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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健身

 

写完一百遍,安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他发誓李今呈三个字一定会被他从屁股记到脑子再刻进灵魂里,就算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

腰疼,屁股不疼,但屁股上一定被水笔戳了几下,安陶洗了半天,揉的穴口泛红,可对着镜子看,仍旧有几个小黑点儿。

“主人,老板,呈哥,阿呈,”他爬过去抱着老板的腿诉苦,“我屁股洗不干净了。”

老板答非所问:“到底叫我什么。”

安陶打蛇随棍上,连着叫了三遍:“阿呈,阿呈,阿呈。”

李今呈眸色一暗,把人推进浴室:“我帮你洗。”

安陶感觉自己的菊花凉飕飕的。

涂了甘油和免洗的洗手液,李今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两根手指在后穴边缘来回按揉,揉着揉着就探了进去。

安陶哼哼:“阿呈,我腰疼。”

“是谁说只要是被操多久都不够的。”李今呈凉凉打断安陶的求饶,“才一下午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主人……”

“今天可以不叫主人。”

不叫主人的下场就是,安陶去驾校练车的时候差点踩不动油门。

科一科二他都低分飘过,今天是科目三的模拟考试,安陶没带眼镜和口罩,肉痛的买了瓶防晒霜。

教练从他身边路过,又走回来:“嗯?你谁啊?”

“安陶啊。”

教练一脸稀奇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整天捂这么严实,我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不过你脸色好多了啊,刚来那天就跟张纸似的,我都不敢骂你,怕你倒下去讹我。”

安陶心想那后来也没耽误你骂我只有悲欢没有离合。

他敏感的问:“你是说我胖了吗?”

教练一巴掌拍他肩上:“夸你呢,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安陶本来就腿软,教练手劲大,差点被他拍地上去。

模拟成绩负785,教练唾沫横飞指着他鼻子骂人:“你以后上路别说是我教的,别人问就说隔壁学的车听见没?我这半辈子招牌都要砸你手上了……”

安陶不信邪地又在场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一个负1150的。

教练脸都绿了,但安陶很开心,他嬉皮笑脸地和教练挥手告别:“明天见啊教练。”

教练看起来想和他再也不见。

回家之后的安陶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胖了?没有吧,脸色到确实是好了不少,毕竟天天吃阿姨做的营养餐,不像以前那么面黄肌瘦了。

他明明就是个唇红齿白腰细腿长一米八二的帅气小伙子,跟胖完全不搭边。

十分钟后,安陶出现在了小区一楼的健身室。

人得有忧患意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胖是迟早的事。

但作为一条合格的狗,除了得摇着尾巴讨主人开心,还得保持自己皮毛顺滑外表可爱,没人会对一坨肥肉感兴趣。

而且万一、万一老板就喜欢瘦了吧唧风一吹就倒的类型呢。

……所以这些玩意儿怎么用?为什么没有说明书?安陶对着一溜黑色的健身器材傻眼。

跑步机和动感单车他还能操作一下,史密斯架龙门架罗马椅这种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拉了两下划船机,又试试下拉机蝴蝶机,差点被引体向上机闪了腰。

专属铃声响起时,安陶简直长舒一口气,扔下那堆用不明白的器材火急火燎地回家了。

阿姨在厨房做饭,李今呈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着,问他跑哪儿野去了。

安陶简明扼要地说了健身的事,李今呈听得直皱眉,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你bi还没到十八,都营养不良了还减肥?”

前半句没听懂,但后半句还是明白的,安陶被捏了痒痒肉笑个不停:“教练说我胖了。”

“不胖。”李今呈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还是得多吃点。”

安陶嗯嗯地应着,心里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就是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的话没一句能当真了,他要真是个胖子老板才不会管他在工地打架是为了什么,只会让人把他轰出去。

所以该减肥还是得减肥。

李今呈也看出来他没听进去,晚饭盯着安陶把饭吃完,才道,“书房也有健身区,不用去楼下。”

安陶有点迟疑:“不好吧,毕竟是书房。”

除了上次送文件,安陶还没进过书房,这种比较私人的地方他一向知道分寸,不过李今呈说没事,重要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

