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肥美蚌出汗白袜缠阴囊打蝴蝶结束缚口2
捏着袜边,手一绷一弹,打在小腿肉上,又能往白乳一样的皮肉表面洒下一片骚甜水雾。
从浴室里出来,应因终于感觉缓过来一点。
那些坏人太能玩了,让他后面一直泡满水不让漏出来,结果就是小菊花发得肿肿胀胀的,很酸,淋一点热水都会刺痛,摸上去还有点凸,简直以为不能用了。
但幸好还只有一天忍一忍,他就可以和这些npc说再见。
从水汽里走出来的应因小脸上红扑扑,水光晶莹,没有旁人在场,动作也豪放起来,一副吸饱水后慵懒疏散的样子,像行走的清爽椰果。
他湿黏着乌黑潮发,脖颈里一颗颗承接着滚水珠,胸口小背心都是透的,也没有穿拖鞋,走过后在木地板上会留下一串印着湿湿水痕的娇小足印。
真的很小,一点没有男孩那种粗犷瘦长的外形,反而柔和精巧,感觉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掌就能握住。
水痕的轻重也能判断出其主人的身型和体重。
那足垫压在木地板上估计没什么力,积下来的水又多又满,留下的足印有些地方饱满有些地方轻薄,如果让它踩在脸上,凹陷的足弓会与脸部折度贴在一起,用脸蹭的话,不能想会色气成什么样子……
嘶——藏在门缝里的目光盯着那几朵花瓣似的足印细细丈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清秀的脸上可疑的红晕一直染至耳根。
而应因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连身体都没有好好擦,后背洇湿的一大片布料几乎和没穿一样,透出了里面娇粉的肤色,腰身线条也清晰可见。
湿漉漉滑着水珠的雪色胳膊上挂着一片白浴巾,他脚尖互相踩着努力往上够挂衣环,小小绷着足腱,腹肌皮肤扯得很薄,能看见青粉血管,把小背心都从肚脐下拉上去了,还露出一段薄嫩肋骨,也没够到。
伸展腰身的姿势使得他整个臀部翘起来,短裤底下白皙细腻的粉白腿肉暴露无遗,裤筒里暗色的腿根细节也流出来一点。
应因没穿内裤!
那里也,没有毛!!
偷看的人呼吸一窒,眼睛火热得还想往里钻,丝毫不觉得自己猥琐过分。
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脑袋伸进去瞅。
粉的,他是粉的,粉色的,没发育出抵抗摩擦的毛……果然还是小男生吧,那么粉……
应因只感到身后怪异瘆人,下意识并起修长的两条大腿,脚跟落下去,歪头朝四周扫一眼,并没看到奇怪的地方。
但这样,浴巾就挂不上去了。
应因嘟囔一句算了,正打算开瓶饮料坐下晾一会脚,
猛然腰椎连着胯骨都感到一阵大力袭来,应因呼叫都来不及,一只大手从后横堵上来,抵住了他下半张脸。
接着整个人懵着被按压贴在墙壁上。
后腰深深凹陷,肚皮贴着沁凉的一面。
之间隔着一只白皙有力的手腕。
对方清瘦的手掌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但温度异常火热,烫得应因嘴唇发颤,那还是一只成年骨相的男性手,手指修长,能将应因下半张脸完全遮住还余出许多。
男孩只能露出一双水光泛滥的乌黑眼瞳,脸肉都被挤出来了,无助地摇头,蹭到虎口一侧手感异常滑腻。充满香气的软唇也紧贴掌心,让对方一时心猿意马用掌心肉压了压应因唇瓣。
很嫩,水水的。
这么一会洗干净了,应该比草地上乱窜的时候还香甜吧。
然后就听见空旷空间里发出一声哼笑。
“呜呜呜唔……”热气无处可去只能盘旋在应因鼻尖,他想问对方是谁,但显然那人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把他脸贴紧墙面,
接着他就感到几根手指在他脸上摸索,碰到眼球,颇有威胁意味地在抖动的眼皮上按了按,惹得应因浑身僵直,不确定地唧叫一声,然后一根黑绸带从脑后绕过去,
十分紧地拽着两边往后一拉,提得应因小脑袋都往后仰了过去。
