几句“高三学业的重要性和大家要保持一颗对于生活乐观向上的心态,同学们之间一旦发生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要找生活老师”之类的话后,喊了句所有人原地解散。

大家立刻四散走开,大多数都涌向了食堂的方向。

强威中学剑走偏锋的一点就是找的几位生活老师都长得五大三粗、面相凶狠。走在校外没人能看得出来他们是生活老师,更像是地下赌场里看场子的。

这也导致很多同学们之间的矛盾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意靠近这几个面相凶狠、实际脾气也是相当粗暴的“瘟神”。但由此一来,学校里的霸凌事件也控制的颇好。毕竟那些被霸凌者视这些生活老师为保护伞,在他们身边很有安全感。

翟盘在人群中穿行着,跑到二班所在的位置截住霍巳巳,发现她和几个女生走在一起。他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拉住她,正如她昨夜将他从小混混的中心拽出来一样:“你跟我来!”

霍巳巳一脸懵的被翟盘拽走,她身边的于暮雪、余紫萱以及其他几个女生瞪大了双眼:

“霍巳巳难道真的在和翟盘交往?”

“不是吧不是吧,翟盘流里流气的名声那么恶劣!”

“巳巳这下要惨了,咱们要不要去管…”

“拉倒吧,据说霍巳巳这两周来晚上经常夜不归寝。她跟宿管说的是家里有老人生病了,大人去照顾,她得回家里看家,但实际上不知道她晚上是去干什么呢。”

“是啊,霍巳巳神神秘秘的…同班了几年都不知道她父母是干什么的,也没有见过她父母,开家长会都不带露面的…”

翟盘死死的握着霍巳巳的手拖着她快步走,他握着她的力道十分重,霍巳巳一时也挣扎不开,只能小跑着跟紧了翟盘的步伐:“翟盘,你干嘛啊?!”

翟盘扯着她来到教学楼的墙角,把她截在墙边,一脸暴怒的看着她:“霍巳巳!”他喉咙里灌着粗气,显然是气猛了:“你半夜打扮成那副婊子样出门,是不是和最近那个连环杀人案有关系?!”

霍巳巳本来被他粗鲁的言语激怒了,但听到他说“和连环杀人案有关系”时愣了一下:“你…我…”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干脆说了出来:“是的,我和警方签了协议。那些被杀的女孩和我的体貌特征十分相似,更何况我是去年全省截拳道女子组大赛的冠军,警方就通过学校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够成为他们的诱饵,帮助他们‘引蛇出洞’…”

霍巳巳一番话说的甚是理直气壮,把翟盘的面部表情都给气扭曲了。

翟盘用力地攥住霍巳巳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霍巳巳!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她最好不要把他给气死,那些警察靠不靠谱他不知道,但是霍巳巳这么做绝对有极大的生命危险。

“不要去那么做,好吗?”见扭转不了她的想法,翟盘原本的愤怒情绪逐渐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和焦急:“你现在和警察那边说,咱们不干这个了。”

“当时你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现在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翟盘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来:“你如果出事了,我该怎么办?”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极短,但是他喜欢了她整整两年半,喜欢了这么久,就是说深深爱上了她都不为过!

他轻轻松开紧握住她肩膀的手,转而用双手拉住她的手不放:“我和你一起去和警察说,现在马上去!”

翟盘一把扯住霍巳巳就要出学校,大有准备带着她逃课一天的架势。霍巳巳连忙按住他:“翟盘,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她语气难得的温和,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我既然当初答应了完成这个任务,说明我有把握去完成。这不仅仅是我对所接下任务的契约精神…,”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我对抓住罪犯这种执念,如果不抓住杀害多名女孩的杀人犯的话,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受害的。”

翟盘呆了一呆,压根不认同她的说法:“霍巳巳,那些被干掉的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们死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贡献你自己去给她们陪葬?”