安陶还是不愿意离那些比他命都值钱的东西太近,他手搭着李今呈的肩晃:“楼下的健身器材我都不会用,主人你教我好不好。”

说完又改口:“求求阿呈了,拜托拜托。”

阿呈两个字一出,李今呈的眼神明显变了,安陶想起昨天的惨状,手慢慢松开,转而捂住了屁股。

捂住了,又没完全捂住。

阿姨不住家,打扫完就离开了,安陶在浴室里拿着根假阳具往后面塞,阳具后面有两根固定杆,尾端分别用皮带固定在大腿上。

如果不动的话,其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一走起路,两根固定杆分开就会把假阳具拉出一段,腿合拢又会顶回去。

运动裤是宽松款的,就算走路也看不出异常,但安陶不放心地看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出去,走一步被假阳具顶一下,肉体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无可言说,“阿呈……主人,我们真的要这样出去吗?”

李今呈让他走了几步,仔细看了两遍,点头,“看不出来,放心。”

安陶不是很放心,不过他早做好了室外调教的准备,没多说什么,同手同脚地下楼了。

住的是六楼,李今呈干脆带着安陶走了楼梯。

小区是一梯一户的设计,又位于市中心,能住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住户很少,楼梯更是个摆设。

安陶挪着小碎步下楼,都快忘了要怎么走路。

步子大了阳具拉出的部分就会变长,顶回去的时候感觉就格外明显,步子小了又显得很扭捏,自己也不习惯。

稍微快点阳具抽插的速度也会变快,那感觉就像一边被操一边走路一样,安陶又紧张又兴奋,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但性器还是硬了,又被贞操锁箍着不得伸展。

他抓着李今呈的袖子,指节都泛了白:“主人……”

李今呈明知故问:“怎么?”

安陶脑子一抽,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难得见安陶主动,李今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衫用力拧了一下。

安陶疼的差点叫出来,但那点痛感很快就散了,变成麻麻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要完,不会真被调教出受虐倾向了吧。

但转念一想那也挺好,玩的更开,自己多配合那老板的新鲜感兴许还能保持久一点。

一侧被刺激,被冷落的另一侧就透出不满足来,安陶勾着李今呈的手心,又叫了声主人。

可惜李今呈就像是没听懂一样,只捏着那一侧又拧又捏,每一下都疼得厉害,偏偏乳珠不争气,硬的像粒小石子,另一侧缺只能软软的趴着,安陶哼哼:“主人……”

李今呈收了手,“不是说健身,不去了?”

安陶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不去了想回去挨操,话到嘴边又刹住了车,忍着一身不上不下的情欲下楼了。

健身区没人,安陶挨个试过去,李今呈教他怎么用,如何正确发力避免受伤,又告诉他哪些更适合初学者。

安陶不太分得清什么叫有氧无氧增肌减脂,但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想像举重运动员似的练出一身腱子肉,他只想保持现状。

毕竟老板看中他就是因为一张脸,万一胖了不好看了就容易被扫地出门,不过这句话安陶没敢说。

李今呈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那平时跑跑步做下健美操就可以了。”

安陶听到跑步两个字,脸一下就热了,“主,主人,那我们回去吧,你书房不是有跑步机。”

“来都来了。”李今呈把他推上一台跑步机,替他调整坡度和速度。

安陶真的很想说这个时候可以不用讲究来都来了。

他被迫站上跑步机,一开始的速度是二十,扶着两侧扶手倒也没什么不适,阳具缓慢地抽插着,一下一下顶弄着肠壁,安陶低着头,努力忽视那股异样的感觉,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跑步机上。

身下的阳具忽然震动起来,安陶猝不及防,被震得腿一软,从跑步机上滑了下来,李今呈把他接住,冷酷无情地又把人推上去:“继续。”

安陶欲哭无泪:“主人,别……”

“不是要减肥,减肥贵在坚持,你这还不到一分钟。”

速度逐渐从二十往上升,从三十升到四十,最后停到了六十,不动了。

安陶被迫一点一点提高速度,带得阳具也跟着越来越快,酥麻的感觉让他完全用不上力,只麻木地重复着跑步的动作,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跑步还是被操。

