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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老婆嘴叼吮唇搓R小舌上脏东西再把红软舌尖推回嘴巴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

手指上慢慢缀满银丝,娇红嫩尖儿上滴挂清透的涎水,嫩红的喉管来回压缩,惴惴不安地滚动,把暧昧奶甜的香气都送往男人鼻尖。

为了看清喉管里有没有黏上脏东西,男人五官立体的一张脸,几乎贴面压下来,把应音吓得呜呜往后躲,但扯着他舌尖的手指拉了拉,就让他再不敢多动。

满脸抑郁接受检查。

看到他不满又不敢生气的可怜样子,维德牵起嘴角,手指快速滑到舌根搅了搅,看到小家伙喉内深处一缩一缩的嫩肉,颤颤发抖干呕,直接顷身压下来。

手掌撑在少女后脑勺,手指在细腻后颈游移按下,就把小孩下颌抬起来。

应因灵魂一颤,

他的唇肉被叼住了,陌生男人指腹压在应因腮边,把他嘴巴都捏鼓起来,

香香的软舌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像吸果冻一样,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甚至感触到了猛兽般尖锐的牙齿。

炽热猛烈的吻超出小处男的招架能力,脑袋空白,被吮吸得灵魂发颤,扬起的脖颈下纤细锁骨都在抖,很快洇成一片粉红色。

如同处子献祭,娇小的东方细骨,柔顺扬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一掌就可以圈死,粉红血管在皮层下畏缩涨红,果然如说的那样很娇。

格因斯眼神暗下来,知道自己想让应因听话的计划泡汤。

应因手指绕着男人手腕又掐又扯,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但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抵抗,看起来弱小又徒劳。

桌下,鞋底踩在男人大腿上蹬动,动情中绷紧的肌肉发涨,

小东西轻不重的挠人动静,直让男人不耐烦,制服裤下强韧的大腿,干脆并起夹住乱动的足踝,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住少女丝袜裹覆的皮肉,

应因像被烫到一样瑟缩呜咽。

嘴里的舌头粗鲁扫荡,凶狠野蛮搜刮着上颚、舌底,直往令人酥麻的地方啃,

他嘴巴小,被迫张开含着大舌接吻,就像往猛兽嘴里送小甜点,不匹配的身型让他承受得很艰难,腰不住往下软,但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掌拖住后颈,下巴扬起,含不住的口涎都从啧啧有声的软唇间淌下来。

口腔胶粘发酸,脑袋晕晕乎乎开始缺氧,唾腺分泌的汁水全被舌头搅乱,多到含不住,男人舔遍了每一寸粘膜嫩肉,他感到腮肉都在充血,肯定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嘴巴里全是陌生气息,

他被按着咬,舌尖来回拖拽着,抵入舌根,又卷起来被舔舌底,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

手臂横穿,当空拦腰抱起。

像拔萝卜一样,应因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拔高视野。

一旁的格因斯手臂一动,看上去想拦,却硬生生在列车长扫来的眼神中定住脚步。

应因一瞬间被男人夹住腰,他那么矮,维德甚至没有考虑将他抗上肩,而是胳膊一别将小家伙掐腰横住,结实有力的胳膊绕着嫩腰一转,就把人跨到身前,固定住。

他还想弹起来推人,质问男人要干什么,

没轮到应因发挥,男人闲着的手就“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臀上,

瞬间让应因把话憋回去。

被扇的臀肉麻痹一紧,他小腿下意识就夹住男人腰,而裙底下白嫩腿心中,碰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腿根软肉。

……?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应因不傻,经历过那晚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可不会觉得对方抱走自己是有什么好事。

“你,放开我。”他脸色不太好,脑袋一伸,屁股从维德手掌上坐起来,越过男人肩朝后喊,”格因斯,你听我的吗。我要你带我回去睡觉……你来给我换衣服……“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带走,胡乱一通找留下的借口。

而格因斯看到的,是小小姐挣扎的胳膊怕死了,白生生两条绕在列车长脖颈上,拼命朝他打看不懂的手势,

小腿压在腰侧,软嘟嘟的,嫩肉都从奶白的丝袜下挤出肉痕,和包着皮衣避免汁水外流的荔枝肉没什么两样。

不过很可惜,他帮不了他。

应因最后看到的是格因斯优雅谦和微微一笑,长身得体地站立在乘客中。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些乘客有时露出来的刻板表情,和格因斯好像。

被扔上床的时候,应因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软嫩的挺翘圆肉在裙摆里晃了晃,不疼,却很伤人自尊。

维德对着小孩竖起来的眉头,冷哼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求人也不会,不是都该抱最粗的那根大腿吗?现在大腿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来抱我!”