霍巳巳被翟盘粗鲁的说辞和用语给气笑了。两人正处于一个拉扯的状态,他拉着她的手不放,于是她一扯对方的胳膊,用力强行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他被她顶在墙边,而她站在他的对面。

翟盘有一瞬的懵,没明白霍巳巳是想干什么时,她就将他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她双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吻得一点也不温柔,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直直的顶向他的喉咙后部,将他的舌头压制的无法抬起。

但他身体上另一处却不可自控的抬起来了…她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他那里一抬头,她就感觉到了。

霍巳巳倒也直率,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腰带里,略过他已经开始勃起的生殖器,直直的摸向了他阴茎下的两枚睾丸。

她的一串动作行云流水,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翟盘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开始像转核桃一样的转他的下体。她将一个转到另一边,想要再转过去,却感觉他的囊袋里有什么像筋一样的东西将他的两个蛋蛋连在一起,转不动了。

翟盘深深地吸了口气,作为一个常年混迹于各大小混混中心的不良少年,他听他们谈女人都是一脸兴奋和激动,仿佛和女人亲近是多么美好又令人期待的事情。

但是霍巳巳这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他往疼死里搞?导致他现在一想到“上床”这个词,就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

翟盘一把抓住霍巳巳过于激动、对他的两个蛋蛋又捏又拽的手:“霍巳巳!你淡定点,现在…”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刚刚还灰蒙蒙的天光已然大亮,他瞬间变得极度羞耻起来:“这是在公共场合啊!万一有人走过来看到我们可怎么办?!”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他脸上转溜溜的打量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拜托,她可是女孩子唉,而且她在学校的名声比他要好的多。

虽然现在她衣衫整洁,他被她解开了腰带,推倒在墙上,但是如果有看到他们的人,八成还是会将两人的关系传为“学校里的好学生乖乖女在给小混混手淫”,并且将矛头指到她身上,开始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霍巳巳在心里耸耸肩,只要男女发生点什么亲密的事情,那么无论这个女人的衣服穿的有多完整,这个男人被她肏的有多涕泗横流,这个女人都会被冠之以“荡妇”甚至“会玩的荡妇”的名头。

她记得初中时期看男女口交科普时,写男人对女人的口交是:“让一个女人在你口舌间挣扎”。而写女人对男人的口交是:“让你的男人享受到最美好的服务。”

她当时就看的满脸黑线,为什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女人都像是“被动”的“受方”?但随着成长中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却又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想着她更气了,松开握着翟盘两个睾丸的手,继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霸道的拽着他往食堂走:“先去吃早饭,今天中午放学后你别走,在学校的东门等我!”

翟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霍巳巳拽着走进了食堂。食堂打饭的大妈看了霍巳巳一眼:“今天还是要五个包子两个茶叶蛋一碗豆浆?”

翟盘本以为霍巳巳一般是帮全寝室带饭的那个人,所以大妈才会问她要不要打这么多的食物,但是今天她要和自己一起吃早餐,不该打那么多才对。

结果没想到霍巳巳淡定的点了点头:“对。”突然她又指了指身边的翟盘:“今天我俩一起吃饭,拜托阿姨再多给我一个包子和一个茶叶蛋外加一碗豆浆。”

翟盘眼睛瞪得溜儿圆:“霍巳巳!你是金鱼吗?吃东西这么不知死活?!”金鱼没有胃部,直接用肠子消化食物,所以不知饥饱,会把自己活活吃死。

霍巳巳倒是觉得他说的这话难得的有水平,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我以为你这种学渣只会骂别人饭桶,没想到居然还能举例说金鱼!”

翟盘脸色一尬:“我妹喜欢养,我经常替她喂,所以印象深刻了点。”翟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哥哥已经上大学去外地了,妹妹还在念初中二年级,从年龄到性格,都是个实打实的中二少女。

霍巳巳淡定的打完了饭,拉着翟盘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平时食堂是很难抢到座位的,但今天两个人来的晚了一些,很多同学已经吃完回教室了,导致空座位多了起来。

翟盘咬着霍巳巳给他买的包子:“霍巳巳,你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继续去当警察的诱饵,你要是再敢去,我就一直跟着你。”

霍巳巳皱了皱眉:“先别管那么多了,吃饭吧。”想跟着她?那也得看看他到时候有没有那个能力站起来。

昨夜扮演站街女到很晚,上午又是连着两节数学课。由于太过枯燥,霍巳巳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撑不住,一头载倒在课桌上,陷入了酣甜的梦乡里。

二班的教数学的华老师是个颇为古板的老学究,经常无差别的暴打班上的乖宝宝和小混混。他看到一向认真的好学生霍巳巳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随手抄起一个粉笔头砸到了她的脑袋上:“霍巳巳!你来回答,b卷的36题选什么?”