性器涨的发疼,后穴明明塞着东西,心里却很空虚,想要被更大更热的填满。

这还是公共场合呢……安陶抬头还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他气喘吁吁,说不出是羞还是累,体力消耗得格外快,看起来和运动出汗的人没什么两样,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层薄薄运动衫下的身体有多淫荡,含着的假阳具更是又插又震,让人连腿都合不拢。

坚持了三分钟,李今呈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他。

跑步之后不能立刻停下,跑步机的速度被降下来,后面那根东西也跟着慢下来,让安陶更加欲求不满。

他索性直接跳进李今呈怀里,人形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连声叫着主人,仰头一下一下舔着喉结。

这晚安陶入睡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和老板做爱不比跑步更能减肥吗。

在继请安之后,安陶又一项自作主张的想法无疾而终。

科目三安陶拿了92,比他负分还高的兄弟拿了满分,教练一直念叨邪了门了。

他兴高采烈地去公司报喜,并在大老板心情愉悦的时候拿到了特许,能去看何时月。

上次闹的不愉快,也不知道何时月吓到没有,但他俩没怎么联系,何时月怕又被误会给安陶添麻烦。

李今呈说下班去接他,安陶欢天喜地的应了。

已经到了暑假,何时月申请了留校住宿,安陶转了四五趟公交车,到的时候何时月已经在等他了。

沉夜的工资到账了,六位数看得安陶跟做梦似的,还没捂热乎就全转给了何时月。

毕竟是自己挨操挨打换来的,比刷老板副卡名正言顺多了——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这钱依旧来路不正。

可一见面何时月穿的还是上次他买的七十块钱的连衣裙,连杯奶茶都舍不得买。

何时月兴致不高,看起来郁郁寡欢,两人坐在校园的长凳里吹风,何时月道:“桃子,你把钱还回去别跟着他了,我下学期能拿八千块的奖学金和助学金,你不用再给我钱了。等我毕业咱俩就去外地,我可以找个好工作养你的。”

安陶被呛了一下:“只可能是他玩腻了让我滚,我说不跟着他,活腻了?”

“而且……”安陶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好像……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他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就一点。”

何时月一脸茫然:“你喜欢他?你疯了?”

安陶瞬间理直气壮,还十分骄傲:“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他对我很好啊,帅还有钱的大老板,不喜欢才不正常吧。”

“你……”何时月气结,“他喜欢你吗?他就是包养你,所谓的对你好也是顺手的事,你为什么要喜欢他?恋爱脑吗?!”

“他当然喜欢我,不然为什么找我呢。”安陶大方坦然地笑着,“虽然是和喜欢小猫小狗一样,但至少现在他还愿意对我上心不是吗。”

安陶不知道有句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但这不耽误他领老板的情,“月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忍不住呀,他一直都在帮我这还不够吗,你管人家为了什么呢。”

“安陶!他打你!还让你叫他……叫他……他拿你当什么?你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何时月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就因为他有钱,所以你就去给人家当情人,明明再有几个月我们就能好过了,你为什么就这么等不及?!”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何时月所有的火气都停滞消失,她伸手试图挽回什么:“安陶,桃子……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陶起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何时月的手僵在半空,什么都没能抓住。

“何时月。”安陶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你是在说我下贱,觉得我给你的钱脏吗?”

“我是心疼你,怕你受委屈,我也可以养你的啊,我兼职挣钱了,你不用那么委屈自己的。”何时月快要崩溃了,“我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辍学,不用因为几千块钱就到处求人,安陶,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安陶看着她,眼眶红着,“丁妈妈说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管是辍学还是给人当……包括我喜欢谁,都是我自己选的路,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不会后悔。”

两人不欢而散。

他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喜欢老板是错的吗,安陶扪心自问,除了何时月,他就只有这么一个亲近的人,不喜欢他难道要讨厌他吗,可那样除了让自己难受又改变不了什么。

他没何时月有出息,也不懂那么多道理,以前他只想让何时月好好念书,现在除了何时月,他还想能和老板多待久一点,哪怕明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扫地出门,他还是忍不住贪恋这点随时会消失的温暖。