应因抿嘴装作听不懂。

男人的话里似乎透露出来,他是知道他不是普通乘客的。

马甲是应因唯一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他死也要捂住。

雪白娇嫩的脸懵懂仰着,乌溜溜大眼珠子只会转,看不出一点心思。

维德打量了一会败下脸,叹口气。大手插进小家伙细软的一团乌发中揉了揉。

微卷的墨发柔软微凉,滑在掌心里搔人痒意,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暖香。

奶白的肌肤露出衣袖衣领,娇嫩得堪比新鲜白玫瑰,让人忍不住揉烂它,想从中搓出汁。这大概就是格因斯的想法吧。

漂亮乖巧的真人娃娃。

“我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粗度。“维德眼睛瞄向女孩并拢的腿中心。

他扯开自己腰扣说道:“要不然,万一哪次没抢过,我还要和他一起分享你。”他嘴角恶劣地上扬,想这样吓一吓应该懂他意思吧,

女孩根本想象不到没有底线的恶人会怎么玩弄他。是被骗着乖乖拉开小衬衣,抚摸嫩乳,把雪白肤肉掐得痕迹斑斑……如果是格因斯那家伙,完全做得出来,他最喜欢这样干,诱惑干净的小漂亮自己献祭,哭咬着衣角挺出胸,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不对,但动作上完全违背不了意识,自动将嫩穴送进人嘴里……

这样一想,这个什么也不懂又容易拿捏的小乘客,可能不需要被控制,只是哄骗这种低级手段,就能把他玩到哭,懵懵地在车厢绕圈,被玩到一遍又一遍,永远出不去。

应因看到坏人开始脱裤子已经慕然僵住,当对方掏出张口怒红的大肉棒时,更是瞳孔骤缩。

维德单手抵在二楼床沿,朝前顶了顶胯,大肉头几乎将躁动的荷尔蒙直接煽到应因鼻尖,一副不在乎身份形象的下流模样。

他调笑,“怎么,给你抱的大腿,还嫌弃?”

应因嘴唇微张一下,指尖敏感缩进裙摆。

他还是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

没有,他腿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拉开内裤会有一片银丝,刚才分泌的淫水太多了,直接从腿内侧滑落下来。

应因想象不出他被食指按进穴缝,拉开摸里面,肯定又会演变成昨晚的场景。

这么想着,他身上都开始泛红了。

“再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等倒计时到达爆炸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既然不能控制应因成为自己的藏品娃娃,那就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可惜,不能利用这一点除掉维德上位。

他目光微凉地移到应因绮丽精致的脸蛋上,

也许下一场开局,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将列车长也拉入七号车厢。

维德喜欢他,引诱一个护食的野兽在倒计时前进入领地,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余烬中的第七截车厢,突然猛震一下,贴在地面、墙壁的融合尸团没有缘由地躁动起来,无数只长短不一错乱的手臂、长腿,开始在空中乱舞,齐齐指向堵塞了出口的列车连接处。

这是一幅诡异惊悚的末世画面。

泛蓝的肉团像一群被侵犯领地的马蜂,在空中嗡嗡直响,没有目标地飞舞,很快,那些肉触表面出现腐烂的痕迹,黏液以更快的速度掉落,空气中都是血腥的甜腻气味。

应因观察到格因斯脸上出现一瞬不符合绅士冷静外表的狰狞表情。

没等到他行动,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团碎肉搅拌的粘腻声响,从破开的出口肉洞中,跳出一张挑衅飞扬的年轻俊脸。

是维德。

他嬉笑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势却如迅猛的花豹,一眼盯住此时姿势糟糕的小家伙。

才一晚没见,竟然玩起了触手py。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赶上三个怪物,一起。

他就那么插着兜摇进来,已经明晃晃威胁到这处场域的掌控者。

男人眼中,应因半截圆臀全露在外面,臀腿线条比列优越,饱满诱人,湿内裤透出皮肉,软哒哒像一片烂白菜,湿得都能拧出水,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家伙被透得有多彻底。

腿根也全是红印,怎么做到让人揉屁股抓成这样的?他眉峰一挑,看向全身肌肉绷起的格因斯。

“不用卷成这样吧,不想我来,又留一点破绽让我进来。”