莫名其妙被偷袭,还迫使戴了黑罩,刚洗干净的又弄脏了,怎么还能把人脸往墙上贴啊。
应因是不相信谢深的地盘还能进什么低劣人员的,所以他也不害怕了,
对方手指刚给眼罩打好蝴蝶结,他就胳膊腿执拗地拧过来,小腿一抬,胡乱往前面踹。
湿湿的脚心在空气中连蹬了好几下,水珠子擦边而过,结果只碰到一点丝滑的西装布料,
落下去小腿肚竟然被一根长腿轻蔑地带了一下,别开,挤到墙根。
吐出来的声息又沉又硬,应因不认识,
“这么会蹦?看来之前在外边没力气玩了,都是假的。”
“嘘——“对方轻而易举捉住应因一双细手腕,牢牢把人压在墙上吊起手臂。
应因想问他是不是那群少爷,但对方先夺过他的话:“别乱猜,猜对了对你没好处。”
不可否认,新来的小球童很漂亮,躯体线条很美,无论做什么都带着股诱人的色气,他也确实动了想要人的心思,
本以为只是开价的问题,结果谢深这人怎么都不放手,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
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应因下巴,逮着那一块滑腻软肉按压,恐吓道:“你今天算是在群里出了名了,不止我,我们,明天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想对你做这种事。”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我帮你挡掉他们。要不然,你一个人应付得了那么多吗,再骚的小穴也会被操烂吧。”
“没有……不会的……”应因没想到碰到神经病了,妄想几句话就能吓唬他,谁要跟好几个人啊,他谁都不会要的。
被桎梏的爪子也不安分,仓鼠一样一下下抠绑他的大手,透粉的足跟不着地,半悬着左右荡悠身体,企图把自己从一只手掌里拽下来。
但他指甲太嫩了,划不破皮肤,又没多重,再怎么折腾,对经常锻炼的少爷来说也不是特别难搞,反而挣扎的可爱样子引起了人兴趣。
“我说,反正都是卖的不是吗?我会给你钱的。”
唔,好难受。
手腕吊着,整个身体重量都在胳膊上拉伸,腋窝下又疼又酸。
结果那狗东西手重得很,掐得他手腕血液不通,还越捏越紧往上提,
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入鬓的眉尾挑了挑,斜了下脑袋,打量一圈小球童急出汗的粉腮肉,
然后若无其事手一松,等到小玩意掉下来,
噙着笑看着他一只手张牙舞爪往前面挥,一只手扯头上绸带蝴蝶结,d要往旁边窜时,
才不紧不慢整个人上前,用胸膛把人抵进墙上,手臂再次被吊起。
和猫玩弄一只鼠鼠一样。
对于黑暗中的应因来说,就感觉自己被一堵肉墙压了,前后夹击,鼻尖都是炽热的气味,又鼓又结实的胸肌存在感十足,他下巴尖都抵在上面了。
巨大的身体差距让他又紧张又不安,但还是觉得对方不能在这把他怎么样。
嘴硬道:“你不敢的,要不然你怎么不敢让我看到你是谁。”心里拿不准,其实声音都颤抖了,“你放了我,我没看见你,不会计较的。”
烦死了,怎么哪里都有不遵守规则的臭狗啊,应付完了还要来讨食吃,弄也弄不走。
“哦?”身高肩宽的人肩背往下一压,鼻梁几乎贴在男孩眼罩下方,双目对准看不见东西的猎物,眼神直率可怕,明晃晃地在索要、填充物欲。
应因只感觉鼻尖被轻柔地蹭了蹭,就听他道:“要是敢呢,是不是就让我弄弄?”
躲在暗地里的另一双眼睛,自新进的男人吊起应因时,就屏气凝了神。他只是来偷窥的,却没预料到还会有别的人来,这下一时不敢发出动静,只能安静地看完全程。
地毯上,白皙的足背拱起,脚趾都陷入毛毛堆中,很不安地踮起脚尖往后退。
但这种退也是无路可逃的,后面就是墙。
纤细的柔软手腕一只手就圈住了,按在够不着的高度连力都使不上,就算挣扎也只能吊着上半身晃荡,而且很容易就把自己砸在男人胸腹间,
所以应因噤了声,无比乖地贴紧墙面。
粉光潋滟的脸蛋像只枝头花苞翘着,从咬嘴唇的动作能看出一丝不服气和敢怒不敢言。
“乖了?”