所以喜欢老板有什么错呢,安陶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有人在卖氢气球,拦住了安陶,安陶盯着那簇太阳花团看了一会儿,扫码买了一个。

线缠在手腕上,气球往上飘着,上面画着大大的笑脸,以前安陶根本不会看一眼这玩意儿,现在居然会花钱买,可能是被老板惯出来的毛病。

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小时候明明很羡慕别的小孩子可以拿着它到处玩。

安陶索然无味地解开绳子,气球晃晃悠悠地升上高空。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李今呈。

【at:[图片]气球飞走了,会掉在哪儿?】

【阿呈:会在半空爆炸。】

【at:真可怕。】

没人牵着的气球会爆炸,安陶有点矫情地想,那他和气球也没什么区别,总想找个什么人拉着自己,不然他会不知道飘到哪儿,然后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炸成一堆碎片,变成污染环境的垃圾。

从前是何时月拉着他,现在又多了个李今呈。

可能他天生就是给人当狗的命,非要套上个项圈被牵着才知道该怎么往前走。

气球在天上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然后就看不见了。

安陶百无聊赖地发了会儿呆,想他还真是贱,以前在工地要累死的时候只会想拌面酱能不能再便宜点,现在居然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人果然不能吃太饱。

他找了个地方坐着,这是家火锅店,外面排队的人居然还不少,店门口摆着一张积木桌,安陶拿着它摆起来。

他摆了个城堡出来,桌上的积木都被他霸占了,几个小孩儿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城堡气势磅礴,安陶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他拿出想拍个照,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嗯?没电了?

安陶抬头想找人借个电话,冷不防就有人递过个手机来,他刚想道谢,就发现给他手机的人是李今呈。

安陶挺意外:“你怎么来了。”

李今呈冷冷地道:“你说呢。”

安陶不明所以,用他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夏日天长,现在依旧大亮,安陶一点没发现已经到了这时候,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讨好地搂着李今呈的胳膊晃:“我刚才没留意时间,不知道这么晚了。”

诶不对啊,这又不是公司又不是大学城,他怎么找过来的?

李今呈凉声道:“你玩的倒是开心。”

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李今呈还没多想,毕竟一天了手机没电也正常,但何时月说安陶早就走了,慌里慌张地问他安陶没回去吗,会不会出事,他这才知道两人吵了架,吵的还挺凶。

可能是对孤儿这个群体多少有点偏见和刻板印象,加上何时月也在担心,李今呈就这么被带偏了,还以为安陶真想不开,他根据微信那张图片露出来的店铺找过来,才发现安陶搭积木搭的不亦乐乎,纯粹是他们瞎操心。

李今呈把安陶推进车里,看起来心情极差,安陶被他的低气压吓得不敢吭声,李今呈没理他,拿回手机给何时月打了个电话:“人找到了,没事。”

安陶听得云里雾里,又不敢问,他偷偷摸摸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发现何时月的消息噼里啪啦跳个不停,才知道俩人以为自己想不开。

安陶看完聊天记录,无语凝噎。

我和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的格格不入,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

阿姨得了通知早早就下班离开,一进家门安陶就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玄关就跪下了,他扯着李今呈的裤脚撒娇:“主人我错了,我以后绝对随时注意电量汇报行程。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是么。”李今呈淡声道,“我还以为你跟气球一样飞了。”

安陶想起下午丢脸且矫情的心历路程,有点无地自容。

但他脸皮厚,羞耻了一秒钟不到就抱住了李今呈的腿,尾调缱绻的勾着人:“不是气球,是主人的小狗,只要主人不松手,小狗就一直跟着主人。”

李今呈没说话,扯下领带扔给他,安陶不太乐意,但还是把领带蒙在眼睛上系紧,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他跪直身体,摸索着去咬裤子拉链,李今呈解开腰带,安陶就叼着内裤往下拉,然后张嘴将那个硕大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干涩的柱身磨着嘴角并不好吞吐,安陶就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湿,可李今呈忽然扯着他的头发一插到底,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安陶十分不适,他拼命深呼吸放松,试图接纳那根巨物,可喉咙还是不断收缩着,让他忍不住想吐。