“想要我的位置?……我留下陪你。”

言外之意,可怜的外来者不属于这里。

落汤小猫咪,瞅着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半挂着,闪光的眼眸里什么也不懂。

格因斯的目的并不难猜,不想当列车长的乘务员不是好怪物。

只不过以往陷入死亡爆炸循环的人只有第七截车厢的乘客,维德并不属于这个循环系统。在事发的时间段里他是无法进入这个空间的,就算能也实在没有找死的必要。

所以,格因斯利用小漂亮引诱他出现在死亡车厢上,想一起干掉他重新进入循环。

让列车长成为第114人,当没有弱点的列车长陷入死亡循环的节点,对于其他想上位的怪物来说,可做的事就很多了。

当然,小疯子还有额外的奖励——得到可以永久保存的漂亮性奴娃娃。无论怎么玩,就算玩坏了、残了,都能在下一次循环恢复如初的完美真人娃娃。

真是无法抵制的诱惑,很值得冒险。

高大的男人笑了,对于这样的觊觎者,他只有从上至下无情的轻蔑。

维德松着肩膀跨过地上丑陋的肉触,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那一滩滩恶蓝黏液,从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嫌恶,在还要继续共事一辈子的下属面前,毫不掩饰。

很拙劣低级的手段,不是吗。

他淡淡飘着脚步来到姿势尴尬的应因面前,

这个姿势把男孩下面的穴和性器形状都描勒出来了,几段弧度饱满流畅,尤其是前面,半挺的肉棒露出一点儿尖尖,很适合咬上一点牙印,再从白色底下半透明洇出一些粉,偶尔抽动着,就很漂亮。

维德看得眼神有些发飘。

他弯腰歪脑袋,对着男孩翘高高的脚尖流氓地吹了口气,吹口哨似的故意发出漏半截风的声音,

“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被人挂起来了。”

维德在应因心中不着调的形象更深刻了一点,

被嘲笑的应因想生气又不太敢发作,弱弱从鼻腔里哼出几声抗议的短小气音。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还没发现什么能出去的方法,倒是把不该碰的节点全触发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真的笨。

应因有些没信心了,情绪也不高,

他下半身湿透,内裤紧紧黏在肤肉上,光裸的双脚一只踮在地面,一直被肉触拉高,白皙的脚趾站在泛蓝的黏液里,纯洁沾上污渍,看得人刺眼想要抹去,雪莹莹的小腿骨往上都在细细可怜的颤抖,

像一枝折下来的带露白桔梗,脆弱没有一丝伤人的刺,

实在可爱惹人佑护,怪物们都想养!

“看看我的落水小猫,爪子都不伸刺儿了。”维德表面遗憾,语气里却带着股这是我家孩子,我要对宝贝情绪负责的宠溺。

格因斯听得牙酸,这不是虚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他吗。

劲瘦青年面无表情直起腰,活动着腕子献上诚意:“还有不到两分钟,挑战一下怎么样,是你救人快还是死亡更快?”

冰蓝的眸子一瞬间化为无机质死光。

维德没理他的越级挑战,注视了下窗外,转过头对应因露出温和笑容,

一点一点扯下他身上攀爬的肉触,扔向干烤过的脆弱车皮,砸出鱼肉似的砰砰声,

他递上胳膊。

精壮的手臂长而结实,看起来就是很能打的骨相,整洁袖口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内侧还有一道蜿蜒的浅色伤痕,性感野性得要命。

“坐上来!”

是命令。应因最讨厌命令,而且还是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前提下,他更不愿意听话。

不过应因很怂,见维德隐隐不耐烦,他就乖了一下,低下柔白的后颈怯怯跨腿坐上去。

胳膊很凶,他拧不过,而且审时度势,看起来还是维德厉害一点,明显应付维德比应付肉触好多了。

男孩看上去很乖,白皙的腿嫩嫩伸在两边,小屁股触感还是那么弹润。

他颠了颠手臂,有些遗憾只肏了一次,那么小心翼翼爱护,还是会被别人透熟的小东西。

唇瓣柔软,眼眸水润干净,以后就看不到了。他从下伸过脑袋,硬生生挤入男孩低垂的视线,逗弄道:“像昨天死缠着我腰不放一样,今天也缠紧好吗?”

小猫疑惑地歪过脑袋,粉垫小爪子乖乖覆上手臂。但想到他歪曲事实,又愤愤拍了他一爪子。

他根本没有缠着要!