对方轻笑一声,嘴角弧度顽劣。
他被应因怂着还梗脖子的小模样逗笑,张嘴屑道:“我才不信……一点牙没有的,谢深会留你?肯定被养刁了,也不怕咬人吧。”
他自言自语,是绝不相信应因是乖巧任人把弄的小玩意,从之前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一旦你没留了神,放出空当,他肯定是要逮着机会报复你一下的,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溜了。
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边拿腿抵着应因小肚子,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浴巾。
这东西够长,腰带能绕他好几圈。
在应因惊慌的惊叫声中,他把那浴巾当绳缠绕起来,从男孩腿间绕过去。
绑缚的手法他很熟悉。
只是小东西挣扎起来再搞会让他吃起苦头。
应因眼皮通红,眉毛向下撇,有些知道慌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两边掉。黑暗带来的不安与折磨让他遇到疯子的心情更加跌落谷底,完全不知道对方把他缠起来会做出多可怕的事。
他要被自己胡思乱想的画面吓死了,小指头都绷得发白。
应因小兔子应激一样死死扣着脚趾,被握住的小腿狠狠踩在对方胸膛拼命往后抵开。
艳红唇珠用力到可怜颤栗。
缠绕的姿势,让两人之间象征性地隔开一点距离,
那点小腿还没胳膊粗,白溜溜的,拢着雪白线条,足尖粉亮,没一点力道,骨骼拱起弧度,漂亮死了,这么屈着膝窝用力踩人,也不知道多便宜他。
俊美男人没开话,专注手上的活。
腿肉很丰盈,粗浴巾从底部托起腿肉吊上去,夹得软肉溢出,被他握着,更是从指腹间挤出几道内陷。
在雪白漂亮的胯骨位置,两边各绕一圈,至于剩下的长度则被他交叉绕起来挂到高处的吊钩上。
这里的设施都是按最高规格设计,连挂钩都显得十足有色情味,刚好用来吊人的高度,很结实,适合调教不听话的小鬼。
浴巾本就不长,应因要被吊起来,腿只能折到胸前,两边耻骨大开,腿根差不多呈水平扯着。
手腕更加可怜,要承受自己的体重,刚被一边挂上一个吊上去,脆弱的薄嫩皮肤就起了红。
好像翻肚皮的小螃蟹哦,还挣扎吗。
透粉的身体悬在半空,拿根手指轻戳一下就能晃起来,还会害怕地呜呜叫。
得了空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只是下一刻皱起眉。
失算得很,忘记给小鬼脱短裤了。
见应因已经很紧巴地闭上嘴,腿蹬也蹬不动,他从底下戳了戳刚刚球童洗过的穴缝位置,直把丝薄的布料戳进股缝里夹起来,勒出两瓣饱满圆润的臀球形状。
吊起来不敢动的娇气包,被人缠得门户大开,怎么摆弄都可以……屁股形状真的好色啊。
“还瞎说话吗?”
宽大手掌伸进小背心里,往温软细腻的皮肉上摸了一把,然后揪起他雪白锁骨上的肩带,拉直往身前重重一拎,再松手一放……
“啊啊啊……哥哥……”
高空的失重感和前后摆动立刻叫应因尖叫起来,眼眶再度湿润,腰身颤抖,腿根害怕地在绳圈里摆动,颤颤巍巍叫哥哥,尾音都快散了。
“喊我什么?”
这一声哥哥叫得很可怜,怯怯的,有试探感,夹着抖动哭腔的鼻音,能让人心也跟着颤得不像话。
陌生男人当即就受用了。但是到嘴的肉骨头他至少要吃一口。
吊着的小男孩仿佛一颗水灵雪白的梨肉,哪里都能挤出汁儿的模样,脸像水蜜桃,大腿白白嫩嫩,脚踝足尖都透出纤细经络,尖尖朝下耷拉着,随绳摆晃动,每一处晕粉都无比精准地击中人的审美偏好。
他实在太会长了,勾人的那种纯情漂亮。
皮肉细腻光滑,散射珠晕,露出来的一截腰肢没有力量似的软着,因为姿势小肚子堆起来一片雪肉,摸起来绵软腴美,
胸口鼓包被胳膊拉伸扯长,从雪白背心布料外流出来一些,明显起伏出来的圆润弧度,十分色气。
双臂无助地吊在头顶,露出腋下,连那里也是白腻光滑的。
他不自觉吞咽一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叫哥哥也是没用的。
反正应因看不见他,也不会知道他是谁,以后再接近也有机会……都是卖的了,卖给他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着应因有些紧张的样子,没有安慰,反而一只手包住一只奶包,一只手向下脱他的小短裤。
因为浴巾缠绕的位置,短裤只能最多褪到膝盖以上。
他比较粗糙地拉扯出一个够把自己钻进去的位置,手上闲不住捏了捏弹软的奶肉。
宽大的手掌张开虎口,拇指拢住另一边,然后像推挤面团一样将两边向中间收拢,那不多的微鼓胸膛肉都掐出了一道深沟,奶豆腐一样夸张色情地抖在男性掌骨之间。
柔弱、脆嫩、生幼……小鼓包。
应因被他揉搓地眼尾湿润,整片胸膛都很痛,尤其是乳晕被粗糙指腹搓过,奶尖如同被刺了一样。
“哭什么?不喜欢这样对你……”
陌生男人脑袋凑低一点,在小鬼鼻翼两侧捕捉到两颗亮闪闪的东西。
他刚才就掉过眼泪,爱哭死了,明明之前在草地上玩得挺开的。
黑绸带眼下的位置还透着点湿润的粉,脸颊两侧也带着薄粉,零星散落几颗水珠,一副像被强的模样,看得人心痒。
难道这也是什么勾引客人的小手段。
“嗨——”他嗓子喑哑:“是我强奸你了吗?这么哭?还是你不习惯客人服务你?”