没有抽插操弄,那根性器单纯就是抵在喉咙深处折磨人,安陶甚至能摸到喉咙被顶开撑起的弧度。

他努力适应深喉的感觉,却还是生理性地反胃恶心。

在他坚持不住快要窒息的时候,李今呈终于松开手,安陶刚喘了口气,又被拽着头发一插到底。

反复如此几次,安陶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什么都看不见,领带隔绝了所有光源,也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这么遮光。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李今呈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主人并没有动情,安陶感觉得到。

恍惚间安陶有种错觉,他好像变成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去听去看,只需要安静待在某个角落,等待主人的临幸,供他发泄欲望。

哦不对,他本来就是因为能够泄欲才被带回家的工具,机械类的工具需要保养上油,而他是人,所以李今呈会对他好。

这次插入的时间好像格外的长,安陶努力适应,可坚持的时间明显超过他的极限,他试图推开李今呈,可那根凶器却在喉咙里进的更深,安陶终于忍不住反胃吐出来,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吐了一股酸水。

一半吐在李今呈裤子上,一半吐在地上,安陶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却又被踩住肩膀压在地上,脸抵着那团酸水,领带被蹭下来一半,突然的强光刺得他忍不住眯眼。

“为什么和何时月吵架?”

喉咙好像彻底被撑开了一样,嘴里还有胃酸的味道,安陶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听,忍着不适避重就轻地答:“她觉得我给她的钱太多了,所以拌了两句嘴。”

周围又静下来,安陶被踩在地上,看不见李今呈是喜是怒,后背上的脚挪开,他刚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李今呈扬起手,安陶瑟缩了一下,却又生生克制住本能没有躲开,而是闭上了眼。

可巴掌没有落下来,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安陶诧异睁开眼,只看见李今呈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去洗干净。”

安陶躲过一劫,立马扬起笑脸,“谢谢主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主人最喜欢他这张脸了,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安陶有点得意。

但一进浴室,他的笑容立马垮了。眼泪和酸水糊了一脸,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脸色惨白,嘴角和眼睛都红着,看起来又脏又潦草。

没挨抽绝对是因为主人觉得脏。

他泄气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爬出去跪好,仰起脸道:“主人,我洗干净了,您可以打了。”

李今呈没理他,丢给他一条黑色的项圈:“不是小狗吗,戴上吧。”

自己戴吗?安陶耍赖不动:“小狗是小狗,不会自己戴项圈。”

“娇气。”李今呈嫌弃,却还是伸手把项圈给他戴上,只是扣在了最里面的孔上,项圈紧紧贴着脖颈,安陶有种轻微的窒息感。

链条被李今呈绑在桌角,安陶跪趴在地上,看着李今呈去热菜热饭。

饭菜热好,李今呈又拿了个蛋糕出来,安陶瞬间脸绿了,他疯狂回忆,不应该啊游乐园之后他就把跟李今呈有关的都背下来了,今天不是他生日啊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要死了他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安陶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链条被他带得哗啦作响:“主人……这蛋糕……”

李今呈瞥他一眼,看他一脸慌张瞬间了然,问:“我生日什么时候?”

安陶简直绝望:“不是三月十一吗,你那天自己说的,现在是七月啊。”

“你的呢。”

“五月十九。”

“所以你在怕什么,蛋糕又不是只有生日才能吃。”李今呈把蛋糕摆在地上,“这是庆祝你科三通过的。”

“……”安陶呆了下,“啊?……哦,这样。”

科一科二的时候他可没这待遇。

安陶瞬间精神了,“那能点蜡烛许愿吗?”