维德终于愉悦,转而面向挑战他地位的人,眼底滑过一丝耍人成功的亢奋意味,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留下来陪你!”

张扬的笑容出现在俊眉异域的脸上,只给格因斯看到半截撩起的唇角,他扶着胳膊上的小屁股一瞬间退出十米开外,姿态稳稳,只有应因有些晕头晕脑,而接下来更是如特效电影一样,

噩梦般的场景,

一瞬间,车厢四面数对恶蓝肉触足宛如锋利箭尖,齐齐对准快速移动的目标物,“啪啪“如闪电狙击般破空而出。

不敢想象维德的反应速度,也火光时速,五指成爪,抬手就爆得肉触汁液迸溅。

他一脚踹向进来时的出口,但那里撕开的肉洞早有新肉填上,在这千钧一发即定生死的时刻根本来不及重新撕开出口。

红色残影在空中滚过无数进攻,来不及思索,已经有更多肉触扑上来。

应因像一团肉冻卵胚摇摇散散,黄儿都要甩出来了,柔韧的腰肢此时发挥了它的长处,无论男人怎么飞身躲避、脚踹、他都能像小年糕一样扒紧男人手臂。

他和阎王也算拼过命了呜呜呜~

喷溅的蓝液被侧身挡开,没有一丝玷污小白花。

它们拖住维德脚步,多到打不完。

格因斯还不至于以为自己能在短短两分钟下亲手干掉列车长,他只要拖住时间,让他们都进入下一循环就行。

时间,最重要的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争分夺秒,滴答滴答公平地走向结局,每一声节拍都和应因屁股里的跳蛋频率重合……

数十根肉条爆在空中,腥液断肢洒落一地。

维德翻身,寻着薄弱处,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凌空转身迅速偏头错开迅猛杀来的腕粗肉触。

“砰——“

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那只迎面飞射而来的肉触来不及锐角转向,一头砸向车窗,扭曲肉团汁液迸溅,被无数碎开散射的玻璃碎片划成一段段抽搐肉渣。

不要——!

应因眼瞳骤缩,粉嫩的唇都白了。稚气小脸呜咽抗拒,恐惧蒸腾得雪白皮肉都散发出更浓烈的一阵甜香。

——一股巨大的力从屁股下托着他甩向那唯一的洞口。

“谁说——我要留下他!”低沉的声音微有些喘,强力稳住声线。他还有最后一个逼要装。

格因斯脸色骤变,喉咙肌肉也怪异发出蠕动的嘶吼,“应因!”

他竭力冲过来,与无数肉触一起,奔向即将飞出窗外的男孩。

唯一懵头转向的应因,不敢置信这一幕的发生,凌空身体失去托力,面临摔出疾驰列车的确凿事实,他大脑是空白的,列车外飞驰的死亡之风已经擦过他发丝,

最后一眼,他看到“噗嗤”一声蓝色血肉被刺穿,血淋淋一只手从格因斯腹部透穿而出。

列车长来不及逃出第七截车厢了,自愿成为第113个死亡数字,代替原来应因的位置进入无止尽死亡循环,同时成为可被自己乘务员操纵的对象。

应因看到维德转过来说了最后一句话,张扬的笑脸上眉飞色舞:“小家伙,有机会再见!”

应因正准备用脑袋迎接大地……

耳边传来【玩家第一次弹出“门”副本,请接收奖励信息】

应因获得奖励信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笨笨的也可以通关哦,他什么也没做,这样也行?!

本以为会摔得很疼,但他一瞬间闭眼就屁股敦实地弹在了厚实地毯上。回到了一开始的酒店过道,两排门依旧华丽古典,高高守卫两边。

屁股里催命一样的跳动也停了。

带着黏液的一粒粉色胶囊形跳弹滚出湿漉漉的小屁眼,粘在湿透的内裤布裆。

应因虎头虎脑,也不管走道里是不是有摄像头,伸手就钻进小内裤,摸摸索索,粉白的指头一动,勾出一颗湿滑的东西。

像计时器,像跳弹,其实是引爆器。

数字是倒计时,震动功能是为了迷惑小笨蛋。

这个东西正填补了门旁边的那幅油画内容。

难道他要找的东西与画里内容有关吗?

他看向第二扇门,画上是高长一身黑的制服男人,手持长鞭,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应因觉得这种提示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最多知道大概的限定场景是什么,一点摸索不出和线索有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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