什么什么……问话啊!这不是强奸吗?他同意了吗?还问?但应因什么都不能说,毕竟人设是自己装起来的。
他哽咽地咬紧唇,又气,但整个人心里都在发抖。
不能被看出来他不擅长做这个。
薄粉的脸上唇紧闭,姿态十分狼狈地回答:“没有。”
不愿意。
星眸里涌动出一些深暗,男人为这种不配合的姿态感到不满,
他伸手抬起应因下巴,拇指擦着绸带下滚动的眼睛,顺带抹去腮边水痕,眯了眯眼:“最好没有。”
从背心下撸奶肉的手掌继续下移,顺着腰线,扣住腰间,细腰弧度刚好与手心贴合,他狠狠蹭了把小巧的肚脐眼,
几乎产生要被扣进腹腔的错觉。
对陌生男人的性子不熟悉,应因吓得立刻呜咽出声,吊着的双腿疯狂打颤。
欣赏贴墙乱晃的男孩一会,陌生男人噙着笑大掌盖住他胸前,将人压在墙上,十分糟蹋东西地将应因身前小背心揉成一团长条,然后拉伸,像根坏掉的布条一样绕到应因脑后。
小美人脖颈挂着自己已经看不出原型的背心,拉扯的力把稚嫩的肩骨都被压至水平了,双腿还折在胸前,整个人展开挂墙上,一晃一晃。无助的,连躲避、张牙舞爪都不能的,脚心朝外,十足美人受刑的模样,充满羞辱意味,别人怎么对他都无能为力了。
如果有面镜子,应因大概会觉得自己像只剥皮青蛙,肉是白的,不听话就绑起来,被屠夫挂钩上卖。
野狗!怎么有这么坏的臭野狗……
陌生男自然看不出应因皮子底下的憋闷。
他就像应因形容的那样,像馋坏的野狗寻觅到一块香骨肉,极度迷恋地在柔软香甜的胸口拱来拱去,把那里摸了一块一块交错的指印。
然后突然,钳住应因两条大腿掰起来,往上一抬,扯得应因腿心朝上,自己弯下点背,从男孩双腿与脱不掉的小短裤之间形成的圈里钻进去。
应因根本不知道这条野狗做了什么疯逼奇怪行径,只感到身前突然压入一只巨大肉山,存在感十足,压迫感十足,几乎肉贴肉把他又往墙面挤得动不了。
但其实还有些空隙。
挂在膝弯上的短裤扮演了开腿器的角色,应因腿被野狗精壮的腰身分开,合也合不拢,脚踝交错在人后背,就像主动夹在男人腰上,敲一敲就能驱使臭狗干他一样。
暧昧的体位一下子叫狗闻着味,上了头,目光里专注掠夺的精光浓稠得发黑。
何况刚才半蹲下身的一瞬间,好甜!