“神仙一年关照你一天都很不容易了,不要给神仙增加额外工作量,有愿望不如对我许。”

安陶觉得这话不对,他二十年没许过愿,让神仙今天给他补个班怎么了。

不过自己赤身裸体还带着项圈被拴在桌角确实不太适合许愿,亵渎神灵万一神仙生气了怎么办。他让李今呈帮忙拍了照片,然后仰头眼巴巴地等着李今呈给他切蛋糕。

“不用切,我不吃。”李今呈用盘子装了饭菜放在地上,也没给安陶拿筷子,“吃吧。”

真当小狗啊,那不得吃的满脸都是。

安陶认命地低下头,在蛋糕上咬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好甜,好软,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又咬了一口,奶油蹭得鼻子脸上都是,兴高采烈地:“蛋糕好甜。”

李今呈的目光落在他鼻尖的奶油上,然后伸手替他擦了一下。

安陶瞬间脸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奶油。李今呈把手指递到安陶唇边,安陶红着脸舔了。

真是脑子进水了他居然以为李今呈会自己尝尝他脸上的奶油。

安陶欲盖弥彰地低下头继续小狗一样啃蛋糕,李今呈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道:“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挨罚。”

安陶呛了一下。

蛋糕毕竟太甜腻,安陶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转头埋在盘子里吃饭。

没有筷子实在不方便,更别提还要四肢着地只能用嘴巴去舔,动一下链条就跟着晃一下,饱经摧残的喉咙被项圈禁锢着,每次吞咽都犹如上刑,和被圈养的牲畜没有区别。

而他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穿着名贵的真丝睡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贵。

有人生来为主,有人俯首称奴。

如果不是那次的机缘巧合,他们本该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说该享受享受,人生没那么多机会,遇见了就得及时行乐,安陶又啃了两口蛋糕。

真甜。

一顿饭吃的十分狼狈,又是饭粒又是奶油,安陶厚着脸皮凑过去让李今呈给他擦脸。

李今呈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吃完了?那我们来算账。”

他问:“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安陶疯狂思考——火锅店离他买气球的地方也就五十多米,找过去用不了多久。

公司下班时间是五点,他看时间是六点十一,而那个时候李今呈已经是等着他摆完积木才出现的,他又习惯加班晚走,还要联系何时月,所以找自己应该不会用很长时间,主要是路上耽误的时间多。

他试探开口:“半个小时?”

“差不多,自己数着。”

跪了半天的安陶终于能站起来,他两腿分开,把后穴展露出来,链条系在桌角直不起身,他只能双手扶着椅背半弯着腰。

一个加长版的避孕套被塞进后穴,里面似乎装了什么珠子,稍动一动就有清脆的摩擦声。

具体有多少安陶不太清楚,避孕套被塞进去之后李今呈又开始塞珠子,珠子的尺寸似乎不大,和拇指的指节差不多,很容易就被推进去。

但随着珠子越塞越多,肚子沉沉地往下坠,最开始那几颗珠子被推到里面,又凉又重,安陶甚至能感受到珠子滑动的痕迹。

珠子冷冰冰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刺激得肠道不断蠕动,安陶逐渐感受到了吃力,试图求饶:“主人,小狗装不下了。”

李今呈不为所动:“那就用手托着。”

安陶只好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捂着肚子,努力绞紧后穴,免得把珠子漏出来。

塞完二十颗,李今呈终于停手,拿了条尾巴肛塞塞入后穴:“好了小狗,你可以下去了。”

安陶慢吞吞地跪下去,动作稍微大一点肚子就往下坠,内脏好像都移位了一样。

尾巴很长,毛茸茸地扫着腿,安陶揪过来看,黑色的,蓬松暄软,手感很好。

难怪小动物都喜欢玩自己尾巴呢。

安陶把尾巴拿在手上玩了半天,不小心扯了一下,后穴瞬间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立刻捂住屁股,老实了。

李今呈拿了颗珠子给他看,珠子是白色的,质地圆润细腻,入手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很有些份量。

安陶捂着肚子,感觉里面像是塞了冰块一样快要把他冻僵:“主人,肚子好凉。”

李今呈把珠子放回盒子里:“玉的导热性好,过一会儿就热了。”

安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这不就是让他拿肚子捂珠子吗。

总觉得有文化不应该是拿来干这个的。

李今呈问:“知道放了多少颗吗?”

后放的安陶记着数,但前面跟着安全套一起塞进去的他没办法数,他恨自己屁股上为什么没长只眼睛。

具体数量实在模糊,他犹犹豫豫地回答:“二十七?”