霍巳巳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身,悠哉悠哉的扫了一眼题目:“a”然后坐下继续睡觉。

虽然她答对了问题,但华老师还是不依不饶,上前一把把她拽起来:“上课睡什么睡,给我去教室后面站着去!”

霍巳巳撇了撇嘴,拿起卷子就站到了教室最后。春困夏乏,现在正好是春夏交接的时刻,导致她又困又乏,距离高考还有不到60天,她又是全年级数的着的尖子生,难怪数学老师会对她上课睡觉如此生气了。

好吧,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焦急。霍巳巳本人倒是一副悠悠哉哉的态度,站在教室最后倒是清醒了一些,拿着笔跟着华老师的思路,在卷子上认认真真的仔细记着笔记。

数学课下课,霍巳巳长舒一口气坐回了座位上。伏品骏好笑的看着她:“嘶嘶,没想到你这种好学生也会被老师罚站啊。”

霍巳巳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现在的学习时间很宝贵,可是我困啊。”她也很无奈,白天在学校里全力学习,晚上在校外全力抓捕罪犯。虽然她现在正处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但也有感到十分精疲力尽的时候。

伏品骏不八卦,并不知道她每天晚上夜不归寝的去当“站街女”,而是以为她熬夜学习到很晚:“嘶嘶,你也太卷了。”

他无奈的做了个扶额状,还想宽慰霍巳巳几句要放松不要有压力之类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嘶嘶,听说前几天盘子和楼下的几个男生打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你。”

他说的“楼下”是指他们宿舍所在楼层下面的楼层。伏品骏不是个八卦的性格,但是或许是霍巳巳问过他关于翟盘的问题,他就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他们说有人看到你晚上去站街,盘子当场就怒了,直接和他们干起来,让他们不要造谣你。”

伏品骏这话说的有点磕巴:“嘶嘶,你不会真的和盘子好上了吧…?”他觉得霍巳巳去站街简直是无稽之谈,伏品骏有点家境,太清楚以霍巳巳这样的才貌要傍上个大老板有多容易,何谈得上去做那些底层人的生意。

霍巳巳呆了呆,今天以前翟盘并不知道她是在帮警方做饵,引诱杀人犯现身。但是他还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甚至以暴力来帮她解决谣言…她低下头,心里酸酸甜甜的:“嗯…我和翟盘谈了。”

伏品骏眼睛瞪得溜儿圆:“你疯了!那是咱们学校出名的差生,还是个混混。你现在和他搞在一起,不怕高考失利吗?”霍巳巳是名校苗子,翟盘能不能考上个大专都成问题。

他平时很少品评别人的生活,但是眼前的霍巳巳和他坐了一年多的同桌,两人之间的关系介于“君子之交淡如水”与“桃花潭水深千尺”之间的广大区域,咳,说人话就是比普通朋友好一些的好朋友,所以他才会额外关心一下霍巳巳的人生。

霍巳巳抬起脸,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伏品骏脸上滴溜溜的打量着。不得不说学校里暗恋伏品骏的女生很多,他超过一米九的身高,肌肉发达,长得虽然不如翟盘那样帅气,但着实也不难看,人品正直,学习成绩更是体育生里难得的出色,据说家境也颇好。

一个正常女生,怎么都该喜欢伏品骏,而不是去喜欢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翟盘吧?霍巳巳有些心虚的别开眼睛:“谢谢你的叮嘱,你…你放心啦,我心里有数的。”

伏品骏深深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别开眼睛,没再多说什么。

终于一上午的课熬了过去,随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霍巳巳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教室,直奔学校东门。

翟盘流里流气的靠在学校东门的墙上,由于是在学校门口,他没有明目张胆的抽烟,而是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等着霍巳巳的到来。

霍巳巳见到等在那里的翟盘眼睛一亮,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连蹦带跳的欢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两人有一定的身高差距,她用毛绒绒的发顶蹭了蹭翟盘带有些粗糙胡茬的下巴。

翟盘被她的热情感染到,轻笑着搂住了她,用下巴主动的蹭了蹭她的发顶:“我们去哪里?”她让他放学在这里等他,是不是要带他去哪呢?