一股粘腻混着点骚骚腥香的气味,就像浓稠的奶油从身体里滑出来,抱住他鼻尖往肺管里钻,香死了,陌生男瞬间眼目睁开,
都怀疑那么多分泌的骚水是不是没流干净,还蓄在他肠道里,自己含着爽呢。
野狗疯劲上头快,下嘴更狠,
乳尖是挺立的,他直接埋进应因胸口肉里,偏头,对准幼小最敏感的奶尖部位衔住,凄白的狗牙钉在嫩肉上,猛地对乳根一转,像撕咬猎物那样,狠狠把奶头拽离乳肉。
疼痛传达乳腺。
“啊——”
凄厉的哭声颤栗不已,应因张嘴间衔落涎液,惨红的舌尖伸了出来,眼泪劈里啪啦往外掉,肚子一颤一颤,喊痛,腿在人后背不停又踢又踹要他放开。
“臭狗……哇呜呜呜……野狗,放唔,放开啊……”
可怜的乳肉麻薯一样拉出一条,顷刻就红白分明了。
而疯疯的野狗还斜眼瞧男孩凄惨哭泣的样子,眼睛里丝毫没有愧意,仿佛得赏一样,舌尖在乳肉上又滑又舔,好像吃到香甜软肉,被怎么嫌弃都不在乎。
他把甜软的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又转而到下一个地方。
应因还在吸气自己胸口的疼痛,腿已经被往上抬起来折着了。
连下面也很好看,凑近了,小东西更漂亮了。草地上不给摸,现在他能埋下来看个够。
发育得不太行,但他也想象不出来应因这样这么点大的东西,要是下面长出手臂粗该多吓人。
小巧玲珑的挺好,没毛也很好。
两颗囊袋圆滚滚的,没怎么用过,颜色清淡如玉,阴茎如照片上一样豆芽样嫩得很,整副都小巧可爱。
会阴鼓鼓的,连接阴囊和菊穴,白嫩细腻光滑,有点让人觉得浪费了这么一片宝地,实在应该在这个位置再开一道口,好再塞点男人的东西。
可怕的思想在他脑袋里乱窜。
下面那条狗屌兴奋得发疯。
“咔哒”
皮带应声而落。
粗大雄壮的丑东西贲张得发抖,一圈血管盘曲怒张,胯下黑毛健康浓密,还骚包地修剪过。
接着应因可怜的抽泣声,草丛里那两颗阴囊听着声更加突突直跳。
残忍,要抓着比自己小一圈的男孩玩,还是吊挂着人,从下往上钻凿,叫人都不会有人听见,会被玩到下身一塌糊涂,汁水淋漓墙面,加上坏狗一个劲兴奋的神情,另浴室间这一切都看起来可怖透顶。
肥厚的龟头擦进男孩腿心,用张开的肉冠边沿一寸寸刮弄着对方微微张开的肉褶。
嫣红的地方之前就被扩张过,浇过热水后还散发着腥甜的热气,即使身体不愿意,那缠人的地方还是迫不得已翕张开一颗拇指大的肉眼,嗦了一下龟头精孔。
肉搏动的跳跃通过肛口褶皱传进敏感肉道。
一丝细长的黏性水丝从通红的肉眼间,坠着水滴垂挂下来。
“哈——”野狗像发现什么弱点一样嗤笑一声:“舍不得洗干净是不是,留着细品呢?水那么多。”
“想被我操了。”
很不要脸地自说自话,他抬着肉屌往两瓣雪团子里戳了戳,笃定应因就是想吃。
两人距离极近,应因能听见野狗埋在自己耳边喘息粗重的声音,
他腿折叠着,后背与膝盖压抵在一起,不知道自己离地面有多高,腋窝都在颤。浑圆的臀肉因为姿势,不需要手掰,就朝两侧分开裂隙。
中间潮湿泛粉。
臀缝与臀肉间能擦进一根手指。
陌生男压着他肚皮,按住小腹微微凹陷,然后目光灼燃,用手指顺着他会阴向后摸,
一条狭长隐秘的凹地,藏着颗陷下去褶皱丰厚的肉洞,狠狠上下摩擦几下,那眼儿就急剧收缩,湿黏珠子直冒,很快阴肉都湿了。
男人的指腹粗粝滚烫,下身被蹭过的地方逐渐生出发麻发热的感觉。
应因受制于人,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觉得对方下流又无耻,难堪地闷哼着掉眼泪,偏偏那地方来回被滑动,有些反应根本无法自控。
屁股缝里渐渐生出难言的酥意,伴随着后穴濡湿扩散,一股股吹跳的颤栗从肉穴深处延伸至敏感穴口。