“答错了。”

答错问题的小狗要被惩罚。

项圈的链条被解开,一个红色小型的镂空球被丢出去,里面的铃铛晃荡出清脆的声响,李今呈没用什么力气,但地面光滑,小球还是骨碌着滚远了,安陶的目光一直跟着它,直到客厅某个角落。

“去叼回来。”

安陶装着满肚子珠子实在爬不快,他甚至听得见珠子在肚子里滚动的声音,尾巴拖在身后,像扫把一样扫过地面。

随着他的动作,肠壁蠕动得越发明显,那股冰凉的感觉在身体内部始终挥之不去,顺着肠壁蔓向四肢百骸,让他手脚都跟着发冷。

镂空球滚过大半个客厅,即便是直线过去也有十几米,中间还要绕过沙发茶几,折返回来的时候安陶几乎快要跪不稳。

李今呈:“再猜。”

安陶牙齿打颤:“二十八?”

这次李今呈连开口的兴致都没有,直接再一次把小球扔出去。

安陶这次用的时间更久,他四肢都在打颤,镂空球的铃铛晃荡不停,他可怜兮兮地抬头:“主人,我……小狗知道错了,珠子根本捂不热,我肚子真的好疼。”

李今呈拿纸把球擦干净,眼皮也没抬一下:“现在知道多少了吗。”

安陶在26和29中间犹豫:“二十六?”

李今呈又一次把球扔出去:“叼回来,然后自己数数到底多少颗。”

这下安陶是真快哭了。

他哆嗦着往前爬,双腿双手都发软,爬一下就要歇一下,肠肉不住地蠕动着,想要排出体内那些冰冷的异物,即便有尾巴肛塞堵着,安陶也快坚持不住了。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冷汗涔涔,体力消耗殆尽,趴在李今呈腿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李今呈顺手把尾巴取下来,穴口一经破开瞬间失守,珠子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安陶赶紧用手捂住,免得它们掉在地上摔碎了。

玉好像都挺值钱的,谁知道这些珠子会不会比他命都贵。

李今呈踢了下他的腿:“排出来。”

安陶抽着冷气下去,犹豫片刻,从餐椅上拿了个垫子铺在地上,放松穴口把珠子排出来。

被刺激许久的肠壁终于得到释放,珠子如洪水决堤般流出来,每颗珠子又都不是很大,安陶根本来不及数到底有多少颗,只觉得肚子一空,那股折磨了他很久的凉气终于散了大半。

“多少颗?”

“……”安陶压根就没数,但刚才已经排除三个错误答案了,总不会这回还错,“二十九。”

“错了,重新数。”

安陶赶紧回头去看垫子,安全套里还装着几颗珠子,但大部分都在外面,他反复数了几遍,一脸怀疑的趴在地上找是不是刚才滚出去了。

李今呈慢条斯理地问:“数清楚了吗。”

安陶茫然又震惊,“主人,我好像不识数。”

李今呈闻言抬头,“数了多少颗。”

安陶:“二十八。”

“这不是识数吗。”

安陶:“……”

那他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覆在性器的顶端,指腹不断摩挲着。

长时间的刺激下龟头敏感得不行,但被手指堵着无法释放,安陶的手抓着李今呈的胳膊,拼命摇头无声祈求着,李今呈把他拽起来,手在安陶的性器上撸动几下,安陶痉挛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镜子上。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李今呈揽着他的腰,免得他摔到地上,又伸手把夹子一个一个取下来。

夹子虽然被取下,但麻木的舌头依旧吐在外面,安陶眼神迷离,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骚。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安陶就被按到镜子上,李今呈把他的脑袋按在镜子上:“舔干净。”

安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他能接受给李今呈舔,也能吃得下他的东西,但舔自己的算什么,他也没这么饥不择食。

可李今呈不给他反抗的余地:“舔。”

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屈服于李今呈的淫威,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镜子上的精液。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粉色的舌尖和白色的精液混成淫乱又荒唐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安陶逃避似的抬起头,却又被按回去,他的主子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心软,屁股上忽然挨了两巴掌,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只不过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撑着镜子,刚射过精的性器在身后的刺激里又一次抬头,安陶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他已经盖好,金额单位以亿开始,以分结束。

原来不是好聚也可以好散,真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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