霍巳巳拉住翟盘的手:“跟我来。”她将翟盘带到停车棚,一脚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并且递给了翟盘一个头盔:“坐到后面,扶稳我的腰。”

翟盘听话的坐在了霍巳巳摩托的后座上,双手扶上了她的腰,由她带着风驰电掣的穿行在城市的大街上。

此时的霍巳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好学生霍巳巳,她骑摩托车的姿态配着她那头棕色的长卷发,看起来活像是个鬼火少女。

还是个后座上载着个精神小伙的鬼火少女。

鬼火少女一路加大油门,将精神小伙带到了一处位于近郊的清雅小别墅。

翟盘从摩托车后座上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霍巳巳怕是要把他给绑架了?

霍巳巳掏出钥匙,打开门带他进了小别墅。一进门翟盘就猛的瞪大了眼睛,小别墅的外部环境清雅又干净,内部的装修却十分的奢华…简直是像他在电视里看到的,欧洲皇室贵族背景的电影里的房子那样。

“这…这是你家吗?”翟盘咽了口口水,霍巳巳的家境一直成谜,她这么高调的人,学校里都没有人见过她的父母,就好像是被她刻意隐藏了一样。

霍巳巳叹了口气:“算是吧,我平时不住这里,但这个房子是我的。”

她不欲多说什么,只是领着翟盘来到了大厅里间的卧室。霍巳巳关上了卧室的门,翟盘这才看到卧室里有一张非常复古的床,床头是有着精美雕花的金属栏杆,看上起十分的奢华。

霍巳巳将翟盘一把按坐在床上,随即打开旁边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敢不敢挑战一下?”

翟盘看着她拿出来的手铐脸色一僵:“你要干什么?”他、他是在小电影里看过这种剧情,但是他看的是男的用在女的身上的…那个女的被铐住,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下身的阴蒂被一个震动棒不停的刺激着,她淫叫不止,最后直接被刺激失禁了…

难道她、她也想用手铐来…玩那个吗…?

翟盘看着她手上的手铐咽了口口水,下体不可控制的硬了起来。

霍巳巳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猫儿眼睛,晃了晃手里的手铐:“我可不信你这么单纯,不知道这个手铐是干什么的。”

她眼眸清澈,眼波澜澜的样子让他难以抗拒。翟盘叹了口气,开始主动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脱下:“霍巳巳,你记住,这是老子宠你的!”

霍巳巳挑了挑眉,果然昨天晚上那句温柔的“巳巳”,是自己的错觉吗?

春夏之交时天气温暖,衣服穿的本来就少。由于昨晚已经赤诚相见,衣裤去除后,翟盘利落的褪掉了内裤,露出已经勃起的阳物和结实的臀部。

霍巳巳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睛在他的下体上滴溜溜的打量着:“还什么都没发生,你怎么就又硬了?”

翟盘轻咳一声别开眼:“废话。”封闭的空间,心仪的女孩子,暧昧的气氛,还有、还有她手上的情趣刑具…

“说吧,你想怎么玩我?”或许是因为情欲上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霍巳巳强忍住现在就去扑倒他的冲动,将手铐拷在了他右手上。然后又将手铐绕过床头的雕花床柱,拷上了他的另一只手,将他牢牢的拷在了床头。

翟盘现在的感知着实不妙,他全身赤裸,双手又被高高的拷在头顶的床柱上,迫使他不得不将自己全部的裸体展示在她面前的同时,又被完全的剥夺了行动能力和反抗能力。

霍巳巳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一条腿的膝盖顶进他的两腿间,着迷的吻上他的唇,动作温柔细致,仔仔细细的探索着他的口腔。