“湿这么快?那润滑工作也不需要了。”
野狗喘息着,仗着应因看不见他,肆无忌惮袒露野兽狠厉的目光,展露属于雄性抢食的心态,疯狂而幼稚。
指尖来到应因后穴,像分开蚌肉一样将湿软的嫩红肉瓣剥开,拇指中指并尖,给厚实狗屌圈起一个标点。
肉棒在应因还没反应过来,就沿着肛口边沿插入。
敏感粘腻的蚌肉发出分开的啧啧水声,互相挤压收缩着吃进半根粗壮的长棍。
粗且深,那枚可爱精巧的小点霎那撑开杏子大小,边缘变薄,嫣红在吞吃过程中一点点透明稀薄,褶皱也被拉扯得几乎平滑,很难吞咽一样,被迫插进粗大上好几倍的东西。
这副吃入的景象令人血脉贲张,野狗眼睛都看直了,紧紧握进男孩绵软的腿肉里。
应因闭着眼睛,眉尖低蹙,脸颊涨红,承受不住的样子微微吐露出一些可爱的呻吟,脚尖绷直,低着头,
下身两人相连的地方逐渐消失,直到耻骨相贴。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换,野狗看着应因吃了一根,还没动就弄得腰身发软,反抗不得受奸的可怜样子,脑袋就发昏不受自控。
太香了,全身都甜腻腻的,软糖糕也没这么好揉捏的。
他更过分的压制应因腿根,以暴露的姿势完全剥开男孩双臀间极度色欲的穴眼,让这羞耻的隐私地方方便不断玩弄。
对准朝入侵者张开的粉肉眼,
陌生男人朝后蓄力,猛然挺胯朝上戳刺。
如同泥浆,那里早松软了,热乎乎的,一进去就被无数柔软的红肉淹没。
后穴肉腔猛地收缩起来,惊人绞缩,一阵阵涌起肉浪朝龟头上挤压。
应因害怕地不住颤抖,手指捏紧布料,紧紧抿住唇,压抑出嗓子的声音小动物一般,可爱得紧。
漂亮的小腹起伏着,很好看。他肌肉不是很明显,肚脐那块微胀,有两道引人遐想的色情弧度,此时吃进一根雄壮肉根,那里便裹着皮肉凸了起来,正瑟瑟随着呼吸浮动。
肉棒没有一点缓留余地,十分霸道地强占肉穴,一次次往肛口擦动,撩动遍布快感神经的褶皱,把接连不断的快感带到应因身上。
让人哆嗦着,舌尖喘得吐出来,呻吟含糊不清,手脚颤栗地依靠缠绕它们的浴巾痉挛。
然后深重一顶,往藏在最弯折尽头的结肠口,把整颗饱满龟头塞进去,肥厚的冠沟撑开伞柄,狠狠刮过应因娇嫩的结肠弯,卡在里面再度膨胀,把娇贵的小东西撑变形,成为狗屌的鸡巴套子。
也不退出去,直接顶着敏感肉腔震动腰胯,接连不断重重操着阴茎往更深处干。
应因的整颗腹腔都跟着承受不住跳起来。
没一会,结肠腔就被干麻了。
野狗敞开疯劲,撒了欢地在应因肚子里使狠,力气又大,精神头又足,肥粗的屌子爽得腺液直流,把娇气肠腔里标记得全是狗味儿,到处与甜腥汁液交融,洒得黏黏糊糊。
应因还没承受过这种完全不着力的干法,整个人撞得晕晕乎乎,手脚不听使唤,简直是挂在墙上被顶得乱七八糟晃。
双眸里被操起一层迷离湿雾,皮肉上浮现情欲媚红,白肚皮间折叠起来的软肉中凝聚一颗颗水珠滚落下来,在狠厉顶弄下,腹腔发颤,肠穴痉挛,控制不住地讨好野狗阴茎,哆哆嗦嗦吸吮吞吐。
抱着臀颠起来的时候,上上下下完全将肉棒吃透,穴眼周围黏液湿得一塌糊涂,耻毛将白嫩臀尖拍到酸涩红肿,而应因却还不能躲开,生生受着,腿根抽搐着,汗珠顺大腿曲线一路滑落到红透的脚后跟。
太剧烈了,剧烈到黑暗中应因分不清身体的存在,四周都没有依靠物,只能被动跟着臭狗的节奏摇晃。
本就怕高的他,现在也只顾得上穴里传来的快感。
仿佛变成了一只肉便器,悬在空中供人使用,后背一下下往后撞,有时来不及被甩出去又会被一双手快速拉回来,往肉棒上重力按入。
随意摆弄,哪个方向吃都方便。还没办法逃开。
停下来的间隙,会像浮萍一般转动垂晃,连一个抱抱都不会有。