吻着吻着就不满足于只亲嘴巴,她伸出手,用指腹一点一点的挤压着他的乳尖。同时感觉到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她挤压他乳尖的手下移,略带些粗暴的揉上他的尿道口。

翟盘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肿胀发痛,迫不及待的想要宣泄出来。由于双手被缚,他的身体感官更加的敏感。

只不过霍巳巳的动作过于粗鲁,他娇嫩的尿道口有些承受不住她粗暴的动作,已经开始疼了起来,但疼中掺杂着难言的快感。

偏偏嘴巴被她堵的严严实实的,叫都叫不了,只余鼻腔在疯狂的呼吸,汗水不住地从他的额头和肩颈滑落。

在他几乎被她吻到窒息的时候,霍巳巳松开了他的口唇,他正要松一口气,却间她蹲在自己的腿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的两个蛋蛋。

和翟盘满身流里流气的不良气质比起来,这两枚蛋蛋看起来过于可爱了一些。它们俩圆圆的,看上去比她在小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男人的睾丸要大一些,软糯糯的毫无攻击性。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上了那两个圆润软糯如糯米糍一样的蛋蛋,握在手里来回把玩着。

翟盘被她摸的很痒,笑个不停的尝试夹腿:“巳巳,不要这样玩那里…”

霍巳巳低下头舔了舔他的睾丸:“据说男生这里最脆弱了,是真的吗?”她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睾丸,想要捏一捏,翟盘吓得尖叫起来,连声阻止了她:“这个真不行,我真的会进医院的!”

以霍巳巳的手劲和莽劲,只怕废了他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他理解她对他的身体有多好奇,也不自觉的对她无底线的容忍,但是捏他蛋这事显然也不是他的底线能够包容的。

翟盘咽了口口水,尝试解释道:“男生都怕被碰这个地方,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你摸摸就好,不要太粗鲁了…”

霍巳巳挑挑眉,教科书上说,睾丸是男性生殖系统的一部分,内部主要由一系列复杂的组织构成,其中包括睾丸小管、间质组织、血管和神经。睾丸小管是生产精子的主要地方,它们包含着生殖细胞,这些细胞通过精子发育过程产生成熟的精子。间质组织则包含着支持生殖细胞的间质细胞,以及血管和神经,提供营养和支持。

……嗯,听起来就感觉很复杂呢。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蛋蛋,用手恶劣的将两个蛋蛋分开,然后又揉在一起,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尽兴。

没办法,猫最喜欢的就是玩球啊。

翟盘看到她对自己的蛋蛋暂时失去了兴趣,刚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整个龟头被紧密的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紧窒的软甬里,还有一条湿滑的东西,在轻轻舔舐着他的尿道口。

是霍巳巳用温热的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吸吮,又用舌尖在舔舐他的尿道口。

她的动作生疏但专业,有一种没有经验的人拿着专业指导书一步步小心操作的感觉。这也导致了她做的更加细致,让他感到更加难耐。

她含着他的整个龟头,不急不缓的轻轻吸吮着,舌尖一点点的上下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全然不顾他已经肿胀充血到极致的阴茎有多么的需要抚慰。

“巳巳…”被铐住的少年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似是夹杂着哭音:“你这样折磨我,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他本能的想用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更深入的上下吸弄他的下体,对他进行口交。但霍巳巳显然是先一步的预料到了这件事,她早就将他的手铐在床头上了,让他移动不了一点。

“你忍不住什么?”少女含糊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她用舌尖沿着他的尿道口缝隙直直的舔进他的冠状沟里,吸吮的力度逐渐增强,他那里开始变得湿湿嗒嗒的,分不清是他流出的预射精液、还是她的口水,抑或是两者的混合液。