漂亮男孩满脸泪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太爽,意识不清地哼哼叫,涎水从舌尖滴落下来,足尖浮红,向上濒死般张开粉趾头。
乳鸽一样的奶包充血鼓胀,奶尖硬挺挺的,颜色如同红宝石,随着身体晃动而颤巍巍抖着。
几番下来腋窝被扯得很深,里面白皙皮肉微微泛粉,深凹下去陷出一段连接奶肉的漂亮曲线。像拉断翅膀的蝶翅骨骼,两只手臂经络浮现,腕骨也可怜得发红,断断续续抽搐着。
陌生男人鸡巴插在温暖的肉巢里,拱了拱,对着那片优美的可爱的腋窝歪过脖子。
简直臭狗习性一样。
丝毫不芥蒂舔弄的部位,湿漉漉的舌尖绷直,从下沿着腋窝弧度往上舔舐。
留下一条清亮水迹,在干净光洁的腋下显得十分隐晦色情。
应因似有所感,意识到他在舔什么,惊慌地挣扎着不给舔。
但立刻被疯狗捏住乳珠一旋,逼得应因呜嗷哭叫,膝盖不自觉往男人腰间蹭,让他停手。
陌生男人搜刮着舌肉,反而觉得应因腋窝也是香的,手臂从后面把住乱动的小脖子按过来抵压在肩上,然后十分变态地埋进男孩软糯粉白的腋下。
冰凉的唾液污染着隐私部位,当舌肉滑过那里,入侵感十分荒诞,尤其手臂被吊着一点遮蔽也没有,只能任人舔弄的话,被羞辱玩弄的意味能让人脑袋发昏。
应因哭哭啼啼,整个人软在臂弯里。
以撞钟的节奏被卡在胸膛与墙壁之间摇摆,还要忍受着腋下与乳肉间来回滑动的湿漉感。
应因难受地呻吟着,粗大的柱身角度刁钻,从下往上凿入能将濡湿的肠肉顶到钝痛痉挛,肥厚伞柄几乎将腔内褶皱翻开,所有敏感肉都被下坠的体位完全奸透。
连不常碰到的上壁也在持续脔弄下熟得过于深红。
快感让他身体颤栗,哭音颤抖,涎水顺着玫红舌尖不断滴落。
腿根扯得很疼,对方两手掰着隐私三角区的腿筋,手掌压在膝盖上砰砰带着他往墙上撞,柔软的屁股拍得像水蜜桃软糖,汗液能把臀尖沾在墙上。
干净的墙面有大片可疑的水渍溅洒,汇聚成流淌的形状往下淌,不用想,都是两人交媾拍出来的淫液。
野狗肉棒抵着肠道最娇嫩薄弱的点一次次撞击,龟头狠重一捣,就破开蜜肉翻进结肠中,一度膨胀成难以置信的大小,疯狂抖着肉囊加速冲击。
应因摇头掉眼泪,简直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肚子里翻江倒海,如一条活的异形在跳动,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肚脐也跟着肉条被顶起来。
湿亮的唇瓣哭叫着:“哥哥停……唔……慢点、慢点干……呜哇——”
哭声又甜又勾人,还会被拍得挤出抽噎气音,攒足了想象空间。
而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深暗的眼睛窥伺着应因让陌生男人干得双眼翻白,一次次在灭顶快感中挺起乳珠,然后整个人失禁般抽搐起来。
嫣红的穴眼在下位的角度能看得很清晰,红肿外圈每一丝皱褶被胀开撑满,他都能一丝一毫地盯紧,方法馋肉的狗。
应因那里可爱得像草莓圈,肿得都凸出来了,会被大肉棒上凸起的血管压得向四周颤颤巍巍延展,抽出来时,整枚红洞被迫扯出来一截泛红的肛肉,香艳得不像话。
两瓣臀丘之间夹着大肉棒抽抽嗒嗒滴水,像被鞭挞了一样抽颤。
里面可怜的软肉被撞得酸软难耐了吧,不住发抖,却不能躲开,小巧的足心也因巨大的快感洇红了,胡乱转着脚踝疏解身体的快慰,却因为不得不圈在坏男人后背,让他与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讨好。
npc缓沉的呼吸越发粗重,孽根压在内裤里憋得发胀,恨不得自己替上去把人抱在怀里操。
那么熟的洞,很多人都干过了,进去肯定又软又滑,把骚穴的水插干灌满他的尿或者别的什么……看着小漂亮又一次眼神迷离地向后仰倒,他手不自觉穿过拉链握住了跃跃欲试的丑东西。
陌生男人的肉棒冠沟时时刻刻刮着肠道,顶端抵着肛门前列腺突然重重撞击,绝望的快慰瞬间连成一条电流击穿娇气的小身体,应因一整个人抽搐起来,足尖抖动,疯狂的快感缠绕神经末梢,肠子要坏了,痉挛不止,深处翻滚涌动骚意蔓延,一大股腥热的透明液体从身体深处冲刷过龟头,从应因疯狂缠绞的肠道中喷射而出。
水声啪啪清晰落地,潮吹出难以想象的水量,地毯周围瞬间吸饱水。
淫汁的甜腥味顷刻弥散开来。
男孩红润的双唇大张,呵呵出气,变成o形,舌头吐在下唇上,简直干坏掉了,表情崩坏地像刚有人用他嘴口交内射过,才抽鸡巴舌头缩不回去的骚样子。
应因双眼被水雾迷住,眉心松弛,被干得太过,竟一时呼吸不过来感到难言的缺氧,胸口剧烈起伏。
太可怜了,整个人软掉,奶肉上挂着晶莹滴落的涎水,屁眼红红的,下面喷得乱七八糟,野狗的裤子也被他打湿一片,而菊穴里还插着陌生男人的阴茎,一缩一缩没有规律地不停痉挛。
坏掉的小孩,完全不需要抱,也掉不下来,和随时可玩的肉便器一样方便。
修长胳膊拉得直直的,肘弯粉润。腋窝里扯到极致,可放进一颗拳头,把下面微薄乳肉也拉成了勺形。
皮肉美艳漂亮,身材刚刚好的娇小,看起来有如吊挂的白玉小肉瓶,全身湿漉漉,只在最娇嫩的地方点缀樱红,就是最好的鸡巴盛放器具。
陌生男人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在刚感到精关失守的时候就抽出了鸡巴。
他掐住应因软掉的腰,把人180°转了一圈面朝墙壁,细手腕上缠绕的浴巾绳索也绕了一圈,更紧地锁住了腕部。
应因垂着眼皮晃晃悠悠晕头晕脑,感到身后两只手托住了他屁股肉,朝两旁拉开。
暴露的穴口感到一阵凉意和疼痛。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被扯肛口的疼痛刺得皱了皱眉,然后失神落魄地点了点舌尖,很勉强地才缩回去放进口腔,低低哼吟几声。
穴缝嫣红地裂开一道口子,还能看见里面的一点腔肉在蠕动,淫液正顺着蠕动的纹理滴滴答答朝外淌。
陌生男人粗喘一声,充血的胸肌朝衬衣扣外崩开,他低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应因翕张的梭形肛口上下移动,
沾满一脑袋湿黏,
然后往轻微外翻的肛唇上压了压,往里轻轻一送抵入一截。
感受着柔软稀松的肉壁缓慢爬过肉冠,一点一点淹没柱身。
他长叹一声再次挺动,掐着柔软腰肢插入进去,将人正面完全抵在墙上,双腿与地面平行打开,小脚也不能幸免地扭曲着。
每一次挺动,应因都能感到自己的骨骼在变形,揉成适合挨操的形状。
奶尖在粗粝的墙面刮弄揉圈,很快肿大翘如小葡萄肉,乳晕随着奶肉挤压、变红,如同在墙面上打揉的面团,越来越软,乳籽儿也越来越硬。
“呜呜……嗷啊……胀,酸……”
痛苦地皱起脸,那张对墙的漂亮脸蛋七八分纯净褪成五六分熟欲,眼尾潮红滴水,失焦地泛空,张开的小嘴里猩红舌肉全能窥见。
前列腺被操弄着从肉褶里翻出来,一顶一顶的,发出酸涩至极的失禁感,外露的肛口时不时还要被生硬的耻毛搔刮,哪里都痛,又哪里都说不出的爽。
应因浑身发抖,汁水淋漓地甩落骚汁,臀肉被拍红,腿根酸软,胸口摩擦得红肿,泛起酥酥麻麻的瘙痒,很想指甲抠一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