她的舌像一条调皮的海豚,用尖尖的喙顶弄着他的尿道口与龟头交接的缝隙。她的情绪充满了兴奋与探索欲,全然不顾他死活的玩弄着她身下成熟又年轻的少年男体。

“忍不住要射出来…”翟盘喘息如牛,呻吟声溢满了整个房间。

“我又没让你忍。”霍巳巳好像在舔冰激凌一样的来回舔弄着他的下体,两片温软的唇将他的下体含的深入了一些,含到了他的冠状沟以下。她含着他的龟头浅浅的吸弄九下,然后猛的一下将他的生殖器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并且将自己的喉咙吸成了真空。然后停顿五秒后放开,继续重复这样“九浅一深”的动作。

翟盘被她刺激的浪叫不止,一声盖过一声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他的喉咙里喘着粗气,像是正在运作的风箱。

他的身体扭曲了起来,手被铐在头顶,霍巳巳对他的刺激又猛烈且赤裸,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逃避开她对他下体的刺激,但完全抵抗不了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猛攻势。

他的挣扎引来了霍巳巳的皱眉。她停下对他下体的吸吮,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分腿器。她一把抓住他的两只脚,大大的分开,捆绑在分腿器上固定好,令他完全丧失了将腿合拢的能力。

翟盘倒吸一口凉气:“霍巳巳!你又想耍什么新花招!”色厉内荏的语气完全掩盖不了他此时的恐惧和恐惧里所带着的一丝兴奋与期待。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被她大幅度分开,这样的姿势让她不仅仅能看到他的阴茎、睾丸、会阴…甚至连他隐藏在臀缝间的肛门都在她眼前一清二楚的展示了出来。

“你不听话,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让你服从咯。”霍巳巳笑的眉眼弯弯,眉目间带着十足的恶意。她原本只是用口吸吮他的龟头,舔舐他的尿道口,但再把他用分腿器拷上后,她的目光被黏在了他臀缝间的肛门上。

小小的洞口长着一圈规则的皱褶,颜色意外的有些粉嫩,她俯下身,对着那里轻轻的嗅了嗅,异味不强。

翟盘的脸一下子窜的通红,快尴尬炸了:“你是狗吗!?居然闻别人的屁眼?!”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且恶劣的表情:“又没有很难闻,你在害羞什么?”话说着,居然用手指顶上了他的肛门,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

翟盘被她的举动弄得一下子呆住了,继而本来就透红的脸开始发热:“你…你要干什么…?”这话他说的结结巴巴的,完全没有预料到她居然还对他那里感兴趣…

那、那里是他最脏的排泄器官啊…虽然她这样揉他的屁眼是让他感觉很、很好,但是这也太羞耻了吧!

她揉搓了一会儿,从身后的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油,滴在手上,将润滑油尽数抹在他的屁眼周围,然后尝试用手指进入他的肛门。

好紧…霍巳巳有些没意料到他居然是如此的紧窒,甚至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感到了难以持续进入。她皱了下眉,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他的后庭。

好疼!!!翟盘完全没有霍巳巳这份闲情逸致,他只感觉身后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突然被插入了一根不应该进去的东西。他紧紧的绷着自己的屁眼,尝试用括约肌将霍巳巳的手指推出去,但他被钳制了双手双腿,仅是括约肌的力道完全无法和霍巳巳相比。

霍巳巳扬扬眉,低头俯身再次含住了他的阴茎。手指也逐渐在他紧窒的肠道里,摸到了一个核桃大小的凸起。

她意识到那应该是前列腺,摸索着自己对于前列腺快感知识的记忆,开始尝试给翟盘前列腺高潮。

翟盘气喘如牛,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被刺激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霍巳巳!你这样折磨我太疼了!停手啊,我真的要不行了!”他实在没有感觉到什么前列腺快感,只感觉到疼和极强的排泄欲:“你这样刺激我我会直接拉到这里的,把手指拿开啊!!”

身前被霍巳巳来回吸吮,九浅一深的真空刺激着。身后被她插了一根手指,反复的抠弄按压他的前列腺体。双手双脚皆被束缚,翟盘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快和肉体分离开了。

他平时都是自己抚慰,虽然他不好意思承认,但他从十五岁起九成的意淫对象都是霍巳巳。现在被正主这样压倒性的将他的全部下体玩弄在鼓掌间,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的双重席卷让他颇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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